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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阿離不願意我在這種情況下幫她口交故意這麼說的。說實話我也不太喜歡,正好順勢下臺。我感激地親親阿離,進入瞭阿離的體內。

  從激昂的交合中恢復過來,阿離情意綿綿地看著我。

  “餓瞭。”阿離說。

  “剛吃飽就餓瞭?”我取笑著。

  “討厭。”阿離羞澀地搖著我。

  “都九點多瞭。”我看看表,穿好衣服催著阿離出去找東西吃。

  阿離先是洗澡,然後忙忙碌碌的化妝、找衣服。選瞭幾套,最後還是選擇瞭一條冬裙。

  我說:“你出來旅遊怎麼帶著裙子?”

  阿離白瞭我一眼,“你管得著?”

  走出酒店大門,一輪明月就掛在天空。阿離驚嘆著:“看!月亮。”

  秋天的天氣就像夏天一樣說變就變,這都什麼世道瞭。

  時不時有淡淡的雲層遮擋著,一會朦朧,一會清晰。

  我說:“吃過飯我找條小船。我說過,找一條小船,帶你到洱海上看月。”

  阿離停下來,又把手環上我的脖子。

  阿離說:“不要瞭。你已經帶我看過瞭。”

  我說:“那是瀘沽湖的月亮。”

  阿離說:“我來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場風花雪月的事。在下關感受不到風,而在上關又看不到花,一問蒼山也沒有雪瞭,剛才在車上看到下雨,我以為不會見到洱海的月瞭。”

  我說:“誰叫我的阿離長得羞花閉月呢?”

  阿離嫵媚地看我一眼,嗔著:“瞎說什麼哪你。”

  我接著說:“何況又是嬌滴滴的不禁風雪。”

  “還說羞花閉月呢,”阿離指著洱海上空孤清淒冷的明月說:“就是看到我才出來的。”

  “因為見到你苦著臉不好看瞭才敢出來。”

  “就喜歡逗我開心。”

  “還好你苦著臉,月亮才敢出來。所以我才能見到洱海的月亮。”

  “瞎說。”

  我說:“過瞭今夜,就見不到瞭。”

  阿離親親我的嘴唇,然後靠著我的肩頭,吟出一句詩來:“明月何處不照人?”

  阿離稀奇古怪的,時不時弄出一句詩出來糊弄我。

  “照你的頭。”我毫不客氣地潑冷水。

  “阿郎,你怎麼就不能雅趣點?”阿離嘟著嘴。

  “你要不要我也來雅趣?”

  “好呀。”阿離拍著手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