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嘰!啪嘰!啪嘰!
童瞳騎在馮倩的小屁股上,一下狠似一下,一下深似一下,又狂搗瞭有兩分鐘!
“啊……”
馮倩在一陣類似小鳥一樣的斷斷續續的嚶嚀之後,終於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
童瞳感覺她緊窄的肉腔裡一陣劇烈的蠕動,他心裡暗自獰笑,又狠命的捅瞭一下,然後抬起屁股,猛得將大雞巴拔瞭出來。
“嗤……”
一股白花花的水柱從馮倩紅腫的肉洞的噴瞭出來,一道閃亮拋物線落向床下,噴濺在地板上。
這個小丫頭不是潮吹瞭,是被童瞳給操失禁瞭,尿瞭。
“咕咚……”
童瞳聽得門外發出一聲響動,他淫笑著,從床上下來,就那麼光著身子挺著雞巴走瞭過去。
開門一看,見楊敏失神的躺倒在地板上,眼神迷離,全身潮紅,圓臉蛋兒都是汗珠兒。
童瞳彎腰將她輕松抱起,走進臥室,把門一腳勾上,然後走到床邊,將這具軟綿綿的身子放在癱軟的馮倩身邊。
“你……你……你要幹嘛……”
楊敏被剛才的視覺沖擊刺激的也差點尿瞭褲子,騷水流瞭一腿,現在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瞭。
童瞳再次故技重施,也是翻身壓上,先堵上小嘴兒,接著把手伸向裙子,往腿根一摸,發現這個女孩兒的那條棉質內褲已經濕得能擰出水來瞭。
他扒開內褲,分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找到發硬的陰蒂,用指肚一揉,隻消片刻,就將這個處於崩潰邊緣的豐滿女孩兒給弄高潮瞭。
用最快的速度將她剝光,一具羊脂般的少女胴體就暴露在童瞳眼前。他顧不得欣賞,分開那兩條白腿,一頭就紮向少女的陰部,張嘴含住那顆水淋淋的大白桃,用舌尖挑開粉紅的裂縫,開始貪婪的吸吮蜜汁。
“嗚……”
楊敏覺得自己的私處被一條火熱實話的舌頭貼上,舒服得渾身抽搐,兩條大腿本能的緊緊夾住童瞳的頭。
這時,她再也沒有功夫去想趴在她兩腿中間的男人是她媽媽的情人瞭……
李鬱芬掛瞭電話,心頭忐忑不安,手忙腳亂地熬好藥伺候著她媽媽服下,對小保姆交代瞭幾句,就心急火燎的朝她自己傢趕去。
等她趕到傢,急匆匆的打開房門,沖進房子裡的時候,卻聽到瞭自己女兒的呻吟聲,她的腿馬上就軟瞭,差點站立不穩,坐倒在地,心想:“完瞭,小敏一定是被……”
李鬱芬不敢哭叫,她很怕童瞳,知道自己母女倆的小命都攥在這個男人手裡,同時她也很愛童瞳,她隻要一想起童瞳跨下那條能要瞭她的命的大雞巴,就騷水直流。
她艱難的挪到那間有聲音的臥室門前,推開門一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如遭雷擊,扶著門框的手一松,身子又險些軟倒。
她看見自己的女兒小敏一絲不掛得撅著屁股趴在床邊,那個魔鬼也就是童瞳正站在床邊彎著腰把臉貼在小敏的屁股上狂舔著。而張怡的女兒馮倩此刻正跪在童瞳的兩腿之間,用小嘴含著那根大雞巴,津津有味的唆著。
“不……不要呀……”
李鬱芬失聲哭叫。
這一聲慘呼讓沉浸在欲望中的三個男女同時扭過頭來。馮倩一見是她,趕緊吐出雞巴,跳上床去,抓過被子將頭蓋住。楊敏扭頭一看是自己的母親來瞭,也嚇得小臉煞白,呆若木雞,連藏都忘瞭,撅著屁股扭著頭一動不動地定在那裡。
童瞳卻氣定神閑,對她曖昧一笑,拍拍楊敏的屁股,朝她招招手道:“過來,過來呀,我可沒有食言,你過來看,你女兒還是原裝的,處女膜還在呢。”
楊敏反應過來,也鉆進被子裡跟馮倩躲到一處,俱是在被子底下瑟瑟顫抖,不過她隻顧頭不顧屁股,肥白的屁股還露在被子外面。
李鬱芬腿似千斤邁不出半步。
“過來,聽見沒有。”
童瞳雖然聲調不高,但是臉上已經出現怒意。
李鬱芬一哆嗦,馬上被喚醒性奴本色,乖乖的挪到床邊。
童瞳摟住她,親瞭她一下,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抓住一隻碩大的奶子,捻著奶頭,笑道:“本來我是想來找你的,沒想到你不在,碰就這兩個小美女,開始我是準備走的,可是她們不讓我走,非要讓我陪她們聊天。一來二去就玩起來瞭,哈,倩倩很有經驗瞭,小敏呢是處女,我也不是禽獸,沒給她破身,你放心吧。”
李鬱芬看看露在被子外面的兩雙小腳丫,又看瞭看童瞳,表情復雜的苦笑瞭一下,沒有說話。
童瞳拉著她的手放在胯下還是堅硬如鐵的雞巴上,揉著她的奶子淫笑道:“我們仨的好事兒被你給攪和瞭,你說該怎麼辦呀?嗯?”
李鬱芬對著童瞳的耳朵,帶著哭腔聲如蚊吶地求饒道:“哦……小童……別……別在這兒……求你……等她倆走瞭我在好好伺候你……好不好……求你瞭……”
童瞳親瞭她一口,也對她低聲說:“去,到臥室等著我,今天我要好好肏肏你。這兒交給我瞭,我把這兩小美女打發走,別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李鬱芬逃也似的走瞭。
童瞳掀開被子,一手一個摟起兩個小丫頭,說道:“好瞭,都起來吧,沒事兒瞭。”
楊敏紅著臉怯怯地說:“我……我媽肯定會打死我的……”
童瞳親瞭她一下兒笑道:“放心,有我在,我保證你媽不會打你的,你媽媽很聽我的話的,”
馮倩道:“那……那李阿姨不會把今天的事兒給我媽說吧。”
童瞳也親瞭她一口,說:“隻要你們不說,她絕對不會說的,你倆記住瞭,這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知道嗎?”
他又拿起那一萬塊錢,塞到馮倩手裡,說道:“這錢是給你們兩個零花的,你們買什麼我不管,隻要別讓你媽張怡起疑就行,還有就是不要碰搖頭丸之類的,知道嗎?嗯,倩倩生日那天所有的花銷我全包瞭。”
兩個小女孩兒不僅歡呼雀躍,摟著他狂親。童瞳又在兩具青春無敵的美好胴體身上摸瞭幾把,便催她們去洗澡。馮倩先去,楊敏湊過來又摟著童瞳,紅著臉小聲說:“我……我……其實願意讓你……隻要你對我跟媽媽好……你會一直對她好嘛?”
童瞳又揉瞭揉她胸前那對跟她媽媽不相上下的卻更為尖挺的乳房,親著她的耳朵笑道:“以後吧,以後又機會,好嗎?你是我的小乖乖,你媽是我的大寶貝兒。”
沒一會兒,兩個女孩兒就洗完澡換上衣服,興沖沖的出門SHOPING去瞭。
童瞳推開臥室的門,見李鬱芬已經洗得幹幹凈凈,脫得一絲不掛,拿著一隻潤滑液的瓶子插在屁眼裡,正往裡面擠潤滑液呢。
他關上門,馬上臥室裡就傳出瞭熟女放浪的叫床聲……
一個多小時之後,也就是早上九點,童瞳在隔壁,也就是給李鬱芬女兒楊敏買的那套房子裡迎接到瞭花姐。
花姐依然沒有化妝,素面朝天,卻美得令人窒息。穿著簡單,一條天藍色的連衣長裙,卻讓人不舍得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童瞳雖然剛剛在三個女人身上發泄過性欲,以為自己可以心平氣和,可以波瀾不驚,可是當他開門將花姐迎進門的時候,也忍不住在心裡發出一聲嘆息。
花姐的美麗給人的感覺,不是驚艷,是不可方物。
童瞳很少對已經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還會有這樣的觸動。
從進門以後,除瞭童瞳說過一句:“請坐,喝茶。”
之外,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面對面的坐著,兩雙眼睛彼此對視著。
良久,花姐嫣然一笑,說:“房子不錯,裝修也不錯,不過好像這不應該是你給自己買的吧。”
童瞳道:“不是,別人的,花姐觀察力真強。”
原來,細心的李雁鳴在給這個房子裝修的時候,考慮到是給一個女孩兒住的,所以再裝修風格上和傢具搭配上偏年輕化女性化瞭一點兒。
花姐笑:“你找我來,不是為瞭讓我參觀這套房子的吧?”
童瞳:“不是,我想問你,你知道陳振跟許志軍老婆也就是玲玲的關系嗎?”
花姐:“我知道。呵,你是不想問我,為什麼那天我不告訴,我知道,對嗎?”
童瞳:“是。為什麼?”
花姐:“既然今天你這麼問我瞭,證明你已經將這件解決瞭,我說不說也無所謂瞭,不是嗎?況且,男人在這方面是自尊心最強的,讓另一個女人告訴一個男人他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關系,你覺得合適嗎?”
童瞳笑:“我已經準備好瞭,可以動手瞭,就在明天晚上。你呢?”
花姐道:“好。”
接著她從手袋裡掏出手機,發瞭一條短信,然後道:“已經開始,那幾個蠢貨,肯定都會上鉤。
童瞳指著她那個體積龐大的手袋:“這次也是裝瞭錄音筆來的吧?”
花姐沉靜如水,不動聲色的將手袋拿起,打開,將裡面的東西慢慢的傾倒在茶幾上。
手機,便簽本,錢包,鑰匙包,口香糖,車鑰匙,紙巾,與上次相比,少瞭小瓶肛交潤滑液和婦科洗液,避孕套,還有那支錄音筆。
童瞳笑:“少瞭不少東西。”
花姐笑:“你的眼睛裡也少瞭很多東西。就因為那支錄音筆嗎?”
童瞳:“不全是。”
花姐:“那就是因為你的兄弟,黑子,對嗎?”
童瞳:“老白給你說的?”
花姐笑:“老白從上次你見瞭我之後就再也沒有給我見過面或者聯系過。有些事情,旁觀者清。”
童瞳:“你知道老白對你……非同一般嗎?”
花姐:“我沒有能力控制別人對我的感覺,你有嗎?”
童瞳搖頭:“沒有。”
花姐:“曉飛(老白的的名字)是個情種,可惜,我跟他沒有緣。而且,我也並非有意利用他,信不信由你。”
童瞳抿瞭一口茶,又盯著花姐看瞭一會,道:“我知道這個問題很愚蠢,但是我是要問你,花姐,你到底有多大的野心?”
花姐笑,笑得讓童瞳覺得自己真的很愚蠢,她優雅的品瞭一口茶,笑道:“這個問題是不是可以換個說話,或者,我可以這麼理解,你是想問我,我是否願意在你規定的時間裡讓位給你的兄弟黑子?”
童瞳彈瞭彈煙灰:“我答應你,你會得到一筆合理的錢,而且每年都會有合理的分成。這樣對誰都好。”
花姐:“這個合理,是你定,還是黑子定,還是我們商量著定?”
童瞳:“不管誰來定,我會盡量讓你滿意。”
花姐:“呵呵,我突然想起一個預言故事,說是有兩個人是朋友,他們一起去挖寶,還沒有挖到寶之前,就因為怎麼分錢,打得你死我活。呵呵,真可笑,不是嗎?”
童瞳:“還有一個故事跟這個類似,也是兩個人,也是朋友,挖到瞭寶貝,然後一個去找水,一個去弄吃的,兩個人都下瞭毒,結果兩個人都死瞭,也很可笑。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在利益面前,幾乎人人都很難保持清醒。今天來見你,就是為瞭不要發生可笑的事情。”
花姐:“我現在手裡的錢,就夠我悠閑的在這種小城市渡過下半輩子。你,低估瞭我,我,高估瞭你,或者說,我們之間還缺乏瞭解。”
童瞳笑笑:“人和人之間很難真正的互相瞭解,這個先不談。我說的條件你能接受嗎?我也知道,你為瞭這件事情付出瞭很多,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花姐笑:“你覺得我們現在達成的協議,過瞭若幹時日,到瞭指定的時刻,我們雙方還會履行嗎?你就不怕發生變故嗎?而且,你不覺得我們現在談這個有些早瞭嗎?你怎麼著急跟我談這個,隻能說明一點。”
童瞳道:“什麼?說明哪一點?”
花姐道:“說明你已經開始覺得你已經控制不瞭局面瞭,你是想在失控之前,盡量將沖突減低或者延遲它的發生,對嗎?”
童瞳笑,笑得有些滄桑:“希望我這麼做不是徒勞無功,呵呵,不過,你也沒有必要用激將法,我跟黑子之間並不存在利益沖突。”
花姐道:“我知道你跟黑子之間沒有利益沖突,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不把名利看在眼裡的人,現在你所做的一切,對你來說,不過是一場好玩的遊戲罷瞭。
你隻喜歡挑戰的樂趣,並不在乎戰利品。對嗎?“童瞳又點瞭一根煙,臉上笑意更濃。
花姐繼續道:“可是你覺得黑子跟你是同一類人嗎?或者說,他知道你是這樣一個人嗎?”
童瞳道:“我現在隻想搞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
花姐道:“我,隻是一個女人。”
童瞳盯著花姐的眼睛,問:“真的嗎?”
花姐幽幽的說:“一個女人甘不甘願隻是一個女人,那要看她遇見什麼樣的男人,那個男人怎麼對她。你覺得呢?”
童瞳站起身來,走到花姐身邊,一把將她拽起,疲倦地說:“我有點累,想睡覺,你陪我睡一會兒,好嗎?”
花姐笑,笑得風情無限,“不好,哪有大姨子陪妹夫睡覺的?”
“你這個戰利品我是要定瞭,我就是要多吃多占瞭,我真的有點累瞭,今天隻睡覺,好不好?”
當童瞳吮著花姐的一隻飽含乳汁的乳房,在她懷裡酣然入睡之前,他在想:“今天,我是成功瞭?還是又敗在瞭這個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