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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吶……,此時明月當空,清風拂人……肚子空空……,可否上三兩濁酒,四碟小菜,兩雙筷子。茶餘飯足之際,再論風月?”我用昆腔唱出來。我對自己唱歌的水平還是蠻有信心的,一曲下來,絕對隨風裊裊,繞梁三日。

  阿離早就笑得人仰馬翻,捂著肚子說:“走走走,請你吃飯喝酒去。”

  我很感激阿離的善解人意,如果真的想要坐著小船漫遊洱海,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放眼過去,海面見不到一隻小船,就算有,也是鎖得緊緊的。

  我們慢慢地在洱海公園沿著洱海散步,公園裡沒有人,阿離緊緊依偎著我。

  我停下來,對阿離說:“你瞧。”目光看著地下。

  兩人的月影疊著,親密無間的融為一體。

  阿離靠我靠得更緊瞭,似乎想要真正的融合起來。

  ……我們就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月影。直到雲朵躲住瞭月亮。

  洱海公園冷冷清清的似乎就隻有我們兩個。我帶著阿離往湖心亭走去,走過架落在洱海邊的彎曲圍欄,一直走到湖外的小涼亭上。其實那段橋梁不長,可我們整整走瞭十分鐘,阿離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全憑我架著她走。涼亭上原有一對情侶,見我們來,就走瞭。這樣倒好,免得我們走回去。

  洱海外面空蕩蕩的。月光洋洋灑灑地鋪在水面上,隨著風浪一波一波地蕩漾著。

  阿離終於站直瞭,她定定地看著我,突然燦爛地一笑。

  “這就是洱海月瞭。”我指著海中的月亮問阿離:“美嗎?”

  水中的月光離散著隨著波浪一路小跑似的跑過來,宛如揚琴的聲音悠揚。

  “美。”阿離抱著我的腰:“不過還是在瀘沽湖更美。”

  “我覺得差不多,就是在瀘沽湖時水面很靜,所以水中的月亮完整些。”我仔細地回憶瀘沽湖的月色。補充說:“再就是瀘沽湖安靜多瞭。”我看看阿離的神色,再補充一句:“還有藤吉魯吧。”想起瀘沽湖美麗的月色下,阿離和藤吉魯鍍著月光的裸體。我的褲襠開始腫脹。

  阿離說:“不是的。”

  “不是?”

  阿離說:“不是的。”

  我問:“你覺得還有什麼不一樣?”

  阿離轉過身來,環著我的脖子,把臉貼在我的胸膛。說:“阿郎,在瀘沽湖我是你的新娘。”

  我從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情話。此刻,那輪皎潔的明月下,那湖搖蕩的湖水邊我一字一字地聽到瞭。阿離,你是想要我的命嗎?我把手從領口伸進去輕輕地撫摸阿離的心窩:“這是你心裡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