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哈,雖然故事梗概,早已大致想好,但是真正寫起來,還是頗費腦筋。本文是群戲,多線,所以線索不好把握。嘿嘿,長這麼大頭一次指揮這麼多人。哈,請各位耐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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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點多。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將黑子吵醒,他睜開眼睛,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沒有被編輯名稱的手機號碼,不過這個號碼,黑子認識,這是他跟呂茹萍專用的聯系號碼。
“是……是……黑子嗎?”
電話接通,呂茹萍的聲音,壓抑,緊張,惶恐。
黑子:“是我。”
呂茹萍:“那個……那個……郭躍……郭躍……郭躍……”
黑子:“先別說,你在哪?說話方便嗎?”
呂茹萍:“我在醫院……方便……我一個人……”
黑子:“那你說。”
呂茹萍:“郭躍死瞭……是今天早上……在路邊……被一個去他那裡玩的熟客……發現的……他死在車裡瞭……初步認定是尾氣……尾氣中毒……他爸爸……聽說以後腦中風……暈倒瞭……現在在醫院搶救呢……”
黑子:“腦中風?嚴重嗎?”
呂茹萍:“不……不知道……他……他有高血壓……醫生說……說……讓我有心理準備……現在還在手術室裡搶救呢……黑子……我……我怕……”
黑子心中暗喜:“好,寶貝兒,你別怕,你別慌,一切有我,什麼事兒都沒有,一切按我給你交代的做,明白嗎?你是知名企業傢,行業協會主席,還是市人大DB,沒人會懷疑你,沒人敢輕易查你,明白嗎?把戲演足瞭就是瞭,不行的話,你也暈一次,在床上躺兩天,知道嗎?”
又安慰呂茹萍瞭幾句,黑子掛瞭電話,然後給童瞳打過去,通瞭個氣兒。
接著他又給大頭打瞭一個電話:“喂,大頭,麻煩你今天到省城給我跑一趟,去給我買兩套潛水用是設備回來,記住要試好,……你就別問瞭,去買就是瞭。”
打完電話,黑子洗漱一番,打扮得體體面面的出瞭門……
大約兩個小時後,林琪傢。
“叮咚,叮咚。”
一陣門鈴聲將林琪從睡夢中吵醒。
由於工作性質,晚上要安排演出,所以身為演藝娛樂公司的老板的林琪通常睡得很晚,上午一般都是貓在床上補覺。所以現在她聽到門鈴聲還是懶得起床,不想去開門。
“叮咚,叮咚。”
門鈴聲還是不依不饒的響著。
“煩人,誰呀。”
林琪穿著睡衣,踢著拖鞋,睡眼惺忪打開瞭門,隔著防盜門一看,嚇瞭她一跳!
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束超大的紅玫瑰。
“是林琪小姐嗎?請你簽收,我是天天鮮花公司的。”
從玫瑰花後面伸出一個男孩兒的腦袋來。
林琪打開瞭門,簽收瞭花,把門關上,她奇怪的是,這一束玫瑰花上竟然沒有附上卡片,不知道是誰送的。
正在納悶時,門鈴又響,林琪趕忙將玫瑰花放在茶幾上,又將門打開,一看,防盜門外竟然還是一束超大的紅玫瑰。
“是林琪小姐嗎?請你簽收,我是花之戀鮮花店的。”
又從從玫瑰花後面伸出一個送貨員模樣的腦袋來。
更納悶的林琪簽收瞭花,再次把門關上,這次仍然沒有卡片,還是不知道是誰送的。
“奇怪,今天不是情人節呀,也不是我生日呀?”
林琪撓撓頭。
“叮咚,叮咚。”
門鈴又響。
開門,仍然是一束超大的紅玫瑰。
在短短半個小時內,林琪傢的門鈴響瞭十次,林琪簽收瞭十束超大的玫瑰花。
整個客廳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擺滿瞭玫瑰花。
林琪收花收到手軟,她簡直快瘋瞭。
一束九十九朵,十束九百九十朵,林琪站在滿屋的玫瑰花裡,覺得自己再做夢,同時她快被滿屋花香熏得快暈瞭。
“叮咚,叮咚。”
林琪傢的門第十一次響起。
“不是吧!還有?”
林琪有些抓狂,開門,卻見黑子手持一束紅玫瑰,微笑著站在門外。
“怎麼,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
黑子朝著與他隔門相望的一臉驚愕的林琪說。
“哇……”
林琪的第一反應,不是開門,而是尖叫一聲,咣當一聲將門關上。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洗臉,還穿著睡衣,現在是她最醜的時刻。
她不想就這個扮相給她送瞭一屋子玫瑰花的男人開門。
隻隔瞭三秒鐘,林琪再次將門打開,低著頭將黑子迎進來,隻說瞭一句:“你先坐。”
就箭一般沖回臥室,把黑子一個人留在客廳裡。
“這個傢夥,這個傢夥……”
林琪一邊飛速的洗漱化妝換衣服,一邊喃喃自語。
十分鐘後,打扮一新的林琪從臥室裡走出來,紅著臉,嬌羞地望著滿屋子的玫瑰花和黑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玫瑰花對女人的誘惑僅次於珠寶,對有些女人甚至遠遠大於珠寶。每個女人都會夢想著某一天會收到一屋子的玫瑰花的夢。但是夢想成真的女人萬中無一。
林琪有些措手不及。
“你今天真漂亮,嗯——加上這一束,一共是九百九十八朵玫瑰,希望你喜歡。”
黑子走過去,將手中的那一束花放進她手裡。
“九……九百……九百九十八朵?為什麼是九百九十八?”
林琪覺得有些遺憾,下意識的脫口問道。
“哈,還有一朵,在這兒。”
黑子摟過她,親瞭她的嘴唇一下,大大方方地拉開褲子拉鏈兒,將一條黝黑粗大並且堅硬挺直的陰莖掏瞭出來,拉過林琪的一隻手放在瞭上面。
一驚,一顫,一陣狂吻以後,林琪在堆滿紅玫瑰的沙發上撅起瞭屁股。
玫瑰火紅,屁股雪白。
黑子將這最後一朵“玫瑰花”插進瞭林琪腿間的花徑裡……
童瞳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抽著煙。
花姐已經走瞭,在童瞳接到黑子的電話之前的十分鐘的時候走的,因為她接到一個短信,她的手機是震動模式,她看瞭手機一眼之後,就輕輕的將自己的乳頭從童瞳的嘴裡抽出來,靜靜的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瞭。
她可能以為童瞳睡著瞭,其實童瞳一直都沒有睡著,隻是裝著不知道。
“我隻是一個女人。”
這一句話,雖然花姐說的是那麼淒婉,真切,她當時眼睛裡的那層薄薄的水霧能湮滅任何一個男人的雄心壯志,能激發任何一個男人的鐵骨柔情。
可是,童瞳卻壓根就沒有相信。
一個女人,隱忍瞭近十年,做瞭那麼事情,犧牲瞭那麼多,準備瞭那麼久,隻是為瞭一個成全一個她認識不到一個月隻上過一次床的身邊女人眾多的浪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今天花姐的表現更是讓童瞳心頭凜然。
一個多小時。花姐被他剝得隻剩一條內褲,摟著,吮著她的乳頭,在床上“睡”瞭一個多小時。
在前十幾分鐘,他扮演成一個“頑童”變著法的用舌頭用嘴唇硬牙齒撩撥那兩粒乳頭,並且吮盡瞭那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裡的乳汁。
他感覺到她呼吸變得急促,心跳變得加快,體溫變得升高,皮膚變得潮紅,乳頭變得堅硬,而且在肢體糾纏下,童瞳的大腿甚至感覺到她的陰戶變得火熱。
他全身上下也隻穿瞭一件三角褲,在剛剛脫掉花姐的衣服,吸住她的奶頭的時候,他的雞巴又高高的翹瞭起來。
這一點,花姐絕對是能夠感知體察的。
可是,在他沒有其它進一步動作的情況下,這個女人隻是竭力忍耐著,並沒有向他求歡。一直像一位“母親”哄孩子睡覺一樣摟著他,用手輕輕的撫著他的頭發。
有如此克制能力的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真的是因為他臉上的“疲倦”讓這個女人不忍心讓他“費力”嗎?
不是,絕對不是。
花姐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感動自己。
童瞳相信欲望,早就不相信愛情。也相信能克制欲望的人,往往都是厲害的角色。
對自己的殘忍的人,對別人更加無情。
愛情,在這種女人心裡是可笑的。
男人,在這種女人眼裡,最多是件有體溫會說話的自慰器,抑或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今天是他第二次看到紋在她小腹上的那隻栩栩如生的鳳凰。這隻振翅欲飛的鳳凰帶給他的震撼絕對不亞於初見。
他想到兩個詞: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花姐是一隻在煉獄裡浴火重生的鳳凰。
“我隻是一個女人。”
童瞳明白,她之所以這麼說,隻是要在他面前“示敵以弱”同時她今天還上演瞭“挑撥離間”和“美人計”而且都恰到好處,分寸拿捏得極為到位。
童瞳的嘴角又露出那抹招牌般的笑意,心道: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瞭。
他打開電腦上網,登陸那個MSN賬號,一看許莉竟然在線,想來她近來來養成的習慣吧。
“你好。”
童瞳用中文給她發瞭一條消息過去。
“您是?”
許莉回得很快。
“想必×××(童瞳從許莉以往的聊天記錄裡知道以前跟她聯系的那個印度邪教騙子師傅的名字)給你說過瞭吧,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弟子明白,弟子日夜盼望上師的到來,敢問上師名諱?”
“我是華人,我有個中國名字,叫童瞳,我在上海的佈道工作已經接近尾聲,我會在後天上午10點抵達××機場(就是省城機場)”
“那太好瞭,弟子會準時前往接駕。隻是不知道我們如何相認呢?”
“一見便知。好,我還有事,後天見。”
“弟子屆時必恭迎聖駕。”
合上電腦,又抽完一支煙,童瞳關瞭床頭燈,再次躺下閉目養神。
確實,他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明媚陽光被厚實的窗簾擋在窗外,房間裡如同黑夜。
晚上,六點。
蕓薹有線電視臺的當傢花旦柳青青從臺裡走出來,一輛嶄新的黑色商務車朝她開過來,停在她面前。
車窗搖下,黑子探出頭來,朝她招手道:“柳老師,請上車,林琪讓我先來接你。”
柳青青傲慢撇瞭撇嘴,拉開車廂的門,坐在車廂的前排座椅上,問道:“小琪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呀?”
黑子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噢,林琪的公司還有點小事兒,一會她直接去飯店。”
柳青青皺瞭皺鼻子抱怨道:“味兒怎麼這麼大,唉,這種二十多萬車,座椅的皮就是不怎麼好。唉,那是什麼,下午小琪給我打電話說,你有個什麼朋友,開個什麼公司,想讓我明天去剪彩?是嗎?什麼規模呀,在哪呀?要是縣裡的我可不去,別說我不給小琪面……”
林琪話還沒有說完,從她身後就過來一隻裹著白毛巾的手,一下就堵著她的嘴巴和鼻子,她沒掙紮幾下,就被嗆暈過去瞭。
仨從後面冒出頭來,翻過來坐到柳青青身邊,將手裡的毛巾裝到一個塑料袋裡,扳起她的身子,用手撥拉開遮在她臉上的頭發,看瞭看,朝開車的黑子淫笑道:“哈,還別說,這小娘們不愧是天天上電視的,長得還真俊。”
接著他粗暴的撕開柳青青的襯衫,捏瞭捏奶子,然後又揉瞭揉屁股,罵咧咧地說:“操,就是奶子跟屁股小瞭點兒,肏著肯定不過癮。”
黑子陰笑著說:“操,知足吧,你還肏過女主持人?”
原來黑子之所以今天對林琪下那麼大本錢,一方面是想收服林琪好為他日後所用,一方面利用柳青青對林琪的信任,讓林琪給她打電話說他的一個朋友新公司開張,想高價請柳青青去剪彩,並且主持慶祝活動,並且今天晚上請她吃飯。
仨兒將褲子拉鏈拉開,把黑雞巴掏出來,將昏迷著的柳青青的頭往胯下一按,用手掰開她的嘴,將雞巴戳進去,狠狠地來瞭幾下猛的,說:“操,現在不是肏瞭?”
黑子一陣狂笑:“好,走,去你二哥傢把大黑牽出來!”
仨兒不解道:“牽那條狗幹啥?那可是俺傢老二的心肝寶貝兒,對它比對我都親。”
黑子冷笑道:“嘿嘿,讓大黑也開開洋葷,肏肏人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