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嘿嘿,最近狀態不好,碼字能力幾乎癱瘓,所以更新有些慢,莫怪。
不過,有個好消息跟諸位分享下,就是小狼的腰病經過治療有瞭大幅好轉。哈,盡快將這個坑填完,小狼也該去賺些散碎銀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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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柳青青做瞭一個噩夢。
她夢見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一下捅進自己的小腹裡。
霎時,她覺得痛徹心扉,冰涼徹骨。
“啊……”
她不禁失聲尖叫,猛得睜開眼睛。
可是,映入她眼簾的卻是一副讓她難以置信的景象。這個景象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做夢,是從一個惡夢轉向瞭另一個荒誕的夢。
她首先看見瞭一顆光溜溜的腦袋,這顆寸草未生的腦袋的主人竟然還是一個女人,因為她化著淡妝,擦著眼睛和塗著口紅,而且長得還相當漂亮。
更詭異的是,這個光頭女人還穿著警察制服!準確的說,她看見瞭一個穿著制服,剔著光頭,長相漂亮,很年輕的女警察。
而且這名怪異的光頭女警正用一種非常無奈的眼神看著自己。
可是更令她恐懼的是,她在這名女警的那顆光頭的兩側還看見瞭兩根雞巴!
兩根又粗又長大得嚇人的雞巴,這樣的尺寸她隻在那些歐美的A片裡見過。
而且這兩根雞巴都已經充血勃起,高高的挺立著,像兩根兇器,一左一右頂在光頭女警的太陽穴上。
我一定是做夢!眼前看到的怪誕景象,讓頭腦還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覺得自己肯定還是在夢境裡,她使勁的閉上眼睛,用力的甩瞭甩頭,將眼睛再次睜開,可是她看到的景象依然如是:一個漂亮的光頭女警,兩個半截的精壯男人的下半身,兩根粗長的黑雞巴!
這兩根雞巴的主人一個腰肢粗壯,一個體格精瘦,不過,都是皮膚黝黑,小腹上都有著發達的腹肌,而且都有著兩條長腿,一她現在的視角隻能看見雞巴以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樣子。
她想抬頭看這兩條大雞巴的主人的樣子,可是她發現後腦勺被死死的頂住,根本不能抬頭,她慌忙向左右扭臉,想看清楚所處的環境。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體兩側,又看見瞭一雙腳,一雙被分得很開的腳。
這雙腳的腳趾甲上塗著粉紅晶瑩的指甲油,還穿著一雙高檔性感的白色絲帶女士涼鞋。
這雙鞋柳青青認識,是她半個月前剛剛花高價從網上全球代購回來的國際大牌,整個蕓薹估計僅此一雙,她今天還是第三次穿。
也就是說,這雙腳是自己的?
“啊……”
柳青青還想尖叫!
可是她發現自己不能像在夢裡那麼暢快的叫瞭,因為她發現自己嘴裡被塞進瞭一顆球狀物,她想吐也吐不出來。這聲本來應該是尖銳的叫聲隻能通過她的鼻腔轉化成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嚕聲。
“嗚……嗚……”
柳青青本能的想動一下,可是她又發現自己一動也不能動。她掙紮著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竟然被人脫得一絲不掛,渾身上下隻剩下那雙涼鞋。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強力寬膠帶捆在一張有扶手的靠背椅子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分別捆在扶手上,雙手被綁在在身後。
而且,她還看見瞭那把在夢中捅進自己身體裡的那柄寒光凜凜的“尖刀”準確的說,不是什麼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一根長長的圓柱形的奶油冰棍!
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陰道裡!
冰棍已經捅進瞭大半截兒,冰棍的木柄被這個光頭女警捏在手裡。
那痛徹心扉,冰涼徹骨的感覺也不是夢,是真真切切的!還從陰道直逼內心,並且迅速得向全身擴散,使她難以忍受。
“啪……”
一隻大手朝女人的光頭上拍瞭一下。
一個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響起:“操,捅呀,別他媽的給她客氣,都給我插進去,咱們柳大主持人的騷屄,連火車都能開進去,一根冰棍算得瞭什麼!”
光頭女警哆嗦著捏著冰棍的木柄,繼續朝柳青青的陰道深處捅去。
冰棍一定是被凍瞭很久,露在陰戶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層凝結著一層白霜。如果用舌頭舔一下直接就會被粘上,放在陰道裡也一樣。
柳青青覺得自己的陰道壁都被這根冰涼的圓柱體給粘住瞭,一旦被這個光頭女警抽送起來,火辣辣的疼,卻同時冰得徹骨。
“嗯……嗚……”
冰棍尖端已經頂著她宮頸口,一點融化的跡象都沒有,硬邦邦,冷冰冰得戳在那裡,她覺得陰道裡又疼又冰,痛苦得全身顫抖,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鼻腔裡發出淒慘的悶哼。
“繼續捅呀,癔癥什麼呢?”
另一邊的黑瘦男人也朝女警的光頭上拍瞭一下。
“捅……捅不進瞭……到……到底瞭……”
光頭女警委屈地說。
“不會吧,這騷屄會這麼淺?一根冰棍都吃不下?”
黑瘦男人一把將女警扯開自己蹲在柳青青的兩腿之間,握著那根冰棍的木柄,用力朝柳青青的肉屄裡捅去,一邊捅一邊朝她淫笑道:“感覺爽不爽?嗯?大主持?冰棍好不好吃?以前沒人跟你玩過這個吧?嗯?”
這個男人柳青青從來都沒有見過,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換做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看這種人一眼。
“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柳青青在心裡狂叫,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這麼對她,她又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
這個男人是誰?這個光頭女人是誰?是警察嗎?為什麼警察會這麼對我?那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又是誰?我被綁架瞭?太多的疑問讓柳青青費解,她使勁兒搖著頭,努力地回憶著她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記憶。
不是林琪給自己打電話說那個叫什麼黑子的男人要請自己陪一個老板吃飯嗎?
那個黑子不是開車來接我瞭嗎?我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喝多瞭?可是我怎麼對吃飯的過程一點印象都沒有瞭?
對瞭,那股子嗆人的氣味是……
她的記憶到此結束。
黑瘦男人捏著冰棍朝她的陰道裡使勁一捅!
“嗚……嗚……”
柳青青的子宮被冰涼堅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兩目圓睜,眼淚迸發,白皙的脖子繃起兩道嚇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變形,卻是有口難言,隻能慘哼。
原來,柳青青的陰道有異常人,天生短淺,一般尺寸的雞巴在操她的時候都能頂到頭兒,而且她也因此,極度敏感,很容易高潮。
“喲嗬?這騷貨的屄還真是淺屄,看,到頭瞭,哈哈。”
這個黑瘦男人發現再也捅不進去以後,像是淘到瞭寶一樣,驚喜地扭臉去對旁邊那個健壯的,有兩條粗壯的大腿的男人說。
“是嗎。”
另一個男人也俯下身子,伸手撥開仨兒的手,握住木柄也將冰棍朝陰道裡捅瞭捅。
柳青青這時才終於看見瞭一張她熟悉的臉,這個男人就是剛才開車來接她赴宴的黑子。隻見他陰狠地著看著自己,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獰笑,而且他另一隻手裡竟然還端著一隻小型的攝像機。
原來黑子再去接柳青青之前,先給光頭警花丁蘭打瞭個電話,讓她在傢待命。
接到柳青青以後,又將仨兒的二哥傢的那條德國牧羊犬借瞭出來,然後用一口大箱子把她抬進瞭丁蘭傢。
現在,張艷麗的別墅和李鬱芬以前的那個小獨院都暫時不能用瞭,不過丁蘭的單身公寓倒是剛好派上用場!
“醒瞭?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錯吧?”
黑子陰惻惻的對柳青青說道,同時將攝像機的鏡頭對她插著冰棍的陰戶,近距離的拍瞭一個特寫。
“嗯……嗯……你……你……”
柳青青激動得含糊不清的哼著,急於說話,她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知道黑子是個流氓,可是她是蕓薹的名人,還是蕓薹最大的黑道頭子的情人,而且她也覺得她跟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什麼過節,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黑子敢這麼做?
黑子將攝像機固定在早已擺在旁邊的三角架上,將鏡頭對準柳青青,然後扭身從茶幾上拿過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將鋒利的刀鋒抵在她的臉蛋上,陰狠地說:“想說話對吧?好,我讓你說,不過說歸說,你可別亂叫,要不以後你上電視得帶著口罩瞭,明白嗎?”
柳青青趕緊點頭,表示配合。黑子便那顆SM專用的塞口球從她嘴裡取瞭出來。
她先是大口的喘瞭幾口氣,又因為陰道裡的深切寒意,凍得牙齒打架,哆嗦著說:“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快……快……快把冰棍拔出來……受不瞭……求你瞭……”
黑子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面前,捏著木柄,抽送著那根冰棍,陰笑著說:“呦?柳大主持也會說人話呀,也會求人呀,也會求我這個不入流的小混混?你不是說我的名字跟你養的那條狗的名字一樣嗎?怎麼?不爽嗎?我看過一個錄像,說女人這樣最多能堅持30分鐘,這才不到兩分鐘呀,嘿嘿,今天晚上我特別為你準備瞭好些節目呢,慢慢享受吧。”
一說完,黑子就從那張椅子上站起來,朝丁蘭打瞭個響指,說道:“蘭子,寶貝兒,又該你瞭。”
“你們……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放瞭我……放瞭我……快拔出來……快拔出來……太涼瞭……我受不瞭……我錯瞭……我不敢瞭……”
柳青青大聲哭叫道。
仨兒走過來,抬手給瞭她一記響亮的耳光,怒罵道:“肏死你個小婊子,瞎叫喚什麼?”
然後伸手揪住她的一粒乳頭,發狠道:“再他媽的叫喚,老子把奶頭給你擰下來,看你靠什麼發浪!”
在暴力面前,絕少人是堅強的,特別是女人,何況還是一個如柳青青一樣平素裡錦衣玉食的女人。她被這一耳光給打懵瞭,嚇得趕緊閉上嘴巴,眼淚嘩嘩得流瞭下來。
隻見丁蘭拿著一根水淋淋的上面還冒著熱氣的肉色矽膠仿真雞巴哆哆嗦嗦的走瞭過來,又坐在那張椅子上,然後同情的看瞭柳青青一眼,然後將那根假雞巴頂在她的屁眼上,準備朝裡面捅下去。
“啊……不要……不要……燙死瞭……”
柳青青忍不住淒慘的小聲求饒著,同時她使勁的收縮著自己的屁眼。因為那根假雞巴很燙,顯然在很燙的熱水裡泡過。
“啪……”
黑子站在丁蘭身後又朝她的光頭上拍瞭一下,命名道:“操,癔癥什麼,捅呀,讓咱們柳主持嘗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哈哈!”
丁蘭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假雞巴幾乎拿捏不住。可是她知道她違背這個黑子的命令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隻好不看面前的這個可憐的女人的眼睛,把頭一低,眼睛一閉,下唇一搖,手上一用力,那根火燙的假就被她捅進柳青青的肛門裡,柳青青覺得屁眼裡仿佛被捅進瞭一根燒紅的鋼條,火辣辣,滾燙燙,雖然她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捅過,可是這麼大的一根還是頭一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這根假雞巴割成兩半瞭。並且她現在可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陰道裡冰涼徹骨,屁眼裡炙熱火燙,兩種感覺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
“嗚……嗚……不要……拔出來吧……燙死瞭……太大瞭……受不瞭瞭……求你們瞭……”
柳青青悶聲慘叫著求饒著。
“仨兒,今天你有功,你就先上吧,咱們柳大主持身上還有一個洞兒空著呢。”
黑子解開丁蘭的警服,抓住那對雪白的奶子肆意揉捏著,他無視柳青青的求饒,朝仨兒笑道。
“嘿嘿,好嘞!我先上。”
仨兒敏捷的跳上那張椅子,把兩腳踩在靠背椅的扶手上蹲在上面,將他那根黑雞巴抵著柳青青的嘴巴,淫笑道:“張嘴,讓你仨兒爺爺肏肏主持人的嘴,看看什麼味兒,好好給我唆唆,明白嗎?你要是敢咬疼我,你知道會這麼樣瞭?”
柳青青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瞭,無奈得將她那張平素隻唆過臺長局長董事長的雞巴的櫻桃小嘴,含住瞭臉前這根黑雞巴。
仨兒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一上去擺動屁股像肏張艷麗的屁眼一樣肏起柳青青的嘴巴,次次深喉,每次都恨不得將龜頭戳進她的食道裡。
“嗚嗚……噗噗……嗚嚕……”
就這樣,蕓薹最有名最漂亮的電視臺的女主持人柳青青,被一個女警察一手持冰棍捅著陰道,一手持滾燙的假雞巴捅著屁眼,同時被一個野蠻的混混用大雞巴插著喉嚨,在一臺高清的攝像機的拍攝下,享受著無比充實的“快感”她的陰道裡流出瞭白色粘液,那是冰棍的溶解物。
她的屁眼裡流出瞭幾絲血跡,那是被撐裂的直腸壁流的血。
她的嘴裡流出瞭大量的唾液,那是被大雞巴肏出來的。
她如果知道會有今天,絕對不會說這個正冷冷的註視著她的惡魔一樣的男人的名字跟她養的狗的名字一樣。
隻是她並不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沒有得罪這個男人,她今天還是會被這個男人綁到這裡來,隻不過她受到的淫辱會稍微輕一些。
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噩夢才是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