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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分開阿離的雙腿,把它舉起來,讓陰阜露出來。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在阿離兩腿間的裂縫上從下至上用力舔上去。阿離顫抖著尖叫,掙紮著,把腿合攏起來。我喝著:“打開!”

  阿離說:“不。”我上去用力想分開她的腿,但阿離死死不讓。無論我多用力,就是打不開阿離的雙腿。

  我說:“怪瞭,別人是怎麼強奸女人的?”

  阿離說:“不,不。”

  我說:“我夠不夠賤?”

  阿離哭泣著,抱緊我。

  我說:“現在也該到你看不起我瞭吧?”

  阿離說:“你是男人,你怎能這樣?”

  我說:“我是賤男人。”

  阿離咬著我的耳朵,說:“你待我真好。”

  我說:“怪瞭,那天我怎麼能強奸你?”

  阿離的臉刷的紅起來,舔著我的耳垂,說:“別羞我。”

  我刮刮阿離的鼻子,問:“我舔你的騷逼舒服嗎?”

  阿離點點頭,說舒服。然後說:“在麗江,你用舌頭就讓我高潮瞭幾次。”

  “那麼我操你哪一次操得你最爽?”我捏著阿離的乳頭淫笑著說。

  “在船上。”阿離說。

  “哪一次?和你單獨在一起還是和藤吉魯?”

  “這不好說。感覺不一樣的,我都喜歡。”阿離頓瞭頓,情意綿綿,說:“阿郎,你開心的我都願意為你做。”阿離接著說:“我說真的。就是第一次在大理感覺很別扭。其他的都不錯。”

  我把阿離拋到床上想給她口交。雖然自己不太喜歡幫女人口交,但阿離總是不嫌棄什麼,我也要拋卻私心報答這份無私。我說:“你這麼敏感,動不動就高潮。來,我讓你好好享受。”

  阿離馬上跳起來,說:“不。”

  我說:“咋啦?”

  阿離說:“就不。”

  我很奇怪,問:“為啥?”

  阿離纏上來,在我耳邊呼氣:“女人的逼是用來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