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下午,單位凡是見過雨的人,都覺得她怪怪的,看她臉色紅撲撲的,眼中透著勾人魂魄的神態,說話聲音也嬌滴滴發著賤。
人們當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瞭情欲,可又沒能宣泄出去,這會兒正發著騷呢。
中午時,雨正被小包玩弄著,小其貿然闖入,打斷瞭他們正濃的興致。當時,小包嚇得臉都白瞭,雨雖然強作鎮靜,其實心也在咚咚亂跳。小其看見瞭雨的大白屁股,也看見瞭小包正在解褲帶,她當時既震驚又憤怒,她無法忍受雨被別人玩,自從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餡餅揉搓瞭雨之後,小其就視雨為自己的情侶。她原本是來這裡借撲克的,沒想到看見瞭雨和小包的醜態。她罵瞭一句:「流氓、婊子!」
就怒沖沖的扭頭離去。雨和小包也因為害怕,草草收場。但是,雨被刺激出的欲火卻無法熄滅。
小其、小包以及雨,這三個年輕人在這個冬日的下午,心緒都不安寧。
小其大發著醋意,看什麼都不順眼,她眼前時時浮現著雨的肥大白臀,還有小包解褲帶的情形。她也會想起那日吃完餡餅後,她和雨在一起的快樂時光。那搟面杖插在雨屄裡,使雨的肥屄顯得那麼好看,她多麼渴望和雨再來那麼一次啊。
可是,她現在明顯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卻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現在恨透瞭小包,盡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來瞭,小包在打雨的主意。原本她並未將小包放在心上,那個小矮子,似雨那樣漂亮的姑娘,怎會喜歡他?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錯瞭。她恨雨,為什麼那麼騷,見瞭男人就脫褲子,連小包那樣的人都能把她弄上床。她更恨小包,這個其貌不揚的醜陋傢夥,奪走瞭她的最愛——雨。她希望雨能成為自己的玩物。於是,整個一下午,小其的心氣一直不順,動不動就發火,還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瞭一架。
小包這個下午心裡也亂亂的,他始終都在回味雨那暄軟的大白屁股,他蘸過雨屄流出騷水的手,一直都有一種滑溜溜的感覺。他時不時聞一聞摸過雨的手,似乎還能聞到雨那醉人的淫騷氣息,他就覺得這隻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著小其,更確切地說,是痛恨著小其!這個半男不女的瘋丫頭,打斷瞭他與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幾次情不自禁地來到院辦公室走廊裡,雨在這裡辦公,他希望能在走廊裡遇到雨。可是,他始終都未能見到心上人。雨的辦公間門關著,她和辦公室主任老狄是同一個辦公間。小包有幾次忍不住想敲門進去,可他沒敢那麼做,他有點怕老狄。老狄這傢夥在院裡屬於實權派人物,連院長和書記都敬他幾分。
有一次,小包正盯在門口看著,門卻開瞭,老狄走瞭出來。小包剛想探頭往門裡窺,老狄又把門帶上瞭,他挺納悶地看瞭小包一眼,問道:「你有事嗎?」
小包吞吞吐吐地說:「哦……我……嘿嘿,沒事。」
老狄皺瞭一下眉頭說:「沒事你在這裡東張西望什麼?工作期間不要到處亂竄。」
小包不敢得罪老狄,隻好悻悻地走瞭。
下班後,小包又跑到院門口的收發室,假裝看著報紙,卻眼巴巴地看著辦公樓。他在等待著雨的出來,然後送雨回傢,再對她說一些剛從小說中學來的情話。
瞅瞭又瞅,等瞭又等,連吃飯時間都錯過瞭,可還是沒看到雨那誘人的身影。
打更老頭覺得奇怪,問小包:「你今天咋地瞭?怎麼不回宿舍?」
小包撒謊掉屁道:「沒事,看看報紙,關心國傢大事嘛。」
天早已黑瞭,他越來越擔心雨:「她該不會出啥事吧?天都這麼黑瞭,她為啥還不出來?」
直盯瞭辦公樓一個多小時,他甚至準備放棄瞭,要回宿舍瞭,卻見雨和老狄雙雙出來,二人取瞭自行車一起走瞭。小包有心攔住雨,跟她打聲招呼或送她回傢,可是雨騎車騎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邊,小包不敢造次。他就那麼扒著收發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離去,心裡好一陣酸痛。
雨為何這麼晚才離開單位?為何與老狄同時離開?原來,這一下午,雨心裡也亂著,被小包玩出的性欲無處發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個男人碰一碰。當她把寫完的部門工作總結遞交給老狄時,小胸脯就有意無意地碰到瞭老狄的肩膀。老狄當時坐在辦公椅上。這一碰,雨就覺得奶子酥酥癢,身子一陣騷動。而老狄被雨碰一下,渾身也酥麻起來。這份部門年終工作總結是老狄安排雨寫的,他裝模作樣看瞭一會,然後故意指著一個地方說:「小張啊,你來看,這段文字我們是不是應該改一下?」
雨湊過來問:「哪一段?」
老狄指著材料說:「你看,就這……」
雨就湊得更近瞭,胸再次碰到瞭老狄的肩。不僅胸,連軟軟的小肚子都挨到瞭老狄身上。老狄強作鎮定說:「你看,我們把‘工作安排’四個字改成‘工作計劃’是不是更好?」
雨朝老狄甜甜地一笑:「主任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這一笑,笑得老狄心都醉瞭。雨伸手去拿工作總結,可工作總結依舊在老狄手,雨身子就與老狄挨得更緊密瞭。老狄「哦」地叫瞭一聲,抓住瞭雨的手。雨輕聲道:「狄主任,不要……」
她想把手抽出來,可老狄卻一扭身子,抱住瞭雨的小細腰……
老狄今年45歲,整整大瞭雨二十歲,幹這種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經驗豐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騷勁十足,更何況他「關心」雨久矣。自從雨來到研究院任辦公室幹事和團委書記,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優雅的舉止迷住瞭。他一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機會操雨瞭。可是身為主任,他必須註意自己的形象,況且雨一直對他敬而遠之,他又知道雨的父親與院長關系很鐵,所以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飯不怕晚。隻要雨還在院辦公室,他就有機會讓她就范。他沒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雨那彈性十足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貼上他,他就是木頭,也會被焚起欲火瞭。
當雨被老狄摟住時,她還裝模作樣地扭動掙紮幾下,當然沒能掙動。於是,她就勢癱倒在老狄懷中。老狄粗糙的大臉蹭著雨柔嫩的小臉,短硬的胡茬子將雨粉白的臉皮紮得生疼,雨「哼哼」著,柔聲細氣地呻吟著說:「主任……你……壞……」
老狄被撩得更加喜歡雨瞭。他解開褲子拉鏈,掏出硬雞巴,把雨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巴上。雨的手是那麼柔軟,捂住他的雞巴,輕輕揉著,小聲問:「主任……這……是什麼……這、這麼……硬啊……」
老狄吻著雨說:「你猜。」
雨扭著屁股撒著嬌:「嗯……不猜,你告訴我。」
老狄手伸進雨衣服裡,手指頭沿著雨的奶頭輕輕劃著,說:「給你講個故事吧。」
雨說:「好啊,我愛聽故事。」
於是,老狄講道:「從前,有三個小姑娘在一起討論雞巴是什麼,並且打賭,誰說對瞭,每人就要給她三升豆子。第一個姑娘說,雞巴就是一根筋;第二個姑娘說,不對,雞巴是軟骨;第三個姑娘說,你們都錯瞭,雞巴是一塊肉……這時,來個老太婆,她早就聽到瞭姑娘們的議論,便說道;你們的答案都不對,讓我告訴你們吧,雞巴是根筋,軟骨在中心,頂頭有塊肉,哈哈,你們一人給我三升豆。」
老狄剛講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氣瞭,她一邊擺弄著老狄的雞巴一邊說:「主任,你真黃。」
老狄手探進雨褲子裡,摸一把雨的屄,他既驚訝於雨屄的肥軟,更驚訝雨屄竟流出這麼多騷水,簡直如大河決堤,他想象不到,一個姑娘,才和自己親熱這麼一會,就會濕成這樣,於是,他按著雨的陰蒂說:「我真黃,你真騷!」
雨又扭瞭一下屁股,嬌嗔道:「嗯……你罵人傢……不、不讓你碰我瞭……」
老狄忙哄雨道:「好小張,我不罵你瞭,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
雨這才笑瞭一下。老狄把雨抱到辦公桌上,脫光瞭雨的褲子。研究院暖氣燒得很熱,都燙手,因此屋裡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一直被玩弄著,渾身發熱,被脫去褲子的雨並不感到冷。老狄先是用手指輕輕在雨肚臍眼四周劃著圈,雨被劃得不停地喘息,身體抖動著。劃著劃著,老狄的手指逐漸下移,劃到瞭雨的恥骨處,雨的反應更加強烈瞭。老狄從筆筒裡取出一支鋼筆,把筆管插進雨的陰道,手則在雨屄四周繼續劃圈,雨簡直要被折騰死瞭,她呻吟著低嚎著,騷水流滿瞭桌子,陰毛都濕成一縷一縷的瞭。老狄從筆筒裡又取出三根鋼筆,全插進瞭雨屄裡,這樣,雨屄裡就被塞進瞭四支鋼筆。雨哆嗦著,屄夾緊瞭鋼筆管,一個勁抽動著。老狄把鋼筆管拔出來,雨不情願地扭瞭扭屁股,嬌聲說:「我要……」
老狄說一聲:「給你!」
就把一根手指插進瞭雨屄。雨用力夾緊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著,老狄又把另一根手指也插瞭進去,兩隻手指在雨屄裡摳著嫩肉,時不時抽插幾下……
雨的臉已經漲得紫紅,眼光迷離著,舌頭不停地舔著嘴唇。老狄看雨的騷樣,簡直可愛極瞭。他突然有瞭個奇妙的想法,於是,一隻手捅著雨屄,另一隻手拿起電話,想瞭想,撥通瞭院汽車庫的號碼。老狄平時經常和汽車庫、食堂、鍋爐房等部門打交道,這些地方的電話號他再熟悉不過瞭。電話撥通瞭,他把話筒放在雨屄前,繼續捅著雨屄。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喂、喂……」
老狄忍住笑,加快摳屄頻率,隻聽雨屄發出響亮的「噗嘰噗嘰」聲音,雨的呻吟聲也傳過來。電話那端便沒有聲音瞭,可能接電話的人也聽到瞭這動靜,過瞭一會,電話那端的人才粗魯地罵瞭一句:「什麼他媽的破屄聲音。」
然後隻聽「咔嗒」一聲,那邊把電話撂下瞭。雨喘著說:「你……真、真是……老、老、老……」
老狄拔出手指,低頭舔著雨屄問:「老什麼呀?」
雨喘瞭半天,終於說出瞭最後一句:「……老流氓!」
老狄哈哈笑瞭:「剛才那小子說‘什麼破屄聲音’,說得對呀,他聽到的可不就是破屄發出的聲音?」
雨劇烈地扭動著肥大的屁股說:「嗯……你又罵我……我不跟你玩瞭……」
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鬧,好小張,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老狄拔出濕漉漉的手指,又從筆筒裡取出毛筆,用筆籇在雨米粒狀的陰蒂上輕輕刷著,很快雨就劇烈地顫抖起來,一大股陰精從屄裡噴出來,濺瞭老狄一臉。
老狄雖然45歲瞭,可他卻是第一次見識女人泄精。過去他聽人說過女人也會射精,以為那是胡說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見為實,他不由得歡喜萬分,一個勁贊美著雨:「小張,你真是一個小寶貝,你實在太好瞭!」
他把毛筆的毛蘸上墨汁,將雨的大陰唇和屁眼都塗成瞭黑色,雨嬌滴滴道:「你好壞,把人傢那裡塗黑瞭,人傢褲子蹭臟瞭怎麼辦?」
老狄笑道:「好,我給你擦幹凈。」
說完,從臉盆架上取過一隻破抹佈,用臉盆裡的水浸濕瞭,把雨屄和屁眼擦凈。抹佈很涼,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夠瞭雨,便把雨從桌上拖下來,然後,將雨上身按在桌上,雞巴對準雨屁股,從後邊「撲哧」一聲,插進雨屄,雨頓時「啊」地一聲,狠狠夾住瞭老狄的雞巴……
此時此刻,深愛著雨的小包,正在辦公室走廊裡徘徊,他正關切著雨,期待能夠見到心上人。老狄剛操完雨從屋裡出來時,就看見瞭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辦公室裡,插上門,輕聲告訴雨:「剛才我出去時,看見那個矮胖子小包在外邊鬼頭鬼腦地溜達著呢,讓我把他訓跑瞭。」
雨聽到「小包」二字,心裡還真「咯噔」一下,她知道小包是為她而來,小包如此多情,還是令雨感動不已,她想:恐怕今後也隻有小包才能和自己過一輩子。至於這個老狄,頂多是情人而已。她心裡就覺得怪對不起小包的,人傢在外邊關心著自己,自己卻在這裡和一個中年男人尋歡作樂。
但是想歸想,當老狄再次摟住她時,她還是和老狄狂吻起來。老狄這回將雨褲子脫下後,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著,老狄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她以一種非常恥辱的姿勢,任由老狄把玩。當然,她喜歡這樣。
老狄用力拍打著雨的大肥屁股,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說拍,就是看上一眼,叫個男人雞巴都會硬。現在,老狄雞巴就又硬瞭。他掰開雨屁股,手指頭又在雨屁眼周圍劃起圈來,雨的騷水拉著長長的粘絲,滴落到瞭地上。老狄掏出雞巴,把騷水塗在雨屁眼上,「噗」一聲,將雞巴插進雨的菊花中。雨身子頓時一震,盡管她被俘時沒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後來自己的糞門先後被劉平、王江、小其等人摳過……但是,被俘回來一年多瞭,自己的屁眼還是頭一回插進雞巴,更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插進中國人的雞巴,她還是感到瞭疼痛和不適,口中「啊」地叫瞭一聲,手緊緊握成瞭拳頭。但是,隨著老狄漸漸深入,並一番抽插,她又感到瞭難言的痛快。老狄在雨屁眼裡抽插瞭一陣,拔出雞巴,雨頓覺空虛起來,焦急地叫道:「快、快幹我……」
老狄見雞巴頭上沾滿瞭臭烘烘的糞便,便揪住雨頭發,將她的臉拉到自己胯下,令她舔雞巴,雨毫不猶豫地伸出粉紅的舌頭,將又臭又臟的雞巴舔得津津有味,然後又把雞巴含進口中吮著。老狄覺得自己又要射瞭,忙把雞巴從雨口中抽離出來,將雨抱起,讓她上身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股,他又把雞巴插進雨的屎眼中……
一陣抽插,雨粉紅的腸頭都被帶瞭出來。老狄終於在她屁眼中射瞭精。老狄抽出雞巴,看見雨屁眼張得很大,都可以看見裡邊的腸子。精液往外流淌著,後來流出的白色精子還混瞭淺紅的血液,又過瞭一會兒,一股半稀的屎也湧瞭出來,屋裡充滿瞭令人作嘔的臭氣,雨也暈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著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惡心,忙用報紙蓋上,並用破抹佈擦瞭雨沾滿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開窗通風。清冽的風吹進來,把雨激醒瞭,她無力地呻吟著,提著褲子。老狄雖然對雨拉的屎感到惡心,卻更加喜愛在他面前拉過屎的嫩雨瞭。在他看來,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驚訝於自己的能力,他已經兩個月沒有性事瞭。原因是,他對老婆已經基本沒有那方面的興趣,看著一天到晚被生活瑣事和單位人際關系折騰得日漸俗氣的黃臉婆,他甚至有幾分討厭老婆瞭。而且,他老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發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緊,一碰上老婆那身死肉,他本來硬起的雞巴也會蔫下來。沒想到嫩雨居然能讓他在兩小時內連射兩次精!這個姑娘真是個尤物啊。在雨面前,老狄恢復瞭男子漢的自信,他做出一副大男子的威猛樣,喝令雨舔凈他雞巴上沾滿的精液和糞便。他本以為雨會拒絕,甚至罵他幾句。沒料到雨竟毫不猶豫地捧起瞭他又臟又臭的雞巴含到瞭口中。這會老狄無法理解,被操出屎的雨又為何能這樣呢?因為她覺得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經丟死瞭人,現在哪裡還敢拒絕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頭舔著老狄的陰莖,由龜頭一直細細地舔到根部,然後又將老狄的一對卵子含到嘴裡,溫柔地吮著。柔軟的舌頭攪和著他的睪丸,老狄舒服到瞭極點,他和老婆做愛時從來沒做過這麼美的事情,老婆從不讓他碰她的肛門,更不跟他幹口活,老婆說,那樣做是女人的恥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一個比老婆漂亮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婆優雅多少倍的雨,不僅讓老狄操瞭屁眼,還如此溫存地吮著他的雞巴。老狄的雞巴又硬瞭,他由著雨唆著他的雞巴,自己則彎身抓住雨的大屁股揉弄起來。時不時還用力拍打幾下,打的雨屁股發出極清脆的響聲。
雨的屁股也實在太嬌嫩,每一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會落下一個清晰的紅巴掌印,同時屁股上的肉也會像豆腐般顫動幾下。幾掌挨過之後,雨的白屁股已經變成瞭紅屁股,她也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並沒耽誤,她用牙輕咬著老狄的雞巴,把他雞巴弄得癢酥酥的。老狄把雨喜歡得沒法,外表如此清純的姑娘,又是高幹傢的孩子,竟然這麼會伺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強多瞭,那個黃臉婆一輩子沒讓他這麼痛快地拍過屁股,何況她的屁股那裡有雨的屁股這麼飽滿肥嫩性感?
他們玩得忘記瞭一切,竟不知早已過瞭下班時間,他們甚至沒聽到門外陸續響起的人們離開單位時的腳步聲……
雨哪裡知道,這時可憐的小包正在收發室裡傻等她,可她卻含著別人的雞巴,任由別人將她的大屁股拍得山響,打得通紅。
雨把老狄的雞巴吮得越來越酥,越來越脹,他痛快極瞭,竟大喊起來,摟緊雨的腦袋,一陣狂插,雞巴都頂進瞭雨的喉嚨裡,插過幾十下,他終於達到瞭最高潮,在雨嘴裡射瞭精。這是他在這個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輕時也從沒有過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他從雨口中抽出雞巴,一股精液從雨口中湧出,她趕緊咽回去,並吞進肚裡。嘴角下邊還殘留一縷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頭,把那些精液舔回口中,還誇張地說:「好……好吃……」
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雞巴在雨臉上蹭瞭蹭,然後收回到褲子裡……
小包在收發室裡看到雨和老狄出來時,雨的嘴裡還殘留著老狄精液的臊臭味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騎車離去,看著她壓在車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聯翩,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心上人屄裡、屁眼裡和嘴裡,都在流淌著老狄的精液……
雨這個晚上沒回老馬的那處房子,而是回到瞭自己的傢裡。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對父母,但她必須回傢,因為她今天已經決定與老馬分手瞭,她心裡已經有瞭別人,當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見雨回來都顯得十分客氣,雨也盡量對父母客氣著。父母終於放下心瞭,他們的女兒到底回來瞭。今後,他們也不會再幹涉女兒的事瞭。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著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時也胡思亂想著雨為何那麼晚才和老狄雙雙離開辦公室,他們到底發生瞭什麼……
其實,小包應該知足瞭,因為正當他在收發室目送剛挨老狄操完的雨離去時,雨已經做出瞭一個重大決定,那就是與老馬分手,和小包相處。她在比較過老馬和小包後,認為小包雖其貌不揚,但他畢竟年輕、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義……雨準備和她並沒看上眼的小包認真相處瞭,這是她一路上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的。過日子嘛,不用找個明星般的丈夫吧?雖然很委屈瞭自己,可也實屬無奈。當然,雨也決定,在和小包結婚之前,絕對不能讓小包操她,寧可讓老狄操,就是不能讓小包操。老狄隻是玩伴,小包將來是要給她當丈夫的。雨已經被劉平、王江之流的弄怕瞭,她可不想讓小包也在結婚前上瞭自己,然後再像劉平、王江那樣甩瞭她。被劉平、王江甩瞭就夠丟人瞭,如果再被小包這樣的男人拋棄,雨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著雨的溫存之時,老馬也在做著娶雨為妻的春夢。這夜,他又來到瞭雨住的房屋,等待瞭很久,雨卻沒回來。他心裡鬧哄起來,不知雨何故未來。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上瞭雨的床,那麼雨就應該是他的掌中之物瞭。昨夜和雨雲雨之後,他已經把雨當成瞭老婆,並對未來充滿瞭美好的憧憬。他想象著自己挽著美麗嬌妻嫩雨的小細腰,豪邁地走在街上,將會有多少路人向他投來羨慕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時他一定會趾高氣揚把雨摟的緊緊的。老馬想著雨,就躺到雨的床上不知不覺睡著瞭。鼻孔中還吸進瞭雨在床上殘留下的幽香。
可笑的是,想著雨中午被小包玩瞭,小其也倍受刺激,一夜沒睡。倘若她得知雨一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會掐死雨的。她現在對雨已經有點愛不成就變成恨瞭的念頭,頭腦中甚至時常會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毀瞭她……
二次日,雨覺得渾身疲軟,她想可能是這兩天性事過多的緣故吧。前天夜裡被老馬操兩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連續挨老狄操三次,她還真一時有點不適應。當年在越南,她一天被二十來個越南人操,可是,畢竟已經事隔很久瞭。
於是,她決定在傢歇一天,休養身體,也好好想一想如何應對小包老馬和老狄之類的。父母和嫩嬌上班上學走瞭之後,雨待瞭一會,便給老狄打電話請假……
昨天,老狄和雨搞過之後,回到傢裡,看到俗不可耐的黃臉婆,他不但沒有負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軟便忍不住覺得自己幸福,因為能和雨這樣的寶貝同在一個辦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後,沒看到雨,心裡還挺失落的。每天雨來的都很早,他上班時,雨已經都打掃完辦公室並打來開水瞭。可今天雨遲遲沒來,他猜到可能自己昨天幹得太狠瞭,把雨幹壞瞭,雨畢竟是個柔弱的女孩。他想給雨打電話關心一下,可是他怕雨的父親在傢,他對張書記還是十分畏懼的。恰在這時,雨來電話,稱身體不舒服,請一天假。他忙告訴雨好好休息,並不知羞恥地稱雨為「小可愛」,對她說:「今天沒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愛……」
雨「咯咯」笑瞭,聲音顯得淫蕩:「你這個老不要臉的……」
請假之後,雨沒什麼事,便想復習夜大課程,這才記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學習資料都扔在老馬的那處房屋裡瞭!雨想:應該找個時間把學習材料拿回來,再給老馬留張紙條,告訴他,他們之間的事情該結束瞭。
正想著,傳來瞭敲門聲,這個時候誰會來呢?雨問:「誰呀?」
外面的人也沒回答,依舊敲門,雨隻好開瞭門,她完全沒料到,來得會是這個傢夥!
此人正是雨永遠也不想再見的劉平。劉平嬉笑著往屋裡走,口中說:「雨呀,你真是越來越好看瞭,你留長發很漂亮啊。」
雨在和劉平處對象期間,因為還在當兵,女軍人是不可以留長發的,所以那時她是齊頸短發。退伍後,她就一直沒舍得再剪頭發,如今,她已有瞭過肩長發,看上去更加嫵媚秀氣。但是雨並不為平的甜言蜜語所動,她將手臂橫在門框上,阻止平進屋,板著臉說:「你怎麼來瞭?就不能讓我消停?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平笑著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輕輕一扭,將雨手臂扭到瞭她的背後,然後扭著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樣,押著雨往屋裡走,另一隻手還順便關上瞭房門。
雨被扭著手臂,無法掙紮,任由平將她扭送到臥室,她隻能罵平:「該死的畜牲,放開我呀,疼死瞭!」
進到臥室,平松開瞭雨,雨撫揉著被扭痛的手臂,流著淚抽泣起來。平輕聲說:「雨,小寶貝,別哭瞭。你聽我說,我說什麼也忘不掉你,隻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快樂。我已經和女朋友分手瞭,因為我不喜歡她,因為我隻愛你。我聽人說你和對象也吹瞭,我們還是重歸於好吧。雨,為瞭我的幸福,我們結婚吧。」
這小子在機關呆久瞭,由一個沉默寡言的人,變成瞭油腔滑調的人。雨鄙夷道:「你對我的傷害還不夠嗎?你太高看自己瞭,告訴你,我一點也不愛你,你死瞭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雨畢竟也當過軍官,論耍嘴皮子,平還差得遠呢。
雨繃著小臉,噘著小嘴慪氣的樣子,更加令劉平心動。雨的傢裡很暖和,她隻穿瞭一套絲質襯衣褲。半透明的襯衣褲,使她的乳頭、肚子和屁股溝隱約可見,平看出來瞭,她沒戴乳罩,也沒穿褲衩。劉平對這女子的身體再熟悉不過瞭,他就是因為始終無法忘掉這迷人的胴體,才又吃回頭草,來找雨的。他望著雨隱隱可見的陰毛,看著肥屄將襯褲的褲襠都撐起來瞭,劉平怎麼還能夠按耐住自己?
那被襯褲緊緊包裹著的肥大柔軟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寶貝蛋子啊!
平既然鬥嘴不能取勝,索性就對雨動起手來,他知道論動手,雨不是任何人的對手。他再度擰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擰著雨,一手揉著雨的大屁股,並吻著雨。雨無法掙紮,隻能拼命拱著肚子,想把平頂開。可是,她的力氣又怎能頂開平?反倒是柔軟的肚子貼到瞭平身上,使平更加興奮。他揉著久違瞭的雨那軟乎乎屁股,擰著雨腕子的那隻手也稍加瞭一點力。雖隻是稍加些力氣,但是雨卻受不住瞭,她身體痛苦地反躬起來,皺緊瞭眉頭,帶著哭音叫起來:「哎喲媽呀,煩人,你咋那麼不要臉啊!放開我,人傢又有新對象瞭,你不能這樣,流氓!」
平一愣,但隨即說:「喲,對象換得挺快呀,不過沒關系,隻要你們沒結婚,我就可以追求你!」
雨身子一直那麼反躬著,她吃不住勁瞭,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平連忙隔著褲子吻雨屄,雨屄的氣味還是他萬分熟悉的那種芳香,這是他最難忘的氣息。和雨分手後,他搞過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氣味都不如雨這麼迷人,她們陰部的氣味要麼臭得令人作嘔,要麼騷得敗壞人的情緒。
隻有雨的氣息這般美妙,隻要一聞到瞭,雞巴不由自主就會硬起來,身上也立刻就會湧動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這個尤物煮熟吃瞭。
雨伸直手臂,用一雙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試圖護住它。但是,她的雙手立刻被平用一隻手牢牢抓住,使其動但不得。平繼續吻住她的屄,並時而輕輕咬嚙,時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褲子濕瞭,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騷水浸濕瞭。她呻吟著:「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
平把雨脫光瞭,雙手揉著她的小乳房,不時將她乳房按平壓扁,不時又把她乳房攥成一團,乳頭從他的拳頭孔中露出來,他就舔著那露出來的乳頭。雨很快告饒瞭,她渾身顫抖著,不停地叫著,呼喚著:「快呀……我的天……你、你這個臭流氓……快幹呀……」
此時,雨的騷水把床單都洇濕瞭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騷烘烘的沾滿淫水。劉平二話不說,掏出比鐵棍還硬的肉棍,「呱唧」一聲,直插進雨屄,雨也「呱」地叫瞭一聲,那聲音就像蛤蟆……
平將憋瞭數月的精液全部泄到瞭雨的陰道裡,仿佛完成瞭一項重要任務,渾身癱軟瞭。他懶懶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動不動,漸漸蔫下來的雞巴卻仍放在雨的屄裡不抽出來。雨也躺著不動彈,盡量多享用一會屄裡插著雞巴的時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發出瞭鼾聲,這傢夥睡著瞭!雨成瞭他軟乎的肉褥子,這肉褥子對他而言當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瞭!
雨從方才的興奮中漸漸平靜下來,清醒後的她一想到又被這個無恥之徒得瞭手占瞭便宜,既惱怒又羞恥。她握緊小拳頭,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憤怒地叫道:「滾下去,流氓!把你的臭東西從我身子裡拔出去!」
平被雨打醒瞭。雨的小粉拳打在身上一點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頭被震痛瞭。她不敢再打平瞭,而是用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推不動。平十分冷靜地看著雨的窘態,欣賞她生氣的樣子,感受雨在掙紮中帶給他的快感。雨臉憋得通紅,將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瞭腹部至恥骨一帶,運足氣努力往上一挺,口中發出一聲:「嗯呀!」
可是劉平卻紋絲沒動,隻是覺得她拱肚子時給自己帶來瞭說不出的快感。因為她連恥骨也在往上頂著,小屄也同時用瞭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雞巴,在雨的掙紮中受到瞭十分強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瞭。平想:「力氣小的女人真的很不錯,如果現在自己面對的是一個野蠻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瞭,還能容的我去享用人傢的身體?而像雨這樣嬌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掙紮,所能帶給男人的卻隻是更多的刺激與快感。」
因為是連續第二次操雨,劉平這回幹得時間更長。雨很快就就湧出瞭騷水,她的雙腿難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會緊緊夾住劉平的身子,一會又高高抬起踢騰幾下,一會又抻直繃緊……口中也胡亂叫著些沒有意義話:「哎喲……哦……哦……好啊……壞傢夥……噢喲……哥哥呀……」
平在雨屄裡連續抽插幾下,然後將肉棍提起,雞巴頭就卡在雨的陰道口出,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離。雨難受得「呼呼」直喘,身體劇烈地扭動瞭一下,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陰莖。並叫著:「快……快……操我……壞蛋……」
平耍戲著雨:「那……你必須答應給我當老婆,嫁給我!」
雨閉著眼睛搖瞭搖。平就又將雞巴往上提瞭一點,「你如果不答應,我就把這東西拔出去……」
雨難過地咬緊下唇,點頭哼哼兩聲。平這才將雞巴用力往下一插,雨發出瞭痛快的喊叫:「啊……好……啊!」
平又猛烈抽插數十下,雨在他的強有力攻勢下,再度達到高潮,射出瞭陰精。熱烘烘的陰精澆在平的雞巴頭上,平也暢快到瞭極點,他「嗷嗷」叫著,摟緊瞭雨,又一次在雨屄裡射瞭精。
這回,平用盡瞭最後的力氣,他徹底疲軟瞭。此刻,任何美女也無法令他再度振作瞭。他從雨身上翻落下來,伸開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瞭,癱在他身邊懶得動彈。激情過後,她對自己有一種厭惡感,她覺得自己徹底墮落瞭,無可救藥瞭,連劉平這樣的傢夥她都抵擋不住……
劉平被雨趕走瞭,盡管他一上午連續操雨兩次,但是雨仍不客氣,平靜之後的雨對自己的行為深感後悔和可恥。她正告劉平:「我們之間的關系永遠不可能再恢復瞭,今後你不要再糾纏我,否則我會不客氣的!」
平雖然很想再操雨一次,怎奈他的體格不是很好,今天實在太累瞭,力不從心,隻好作罷。
平走後,雨松瞭一口氣,把自己灌滿精液的屄狠狠清洗瞭一番。她想洗去恥辱。現在,她眼中的劉平,是個十足的惡魔、無賴,總對她進行糾纏,而且居然次次得手。因為,她實在太容易垮掉瞭。雨決心盡快與小包攤牌,確定戀愛關系。
她想:有瞭小包的保護,劉平也許就會罷手瞭。
可憐的雨哪裡想得到,她的麻煩事遠未結束。因為,還有一個人也來糾纏她瞭,那會是誰呢?
是老馬!
第二天,雨照常上瞭班。雖然隻昨日一天沒見到雨,老狄卻久別重逢一般興奮。面對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獻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讓,他搶先擦瞭。雨要掃地,老狄奪過條掃,自己掃地……他時時處處表現著對雨的關懷和愛護,弄得雨心裡很溫暖,最終,將近中午瞭,老狄對雨半推半搡,將她按到桌子上幹瞭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請假,她明天要參加業大考試,下午要準備一下,復習一番,因此今天午後和明天,她將不來上班。老狄欣然答應。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飯。二人一起吃飯時,雨屄裡仍然不時「咕咚咕咚」地流出老狄的精液,連內褲和襯褲都濕透瞭。無恥的雨臉上卻保持著端莊的微笑,特意告訴小包,她明天要考試,還說考試結束後希望盡快和小包見面,有重要事情告訴他。小包心裡激動起來,他聲音顫抖著問:「姐,啥重要事?現在不能說嗎?」
雨溫柔地說:「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見瞭雨,卻沒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飯,樣子又顯得十分親密,小其心中燃著火,發著醋意。她故意用別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嘀咕著:「鮮花插在牛糞上,還挺臭美的呢!」
雨聽著刺耳,但也沒敢還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不願搭理小其的挑釁呢。
吃完飯,雨來到老馬的那處房子,她打算取回學習材料。老馬不在,屋裡靜極瞭。雨想;難得能找個這麼安靜的地方,不如先在這裡看一會書。於是坐下來,攤開復習材料,用心復習起來……
也不知復習瞭多久,雨從書上抬起頭,看天色也不早瞭,便收拾起所有的書本,並給老馬留瞭一張字條。她寫道:「馬哥,實在對不起,我們之間不合適。現在應該結束瞭……」
剛把字條和屋門鑰匙放在桌子上,雨就聽到瞭開門聲。她心裡慌亂起來,此時她絕對不好意思面對老馬,她埋怨自己不該刻苦看書而在這裡逗留瞭這麼久。
門開處,老馬拎著一隻精美的服裝袋以及一隻保溫瓶進來瞭。見到雨,他倒是興高采烈,把服裝袋放到床上,興奮地招呼著:「小嫩雨,你在這裡!昨天你怎麼沒來?擔心死我瞭。」
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馬,心裡陣陣愧疚。她無言地將桌上的字條拿起來遞給老馬,然後輕聲說:「對不起,我要走瞭。等我離開後,你再看這張紙條吧。」
聰明過人的老馬立刻意識到發生瞭什麼,盡管他不願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一手抓住雨說:「小嫩雨,先等等,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呢?」
一手迅速展開字條。
雨被抓得動彈不得,隻好等著老馬看完紙條。老馬看過字條,臉上的笑容消失瞭。
他聲音顫抖著問:「小嫩雨,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否有什麼地方令你不滿意或者傷害瞭你?」
雨搖搖頭:「你是好人,可是,我們年齡差距實在太大瞭,而且……」
老馬打斷瞭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就知道我年齡大啊,可是,你為什麼還肯跟我交往?今天卻突然以年齡為借口提出分手瞭?」
雨解釋道:「那天我正在和父母慪氣。現在,我已經與父母和好瞭,他們不同意我們相處。」
老馬放開雨,無力地坐在床上嘆瞭一口氣:「唉,算瞭,強扭的瓜不甜,我姓馬的沒那福氣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嫩雨說道:「那好,再見吧,馬哥。」
轉身剛要走,老馬卻又拽住瞭她:「等等。」
老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裝袋說:「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雖然我們分手瞭,可是,你畢竟給瞭我別人無法給予的快樂。這是件皮大衣,送給你作個紀念吧。」
說著,他放開雨,打開袋子,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錚亮,樣式也很新潮。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樣,喜歡時尚。
看見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馬上拒絕瞭:「馬哥,我不能要你的東西,等你找到和你有緣的人,再送給她吧。」
老馬說:「這就是按你身材買的,你無論怎樣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不讓你離開這間屋子。」
說著,將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當然不想收下,盡管她非常喜歡這件大衣。於是,雨和老馬互相推讓起來。
推讓中,雨被老馬弄倒在床上。老馬的手在推讓中不時碰到雨既柔軟又彈性十足的身體,他的雞巴尤不可抑制地硬瞭起來。一向穩重內向的老馬,竟被激起瞭天不怕地不怕的獸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幹雨一次……
於是,老馬將剛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沒想到老馬會這樣,她叫起來:「哎呀,你要幹什麼?」
老馬也不說話,隻管去扒雨的褲子。雨一邊別緊大腿,一邊揮舞著兩手反抗老馬。老馬一時無法得手,累得呼呼亂喘,他想起過去看過的一本蘇聯人寫的有關犯罪學的書,那書中說,實事求是而論,一個男人想要強奸一個正常女人幾乎是不可能的……老馬也意識到,如果雨一直這麼反抗下去,自己就白費力氣瞭。況且她還在喊叫,要是驚擾瞭鄰居,自己豈不是會被當成強奸犯?於是,老馬迅速抽自己的皮帶,把雨身子摟緊,用皮帶將雨的雙臂和身子捆在一起。老馬紮緊皮帶扣眼,雨這回手臂無法動瞭,她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口中還在叫罵著:「畜牲,放開我!」
老馬趕緊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瞭。
現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馬蹂躪瞭。她睜大含淚的雙眼,怒視著老馬,臉漲成瞭紫紅色。老馬不管她那套,脫下她的褲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馬雞巴硬成瞭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瞭幾下,然後端起雞巴,向雨屄裡插去……
雨心裡燃著怒火,她感到瞭極度恥辱。因為老馬做得太突然太無恥,她完全沒有防備。所以,現在她的屄裡沒有任何分泌物,老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連幾下沒能插進去。不過,他的陽具並沒有因暫時的失利而蔫下來,反倒更硬瞭,終於,「咯噔」一聲,雞巴插進瞭雨幹爽的屄裡。由於沒有騷水的潤滑,雨感覺屄像被撕裂瞭刀割瞭一般疼痛,她「嗚嗚」呻吟著,淚水嘩嘩流瞭下來。
老馬的雞巴在雨屄裡膨脹著,他用力抽插起來,雨屄由最初的疼痛,變成瞭麻脹,漸漸又覺得似有無數小蟲在屄裡爬來爬去,竟漸漸產生瞭奇妙的快感,過去被越軍強奸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感受,這比正常性交帶來的刺激更為強烈。她的騷水湧瞭出來,老馬起初還感覺雞巴在她的屄裡有些幹澀,抽插起來不太舒服,雞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橫流的騷水滋潤著,他的雞巴抽插得更得勁,也因此更兇猛瞭。連續抽插瞭五六十下之後,「嘩」一聲,他在雨屄裡射瞭,雞巴一連跳動十幾下,射瞭足有半分鐘光景……
老馬抽離出雨的身體,急喘瞭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時,他意識到,自己犯罪瞭,他強奸瞭雨!心裡不由得慌起來。他看看雨,雨的臉仍潮紅著,眼睛翻愣著,被枕巾塞著的嘴鼓溜溜的,使臉都變瞭形。她兩腿攪在一起,別得緊緊的,一邊相互摩擦,一邊扭動著屁股。哈哈,她還在興奮中,似乎沒有完全盡興呢。老馬豈能看不出來?他懸著的心放下瞭,知道雨不會怎麼樣他。於是,他好奇地掰開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騷水的混合物正從雨屄裡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糊滿瞭精液和騷水。老馬心裡一動,忙把頭埋向雨的胯間,伸出舌頭,舔雨菊花門上的東西。當舌尖觸碰到雨的肛門時,雨的身體猛一抽搐,繃緊瞭屁股,雪白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陣顫動。
舔幹凈瞭雨的屁眼,老馬的舌頭又轉移到雨的會陰部,那裡也匯集著精液和騷水。老馬的舌頭卷到會陰處時,雨抽搐得更厲害瞭。她被勒捆在身體兩側的雙臂無法動彈,隻能一會將小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一會又松開拳頭,掐著自己大腿外側的肥肉……
舔凈瞭會陰,老馬舌頭又向上,去品嘗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裡的精液含在口中,然後吐在地上,他不喜歡那味道。雨的蜜壺裡仍源源不斷地流出騷水,老馬將那騷水拼命咽進瞭肚裡,這是他喜歡的味道。他還用牙齒叼住雨的陰唇,輕輕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騷水無休止地流淌著,床單早已濕得一塌糊塗。雨吃力地抬起上半身,無助地看著自己胯間,老馬正在那裡收拾著她的屄。
老馬本已軟下的雞巴經過這一番折騰又硬瞭起來,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滿瞭渴求的意味。老馬並不急於操雨,他有瞭個絕妙的想法。他跑到廚房,迅速取來雨在這裡吃飯用的一雙筷子。然後,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夾雨的屁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會陰。後來,就用筷子夾雨的大陰唇。當他的筷子夾住雨陰蒂,並用力一擰時,雨的騷水一下子噴出老遠,濺瞭老馬一臉。他還用筷子挑起雨的騷水,看騷水像黃油一般從筷子頭上滴落,他把筷子放進嘴裡唆瞭唆,吧嗒吧嗒嘴。最後,他打開保溫瓶,那裡有他帶給雨吃的羊肉餡餃子。他夾起一隻餃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瞭蘸,蘸足瞭淫水,然後塞進自己嘴裡吃瞭,邊吃邊說:「嗯,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餃子瞭!」
老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著,呻吟道:「壞……壞東西……我、我……也想吃……嘛……」
老馬更加興奮瞭,他夾起餃子,飽蘸雨屄上的騷水,然後把還在往下淌著騷水的餃子塞進雨口中……
雨一口氣把老馬喂給她的二十餘個蘸瞭騷水的餃子全吃光瞭。雨的肚量並不大,平時一次能吃七八個餃子就會撐得慌,今天超級發揮,她的肚子鼓脹起來。
可是雨卻說:「還要……」
老馬抖瞭抖空保溫瓶,表示餃子已經沒有瞭。雨嬌聲浪氣道:「我要吃雞雞嘛!」
說得老馬心裡直癢癢,他將雨往床裡推瞭推,然後他也上瞭床,頭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他聽到瞭雨肚子裡稀裡嘩啦腸蠕動的聲音,雨因為剛吃瞭大量餃子,腸蠕動的厲害。這聲音令老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一寸肌膚,她身上的每一個洞眼,她每個器官發出的聲音,都對他有無窮的吸引力,都會激起他的欲望。這一夜,他把雨留在瞭身邊,一共操瞭雨三次,創造瞭他個人操屄的最高紀錄。
第二天早上,面對秀色可餐的雨,他為自己昨夜的魯莽和沖動再三道歉,並把皮大衣硬塞給瞭雨。對於雨提出的分手要求,雖然他表示惋惜,但還是尊重瞭雨的意見,並保證今後不再糾纏雨。雨這才原諒瞭他,並說既往不咎瞭。
離開老馬的房子,雨松瞭一口氣,天空正飄著小雪,她走向考場。雨心想:和老馬之間的關系,終於可以劃上句號瞭!
三
第二天考試,雨雖因頭一日白天黑夜連續挨老狄和老馬操而頭暈腳軟,但是,那些考試題對雨而言,實在太簡單瞭,因此,她還是很快就答完瞭,整個考場中,她是第一個交卷的。
從考場出來,雪後的陽光明亮刺眼,雨瞇起瞭美麗的大眼睛。她看到陽光下、雪地裡,一個人影格外顯眼,不正是小包嗎?
其實,小包已經在這裡等雨半個小時瞭,臉都凍得通紅。他說請雨吃飯,慶祝雨考試結束。
雪後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為防滑倒,她挽住瞭小包的胳膊,小包頓時挺胸腆肚神氣無比,他感覺路人都在向他投來羨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見大街上一對對男女青年親密樣子,看到他們或男的摟著女的腰,或女的挽著男的胳膊,他都會羨慕無比,急切地盼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這樣一起壓馬路。
相貌氣質具佳的雨,果然為小包增瞭色,小包發現他們吸引瞭許多行人的目光。
小包多年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瞭,他心中漾著暖意,沐著春風,以極溫柔語氣問:「姐姐,昨天吃午飯時,你說今天考完試有重要事情告訴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臉紅瞭,她竟把頭貼在瞭小包的身上,聲音甜膩發賤還發浪:「嗯,一會再告訴你嘛。」
雨知道小包窮,就找瞭一傢小飯店進去瞭,盡管小包想去大飯店為他心愛的雨排場一把。雨說:「沒那必要,不就是吃頓飯嗎,不該花的錢我決不許你亂花,今後,我要管著你瞭。」
說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們要瞭幾個小菜,小包還整瞭一杯白酒,他說自己今天高興,說什麼也要喝。就著小酒,吃著小菜,小包又問:「姐,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現在能說瞭吧?」
雨先給小包夾瞭一筷子菜,然後紅著臉含笑問道:「小包啊,我給你介紹個對象,行嗎?」
剛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瞭,酒杯就那麼舉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說的話:「你……給我介紹對象?」
雨點點頭,她在逗弄著小包:「對,小包,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姐一定幫你找。」
小包將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膽地盯住瞭雨:「姐,你開什麼玩笑?我啥樣女孩也不喜歡!」
雨「咯咯」笑瞭起來:「你沒病吧?大小夥子會不喜歡女孩子?你……你都忘瞭……」
這時雨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瞭,「那天……在你們宿舍……你都對姐……幹瞭什麼……」
說著,雨羞怯地低下瞭頭。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動情地說:「雨姐,咱倆……咱倆都別裝瞭!你看不出嗎?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呀!」
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動說出這話來。
幾天來,她身體裡灌足瞭別人的精液,此刻,卻在和一個純情少年談情說愛,雨覺得莫名的興奮和刺激。
雨輕聲問:「小包,你……真的喜歡我?」
小包放開雨的手,幹瞭一杯酒,瞪著小眼睛說:「那還有假?除瞭你,我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雨又急切地問:「我是談過戀愛的人,你不會後悔嗎?」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緊瞭:「隻要你不嫌棄我,我就永遠愛你!說實在的,我沒有一樣能趕上你,論模樣,你百裡挑一,我又矮又醜;論收入,你軍官轉業,一個月掙六七十元,我小中專畢業,一個月才四十多;論傢庭,你是高幹子女……」
雨止住瞭他:「如果比那些,我們豈不成瞭做生意?小包,你以後要好好待我,保護我,行嗎?」
小包將胸脯拍得山響:「那還說啥,為瞭姐姐,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闖!」
小包有一點說得對,雨是部隊轉業幹部,收入比同齡人都高,那個年月,大學畢業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錢,一個大學老師,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卻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資,是一個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許多年輕人羨慕的。
飯後,雨又跟著小包去瞭他的宿舍。在同寢室的其他人都回避離開後,二人緊緊擁抱接吻。這回沒有人搗亂,小包細細地享用著雨的大屁股。他心裡激動無比,也幸福無比:「從今後,這肥美的白腚以及這嬌好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就永遠屬於我瞭!我決不許別人再動它……」
對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厭,摸、揉、捏、掐、按……隻是,雨不讓他碰自己的屄。
連續一個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這期間,老狄很忙,中層幹部開會,過春節的福利和休假安排,節日期間值班人員安排……他幾乎沒怎麼和雨見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輕松地與小包相會。小包每天都在玩著雨屁股,當然也包括瞭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進行,雨就不幹瞭。小包也很怕雨,不敢強來。
小包在雨嬌美的身上這麼摸來摸去,連續摸瞭一個星期。雖然對雨的身體他百摸不厭,永遠沒夠,可是他還是希望有所突破和進展。然而,每逢到關鍵時刻,他想作進一步舉動時,聰明的雨都會巧妙地拒絕他。雨會告訴他:「現在,我已經屬於你瞭,你何必那麼著急呢?」
事情的變化是在1月19日,再過幾天就是小年瞭,老狄也基本上忙完瞭節前的事情,他張羅瞭一次全院會餐。會餐時,勸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瞭一些,頭暈暈的。小包雖然也有瞭醉意,但是他身體好,抵擋得住。於是,小包在宴會尚未結束時,出於對雨的愛護,把雨攙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著瞭。小包守在雨身邊,看著雨的睡相,越看越愛看。
這甜美的睡相,叫個正常男人,都會被激起徹底的征服和摧殘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臉上親起來。從腦門開始,親到粉腮,又親到下巴、香頸……手也探到她的衣服裡,揉弄著她的嬌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瞭,她哼哼唧唧著,試圖推開小包。喝醉瞭的雨渾身無力,四肢軟得像棉花,怎能推開粗壯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費力地就解開瞭雨的褲帶。「不要啊……不要……這樣嘛……」
雨嬌滴滴地叫著,還帶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膽壯許多。借著酒膽,他毫不客氣地把雨的褲子一直褪到膝蓋處,然後,吻著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臍,並漸漸向下,吻到瞭雨的神秘地帶……陰阜。雨扭動起來,小包貪婪地將雨又黑又亮的陰毛大口含到嘴裡,牙齒咬著嚼著那叢濃密的芳草。之後,手撥開陰毛,他發現雨黑毛下的皮膚分外白嫩,他喜歡得沒法。他的手開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軟的外陰來。雨沒料到平時對她唯命是從的小包會這麼大膽,她帶著哭腔呻吟起來:「小、小包……你……好大膽……哎呀……嗯……喔喲……小包……呀……我的……小包……」
雨的皮膚已漸漸發紅,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外陰也腫脹起來,像嬰兒的小嘴一樣咧開瞭。「喔……呀……好難受……啊……啊……」
小包食指一伸,終於摳進瞭他日思夜想魂牽夢繞芬芳濕潤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瞭一聲,騷水噴泉般湧出,噴瞭足有三尺遠,把小包身上都濺濕瞭。小包是第一次摳女人屄,他沒想到屄裡是這麼滑,這麼軟。雨屄收縮著,裹緊瞭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試著放入兩根手指,並用著兩根手指將雨屄拉扯開。
他仔細觀賞著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騷水浸潤得閃閃發亮,肛門上也沾滿騷水,並不停地抽搐蠕動著。小包看著他無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長著拉屎的東西,感到很刺激。當然,他格外關註陰道口。那裡像開放的花瓣,連最深處的子宮都可以看到。
平時一向對小包高傲的雨,此時已經被這個矮胖子征服瞭。她無助地發瘋般地扭動著肥大飽滿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
小包雞巴早硬如鋼鐵瞭,他再也憋不住瞭,眼見雨的最後防線就要被突破瞭,突然……
這事情巧得令人難以置信,關鍵時刻,門開瞭,一群小夥子唱著鬧著沖進宿舍。會餐結束瞭,大傢都喝高瞭。那個時代,改革開放初期,人們精神煥發,物質豐富瞭,卻無貧富差距,職工無下崗之憂,領導幹部尚未變質,官民融洽,又沒有評職稱那類事擾人,因此,會餐時,大傢總是盡興豪飲,沒幾個不喝醉的。
酒醉的眾人,猛然看到嫩雨光著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摳她的大肥屄。頓時,不少人酒醒瞭,驚奇地望著這淫蕩的一幕。雨神智尚未恢復,依舊哼哼著,扭動著。小包酒被驚醒瞭,可是就這麼結束未免敗興,而且會更加令人恥笑。於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裝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繼續在雨屄裡捅咕十幾下,然後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來,回傢去!」
雨也清醒瞭,看到宿舍裡的人們,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動著柔肩,哭泣起來……
正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裡」,第二天,研究院的許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裡被小包當眾玩屄的事瞭。
為此,身為雨的上司,老狄受組織委托,特意在辦公室和雨長談一次。當然,沒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親吻著雨的耳根,揉搓著雨嬌嫩的小乳房,和雨進行談話的。
老狄嚴肅地向雨指出,雨身為黨員,轉業軍人,辦公室幹事兼團委書記,是研究院的幹部苗子,領導班子的後備力量,怎麼可以幹出這樣丟人的事?鬧得滿院風雨。他告誡雨,必須在思想深處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今後務必註意生活作風,給全院青年作出表率。當然,不排除她在部門作自我檢討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裡開始淌水瞭。她辯解著說,自己和小包是正當戀愛,不存在什麼生活作風和思想品質問題。這是個人私事,沒必要上綱上線,更無須作個人檢討……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來,邊揉邊說:「小包是什麼東西?又矮又醜,你怎麼可以和他處對象?小寶貝,你不要忘瞭,你可是全院數得著的美人啊,是大傢的夢中情人!還是領導眼中的紅人呢。」
雨說:「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結婚嗎?你不能,但小包能!我隻能跟你這麼偷偷摸摸,可小包卻能給我一個名分,給我一個屬於自己的傢。」
老狄覺得雨說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聲討雨和小包的聲音,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領導加以解釋,年輕人正當而健康的戀愛,不應當受到指責,而且還要大力支持,為他們創造條件。
他一定要為雨多說幾句好話,讓領導打消對雨的誤解,轉變對問題的看法。這麼說著,又要操雨。雨說:「今天不行,我來……月經瞭……」
可是,她看到老狄憋得怪可憐的,就用屁眼慰勞瞭老狄。
雨擺平瞭老狄,卻不知小其正對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傳小包如何當著眾人面,手指頭在雨陰道裡亂摳亂捅。許多人還興致勃勃地比劃著,雨屁股有多大多圓,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聽瞭,如同醋壇子被打翻,心裡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財會室的可怡,更是對雨不屑一顧。隻要有人提到雨,她必會惡毒地說出這些臟字「賤貨」、「破貨」、「爛貨」……小其就覺得格外刺耳。
而雨卻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別人說去」的架勢。吃飯時,她照例和小包同桌。下班後,她會大大方方挽著小包在院裡的小馬路上溜達……顯出一副恩愛樣。本以為院領導會狠狠處理雨的人們,卻聽領導說:人傢是年輕人正當戀愛,院裡未能給創造出合適的條件,所以,雨和小包應該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說三道四。這當然是老狄為雨在領導面前做瞭解釋,說瞭不少好話的結果。領導還分配給雨一個重要任務,讓雨策劃導演全院迎春聯歡晚會事宜。這讓可怡之類的氣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說領導太偏向嫩雨瞭。
雨停經後的第一天,恰是女職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邊洗著澡,一邊議論著雨,沒想到雨卻大大方方地來洗澡瞭。看她淡定超然的樣子,那些女人反倒被雨鎮住瞭,誰也不敢再說什麼瞭。
看到雨進入浴室,小其還是顯得友好的樣子湊過去。當時,雨已經在一個噴頭下沖淋浴瞭。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噴頭下沖洗。因為她別無選擇,噴頭很少,其它噴頭已被別人占用,可怡雖然不喜歡雨,也隻能在雨身邊洗澡瞭。小其湊過來後,裝作對雨很親密的樣子,故意掐瞭一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驚又疼,渾身一哆嗦,抹去臉上的溫水,瞪著小其沒好氣地問:「哎呀,你幹什麼?」
小其討好地一笑,又拍瞭雨屁股一下,誇張道:「看啊,研究院體型好的都湊到一起瞭!」
可怡剛沖掉頭發上的泡沫,她好奇地問:「小其,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小其說:「我是說你們二位啊。你和張嫩雨,不是我院體型最好的嗎?」
可怡當然樂於聽到贊美之詞,她一把撥拉過來雨,推著雨轉瞭一圈,細細打量一番,然後說:「她皮膚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細。她大腿胖,小腿細。我是大腿小腿一樣胖。」
可怡說的倒是實情。雨卻覺得她是在故作謙虛,於是,自己也客氣起來:「我不行,可怡個子比我高,乳房也飽滿,多出色啊!」
可怡聽瞭,得意起來,並開始找雨的不足瞭:「可不。還有,嫩雨的屁股也太肥瞭,跟她體形不太相配。」
小其又輕拍瞭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人還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歡。」
可怡差點想說:「屁股大的女人最騷。」
可是想瞭想,還是把話咽瞭回去。
她知道,雨無論人前背後,從沒說過別人的壞話,自己一個勁貶低雨,未免太顯小氣。
小其拉著雨,要給雨搓背。雨說:「不用瞭。」
可小其硬拉她。雨一來沒小其有勁,掙不過她;二來這麼拉來拉去讓眾人看著不好。隻得隨小其到瞭浴池邊,由著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給她搓背。
小其哪裡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將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後在雨身上輕輕抹著塗著。先是雨細嫩的脖子,然後是柔肩,接著是玉臂、纖背……這些地方都抹上瞭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輕輕蹭著,雨身上泛起瞭雪白的泡沫,肌膚滑溜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瞭泡沫後,又往雨細腰上抹浴液。從腰部下滑,就到瞭雨渾圓的臀部。
在小其溫柔的塗抹下,雨漸漸崩潰瓦解,她的喘息聲在加劇。小其在雨泛滿泡沫的濕滑屁股上抹著,手上在逐漸加力。雨覺得身子在發飄,屄在發脹發癢。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縫裡,把浴液塗到那裡。然後搓著揉著,仔細地為雨搓洗這屁眼,連細小的縫隙也不放過。雨屁眼抽動起來。小其趁勢把沾滿泡沫的中指無聲地插進瞭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著雨的大腸,她又有瞭要排大便的強烈感覺。雨急忙夾緊瞭屁股,驚惶但小聲地說:「不行,小其,快把手指頭拿出去,再這樣我要拉出來瞭。」
小其俯到雨耳邊,小聲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
邊說,邊將手指在雨糞眼中插得更深。雨難受得直哆嗦,她「哼哼」著,幾乎要哭瞭:「小其,你……」
小其手指在雨屁眼裡抽插著,態度強硬起來:「不答應我,我就把你摳出大糞來,讓你在研究院丟更大的人。」
雨屈服瞭,連連答應:「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四
小其這才從雨肛門裡抽出手指,她聽到雨放瞭一聲輕屁。而後,小其又輕輕地擦洗雨的嫩屄,連每一個肉褶都抹上瞭浴液。洗得雨咬緊牙關,她想呻吟,卻不敢,怕被澡堂裡的其他人聽見。她想,小包在宿舍裡摳她,被別人撞見後,在研究院引起那麼多非議。而現在,小其在澡堂裡蹂躪她,那麼多人卻視而不見。
這對小包來說,實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為,人們卻不容忍。小其是變態的,人們卻沒意識到。
雨的雙腿也被小其搓洗過瞭。小其就將雨翻過來,在她乳房肚子上也塗瞭浴液,慢慢搓洗著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連乳頭都被小其捏在手裡連搓帶揉,直到雨的奶頭變硬勃起。然後,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小其摳著雨的肚臍,誇贊道:「你肚子太軟和瞭,真好玩。」
這之後,小其就搓洗雨的陰毛。雨難受得別緊瞭大腿,喘息聲越來越亂,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雨屄,發現雨流騷水瞭……
小其也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裡亢奮起來,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發現,便暫且放過瞭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後,隨小其去瞭女宿舍。她既然答應瞭小其,就不能不去,雨是說話算話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裡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現在已漸漸冷靜。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談談,讓小其放棄這種變態的情愛方式,做個正常的女人。雨畢竟是院團委書記,她認為自己有責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她們剛走進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撲過來擁抱雨。雨急忙一繃臉,喝道:「小其,不許這樣!」
小其沒料到雨會如此嚴肅,方才在澡堂裡還被她摳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卻變瞭個人。小其不解地望著雨,愣愣地站住瞭。雨坐在唯一的一張板凳上,面無表情地說:「小其,我們必須談談。我們雖然是好朋友,好同志,但是對於你的問題我也不能睜隻眼閉隻眼。」
小其摸不到頭腦瞭,她問:「我有什麼問題?」
雨說道:「小其,我是個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個女人,總要找個男人過一輩子的,我不想有什麼與眾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個正常女人。現在雖然改革開放瞭,我們學習西方的先進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也湧瞭進來,並影響瞭我國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說著,小其早不耐煩瞭,她罵著粗話:「操,你成黨委書記瞭?你長得漂亮,屁股大,臉白,我喜歡你,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關系?少跟我講大道理吧!」
雨聲音嚴厲起來:「小其,小小年齡怎麼講話的?你……」
沒等雨說完,小其已經撲上來,並抱住瞭雨,雨說:「住手!不行這樣!」
但是小其根本不聽她那套,隻顧去脫雨的褲子,雨一手護住褲帶,一手跟小其撕扯,口中叫著:「不,小其,你聽姐說呀!」
可她哪是小其的對手,被小其一蹩腿,將她絆倒在床上。雨緊張地往床裡縮著躲著,一個勁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求你放過我……我要向領導匯報瞭……」
可是,一張單人木床,也無處可躲,小其抓住雨的腳腕,一用力,將她拽過來。小其冷笑道:「姐,你別再跟我裝瞭,你以為自己果真那麼高尚純潔嗎?其實,你比我還墮落,要不,你也不會和小包扯出那些事!」
雨被她說得無言以對。小其又去脫雨的褲子。雨踢蹬著腿,雙手護住褲帶。小其用一隻手臂將雨的雙臂別到背後,另一隻手強硬地解開瞭雨的褲帶……
一番撕扯後,雨的褲子被剝掉瞭,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瞭出來。雨惱羞起來:「小其,你還是人嗎?你為啥總纏著我?」
小其毫不留情地將手指頭捅進雨屄裡,並無恥地回答道:「誰讓你這麼好看瞭?我就喜歡漂亮女人!」
雨號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
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臉上,雨的嘴恰好被小其的陰部壓住,她喊不出聲瞭,口鼻中充滿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氣。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瞭一把,發現那裡竟是濕的,小其不由得笑瞭:「滿口大道理的雨姐,你的水咋這麼多?讓我整舒服瞭吧?」
雨呻吟著:「沒……沒有啊……我不喜歡……這樣……」
小其用手指抹瞭一把雨屄上的騷水,然後又分別抹進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嘗嘗,這是從你那裡淌出來的騷湯,是騷是臭啊?還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陰道使勁在雨的鼻尖上蹭著,很快就開始淌水瞭,淫水流進雨的嘴裡,味道很不好。雨也確實覺得自己下身十分難受,極渴望有什麼東西塞進去捅一捅,而且越粗越長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瞭小其硬實的臀部,探出柔軟的舌頭舔著小其的私處。而她自己的下身越發覺得空虛,她雙腿絞在一起,緊蹩著,不停地翻卷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張開,像盛開的嬌艷花朵,期盼著采蜜的蜂兒。她「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幾口,又大喘瞭幾口氣。然後,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著:「啊……不……啊……小其……求求你瞭……喔喲……」
小其把雨雙手抓過來按在雨的頭頂,喝令她:「快……快舔我……」
雨便更賣力地舔起小其來。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經無法高傲瞭,被另一個女人征服後的羞恥感,竟讓她亢奮無比。而小其也戲弄著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現在很難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現在要狠狠折磨雨,以報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騷水洶湧地灌進雨的嘴裡,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將雨嬌嫩的乳房像揉面團一般捏弄著。雨掙紮得更加劇烈,床單被她雙腳蹬得亂作一團,騷水將床單浸漚得一塌糊塗。小其如果繼續對雨折磨下去,雨一定會瘋掉不可。
幸好小其也挺不住瞭,她把晚餐準備當小菜吃的兩根粉腸拿來,把雨橫抱在大腿上,將一根粉腸深深地插進瞭雨屄裡,另一根則插進瞭自己的屄中。小其雙手同時忙乎著,一邊忙乎雨,另一邊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腸抽插其中,將雨屄裡的嫩肉都翻帶瞭出來,雨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身體在小其結實的大腿上挺著,撲騰著……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罷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動來到瞭財會室,她是為瞭完成自己的任務而來的。因為雨在策劃全院的迎春晚會,她要求各個科室務必都要準備節目,她到財會室,就是讓該室報上自己的節目。
可怡下午要和劍終去辦結婚證,心裡正高興著,因此,對雨還算客氣。小其昨晚玩雨之後,對雨更加喜愛瞭。因為雨已經答應她,今後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次,雨已經被她征服瞭。當然,小其也答應雨,決不幹涉她和別人之間的戀愛。
小其見雨來瞭,十分高興,她隻要見到雨就開心。當她聽雨說讓財會室報上晚會節目時,就故意逗雨:「嘿嘿,我們沒節目,你不知道嗎,財會室春節前是最忙的,又要作報表,又要查帳,又要給全院職工發獎金……哪有時間排節目,哄你玩呀?」
雨氣得在小其胳膊上擰瞭一把,咬著牙說:「就你事多,別人都沒說什麼,你先給我來瞭一通,盡跟我搗亂!」
雨擰得其實不疼,她才有多大勁啊?但小其卻誇張地叫起來:「啊呀,煩人!你擰我幹啥?」
雨說:「你們部門別人不出節目可以,你小其必須出節目,給全院職工跳個蒙古族舞。」
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摔!」
雨就又擰小其的胳膊:「壞丫頭,我讓你瞎說!」
雨這麼擰小其,其實是在跟小其討嬌耍賤,小其喜歡她這樣。但是可怡並不知道這二人間的秘密,她直納悶:這小其頭幾天隻要一提起嫩雨,必會罵罵咧咧,眼下為啥對嫩雨這麼親密?
便想挑撥她們。於是,可怡說:「小其,嫩雨這麼一個勁收拾你,你為啥不還手?難道怕她?」
小其當然頭腦簡單,便笑道:「還手?哈哈……」
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腳不住,退出十幾步,重重地跌倒在沙發上,身子還在沙發上高高彈瞭數下。
小其說:「看到瞭吧,我敢還手嗎?我如果真想還手,她還能活?對她,我隻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來到這兒的小包看在眼裡。原來,小包上便所出來,在走廊裡聽到雨的說話聲音,心裡不由得癢癢起來,不由自主地就尋著聲音來到瞭財會室。雖說這段時間,他幾乎天天摸雨屁股,可從不厭倦,仍然見雨就邁不動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發上,趕緊過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當眾推倒,心裡十分窩火,覺得很掉價,便兇猛地撲向小其。小其嬉笑著,又推瞭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發上,惹得大夥一陣哄笑。小其說:「我讓你自不量力!」
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種異常的興奮,他居然喜歡看到心上人受到恥辱。
最後,財會室主任發話瞭,讓可怡代表該室表演節目,跳一段藏族舞。因為可怡形象好,在學校時又是文藝骨幹,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戲,她不表演誰表演?
後來,人們都離開瞭財會室,屋裡隻剩下瞭可怡、小其。一向對雨懷有偏見的可怡對小其不滿地說:「小其,你今天怎麼瞭?為啥跟那個臭婊子有說有笑的?」
小其明知故問:「誰是臭婊子?」
可怡說:「那還用問?就是張嫩雨那個騷貨唄!」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瞭?人傢雨姐人前背後,啥時候說過你一句壞話?她對每個人都那麼和藹可親,她那麼善良,從不傷害別人,你咋總是糟盡她?她又沒招惹過你,人傢不就是和小包談戀愛嗎?你要是眼紅,就拿你的劍終和雨姐換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搶白得臉上時紅時白,她小聲嘟囔著:「把我看成什麼人瞭?我就是一輩子找不到男人,也不會要小包啊。」
可是她心裡卻覺得小其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自己憑什麼討厭嫩雨呢?無論從哪個方面講,自己都遠遠強過雨。論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論學歷,自己大學畢業,嫩雨夜大在讀,雖然嫩雨是轉業軍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後發展未必能趕上自己;論對象,自己有劍終那樣令人羨慕的男友,雨卻數次戀愛失敗,隻好找小包那樣的小矮子……隻是嫩雨皮膚比自己好一些,臉蛋看上去更嫵媚一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應該還比嫩雨搶眼呢。那麼,為什麼自己還要人前背後貶低她呢?也許,二人統屬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為曾在小包宿舍發生過「摳屄事件」,轟動全研究院,雨和小包還一度成為千夫所指,所以,這兩天,他們二人暫時收斂瞭些,沒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談情說愛」。還有,今天下午,雨要組織各部門參加迎春晚會演出者排練節目,也就沒時間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後,雨快走到傢門口瞭,忽聽馬路邊的樹下有人召喚她。扭頭一看,原來是老馬。
雨很奇怪,已經和老馬結束瞭一切,他為何又來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車,出於禮貌,微笑瞭一下。這頓時令老馬心都融化瞭,許多時日不見雨,他思念得都上火瞭。雨問:「有事嗎?」
老馬舉起手中的皮包拍瞭拍:「小嫩雨,我有禮物送給你。」
雨不由得皺瞭一下眉頭:「馬哥,我們的關系已經結束瞭,我不能再收你的禮物瞭。而且,請你也不要再來找我。」
老馬忙說:「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自己對你的傷害,你給我的歡樂又那麼多,我就決定把這東西送給你。反正我也沒什麼朋友,有禮也送不出,我想還是給你吧。這是兩個月前去美國考察時帶回來的攝像機。」
雨聽到「攝像機」三個字,眼睛都瞪圓瞭。那時,傻瓜相機剛剛普及,國內恐怕隻有電視臺的攝影記者才有這東西。雨驚訝地問:「你……給我攝像機?」
雨不是一個貪心的女孩,可她還是對攝像機充滿瞭興趣。想想啊,擁有一臺攝像機,記錄下自己有意義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馬打開皮包,取出攝像機。雖然是一臺傢用型的,可是依然遠不如今日的攝像機那麼小巧,看上去簡直有點像小鋼炮,可是雨還是看得眼都直瞭。老馬誠懇地說:「小嫩雨,現在這東西歸你瞭。」
雨是那麼渴望擁有這臺攝像機,但她還是搖瞭搖頭:「這個……我不能收,也沒資格收。無功不受祿嘛。」
老馬說:「你最有資格收瞭,這臺機器隻有到你手中才有意義。你要是不收,我幹脆就把它扔到護城河的冰窟窿裡去。」
「……」
經老馬再三說服,雨隻好說:「我倒可以借用幾天玩玩,正好我們單位要開迎春晚會,我就用它拍一些鏡頭吧。不過……我從來沒玩過這東西,不會用,它又那麼貴重……」
確實,這樣一臺攝像機的價值,相當於雨的兩三年工資。老馬忙說:「沒關系,我是現成的老師!」
就這樣,二人說來說去,雨竟跟老馬去瞭他傢,學習攝像機的使用方法。老馬為什麼想起來把如此貴重的東西送給已經和他分手瞭的雨呢?原來,和雨分手後,老馬情緒低落,大病一場。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稱的馬姨知道他是因為失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許給他找個女朋友,他就會重新振作起來。於是,馬姨就緊張羅,今天介紹一個,明天介紹一個,可是沒一個能讓老馬看上眼的。馬姨介紹的這些女人中,也有年輕的,有的甚至比嫩雨還小,且她們大多願意和老馬相處。畢竟,老馬的條件太有誘惑力瞭。然而,老馬他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他把這些女人和雨作瞭比較後,就加倍懷念起雨來。因為,她看到那些女人後,自己的下身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奇怪,為什麼自己見瞭雨,哪怕隻聽到她的呼吸聲,自己的雞巴也會硬起來,可以見到這些女人,自己卻又陽萎瞭?
於是,他越發渴望見到雨。但是,他和雨的關系已經結束瞭,他還有什麼理由去找雨呢?他想起瞭這臺從美國帶回來的攝像機。他想:為瞭能見到雨,我願意付出生命,何況一臺攝像機?就是把我的房子傢產全給她,我都樂意!就這樣,他拿著攝像機找到瞭雨。
雨隨老馬到瞭他傢,老馬的傢,是在他的另一處住房那邊,雨過去未曾來過。
也是一室一廳,有一些簡單傢具和一張雙人床。不過,也有令雨大感興趣的東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遙電視機、錄像機之類的,都是老馬出國帶回來的。這些傢電當時在中國人的傢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傢來說,他父親雖貴為局級幹部,傢裡也隻有剛剛買來的18英寸彩電。而一般百姓人傢,多數隻有黑白電視而已。
至於錄像機,雨還是第一次見到。現今住別墅,開奔馳的的中國人,都比那個時期擁有攝像機的多。
老馬先是一本正經地給興高采烈的雨拍錄像,雨一會沖著鏡頭做鬼臉,一會又跳一段舞……老馬拍下後,回放給雨看,並教給雨使用方法。攝像也沒什麼難的,雨又聰明伶俐,很快就學會瞭。由於初學使用攝像機,雨的癮頭被勾起來瞭,她咯咯笑著,拍老馬做飯,又拍老馬吃飯,老馬也拍雨吃飯……他們看自己的攝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瞭癮的雨真就想把攝像機據為己有瞭。她問老馬:「這麼好的東西,你送給我不心疼嗎?」
老馬望著雨,深情款款道:「我的東西,就應該送給你。」
玩夠瞭攝像機,雨又對錄像機產生瞭極大興趣。他讓老馬給她放錄像帶,老馬假裝不好意思道:「我這裡……隻有朋友借給我的……幾盤帶子,是……流氓帶。還是……還是不要看瞭。」
雨撒嬌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傢也好趁機學學怎麼使用錄像機。」
此話正中老馬下懷,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擁有雨瞭,他的雞巴已經硬瞭,等不及瞭。
於是,老馬找出一盤外國黃帶,塞進錄像機中……
電視屏幕上,出現瞭一個窈窕美貌的外國女郎,金發、白臉、大奶子……她正張開豐潤鮮嫩的雙唇,津津有味地吮著一根無比粗大的雞巴。那肉棍被洋妞吮得閃閃發亮,好不誘人。雨饞得拼命吞咽口水,隨著洋妞哼哼唧唧的的呻吟,雨覺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聲,下身濕瞭……
老馬的手輕輕搭在瞭雨的肩上,雨沒吭聲,也沒動彈。老馬的膽子頓時壯瞭,雨聽到瞭老馬急切的呼吸聲,就有意與老馬靠得更緊些,為老馬壯膽。接著,她被老馬輕輕放倒在床上。老馬的手按住瞭雨那誘人的屁股,隔著褲子揉起來。那甜美的感受又回來瞭,這種感受,老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無法得到的。他堂姐馬姨後來給他介紹的那些女人,都不會令老馬產生這樣的感覺。老馬激動起來,他俯在雨的耳邊不停地說著:「小嫩雨,你真好,你實在太好瞭,太好瞭……」
雨的回答卻是:「你……你咋那麼……壞呢……」
雨很快被老馬剝光瞭,老馬輕咬著雨的乳頭,用下頦上的胡茬紮雨那嬌嫩的乳房。雨完全癱軟瞭,手捧起老馬的硬雞巴溫柔地擺弄起來,老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體位幹起來……
老馬又一次驚訝瞭,在雨身上,他再現瞭雄風。他納悶,為什麼在別的女人那裡他就陽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樂?這一夜,雨留在瞭馬傢,老馬又過足瞭癮,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時,老馬把攝象機送給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