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不著,一個黃花大姑娘幾分鐘就成瞭小媳婦,性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倪靜不由得想起瞭這些年與此有關的那些事兒。
在農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識最初是來自很多牲畜。當牲畜交配時,小孩會問:“它們在幹啥?”傢裡大人會說:“它們沒幹好事,趕緊回傢!”
長在農村,倪靜見識過各種動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隻因隨處可見。動物交配坦坦蕩蕩,不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騷。撩騷不分公母,隻要一方默許,就可以快樂地玩耍瞭。人工配種,小姑娘是不能去圍觀的,伴隨著男人們淫蕩的哄笑,那場景連久經沙場的老娘們也會臉紅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
就形狀來說:她知道豬的是細細的羅圈狀的,狗的後面有兩個鼓脹的球球,馬的是長而前後粗細相當,羊的是一根細管子,牛的通紅且後粗前尖。就長短來說:驢的傢夥最壯觀,連馬都甘拜下風。所以誇人都說,他那玩意兒跟驢屌似的!就時間來說:狗最持久,也最執著,俗稱鏈襠,打都打不散。馬就遜色多瞭,挺個長長的傢夥,費勁巴拉地趴上去,好不容易找到入口,沒捅幾下就敗下陣來,好在母馬也不埋怨什麼。就騷勁來說:非羊莫屬,看到女人都會往上撲,曾經就有村裡的小媳婦被公羊追的茲哇亂跑。
對於人來說,倪靜曾經實實在在的見過幾個真傢夥。一個是村裡吳老二的,他的雞巴幾乎全村人都欣賞過。吳老二是個傻子,原本隻是呆滯愚鈍,後來被嚇得徹底傻透瞭腔。
這些年關東處處鬧胡子,幾個人,兩把破槍,就能立個山頭。最初的胡子還是講究套路的,不是什麼人傢都搶的,綁票也是有程序的。但後來胡子多瞭,規矩也就亂瞭。
幾年前,吳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門,路上被胡子劫瞭。他傢沒錢,土匪就讓他爹回去籌集糧食。臨走時把刀放在吳老二的雞巴上,威脅他爹說:你要拿不來糧食,就讓你兒子以後蹲著尿尿,一輩子都不能打種!這以後吳老二就徹底的傻瞭,逢人就掏出雞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種,能打種!”吳老二對他尿尿的姿勢不在乎,但對打種這件事卻格外的重視。傢裡人最初把他關在屋裡,他就拼命的嚎叫,那聲音連村裡人都聽不下去瞭。就對他爹說:“把他放出來吧,好在他不傷人,叫大姑娘,小媳婦的躲開點就是瞭。”
可有時候躲還躲不過去,倪靜就碰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走著走著,他會突然從柴禾垛或者土墻後面蹦出來,手裡攥著黑黝黝的雞巴,說著千年不變的嗑。
農村姑娘雖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勞作,身體發育還是很快的。15、16歲的年紀已經初步發育成熟瞭,也到瞭懷春的年紀。看到吳老二那時大時小,黑黢黢的傢夥,當時會惱怒,會感到惡心,可晚上卻總會出現在腦海裡,加上催化劑的作用,惡心系數會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催化劑就是她爹,確切地說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個男人的雞巴,就是她爹的!
倪靜傢住在黑龍江省中東部的一個村莊裡,這裡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現在的村莊和耕地都是這兒的村民牛拉馬耕,手蹬腳刨,經過好幾代人的努力才開墾出來的。黑土地肥沃,但開墾不容易,把一塊生地變成出產糧食的熟地,沒有十來年的光景是下不來的。
每年開春,都是全傢最累的時候。平地,鏜地,備壟,施肥,點籽,澆水……忙的一傢人腳打後腦勺。倪靜傢男勞力還少,弟弟歲數小,隻有她爹一個完整勞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瞭。
苦歸苦,累歸累,可有些事兒,再累也想做的,畢竟春天到瞭!
小孩覺多,回來吃完飯,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著瞭。第二天還沒醒,就被父母叫起來。一看,天才蒙蒙亮。可怎麼的都得起來,要不會挨罵的。慢慢地隨著年齡的增長,覺也沒那麼多瞭,晚上也就有瞭意外發現!
1923年,那是一個春天。晚飯後,倪靜依舊早早地上炕睡覺。睡著睡著就被什麼動靜驚醒瞭,歪頭一看對面炕,嚇瞭她一跳。隻見爹娘兩個人全身光腚地糾纏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前戳著,伴隨而來的是啪啪的響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急促又有節奏。還有另一種嗚嗷嗚嗷的低吟聲,顯然是娘發出的。倪靜感到頭皮有點酥麻,有點兒害怕,又有點兒緊張,腦袋不由自主向被子裡縮。她知道他們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種。
村裡幾個二流子氣的男人有時會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見你爹壓你娘身上瞭嗎?”老實點兒的就跑開瞭,碰到倔點兒的就會說:“看見俺爹壓你娘身上瞭!”說完就趕緊笑著跑走。誰壓誰這件事,他們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覺得他爹壓在別傢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兒!
倪靜想閉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瞭,眨一下都覺得困難。尤其是現在已經適應瞭屋裡的光線,看得更清楚瞭。屋裡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嗚嗷嗚嗷的聲音此起彼伏。倪靜卻覺得靜的出奇,連風刮窗戶紙刷拉刷拉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她幾乎是屏住瞭呼吸,生怕被他們聽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連眼仁都固定住瞭。
爹的屁股還在前後聳動,娘的腳丫子掛在爹的腰間,不停地繃直彎曲。她知道爹的雞巴插在瞭娘尿尿的地方,人們管那兒叫屄。娘的那地方長滿瞭黑毛。自己的現在下面也有,隻是沒有那麼多、那麼密。至於爹的雞巴是怎麼插進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隻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可爹的雞巴很大的,她見過!
去年夏天,有一次從地裡回來,看見爹四仰八叉的平鋪在炕上睡著瞭,屋裡有一種難聞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隻穿瞭一個粗佈褲衩。以前爹睡覺時也這樣,可今天褲衩蹭歪瞭,一個圓通通的雞巴露瞭出來,頂端是一個帶眼的蘑菇頭,下面還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兒很大,感覺比吳老二的還大。她怔在那裡,直勾勾的看瞭好一會兒,才突然轉身跑瞭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麼大的東西是怎麼進去的。不過她也聽村裡老娘們說過:“屌再大,還能大得過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來,還害怕那玩意兒!”娘已經生瞭兩個孩子,那就應該沒問題瞭!想到這兒,她好像為娘松瞭一口氣。
這時那邊突然停瞭下來,嚇瞭她一跳,以為被發現瞭?隻聽娘嘟囔瞭一句什麼,然後起身跪趴在那兒,向後撅起瞭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盤。爹也直起身子,一隻手按著娘的屁股,一隻手扶著雞巴,稍聳屁股,茲溜一下就進去瞭。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動,隨後又向後一挫,兩人就來來回回的運動起來。就像童謠裡唱的:“拉大鋸,扯大鋸!”他們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擋住瞭,隻看見娘的一隻大奶子晃來蕩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兩個包包。以前弟弟小的時候,趕上天熱,娘就光著上身,露著兩個大奶子在屋裡幹活。不光娘這樣,很多結瞭婚的女人也這樣。夏天關上門,當著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沒啥害羞的,有窗戶紙隔著,外邊也看不到。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為熱,二是為瞭節省衣服。在農村,糧食並不是最重要的。隻要肯出力,糧食還是夠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佈料,紙張。
村裡種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糧食要留足來年的,剩餘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換,換點兒佈匹,紙兒,洋油啦之類的東西。因為離城鎮遠,拉一趟兒,除去車腳錢,也剩不瞭太多,路上還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類的,能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蝕衣服,因此大傢能光就光著。紙張就更缺瞭,有的人甚至用苞米葉子卷旱煙抽,當然,擦屁股也用它!
對於娘光著身子,倪靜一點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幹這事兒,還是覺得好奇。現在想來,以前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場景,隻是那時沒有註意,或者說是沒有在意。這半年多來倪靜覺得自己變化很大,下面長出瞭毛毛,奶子也逐漸隆起,屁股明顯變大。最顯著的是對男女之事非常敏感,聽到點兒什麼就會臉紅羞臊,趕緊走開。村裡的嬸子、大娘也說:“這小妮子,越來越水靈瞭,眼神也勾人哎!”
對面炕上還在繼續,啪啪的聲音比先前大瞭。娘回頭對爹說::“小點聲,別讓閨女聽見。”
爹回答:“她睡覺死著呢,沒事!”
娘又說:“那你快點,我不行瞭!”
爹說:“知道瞭,知道瞭!”
之後明顯加快瞭抽插的頻率,娘也啊啊地叫出聲來,腦袋還不斷地搖擺。看得倪靜有些害怕,她從沒看到娘如此模樣。這邊兒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瞭喘息,急急地抽動瞭幾下就停止瞭。
屋裡一時間靜默下來,倪靜攥著的拳頭都出來好多汗。爹抽出雞巴,一屁股坐到炕上,雞巴也耷拉下來。娘順勢倒在炕上,頭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肥大的屁股,豐碩的乳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倪靜後來在哈爾濱看到過一副西洋油畫,和娘的體態和姿勢簡直一模一樣。
過瞭一會兒,娘說:“俺累的不想動彈瞭,你去拿塊抹佈來。”爹沒吱聲,起身走到外邊,一會兒拎瞭一塊抹佈扔給瞭娘。娘坐起身來,在襠部擦瞭擦,又扔給瞭爹。爹也一樣簡單地把自己的東西抹瞭幾下,然後把抹佈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瞭。
“死鬼,今兒咋這麼厲害,俺下面都有些疼瞭!”娘說道。爹沉默瞭一會兒,才搭話:“俺比老四咋樣?”一聽這話,娘一下子坐瞭起來,倪靜心裡也一緊。
“咋瞭,你反悔瞭?當初不是你答應的嗎?又不是我上趕子!”娘有些激動。
“俺沒反悔,就是問問。”爹的語氣明顯虛瞭下來。
“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說!”娘邊嘟囔著,邊背對著爹躺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