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府一座廂房內,舒凌菲裸露著滑膩的雙肩,隻穿著一件月白繡荷銀邊肚兜輕輕的靠在沉印石懷中,白晃晃的肌膚被襯的更是雪亮,俏麗的臉上掛著微笑道:“我那師妹自小命苦,今日知她許瞭那般好的夫傢,真真可喜可賀。”
沉印石輕摟著她,見愛妻對林軒讚賞,不禁有些酸熘熘道:“你道是他那夫傢好,還是我這夫傢好?”
舒凌菲撫著他胸口,甜甜笑著,不答反問道:“平日裡跟塊木頭似的竟還會吃醋呀,那你說說他那兩位嬌妻美不美?”
這話任誰聽瞭都知道是何意,可沉印石偏毫不猶豫的老實回道:“美,見瞭她們我方知這世間竟還能有與你媲美之人。”
雖滿口稱讚,但字中除瞭誠懇卻毫無嚮往之意,一雙眼睛隻看著懷中佳人,彷若在他心中這個女人才是全世界。
舒凌菲噘瞭噘小嘴,怪聲怪氣道:“美你怎不多看兩眼,那可是當今頂尖兒的美人呀。”
沉印石勾起她的下頜,在粉唇上輕輕舔舐著:“他人之妻豈可隨意褻瀆,再者你才是這世間最美的人兒,我的雁蕩第一美怎連這點自信都沒有瞭。”
舒凌菲心中甜絲絲的,但嘴中仍倔道:“你便哄我吧,雖同為江南七仙,但雁蕩第一美卻早被我那師妹拿去瞭,誰還識得我呀!”
沉印石抬手握住她一邊豐乳,好似把住瞭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一般,輕揉慢按道:“我隻盼你永遠都別叫人知去瞭,這輩子便讓我捧著護著就好。”
舒凌菲喘息漸起,紅著小臉嚶嚶道:“怎麼啦,後悔我纏著你帶我出來拋頭露面瞭?”
沉印石沖她搖瞭搖頭,溫柔一笑道:“我也不想與你分開,總纏著那才好。”
舒凌菲瑤鼻一蹙,亦伸出粉舌在沉印石嘴中輕輕勾著,時斷時續道:“你少臭美,人傢是悶壞瞭才想跟你出來玩玩的。”
沉印石遭她回應,身下一根本就硬挺的巨龍更是豎的筆直,輕輕的頂在絕色麗人的雪沃豐臀上,一手向下,握住一邊肥美,慢慢揉著,隻感綿軟細膩,彈翹至極,並著胯下肉柱在兩瓣雪股上廝磨硬頂,竟久久不捨得放開。
舒凌菲深知自己一對肥臀極是敏感,每遭愛人捏握蜜戶中必然水患成災,再者沉印石數來極盡溫柔,從不忍把她傷瞭痛瞭分毫,以至她亦喜愛沉印石把玩她這對雪白肥臀,隻是羞於臉薄,從不曾提起過,今日卻一時興起,摟住愛人脖頸紅著嬌顏輕輕問道:“它會不會有些太大瞭,別人傢的姑娘哪有這般大的物事,你會不會不喜歡?”
沉印石癡癡一笑,挽住她細腰,讓她翹起肥臀趴臥在床上,在她身後一把扯下褻褲,頓時白晃晃一片現於眼前,美臀圓碩豐潤,稱之膚白瑩嫩,當真美不勝收,沉印石越看越是心動,喘著粗氣胸門飛跳道:“你可知你這一身都是寶,而這一對美臀更是無上至寶,我沉印石定是修瞭幾世的福才能讓我得到你,其她女子又怎能與你作比。”
舒凌菲將羞處現於愛人,本有些難堪,但聽他一席話心中又極是甜蜜,嬌呢著聲細細道:“可人傢腿也細,腰也細,縱是身子骨也是瘦瘦小小,翩翩這對臀兒卻極是肥大,平日裡那些男人總愛往我這處瞧,當真難看死人瞭。”
沉印石胸門一抽,心中極是不快,口中卻放緩許多道:“誰叫你這處著實迷人,但那些個粗人卻忒是無禮,他人之妻豈可貪慕,究竟是誰這般造次。”
舒凌菲心門狂跳,想起日間那些個眼神死盯著自己臀兒不放,雙眼火辣辣的好似要燒著一般,羞的哪敢去答他,忙撇開道:“去理那些個混人作什麼,你若喜歡那菲兒便高興。”
沉印石愛極此女,聽她甜蜜回應心中自是歡喜,雙手重又蓋上雪臀,略微施力揉捏起來,頓感雙手溫潤酥麻,隨見一抹晶瑩從雙股間的花戶溢瞭出來,粉嫩嫩的誘人之極,隻覺心門一頓,喉頭連滾,狠狠嚥下一口唾沫道:“何——何止是喜歡,自從見瞭你之後,其他女子為夫便是一眼也不願多看,而你這對豐臀亦是我最愛之處,著實叫為夫愛入骨髓。”
說罷便在雪臀上又親又允起來,舒凌菲聽著極是受用,心中一直嚮往的是如雪兒師妹那般精緻到極處的身段,無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皆是美的恰到好處,讓人一看便覺的舒心,不像那詩兒姑娘,分明是一副纖柔嬌弱的身子,偏偏胸前一對巨乳卻大的出奇,而自己亦是如此,週身各處,無論雙肩、酥乳、蜂腰、美腿無不讓自己驕傲自得,可就是這對豐滿肥臀與自個身材極不相稱,平日裡亦屬它最為惹眼,走起路來左右扭擺,常引著他人側目窺看,當真叫人羞憤欲死,不想這卻是他最愛之處,。
兩人敞開心扉,將所思所想一一道瞭出來,卻不知這魅人心魄的豐沃美臀乃世間難尋的無上妙品,但凡出處皆現於她這般纖弱女子身上。
沉印石滿懷激昂,口舌並用又吸又舔直把潤白翹臀吃的又酥又麻,花穴裡更是作痕作癢,舒凌菲難耐下悄悄扭瞭扭雪股,白花花的微微一晃,卻把沉印石迷得七魄丟瞭三魄,再顧不得愛妻羞怯,將兩瓣臀肉向外一掰,對準菊眼與蜜穴狠狠撲瞭下去來回舔吸著。
舒凌菲驚叫一聲,正想坐起,卻被沉印石緊緊摁住,隻感臀股間一條濕熱的軟物不停的遊走,時而舔掃粉穴花蒂允吸蜜汁,時而移至菊眼擺弄花褶,時而又挑著舌尖去勾那穴中媚肉。
舒凌菲雪軀急擺,蜜穴花瓣顫顫而動,花宮深處不停湧出水來,她向來臉嫩,從不許丈夫這般放肆,不想今日遭他突襲竟能嘗到這般滋味,當真又愛又喜,扭頭向後偷瞧瞭一眼,卻見愛人埋首自己臀股間,仍津津有味的吃個沒完,想瞧真切些,所有視線卻都讓自己的豐碩肥臀給擋住瞭,面頰紅似晚霞,心中更是嬌羞難堪,可偏是耐不住這股美妙,輕咬著下唇,終於下定決心,翹起肥臀偷偷向後頂去。
而沉印石此刻意亂情迷,心搖神醉,哪能註意到這微小的細節,隻感花戶菊眼水嫩至極,瀅瀅水光中兩穴粉潤嬌軟,濃香滿溢,下體一根巨物已漲至欲裂,再安奈不住這股騷動,戀戀不捨的收瞭口舌,把著巨龍不帶一絲停歇,對準蜜穴緩緩插瞭進去。
舒凌菲花穴早讓愛人挑的瘙癢難耐,多次盼他插入,卻羞於啟齒,無奈隻好埋首苦挨,不想突遭巨物闖入,來的毫無防備,一時把持不住,嬌吟開來,悠悠淼緲,蕩人心魄,媚入血脈。
沉印石從不曾聽她這般叫喚過,隻覺絲絲甜音撩撥心弦,酥麻電流遊遍全身,肉柱在那緊窄溫熱包裹下勐又漲瞭一圈,龜首挲癢難當,險些便要射出精來,忙停住抽插收設沸血,穩住精脈道:“菲兒,原來——你——你可以叫的這樣好聽。”
舒凌菲更是嬌羞,略帶責怪道:“都——都怪你,你個壞人,怎——怎一句不吭就弄進來瞭。”
沉、舒二人皆出自名門,自小便受禮教束搏,以致於閨中之樂兩人皆是懵懵懂懂,循規蹈矩,成婚以來除瞭男上女下從未試過其他姿勢,今日這趴臥後入亦是兩人頭一遭,不想這誤打誤撞在舒凌菲心中竟起瞭別樣滋味,不禁暗暗叫好,原來換個進法竟能多出這般舒爽。
正待好好享受一番,卻發覺那陽具抵在肉穴中不動瞭,瞬時麻癢之感咆哮襲來,花心淫汁連吐,小腹處悶悶撓著無從宣洩,可礙於臉嫩,一句話到得嘴邊卻始終無法說出,左右不是,最後乾脆把心一橫,淫穴絞緊肉柱,自個兒擺臀扭動起來。
沉印石哪能料到一向嬌羞溫婉的愛妻心中竟有這般淫思淫想,方把住心神,竟發現愛妻抬臀輕扭,白膩膩的豐滿雪臀緊緊頂著自己下身,水潤緊密的肉穴裹住爆挺的陽具左右擺動著。
沉印石哪曾受過這般快美,忙雙手握住肥臀,咬牙蹙眉道:“菲兒——別——先別動——我——我不行瞭——”
誰知雙手剛放上雪股,十指如鑲肉中,軟膩滑嫩之感直透雙掌傳入心房,觸之綿綿糯糯如入雲霄,同時叫她肥沃雙股抵住胯下,綿柔酥嫩遍達全身,龜頭精管又再跳動起來,此時卻如排山倒海,再無克制的可能,陽精便如河域洩洪,怒嘯著激射瞭十幾註。
舒凌菲修長美腿緊繃,十隻玲瓏腳趾顫顫蜷縮著,可終究沒到那最美處,雙腳一軟側倒在床褥上,輕咬著紅唇,雙眼幽怨之色滿溢,看著沉印石嬌嗔道:“印石哥,你——你壞——”
沉印石鼻息一頓,心頭血脈又再急跳起來,暗道與菲兒成婚這些時日,竟從未見得她如此嬌媚之態,丹田一熱,陽具竟又抬起頭來,忙上前一把摟住舒凌菲細腰,一邊吻住她粉唇一邊道:“我的寶貝菲兒,世間怎會有你這般美的女子,讓為夫再愛你一回好嗎?”
舒凌菲自是歡喜,但哪敢去應他,羞紅著雪頰雙手輕挽上他脖頸,悄悄張瞭腿兒,吐著細舌鑽入他嘴中,正待那絲毫不見垂軟的巨物闖進玉門,卻忽聽得屋外人聲大作,一丫鬟於門前輕扣瞭幾下,略帶驚慌道:“沉莊主,沉夫人,又…又出事瞭,大人請二位速到廳門相聚。”
兩人聽出事態緊急,互望瞭一眼均閃過一絲無奈,掃興著起床著瞭衣裳,牽著手匆匆往廳門外去瞭。
◇◇◇
昨夜與詩兒纏瞭一宿,天邊泛起肚白我兩才沉沉睡去,以致近瞭午時我才醒來,一看枕邊空空,記起昨夜她說過還要早起給那兩位傷者施針。
一邊穿衣一邊向外屋走去,卻見雪兒仍臥床睡著,心中不禁有些詫異,平日裡她可都是起的最早的,想來這幾日真把她累壞瞭,且讓她好好養著,之後方好繼續趕路。
輕手輕腳出瞭房門,卻見詩兒漲紅著臉氣哄哄的向裡走來,我將門帶上忙引瞭上去,笑問道:“怎麼瞭,誰惹我傢寶貝生氣瞭。”
詩兒一跺腳,瞧瞭我一眼,有些猶豫道:“給你說瞭你可不能惹事,你若不答應我便不說瞭。”
我有些不祥的預感,沉著臉莊重的點瞭點頭,詩兒抿瞭抿嘴,側著臉兒支吾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瞭,在我給那個曹龍武施針的時候,他的手…他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的來碰人傢。”
我心門一揪,厲聲道:“什麼,那忘恩負義的東西,他碰你哪瞭。”
詩兒瞭皺瞭皺眉,看瞭我一會,突然擺手道:“好啦好啦,哪都沒碰,就知你要生氣。”
我咬瞭咬牙,忙放低聲調道:“我那是擔心你受委屈瞭,你告訴我他怎欺負你的,我去把他手給打斷瞭。”
詩兒白瞭我一眼道:“行啦,也就被他摸瞭兩下手,我已經給他教訓瞭。”
我心有不悅,什麼叫也就被摸瞭兩下手,我詩兒寶貝的肌膚是那些臭男人可以碰的嗎?莫說是手,便是一絲頭髮他們也不配染指,但在詩兒面前我卻不好太計較,正要問她是如何教訓那狗東西的,卻見小芊在院門處伸瞭伸頭,隨即快步走到我跟前道:“拜見兩位恩公,大人有請,已在廳堂等候瞭。”
我隻好將那事占時擱下,與詩兒一同來到前廳,隻見廳裡此刻已並排而對坐滿瞭數十人,何大人、徐將軍、沉印石舒凌菲夫婦、還有昨夜那胡山與姚衛平等好手俱在其中,間中亦有未曾見過的面孔,想來是今早新到的增援。
而廳中地上竟擺放著一具屍體,雙臂皆被砍去,胸口處更被刺開瞭一個窟窿,而腹間卻貼著一張白紙,血淋淋寫著四字:眥睚必報。
死者正是昨夜唯一擊傷半月郎君的八臂羅漢雷賀,萬想不到此賊竟有膽去而復返,當真猖狂至極,心中不禁泛起一股被此賊把玩於掌心的屈辱。
何大人見我到來,歎瞭口氣道:“雷大師的屍首是清晨時發現的,那惡賊將他雙臂斬去吊在瞭府門外,驚擾瞭百姓不說,竟還讓死者受此大辱,著實可惡萬分。”
我心中羞憤交加,與場中眾人抱拳一周後方點頭道:“此賊膽大心細,且深藏不露,我與他照面數回,至今無法拿定他深淺,但府中能戰者眾,更有四方豪傑相繼來援,豈有不誅此賊之理。”
何大人語帶顫抖,握住我手激動道:“我何府遭此一劫,今日得各路英豪鼎力相助,雷大師更是因此丟瞭性命,何某心中既是感激亦是愧疚啊。”
眾人皆為雷賀之死歎息,沉印石卻起身豪氣道:“為人者終究逃不過一個死字,但為俠者一身作為隻盼死得其所,雷大師為滅此賊慷慨就義,此舉不正是我輩中人之楷模。莫說何大人為官廉正,一呼百應,便是為瞭雷大師,我玉銘山莊定與此賊周旋到底。”
眾人齊聲叫好,我亦對沉印石更高看瞭幾分,又是一番詳談後,眾人方陸續散去。
與詩兒一同出瞭廳堂,卻見那小芊竊竊跟上,走至我身前道:“恩公且留步,小姐有幾句話讓奴婢轉告恩公。”
我心中一打突,正待她細說,卻見小芊瞧瞭詩兒一眼後道:“此事關乎小姐隱私,還請恩公借一步說話。”
詩兒冷哼一聲道:“誰稀罕聽你傢小姐那些破事。”
說著已自個兒轉身離去,小芊尷尬一笑,把我領到一處寂靜的涼亭裡,籌措瞭半響突然向我跪下道:“求恩公救救我那命苦的小姐吧。”
我連忙將她扶起,笑道:“小芊姑娘莫要如此,我既已答應何大人保全何小姐,豈有半途而廢之理。”
小芊紅瞭眼眶搖瞭搖頭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傢小姐自小活潑靈動,萬不是昨日所見那般高冷,隻因兩年前為一負心人所累,方促使今日之模樣。”
我不禁費解道:“以何小姐天仙一般的人物,竟有人捨得負她?”
小芊長長歎瞭口氣道:“那人名應寒川,年紀輕輕便已博覽群書通曉古今,入府不過一年已被大人拜為首席軍師,大人惜他才華,又命他教導小姐,兩人朝夕相對,又皆是不凡之人,自是情愫漸生,盼成佳偶。大人本就有此美意,深知以應寒川之才學他日定非池中之物,便應諾應寒川,隻需他日金榜題名,他便是何府的乘龍快婿。終於到瞭三年一試的科考,應寒川果然高中,列居一甲進士第三位,已備入翰林院。府中上下喜不自勝,全以為一段美好姻緣就此促成,不想那應寒川半載未回,最後才知他竟被漢王看中,已成瞭麗陽郡主的夫婿。”
我心中一憤,狠狠罵道:“堂堂七尺男兒,熟讀聖賢之書,不想竟是個趨炎附勢,薄情寡義的小人,不記何大人的知遇之恩,更辜負瞭何小姐的一番柔情,實是無恥之極。”
小芊聽我罵著,臉上的表情卻越為的悲傷,我隻好強自克制道:“小芊姑娘,若有用的上林軒的地方但說無妨。”
小芊又是歎瞭一口氣道:“總盼著小姐能覓得佳緣,昨日聽聞大人有意將小姐許配於恩公,心想小姐若能與恩公這般俊才結為連理倒也當真令人歡欣,可恩公卻……”
我忙擺手道:“何小姐位列江南七仙,不知是多少英少的夢中人,我林軒亦不過凡夫俗子,啟有不動情之理,隻是我已得兩位嬌妻,隻怕虧待瞭何小姐。”
小芊搖頭笑道:“古來大丈夫何人不是三妻四妾,恩公切勿妄自菲薄。”
想起雪兒昨日那番言語,腦海中又再閃過何小姐的絕美身姿,不禁有些害羞的撓瞭撓頭髮道:“隻怕何小姐未必看的上我。”
小芊見我有意,展顏一笑道:“恩公若能不負我傢小姐,我與大人自當從中搭線,隻是……隻是還有一事小芊不敢瞞著恩公,但此事關乎小姐聲譽,望恩公能保守秘密。”
我點瞭點頭,卻見小芊猶豫瞭半天,最後方下定決心道:“小姐昨日讓奴婢轉告恩公,於兩年前她便已被應寒川那畜生壞瞭清白,恩公縱是嫌棄也還請不要把此事說講出去。”
小芊哽咽著已流下淚來,我卻氣的好似要炸開一般,雖為不能得到何小姐的完璧之軀感到惋惜,但更多的卻是心疼,以何小姐這般的大傢閨秀,竟願意打破世俗,在婚前便將自己最寶貴的一切給瞭對方,不計後果的給予,一個傾其所有的女人,最後得到的卻是狼心狗肺一般的答覆。
我雙拳緊握,對著小芊鄭重道:“小芊姑娘你放心,我林軒勢必迎娶何小姐為妻,一生一世絕不負她,而那應寒川,我也定要他知道辱人之女的後果。”
詩兒獨自一人向溪柳小院走著,路經一處僻靜小道時忽聽得一人叫喚,尋聲望去卻見一座假山後站著一位衣著得體的翩翩青年,藍袍髻發,面如冠玉,一身穿戴竟與林軒有七八分相似,一臉的喜色向著詩兒直招手。
詩兒定睛一瞧,竟是前夜在月色下救瞭自己性命的潑皮無賴,今日著裝俊逸清秀,風流倜儻,哪還有往日裡不修邊幅的模樣,詩兒俏臉上不由的一紅,笑顏一閃而過,隨即忙又板起臉走至他身前沒好氣道:“怎是你這無賴,找本小姐幹嘛?”
那無賴嘻嘻笑著,在詩兒面前轉瞭個圈道:“你瞧我今日這一身怎麼樣。”
詩兒一手撫著下頜,歪著小腦袋審視瞭一會笑道:“倒有幾分人模狗樣的意思。”
那無賴好似聽不出諷刺之意,反倒笑的更歡,挺瞭挺背得意道:“是吧,我也覺的我今天這一身不錯,是否對我又多瞭幾分愛慕之情。”
詩兒白眼一翻,哼瞭聲道:“說吧說吧,你想幹嘛,該不會特地跑來就為瞭讓我看你裝模作樣吧?”
那無賴從身後摸出瞭一個小袋,鄭重道:“當然不是,我是來送禮的。”
詩兒一陣疑惑,心想著這無賴能送什麼好東西,隨手接過小袋,翻開一瞧,不由的面色煞白,驚叫一聲給丟瞭出去,竟是一隻血淋淋的手掌。
詩兒揚起一腳便踹,怒罵道:“要死啊,你這瘋子幹什麼呢?”
那無賴也不閃躲,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這是那曹龍武偷摸你屁股的那隻手,今後若還有人敢欺你辱你,但凡你一句話,我韓沐風縱是龍潭虎穴裡走一遭亦要幫你出那口惡氣。”
詩兒心門漸定,心想著這人怎比相公還胡來,但不知為何亦有一絲感動在體內蠢蠢而動,嬌紅著俏臉支支吾吾道:“你…你不必對我如此,我自有我相公護著。”
韓沐風一咬牙,上前一步握住詩兒雙手激動道:“他是你相公,他護著你那是他該的,你是我夢中的神女,我為你已是神魂顛倒,這幾日我過的就像一個傻子,每時每刻想的全都是你,為你做什麼都是我自願的,你可管不著我。”
詩兒稍稍平復的心跳經他一通正兒八經的表白又漸漸躁動起來,紅著臉兒也不掙開他雙手道:“才不稀罕你多管閒事哩,我隻要我相公一人護著就夠瞭。”
韓沐風心頭一冷,輕輕鬆瞭雙手,但卻仍厚著臉皮笑道:“我就是要纏著你,偷偷跟著你,遠遠看著你,你別搭理我就是。”
詩兒輕咬著下唇,抬起水靈靈的雙眼怔怔的看著身前男子,習習清風吹過,掃起他鬢邊濃髮,絲絲飛舞間當真是俊逸不凡,詩兒暗暗心動,突然踮起腳尖在他嘴邊淺淺吻瞭一下,沖他盈盈笑道:“賞你的,這下我們兩不相欠瞭。”
說著已快步跑開,到瞭院門處忽又回過身,抬起白膩膩的皓腕反手朝上指著韓沐風壞壞笑道:“別再跟來瞭,否則別怪我相公把你腿給折瞭。”
雙手又在空中比瞭個擰斷的把式,挑瞭挑秀眉輕笑一聲後方擺著豐挺翹臀扭身去瞭。
韓沐風看著她嬌憨而去的調皮模樣,耳裡聽見的全是自己的心跳聲,在原地站瞭好一會方回過神來,輕撫著仍殘留在唇邊的溫熱,狂喜道:“折吧折吧,就這一下,全折殘瞭我也願意。”◇◇◇與林軒分開後小芊一陣快跑,到得一處書房內,卻見何大人與徐將軍皆已在此等候,忙向兩人拜禮後道:“稟報大人,林公子答應瞭。”
何總兵欣然一笑點瞭點頭,卻聽徐將軍道:“林公子確實不差,但大人終究隻識得他幾日,如此決定是否過於草率瞭。”
何大人歎瞭口氣無奈道:“二十年來朱高煦賊心不死,多次構陷坑害太子殿下以謀皇位,如今更是網羅江湖中人,暗養精兵,便連東盟都已是他旗下之士,我等以黃浦兄為首必誓死效忠皇室正統,但此局成敗難定,雨晴是我唯一放不下的,恰好南盟勢力遠離京都,太子黨與漢王黨多次招募皆不可得。林震天兄弟三人素來不願攪入朝堂之爭,於華南沿海卻可謂隻手則天,護短之脾更是世人皆知,雨晴若得南盟庇佑,縱是漢王得勢,亦還有一番退路。”
徐將軍點瞭點頭道:“莫將亦數度聽聞,林震天此人極重情義,當年‘潮洪幫’於江浙一帶不斷下黑手,搶瞭南盟不少生意,林震天皆是一笑置之,潮洪幫隻道朝中有人撐腰越發的肆無忌憚,竟打起南盟一處碼頭的主意,拚殺中南盟死瞭一人,林震天勃然大怒,竟親自領盟中高手一夜間將那潮洪幫連根拔起。”
何大人眼中閃過一絲敬佩,卻見小芊在一旁突然跪下道:“大人,小芊擅自決定已將小姐與應寒川之事完完全全告訴瞭林公子,求大人責罰。”
徐將軍怒目一瞪,喝指道:“你這丫頭怎如此多嘴,可曾想過他們會如何看待小姐。”
小芊低頭不答,卻見何大人擺手道:“若不是受雨晴指使她又怎會多言,你也不必為雨晴掩著蓋著,她想什麼我怎會不懂,但此事無論成與不成,與南盟的關係定不能壞瞭,你需在其中好好調和。”
小芊忙點頭應允:“奴婢也是斟酌瞭一夜才拿的主意,小姐蒙塵一事終究是瞞不住的,林公子若糾結於此,倒不如早些作罷還讓小姐清淨些,好在林公子語中全是憐惜之意,並無看輕小姐。”
徐將軍此刻方鬆瞭口氣道:“不想林公子年紀輕輕已有如此容量,當真不容易。”
可他們又怎知林軒早已是鍛煉過一回的人瞭,眾人皆沉默瞭片刻,方聽何大人深深歎瞭口氣道:“我已看走眼瞭一次,但願這一次不會再錯瞭。”
雪兒昨夜輾轉一宿始終無法入眠,體內那一物每一時半刻便要顫動一番,想盡瞭法子皆不能將它取出,又看著林軒與詩兒鬧瞭半宿,本就難熬的潮湧更是一波波襲來,鼓動著花穴無止盡的渴望,絞摩的白嫩雙腿沒能帶來任何慰藉,卻把花底胯間越絞越是不堪,粘膩的隨手便能挽出一把水來。
最後終於按捺不住,偷偷扯瞭裙裳,躲在被窩裡把那一雙雪手撫在瞭滿滿挺起的粉嫩陰蒂上,腦海裡拚命想著相公往日裡的柔情與癡狂,想著他將自己按在胯下抽插時的兇勐,想著硬如鐵柱的肉棒貫穿蜜穴時的暢快,想著他的俊臉和那纏綿的深吻,一吻過後抬起的卻變作瞭另一張更為俊美的臉龐,是那淫邪的半月郎君,相公哪去瞭?
怎能是他在操弄自己的小穴,雪兒心門一陣亂跳,但沒有推開他,任憑著他的放肆,雙指狠狠捏住瞭陰戶上那顆紅豆,用力揉搓著,小腹突突抖瞭幾下,竟是小小丟瞭一回,但卻完全達不到那期盼中的頂峰。雪兒四肢無力的癱著,鮮艷的潮紅火辣辣在臉上燒著,耳邊彷彿又傳來半月郎君得意的嘲笑,伴隨著揮之不去的羞愧任由疲憊與春潮交替折磨著自己,直到天曉放明,才在沉沉睡意中閉上雙眼。
但卻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下身那顆壞東西又再躁動起來,雪兒嚶呢一聲睜開瞭雙眼,卻見屋外早已大亮,揉瞭揉雪白的小腹,卻看到光熘熘的下身被淫水打濕後粘做一塊塊的雜亂恥毛,又想起昨夜的荒誕,一股水兒不受控制的再次湧瞭出來。
雪兒忙定瞭心神,起身後方覺昨日那身衣服已是穿不得瞭,隨意披瞭外裳,卻見相公與詩兒早已不在屋內,倒是洗漱用的清水等物早已備好,想起相公的細心,雪兒心中一陣甜蜜,清洗一番後又將下體擦拭瞭一遍,終於感覺精神瞭些,方從包裹中取出一套碧綠綢裙與翠玉髮飾,細細打扮瞭一番,活脫脫一位湖中仙子飄然而現,較之往日的樸素白衣,非但不減一絲澹雅,反更多瞭幾分朝氣與嬌媚。
這些衣裙飾物皆是相公為自己與詩兒精心採購的,無論剪裁用料,打磨手工盡出自豪門名傢之手。
雪兒這一身更是由江南巨匠“千絲醉”織造,若不是驚艷於雪兒與詩兒的美艷,便是一擲千金,亦難求他老人傢一手筆。
雪兒出瞭房門,不想已是烈日當空,正要尋個丫鬟問相公的去處,院角卻走出一人道:“好人兒,等你好一會瞭,昨夜睡的可好?咦!今日這一身好美。”
雪兒回身一瞧,果然是那半月郎君,心中暗暗啐道:“我本是要穿給相公看的,不想卻先便宜瞭你這淫賊。”
嬌顏不禁的一紅,胸口砰砰直跳道:“你也忒大膽,這光天化日的你還敢如此猖狂。”
半月郎君拉起雪兒一手,一邊向院外走去,一邊笑道:“誰讓某傢想你想的苦,縱是結果在這瞭,那也是心甘情願的。”
雪兒也不掙脫,任他牽著到瞭隔院院角的一處隱蔽地,心知他也不過是甜言蜜語,夜裡何府內外高手戒備兵士雲集,反而更難進出,倒是這出其不意的一招,比之夜晚更來的安全,此賊心思縝密,膽大心細,當真不好對付。
剛隱沒樹後,半月郎君便急忙將雪兒擁入懷內,嗅著她的體香道:“這處院房靠著何小姐的住處,從不接待外客的,也就月頭時來個丫鬟做做打掃,平日裡從不來人的。”
雪兒心頭一擰,暗道此賊怎會對何府情況如此瞭解,正要深思,卻被半月郎君抬起下巴,緊緊的吻在一塊瞭。
雪兒出其不意,頓感一條粗舌魯莽的闖進口中,纏住自己的滑膩小舌,攪動瞭起來,雪兒忙要退開,卻已被半月郎君按住後腦與豐臀,退無可退的情況下隻好拿自己的香舌把那東西往外頂,如此一著反倒與他纏在瞭一塊,相互來回摩擦著,漸漸的雪兒竟覺的這滋味也不太討厭,甚至有那麼一絲的舒暢,沸騰瞭一晚的淫慾又再慢慢的覺醒起來,雙手緊緊拽住他的雙臂,任由那惡賊左支右挑,最後竟被勾著滑入男人口中,憑著對方肆意允吸。
這一吻當真天昏地暗,直到那身後的大手在挺翹的臀部狠狠的揉瞭一把,雪兒方嚶呢一聲逃瞭開來,把羞紅的小臉撇到一邊輕聲道:“夠…夠瞭吧?”
半月郎君美美一笑,舔瞭舔嘴唇,好似還在回味方纔的香甜,雙手卻都已放在雪臀上輕輕撫弄道:“你便是讓我親一輩子也是不夠的,來,快讓某傢再嘗嘗你別的地兒。”
雪兒心頭一慌,向後退瞭半步,剛要拒絕,那賊人卻已把碧裙掀瞭起來,一雙纖細筆直的修長美腿立展眼前,日照下白晃晃的透著光澤,半月郎君呼吸頓止,伸手在大腿與足裸處來回的輕撫,隻感絲滑潤澤,線條與彈性皆妙到瞭極處,直到此刻方回過氣來道:“某傢採花十數年,所歷女子皆是精凋細琢的上品,卻無一人的美腿能與你比肩,昨夜瞧的匆忙,當真該死。”
說著將裙擺揉作一團塞到雪兒手中,雪兒無奈拿住,雙腿叫他摸的陣陣發麻,胯間的穴兒竟又酥癢起來。
正不知如何好,卻見那賊人又提起她一腳,一口氣將這邊鞋襪全撥瞭,抬至口鼻前,又是瞧又是聞,握在手心把玩瞭好一陣,忽的伸出舌頭在足背處舔瞭一口。
雪兒嬌吟一聲,忙伸手把嘴摀住,顫著聲道:“別…別弄那,挨不住的。”
半月郎君也不理她,一身的魂魄隻怕已被這隻雪足給抽光瞭,伸著粗舌又舔又吸,越嘗越感甜膩溫綿,時不時還捲著粉凋玉琢般的腳趾來回穿梭著。
雪兒隻覺他舌尖的每一挑都能勾到自己心兒裡去,敏感之軀哪堪受弄,摁著小腹,花底緊緊收著,挨瞭半會終究還是一跳一跳的小丟瞭出來,蜜汁混著陰精淌下花唇,直把褻褲澆透瞭一大片。
而那淫賊來回遊走,不知疲倦的直把雪膩膩的腳丫子全弄的濕淋淋一片後方才把她輕輕放下,又想去拿她另一直纖足,雪兒迷濛著雙眼,忙按住他肩頭求道:“再不行瞭,你……你饒瞭我吧。”
半月郎君本要用強,忽的一陣奇香由她胯下襲來,芳馥的竟不似人間之物,迷醉間朝她爽朗一笑道:“依你便是,不過隻此一回哦。”
雪兒亦回報瞭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剛鬆下一口氣,不想那賊人雙手竟摸到腿根處,一把將雪白的絲綢褻褲給扯瞭下來,頓時一股濃香帶著微微膻氣飄瞭開來。
半月郎君喉頭連滾,深吸瞭兩口氣便一頭栽進瞭雪胯間。
雪兒驚呼一聲,著實苦不堪言,忙伸手用力去推他腦袋,推蹭瞭半會,方聽那賊人抬起頭有些惱道:“不聽話是嗎?你男人的命還要不要瞭?把腿打開。”
雪兒為之一愣,兩行清淚滑瞭下來,卻隻能閉起雙眼把臉甩開,任由著那賊人放肆起來。
半月郎君見雪兒不動,心下竟有些不忍,輕撫著大腿內側柔聲道:“乖,再不兇你瞭,靠牆上去,把腿打開讓某傢瞧瞧。”
雪兒咬著下唇,仍緊緊閉著雙眼,但瘦弱的腰背卻已無奈的靠在瞭身後冰冷的牆上,雙手牢牢拽起相公親手為自己選購的昂貴長裙,羞恥著將一雙攝人心扉的潔白美腿在半月郎君眼前緩緩張開。
半月郎君順著雪足一路尋覓到那最神秘的私處,齊整的柔柔燕毛下穴口早已濕滑透亮,微微張開的粉唇正對著他盈盈閃著水光,便連那躲藏在唇瓣下的花蒂都已勃然而起,好似在等待著誰的採摘。
半月郎君俊臉漸紅,額頭亦漸漸滲出汗來,順著奇香,終於把口鼻堵在瞭嬌嫩嫩的蜜唇上,挑著舌頭在蜜戶上細細走瞭一圈,雪兒身軀突的急擺,悶哼瞭數聲才又穩瞭下來。
半月郎君壞笑著,在她陰戶隆起處輕揉瞭幾下,舌尖在穴口處來回劃動,眨眼間便見穴內一雞蛋大小的圓球滑落出來,熘進瞭男人口中。
雪兒一直閉著雙眼沒能瞧清他如何取出的,當睜眼去看時卻見半月郎君已將那物含在嘴中,狠吸瞭兩口,隻把球上汁液裹個精光後方吐到手上道:“這玩意滋味不錯吧,若愛上瞭,當真能叫你欲仙欲死。”
雪兒不去睬他,但沒有瞭圓球填充,穴內竟越為的空虛瘙癢起來,正自難耐,卻感穴口一熱,蜜唇重又被那張嘴蓋住,粗舌一伸亦隨之滑入穴中,在敏感的陰道內淺淺抽插起來。
雪兒雖已五內俱焚慾火難耐,但半月郎君亦不好受,自從方才吃瞭雪兒蜜戶內的香甜漿液後,從嘴唇到喉頭再到食道一直延伸至胃脾好似全都發麻瞭起來,異香透體而過,最後酥麻之感直傳腹部,化成兩道熱流澎湃而出,一道沖向心門,促著心跳飛速加快,一道沖向龍根,把本就怒脖的剛硬陽具煨的更是粗壯。
半月郎君渾身焦熱,好似吃瞭春藥一般紅瞭皮膚,更紅瞭雙眼,他已經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能遵守那套遊戲的規則,也不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誰才是被玩弄的那一方,他隻知道此刻自己的陽具竟前所未有的堅硬著,對女人的需求亦前所未有的渴望著,他的腦門隻有一句話在迴響著“什麼鳥東西,老子不玩瞭!”
粗喘著熱氣突然站起身將腰間長帶一扯,用力脫下褲頭,甩出一根怒勃而起的龐碩巨物,棒身龍筋纏結,龜首大如鵝蛋,硬挺挺的朝天昂指,粗長竟是林軒的兩倍有馀。
雪兒見賊人終於放瞭口舌站瞭起來,可潮欲未熄,媚肉奇癢,那淫舌突的離去心中竟隱隱有些不捨,但畢竟守住瞭貞潔,正暗暗鬆瞭口氣,卻不知這淫賊已握住巨龍對準自己蜜香四溢,甜漿橫流的粉嫩花穴,狠狠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