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正常相處到瞭晚上,到瞭要洗澡的時候,原本說好要陸遠幫洗的,陳丹煙卻又反悔瞭。
或許是白天有瞭一次敞開的交談,她不想再多產生這種和兒子的過分接觸,除非是真的無法避免。
陸遠也知道母親心裡在想什麼,所以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看著陳丹煙拿著換洗的東西進瞭浴室。
進瞭浴室,陳丹煙開始脫衣服,這免不瞭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而且她站起來,下肢要承受全身重量,但下肢還有傷,所以那些傷口受到擠壓,也開始疼痛起來。
脫完衣服,她已經疼得出瞭些汗。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陸遠,就站在浴室外,貼著門,聽到剛才她的那些動靜,陸遠已經攥緊瞭手,眼中都是心疼她而溢出的淚珠。
這七天陳丹煙都是坐在輪椅上過日子,由陸遠推著,所以此刻站起來活動,她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還不適合自己行走、活動。
她隻是簡單的走幾步,用墻上的噴頭把身子淋濕,然後再走幾步,去擠壓一下沐浴露,塗抹在身上,就已經感覺到很有壓力瞭。
抹沐浴露的過程也是如此,她得不停的扭動身子才身上各處摩擦,打出白沫。
她疼得皺眉的樣子或許隔著一扇玻璃門的陸遠看不到,但疼得不禁嘶出來的聲音,把耳朵就貼在門上的陸遠可是聽得真真切切。
當陳丹煙彎腰摩擦自己的兩腿間時,伴隨一聲開關被扭動的「啪嗒」聲,浴室玻璃門被打開,陸遠一臉堅定的走瞭進來。
「你幹什麼?」陳丹煙沒想到兒子就在外面,甚至直接開門進來。
母子倆平時不會互相防備,因此她洗澡也沒有反鎖。
「媽,你不要這樣勉強自己,我根本看不下去瞭,我們不要因為別人的眼光,而導致我連幫你洗澡都得避嫌,好嗎?」陸遠看著陳丹煙的眼睛道。
盡管此刻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足以讓江南市任何男人發情的胴體,包括也是他過去朝思暮想瞭十幾年的對象,但此刻他隻想勸說母親不要勉強自己,而無暇去欣賞。
陸遠的認真,讓陳丹煙一時都忘瞭此刻自己是赤裸著面對兒子。
陸遠的話,讓她有一種黑暗裡出現光明的感覺。
剛才的這一系列過程裡,她何嘗不是在心裡渴求著能有一個人出現,幫助自己,甚至是解救一直以來在孤軍奮戰的自己。
這個人很清晰的就是陸遠。
但白天母子倆剛有過那樣一番坦誠交談,她除瞭壓抑這份心思,還能怎麼樣。
但陸遠的主動,讓她有種想喜極而泣的感覺。
這個呆兒子,在這一刻,總算好像不那麼呆瞭。
但盡管心裡默許瞭陸遠的提議,陳丹煙口風還是咬得很緊。
不過陸遠或許決定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沒想過要得到陳丹煙的許可。
不管陳丹煙同意還是不同意,這個澡他都要幫母親洗,他不可能看著母親自己一個人面對傷病。
母親警局和生活上的事,他已經被迫當瞭局外人,他不希望在傢中,他還是隻能袖手旁觀。
那樣他算一個什麼兒子。
浴室裡事先就準備瞭一張玻璃躺板,因為幾天前兩人雖然沒有思考過陳丹煙洗澡的問題,但到時陳丹煙肯定是需要一張躺板的。
現在陸遠直接先洗瞭手,然後扶著陳丹煙坐到瞭躺板上。
這個過程,他的手必不可免的要觸碰陳丹煙——左手扶著陳丹煙的細肩,右手扶著陳丹煙的腰背。
打瞭沐浴露、沾瞭水後的肌膚光滑濕膩,讓堅定的陸遠心裡有瞭一絲旖旎。
有時候不是你沒想法,想法就不會自己跑到你腦子裡的。
面對陳丹煙這樣一個成熟性感的尤物,陸遠的欲火早晚會被點燃。
扶陳丹煙坐到躺板上後,陸遠給自己的手上擠瞭點沐浴露,旋磨成泡沫後,開始在陳丹煙的身上塗抹瞭起來。
陳丹煙坐在躺板上,挺著兩個大奶子,被陸遠這麼服侍,她要麼閉著眼睛,要麼把頭轉到一邊。
兩隻手緊張的捏著躺板的邊沿,兩腿也是緊閉著,但腿間三角地帶的那撮黑毛,是一定會被陸遠看到的。
陳丹煙身上的一切細節自然都沒逃出陸遠的眼睛,但他隻能當作沒看到,否則還能怎麼樣。
但這次洗澡無疑會成為陸遠對陳丹煙身體更深刻理解的契機。
母子倆的肌膚相親,最早要追溯到陸遠脊柱剛受傷那會兒,當時陸遠也是沒法自己正常生活,衣食住行需要陳丹煙照顧,包括洗澡。
但那時的陸遠,青春懵懂,而且他是被服侍的,所以無法瞭解陳丹煙身體的細節,隻有陳丹煙在瞭解他。
當然隨著陸遠的長大,陳丹煙所得到的那些細節也會因為陸遠的變化而不再準確。
然後就是陳丹煙醉酒後陸遠對她的一次迷奸,但當時也太過匆忙,他更多的是去挖掘瞭陳丹煙陰道內的構造和細節,此刻洗澡,才是一次全新的、細致的對陳丹煙整個身體的瞭解。
天鵝頸,香肩,巨乳,柳腰,軟胯,肥臀、大腿,小腿,玉足,這些部位都被陸遠在塗抹的過程中,順帶著細致的感受、撫摸瞭一遍。
陸遠也發現,母親的身子在漸漸緊繃。但他也不想說什麼「媽你別緊張」之類的話,因為這隻會讓氣氛更尷尬。
陳丹煙表面的皮膚都被陸遠塗抹上泡沫後,陸遠說道:「媽,把你的腿打開,我給你洗下裡面。」
說這句話的時候,陸遠蹲在陳丹煙身前,陳丹煙則端坐在玻璃板上,腰桿因為緊張而挺得筆直,頭則撇向一邊。
這一步,陳丹煙心裡自然是清楚遲早會有的,她醞釀瞭一會兒後,緩緩打開瞭雙腿。
於是蹲在她身前的陸遠自然就看到瞭那暫別不久的鮮紅色肉唇。
在陸遠進來前,陳丹煙已經給自己身上抹瞭一遍沐浴露,包括私處,所以此刻鮮紅的陰唇上還沾著些白色的泡沫。
看見這個景象,陸遠的心裡就像被重錘狠狠砸瞭一下,非常震撼。
盡管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見瞭。
陳丹煙的身子自然是一直緊繃著,她甚至發現在這種情況,她的身體裡產生瞭一些異樣。
這讓她本能的羞恥,怎麼可以面對兒子發生這種反應。
陸遠也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在飛速的勃起著,全身的血液在瘋狂的加速著流動。
他醞釀瞭會兒,開始塗抹陳丹煙的大腿內側,這裡此前因為陳丹煙雙腿緊閉,而沒被陸遠洗到。
陳丹煙的身子開始微微的發抖,大腿是女人的一個敏感部位,雖然不如私處,但也不是隨便可以觸碰的。
陸遠的手在上面不斷的來回撫摸著,感受著肌膚細滑的手感,他也是心猿意馬。
終於,兩邊大腿洗完後,陸遠停頓瞭會兒,開始把手伸進陳丹煙的腿心。
就在到一半的時候,陳丹煙兩腿忽然「啪」的一聲閉上瞭,把陸遠的手夾在瞭其中。
「媽,你這……」陸遠抬頭看向陳丹煙。
陳丹煙滿臉紅霞,知道自己過分緊張瞭,把兩人搞得都很尷尬。
她頓瞭會兒,緩緩打開腿。
於是陸遠的手順利伸瞭進來,摸上瞭她的私處。
這一刻,陳丹煙感覺身體裡好像淌過一道電流,讓她不禁抖瞭一下。
陸遠感受著陳丹煙的陰唇,軟軟的,嫩嫩的,而且有些燙,感覺得到有些溫度或者說熱氣從裡面流出,讓他情不自禁想把手指伸進裡面。
他手蓋在陳丹煙的陰唇上,緩緩的摩擦起來。
而陳丹煙則嘴裡不斷的吐出一道道悶哼,緊繃的身子不斷的在細微的發抖。
陸遠是整個手掌蓋在陰唇上,幾乎隻用掌心去接觸陰唇,這樣不會太過分。
但沒抹幾下,他還是鬼使神差的偷偷把手挪瞭一下,改為用手指去觸碰那軟嫩的肉唇。
然而才剛摸瞭一下,陳丹煙馬上一個顫栗抓住瞭他的手。
陸遠嚇瞭一跳,整個人愣在瞭原地。
陳丹煙看著兒子,目光有些復雜,沒有因為被猥褻而有所動怒,畢竟陸遠在她心裡,地位不同。
自己的偷偷摸摸被當場抓包,陸遠臉上有些難堪,於是低著頭,不敢看陳丹煙。
「你好好洗,不要亂摸,不然我就自己洗瞭。」陳丹煙緩緩說道。
她的語氣有些怪,說平靜又不平靜,說憤怒也絕對算不上,讓人不知道她對此到底是喜是怒。
「對不起,媽。」陸遠說道。
他心裡松瞭口氣,本以為母親對此會大發雷霆,沒想到這麼平和。
但接下來的清洗,他自然安分瞭許多。
之後的沖水,也就是重復前面塗抹時差不多的步驟,完成一切後,陸遠給陳丹煙擦幹身子,穿上幹凈的睡裙,然後拿來輪椅,送陳丹煙回房。
但當晚,陸遠則陷入瞭一個不眠之夜。
這一天發生的一切,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母親的身體,肌膚的觸感,私處的模樣,就像夢魘一樣,紮根在瞭他的腦海裡。
而他也因此勃起著,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模樣自然沒逃出陳丹煙的眼睛,但女人除瞭對此漠然,還能怎樣。
接下來的日子,陸遠依然每天要給陳丹煙塗藥,而因為塗藥所引起的沖動,他隻能硬憋著,實在憋不住瞭,就去洗個澡。
他發過誓,母親的私密衣物,是不會再碰瞭。
隻能說好在澡他不用天天幫洗,但不管怎麼著,七天還是得洗一次。
他的這些掙紮與糾結陳丹煙全看在眼裡,某天下午,陳丹煙沒問過陸遠,自己打電話把正在片場忙的裴語嫣喊來瞭傢裡。
嘴上隻是說要她來玩。
但裴語嫣不是傻子,要她工作先放在一邊,然後到陳丹煙的傢,肯定有什麼事。
但來瞭後,陳丹煙確實沒和她說什麼事,隻是一個人待在樓上房間,然後要陸遠下來陪她。
她心裡就不解瞭,難道真的是單純讓她過來玩玩?
小情侶倆也確實好久沒見面瞭,發生過糖廠那樣的事後,兩人也隻是在手機上聯系著,這還是第一次見面。
電視沒看多久,陸遠的手就已經不安分的在裴語嫣的身上揩油起來。
裴語嫣來得急,因為她原先以為陳丹煙是有什麼急事。
她對自己這位未來可能的嶽母自然不能怠慢,當時還在片場,穿的是工作服,一套黑色的連衣修身裙,演的是在酒店的戲份。
她的腿上還穿瞭一雙黑色的褲襪,陸遠的手就圍繞她的腿心不停做文章。
裴語嫣也動情起來,仰頭低聲呻吟,手也伸到陸遠身上摸著,還慢慢的解開陸遠的扣子。
沒多久,陸遠的雞巴就被解放瞭出來。
裴語嫣看瞭一眼,嚇瞭一跳。
男友的雞巴,簡直紅得嚇人,就像一根被燒瞭很久的火棍一樣。
「你……怎麼回事?」裴語嫣問道。
陸遠當然不能說這是早上幫他媽塗藥塗得,當然,還有前面這幾天的欲火,一直憋著都沒處發泄,洗澡根本沒有用,打飛機根本射不出來。
看到陸遠沒回,但裴語嫣也不是傻子,知道男友這是發情瞭,要泄火。
也對,憋在傢裡這麼久,肯定會憋出事來。
她沒怎麼猶豫,低下頭來,就張嘴含住瞭龜頭。
陸遠「啊」的嘆出聲來,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塊被浸入水裡的紅鐵塊,終於可以散溫瞭。
裴語嫣的口活很好,跟瞭陸遠這麼久,在陸遠的特殊癖好下,也鍛煉瞭出來。
把陸遠的雞巴吃得濕漉漉的,滋滋作響。
陸遠坐在沙發上,裴語嫣則坐在旁邊,伸長脖子過來給他口交。
他就給裴語嫣捋著頭發,把裴語嫣的側臉顯露出來。
裴語嫣臉上還有在片場化的妝沒卸,是一種很精致的明星常見的妝,讓她的俏臉顯得更精致華麗瞭。
這樣一張俏臉含著自己的雞巴吞吐,陸遠看得賞心悅目。
裴語嫣口交不會隻老套的用吞吐,棒身、棒底、睪丸這些地方都會有照顧,時不時會用舌尖鉆弄馬眼,然後開始加速猛吸,一邊吞吐一邊吸,而且還是深喉,每一次都把陸遠的雞巴含到底,頂到她的喉嚨。
她知道陸遠喜歡這樣。
每當這時,陸遠就得緊張得抱住她的頭,蜷縮得就像一隻被油炸的蝦米。
而陸遠的這個反應就會讓她更得意,然後更加賣力的去吸,巴不得把陸遠的骨髓都從馬眼這個小洞口裡吸出來似的。
一般這種狀態持續不瞭多久,陸遠就遭不住瞭,得求饒。
裴語嫣肯定不會強迫他,便會聽話的停止。
陸遠直接捧住裴語嫣的小臉,往她口裡吐瞭口口水,然後又馬上吻住她,舌頭猛吸起來。
裴語嫣也雙臂緊緊攬住男友的脖子,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激情舌吻對吸著,像瘋瞭一樣。
多日未見,發情的不止陸遠,還有大明星。
兩人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二樓的陳丹煙,房門沒關,她清楚的聽著這樓下客廳裡發生的一切。
她眼裡,滿是嫉妒,面色陰沉得就像怨婦一樣,坐在輪椅上,兩手緊緊的捏住扶手,像是隨時要把它捏爆一般。牙關也緊咬著。
前所未有的露出瞭一個所有認識她的人都想不到的樣子。
裴語嫣是她叫來的,目的是為瞭讓兒子泄火。
她知道這段時間,兒子忍得很辛苦,但此刻事情真的發生時,她發現她根本無法坦然面對這一切,內心無比的洶湧,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沖出來似的。
而樓下的情侶倆,則已經展開瞭69。
陸遠躺在沙發上,裴語嫣反方向騎在他腦袋上,絲襪已經被脫瞭下來,露出毛茸茸的陰部,陸遠裹滿口水的舌頭就在上面瘋狂的舔舐著,時不時湊上去用嘴吸扯著。
裴語嫣則是一手握住陸遠的雞巴,一手撐在陸遠的大腿上,嘴裡不停的吞吐著燒紅的肉棍,十分賣力。
但這樣顯然是不夠陸遠射的,他的火來得並不平凡,所以想降火的方式,也自然不能普通。
所以沒一會兒,他就翻身起來,讓裴語嫣保持跪趴在沙發上,然後來到裴語嫣身後,扶著滿是口水的雞巴,撩起優雅的裙擺,捅進瞭那毛茸茸的粉穴裡。
「啊!」
兩人都像久旱逢甘霖,仰頭滿足的發出瞭呻吟。
捧著肥白大肉臀,陸遠直接猛幹瞭起來。
裴語嫣的屁股上直接掀起瞭肉浪,兩個的身子在沙發上劇烈的搖晃,弄得沙發都在抖。
兩人壓抑著聲音,避免讓樓上的警花聽到。
但「啪啪啪」的屁股聲,不可避免,於是兩人想瞭想,轉移場地,溜進瞭一樓的廁所裡。
轉移的過程,兩人的性器都沒有分開,雞巴連接著兩人的身體,裴語嫣被陸遠引導著亦步亦趨。
在廁所裡,陸遠讓裴語嫣攀在墻上,把屁股翹起,然後他左手撐在墻上,扶著雞巴,抵上肥白肉臀,蹭瞭蹭,就「噗呲」一下全捅瞭進去。
裴語嫣發情加上陸遠的挑逗以及前面有過一小段時間的抽送下,陰道裡已經很多水瞭。
陸遠這一下盡根沒入的狠肏,直接把不少的騷水都擠瞭出來。
裴語嫣叫瞭一聲,然後就被陸遠雙手抓住腰肢,瘋狂爆肏起來。
室內直接響起瞭一連串清脆而響徹的「啪啪」聲,肥白大肉臀被陸遠繃緊的胯部撞得肉浪滾滾。
黑色褲襪被褪到腿彎處,兩條絲襪大長腿被幹得不停顫抖,像在訴說著主人的無奈。
在廁所裡,兩人沒有瞭絲毫顧忌,放聲尖叫瞭起來。
但兩人殊不知,二樓上,陳丹煙推著輪椅從房間出來,輪子滾過紅色的地毯,隻有輕微的沉悶的聲響。
陳丹煙來到樓梯口,豎起耳朵,於是一樓通道裡廁所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耳朵邊響起。
她臉上陰晴不定,一會兒平淡,一會兒洶湧,十分復雜。
但樓下廁所裡的兩人並不知道樓上發生的事情。
他們越幹越嗨,越幹越兇,漸漸地也忘記瞭樓上其實還有個偵查力很強的警花。
肏瞭幾十上百下,陸遠的雞巴上全是水,而且這些水經過大量摩擦,都變成瞭白沫。
隨著肉棒的進出,屄口周邊也被肉棒帶出來的白沫打濕瞭。
兩人的呼吸也粗重瞭起來,「呼哧呼哧」的,身上也出瞭不少汗。
兩人陸續變換瞭許多個姿勢,身上的衣服也越肏越少,到後來一絲不掛。
最後,兩人的呻吟聲都小瞭許多,叫到現在喉嚨已經啞瞭,叫不出聲瞭。
裴語嫣雙手捏著浴缸,彎下腰,屁股翹起。
陸遠站在她身後,扛起她一條腿,不停的把已經紅得發黑的雞巴往她屄裡塞。
在又是幾下的抽送後,陸遠「呃」瞭一聲,顯然要射瞭。
裴語嫣聽到這聲音,馬上轉過身來。
粗大的雞巴從她屄裡脫出,陰唇一時半會都無法合攏,肏瞭太久瞭。
她蹲下身來,含住亂七八糟的雞巴,伸手抓住,一邊用力擼,一邊賣力吞吐、用力吸,吸得很用力,滋滋作響,含得很深,頂到喉嚨,在她脖頸處顯出一個龜頭的輪廓來。
陸遠弓著身子,就像蝦米一般,雙手捧著胯間的螓首俏臉,一邊被吸,一邊也自己發力猛肏。
沒幾下,又是一聲呻吟,胯部一個發力,「啪」的一聲雞巴頂住喉嚨不動瞭。
他仰起頭,像中彈一樣,渾身開始頻頻抽搐。
裴語嫣雙手從陸遠的大腿上改為繞後捧住陸遠緊繃的屁股,嘴巴緊緊的閉住。
一發發滾燙的精子開始從馬眼噴出,子彈般有力的打在嬌嫩的喉嚨上,舌頭、上皮這些地方都沒能免開波及。
裴語嫣被射得喉嚨一直吞咽,但她隻是更加死死的抱住陸遠的屁股,仿佛要把陸遠揉進她的身體裡一般。
她實在是愛這個男孩愛慘瞭。
這麼下作、順從的姿勢也做得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沒有任何猶豫。
在陸遠口爆裴語嫣的時候,二樓樓梯口上的陳丹煙,坐在輪椅上,猶如也知道樓下在發生什麼一般,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