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靜第二天早晨是被樓下的嘈雜聲吵醒的,大車店忙碌的一天已經開始!倪靜的頭還是昏沉沉的,下面也不怎麼舒服,但她還是馬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叫醒瞭丈夫。收拾妥當,夫妻二人便急匆匆地去向父母問安。
還沒到客廳門口,隋太太就笑盈盈地迎瞭出來,新媳婦趕緊施禮問好。隋太太擺瞭擺手說:“以後早晨就不用來瞭,現在都民國17年瞭,早不興這個瞭。”“你娘說的對,以後就免瞭。”屋裡傳來瞭隋老爺的聲音。
二人又連忙進去問好,翰文覺得今天父親的表情和與做派和往常不太一樣,他的的臉上居然有瞭微微的笑容。翰文已經好些年沒看到這樣自然的笑容瞭,他恍惚間又看到瞭父親當年的樣子。
翰文一直害怕自己的父親,因為這些年他臉上總是陰沉沉的,隻有和外人應酬時才會露出些笑意。連翰武那個愣頭青都懼怕他三分,更別提那些夥計和房嫂瞭,大傢見到他都有些局促不安。有什麼事兒大夥都願意和隋太太說,隋太太性格爽快,心眼很好,對下人也從不冷眼相對。
閑談瞭幾句,隋太太說:“你們下樓吃飯去吧,昨天忙活的也沒吃好,王嫂他們在下面等著呢!”
翰文連忙說:“好,好!我還真餓瞭!”說著就往外走。倪靜拽瞭他一下,轉身恭恭敬敬地對二老說:“爹、娘,那我們下去瞭!”
之後二人才轉身向樓下走去。剛走到樓梯拐角,就聽隋太太喊道:“小文,你上來把這個禮單拿去。”
翰文上來接過一看竟是一張白紙,剛要問,隋太太趕緊向他的房間咧瞭咧嘴角,低聲說:“昨晚……那個……”
翰文一下子就明白瞭,有點兒不耐煩地說:“在床邊兒放著呢,你自己看去吧!”翰文剛一轉身,又轉瞭過來,說道:“娘,我爹今天咋有瞭樂模樣?”
隋太太臉上微微一紅,趕忙說:“你結婚,他能不高興嗎?吃飯去吧!”
翰文邊往下走,邊琢磨:“娘說得也對,但好像也不對?哎,不想瞭,總之是好事嘛!”
等兒子下瞭樓,隋太太趕緊進到新房裡,很快又出來瞭。對著走廊裡的隋老爺點瞭點頭,然後兩人也下瞭樓。一邊走,隋老爺一邊說:“小文他媳婦雖是鄉下來的,可很懂禮數的。”
隋太太答道:“人傢畢竟也來哈爾濱兩年瞭,也是開瞭眼界的。長得漂亮,人又機靈,小文還真有眼力!”
“那是,兒子能不隨爹嗎!”隋老爺接茬說道。
聽到這話,隋太太立馬呆住瞭,這老頭子十多年沒這麼幽默瞭!
隋老爺已走遠,隋太太還站在那裡,回想起這些年來的事情,是又悲又喜!
隋太太是正宗的滿族旗人,還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統。可從她記事起,傢裡的狀況就一日不如一日瞭。和大多數滿族貴族一樣,最終淪為普通平民。她沒有漢族名字,大傢都稱她劉氏。
19歲那年嫁入隋傢,之後跟著丈夫輾轉於東北,最後落腳在雙城堡,當起瞭客棧老板娘。劉氏長得說不上多漂亮,但五官菱角分明,天庭飽滿,濃眉高鼻。且身材高大,豐胸肥臀。有算命的說:此等身形乃多子之兆也!其實算命先生真正想說的是:此女發濃體壯,性強欲烈,非常人所能馭也!
劉氏嫁過來的頭些年,兩口子也是過得風調雨順,幸福美滿。生意不錯,心情不錯,性事也自然不錯。
這十八、九歲的男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時節,加之劉氏性格開朗,收放大方,床第之間毫不扭捏作樣。每次都是:長槍揮舞,撩、挑、撥、插。肥蚌翕張,坐、碾、盤、壓。九陽神功對吸精大法,自會鬥得床響屋顫,天昏地暗!
這樣的光景大約過瞭十年,便戛然而止。
雙城府位於東北的交通要道上,而他們的客棧又在街裡的中心位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同時還在店裡收購倒賣一些落魄貴族的古玩字畫,沒幾年便積攢瞭一筆可觀的財富。有瞭錢,周圍的一些人也就圍攏過來,其中不乏遊手好閑之徒。在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罷瞭,但是不久,隋老爺就沾染上瞭賭博的惡習,經常賭到深夜才回傢。劉氏也曾勸阻,但毫無效果。礙於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鬧,索性不管瞭。
一年深秋時節,隋老爺又去賭博,隨身帶著不少銀元。卻被人下瞭套,賭得正酣,警局忽然來抓人。隋老爺一急之下,藏到瞭附近的河溝裡。雖然躲過瞭抓捕,卻因在寒涼的河水中浸泡時間過長,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後便大病一場。自此就留下瞭一個病根,總是腹部虛寒,覺得陰莖裡縮,陰囊收緊。
一開始劉氏並未在意,以為調養一段就能好。可吃瞭好些中藥補品,卻不見太大起色。不要說行房,就連勃起都很困難。有時早晨會有勃起,但還未放入陰道,便自行萎縮瞭。劉氏嘗試瞭各種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著急,越不行。兩人這才慌瞭,去外地尋醫看病。花瞭很多錢,吃瞭好些藥,但收效甚微。後來去奉天看瞭西醫,醫生隻是說沒有器質性毛病,但具體又說不出是什麼問題,隻是提醒不要過度服用壯陽藥物,那樣會適得其反。
打那以後,隋老爺就徹底萎頓瞭。也不會笑瞭,也沒什麼事兒能讓他笑瞭。總覺得別人都在笑話他,整日裡愁眉不展,脾氣越加暴躁。劉氏也隻好說:沒啥的,孩子都大瞭,那事兒做不做無所謂瞭。越這樣說,他越惱火。男人可以無錢,無權,無地位,但就是不能無性!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經想過自我瞭斷,可看到兩個年幼的孩子,又打消瞭念頭。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地熬著,一晃兒,幾年又過去瞭。劉氏在外邊依舊笑語風聲,但沒人知道她內心的苦悶。30出頭,正是虎狼之年。挺是挺不過去的,總得想點辦法。
雖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沖動還是有的!有時睡著瞭,會不自覺地把手伸進她懷裡揉她的奶子。有時還會伸進她的褲襠裡,去掏兩把。就是那樣,她都覺得挺高興的。
她也想讓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會,他覺得那是羞辱他。這事兒,還得自己想辦法!
終在一天,尋得一根圓木,經過拋光打磨,粗略制成陽具形狀。
雖無溫度,總比用手幹摸來的真實。
雖無彈性,總比茄子黃瓜抗磨耐用。
客棧人多眼雜,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會出去采買物品,販賣文物。這幾晚,她都會脫的精光,拿出寶貝,在頂上滴幾滴豆油。一手拿著它在陰道裡抽插,一手撫弄陰蒂,一邊叨咕:“孩他爹,使勁肏我吧,使勁肏吧!”總是一邊回想當年行房的情景,一邊變換各種姿勢,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也有玩過頭的時候,一次自己喝瞭點小酒,兩次高潮後就睡著瞭。早晨醒來,發現那玩意兒還在屄裡插著。整個一上午,覺得陰唇都沒合上過,總是往裡灌風。
但有些事就是這樣,當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經絕望時,它卻自己來瞭!
翰文結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倆口都沒少喝。待到新人入洞房後,他們也躺倒炕上歇息瞭。借著酒勁兒,兩人聊起瞭以前的事兒。聊著,聊著,就聊到瞭小文的身上。
“我剛才應該再叮囑叮囑他,別進屋就狼似的撲上去!那妮子還是大姑娘呢,別把人傢嚇著!”
“小文才不會呢,要是小武還差不多,像個牛犢子似的!”
“得瞭吧,你們男人都一個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我咋瞭?”
“還咋瞭?那晚你瞪著兩隻通紅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氣,那架勢就跟要打架似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幹事兒嗎?能不急?”
“呦……呦……誰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來!”
“不是第一次能……能……”
“哈……哈……能啥啊?咋不說瞭?”
“能找不到口嗎?”
“那怨我啊?是你笨!”
“我笨?你那兒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兩次都沒找到!”
“就是你笨!一個勁的瞎往裡戳,差點兒沒插我屁眼裡去!”
“誰讓你屁股抬得那麼老高來的!”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還笑話我,我還不是為瞭能讓你快點兒進去!”
“誰讓你那樣瞭,我自己都快找到門道瞭!”
“得瞭吧,最後不還是我給你送進去的!我都擔心你那雞巴玩意給戳折瞭!”
“竟他媽的瞎扯,你看誰把雞巴戳折瞭”?
“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邊!後來是進去瞭,沒顧湧幾下不就交貨瞭!”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麼快嗎!一會兒疼瞭,一會兒深瞭的!”
“我也是頂花帶刺的黃花姑娘,能不疼嗎!光戳也就算瞭,還咬!”
“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兩天才下去!”
“我說的是你咬我奶子,差點兒把奶頭給咬下來!我說我奶頭咋變長瞭呢!”
“那是老大,老二吃奶裹的!跟我有啥關系!”
“哪次你沒跟著吃啊!”
“那是你奶多,老說脹的慌,才叫我吃的!”
“老大,老二人傢不白吃,管我叫媽!你吃瞭那麼多,也沒叫一聲!”
“瘋老娘們兒,啥都敢嘞嘞!”
“要不我再讓你吃一次,你叫我一聲媽,叫小媽也行!”
說著真的就擼起衣服,側立起身子,把一隻肥嘟嘟的大乳房送到他的嘴邊兒。像是逗弄嬰兒一樣,用長長的乳頭在他的嘴唇上劃圈。隋老爺突然張口就把乳頭叼住瞭,茲茲的吸瞭起來。一隻手還使勁地抓住瞭另一個乳房,抓的白嫩的乳肉都從手指縫裡溢瞭出來。劉氏覺得有點兒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愉快地玩耍瞭!
劉氏其實早就動情瞭,這時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撫摸起來,向下甚至都摸到瞭陰毛。見他沒有反對的表情,於是又向下探瞭探。這一探,卻探出瞭驚喜!
她的指尖觸到瞭一個半硬的物體,雖然還有點兒軟,但已經能感覺到裡面的硬芯瞭!
天啊,那個久違的雞巴勃起瞭!
蒼天啊,大地啊,這是怎樣的奇跡啊!
她慢慢地握住它,輕輕地,輕輕地擼動。他舒服的悶哼瞭一聲,手上一使勁,差點兒把乳房給捏爆瞭。她隻是哼瞭一聲,繼續著原來的動作。雞巴還在成長,已經把褲子頂起瞭一個小帳篷。
他撒開手,吐出乳頭。然後把上衣脫瞭下來,他覺得好熱!又抬瞭抬屁股,她心領神會,麻利地幫他脫瞭下來。自己也把上衣脫瞭,跪趴著把腦袋又湊到雞巴旁邊,看著,摸著,稀罕不夠。他松開她的褲帶,連同褲衩一起扒瞭下來。一個白生生的大屁股出現在眼前,他用手摸著,捏著,感覺是那樣的光滑厚實。
他把她的腿向自己這邊兒拍瞭拍,她便跨到瞭他的胸前。屁股稍稍向後一送,整個陰部便來到他的嘴邊。
一次到位,距離適當。
還是原來的物件,還是原來的味道!
這東西就像豬的肥腸,氣味太重,難以下咽。洗的太凈,又無嚼頭!
“喔……”!兩人幾乎同時發出瞭聲兒!
茲溜,茲溜。吧嗒,吧嗒。
琴聲短促,簫音悠長。序曲結束,大戲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