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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老馬、小包和其木格

  一

  雨從王江的辦公室裡哭泣著踉蹌出來,江在她身後把她的毛背心、織針、皮包、保溫瓶一股腦全扔瞭出來。雨流著淚,蹲在地上,一一拾起這些東西裝進皮包裡。她搖搖晃晃走進瞭夜色中……

  北風呼嘯著,雨的心情比天氣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長街上。那個時代,街上的路燈是昏暗的,不像現在有什麼「亮化工程」。雨剛剛挨過操,又挨瞭罵,身體疲憊,心中痛苦,身體就十分虛弱。屄裡殘留的精液也「咕咚」一聲流瞭出來,浸透瞭裡邊穿的滑冰褲,滑冰褲緊貼在大腿上,大腿根就冰涼冰涼。

  正走著,她忽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手中的皮包掉在瞭地上,剛想抱住身邊的電線桿子,腳底就一軟,跌倒在地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瞭……

  黑暗中,一個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個時期,一到夜裡,大街上就沒什麼人瞭,更何況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這時恐怕真是兇多吉少瞭。那個人湊到雨面前,俯身看著她,並輕輕撫摸她的臉蛋。雨一下子驚醒瞭,驚恐的發出「媽呀媽呀」的尖叫,一股熱烘烘的尿流從下身湧瞭出來,褲子全濕瞭,受到驚嚇的她小便失禁瞭……

  那個黑影說話瞭:「別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

  知道那人是小包後,雨的身體就完全癱軟瞭,她一頭紮到小包懷裡哭瞭起來。小包沒想到自己長期渴盼的事就這樣降臨到他身上瞭!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心愛的雨摟在懷中啊!然而,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發著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懷中瞭,他竟一時束手無策,隻是哄勸著:「別哭,雨姐,別哭瞭……」

  小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原來,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傢所住的樓外,充滿深情地凝望著雨臥室窗口的燈光,想象著心上人在幹什麼,直至燈光熄滅才會離去。那燈光,讓小包覺得神秘而又溫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為那窗口裡的主人。

  可是今天,他剛走到雨傢樓外,就見原本正亮著的燈光熄滅瞭。他還挺納悶:「元旦之夜,雨姐這麼早就睡覺瞭?」

  剛要轉身離去,卻見雨拎著東西,從樓門裡出來,匆匆向遠處走去。小包想:「這麼晚瞭,她要去哪裡?遇到壞人咋辦?」

  於是,他跟在瞭雨身後……

  後來他就跟蹤雨來到瞭冰場。小包全明白瞭,他的心上人是來會對象的!可是他並未走,而是站在路邊,看著冰場辦公室窗口透出的燈光,想象著雨正在如何與她的對象纏綿。腦海中閃現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場滑冰的情景:小其肆無忌憚地拍打著滑冰服包裹著的雨的肥臀,王江一會兒樓著雨的肚子,一會兒扶著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憶著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雞巴居然被刺激得硬瞭起來。那些人可以對雨動手動腳的,可自己卻隻能看著眼饞,隻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臥室裡透出的燈光,這實在太令人痛苦瞭。

  小包就那麼在冰場外站瞭兩個小時,忽然就看到他所愛的人跌跌絆絆從屋裡出來瞭,身後還傳來她那可惡對象的叫罵聲,以及拋出來的東西。小包吃驚不小,他萬沒料到居然有人敢對漂亮的雨姐兇惡。轉而又一喜:「他們……吵架瞭?吹瞭!」

  後來,他看到雨踉踉蹌蹌來到瞭馬路上,又抱著電線桿倒在瞭地上。他知道情況不妙,就跑瞭過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懷裡哭著,小包想撫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瞭魔法,不敢動彈。雨哭瞭一會,然後有氣無力地說:「小包,送我回傢吧。」

  小包把雨攙起來,雨卻雙腿一軟,又要倒下,小包趕緊扶住瞭她,鼓起勇氣說:「雨姐,我背你走吧。」

  小包本以為雨會斥責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沒想到雨卻用微弱的聲音回答道:「好吧……快些……我冷……」

  於是,小包背起瞭雨。雨竟然如此輕盈,去年,小包的媽媽腳踝骨扭傷瞭,他背媽媽去醫院,那可把他累夠嗆,他母親和雨比起來,實在太沉重瞭。雨的胸和肚子軟乎乎地貼在他後背上,他感覺很美妙。雨的氣息呼在他臉上,他也覺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的大腿根上,覺得那裡很嫩。雨的褲子是濕的,他不太敢相信:難道她尿褲子瞭?

  這麼幹凈美麗的女子也會尿褲子?

  此時,小包對雨又愛又憐又恨。愛就不用說瞭,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氣質及傢庭背景,讓他傾慕已久。憐的是,如此美麗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瞭,捧在手心都怕嚇著,可是居然被那個該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連尿都操出來瞭,怎不讓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後和劉平、王江談戀愛,把一切都給瞭他們,為何就沒想到我小包呢?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還是規矩人,把雨送回瞭傢中。雨的父母見女兒那樣,如何心痛自不必說,雨也昏睡瞭一夜,醒後獨自哀嘆命運不好也不必說。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格雙雙來到雨傢,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狽不堪地昏倒在馬路上,而且還尿瞭褲子,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傢的,心中對小包自然充滿感激。不過,見小包來瞭,她還挺難為情的,因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知道瞭,她也想沒過,昨晚為何在關鍵時刻,小包竟會及時出現,並來瞭個英雄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兩個蒙古族青年見到雨後,也沒提及昨夜的事,隻是嘻嘻哈哈說些開心的話哄雨高興。後來,雨的母親挽留他們吃飯,他們也沒客氣。

  3日,雨上班瞭。中午,在食堂吃飯時,小包打瞭飯之後,朝雨所在的飯桌上看瞭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訓斥,他沒敢過去,向別的飯桌走去。沒想到雨卻喊住瞭他:「小包!」

  小包看著雨,不知雨喊他幹什麼,就見雨招瞭招手:「小包,我請你過來陪我們一起吃飯好嗎?」

  小包頓時受寵若驚,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青年見瞭吃著醋,起著哄:「噢,小包真行啊,有人請他去陪,沒人請咱們啊!」

  小包聽瞭,心裡格外受用。吃飯時,雨還不住地將自己飯盒裡的菜撥給小包,這就更令小包感到幸福瞭,他想:「難道雨姐真的也喜歡我瞭?」

  下午,雨在單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個浴室,每周開兩次,周五是女子洗,周六是對男子開,研究院職工洗澡是免費的。3號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裡泡瞭一會,然後自我搓澡。她潔白的肌膚惹來一片羨慕聲,大傢都誇她皮膚白嫩,也有人驚嘆她的細腰。這時,小其湊瞭過來,自告奮勇給雨搓背,雨也沒多想什麼,就答應瞭。小其讓雨俯臥在浴池沿上,她羨慕地撫摸雨的脊背說:「真白啊,比水豆腐還嫩呢,真擔心會把你搓破瞭。」

  雨不耐煩地說:「那你不會輕點!」

  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熱水池裡涮涮,再擰幹,手按毛巾,在雨潔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來:「哎呀!小其,你幹嗎那麼用力呀,想搓死誰呀?」

  小其說:「誰知道你這麼嬌嫩,屬於豆腐摻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瞭,但口中還是逗著雨:「你,中國共產黨員;你,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搓個澡都怕痛。」

  又說:「喲,雨姐,別人身上搓下的泥條是黑色的,你身上的泥條竟是白的!雨姐,你說,要是那個男的能娶到你,還不樂死瞭?肯定得一天到晚稀罕不夠你。」

  雨有些惱瞭:「小丫頭,哪來那麼多廢話!」

  小其的話說到瞭雨的痛處,自己這樣絕色女子,本應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傲的,卻不幸先後遭到兩個貌不起眼的男人拋棄,雨現在心中還痛苦著呢。小其給雨搓完瞭背,又來對付雨的屁股。她拍著雨的屁股,誇張地驚叫著:「哦,這屁股,又大又圓,真恨不得咬幾口!」

  說著,真輕輕咬瞭雨的屁股一口。雨一驚,扭著屁股說:「小丫頭,你幹啥呀?」

  小其逗著雨說:「都說大屁股女人騷,我想嘗嘗雨姐騷不騷。」

  小其是個胖丫頭,身高隻有1米50多一些,體重卻有150斤。但是,她隻胖在臉上,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對雨的屁股充滿好奇和羨慕。她借給雨搓屁股之際,手不老實地碰著雨的陰部,還在手指上抹瞭肥皂,摳瞭一下雨的花門。沾瞭肥皂的手指捅進雨屁眼後,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瞭要拉屎的感覺。雨生氣瞭:「小其,你給我老實點,別亂捅咕。」

  雨覺得被女人捅咕,比被男人強奸更可恥,她不知道,小其其實是個同性戀!

  小其給雨搓完瞭身體後,挺誠懇地說:「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請你吃飯,你能賞光嗎?」

  雨不知是計,覺得小其這麼小的年齡住獨身,可能怪孤獨的,想讓她去熱鬧熱鬧,就答應瞭。

  雨答應小其下班後去她的宿舍吃飯,可樂壞瞭小其,也忙壞瞭小其。她特意提前下班去市場買來油、面、肉、菜……好一頓忙乎。

  雨來到小其宿舍時,小其正在電爐子上放瞭煎鍋烙蒙古族餡餅。小其的手藝都把雨看呆瞭,一團象棋子兒大小的面團,小其搟開瞭包上餡烙熟後,就見那餡餅比一隻菜盤子還大瞭,餅皮幾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裡邊的餡。小其烙的是兩樣餡餅——蔥花羊肉餡的和雞蛋韭菜餡的。雨望著薄薄餅皮裡透出的綠色韭菜和黃色雞蛋,早已垂涎瞭,她吞咽著口水說:「小其,你有這本事,以後可以開飯店瞭。」

  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饞貓,我就做最香的東西給你吃。」

  兩個女孩吃著餡餅,還喝瞭幾口啤酒。雨說:「真沒想到,蒙古族還有這麼好吃的食物,過去我隻吃過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還有他在我們傢做的拔絲奶豆腐。」

  小其說:「你對蒙古族瞭解太少瞭。」

  雨說:「是啊,不過我知道,蒙古族最盛大的是那達慕。小其,給我講講那達慕吧。」

  望著吃餡餅滿口流油的雨,小其已經有點按耐不住瞭,想即刻把雨撲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還是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鉤,她覺得這樣才有意思。研究院隻有小其一個未婚女孩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獨身宿舍隻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時間來作弄雨。

  於是,小其不緊不慢地一邊給雨夾著餡餅,一邊給雨講著那達慕。她說:那達慕是蒙語的譯音,意為「娛樂、遊戲」,以表示豐收的喜悅之情。那達慕是蒙古族喜愛的傳統活動,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傳統盛會,也是蒙古族人民歡樂的節日。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長期的遊牧生活中,創造和流傳下來的具有獨特民族色彩的競技項目和遊藝、體育項目。小其特意告訴雨,蒙古族是個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養人的勇敢、機智、頑強,於是把騎馬、射箭、摔跤統稱為「男兒三藝」,作為士兵和民眾素質訓練的內容。在那達慕大會上,這「男兒三藝」也就成為民族體育的主要項目。

  小其逗弄起雨來,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賽是那達慕大會最招人愛看的瞭。摔跤手,蒙古語叫佈赫沁。他們多是身材魁梧的小夥子,那一個個蒙古小夥子,壯壯實實,個個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見到瞭佈赫沁,保證你都邁不動步瞭。」

  雨笑著打瞭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沒正經的!」

  小其又說:「有時會特請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賽呢。佈赫沁上身穿鑲有銅釘的卓鐸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褲,腳蹬佈利阿耳靴,頭纏紅、藍、黃三色頭巾。穿上這種摔跤服,無論腳力怎麼激烈,任憑撕、抓、揪、勾、絆,都不會傷人或扯壞衣服……」

  雨說:「等等,你說有時候還有女跤手比賽?哎呀媽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將來哪個男人敢要啊。」

  小其說:「你以為像你們漢族啊,女孩野一點就沒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都像你這樣豆腐摻屁做的,那怎麼應付狂風暴雪,豺狼猛獸?」

  雨問:「那你是不是女跤手?」

  小其心裡在偷著樂:「這可愛的女子到底上鉤瞭!」

  小其說:「我雖然不是女跤手,但是從小就看摔跤賽,怎麼說也會幾招。雨姐,你當過解放軍,也學過什麼招數吧?要不咱們吃完飯試巴試巴?」

  雨想起自己在前線被越南背婦俘虜時的狼狽相,搖頭說:「我不行,我學過捕俘拳,早已經就著你的大餡餅吃掉瞭。」

  吃完飯,雨要幫小其收拾房間,小其說:「我還是教你幾招蒙古族跤術吧,像你這麼漂亮的人應該會點防身的本領。」

  雨心想:也對。於是,她老老實實鉆進瞭小其的圈套中。就是這樣,雨還傻乎乎地和小其開玩笑呢:「那就請師傅指點弟子一二瞭。」

  小其脫去毛衣,上身隻剩瞭一件襯衣,結實飽滿的大胸脯將襯衣高高撐起。

  兩個姑娘搭上瞭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實實,自幼長在草原,顯示出一種矯捷的樣子。而隻有90多斤,嬌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隻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牢抓著雨,像甩一個幼兒般,輕松地將雨甩來甩去。雨被拖帶著轉瞭好幾圈,她氣喘籲籲,尖叫著:「不、不要,小其,你給我輕點,不要這麼用力,我受不瞭……」

  小其笑道:「我已經夠輕的瞭。」

  說完一松手,雨立不住腳,「撲通」一聲,栽倒在床上。她雙手捂著臉,嬌喘著:「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就已撲到瞭雨身上,把雨死死壓在身下。雨拼命扭動起來,臉漲得通紅,她惱怒道:「小其,你在幹什麼呀!」

  小其卻不回答,而是扒掉雨的褲子,揉著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著雨肥大得十分誇張的屄,心裡直納悶:「外表看上去這麼單薄纖弱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肥的屄?」

  她坐在雨的頭上,掰開雨兩片屁股,揉著雨的饅頭屄。雨口中「嗚嗚」含糊不清地叫著,繃緊瞭屁股,雙腿交疊別在一起,試圖以此阻撓小其對自己屄的玩弄,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頭發有些黃,陰毛也是略顯黃色,和雨的烏黑的陰毛形成強烈對比。她揪住雨的一撮陰毛,往上拉扯,牽動著大陰唇也被揪瞭起來,雨疼得直哆嗦,大罵小其:「討厭!」

  雨的叫罵聲,惹得小其對雨更加愛不釋手。雨雖掙紮著,可小其卻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騷水從雨屄裡流瞭出來。小其俯下頭,貪婪地嗅著雨的臊氣,伸出舌頭,將那滴騷水卷進口中,「吧嗒吧嗒」地細品著滋味。她還用力掰開雨的肥臀,嗅著雨的屁眼。剛洗過澡的雨,屁眼也散發著香噴噴的氣味,鮮花般醉人。小其向雨屁眼吐瞭一口痰,又蘸瞭些雨的騷水在手指上,然後將手指插進雨的屁眼。雨這時已經不叫不鬧瞭,她似乎已經進入瞭狀態,任由小其把玩。她縮緊瞭菊花門,夾住小其短粗的手指頭,小其費瞭一番勁,才把手指從雨的屎門中抽出來。抽出手指時,雨還不情願地「嗯」瞭一聲,扭瞭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著從雨糞眼中抽出的手指,還真的很臭。她心裡莫名地一陣沖動:「啊,美女那裡邊也是臭的呀!」

  這就更撩得小其對雨無比喜歡。她伸手從桌子上取過一隻剛才吃餡餅時用過的筷子,再度扒開雨肥膩綿軟的白腚,將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瞭一聲,繃緊瞭大屁股。小其將筷子插進瞭多半截,雨感到瞭疼痛,叫瞭起來,身體也好一陣哆嗦。小其便手下留情,未再將筷子深入。

  雨的騷水已經洶湧起來,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覺氣憤羞恥,她沒想到小其會這樣混帳,把她騙來蹂躪,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身邊有這麼一個同性戀。盡管小其一直對她很好,但是雨隻當這時同事間的友誼,根本就沒多想什麼。她萬沒料到,小其竟會對她這麼無禮,用強大的武力把她玩瞭。

  她起初是抵觸和反感的,並進行瞭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瞭說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和被蹂躪時會興奮起來,她當俘虜已有過感受,現在,那感覺又回到瞭她身上……

  小其就那麼將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卻捅進瞭雨水淋淋的陰道中,隔著薄薄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腸中筷子頭相互摩擦,雨一下子達到瞭高潮,熱烘烘的陰精激蕩著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小其的手指剛從雨屄裡抽離出來,就聽「咕唧」一聲,一股陰精從雨屄裡泉水般湧瞭出來。雨渾身抽搐著,將白臀高高撅起,又無力地癱軟下去。小其還是頭一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詫異女人屄裡竟會流出這麼多東西,且會噴湧出來。她忙取過做餡餅時用過的搟面杖,看準雨的騷穴,「撲」一聲,將搟面杖插進瞭雨屄裡。雨沒料到小其會來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這麼粗硬的東西往她嫩屄裡插,一點不顧及她的臉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撐圓撐大瞭,屄像要掙裂開瞭一樣。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裡的搟面杖隔著陰道嫩壁相頂碰,雨痛苦到瞭極點,卻又產生瞭一種極其強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聲,身體繃直瞭出現僵直性痙攣,白眼翻愣著昏厥過去。

  小其從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見筷子頭沾滿瞭大糞,接著,一股半稀的糞便趁勢從雨屁眼中被擠帶瞭出來,熏人的臭氣在屋裡彌漫開來。雨也醒瞭過來,她並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瞭,還在嬌滴滴地呻吟著,做出一種騷樣。她的屄裡仍塞著搟面杖,將她的屄擠得緊緊的,她卻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小巴沾滿雨糞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陰道裡,來回捅著,不一會,小其就開始淌水瞭。她又將筷子抽出來,把搟面杖從雨屄裡拔出來,由於搟面杖在雨屄裡插得太緊,她用瞭很大力氣才拔出來,把屄裡的嫩肉都抽帶得翻瞭出來,雨也再次痙攣起來。

  小其將沾滿雨騷水的搟面杖插入自己陰道中,雨嬌喘著柔弱地說:「小其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想不……到……你、你……是這種人……我、我以後怎、怎、怎麼……見、見……人啊……」

  小其緊緊抱著雨,在雨的嫩臉蛋親著,說道:「雨姐,我實在太喜歡你瞭!我會愛你一輩子的!」

  兩度失戀的雨倒在小其懷抱中,竟感覺別有一種難言的慰籍……

  二晚上,雨在自己臥室裡回想著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強烈的刺激和快感,的確有別於挨男人操,但雨卻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摳屄,想一想都令人羞恥,昔日被越南女人蹂躪那是因為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女俘瞭?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絕對可恥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著被小其玩時的那種快樂感受。

  雨的臉發起燒來,為瞭不再回想那些,她想幹點什麼事,分散自己的註意力。

  於是,她又操起那件織瞭一半的毛背心,一針針織起來。織瞭幾針,她停下來,自己也想不通:織這東西幹什麼?織給誰呀?原本,這毛背心是想織好瞭送給王江的。可王江已經不要她瞭,還織這東西幹啥呀?於是,她又想到瞭陸大立,可大立又在何方?這傢夥簡直就是個騙子,偷瞭她的心,卻又無瞭蹤影。如果自己有個中意的戀人就好瞭,她一定會為這個人織一件最漂亮的毛衣,並好生待他一輩子……雨又想到瞭小包,小包對她倒是很關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濟,人也太矮瞭,雨怎能甘心一輩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瞭可怡的戀人劍終,心裡充滿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劍終調換一下該多好……

  雨握著長針發呆,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回傢後,她就換上瞭那條緊腿滑冰褲。她看著被褲線緊勒著的屄,那肥美的器官被褲線一分為二,自己看著都喜歡,更不用說男人們瞭。可惜,這樣的美屄現在卻無人要瞭,隻有小其那樣的變態女人來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長針輕輕撥弄瞭一下被褲線緊勒著的屄,這一撥弄,她的屄就顫動起來,心裡竟感覺一陣空虛,手也停不下來瞭,便用那長針不停地撥弄著自己的小屄。不一會,她臉熱瞭,滑冰褲也濕瞭……

  已是夜半時分,雨還在自慰著,她的母親已睡瞭一覺,被尿憋醒瞭,起夜如廁。母親發現雨的臥室還亮著燈,心中納悶:孩子怎麼還不睡?她不放心女兒,便推開瞭臥室的門。

  正專註自慰的雨被母親嚇瞭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裝織毛背心,心卻一個勁亂跳,腿也陣陣發軟,她強作鎮靜狀問母親:「媽媽,這麼晚瞭,你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嚇死人傢瞭!」

  母親本來是出於對女兒的關心才進來看一看的,卻受到瞭雨的責備,就有些生氣瞭:「這是我自己的傢,敲什麼門?這麼晚瞭,你咋還不睡?」

  女兒回答:「別管我,我在織東西。」

  雨因為在自慰時被母親驚擾,現在仍心神不定,說話語氣就粗硬瞭些。這令母親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織毛線活,更覺不可思議,她知道女兒已經被王江拋棄瞭,自然無法理解雨為何執迷地織著男人的毛背心,難道她瘋瞭?正處於更年期的母親被惹火瞭,她突然發作起來:「我為什麼不能管你?你半夜裡點燈,浪費國傢的電,我咋就不能問一聲?」

  母親一急,將她南方傢鄉口音帶瞭出來,於是,那番話聽上去就成瞭「你半壓力點燈,浪費鬼傢地電」……雨這一時期心情本來就很不好,受到母親責備,她也一改往日的溫順,頂瞭母親一句:「就你覺悟高!」

  這句話非同小可,雨從來都是那麼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現在,都快25歲的她居然以如此態度頂撞母親,母親大怒起來:「你、你這像一個共產黨員說的話嗎?」

  失戀的女兒就這樣和更年期的母親在深更半夜吵瞭起來。

  她們的吵鬧聲驚醒瞭張書記和嫩嬌,張書記來到雨的臥室時,恰聽到雨在頂撞母親:「我像不像黨員怎麼瞭?我入黨又不是經過你批準的。」

  雨的話噎得母親直捂胸口,張書記聽瞭也無法容忍,他最見不得孩子頂撞長輩。於是,他對雨吼道:「吵什麼?半夜三更的,讓鄰居笑話嗎?嫩雨,你咋跟媽媽說話的?傢裡人又哪裡對不起你瞭,你非要半夜吵鬧!」

  張書記此時如果站在正在爭吵的母女角度看問題,也許他就會好言好語哄勸這對母女瞭,畢竟現在爭吵的兩個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個失瞭戀,又恰在自慰時受到驚嚇,另一個則處於更年期,張書記此時參合進來,正是火上澆油。果然,雨對父親態度也很生硬,她說:「是我要吵的嗎?是她沒事進來找我別扭的!」

  母親氣急敗壞嘶喊道:「我沒你這樣的女兒,你滾!」

  雨也喪失瞭理智:「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媽媽!」

  這句話惹怒瞭張書記,他決不會放任孩子這樣頂撞傢長。他不敢相信,一向善解人意,乖巧聽話的嫩雨,怎麼也成瞭潑婦。他平時就見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兒卻成瞭這樣,火冒三丈的張書記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瞭。他喝令雨向母親道歉,正在氣頭上的雨不肯聽爸爸的,忍無可忍的張書記猛地抬起一腳踹向女兒,將雨從床沿踹飛到床尾,雨痛苦地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上氣不接下氣地哭叫著:「你……喔……不是……我爸爸……我……哦……不認識……你呀……」

  張書記聽瞭更加生氣,抓住雨的腳踝,一把將她薅過來,掄起大巴掌,朝雨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頓亂打。張書記五十四歲,當兵出身,年輕時在朝鮮戰場與敵人肉搏,曾用挖戰壕的小鐵鍬砍死過三個韓國兵和一個美國佬,現在身體也很硬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極拳,因此力大無窮,下手也狠。雨哪裡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動彈不得瞭。見丈夫如此毒打女兒,原本正和女兒生氣的母親居然心痛瞭,忙喊著嫩嬌一起將張書記拉開。

  雨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挨父親打,肉體上的痛苦自不必說,更痛苦的是她的心靈。她癱在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反倒是母親心軟瞭,哄著雨讓她不要生氣。

  張書記也冷靜瞭下來,看著哭泣的女兒,心裡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責怪自己下手太重,一旦打壞瞭女兒豈不後悔一輩子?可是他的臉上卻依舊冷峻。母親讓張書記出去,她自己哄著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聲說:「媽媽,我沒事,你去睡吧。」

  母親回到張書記身邊後,還小聲責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壞瞭怎麼辦?看你那兇狠樣,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難道她不是你親生的,她挨過越南人打,今天再挨爸爸打,你讓她怎麼受得瞭?」

  張書記當然正在後悔著,可心裡也在埋怨老婆:還不是因為你,否則,我怎麼會打自己的女兒?

  第二天,挨瞭揍的雨覺得無臉見人,她賴在床上很久不起來。母親這回未敢貿然闖進她的臥室,而是敲門喚她起來吃飯。她隻說:「你們先吃吧。」

  嫩嬌也來叫過她,雨依舊沒起來。父親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沒來招呼她。

  雨被踹過的肚子依然脹痛,挨瞭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瞭一下自己的屁股,感覺是被打腫瞭。

  待她聽到傢人依次離開後,方才起床。照鏡子發現眼皮紅腫著,也顧不得瞭,草草化瞭妝。見桌上有留給她的飯菜,便吃瞭一口去上班。

  在單位她也無精打采,幹起什麼來丟三忘四的。連同事們都覺奇怪,一向機靈精神的雨今天是怎麼瞭?霜打瞭一般。是啊,這麼大的人居然挨父親揍,想一想都丟人,而且挨揍的間接原因是因為手淫!

  大約九點鐘時,有人招喚雨:「小張,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門外呢。」

  雨來到院門口,卻見是鄰居馬姨正站在收發室外邊,臉蛋凍得通紅。雨詫異,不知馬姨為什麼會到單位來找她。馬姨見瞭雨便滿臉堆笑,雨讓她進屋暖和暖和,她也不進去。說來說去,雨才聽明白,原來,馬姨的一個堂弟剛才到馬姨傢送東西,馬姨覺得她的這個堂弟人不錯,且又沒有對象,想讓他和雨認識一下。並說,她的這個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邊的繞城運河邊等著呢。

  雨聽說是馬姨的堂弟,心裡先就畫瞭個問號:「難道她想介紹個老頭給我?我真的隻能找老頭瞭嗎?」

  雨便問馬姨堂弟的情況,馬姨說他的這個堂弟年齡的確大瞭些,今年37歲,但是很有才幹,經常出國。並說:「他長得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幹凈利索……」

  也是馬姨再三攛掇,加上雨的滿心好奇,她便跟馬姨來到繞城河邊。在河畔小樹林裡,雨就同馬永歷見瞭面。

  雨看馬永歷,並不像馬姨描述的那樣所謂長得年輕,他看上去反而顯得比實際年齡還大,像四十來歲的人。身高約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單薄的文弱的。見面後,雨並沒和他多交談,卻告訴馬姨:「阿姨,我還要回去上班,先走瞭。」

  雨說完這話,發現馬永歷眼中透著一種失落的神情。馬姨送雨往單位走,邊走邊問雨的態度,雨實在不想跟這個半大老頭處什麼對象,可她又不願傷害馬姨,便說:「阿姨,這事過幾天再說吧。」

  然後和馬姨分瞭手。

  午飯時,雨先後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請,小其想讓雨吃完飯後再去她的宿舍玩,小包則請雨下午去遊泳館遊泳。原來,財會室每人分瞭兩張遊泳票,小其不去遊,把票給瞭小包。小其之所以不去遊泳,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沒想到小包也惦著雨,並利用瞭她的遊泳票勾引雨。盡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種快感既強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願陷進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戀。思來想去,雨拒絕瞭小其,並答應和小包去遊泳。雨天生喜歡水,雖說她不會遊泳,可愛玩水。

  三

  下午,雨和小包來到遊泳館,沒想到在這裡雨看見瞭她的夢中情人之一——劍終。劍終當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來的。看著風度翩翩的劍終,再看自己身邊的小包,雨覺無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著劍終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著招呼:「啊,嫩雨,你們一起來的呀!今天來遊泳的人都是成雙配對啊,哈哈!」

  雨知道可怡在嘲笑她,卻又無力回擊。

  可怡是運動健將,劍終也會水,他們雙雙遊到深水區,如戲水的鴛鴦,在那裡追逐嬉鬧,幸福寫滿他們青春的面龐。可憐雨和小包都屬旱鴨子,小包隻敢在淺水區瞎撲騰,雨站在水中心裡隻感到空虛,她確實吃可怡的醋瞭。小包湊過來拉住雨的手說:「雨姐,我們一起學遊泳吧。」

  說著,趁機來摟雨的腰,並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親打過,浸在水裡還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時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感,也格外反感。她推開小包,沒好氣地說:「你想幹什麼?動手動腳的,討厭!」

  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嚇得趕緊放開瞭雨,他沒想到雨發怒時這麼厲害……

  雨覺得這一下午玩得很沒意思,關鍵就在於自己身邊不是劍終那樣的美男,而是那個令人作嘔的小包。她悶悶不樂地離開遊泳館,想到昨夜和母親吵,挨父親打,雨連傢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傢又能去哪裡?小其當然歡迎她去宿舍,可她能去那裡嗎?雨在傢門外徘徊著,卻見馬姨出現在樓門洞裡,馬姨說:「小雨呀,姨等你好半天瞭,想跟你聊聊。」

  便不由分說,把雨拉進瞭她傢。

  在馬姨傢裡,馬姨又是削蘋果,又是剝糖紙。她讓雨坐下,然後拉著雨的手說:「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們傢屬院裡最漂亮最文靜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對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瞭解瞭他,也許會改變看法呢。」

  馬姨離休前曾經在市委黨校工作,善於做思想政治工作,她喋喋不休繪聲繪色地贊起她的堂弟來……

  據馬姨說,她堂弟馬永歷念大學時是高材生,現在工作單位是攝影器材廠,任副廠長,還是總工程師。年齡的確偏大些,但相貌年輕,最主要的是心眼好,懂得體貼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間曾被打成現行反革命,妻子為此和他離婚,並改瞭嫁,所以沒有孩子。1979年落實政策平反後,廠裡給瞭他兩處住房,用麻袋往傢裡背錢。要是能和他過一輩子,真是享不盡榮華富貴……因此,馬姨勸雨在和馬永歷好好談談。

  馬姨說瞭這麼許多,雨毫不動心。但是當馬姨提起馬永歷有兩處住房時,雨還是心動瞭。最近,父親單位雖然又將分給她傢一間住房,但是,畢竟房子尚未到手,何況即使分下來,爸媽也未必馬上就能把房子給她。而她在傢中又與父母關系緊張,加上一些鄰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還需要個安靜的環境學習業大課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馬永歷見一面。

  這是1月6日,雨在馬姨傢又跟馬永歷見瞭面。老馬竟送瞭雨一件美國的羊絨圍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軟。同時老馬告訴雨,無論雨是否答應和他相處,都可以隨時使用他的兩處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見老馬如此誠懇,便同意先去看看他的住房。

  中午時,雨去瞭老馬的一處距離研究院較近的住房,從那裡到研究院騎自行車也隻有不到十分鐘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廳的房間,總計也不到20平米,但是挺幹凈。屋裡有一張單人木床和一張小書桌,還有一把椅子。老馬說:「在這裡學習絕對沒人打擾,你可以安心學習。早上晚上,我可以給你送飯。」

  雨對這套住處很滿意,便同意暫時搬來住。但卻對老馬提出幾點要求:老馬可以早上晚上來給她送飯,但絕不能多逗留,更不可留住在這裡……老馬滿口答應,下午,他幫雨搬來行李,便很有禮貌地離開瞭。

  在老馬傢的這套小屋裡,雨在燈光下繼續織著那件毛背心,由於無人幹擾,很快她就織完瞭毛背心,雨本來就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將毛背心送給瞭小包,小包竟然激動得幹嘎吧嘴卻說不出話來。

  無人時,他把毛背心貼在臉上,吻瞭又吻,覺得那上面充滿瞭雨的體香。

  這天下班後,雨沒再回傢,而是直接去瞭老馬的房子裡。她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書,覺得這樣很好。晚上,老馬來瞭,送來瞭一飯盒燒麥。老馬說燒賣還熱乎著呢,讓她趁熱吃。雨吃瞭一口,是牛肉餡的。老馬說:「我是假回回,就是不吃豬肉的漢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瞭笑說:「沒關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們也要講民族團結嘛。」

  老馬果然沒敢久留,雨吃完飯後,老馬連飯盒都沒敢在這裡洗刷,裝起空飯盒就匆匆離去瞭。

  次日傍晚,老馬又來送飯。雨吃完瞭飯,老馬收拾瞭桌子又要離開。雨有些不好意思瞭,便說:「既然沒事,就坐一會兒,聊幾句再走吧。」

  於是,老馬就規規矩矩坐在瞭椅子上,而雨則坐在床上,他們談瞭起來。老馬說,1965年,隻有17歲的他被保送上瞭大學,沒想到1971年時,他隻因說瞭一句「革委會就是割尾巴的會」而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離開瞭他。他在攝影器材廠,接受工人階級監督勞動……1979年平反,他對廠裡的技術設備進行瞭一系列革新改造,獲得過國傢級獎勵,因此,去年被提為副廠長。但他自從和前妻離婚後,一直未再成傢……

  聽瞭老馬介紹,雨問道:「你們廠規模也不算小,女職工一定不少,你又是領導班子成員,為什麼不再找一個?那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老馬望著雨說:「因為……因為廠裡沒合適的。」

  雨搖頭:「怎麼可能?那麼大的廠,難道就沒有你相中的?」

  老馬堅定地說:「如果有一個能趕上你的,我早就結婚瞭!」

  雨臉紅瞭:「看不出,你還挺會說好聽的。」

  其實,隻有老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體和精神都受到瞭嚴重傷害,他陽萎瞭。平反後,他也相繼找過幾個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監差不多後,就都和他吹瞭。幾天前,在他的堂姐馬姨傢,馬姨向他提到瞭雨。馬姨對雨的情況瞭解得相當清楚,於是,老馬知道瞭雨是被人強奸過的姑娘,搞瞭兩個對象都因為這事黃瞭。他看見雨時,的確驚訝於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瞭些許反應。他想:這姑娘雖然是美女,卻是被毀瞭的花朵,配自己這樣一個假太監,應該不會有太多麻煩……

  果然,雨也向他介紹瞭自己的情況,講瞭自己被俘後遭受強奸的事情。也講瞭自己曾談過兩個對象,都因為她不是處女而黃瞭……說到傷心處,雨捂著臉「嗚嗚」地哭瞭起來。老馬安慰著雨,輕輕撫著她的烏黑秀發,意外的是,他下身有瞭明顯的反應。

  雨在老馬的房子裡已經住瞭三個晚上,當然研究院無人知道雨住在那裡,小包依舊在打著雨的主意。這天中午,小包請雨幫助他打掃宿舍,雨也沒拒絕他。

  奇怪的是,雨隨小包來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輕職工居然一個個聲稱有事,先後離開瞭屋子。男人的宿舍當然亂七八糟的,雨幫助小包刷瞭地,擦瞭桌椅和床頭,把物件一一歸理瞭……她發現小包的床上有一張破報紙,上面用毛筆寫著「小包——張嫩雨」幾個字,雨紅著臉問小包:「這是怎麼回事?誰寫的?」

  小包臉也紅瞭,支支吾吾道:「是……是別人……亂開玩笑。」

  雨嗔怒道:「你們真無聊!」

  雨身上的香味陣陣襲來,幹活時,小包的身子幾次碰到瞭雨溫軟的軀體,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陣。

  終於,雨幹完瞭活,笑瞇瞇地對小包說:「好瞭,破屋子收拾完瞭,以後要好好保持衛生,我得走瞭。」

  這時,小包的心幾乎跳出瞭嗓子眼,他想:如果錯過瞭這個機會,以後恐怕就不會再有瞭。於是,他突然放開膽量,猛地摟住瞭雨,在雨白嫩的臉蛋上親瞭一口,急促地喘著說:「雨姐……我……喜歡死你瞭!」

  雨一把推開他,嚴厲地說:「小包,你幹什麼?」

  小包一下子蔫瞭,低下頭默不作聲。雨的聲音放緩瞭些說:「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對我這樣。」

  然後走瞭。小包覺得天都塌瞭,他想自己以後可能永遠得不到雨瞭,於是,頭撞著門框,哭瞭起來。

  惦著雨的不僅有小包,更有老馬。昨天,在雨面前,老馬下身有瞭明顯反應,他心裡又驚又喜。長期以來,他的生殖器成瞭廢物,死氣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是真正的男人瞭。沒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難道那個廢物死灰復燃瞭?他想在雨身上試一試,可是,怎麼找機會呢?

  晚上,老馬又來瞭。這回他沒帶飯,而是買瞭刀魚、青菜、豆腐……在廚房裡現燒菜。他忙乎瞭半天,做瞭幾樣菜,還開瞭一瓶啤酒。他們一起吃的飯,雨邊吃邊贊道:「嗯,你的手藝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錯。」

  老馬說:「那我以後經常做菜給你吃。」

  飯後,雨要洗碗,老馬不讓,他把雨從水池邊推開,手碰到瞭雨柔軟纖弱的肩背,老馬的下身有瞭比昨日更猛烈的反應,雞巴都硬挺瞭起來,心中也有瞭沖動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身上已經消失瞭十多年瞭。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動雨的時候。

  老馬洗瞭碗收拾房間後,雨挺不好意思,說自己真不習慣這麼被人伺候。她又留下老馬,二人聊瞭一會,話題無非是電影瞭,流行歌曲什麼的。直到很晚,雨才說:「你是不是該走瞭?」

  老馬也隻好告辭。

  老馬離開雨回到傢後,竟然手淫瞭,而且擼硬瞭陰莖。對他來說,這是個奇跡,他興奮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馬請雨看電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電影,天色已晚,老馬請雨在飯店吃飯後,送雨回住處。白天下過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門口時,老馬一個不留神,腳踩在結瞭冰的馬路牙子上,腳一崴,摔個仰八叉。雨費瞭很大力氣,才把他拉起來。一看,老馬手蹭破皮瞭,鮮血直流。雨還真有點心疼瞭,動瞭惻隱之心,讓老馬進瞭屋。雨用自己的手絹給老馬包上傷口。她在處理老馬傷口時,老馬感到心裡暖暖的,又癢癢的,心說:這樣的女孩當我媳婦,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他不想走瞭,隻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腳也崴傷瞭,他讓雨看他的腳踝,真的紅腫起來。老馬試著走瞭兩步,然後誇張地呲牙咧嘴,嘴裡抽著冷氣,似乎疼的無法忍受。他說:「小張,我……實在走不動瞭,一動彈就疼得要命。」

  雨說:「那怎麼辦?要不,你留下來,我回自己傢去住。」

  老馬一聽急瞭,心想,你回自己傢去,那我留下來幹屁?於是說道:「這麼晚瞭,天黑路滑,快過春節瞭,街上不安全,一個人回傢,萬一出瞭事,我不是要後悔一輩子?我的腳傷成這樣,也沒辦法送你。」

  雨的膽量本來就不大,被老馬一嚇唬,她就猶豫起來。老馬趁熱打鐵:「這樣吧,我打地鋪,你睡床上,我保證不碰你。」

  雨見老馬態度誠懇,感覺他又是個老實本分之人,就同意瞭。不過她警告老馬:「你說話必須算話,否則我以後永遠不理你瞭!」

  四

  夜深瞭,躺在地鋪上的老馬哪裡睡得著?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著個絕色佳人。可他卻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摟,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還像以前那樣陽痿,也就罷瞭。可是聽著雨輕柔的呼吸聲,嗅著她的陣陣芬芳,他那曾長期不中用的傢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瞭起來。屌雖硬瞭,但老馬心裡卻越發沒底,畢竟那物件尚未經過實踐檢驗呢。不知真正碰到女性肉體時,這玩意兒會不會臨陣退縮。

  老馬的心越跳越劇烈,他鼓勵著自己:「沖啊,哪怕她生氣,哪怕她從此離開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試身手,這是最好的機會瞭。」

  他決定鋌而走險。於是,老馬屏住氣,躡手躡腳上瞭床,輕輕鉆進被窩。他撫摸著雨細膩光滑的玉體,由於過分緊張,他一個勁顫抖著,陽具也蔫瞭下來。可是當他的手落在雨綿軟的大屁股上時,那根棍又漸漸硬瞭起來。他悄悄地脫著雨的內褲,警覺的雨便醒瞭過來。

  醒來的雨感覺有一股她不喜歡的氣息襲到她的後脖頸上,同時,她覺察到老馬正摟著她,往下脫她的內褲。雨明白瞭,老馬可恥地暴露出瞭流氓本色。雨罵著:「騙子!說話不算話,還不如狗叫喚呢,滾下去!」

  然後轉過身來,拼命推著,蹬踹著老馬。

  事已至此,老馬也豁出去瞭,他摟緊瞭雨,在雨臉上胡亂吻著,手用力扳著雨柔若無骨的屁股,隔著薄薄的內褲摳雨屄。雨屁股往後拱著,拼命扭動,以阻止老馬摳她的屄。

  老馬雖瘦弱,但雨也遠不是他的對手。反抗瞭一會,她就嬌喘噓噓,癱軟如泥,內褲也被老馬扒瞭下來。老馬這會兒毫無遮擋地摳著雨的屄,她想把老馬的手拽開,可拽不動。雨的抗爭,竟刺激得老馬雞巴硬瞭起來,他發現雨屄也濕瞭,便不由分說,按住雨,把雨死死壓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開老馬,老馬一用力,就把她的雙腿壓瞭下去。她又挺瞭挺肚子,沒挺動,卻把老馬刺激得更加興奮。

  老馬的雞巴在雨下邊亂頂亂撞,當然,開始時,吃的是閉門羹。可這麼沖撞瞭一會,雞巴不但沒蔫,反而更加硬瞭,而雨屄也被頂得更加濕潤滑溜起來。終於,老馬的雞巴一鼓作氣沖入瞭雨的陰道!雨「啊呀」叫瞭一聲,老馬也高興地叫瞭起來:「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寶寶……你……你……真好……」

  他把雨摟得更緊瞭,胸在雨乳房上蹭著,狂吻著雨,雞巴在雨肥美的屄裡一頓狂插,直到一大股精液奪門而出……

  老馬興奮異常,感覺自己像生瞭翅膀要飛起來一樣,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夜晚啊!十多年瞭,他終於在一個女人體內射瞭精!長期以來,老馬中藥西藥小偏方吃瞭又吃,什麼男寶、六味地黃丸、牛鞭、驢鞭、狗鞭、海馬、人參、黨參、淫羊藿……花瞭不少錢,可雞巴依舊軟爬爬,蔫巴巴的。沒想到可愛的嫩雨竟治好瞭他的痼疾,從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個正常男人瞭!雨那雪白柔弱豐腴綿軟的玉體,就是最佳良藥。老馬激動得熱淚奪眶而出,射完精的他哭泣著,仍伏在雨身上,咬著雨的耳朵輕聲說:「我的好嫩雨,我的小寶貝,你實在太好瞭!

  我要讓你永遠幸福,永遠快樂。啊,我的小親親,我的心肝小寶貝嫩雨喲……」

  老馬如願以償瞭,可是雨也在流淚,老馬不知道,他這一夜強行操瞭雨,給雨造成瞭何等傷害。盡管雨當時被老馬哄的認瞭命,可是從此後,雨就成瞭一個視性交為兒戲的騷貨!過去她還潔身自愛著,不肯隨意委身哪個男人。可是今夜,連老馬這樣的老男人都輕松隨便地操瞭她,她還有必要自珍自愛嗎?她為誰守節?

  為老馬?笑話!

  雨讓老馬睡在瞭自己身邊。天快亮時,老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瞭雨一次,真是十年不鳴,一鳴驚人!陽痿久矣的他剛剛痊愈,就能一夜兩行房事。雖然疲勞瞭些,但更多的是幸福與快樂。

  第二天,雨在下班時遇見瞭小包。小包看見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圖扭頭回避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裡對雨動手動腳,挨瞭雨的訓斥,這使他有點怕見到雨瞭,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見小包想躲開她,覺得好笑,便招呼道:「小包!」

  聽到雨叫他,小包立刻停瞭下來。雨笑著問:「小包,怎麼見瞭我就想躲開?我吃人嗎?」

  小包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有啊,誰……誰躲你瞭。」

  雨拍瞭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們宿舍坐一會去,行嗎?」

  小包驚喜地望著雨:「這……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從天降,他哪裡知道,昨夜雨被老馬連操兩次,她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瞭。小馬雖然長得不濟,但畢竟比老馬年輕,她能給老馬操,為什麼就不能給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歡她。

  來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見瞭,又像上次一樣,紛紛躲瞭出去。

  雨明知故問道:「他們幹嗎都走瞭?」

  小包低瞭頭,羞答答地說:「這個……嗯……那個啥……雨姐,你坐呀,坐我床上好瞭……」

  雨走到小包床邊,剛想坐下,小包卻慌裡慌張搶先一步,拾起放在枕頭旁的一疊信紙,卷起來想往褲兜裡塞。雨問:「是什麼呀,把你緊張成那樣?該不是寫給那個女孩的情書吧?」

  小包更加語無倫次瞭:「不、不是……雨姐……那啥……你別客氣,快坐呀。」

  雨笑嘻嘻地伸出手來:「拿來,我要看!」

  小包搖著頭:「不,雨姐,你看那玩意兒幹啥。」

  雨一板臉:「不給我看,我今後就永遠不理你瞭。」

  小包無奈,便硬著頭皮,一手捂著臉,一手把信紙遞給雨。雨接過信紙,竟然看到,第一頁滿篇寫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裡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感動,她沒想到小包會對她這麼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頁信紙說:「這個,我永遠保存瞭。」

  小包怔怔地看著雨,不知雨是什麼意思。雨突然伸出雙臂,摟住瞭小包的脖子,輕聲叫道:「小包……」

  小包一下子懵瞭,隨即,心似乎都被融化瞭,覺得無比溫暖。他萬沒料到,雨會如此主動,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摟住瞭雨的蜂腰,把嘴貼到瞭雨的唇上……這是他多少次在夢中所見的情形啊!今天,一切都成為瞭現實。他的手伸進雨的衣服裡,掀起她的襯衣,在雨光滑細膩的脊背上摩挲著……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賊一般,找什麼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瞭,他可以放心大膽隨心所欲在心愛的人身上肆意亂摸瞭!他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應該感謝一個人,那人就是馬永歷。小包不知道,雨已經不是他眼中那個高不可攀的美女瞭,更不是那個曾經堅強的解放軍女兵瞭。從今天早上起,或者說從昨天半夜起,她就已經變成瞭一個隨便放蕩淫騷的賤貨瞭。

  小包又把雨身子轉過去,然後,雙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這小子從來沒玩過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時,就不管個輕重,下手特別用力,況且雨乳房小,他覺得抓起來不太過癮,便把雨的乳房緊握在手裡,咬牙狠掐。雨「哎呀」叫瞭一聲,疼得渾身抽搐,酥手打著小包,帶著哭音叫道:「該死的壞蛋,你輕點,一點也不知道溫柔。」

  小包發覺雨生氣瞭,便放開瞭她的乳房。撩起衣裳一看,雨雪白的乳房已經被他的粗手抓出瞭無數血道子。雨疼得「噝噝啦啦」地抽著氣,眼中噙著淚水。小包也心痛瞭,忙輕輕撫著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隔著褲子,揉著雨隆起的陰阜。正是隆冬,雨穿瞭襯褲毛褲,這又使小包感到不解饞,便將雨屄一大把全抓在手中,用力掐起來。雨又疼得叫出聲來,頭拼命向後仰去。她的小粉拳錘打著小包的後背,嬌喘著說:「小包……你、你……恨雨姐嗎……你……怎麼……像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嚇得趕緊松瞭手,把雨抱起來,往她屄上吹瞭一口氣,又輕揉瞭一陣說:「對不起,雨姐,我……最疼你瞭,你是我第一個,也是永遠的惟一的喜歡的女人。」

  小包的話,還真令雨感動瞭,她輕聲問:「你說的是真話嗎?」

  小包說:「有半句假話就讓雷劈死我!」

  然後,把手伸進雨的褲子裡,撫摸起她的肚子來。這回他覺得很爽,因為手摸在雨的肌膚上,是那麼光滑柔軟肥嫩,雨也一個勁往上挺著,迎合著他的手,發出瞭呻吟聲。

  小包歡欣鼓舞,他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身,嗅著心愛人的屄,盡管隔著好幾層褲子,那淫穢騷氣還是強烈地刺激著小包的鼻子,這騷味是那麼具有誘惑力,小包原本已經硬瞭的雞巴,又挑瞭幾下,加倍膨脹起來。他解開雨的褲帶,把雨褲子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瞭他的眼睛,黑色的叢林令他驚訝,他從沒見過這麼白嫩的肌膚,也不知道原來女人這裡也是長著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動著胴體,小包過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當看到雨時,他都要盯著雨美麗誘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時雨的屁股是被褲子包裹著的。

  現在,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看雨光著的屁股瞭。小包把雨的身體翻過來,哦,那白嫩渾圓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騷屄,鼓溜溜的,中間有一道裂縫,微微張開著,露出裡邊粉紅色的嫩肉。小包揉著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還要暄乎,掰開屁股裂縫,他看到瞭美麗的菊花,湊近深色的屁眼聞著,是他非常喜歡,激起他無限情欲的氣味。一條細細的溪流從雨屄裡淌瞭出來,潤濕瞭陰毛,小包驚呆瞭,他以為雨出瞭什麼事,他從不知道,女人屄裡會淌出水來。他摸瞭一些騷水湊在鼻子前吻吻,渾身頓時都酥瞭……

  小包解開自己的褲帶,準備掏出雞巴瞭,沒想到出事瞭,小其闖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