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紗窗灑進屋內,照在床上的兩個人身上。
還是那一身睡裙的陳丹煙趴在床上,裙擺被撩到腰間,大部分部位都已經被床邊的陸遠塗完瞭。
她的肌膚映著日光,雖然有些沒痊愈的傷痕,但依然閃爍著動人的光澤。
陸遠坐在旁邊,給陳丹煙塗完藥,他也是滿身大汗,雞巴一如既往的硬瞭起來。
一般男人長期面對一個誘惑尤物,抵抗力會隨著時間慢慢提升,畢竟習慣瞭。
但陳丹煙不是普通尤物,她的這種深入人心的魅力,很難在時間的作用下淡化。
反而她的魅力會像酒一般,越陳越香。你看的時間久瞭,不僅不會覺得膩,反而會因為發現更多細微處的韻味,而更深陷其中。
陸遠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媽,還繼續嗎?」陸遠看著陳丹煙近在咫尺的完美身材,咽瞭口口水。
此前他已經和陳丹煙說好,要幫她塗私處裡的藥。
但雖然事先達成瞭共識,這一刻,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想再確認一下。
「嗯。」已經做好心理建設的陳丹煙,沒怎麼猶豫,就咬牙同意瞭。
還是來瞭。
陸遠深吸瞭一口氣,兩手輕輕捏住白棉內褲的褲邊。
陳丹煙的屁股在這時震瞭一下。
「媽?」陸遠停下來,詢問道。
「沒事,你繼續。」陳丹煙閉上眼睛,仿佛下定決心不再輕舉妄動。
陸遠頓瞭頓,捏住褲邊開始往下拉。
陳丹煙的蜜桃臀原本還被內褲的面料遮蓋瞭一部分,隨著陸遠的這一扯,完整的蜜桃臀開始顯露崢嶸。
褲邊持續的下拉,最先映入陸遠眼簾的是那深邃而幽黑的臀溝,簡直就像一道天塹一樣,把兩個高聳的臀瓣分割開來。
陸遠的呼吸已經火熱起來。
繼續下拉,已經開始有稀疏的肛毛顯露出來,十分細長。
陳丹煙的身體開始發抖,她知道,那個東西就要被陸遠看到瞭。
陸遠也清楚這點,他的動作停瞭下來。
一時間,房間裡陷入瞭沉寂,隻有兩人的呼吸聲。
陸遠仿佛在醞釀般,停頓瞭很久,然後繼續開始下拉。
於是那淡粉色的菊花紋路顯露瞭出來。
這一刻,陸遠的鼻子開始火熱的出氣。
這就是母親的菊花嗎?
好美,簡直就像藝術品。
雖然上一次他有趁著陳丹煙聚會回來喝醉,威脅她,但那一次,太過匆忙,太過慌亂,他沒有好好的打量過陳丹煙的身體。
今天這下,他才算是徹底把母親的菊花看瞭個清清楚楚。
這菊洞十分小巧,感覺很緊致,讓人不禁懷疑便便是怎麼從裡面出來的,不會直接被這菊洞擠斷麼?
他想起AV上那些男優動不動就把雞巴塞進女優的菊花裡,不停進出。但母親這個菊洞,恐怕連一根小拇指都塞不下吧。如果是那麼粗的雞巴,那還不得把它直接擠爆?
這些念頭在陸遠的心裡閃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他不敢多加停留,繼續往下拉。
終於,最重要的重頭戲來瞭,在內褲拉到陳丹煙的大腿時,那一道緊閉的肉縫,讓人不可置信卻又真真實實的顯露瞭出來。
這一刻,陸遠的雞巴硬到直接要爆炸。
而屄屄暴露在空氣下,被陸遠的滾燙鼻息一吹,陳丹煙也止不住打瞭個哆嗦,內裡好像有什麼電流淌過一般,酥酥麻麻的。
發達而緊閉的肉唇吸引瞭陸遠的目光很久,回想起上一次奸淫母親的感覺,那種雞巴深陷泥潭的感覺,到現在都還清晰得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擁有過一次母親的屄,然而那一次之後,他卻再也沒聞到一點屄味,連母親的屄毛都沒碰過。
沒想到這個機緣巧合,讓他重新如此近距離看到瞭母親的屄。
他很想再進去看看,看看那裡是不是一點沒變,是不是依然如那天一般的緊致濕潤。
陸遠的目光來到陰唇下方,小小的粉紅肉頭被包裹在淡粉色的肉皮裡,表面瑩潤光滑得像就像一顆珍珠。
這是母親的陰蒂。
他也很想伸出舌頭去嘗嘗。
再下方,就是一撮濃密而整齊的陰毛。
陰毛下的陰阜肥沃飽滿,高高聳起,形狀神似一個包子。
母親這是個絕對的包子穴,但她裡面又是收口荷包的形狀,兩種絕妙的屄型融合在一起,不管再怎麼銀槍不倒的人,插進去用不瞭幾下都會一瀉千裡。
到這一步,陸遠已經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熱得快要燃燒瞭起來,他隻能心裡不斷默念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亂倫是不可取的,亂倫是不被世人接受的,亂倫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陳丹煙也同樣很緊張,哪怕是和那些亡命之徒槍戰的時候她都沒那麼緊張。
或許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在歹徒心中再魔鬼般恐懼的她,在兒子面前,卻緊張得像小白鼠般。
陸遠看著陳丹煙腿間的聖地,已經愣住瞭忘記該幹嘛。
陳丹煙羞赧無比,顫聲道:「你塗藥啊。」
「噢!」陸遠如夢初醒,開始拿起棉簽蘸藥水,在陳丹煙的私處四處塗抹瞭起來。
這個過程,陳丹煙受到刺激,身子輕微的顫抖著。
很快,塗藥著的陸遠餘光瞥見瞭某一個地方閃出的一道水光。
他定睛看去,在緊閉的肉縫上,有一抹淡淡的水漬順著充滿褶皺的唇瓣流淌瞭出來,就像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陸遠也不是男女事中的白癡,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代表著什麼。
但他沒想到,給母親塗藥,竟然會讓她產生性反應。
他隻能裝作沒看到,繼續塗藥。
陳丹煙也對自己的反應有所察覺,她不用想也知道就對著她的私處塗藥的兒子肯定看到瞭,但母子倆隻能心照不宣,總不能把這種事擺到臺面上來好好聊一聊。
塗瞭大部分後,陸遠遇到瞭個難題。
就是臀縫裡面有些地方,他發現也是有一些傷口需要塗的,但因為臀瓣本身夾合得太緊密瞭,所以棉簽很難伸進去,而且也看不清楚。
他想瞭想,問道:「媽,你屁股裡面有些地方塗不到,咋辦?」
「不要問我,你自己想辦法。」陳丹煙把頭埋進瞭手臂裡。
「額……想辦法?」
陸遠想瞭半天,除瞭掰開母親的臀瓣,他想不到任何第二個辦法。
「那我……掰開咯?」陸遠試探的問。
「別問我。」陳丹煙說道。
她當然知道解決辦法隻有這一個,但要她親口回答,也太羞恥瞭。
這個傻瓜兒子,情商也是真的低,這種事,就不要問她瞭啊。
陸遠小心翼翼的伸出左手握住瞭陳丹煙的左臀瓣。
冰膩飽滿,滑溜溜的,就像在摸一塊冷凍玉脂一般,手感簡直不要太好。
而被兒子摸上屁股的陳丹煙,全身也緊繃得如一根弦。
陸遠手掌微微用力,把飽滿的左臀瓣掰開瞭來,於是夾在兩瓣臀肉間的傷口都顯現瞭出來。
他拿起棉簽正要塗,卻發現在這個動作下,兩道原本緊閉的肉縫也略微打開瞭一些,於是他看到瞭一些常年被陰唇保護在裡面的鮮紅肉質。
上面裹著一層淡淡的透明液體,猶如蛋清一般。
過去有幸進去過一次的他,知道這就是潤滑屌屄的淫水。
他愣瞭下,馬上收回瞭目光,老老實實塗藥。
他真怕再看下去,自己真的就忍不住瞭。
好不容易給陳丹煙塗完後,他把內褲給陳丹煙穿好。
「媽,我先出去瞭。」他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屋子現在充滿瞭荷爾蒙的氣息,他真怕再待下去,自己全身就要爆炸。
但沒跑兩步,陳丹煙就把他喊住,「等一下。」
「媽,還有啥事?」陸遠慘兮兮的問。
「今天的事,不要跟別人說。」陳丹煙看著陸遠道,她現在的眸子裡,就像漲滿的秋水,水光瀲灩的。
今天的這種事,太過羞恥,但又沒有辦法,她隻能告誡兒子不要亂說,不然母子倆都會陷入輿論風波。
而且她還是局長,風波會更大。
「嗯,我不會說的。」陸遠轉身又要走,但又被陳丹煙攔瞭下來。
「還有,我問你,你是不是一直,在拿我的衣物發泄?」陳丹煙看著陸遠勃起的褲襠,認真的問道。
「額……媽,你都知道瞭?」陸遠心裡咯噔一下。
「你以為我是誰?你的什麼事,我都知道。」陳丹煙作為局長,年輕的局長,自然有敏銳的洞察力,否則不可能年紀輕輕有這般作為。
「媽,對不起。」陸遠低頭認錯。
既然事情都敗露瞭,以母親的洞察力,他也沒有撒謊狡辯的空間。
但陳丹煙卻沒有指責他,而是又問道:「你已經交瞭語嫣這個女朋友,之前甚至和你夜卿阿姨也有來往,你怎麼還會用我的衣物發泄?」
「我沒忍住。」陸遠隨便搪塞。
「這不是理由。」陳丹煙一口否決。
陸遠有女朋友發泄,忍不住不能作為理由,他隨時可以找女朋友,一定還有別的什麼特殊的原因。
被母親這麼一口回絕,陸遠隻能繼續思考辦法。
但他還沒想多久,陳丹煙卻忽然說道:「你是不是戀母?」
這話一出,陸遠的秘密被戳穿,他當場愣在原地。
陳丹煙看到兒子這個樣子,卻沒有多少意外,因為母子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她對這個兒子,基本已經瞭解透徹瞭。
陸遠也清楚這點,於是,他老老實實承認。
陳丹煙嘆瞭口氣,陸遠過著長期的單親生活,她又因為擔心陸遠在外面受到傷害,而把陸遠管得很嚴,於是這讓就讓陸遠形成瞭對母親的依賴,繼而產生瞭畸形的戀母心理。
但這一切又沒辦法,自打陸遠小時候那一次脊柱受傷後,她不可能不成天照顧陸遠,因為陸遠的生活根本沒辦法自理。
這一切又不可能交給那個酒鬼來做。
於是導致母子在本該沒有這種親密相處的年紀,卻不得不產生瞭這種親密相處。
比如母親給兒子洗陰莖,幫兒子脫褲子拉尿、拉屎,照顧睡覺等等。
讓那時陸遠的性反應和母親這個角色產生瞭掛鉤,而她當時也朦朦朧朧,對這一切並沒有清楚感知。
等她發現兒子出現問題時,已經沒有回攏的餘地瞭。
更何況,出問題的,不止陸遠一個。
還有她。
產生這一切,不能說是誰的責任,因為這是不可抗力,隻能說,他們母子,註定沒法像其他正常的母子一樣。
她很內疚的說道:「小遠,對不起,是我害瞭你。」
「媽,你怎麼這麼說?」陸遠有些懵瞭。
陳丹煙眼角濕潤,「在你青春發育的時期,我沒法和你保持距離,所以你才會產生對我的依賴,等我發現時,這種心理已經沒法改變瞭,我隻能要求你去找女朋友,把心思從我身上轉移走,也盡可能讓你多出去走走,避免和我長期呆在一起,我也盡量多留在辦公室,讓你一個人多獨立生活。」
「但現在看來,好像一切努力都沒什麼用,沒在苗頭發生的時候就扼殺,現在已經晚瞭。」
「媽,我不這麼覺得,我的童年,就是因為有你,才完整瞭,我一點都不怪你,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健康成長到現在,你不要這樣。」
看到陳丹煙落淚,陸遠忍不住過去拿紙給母親擦淚。
陳丹煙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上天要懲罰,就讓我一個人下地獄好瞭。」
「媽,不要這麼說,就算那樣,我也陪你一起。」陸遠抱住瞭陳丹煙。
「我想通瞭,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但是,這件事,不要讓語嫣和你夜卿阿姨知道,她們,未必能接受這種事,還有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說。」陳丹煙語重心長。
「我不會的。」陸遠保證道。
陳丹煙又嘆瞭口氣,「但這對語嫣來說,又不公平。」
如果一個女人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對他的母親還抱有不切實際、超越常規的幻想,那麼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接受自己的男友有這種變態的心理。
「媽,我可以不結婚的。」陸遠忽然道。
「瞎說什麼?」陳丹煙瞪瞭他一眼,「我已經害你不淺,怎麼可能還讓你不結婚。」陳丹煙想瞭想,道:「這件事,你找個機會,還是和語嫣說一下吧。如果她不能接受,那你們好聚好散。我們,不能這麼欺騙人傢。」
「我明天就跟她說。」陸遠根本就不在乎裴語嫣什麼看法,任何人和母親相比,都不如母親重要。
「你別急,先好好想想該怎麼說,怎麼能讓她更容易接受,實在不行,那也沒辦法,但不能不嘗試,不努力。」陳丹煙道。
「嗯,我聽你的。」陸遠道。
「行瞭,你去吧,我睡一覺。」陳丹煙躺瞭下來,蓋上被子,把頭轉向瞭背對房門的一邊。
得到陳丹煙的授意,陸遠卻沒有開心起來,他反而對著背對他的陳丹煙認真說道:「媽,以後你的衣物,我不會再碰瞭。我做這種事,傷害瞭我們兩個人的關系,我以後不會再做瞭。再犯,我就是禽獸。」
「嗯。」聽到陸遠這番話,本該很感動的陳丹煙,卻表現得很淡定。
因為她心裡,何嘗不在向往著兒子。
理性告訴她,應該扼殺這一切,但早已對兒子也產生畸形愛戀的她,也同樣渴求著兒子。
但是,今天既然把話都說開瞭,那麼今後,兩人就一起忍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