第16章

  自己開店已有一年有餘。原來一直跟朋友在一起合作,但是隨著生意越做越大,我的腦子裡開始慢慢的警覺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隻是看多瞭最後翻臉成仇的事例,不想因為錢跟相處瞭十幾年的朋友最後不歡而散。所以,趁著大傢還都是笑臉以對的時候見好就收,自己開個公司。這一年間什麼事情都得自己親力親為,著實把自己累得夠嗆。從籌備到現在逐漸開始步入正軌,制定相關的管理制度、經營策略、遴選人員、打通各種社會關系,慢慢的自己的小店已經開始變成瞭一傢成熟的初具規模的公司。可是我一直都習慣把公司叫成“小店兒” ,一方面時刻提醒自己別忘瞭創業初期的艱難,另一方面因為整個公司裡的人都把公司看成瞭另一個傢,這麼稱呼顯得更有親和力。剛開始的時候,為瞭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公司的經營中,我決定暫時終止以前那種隨心所欲的生活,給自己下瞭一道死命令,也好歇一歇已經被聲色犬馬腐蝕得差不多的身體。“先把色情事業放一放,等到公司踏上正軌的時候再玩不遲”。

  現在總算是開始起穩瞭,營業額從開始的大起大落開始趨於穩定,各種業務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有用沒用的社會關系也已經逐漸的建立起來,關鍵的環節都已經打通,店裡的員工也都能各司其職瞭。六子成瞭我的影子,一般的時候他都能代替我作出決定,幾乎成瞭我在店裡的監視器一樣,我的活動范圍自然就開始慢慢的擴大。俗話說得好“溫飽思淫欲”,生意好瞭,心裡的小淫蟲子自然又開始蠢蠢欲動瞭。剛剛買瞭新房子和新車,叫瞭一個朋友過來幫我搬傢。其實,大多數的傢具和電器都是新買的,需要搬的都是些私人物品,但是就是這些雜七雜八的小東西著實讓我們累瞭一天,所以我決定請他去洗個澡,順便按個摩。如果有可能的話,也讓自己重新開始適應一下原來的生活,就算是給自己放蕩的開始找個借口吧~

  吃完晚飯,驅車來到瞭闊別已久的白金會館,這裡曾經是沈陽最火的會館,也是我以前經常來的洗浴中心,所以輕車熟路。進門一看還是老樣子,門口的柱子上面的鍍金已經開始有氧化的跡象瞭,不過環境還算幹凈。整個大廳仍然顯得很華麗,隻有裝飾的鍍金浮雕的突起處的氧化顯示出瞭時間流逝造成的痕跡。進瞭男賓部,正在更衣的時候,一個小弟上來介紹鹽奶浴。這裡的鹽奶浴不是太好,洗鹽奶浴的房間有點冷,服務也不是太到位,所以一口回絕瞭。但是小弟還是鍥而不舍的推薦著,有點煩人,語氣稍微不耐煩的又回絕瞭一次,小弟才悻悻的走瞭。其實,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我總是覺得,一來一個女孩子給你搓澡肯定不如專業搓澡來的好,二來讓一個全裸的女孩子在你身上賣力的搓洗會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三來這種“隻管起飛,不管降落”的服務著實有點折磨人的嫌疑。

  躺在鍍白金的浴池裡面,又想起瞭以前招待朋友的時候,大傢都喜歡這個白金池,仿佛泡完瞭以後自己的身上也成瞭鍍白金的。不得不佩服老板的用心良苦,這樣的招數對那些來這裡消費的豪客而言是最能滿足他們的虛榮心的。泡澡、桑拿,接著就是揚州搓背。把自己洗得幹幹凈凈的以後,吹幹瞭頭發,擦瞭一點爽膚水。感覺整個身心都是清爽的,從裡到外的舒爽。叫瞭兩瓶礦泉水,帶著朋友往樓上走。到瞭二樓,穿過火龍浴和鹽奶浴的區域,來到休息大廳,叫瞭兩個足療。我跟哥們兒就一邊享受著足療,一邊聊著近期各自的情況,還時不時的跟足療小妹調笑一下。

  “嫂子去瞭快一年瞭吧?”朋友問我。

  “快瞭,我現在是孤傢寡人嘍~”有點無奈的回答。

  “孩子還在阿姨那兒?”

  “嗯。”

  “你呢?你媳婦兒還沒動靜兒?”我不想再在我的身上繼續下去。

  “沒有,前一陣子懷疑有瞭,這不這個月又來瞭。估計要想要孩子,怕是最早也得明年瞭。”

  “怎麼樣?現在錢夠用不?要是不夠,別慎著,吱聲兒啊。”我這個哥們兒從小跟我一塊長大,就跟我的親兄弟一樣,所以我總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

  “都成傢瞭,就算不夠也不能跟你張嘴呀。”他的樣子比結婚前滄桑瞭不少,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讓一個大孩子變成瞭一個為瞭生活奔波勞碌的男人。

  “你跟我還客氣?從小到大你什麼時候跟我客氣過瞭?怎麼結瞭婚,變性瞭?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瞭,多瞭個老婆,多瞭不少東西。我跟你不一樣。

  你從小就什麼都不缺,也聰明,有學歷。現在房子,車子都有瞭。我他媽還天天為瞭房子的貸款愁呢。不過話又說回來瞭,要是真混不下去瞭,我還真就隻能指望你呢。“

  ”別那麼悲觀,你老婆不是挺孝順的嗎?婆媳關系融洽,那就是男人第二大的成功瞭。“

  “那倒是,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挺融洽的,心裡怎麼想的就不知道瞭。”

  “你管她心裡怎麼想的呢,隻要表面能做到,面子上面過得去,就行。”

  “嗯,也對。”

  “一會兒,完瞭事兒,上樓找個美眉?”

  “不瞭,最近挺累的,而且最近真的有點兒不行瞭,我他媽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性無能瞭~”他顯得有點懊惱。

  “不硬?還是射的快?”

  “都有。”

  “典型的生活壓力太大,導致心理不健康。你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瞭?”

  “應該是,沒辦法呀~”

  “別這麼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就算真的混不下去瞭,不是還有我嗎?”

  “道理,我也懂。可是,真要做起來,誰能不想啊?不說瞭,你自己去吧。

  “你真不去?”

  “快去吧~,我還跟你客氣呀?”

  “那行,你自己找個按摩的,要全套的。等我完事兒,回來找你。”

  “知道瞭,快走吧~”

  順著旋轉的大理石樓梯,懶洋洋的來到瞭三樓的休息處,要瞭一瓶果汁,叫來小弟。

  “哥,選個小姐給您服務?”

  “盡什麼項目?”以前的服務項目我都知道,但是一年多沒來過瞭,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新的項目,還是先問問的好。

  “有萬傢燈火和人生豪邁兩種,您要哪種?”

  “除瞭這兩樣呢?”

  “就這兩樣,人生豪邁一個鐘比萬傢燈火長,而且是雙飛,要不來個人生豪邁試試?”

  “媽的,一年多瞭,還是這兩樣,你們就不會弄點兒新鮮的?”我有點失望。

  “那,哥看來是老客戶瞭。項目是沒變,不過小姐變瞭,一個比一個水靈兒,肯定跟以前不一樣。要不,我給您介紹一個?還是您自己挑?”

  “得瞭,我自己挑。你先忙去吧,一會兒我歇夠瞭,自己過去。”

  “那行,我就在旁邊,有事兒您叫我。”小弟說著走瞭。

  看來,一切都是老樣子,都沒變。不過,我以前老光顧的那幾個小姐恐怕都不在瞭,不知道這一次能挑著活好的不。話又說回來,活兒好不好隻能是做過以後才能知道,聽天由命吧。又呷瞭口濃濃的果汁,熄滅瞭手裡還剩下半根的煙,起身往裡走。

  前面是一個足有3、4十平米的大廳,大廳的右側是一條一直通往包房區的通道。整個大廳的燈光在明亮的基礎上刻意的營造出瞭一種朦朧曖昧的氣氛,讓男人的性器官開始興奮,就算是不能馬上就硬,最起碼的也開始有瞭一點反映。

  整個大廳,除瞭通道一面是空著的,剩下的三面整齊的坐著大概3、4十個小姐,見到我來瞭,都好整以暇,端坐在那裡,臉上露出笑容,仿佛寫著“選我”一樣。

  所有的小姐都穿著白色或者淺黃色的吊帶晚裝,跟原來粉紅色的緊身晚裝比起來,多瞭些清柔和淡雅。但是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淫蕩環境下,穿著如此淡雅的服裝,給男人的感官造成瞭另一種別樣的刺激,可以更加激發人的欲望。放眼望去,高矮胖瘦、春蘭秋菊、環肥燕瘦,說不盡的春光流露,說不盡的豐乳肥臀。

  其實,就算你再怎麼眼光獨到,也不可能在如此眼花繚亂的環境中一矢中的。而且,我一直都對這種挑選小姐的方式有點抗拒。無他,一大堆小姐環繞著你,到底是你在挑選她們?還是她們像是看著籠子裡的動物一樣的挑選你?總是讓我有點疑惑。

  所以,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走馬觀花的看一遍,然後憑著直覺飛快的選定一個。往往都是得等到你選中的小姐站起來走到你的身邊的時候,你才能看清楚她的自然條件究竟怎麼樣。當她坐在那裡的時候,每一個看起來都是鼓鼓的胸脯仿佛要裂衣而出,都是風情萬種的微笑盈盈,都是媚眼如絲的看著你。

  今晚的我,已經回復到瞭以前剛剛出來玩的時候的狀態,面對著一大堆小姐,居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眼睛在眾多小姐中一掃而過,然後隨手指向一個端坐在偏右方向的一個小姐。沒什麼特殊的原因,隻是因為她的笑容比較自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的拼命的擠出來的笑。薄厚適中的嘴唇微微的向兩邊翹起,淡淡的微笑,眼睛沒有直勾勾的看著我,好象是望向我的旁邊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她有點心不在焉,好像不是特別想被我選中一樣。呵呵,想的有點多,選瞭就是選瞭,想那麼多幹什麼?

  接下來地狀況讓我有點意外。被我選中的小姐好象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指著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閃亮的嘴唇弓成瞭一個O字型,像是在詢問“我?”。看來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我選中。這個動作和表情,讓我覺得即有點好笑,又覺得很可愛。我微笑著點點頭,沒有發出聲音的隻活動著嘴唇無聲的告訴她- “就是你”。然後,歪著頭,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她好像還沒有從剛才驚愕的表情中完全回復回來,一臉的不自然表情,開始低頭整理衣服,然後站起來。拽瞭拽壓皺瞭的裙邊,拿起粉紅色的小手提包,向我走過來。

  媽的!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踩瞭狗屎?極品!絕對是極品!

  一頭微微彎曲的深栗色長發剛過肩部,標準的瓜子臉,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粉紅色的嘴唇薄厚適中,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嬌艷欲滴,堅挺的小鼻子。整個臉沒有大多數小姐那種濃妝艷抹,隻有淡淡的深色眼影和粉紅色的唇膏,一張標準的青春麗人的臉。露在外面的皮膚不是非常白皙的那種,而是很健康的顏色,但絕對跟黑挨不上邊兒。不得瞭!椒乳!坐著的時候看不出來,隻能看到深深的乳溝,那也是因為晚裝胸托和坐姿的緣故。現在,一對椒乳真真切切的呈現在我的面前。盈盈一握的細腰,下面裸露在短裙下面的大腿隨著走路的頻率沒有絲毫的震顫,顯示出少女健康的狀態。個子不算太高,大概有一米六三、四的樣子,但是整個人都顯得青春、活力四射,在大廳的曖昧氣氛渲染下顯得艷光逼人。一霎那,好像整個大廳裡面就剩下我跟她瞭,其它的小姐好像都被她的青春靚麗所湮沒瞭。

  笑意盈盈的她走到我的跟前,仿佛這時的我和她剛好換瞭一個個兒,好像驚愕的那個是我。輕輕的挽起我的胳膊,整個身體充滿熱量的靠近我的身體。挽著我胳膊的手,在我的腰部輕輕的掐瞭一下。

  “老公,辛苦瞭~”甜的讓人發膩的聲音從她嘴裡傳出來。

  “什麼也沒幹,辛苦什麼呀?”我恢復瞭往常的狀態,隨著她向裡面的包房走去。

  “一會兒就辛苦瞭,我先問候一聲兒。這邊走。”她一邊提醒我轉向,一邊回答我。

  “呵呵,你還挺自信的?一會兒還不一定是誰辛苦呢~”我開始調笑她,順便把手伸向她的屁股。

  操!我快要瘋瞭!手在腰部開始向下探尋,一路來到她的屁股上面。滿手的溫熱和異常的彈性。渾圓而充滿彈性的屁股居然還驕傲的微微向上翹著,臀部和大腿根相接的部分根本就沒有那種因為臀部過於豐滿或者下垂造成的深深的褶皺。

  我使勁兒的抓瞭一把,感覺到五個手指頭都受到瞭臀部彈性肌肉有力的反擊。

  “嗯~,討厭!到瞭。”說著她一邊撥開我的鬼爪,一邊打開一個包房的門,帶我進去。

  “這間行不?要是不滿意,我給你換。”她站在房間的正中間,看著我。

  “行,你說行就行,重要的不是房間,是你。”我作勢要坐在床上。

  “等等。”她阻止我,開始拿出一次性床單鋪床。

  “第一次來?”她一邊鋪床,一邊問我。讓我神魂顛倒的屁股,隨著她的動作忽左忽右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嗯~”想瞭想,我敷衍著,想看看她接下來有什麼反映。

  “老公,你先躺著等一會兒,我去取點兒東西。”她把我按在床上,要出去。

  “要動手瞭?我不喜歡冰,光要火就行瞭。”我躺在床上微笑著看著她說。

  “你真淘氣~”她帶著一絲的驚愕,隨即恢復瞭甜甜的笑容說瞭一句。我感到一種過電似的感覺從脊椎骨向上飛快的傳遞,身上起瞭一片雞皮疙瘩,真他媽銷魂。

  她出去瞭,我躺在床上,開始環視屋裡的陳設。靠門的那面墻上掛著一幅人體藝術的全裸照片,真是有點不倫不類的。旁邊有一面大鏡子,這個鏡子以前好像沒有過,正好方便看到“工作”時候的小姐全身,不錯。對面的墻上有一個價目表,上面羅列著密密麻麻的服務項目和每個項目的時長,大略的看瞭一下,至少有20種。其實說來說去就是大傢都知道的那些項目,無非是改變一下方式,譬如翹著腿口交就成瞭另一個項目,就可以起一個誘惑力十足的名字,名副其實的巧立名目。每一個項目名稱的後面還註明瞭該項目的持續時間,最後還有一行提示,“如果技師的服務沒有達到本表所列標準,或者服務不到位,請投訴。”。

  側面的墻上有一個小貼士,“兄弟,爽嗎?爽瞭,別忘瞭回傢。不爽,請告訴大堂經理。”媽的,真是當瞭婊子,還要立牌坊。正看著,她笑盈盈的進來瞭,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兩杯水,其中一杯冒著熱氣。

  “等著急瞭?想我瞭嗎?”放下托盤,她坐在我的身邊,從側面抱住我問,身上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飄瞭過來。

  “這麼久?還不快給為夫更衣,更待何時?”我一臉嚴肅的說。

  “是,這就給你更衣~”她笑著拉我起來,把本來就很單薄的浴服一件件的脫掉,然後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床上最裡面的角落裡。

  “我來好嗎?”我拉住她要自己脫衣服的手,溫柔的說。

  “嗯。”她顯得很順從,低著頭等著我。

  從背後拉開緊身晚裝的拉鏈,我驚奇地發現她沒有帶胸罩,但還是可以看出胸罩造成的印記,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點兒朦朧的一個淡淡的印記。她隨著我的動作慢慢的脫下瞭連著裙子的緊身晚裝,一個隻穿著粉紅色純棉內褲的青春胴體就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把她轉過來,讓她正對著我,我的眼睛就在她的身體上面逐寸逐厘的慢慢巡視著。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她顯得很羞澀,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兩隻手緊緊的靠在身體兩側,裸露在空氣中的椒乳還是那麼的驕傲,挺起的乳頭呈現出一種少女特有的粉紅色,在空氣中輕輕的顫抖著。她低著頭,能看到臉上泛起瞭微微的紅暈。雙腿緊閉,平坦的腹部隨著呼吸均勻的起伏,粉紅色內褲包裹著的微翹的臀部格外誘人。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感覺到她的身體輕輕的振動一下。

  “放松點兒,嗯?別緊張,慢慢來,我有時間~”我真是開始喜歡她瞭,真的!

  “不著急?”她小聲的問我。

  “急什麼?你急?”我的手順著她的肩膀開始向下滑落來到她的腰部。

  “我不急~”她的聲音比剛才還小。

  “那就好,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突然把她拉近,緊緊的抱在胸前。

  胸前緊貼著她的雙乳,感覺到年輕的彈性緊緊的壓迫著一個壓抑已久的男性火熱的身體。兩隻手張得很開,拼命的抓住她的屁股,用力的慢慢的揉搓著,享受著一個少女充滿彈性的臀部所能給予的最大限度的享受。自己的雞巴早就硬挺的不象樣兒瞭,整個雞巴又硬又熱,向上翹起,貼在我的小腹部,也貼著她的腹部。我把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前面,輕輕的左右移動身體,幅度很小,讓硬挺的雞巴在兩個身體之間享受著體溫的溫柔。那感覺棒極瞭!我把頭放在她窄小的肩膀上面,下巴緊貼著她的脖子,臉頰在她的脖頸間來回的摩擦,仿佛要把她發際間的芬芳統統吸進來。

  “唔~,紮我,胡子~”她開始小幅度的扭動身體,妄圖擺脫我的下巴和胡茬。

  “就紮你,就紮~”我沒讓她得逞,更加用力的抱緊她。

  兩隻手從後面伸進內褲,緊緊的抓住瞭她渾圓微翹的屁股,沒動,就用整個手掌感受著火熱的臀部皮膚,中指的指尖在雙腿之間的陰部後側感覺到外陰的柔軟和濕潤。我深深的吸瞭一口氣,一個念頭蹭的一下蹦出來——這他媽才是享受!!

  “服務生~”我大聲的叫喊嚇瞭她一跳。

  “我沒出去,不準來打擾我,記住沒?”我大聲的吩咐著。

  “這下好瞭,慢慢的玩,不怕有人打擾瞭。”這還真是我的心聲。

  “那,開始不?”她小聲的問我,仿佛她是我的服務對象。

  “想要瞭?”雖然知道白金沒有大活,我還是在挑逗她。

  “咱傢沒有大活的~”她好像不太好意思拒絕我的挑逗。

  “我知道~”盡管這樣說,我仍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那,你這樣,我怎麼做啊?”她嘴裡這樣說著,兩隻手卻抱住我的屁股捏瞭一下。

  “那行,我躺下。”我放開她,躺在床上,四肢伸開,像一個大字一樣,雞巴就差幾厘米就能貼在肚子上面。

  “這麼硬?老公,你老厲害瞭吧?”她用手輕輕的撥拉一下,恢復瞭小姐的語調。

  “哪裡,哪裡~,我是出瞭名的快槍手。”

  “拉倒吧,像你這樣的都是經久耐用的,還快槍手?”她打開提包,拿出B B油和消毒濕巾等等。

  “你幹瞭多長時間瞭?經驗還不少~”

  “沒多長時間,不過像你這麼硬的不多。”

  她拿著濕巾在雞巴和周圍的皮膚上面輕輕的擦拭,消毒液在雞巴敏感的皮膚上面作用著,好像有點涼,還有點刺痛。不過這種刺痛,稍微的緩解瞭一下有點讓我難受的硬挺,硬度有所下降。清理完瞭以後,她脫掉自己的內褲,整理瞭一下頭發,跪在我的上方,俯視著我。

  “開始嘍,老公~”說著,她趴在我身上,微微發涼的小舌頭開始在我的胸部舔弄,喉嚨裡還發出一絲絲的喘息。

  “這上面寫的,你都會?”我指著墻上的列表問她。

  “不都會,有的不熟練不太舒服,你要是喜歡哪個告訴我,可以重點照顧的。

  喜歡哪個?老公。“她抬起一張泛著紅暈的俏麗的臉,看著我。兩隻大眼睛,簡直可以滴出水一樣的美麗。那一瞬間,我呆住瞭,根本就沒把她看成是一個小姐,而是一個含苞待放的清純少女。

  “我不喜歡漫遊。喜歡火,怕冰,喜歡臀推,不喜歡胸推,喜歡口活,不喜歡手活,喜歡前面,不喜歡後面,屁股除外。”我一連串的喜歡和不喜歡,讓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誇張的形成瞭一個O型。

  “老公,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真是第一次來?我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的。”她一臉的驚異,看著我,整個呆住瞭。

  “做完瞭,告訴你~”我撐起上身,幾乎把臉湊到瞭她的跟前,用最小的音量,一臉神秘的告訴她。

  “不說拉倒~,切~”她向後退瞭一點,離開我的臉,繼續。但是,臉明顯比剛才更紅瞭。

  她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上面來回的撥弄,時不時的用牙齒淘氣的輕咬一下,有時候還抬起眼皮媚眼如絲的用及其挑逗的眼神看我一眼,一雙柔軟的小手在我的身上各處不停的溫柔的遊走著。慢慢的把頭向下移動,在肚子上面的舔弄讓我起瞭一陣雞皮疙瘩,那種又癢又爽的感覺,讓我飄飄欲仙。接下來,她含住一口熱水,然後含住瞭我的雞巴。一陣火熱從雞巴表面的神經末梢瞬間傳遞到大腦,本來很高的硬度瞬間下降瞭不少,但好像嬰兒安逸的躺在母親的懷抱中一樣,很舒服。冰火中的火,讓本來堅挺的衛兵躺瞭下來,躺在一片溫熱的環境中,像是要睡著一樣。她的舌頭在那一片溫熱中不停的輕輕舔弄,圍著龜頭打轉,兩隻手在陰囊的外圍輕輕的揉搓。少頃,她吐掉嘴裡的熱水,然後用另一杯清水漱口,接著又含瞭一口熱水,重復剛才的動作。雖然我知道,這種在性交前用熱水刺激陰莖對男人性能力在性交中的表現有些負面影響,但仍然不能抗拒她用熱水給予我的舒服感覺,頗有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味。

  “你知道我為什麼怕冰嗎?”我一邊享受著,一邊問。

  “……,為什麼?”她吐掉嘴裡的熱水,抬起頭,嘴角的水跡讓我浮想聯翩。

  “我有個朋友,以前就喜歡冰,每次都不要火,要雙份的冰。最後,做的次數太多瞭,得瞭痔瘡。”我沒有完全瞎編。

  “呃……,咳……,哈哈……,你就……咳……,你就瞎編吧~”她嗆著瞭,但還是笑瞭。

  “行瞭,火夠瞭。”我說。

  “還沒完呢?你不是說喜歡火嗎?”她問我。

  “是喜歡,但我看你太辛苦瞭,含著口水,還得動彈,太累瞭,我心疼。”

  同樣的,我說的不完全是虛偽的。

  “不怕,隻要你舒服就行。”她抬起頭,目光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感動。

  “要是累瞭,就歇會兒,我不著急。”

  “那也不能光歇著,就加鐘啊?喜歡粉還是油?嗯~”她拿起兩個瓶子問我。

  “粉!”我知道這是臀推的潤滑物,回答得很幹脆。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老公,專門挑精華。”

  “都說瞭完事告訴你,還問。”我伸手捏瞭一把那渾圓的小屁股。

  “轉過來唄~,老公~”一個甜的發膩的命令中,我轉過身趴在床上。

  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清爽的BB粉撒在我的屁股和後背上面,接著就是一個火熱的充滿彈性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面借著BB粉的潤滑,開始均勻而輕柔的滑動。

  我忍不住從後面費勁的握住她的腰,在能盡量夠到的地方上面揉捏。我能感覺到接近自己體溫的屁股和遠高於體溫的屁股中間的溫度,我甚至能感覺到那一個個呈小顆粒狀的BB粉粒在兩個光滑的屁股中間被擠壓。可能是她也被這種輕柔的刺激所媚惑,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兩隻手在我的大腿根部開始沒有規律的摸索。

  一股憋悶已久的欲火迅速上竄,在我的大腦中激烈的碰撞,我忍不住猛地把她掀倒,反壓在她身上,看著她被我突然掀倒而略顯驚訝的面孔。

  “你對誰都這樣嗎?小妖精兒?”我估計我眼中的欲火已經已經出賣瞭我。

  “怎麼瞭?不滿意嗎?”她的目光有點兒閃爍,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不是,滿意,不過太滿意瞭,有點兒上天兒的感覺。”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條腿卡在她的兩腿中間,用大腿根感受著她微微隆起的陰阜的溫度和柔軟的陰毛。

  “你這麼壓著我,我還怎麼給你服務啊?”她的臉紅的像一個熟透瞭的蘋果,可愛極瞭。

  “你給我服務瞭半天,輪到我給你服務瞭。”說著,我吻上瞭她的臉。

  順著臉頰、脖子,一路來到她鼓脹的乳房,舌頭在堅挺的像是一顆嬌嫩的葡萄的乳頭上面遊走,牙齒也在輕輕的咬,整個嘴都覆蓋在乳房的頂端,盡力的把乳房含進嘴裡。她的手深深的插進我的頭發中間,用力的抓著,嘴裡發出一陣陣呻吟。

  “輕點兒……,老公……,嗯……”她的身體開始扭動,體溫也開始上升,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欲望,一種強烈的欲望的顏色。

  “不要……,別用力,不能……”她開始劇烈的扭動身體,怕我在她的乳房上面留下印記。

  我放開她,躺在她旁邊,大口的喘著氣。剛才長時間的親吻,讓我感覺到缺氧。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沖動,我是來消費的,適當的激情可以,但是本末倒置就不太對瞭。她也意識到自己應該怎麼做瞭,重新坐起來整理長發,然後用濕巾擦拭剛才沾上BB粉的雞巴。

  我閉上眼睛,默默的準備感受少女的舌頭跟我的雞巴的親密接觸。她的舌頭有點涼,舔瞭一下龜頭,一種閃電般的感覺瞬間傳遍整個身體,我打瞭一個激靈。

  他媽的!爽!!我差點兒叫出來。睜開眼睛,看見她的長發被縷向一旁,一張俏麗的臉露出瞭一半,嬌艷的嘴唇正包裹著紫紅色暴怒的龜頭。口腔中溫熱的環境讓龜頭感覺到像是回到瞭母親的懷抱般溫暖,靈巧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面打轉,口水的滋潤讓整個雞巴都覺得膩滑和舒服。我感覺到雞巴硬挺的都有點兒難受,在她的嘴裡沒有意識的跳動。她兩隻手都放在我的胸前,用指尖撥弄著兩個小小的乳頭。不隻是龜頭和雞巴單純的口交,她時不時的用舌頭在雞巴上面來回的舔,用長長的睫毛通過眨眼在龜頭上面掃動。

  “爬上來,把小屁屁給我。”我提出瞭一個讓我自己都覺得臉紅的要求,但我實在忍不住她那誘人的屁股給我的吸引力。

  “那,老公要輕點兒啊~”她聽話的跨坐在我的胸前,整個身體都倒趴在我的身上。

  我拿起濕巾把她的屁股和陰部仔仔細細的擦瞭一遍,然後仔細地觀察。渾圓的屁股沒有半點兒多餘的贅肉,粉紅色的屁眼緊緊的閉合著,豐滿的括約肌像是一個閉合的面包圈一樣守護著她的屁眼。沒有像很多人屁股上面那種“斑馬紋”

  和多餘的肛毛,簡直就是極品。我摸瞭一把她的陰部,發現已經濕潤瞭。這種全面的刺激讓我幾乎喪失瞭理智,一年多的積壓一下子釋放瞭出來。我兩隻手同時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在屁股上面輕輕的咬瞭一口。

  “老公,可沒有大活呦~”她回過頭來提醒我。

  “工作要嚴肅,不要分心!”我嚴肅的批評她。

  輕咬的那一口究竟給她造成瞭什麼樣的刺激,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她給我造成瞭足以致命的刺激。我一把把她向上拽瞭一下,整個陰部就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的天啊!兩片深粉色的陰唇被淫水滋潤的閃閃發亮,緊緊的閉合著,陰毛不多但很柔軟的覆蓋在陰戶上方,一顆小小的陰蒂在陰唇頂端挺立著。一股消毒濕巾的氣味飄過來,把舌頭湊過去,在陰唇底部舔瞭一下。消毒濕巾的清涼和淫水微咸的味道充滿瞭整個舌尖,她的身體劇烈的震動瞭一下,嘴裡重重地“嗯”

  瞭一聲兒。這一年多的忍受,讓我忘乎所以瞭。這小妖精的挑逗,讓我忘乎所以瞭。

  這種朦朧的燈光和隔壁淫蕩的聲音,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忘乎所以瞭。沒瞭任何理智,沒瞭任何顧及,沒瞭任何防范。我不顧一切的讓舌頭在陰蒂、陰唇、陰道口沖鋒陷陣。淫水和我的口水充斥著她的陰部,兩隻手緊緊的抓住她的屁股揉搓,恨不得把這些都抓在手裡,吃進嘴裡。

  她的反映越來越劇烈。從呻吟變成叫床,從口交變成輕輕的舔弄,從支撐起的身體變成趴在我身上無意識的扭動。我倆就像是兩條糾纏在一起的蟲子一樣,唯恐床太大,緊緊的扭纏在一起,仿佛要把兩個身體之間的空隙都填滿。我的動作沒有因為她動作上面的阻止而減弱,反而更加激發瞭我的欲望。我拼命的摟住她,抱住她的腰、屁股,整個臉都埋在她兩腿之間。她好像慢慢的開始進入狀態瞭,口水浸濕瞭我的雞巴和整個陰部,嘴裡的呻吟時大時小,時快時慢,身體慢慢的扭曲著仿佛是既享受又抗拒,兩隻手在雞巴和大腿上亂摸,舌頭有一打沒一著的在龜頭上面掃過。

  “我……,我服瞭你瞭,……老公……”她的陰部明顯的洪水泛濫,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身體開始明顯的顫抖,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腿。她高潮瞭!

  “嗯?”我停下來,坐起來,看著她。

  “我……,我受不瞭瞭……”

  “想要嗎?”

  “嗯……,快點兒……”她躺在床上,主動拉著我的手,閉著眼睛點頭,身體還在顫抖著。

  “你多大歲數瞭?”

  “呃~,都這樣瞭……,你……,還問?”她帶著嬌紅的臉上寫著驚愕。

  “不說?我就不來。”我一臉的壞笑。

  “20.啊……”她顯得很無奈。

  我沒等她說完,就把挺立的不象樣的雞巴借著剛才高潮湧出的淫水毫不費力的插進去,深深的一插到底。在插進去的一瞬間,我看見她好像深深的吸瞭口氣,兩隻手抓住我的胳膊,抓得那麼用力。她的陰唇已經充血膨脹瞭,深粉紅色的陰唇像是嬰兒的小嘴一樣包裹著青筋暴怒的雞巴。她的陰道很窄,陰道內壁上面的肉粒明顯的緊緊的擠壓著堅硬如鐵的雞巴。我能感覺到已經到頭瞭,龜頭頂在瞭陰道盡頭的那一堆嫩肉上面。讓我驚奇的是,她的陰道會動,花心也會動。就像是一個嬰兒在吸奶一樣的吸吮著,就算不動都能體會到一種輕輕的快感。

  我把雞巴緩緩的抽出一截,然後慢慢的用力重新插進去,插得很深,直到不能再進去瞭,知道兩個人的外陰部緊緊的結合在一起,沒有一點兒空隙。然後周而復始,就這麼重復著如此原始又最具誘惑力的動作。隨著我的動作慢慢的加快速度,她開始有意識的配合我的動作,上下移動著身體。兩條腿繞過我的身體,盤在我的後腰上面,好像整個吊在我身上一樣。我幹脆趴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體重完全壓在她身上,體會著她身上的香味和滑膩的汗水。迷亂中,我吻上瞭她的嘴。沒想到她竟然主動伸出舌頭來勾引我的味覺器官,滑膩的小舌頭在我的口腔裡來回的尋覓、扭動、糾纏。口水浸濕瞭兩個人的嘴唇,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像兩條泥鰍一樣。火熱的鼻息噴灑在彼此的臉上,粗重的喘息聲和放浪的呻吟充滿瞭整個小屋。

  我抱著她,吃力的坐起來,然後向後躺下。她就坐在我的身上,開始上下移動身體。她的頭向後微微的仰著,嘴張得很大,大口的呼吸著。屁股跟大腿根的碰撞發出瞭“啪啪”的聲響,微小的汗珠充滿瞭她整個胸部和面部。她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使勁的按住。每次向上移動身體的時候,她的陰道都會格外的使勁夾緊,似乎要把雞巴連根拔起一樣的用力。我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撅著,好像舍不得讓雞巴有哪怕一小會兒離開她的陰道一樣的戀戀不舍。但是,長時間的禁欲讓我的精子充滿瞭叛逆情緒,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已經忍不住要集體越獄瞭。我不得不停下來,拔出來。晾晾~

  我抓住她的屁股,使勁的捏瞭一下。

  “撅起來!”我很嚴肅。

  “討厭~”她嬌吟著,卻聽話的跪在我的前面。

  看著翹起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形成的一個桃型,我狠狠的捏瞭一下雞巴的根部,抑制住瞭精子要跑出來的勢頭。對準瞭那暴露在我面前的小屄,深深的插瞭進去。後進式的緣故,我感覺好像比以前進去的更加深入。龜頭好像突破瞭那令人神往的花心,進入瞭另一個腔體。她的聲音也告訴我,這樣的姿勢她更爽。

  我把上身挺得直直的,前後移動著腰部,死命的撞擊著她的屁股。一隻手繞過她的腰部,按在她的陰蒂上面不停的抖動。如此激烈的刺激讓她的高潮又來瞭。

  淫水順著兩個人的大腿留下來少許,她的腿開始顫抖好像要禁不住自己的身體一樣。

  她順勢趴在床上,我也跟著趴在她的身上,雞巴還留在陰道裡。就在高潮來臨的時候。她的陰道夾緊的程度更加強烈,花心像是要把精液吸出來一樣的緊緊的覆蓋在龜頭上面,像吸奶的負壓器一樣的吮吸著。而我體內的精子,也開始裡應外合的要跑出來跟她的花心團聚。我趕緊抽動雞巴,小腹部跟她的屁股開始頻繁的碰撞。

  她的高潮還在進行中,我的精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來,一溜煙兒的跑進瞭她的陰道。我就虛脫在她的背部,不要臉的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壓在一個少女的身上。她仿佛對我的重壓沒有感覺似的,專心的顫抖著、大口的呼吸著、無意識的呻吟著。

  我感覺過瞭好久,耳鳴漸漸的消失瞭。她的高潮也過去瞭,身體漸漸的恢復瞭平靜。

  “完瞭。”她一下子把我掀翻,坐起來驚呼。

  “怎麼瞭?不爽?不行咱重來?”我的屁嗑又來瞭。

  “都是你,都忘瞭用套子瞭~,你害死我瞭~”她一臉懊惱的打瞭我一下。

  這句話,把我自己也嚇瞭一條。

  “耗子腰疼,多大個腎(事)?我又沒病。”事情已經這樣瞭,還能說什麼呢?

  她開始用消毒濕巾仔細的清理著自己的小妹妹,那仔細的勁兒就像是在清理一塊極度復雜的機械表。收拾完瞭,她回到我的面前。伸出剛才在我嘴裡肆意妄為的小舌頭,輕輕的舔去雞巴上面的殘留物。然後用溫水和消毒濕巾仔仔細細的清理瞭一遍。

  “這就是和尚洗頭?”我笑著問她。

  “就你有這待遇,不領情是不?”她白瞭我一眼,那樣子煞是可愛。

  “陪我躺一會兒,行不?”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手機響瞭。她開始笑。

  “喂~,……忘瞭,靠~,光顧著爽瞭,忘瞭。……那行,你就走就行瞭,我結賬。……嗯,回頭見。”我掛斷瞭電話。

  “你笑什麼?”我問她。

  “老公~,這鈴聲哪來的?真有品味~”她斜眼看著我。

  “我自己做的。”

  “還有別的樣的沒?”

  “還有林海雪原。”

  “怎麼都是京劇?”

  “京劇好啊~,國粹呀!”

  “有什麼好的?都老掉牙瞭,不過挺有喜劇效果的。給我傳過來吧。”

  “老掉牙你還要?”

  “老歸老,跟別人不一樣啊~”她要的是跟別人不一樣。

  “你不懂京劇,別胡來。”

  “就你懂~”她有點賭氣。

  “廢話,不懂能用這個當鈴聲嗎?”

  “真的?給我講講~”我靠,一個嫖客在炮房裡給一個小姐講京劇,這點子虧她想的出來,我服瞭。

  “你想聽?”

  “嗯!”她抿著嘴點頭。

  “好吧。這段是沙傢浜智鬥一場的唱腔,你聽過嗎?”

  “電視裡看過,怎麼聽也聽不出來好聽啊,還拉長聲兒~”

  “呵呵,那我來給你講講。等講完瞭,你再聽聽,看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還能講出來花兒?”

  “還真備不住。”

  “講,我聽著。”

  “首先,你要知道這一場裡面的三個角色。一個是刁德一,一個是胡傳魁,還有一個是……”

  “阿慶嫂!”她打斷我,插嘴!還抓瞭一下柔軟的雞巴。

  “別搗亂!好好聽講。”我看見她笑得前仰後合的。也難怪,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還要嚴肅的在炮房裡面研討現代京劇,真他媽邪門瞭!

  “第一段:”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攏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

  被皇軍追得我暈頭轉向。多虧瞭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裡面把身藏。她那裡提壺續水,面不改色,無事一樣。騙走瞭東洋軍,我才躲過大難一場。似這般,救命之恩終身不忘。俺胡某講義氣,終當報償~“這一段的唱腔,粗壯,底氣十足。

  從唱腔的表現和內容上面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胡傳魁敢於在他人面前直言不諱的說出自己曾經的糗事,顯示出他是一個豪爽、頭腦簡單、講江湖義氣的男人。

  同時,也在驕傲的向刁德一顯示自己從無到有的豐功偉績。“

  ”完瞭呢?“

  “接下來是阿慶嫂的獨白”胡司令,這麼點兒小事兒,您別總掛在嘴邊兒上。

  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過之後,您猜怎麼著,我還真有點兒後怕呀。“這一段,顯示出阿慶嫂靈活機智的反映。一邊向刁德一肯定瞭自己舍己救胡傳魁的事跡,一邊顯露出自己是個女人,需要像胡傳魁這樣的男人保護的意圖,當然是說給胡傳魁聽的。”

  “接下來,”參謀長,煙不好,抽一支?胡司令,抽一支!“阿慶嫂用詢問的口吻低聲細語的問刁德一抽煙,可是刁德一不抽。反過來,對著自己曾經救過命的胡司令,就好像是跟一個傢裡人,半玩笑半命令的口吻。而胡傳魁也是,高聲接受,對刁德一顯示出自己是多麼的重視阿慶嫂。”

  “聽你這麼一說,還成瞭故事瞭?”她表現出一種求知的渴望,睜大的眼睛很明亮。

  “京劇,本來就是說故事的,是世界三大表演體系之一。你可別馬虎瞭啊~”

  “其實,不光是京劇,隻要你用心,什麼事情都能看到以前從表面看不到的東西。說老實話,我根本就不懂京劇,但是我是在用心體會,跟你說的也是我的體會,如果一個真正的京劇發燒友可能還不屑一顧呢。但是,又如何呢?”

  “用心?”

  “對。……對瞭,你叫什麼名字?”我才想起來問她。

  “小梅。”她不像最初那樣賣弄風騷瞭。

  “好名字。下次,我還來找你。”

  “嗯~”她回答的聲音很小,像是若有所思。

  “歇夠沒?”

  “啊?哦~”她緩過神兒瞭。

  穿上衣服,她挽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她突然停下來,身體有點彎曲。

  “啊……”

  “咋地瞭?”我關切的低下頭問。

  “還問,都是你~”她紅著臉掐瞭我一下。

  “呃~,哈哈”旋即,我明白瞭。

  小梅的表情,讓我心情大好。問瞭她的電話,同時也把自己的電話留給她,然後要瞭瓶飲料,一邊喝一邊順著彎曲的大理石樓梯往下走。

  “哎~”小梅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嗯?還有事兒嗎?”我停下來,回頭問她。

  “你~,你不是說完瞭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嗎?”她紅著臉獨自站在大廳的入口,問我。她的背後,一大排的小姐都看著她,像是她的陪襯一樣。

  “哦,出來玩兒的唄~”說完,我撒腿就跑。

  “你等著~”她跺著腳嬌吒。

  我看見服務生和幾個浴客都向我看,心裡有一種偷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