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傢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深思著,夢見和夢月似乎不像她們年齡所表現出的那麼單純,在她們天真可愛的臉孔下,到底還對我隱藏瞭多少秘密。這兩個雙胞胎經過剛剛的爭執後,仿佛已經忘記適才的不愉快,彼此在車上玩的很開心。
到瞭晚上我們回到公寓時,我那死鬼老爸剛好又撥過電話過來,他主要是想知道雙胞胎是不是平安抵達瞭,原本是昨天就該撥的問候電話,他竟然一直拖到今天晚上才打,真是夠懶散瞭。
我的肚子裡本來有一大堆的疑問和憤怒,因為有這兩個妹妹在場,所以我不能表現出很生氣的模樣,隻是簡短的問候瞭一下,就交給夢見和夢月說話。
電話那頭好像不隻有我那死老爸,還有我那從沒見過面的後母,因為這兩個小傢夥一直爭著聽電話,口中還不停媽媽長媽媽短的撒嬌。最可惡的是夢見那小鬼,竟然大刺刺的在電話中說我的壞話,雖然夢月不停的對她使眼色,可是她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
等到她們倆都說夠瞭,輪到我要痛罵我那死老爸時,她們竟然把電話給掛瞭,害我憋瞭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我嘆瞭口氣正想走開,電話鈴聲又響瞭起來,因為這時夢見和夢月已經上樓整理東西,所以我一拿起來就肆無忌憚的批頭痛罵,誰知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冷冷的叫我閉嘴。
我一聽到那女人的聲音心中暗叫不好,因為她是我最害怕的女編輯名叫麗雲,她是出版社中出名的冰山美人,不但臉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工作能力和交際手腕更是一級棒,尤其她是那種為瞭達到目的,可以不惜任何手段的女強人。我以前曾經讓她負責過好一段日子,那種每天逼搞生不如死的痛苦,到現在還歷歷猶新。
“是……是你啊,麗雲,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先寒暄一下,看看她想幹嘛。
麗雲冷笑的說:“你還在跟我裝傻,你不是說這幾天要把新小說的故事大綱,先跟我說的嗎?難不成你忘瞭!”
聽她這樣講,我這時才想起這件工作,因為這兩天忙著夢見和夢月的事情,我竟然忘記瞭。
“我……我當然沒忘啊!我已經想好故事大綱瞭,隻是還沒下筆而已。”
我心虛的瞎掰。
哪知麗雲竟要我先跟她說說故事內容,我心急之下忽然靈機一動的說:“新……新的內容情節啊,那……那是一個男人和兩個雙胞胎妹妹同居的故事。”
我把這兩天所發生的經過,先隨口套用進來,看能不能先拖延一下。當然我為瞭符合小說的情節,又加油添醋的加瞭一些香艷刺激的色情場面。
哪知麗雲聽瞭以後,竟然很滿意的說:“嗯……內容好像還蠻有趣的嘛,隻是沒想到你這次的故事,竟然是幼齒類的風格,我想讀者們一定會很高興吧!”
麗雲跟我稍微討論瞭一下故事後續的發展,她叮嚀我除瞭要記得多加入一些性愛場面外,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準時交稿。
我掛上她的電話後,心中喘瞭一口氣,不過我倒是挺佩服自己的,竟能把這個精明幹練的女強人給唬弄過去。可是剛剛她和我討論的企劃,似乎是個可行的方案,反正這幾天也沒什麼好構想,就先將就這個主題下筆,以後再想辦法硬坳過來。
由於之前在麥當勞喝瞭不少可樂,加上剛才又說瞭很久的電話,我感到一陣內急就沖往洗手間解手。誰知我門一打開,夢見剛好在裡面上廁所,她脫下深褐色的長裙及純白色的小內褲,滿臉驚訝的坐在馬桶上怒視著我。
這時我忽然想到,我的廁所門已經壞瞭很久,因為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加上我喜歡打開門上大號,這樣通風比較良好,所以就一直懶得修理,現在這個尷尬的情況,讓我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夢見紅著可愛的小臉,又羞又氣的叫我趕快滾出去,我連聲的道歉後,就急急忙忙退出廁所,當然事後我少不瞭挨她一頓拳打腳踢。夢月在幫我擦藥時,雖然不停替夢見道歉,不過她也小聲的警告我說,夢見小學時練過一年多的跆拳道,勸我最好別惹她生氣。
我摸著傷口開玩笑的說:“怎麼你們兩個雙胞胎,雖然長相一模一樣,可是你的個性這麼溫馴,她的個性卻這麼暴力。”
夢月低著頭說:“其……其實夢見的個性以前也是很溫柔的,是這幾年才變成這樣兇悍的……”
我好奇的問她為什麼?夢月卻吞吞吐吐的說,她也不知道原因,可是我看夢月清澈的眼睛,閃閃爍爍的猶疑不定,好像在隱瞞些什麼。我微笑的沒有繼續追問,反正應該不會是什麼好事,隻要讓我知道的話,又是一個趕走她們姊妹的好借口。
因為這幾天樓上的房間都沒整理完全,床鋪和冷氣機也還沒送來,所以我隻好又將就著客廳裡的沙發過夜,讓這兩個妹妹繼續睡我的房間。不過每當睡不著時,我就幹脆爬起來到書房裡工作,排解這個悶熱的夏夜。
我原本隻是為瞭應付瞭事的構想,誰知竟然一打開電腦就下鍵如飛,才短短幾天就讓我寫完瞭前幾章的情節。當然我為瞭報復夢見那死小鬼,每次都在小說裡把她狠狠地教訓蹂躪一番來出氣,對於在現實生活中,飽嘗夢見暴力的我來說,這真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
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後母,好像也知道夢見討厭男人的個性,因此還特地幫她們找瞭一間全是女生的女子國中。因為是私人經營的貴族學校,所以學費還真不是普通的貴,光是註冊費就高達十位數瞭。
不過她們穿上那間學校的制服之後,還真不是普通的可愛,紅領白襯衫加上深藍色的及膝短裙,黑色的長統襪和油亮的小皮鞋,不虧是私人經營的貴族學校,連制服都設計的如此高雅大方。雖然她們倆個已經長得非常漂亮瞭,現在穿上那身制服後,更是散發著耀目的青春光彩。
她們的母親一定也很漂亮吧,所以才會生下這兩個迷人的小美女雙胞胎,我甚至胡思亂想的說,要是叫她們去當偶像明星的話,那不知會迷死多少喜歡幼齒的好色之徒。
她們開學前幾天早上,我剛好從整晚的熬夜中奮鬥出來,我聽到廚房裡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突然想起今天是跟她們約好傢事分擔的日子。我好奇的走到廚房裡,想看看這兩個千金小鬼手忙腳亂的模樣,順便好好取笑她們。
夢見和夢月好像正在煎蛋,隻是動作還不是很俐落,她們不但把我的廚房弄的一團混亂,可愛的臉上也沾瞭許多透明的蛋白。我看到她們這個樣子,忽然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哀號,因為我昨天晚上想瞭許多性愛情節,剛剛才在小說裡,把她們這對雙胞胎狠狠地凌辱一頓,現在這幅讓人想入非非的詭異鏡頭,真是跟我腦中幻想的顏射場面不謀而合。
我從冰箱中拿出一大瓶冰開水,沖到客廳裡將它一飲而盡,趕緊把那熊熊燃燒的欲火給澆熄瞭,要是再慢一步的話,我就要出門找“救火隊”瞭。
用餐時我開玩笑的指著一盤煎焦的荷包蛋,猜是夢見做的吧,夢月卻羞紅著臉說:“不……不好意思,那盤焦掉的蛋是我煎的,那一盤比較漂亮的蛋才是夢見煎的……”
我暗叫不好,正想說一些恭維的話時,夢見已經賞我一個重重的湯瓢瞭。
上帝造人是相當公平的,夢月的廚藝雖然比不上妹妹,可是在整理環境和洗衣服方面,倒是比夢見高明許多,也因此她們倆個分工合作,倒也沒有遇上什麼多大困難。不過有一點我必須承認,那就是這倆個雙胞胎都很聰明,許多事情都是一教就會,並不用我費太大的心思重復教導,甚至連我那幾手三腳貓的做菜工夫,她們也學的非常道地,甚至還青出於藍。
可是有時輪到夢見做飯的時候,我就要賭賭看她當天的心情好不好瞭,要是她不高興或我惹她生氣的話,那她通常就會做一些,讓我食之難以下咽的東西來惡整我。
不過很出我意料的是,我當初滿以為這兩個嬌生慣養的小鬼,應該會對做這些傢事感到不習慣吧,大概過一陣子就會吵著要回去瞭。哪知這兩個雙胞胎竟挺適應的,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我那平常亂七八糟的狗窩,仿佛漸漸被她們給霸占住瞭,看來我好像是打錯瞭如意算盤。
傢裡多瞭兩個囉哩八唆的小女人,幹擾最嚴重的就是我以往習慣的生活步調,不但上廁所一定要關門,用過的東西和臟衣服也不能亂丟,甚至連挖耳朵、摳鼻屎、搔下檔、和放屁等芝麻小事,她們也要不高興的呱呱大叫。
最要命的是,她們竟然逼我每天一定要洗澡換衣服,那對我這個每天作息不正常的小說傢來說,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所以我通常都把這件事當作耳邊風懶得去理。
一般人或許會認為,能夠跟一對正直青春年紀,長得可愛又迷人的雙胞胎妹妹過著同居生活,應該是一種非常幸福的美夢吧。不過在這裡我要老實的說,那根本就是一種永無至盡的折磨和惡夢,雖然我的年紀也已經二十四、五歲瞭,不再是以前那種整天沖動的毛頭小夥子,可是我也不是那種對女人已經失去興趣,走起路來踉蹌而行的花甲老頭。
再加上我的職業,又是那種整天幻想著性愛場面的色情小說傢,一但每天接觸這兩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幼齒美少女,那種求之不得的生理欲望,簡直會把人給逼瘋瞭。
尤其當她們穿著細肩帶的露肩小可愛,或是輕薄涼爽的連身短裙,那裸露在外的嬌嫩肌膚,和散播在空氣中的少女激素,似乎都在引誘我一步步邁入犯罪的深淵,我稍一把持不住,恐怕就會墜進萬劫不覆的世界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洗冷水澡、撞墻、和敲腦袋瓜這三件事,變成我每天必做的一種習慣。因為我必須如此,才有辦法將自己的理智在最後階段做一個煞車。雖然我的心裡還不是很能夠接納這兩個妹妹,可是我的生理本能卻十分正常的呼應著。
當然每次我這樣做時,我都騙她們兩個說,我正在找尋靈感來轉移她們的疑惑。不過我不知道夢見和夢月,會不會認為我這個做大哥的腦筋有問題,所以才會做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
我真是越來越不明白那死鬼老爸,為什麼沒事要送兩個妹妹來跟我一起生活,要是一不小心的話,我大概就變成瞭第二天報紙上的頭條瞭,我甚至還幫報社擬好頭條如下:“色情作傢○○○亂倫慘劇,辣手催花兩姊妹,獲判無期徒刑”真是夠瞭,我們傢一脈單傳,死老爸是不是想害我們傢絕後啊。
然而隨著相處時間的過去,我雖然還是沒有放棄趕走雙胞胎的計畫,可是逐漸的我似乎也習慣這股,相處在一起的融洽氣份之中,攆走她們好像隻是變成一種,在腦中隨閃而逝的想法而已。隻要我不刻意去理會那種身體反應,我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很單純的把夢見和夢月當妹妹看待。
有時我們一起出門逛街買東西,或是圍坐在客廳裡聊天看電視,甚至三個人爭著玩電視遊樂器時,那種洋溢在房子裡的兄妹吵雜和歡笑聲,都是我這個獨生子從未體驗過的熱鬧感。
至於我原先認為夢見有同性戀的傾向,在我觀察她一段時間後,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因為至少她在服裝和習慣上,還是非常女性化。她也像一般青春期的少女一樣,喜歡戀愛小說向往白馬王子,隻是一但面對現實中的男性,她就會非常激動,我猜想她會不會有什麼男性恐懼癥。
有一天傍晚,我剛從編輯部開完會,沿著河提邊慢慢回傢時,剛好也碰到夢見放學後在那走著。我和她打瞭聲招呼後,一起聊著天散步回傢,她雖然討厭男人,可是對於我這個哥哥的身分,倒還勉強可以接受。
我隨口問問她的功課和學校生活情形,聊著聊著我忽然好奇的問她說,為什麼她們放著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反而會想跑來和我這個,從未見過面的大哥一起生活?是不是我那死鬼老爸出的餿主意!
哪知夢見那小鬼竟然說,是她們自己想要的這樣做的,她說自從以前的爸爸過世後,媽媽一直很難過的樣子,一直到遇見瞭叔叔後,總算見到媽媽露出高興的笑容。她們為瞭想讓媽媽能和叔叔多單獨相處,就自願的提出瞭要獨立生活的計畫。
我聽到夢見這樣說後內心十分感動,她們真是一對既孝順又體貼的好姊妹,不像我這個做哥哥的,成天隻巴望著我那死老爸的保險金,真是叫我感到慚愧。
就在我們聊的正開心時,天空的烏雲開始逐漸聚集,好像快要下雨的樣子,我正想叫夢見趕快走的時候,空中突然霹啪一聲雷響。我看夢見臉色蒼白的杵在原地不動,好像不大對竟,這時一聲更響的雷擊又爆起,嚇得這小鬼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問夢見怎麼瞭,她卻揮揮手說她沒事,叫我自己一個人先走。因為這時空中已經飄起瞭毛毛細雨,我看她好像被雷聲嚇得腳軟,為瞭怕她被雨淋濕瞭,就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攔腰抱瞭起來狂奔。
夢見雖然口中一直嚷著叫我放開她,可是一雙手臂卻又死命摟著我的脖子,差點叫我窒息。這小鬼平時挺兇悍的,竟會怕雷聲怕成這樣,雖然她的體重並沒多重,可是抱著她跑一大段路後,還真是要我老命。
因為最後我跑的速度很慢,大雨又來的很快,所以我們還是稍微淋濕瞭一點。
夢見身上那套白色的學生制服,被雨水淋濕後呈現半透明的狀態,她穿在裡頭的那件小胸罩,也浮現出清晰的形狀。我看到這幅誘人的畫面,跨下一陣鼓鼓的,我不敢把她放下來,怕她看到後又會罵我變態,就直接這樣抱著她走上樓梯。
夢見在傢門前雖然一副很想道謝的表情,不過我看她那副倔強的模樣,大概也說不出口,為瞭不讓她覺得尷尬,我隨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我回到房間後突然想起,最好提醒夢見洗個熱水澡以免感冒,於是我又很熱心的跑到樓上去提醒她。可是當我打開房門後夢見剛好在換衣服,她剛脫下那件及膝的深藍色短裙,裸露的稚嫩長腿上隻穿著一雙長統黑襪。
“幹什麼!你這個大變態!”
她很生氣的迎面一腳,就把我給瞭踹出來。
我有時一直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夢見,因為每次她踢我的時候,都喜歡穿著裙子然後大腿抬的高高的,那讓我不用很特別的偷窺,就能知道她每天穿的內褲顏色和款式。我壞壞的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比較好,就當作是被她痛毆後的一點小小補償吧。
夢月大概覺得外面很吵雜,她打開房門好奇的探出頭,問說:“怎麼瞭,怎麼這麼吵啊?咦……哥,你……你在流鼻血耶。”
聽她這樣說後我趕緊摸摸鼻子,果然流出兩道血痕。
“這……這個啊,因……因為剛才我不小心看到夢見在換衣服……”
我話還沒說完,夢月已經低著頭淡淡的說:“哥……你好色喔!”
隨即砰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
我那句話的後面本來是要說:“所以鼻子就被她踢噴瞭!”
夢月竟然不聽我把話說完,她大概會以為我是個色狼吧。結果往後的這三天,那兩個小鬼都給我吃一些半生不熟的東西,害我差點拉肚子拉到虛脫,真是夠倒楣的瞭。
比起夢見對我的暴力傾向,夢月那溫柔和順的個性,倒是和我相處的極為融洽。這個小傢夥好像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悸愫,不過我覺得應該和她從小身處在那種,失去父親的環境中有關,這或許是一種戀父情節的影射也說不定。
關於於這點我可不敢自豪的沾沾自喜,雖然我對自己的外表還有一定的自信,可是我絕不敢妄想這兩個雙胞胎會喜歡上我,她們能夠誠心的把我當作一個兄長看待,我就已經足矣。我也頂多在小說和遐想中,和她們有些越矩的行為外,在現實生活中,我還是很謹守本分的以兄長自居。
月底的時候,我和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及作者們有個聚餐,我告訴夢月說,我可能會比較晚點回傢。因為前一陣子我的鑰匙弄丟瞭,所以我叫她幫我等一下門,以免我沒有辦法進來,夢月點點頭說好,我就很放心的出去瞭。
美其名是聚餐,說穿瞭也不過是一群臭男人在一起狂嫖爛飲罷瞭,我當然是藉著這個機會,把平常累積的壓力和欲望,做一個徹底的發泄。因為前幾本小說都賣的不錯,我花起錢來也很大方,不但美酒是一瓶接一瓶的開,連小姐也是一個接一個的換。
大概是太過盡興瞭,當我帶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傢時,已經是半夜三點多瞭,我無意間看到公寓陽臺外的小燈還是亮著,突然想起曾經叫夢月幫我等門的事情。
因為前一陣子我弄丟的鑰匙,剛剛才發現是掉在車上,所以我沒有按電鈴,就躡手躡腳的打開大門,哪知走到客廳時,隻見夢月橫臥在沙發上,好像睡得很熟的模樣。
這個小丫頭隻因我隨口的托付,就這麼認真的一直等到半夜不敢離開,真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她兩手合攏作枕的墊在耳旁,黑色的長發有幾絲垂在臉上,這時一股微風吹動窗簾,帶著外面一抹皎潔的月光照射進來。夢月斜掛的長裙也被這股微風帶動,露出她輕盈曼妙的稚嫩長腿,那屬於少女的嬌膩肌膚,在月光輕撫下淡淡的閃耀著柔美的光彩。
我心裡微笑的想著:“月亮在我傢睡著瞭。”
我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到這幅模樣不禁有點發呆,就像欣賞一張完美的作品,或是一件動人的藝術,那種觸動心弦的美感,讓我不帶一絲邪念的癡望著她。
雖然已經是秋天瞭,但反常的天氣變化,讓九月底的氣候還是挺悶熱的,可是一到夜晚還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屬於秋瑟的微淡寒意。我走到房間拿出一席薄被,輕輕的蓋在夢月身上,那微微的震動好像把她給驚醒瞭,我微笑的示意她不要起來繼續睡覺。
我在幫夢月蓋棉被的時候,無意間碰到她秀氣的足裸,她的血液循環好像很不好,腳掌都是冰冷的感覺。夢月害羞的說,因為她比較不常運動,所以隻要天氣稍微冷一點的話,手腳就會這樣冷冰冰的。我微笑的和她並坐在一起,將她的雙腳放到我的腿上,用我溫熱的手掌慢慢搓揉。
夢月潔白纖細的腳裸,像是剛剝殼的雞蛋般滑嫩柔膩,五趾玲瓏剔透的,隻有櫻花瓣透明般的指甲鑲在上面。我一邊搓揉一邊感受她雙足的完美形狀,那少女輕盈孅秀的觸感,竟讓我有想要拿在嘴裡輕咬一口的沖動。
夢月半遮著棉被害羞的看著我,我把持著理智,隨口和她閑話傢常。我勸她最好要多學夢見一樣常常運動,不過可不要學些什麼太暴力的東西,以免脾氣變得和她一樣暴躁。
夢月害羞的說,她有同學一直想邀她參加體操社,原本她都無法下決定,現在聽到我這樣建議的話後,她倒是打算鼓起勇氣參加。
我點點頭表示贊成,夢月穿起緊身的體操服裝,那一定非常好看吧。我陪著她聊天說話,一直到她沉沉睡去後,我才輕輕的將她攔腰抱起送回房間。
第二天是個星期假日,夢見因為跟同學約好要去溫水遊泳池遊泳,所以一大早就出門瞭。夢月因為不感興趣,就自己留著看傢,我則是經過昨晚的宿醉後,一直補眠到快中午才醒過來。
夢月幫我泡瞭杯濃茶解酒,順便還幫我做瞭份清淡爽口的午餐,我看看外面的天氣相當不錯,她在傢好像挺也無聊的樣子,就約她下午出去走走。由於星期假日的旅遊車潮常常造成塞車,為瞭避免麻煩,我們就選擇搭乘捷運系統,不過因為沒有什麼特定的旅遊地點,我們幹脆就一直坐到終點站淡水。
夢月好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她看著遼闊的淡水河口,感受那股略帶堿濕的海風,心情仿佛非常愉快。隻是洶湧的假日人潮和吵雜的叫賣小販,好像把這個以往清靜的歷史小鎮,給變成瞭一個觀光大夜市。這對喜歡幽靜空間的夢月來說,似乎感到不大自在,可是為瞭不讓我覺得掃興,她還是裝著一副很雀躍的模樣。
我們隨興的參觀一些街頭表演,品嘗著當地的新鮮小吃,偶而駐足在海堤旁邊,欣賞著對岸那座巍峨秀麗的觀音山風景。這種悠閑自在漫無拘束的輕松感覺,也是我埋首於寫作生涯後,所暌違以久的過往時光。
到瞭下午四、五點時,夢月突然想起來說,夢見今晚會回來吃飯,於是我們又趕緊搭著捷運回傢。由於正直歸途時刻,車廂裡擠滿瞭許多和我們一樣,想要回到市區的遊客。夢月嬌小的身軀,被許多高頭大馬的乘客推來撞去,小小的手臂則十分吃力的抓著,懸掛在車廂上頭的吊環。
我看瞭心裡一陣疼惜,就讓她站到墻壁旁邊,用我的雙臂將她護在懷裡。雖然夢月已經是個國中生瞭,可是個子仍然不高,小腦袋瓜頂多到我的胸膛而已。
我的下巴撐在她的頭上,剛好可以聞到她頭發的香味,那是一種淡淡柔柔,又帶著少女處子的溫柔芳香。這時電車一陣震動,車廂裡擁擠的人群,忽然把我們兩個推在一起。
夢月為瞭害怕跌倒,兩手緊緊摟著我的腰圍,她輕盈嬌小的身體和青澀微隆的胸部,恰巧整個貼在我的身上。那種被稚齡少女環抱滿懷的觸感,瞬間讓我的心跳不斷加劇,血液也快速的往下面集中,夢月好像感覺出瞭什麼,忽然滿臉羞紅的放開瞭我。
我怔在原地心中苦笑不得,自己竟然會對夢月產生那種生理沖動,真是叫我感到慚愧。不過我想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不管是誰碰到剛才的情形,應該都不免會有像我一樣的反應吧。
我悄悄的在她耳邊小聲道歉,她也羞紅瞭臉,小聲的說:“沒……沒關系,哥……你也是男生嘛。”
她還是靠在我懷中,隻是特意的保持瞭一點距離,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們回到住傢附近時,夢月突然說她想要去買晚餐的材料,於是我又陪著她到附近的一傢超市購物,順便幫她提東西回傢。
在超市裡夢月輕快的推著手推車,臉上洋溢著愉悅的表情,那樣子就像是慈祥的母親,正細心的為傢人選購著晚餐的菜色。我們一邊閑逛一邊不停的說說笑笑,還不斷將貨架上喜歡吃的東西,都塞進車子裡頭。
經過日用品的陳列區時,我開玩笑的拿起一包衛生棉,問她們姊妹需不需要。
夢月可愛的俏臉,紅的發燙說:“我……我和夢見都還不必用到這種東西……”
她的話讓我心裡一陣微笑,這也表示她們的身體還是個孩子。
我陪夢月逛瞭一會兒,因為想要買些啤酒,就事先離開瞭一下,但是那間超市正好沒有我要的廠牌,所以我立刻又折瞭回來。就在我走到夢月斜後方時,我看她臉色很緊張的四處張望,然後用顫抖的小手,飛快的拿瞭幾包糖果塞在口袋裡。
由於我的個子比較高,前面又擋瞭一個貨物架,所以夢月沒發現我站在她的後方。我看到這個情形,腦中突然回想起,她那天在百貨公司偷東西的事件。我裝著毫不知情的樣子叫她,心中一陣苦惱,不知道該不該揭穿她的行為。
結帳的時候我們將推車裡的東西全部放到櫃臺上面,服務小姐飛快的掃描著條碼,一邊熟練的將東西放進塑膠袋裡。
我看著夢月,臉色凝重的問她說:“夢月啊,你還有沒有東西忘瞭拿出來結帳?”
我想給她一個誠實的機會。
夢月的眼神遊走不定,她目光不敢和我接觸,反而低頭看著地上說:“沒……沒有啊,我沒有東西忘瞭拿出來結帳。”
我聽瞭後感到有點惋惜就沒有說話,不過這間超市因為沒有裝感應器,所以夢月沒遭到攔阻就這樣走出瞭門口。
外面這時已是夜幕低垂,天上的繁星有幾點交錯閃耀,河堤上剛好吹來一股潮濕的水氣,讓人聞瞭覺得心曠神怡。夢月沿著堤岸邊走著,口中還哼著輕快的歌曲,剛剛的偷竊事件,對她來說好像並沒有感到什麼罪惡感。
我心中覺得挺詫異的,夢月的外表看來就是一副好孩子的模樣,怎麼會有偷東西的壞習慣,今天要不是我親眼看見的話,實在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可是我對她們的零用錢,一向沒有節制,隻要她們想要多少我就給多少,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錢。還是因為有錢人傢的子女,或多或少都會有這一類病態的壞毛病,那不是因為心中想要而偷竊,隻是單純的為偷竊而偷竊。
夢月的運氣大概很好,所以到現在都還沒被人抓到過吧,我嘆瞭口氣憂鬱的想著,這樣下去可不是個好現象。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妹妹,我應該想想法子幫她糾正過來,要不然等到被抓到警察局時,她可就抱憾終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