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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老色狼的風采

  —!,陳玉純和陳楠買的東西有點多,沒在收銀臺前結帳,反而被請進貴賓室。

  張東走進貴賓室的時候,見陳玉純和陳楠有些忐忑,她們逛商場不習慣,進V ——P 室也不習慣。

  店員和經理都是笑容滿面,臉上洋溢著熱情的微笑,幾乎把陳玉純和陳楠當姑奶奶一樣侍候著。

  這筆大買賣,對店員們來說頂得上十天半月的業績,雖然折扣很大,不過商場給的抽成也是水漲船高,堆積如山的貨品都還在別處整理。

  張東來的時候,經理已經列出一張清單,卡也刷好瞭,就等著張東簽名、輸入密碼。

  「東哥。」

  陳玉純和陳楠還被蒙在鼓裡,手裡都提著袋子,在她們的想法裡,這次買的東西就隻有這點。

  「喲,我的小公主們挑完啦!」

  張東給瞭陳玉純和陳楠溫柔的一笑,拿起清單看瞭一下,心想:好傢夥,雖然有折扣,不過也花瞭上萬元。

  「張先生,確認在本商場的購物清單無誤的話,麻煩您輸入一下密碼。」店員勤勤地把POS 機瞭過來,隻要這筆錢刷過來,她就可以買心儀的那幾套衣服。「等等。」說著,張東從裝首飾的袋子裡掏出發票遞過去。

  店員接過發票,一看上面的數額,頓時愣住,不敢自作主張,隨即將發票遞給在一旁的經理。

  經理見狀,立刻再降一折,兩人看張東的眼神幾乎要冒星星瞭。

  折扣滿意瞭,張東這才輸入密碼,滿意地簽名,心想:那經理真沒騙人,有瞭這發票,其他的東西還可以再打折。

  「張先生,不知道這些東西要怎麼安排?」經理笑得燦爛無比,沒等張東做出決定,立刻殷切地道:「如果你是在市內,我們有免費宅配的服務,如果想打包,我們可以為您妥善的整理好後由快遞發出。當然,有這麼好的折扣,運費還是得張先生自己支付。」

  「快遞吧。」

  張東可不想扛著大包小包回去,直接留下林燕的地址。

  「是!是!」

  經理很殷勤,難得遇上這樣的大戶,立刻著手幫張東準備一切手續。

  處理好這些東西後,張東帶著一頭霧水的陳玉純和陳楠出商場。

  經理和店員很殷勤地將張東三人送出門口,估計她們送自己父親出殯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熱情。

  一出商場,一股熱浪頓時迎面而來,瞬間的躁熱讓人覺得腦子有點發暈,沒有冷氣的時候,幾乎處處都不自在。

  商場門口停著一輛房車,車窗往下一搖,等得不耐煩的阿龍立刻喊道:「過來!」

  張東上前拉開沉重的平開式軌門,陳玉純和陳楠頓時逃難似的上車,然後不好意思的吐瞭吐小舌頭,享受著車內清涼的冷氣。

  就這麼片刻工夫,陳玉純和陳楠的俏臉已經有些發紅,額頭上也有些汗珠。「去哪裡?」

  張東一屁股坐到副駕駛座上,熱得滿頭汗。

  「在自傢的酒樓。本來今天大頭想約我們晚上唱歌、喝酒,不過老頭子說要請客,我就推掉瞭。」

  阿龍戴著太陽眼鏡,拿著手機滑個不停,戀戀不舍地放下時,這才發動車子。

  張東稍微瞥瞭張東一眼,在心裡暗罵:最好和你傢老頭子請吃飯有關,你就不是那麼孝順的人。看這模樣,八成是勾搭上誰傢的老婆,否則大頭請喝酒你不宰?老子才不信。

  因為阿龍在,陳玉純和陳楠都怯生生的,安靜地沒有說話,張東則和阿龍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說的都是以前在省城吃喝玩樂的事情,偶爾有幾件糗事,她們就很配合地嬌笑出聲。

  陳玉純和陳楠都對於張東的過去很好奇,現在都聚精會神地聽著,希望能多瞭解這個讓她們情竇初開的東哥。

  不過阿龍今天很老實,沒多說半句,偶爾紅燈的時候還傳簡訊,看這色樣,要說他沒勾搭上誰傢的老婆,張東還真不信,因為阿龍喜歡的是少婦,尤其是那種床上經驗豐富又放得開的,更重要的是上完不用負責。

  「看屁。」阿龍玩著手機罵道,明顯感覺到張東鄙夷的眼神。

  「去你媽的,你別裝瞭。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勾搭上誰傢老婆瞭?」張東笑罵道,在心裡調侃道:就你這德性肯定是有鬼,要不是你爹開口請客,你能來接老子?恐怕早就見色忘義,不知道和哪個娘兒們開房間瞭。

  「操!要你管!」阿龍不屑地哼瞭一聲,或許是覺得在陳玉純和陳楠面前談這個很損形象,所以沒有和張東多說什麼。

  過瞭一會兒,車子停在一間四層樓酒樓前,這是龍爹的其中一個生意,雖然規模不是最大的,卻是最賺錢的買賣。身為敗傢子的阿龍沒少炫耀這間酒樓的名號,畢竟這酒樓是他父親異軍突起的一個驕傲,算不上白手起傢,但也算是做得風生水起。

  阿龍和張東一樣,一身痞氣,不過傢境很殷實,光這間酒樓就是日進鬥金,更別提龍爹名下還有其他買賣,所以阿龍絕對算得上有錢有間的公子哥。

  不過張東心裡清楚,名義上龍爹是這間酒樓的老板,實際上卻是和幾個好朋友合夥投資的,主要經營的是火鍋和海鮮,以清淡口味的粵菜為主,在這一帶很出名。

  雖然龍爹賺這錢不是獨一份,不過就算拆開也是利潤可觀,尤其是這裡的海鮮火鍋堪稱暴利,價格之昂貴讓人望而卻步,就連張東都舍不得花錢捧場,可想而知這裡的消費水準絕對和平民無緣。

  現在還不到五點,不過門口小小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式各樣的車。

  城市裡的擁堵是不爭的事實,哪怕太子爺來瞭,沒車位就是沒車位,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龍爹還沒奢侈到花天價買地劃車位的地步。

  在無奈之下,阿龍隻能調頭找停車位。這就是住在大城市避免不瞭的不便之處,有時候找一個停車位就會耽誤很多時間,相比之下,住在能亂停車的鄉下倒是方便多瞭,起碼不用像城裡一樣,每次吃飯都得苦苦找停車位。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車後,一下車,阿龍一邊打著電話給龍爹,一邊跑去買東西,據說是去買煙。

  張東見狀,鄙夷地瞪瞭阿龍一眼,心想:你後車廂裡什麼時候缺過煙酒瞭?

  這酒色掏空的傢夥估計不是買套就是買威而鋼。

  隨後,張東殷勤地接過陳玉純和陳楠手中的大包小包,帶著她們走向酒樓。「東哥,晚上吃火鍋啊?」陳玉純很高興,不過畢竟車水馬龍,她不好意思和張東太過親密,隻能牽住陳楠的手一起走。

  陳楠有點餓,不經意地舔瞭一下嫣紅的小嘴,這舉動看起來萌到極點。

  陳玉純和陳楠手牽手的模樣又萌又可愛,尤其兩人都長得那麼甜美可人,打扮有清新,張東看得色心大動,眼見快進酒樓,這才悄悄拿出早就買好的藥塞到陳玉純手裡,悄聲說道:「拿著,吃完飯後記得和楠楠一人吃一片。」

  「什麼東西?」

  陳玉純和陳楠都好奇地看著張東,甚至緊張得像當賊一樣拿著藥盒,不敢仔細看。

  陳玉純和陳楠牽著手,事實上是在互相攙扶,雖然女孩之間都喜歡這種親密的舉動,不過現在她們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昨晚陳楠破瞭身,今天走路一踉一蹌的,看得出一直在忍痛,而陳玉純比她好不到哪裡,第二次做瞭那麼久,承受瞭張東如狂風暴雨般的沖刺,她也感覺很痛,不過她性子比較要強,一直忍著痛,裝作沒事的樣子照顧著陳楠。

  陳玉純的堅強,讓張東看著有點心疼,柔聲說道:「這是消炎藥,吃瞭對你們身上的傷口有好處。有人問起的話,你們說牙疼就好瞭,知道嗎?」

  張東這話一說出口,陳玉純和陳楠都臉紅瞭,嬌羞地咬著下唇看張東,自然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在哪裡。

  對於張東的這分體貼,雖然陳玉純和陳楠都很不好意思,不過隱隱感到芳心竊喜。

  不管女人還是女孩,喜歡有男人味的男人是不假,不過多一分溫柔體貼的話絕對是必殺技,尤其是像陳玉純和陳楠這情賽初開的年紀,張東這小小的舉動看似是責任,卻讓她們心裡起瞭無盡的波瀾。

  「知道啦。」

  陳玉純把藥放進口袋裡,給瞭張東一個嫵媚萬千的眼神,那妖嬈的模樣,讓張東恨不得現在就帶她回酒店再辦上一次。

  陳楠站在一旁,雖然沒有表現出情緒,但她望來的眼神中,那分柔和讓張東覺得骨頭都有些酥瞭。

  說話間,張東三人已經走到酒樓門口,門口處的迎賓小姐長得還可以,這時候來一聲「老板晚安」,還真讓人心生爽意,最起碼被宰瞭還能安慰自己是花錢買面子。

  張東等人剛走進酒樓,張東眼一尖,立刻看到一旁坐在沙發上喝茶的龍媽。龍媽六十歲出頭,不過保養得不錯,身材勻稱,畢竟她當醫生,顯得比別人健康一些,一笑的時候顯得特別慈祥,不過以前打兒子的時候也堪稱是聞名遐邇的母老虎,在街坊之間堪稱嚴母典范。

  「龍媽好!」張東趕緊上前打招呼,對於龍媽,就得嘴甜一些。

  當年龍媽為瞭不讓自己兒女蛀牙,幾乎把零食全給鄰居傢的孩子們,這讓多少孩子度過快樂的童年,當然也給張東的兒時留下甜美的回憶。

  「阿姨好。」陳玉純倒不怕生,立刻嬌滴滴地叫道。

  陳楠倒有幾分羞澀,不過陳玉純拉瞭她一下後,還是怯生生的打招呼。

  「呀,大東回來啦。」龍媽正和幾個女人聊天,一看到張東,上前拉住張東打量著,笑著點頭道:「真是越來越帥囉,看你這眉眼愈發俊朗,小時候長得像猴子似的,沒想到長大瞭還滿有架勢的,阿龍和你一比可真比不瞭。」

  「哈哈,龍媽最近手氣怎麼樣?」張東笑瞇瞇地道,畢竟是老鄰居、老世交,龍媽說張東的時候隨意得像訓兒子一樣,但張東也樂意享受這分親密,要是關系不熟,龍媽這種人說起話也不會這樣親切。

  「別提瞭,輸得快脫褲子瞭。」龍媽一臉鬱悶。

  龍媽退休後,錢多人間,確實很空虛,結果六合彩、麻將、鬥地主等等都玩,總之什麼刺激玩什麼,心臟好得讓一般的同齡人羨慕嫉妒恨。

  麻將這東西,說到底還是龍媽教壞的,懷孕的時候就給阿龍這種胎教,後來住老屋的時候,一群小孩子又耳嚅目染的,怪不得人傢孟母三遷,鄰居的品質何等重要,和阿龍一傢當鄰居,絕對會受到極深的影響。

  「這兩個小女孩長得真漂亮,你的小女朋友?」龍媽把註意力轉移到陳玉純和陳楠身上,頓時眼睛一亮,一臉壞笑地看著張東。

  粉嫩的小女孩對媽媽們來說很有殺傷力,尤其是龍媽這種年紀的,最喜歡逗小孩子,不過老人傢也很正常的想歪,畢竟都市是個物欲橫流的大染缸,阿龍和龍爹就不是好貨色,物以群分,人以類聚,按正常的邏輯思維來看,張東也不是好東西,龍媽當然不會把這關系往純潔的方面想。

  在城市裡勾搭小女孩,這種事正常得很,花花世界就是什麼樣的事都可能發生,所以龍媽直接把張東定義成和阿龍一樣的色胚,而陳玉純和陳楠自然是懵懂無知的受害者。

  「我表妹。」張東流著冷汗,盡管事實如此,不過還是得解釋,畢竟有些事是上不瞭臺面的。

  雖然張東和陳楠沒有血緣關系,但也是名義上的妹妹,回去尋親,結果把人傢帶出來還開苞,本來是想照顧她們孤兒寡母,最後把人傢女兒給睡瞭,這種事想想還真是夠缺德的。

  「哦,找到人啦。」由於是老世交,龍媽對於張東的身世很清楚,眼裡閃過一抹柔色。

  陳秀蓮生完張東後,因為體虛,所以沒什麼奶,而那年頭奶粉也不好買,所以張東小時候還喝過龍媽的奶,光從這一點上來說,認人傢半個娘也是無可厚非。

  「嗯,我來見老大,等見完瞭還得回去。」張東點瞭點頭,沒有否認。

  「嗯,龍爹在樓上的包廂等你們呢,上去吧。」

  原本龍媽想跟陳玉純和陳楠聊天,不過看她們怯生生的模樣,就打消這個念頭,畢竟人傢還小,又是鄉下女孩,比較單純,嚇到人傢就不好瞭。再說她和一群姐妹在一起,怕自己一說她們就起哄,張東的父親剛死,她可不想提起張東的傷心事。

  「您不一起吃?」張東問道,但問完就覺得是廢話。

  「不瞭,在這裡吃太浪費時間,等等我們還得去搓一晚呢。」說著,龍媽做出搓麻將的動作,又挑釁般做瞭一個大殺四方的動作,引得一群女人直翻白眼。

  阿龍傢就是這樣一個帶些地痞性質的生活環境,上梁不正下梁歪,幾乎誰都有一個不良嗜好,按龍爹的話說,傢裡就是一間旅館,以前阿龍天天晚上出去鬼混,龍姐不是去夜店就是出去旅遊,日子過得可說頹廢又懶惰。

  而龍媽是個賭棍,整天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女人打麻將或打牌,興起的時候打個通宵都不是問題,輸慘的話,第二天不睡都能照樣玩一天,而龍爹是寶刀未老的色鬼,以他的高齡,一點都看不出老男人該有的沉穩,雖然偶爾在晚輩面前得裝嚴肅的樣子,不過要論起玩,阿龍都沒他熟,也是到瞭晚上就看不見人。

  以前阿龍傢是晚上沒人,凌晨兩、三點回傢說不定是第一個到傢的,而在一起又不見面的時候往往是白天,大傢房門一關各睡各的,睡個天昏地暗後,晚上要是能一起吃晚飯就是緣分,不過經常因為夜生活豐富,導致這一傢人有緣無分。

  龍爹和一群人老心不老的色鬼混跡於各大夜總會,據說好幾次都差點弄出個小龍,外頭的風流帳一大堆,搞得後來差點傢變,最終因為龍媽徹底爆發,他才稍微收斂,不然外頭都不知道得飄多少彩旗,沒準私生子都最少半打瞭。

  「我看老頭就是不安好心。」龍媽說話的時候酸溜溜的,幾乎是瞪著眼說道:「那老色胚就是借口請你吃飯,飯一吃完絕對拍拍屁股走人。這老不修的就是想趁著我打麻將的時候,去和那群狐朋狗黨亂來。」

  一群女人會意的一笑,龍爹的風流是赫赫有名的,她們之中年輕時說不定還有人上過他的床。

  「這個……您多心瞭,龍爹不是那樣的人。」

  張東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發虛,額頭盡是冷汗,隻能虔誠祈禱著別被他媽五雷轟頂,因為龍爹確實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向那樣起來不是人。

  好在龍媽沒多說什麼,隻是不爽的哼瞭一聲,道:「你就別說這些遭天譴的話,那色老頭以後肯定是死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這點老娘早有心理準備瞭,大傢都清楚,你就別那麼虛偽瞭。」

  張東除瞭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龍媽也懶得說瞭,立刻轉頭問其他人今晚去哪裡打牌,畢竟在哪裡打也分主客場,誰都想占一點風水地利上的優勢。

  這時,龍媽等人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要不是天還沒黑,恐怕早就在麻將桌上吆三喝五的開殺瞭。

  這些女人上賭桌的時候都精力充沛,張東見識過她們的兇猛,一開賭,全都如狼似虎的,幾乎要把人生吞活剝一樣,哪有半點擠公車時病懨懨的模樣?

  「這……龍媽,我先上去瞭。」

  張東冷汗直流,趕緊拉著陳玉純和陳楠走。

  龍媽等人也很樂意,因為有小孩子在,她們就得有點長輩的端莊樣,張東前腳一走,她們就媽的媽的罵開瞭,那粗曠的嗓音和張開就來的性器官讓兩個少女驚得無話可說。

  龍媽嘴裡的那幫損友就有張東父親在內。不過現在死者為大,她也不敢說什麼壞話,畢竟她也怕張東父親沒事給她托夢。

  以前張東父親和龍爹都是有錢、有精力就四處亂搞的人,號稱是街道上兩條精力最充沛的老色狼,兩人幾十年的交情,尤其是在女人的品味上幾乎一致,據說還曾為瞭極品女人鬧一段時間矛盾,不過後來兩人不為人知地和好瞭。

  龍媽以前最討厭的人就是張東父親,畢竟張東父親和龍爹臭味相投,在——起就肯定不會做好事,所以她最不想看見張東父親,甚至一段時間嚴禁龍爹靠近任何姓張的人。

  而關於那段風流事,到底最後是誰得瞭手,或者兩人做瞭表兄弟,一起跟所謂的極品女人完事?這點一直是所有人心裡不解的謎團,畢竟兩人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老色狼,在歡場上可說是泰山北鬥般的人物,經驗之豐富,寫出來就是一本雞巴上的中國,到底什麼樣的極品女人能讓他們那麼瘋狂,確實讓人好奇。

  後來阿龍側面打聽過,那極品女人竟然是一對離過婚的美貌少婦姐妹花、三十歲出頭的美艷尤物,這個傳聞在龍爹等老色狼的圈子裡很有名,至於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

  不過細想一下,這個傳聞稍微可信,畢竟一個女人再怎麼極品,也不太可能讓張東父親和龍爹這兩條經驗老道的老色狼鬧矛盾。

  說實話,張東父親和龍爹會鬧翻,是連龍媽都無法想象,畢竟都是老世交瞭,沒結婚的時候就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老色狼,堪稱是一輩子的知己,都是在女人堆裡混的專傢,為瞭女人鬧翻,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這件事有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成瞭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話題,但龍媽怎麼審問都問不出原因。

  至於後來張東父親和龍爹是怎麼和好的,就不得而知瞭。不過畢竟是世交,他們在外頭花歸花,還是明白事理,至少不會因為在外面拈花惹草影響到傢庭,更不可能腦子發暈拿錢去補貼那些演技派的女人,在玩女人這件事上,精打細算得讓在菜市場混瞭一輩子的傢庭主婦都自愧不如。

  在這一點上,張東父親和龍爹堪稱是色狼中的楷模,而且得付出什麼代價,也斟酌得很清楚,在外面怎麼玩都不會當冤大頭,更不可能被女人那種血淚斑斑的悲慘史所欺騙。

  張東父親和龍爹出去玩的時候,幹炮的目的很明確,信仰之堅定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可能偶爾擺出老好人同情心泛濫的模樣博取好感,不過上完後絕對是拍拍屁股走人,銀貨兩迄,到時你傢殺人放火也和老子無關,典型的拔屌無情,又有著老色狼該有的原則和操守。

  且張東父親和龍爹混的地方都是比較有水準的場所,發廊那種明碼標價的嫖妓是不屑的,玩的是手段和周旋,喜歡搞的是夜總會裡比較有挑戰性的媽媽桑和公主。據他們說,可以帶出臺包夜的小姐一概不喜歡,喜歡的是那種剛出道的雛兒,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拉人傢下火坑很有成就感。

  老人傢去那種地方和年輕人往往格格不入,不過鈔票這東西最管用,有瞭它在手,什麼樣的距離都不是問題。

  龍爹和張東父親就是個中好手,懂得利用手中的錢,卻一點都不奢侈,而且他們慈眉善目的,絕不是把色字寫在臉上的人,也不會一說話就是搞,這樣就太膚淺,別說清純的女人不理你,就連那些一點珠唇萬人嘗的公車,為瞭裝模作樣,也不會甩你。

  畢竟出來混的,再爛也得裝裝樣子,這年頭玩的就是情調,所以張東父親和龍爹都不顯山不露水,卻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前輩,泡妞可是手段豐富,讓人眼花撩亂。

  色狼總是以上過的女人質量為豪,其次才是數量。

  龍爹最驕傲的,就是問路的時候搭訕過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大學生,後來以長輩的姿態關心拉攏,又陪人傢談心事,加上幾個小錢恩惠般砸下去,沒久就搞上床,更絕的是,他冒充那大學生的親戚,以大方和闊綽的形象間接結識她的閨蜜,最後還把人傢一個寢室八個女生玩瞭一半,絕對堪稱是裡程碑的連續戰役,攻城拔寨的能力之強絕對讓人汗顏。

  至於張東父親最好的成績張東就不得而知,畢竟當父親的沒人會和自己的兒子誇耀這些事。不過想來他能和龍爹齊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幹過的風流事肯定是數都數不清,有時候想想,覺得父親還真是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