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5月的一天,位於哈爾濱老道外中心區域的隋傢大車店熱鬧非凡,今天是隋老板的大兒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
隋老板名叫隋鎮嶺,祖上是道光初年漢八旗的一位副將,因得罪瞭滿族權臣被放逐關外。所幸保留瞭一些傢產,最初的一些年裡過的還很風光,曾經在奉天開過當鋪。可隨著子孫增多,傢族內部紛爭不斷,又沾染瞭滿族旗人的壞毛病,喜歡提籠架鳥,留戀酒肆,傢道不斷敗落。後來終於分散傢財,各自謀生。隋老爺子這一支最初在雙城堡經營過旅店,到瞭他這輩的時候,在哈爾濱傅傢店買下瞭一棟2層樓房,開瞭一傢大車店。經過幾年打拼,生意也算興隆。雖稱不上大傢大業,維持生計還是綽綽有餘。
隋老板膝下有倆子,名曰:翰文與翰武。本想至少要生四個小子,湊成文武雙全。怎奈夫人劉氏生老二時難產,此後若幹年,不管隋老爺子怎樣耕耘,卻再無收成。
翰文這年20歲整,經過此前一個賬房先生的幾年調教,也精於算計,擅長預算收支,還寫得一手好字。翰武小翰文3歲,人如其名,長得膀大腰圓,喜好騎馬遛狗,各種雜活累活也不嫌棄,唯獨不喜好上學,隋老爺子也無奈由他去瞭。
歡歡喜喜的鬧騰瞭一整天,待賓客四鄰都散去時,已是日薄西山。翰文和新媳婦上到2樓,拜過父母後,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翰文略有微醉,借著昏黃的燈光,越發覺得自己媳婦嫵媚漂亮。
新媳婦名叫倪靜,身材不高,但玲瓏有致。尤其是一雙媚眼,流轉生姿,楚楚含情。翰文竟看得有些癡瞭,看得新媳婦有些不好意思,扭過頭低聲地說瞭句:“我們睡吧!”
翰文趕緊答應道:“好,好。”便脫起衣服,脫到隻剩小褂褲衩時,餘光瞥見媳婦隻是脫瞭外衣外褲便扯過被子,背對自己側躺下瞭。翰文停瞭一下,也從被子的另一端鉆瞭進去。他知道今晚要行男女媾和之事,但卻不知從哪兒下手,是直接把媳婦扒光,還是一點兒一點兒地蠶食?
這邊兒新媳婦也在猶豫,結婚前娘傢媽已經交代給她要孝敬公公婆婆,要服侍好丈夫,洞房之夜要有心理準備,男人那玩意兒進去的時候會很疼的,但要忍著,不要嗷嗷大叫,過瞭那個勁兒就好瞭。可娘傢媽沒說要自己主動還是等著新郎自己進來啊?從媒人提親到結婚和翰文也隻見過三次面,談不上喜歡不喜歡,隻是覺得他人長得還算周正,另外有一份穩定的傢業,畢竟自己來自偏僻的農村,農村的苦,她是知道的!想到這兒,她覺得自己應該主動點兒,可又不好意思,又怕翰文也隻是個書呆子吧,那可怎麼辦?
幸好這時一隻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輕輕地揉著乳房,隔著汗衫和肚兜也能感覺到那手的顫抖。他的手在抖,她的心在抖。18年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撫摸,雖然隔著衣服,卻感受到一種別樣的滋味,害怕?興奮?激動?羞臊?還是……總之,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那隻笨拙的手還在那隻乳房上摩擦,摩擦,一個頻率,一個步調。氣氛不算融洽,甚至有點兒尷尬!
翰文還在摸著,揉著。乳房很大,也很軟和,還能感覺到上面硬硬的小乳頭。已經忘瞭小時候摸娘的咂(一聲)睡覺時的感覺,朦朧間覺得都很溫暖,都很軟和。娘隻是在前幾天告訴他,洞房夜對新媳婦動作輕點兒,別嚇著人傢,別像你爹當年……後面就沒說,俺爹當年是哪樣呢?翰文心裡想著。
正在揣摩著,新媳婦突然平躺下來,閉著眼睛半起身,伸手從腰部擼起汗衫,想從頭頂脫下去。因為緊張,汗衫套住胳膊,停在瞭半空,不斷的扭動。翰文看到一個紅紅的肚兜,以及肚兜裡兩團肉在不停地擺動,還有……還有腋下兩撮黑亮的毛毛,在光潔的皮膚映襯下,是那樣的紮眼,那樣的刺激。
“快幫幫我啊!”新娘子小聲地嘟囔著。翰文趕緊抬手幫新娘子把汗衫脫瞭下來。再看新娘子已經滿臉通紅,嬌羞無比。
有瞭示范,一切都好辦。翰文也脫瞭小褂,露出赤條條的上身,略一停頓就把褲衩也脫瞭,一根直翹翹的雞巴便彈射出來,然後便趴在新娘子身上,壓的她“哎”的一聲低吟。
此時的翰文也不管不顧瞭,低頭把大嘴巴貼到新娘子的嘴唇上,他知道這叫親嘴兒,文詞兒叫接吻。他見過,沒試過。在公園裡,松花江邊有很多白俄老毛子男女對啃,啃的忘乎所以,高潮時,茲啦作響。他不清楚那是什麼滋味,現在知道瞭。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閃亮,隨著他的啃咬發出嗚嗚的喘息聲。這邊兒啃著,那邊兒一隻手伸到她的腰身後面,倪靜知道他想幹什麼,挺瞭挺腰,翰文就順利地抻開瞭肚兜的繩結,把肚兜往旁邊一撩,一對白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來。
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這回真真的摸到瞭肉,白膩膩的乳肉。後悔剛才那麼長的時間都在隔靴搔癢。這時真正瘙癢的是新娘子,她對親嘴兒沒感覺,對摸乳房沒感覺,不是真的沒感覺,隻是註意力轉移瞭!都移到瞭頂在她陰部的肉棍上,它熱乎乎的,輕微跳動著,還來回摩擦著,摩擦著陰蒂的上方,令她癢癢的,麻麻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瞭碰它,她才知道那不是熱,而是燙!
她想把它握在手裡,好好感受一下,但又覺得有點唐突,隻好忍下瞭。翰文也感覺到瞭她的信號,知道該辦正事兒瞭。於是貓下身去,雙手拽住棉佈線褲的兩邊向下一扯,連褲衩一起都褪瞭下來,一著急,兩道工序一次完成瞭。倪靜下意識地用手捂住瞭陰部,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個男人面前,雖然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依然覺得害羞。
翰文拿開她的阻攔,半趴在倪靜的身上,一手掐著雞巴就向前頂,可頂瞭幾次隻是頂到軟軟的,毛茸茸的陰唇上,始終找不到陰道口。自己也呼呼的直喘氣,滿臉通紅,腦門見汗。
倪靜知道不能再拖延瞭,於是輕輕地彎曲膝蓋,分開大腿,回想著以前看到過的情景。順便摸索著墊在屁股下的白色方巾,抻瞭抻。
翰文復又向前對準陰部,使勁一頂,卻又生生地給彈瞭回來。他有些失望,也有些惱怒,覺得自己太無能瞭,連夫妻之事都做不來。這時一隻溫柔的小手輕輕地握住他的雞巴,慢慢地向前牽引,來到陰道口。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你使勁吧!”
翰文如同得到瞭聖旨,攢足力氣,奮力向前,龜頭居然破門而入。隨之而來的是一聲低低的慘叫!
此時的倪靜,面目抽搐,細汗涔涔。翰文整個龜頭鑲嵌在那個溫暖的窩裡,進也不是,出也不是,怔怔的看著她。其實,此刻翰文的感覺也沒有想象的好,隨著龜頭的進入,包皮向後翻開,摩擦使龜頭前端產生瞭痛感。
過瞭一會兒,倪靜才幽幽地說:“你再慢慢動動吧!”翰文才又開始抽插,覺得比剛才滑溜多瞭。倪靜用手把著丈夫的肩膀,忍著疼痛隨著丈夫的前湧後撤,自己調整相對舒服的位置。漸漸的翰文覺得把著肩膀的手一點一點的力道減輕,知道她已經適應瞭,便加大力度幅度,開始策馬揚鞭。自己也感覺舒服多瞭,可好景不長,沒過幾下就有瞭要射精的感覺。他想控制,控制,可沒控制住,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幾下,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一股股的精液射進倪靜的陰道深處。
倪靜對丈夫的突然泄精,沒有感到太意外。這種沖刺的動作和聲音,她曾經看到過,也聽到過。翰文像完成瞭一件歷史重任一樣,徹底放松瞭,喘著粗氣趴在媳婦身上,動都不想動。可此時的倪靜最關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塊方巾,那可是關系到她將來命運的東西,比生命還要寶貴!於是她推瞭推丈夫說:你壓得我喘不上氣瞭!翰文不情願地直起身,當他看到插在倪靜陰道裡半軟的雞巴時,他也想到瞭倪靜剛才關心的事情。
他慢慢地抽出雞巴,睜大眼睛盯著倪靜的屁股下面,笑瞭!
倪靜起身收起梅花點點的方巾,盡管陰部還有絲絲的痛感。但對她來說,這已經無所謂瞭。18年來保持的貞操終於有瞭回報,當年的克制還是值得的。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手搭在媳婦身上慢慢地睡著瞭。這些天籌備婚禮把他累得夠嗆,加上今晚射精後的放松,很快就打起瞭呼嚕。
倪靜扯過被子給他輕輕地蓋上,也看瞭看那個縮成一截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