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包沉浸在美夢中,卻又有人給雨介紹對象瞭。這回給雨介紹對象的是他爸爸在部隊時的一個老部下。雨回來幾天後,那個老部下去雨傢看望張書記,可巧,雨的父母都不在,隻有雨在傢。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瞭一回就要走。臨走前他問雨:「嫩雨,有沒有男朋友啊?」
雨臉紅瞭,說:「叔叔,誰能要我呀?」
老部下笑瞭:「這麼好的姑娘,敢說沒人要?趕明兒,叔給你介紹個小夥子,人挺實在的,行不?」
雨笑瞭笑沒吭聲。其實,張書記的那個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些雨的往事,否則他也不敢提給雨介紹對象的事情。像雨這樣的姑娘,如果一身清白,須何等優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幾天後,老部下真把雨請到瞭他傢,雨就在那裡見到瞭王江。雨比較著王江和劉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飽滿強壯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約1米74的個頭,虎頭虎腦的,舉止比劉平更顯大方,說話口氣也比平沖。一見面他就毫不拘謹地介紹自己的情況,他說自己曾是冰球運動員,在球隊時,他的個子是最矮的,但速度卻是最快的,動作也是最靈活的。可惜在一次比賽中,小腿受傷骨折,傷愈後就退役瞭。他說:「骨折痊愈後對我的生活沒有影響,我照樣踢得死一頭牛,但卻不適合參加緊張激烈的冰球比賽瞭。現在,我給一支少年速滑隊當教練。」
他似乎急於讓雨瞭解自己,說他今年二十八歲,也就是比雨大瞭四歲,他的父母都在省供銷社工作,傢裡還有一個弟弟。
雨也介紹瞭自己的一些情況,但絕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沒提曾搞過對象的事。
她感覺王江沒太多的心計,也不像劉平那樣文靜,但似乎比劉平有胸懷。
他們坐瞭一會,王江看瞭一眼手表說:「我還有一場訓練,先走瞭。」
雨覺得男孩先走是對女方的無禮,心想:「他可能對我不是很滿意。」
就沒去送他。
倒是父親的老部下出門相送。在門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對老部下說:「姑娘太漂亮瞭,氣質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傢能不能看上咱這體育棒子!」
老部下說:「我給你探探口風吧。」
王江說話聲音很大,隔著門傳入瞭雨的耳朵裡,雨知道瞭王江的態度,也知道瞭這個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後,問雨是什麼態度,雨故意說:「他是體育棒子啊,會不會很粗野呢?」
老部下假裝生氣道:「丫頭盡胡說,越是搞體育的人,越會疼人呢。」
雨又逗老部下:「他長得也不好看。」
老部下就明白瞭雨在故意氣他,便說:「呵呵,你想找個賈寶玉那樣的?男人要什麼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給你介紹的朋友,叔不管你瞭。」
雨笑瞭,對老部下說:「我還要和傢裡人商量一下嘛。」
老部下也笑瞭:「商量商量是應該的,可要盡快給叔一個回答,你可能也聽見瞭,那小子很著急呢,誰讓我們嫩雨這麼漂亮瞭?」
雨確實在猶豫著,上次被不起眼的劉平給甩瞭,對她的傷害還是蠻大的,至今想起來,心窩子還痛得慌。如果自己沒有被俘經歷,又怎能被劉平這樣平庸之輩羞辱?那麼這個王江呢?會不會也有處女情結?雨不敢多想。
雨離開老部下傢,往傢裡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這個問題。當她快要走到傢瞭的時候,在繞城運河岸邊的樹蔭下,雨看見瞭一個熟悉的身影——劉平!
平看見瞭雨,他似乎要迎過來和雨說話。但是雨高昂起頭,對平視而不見,並十分傲慢地從他眼前走瞭過去。雨的心卻慌亂著:「這個玩夠瞭自己的傢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聽見平喊瞭一聲:「嫩雨。」
但是雨沒理他,繼續走自己的路。平加快腳步趕上雨,結結巴巴地說:「嫩、嫩雨,你、你好嗎?」
雨連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說:「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平惱怒起來,心想:「你渾身都被我摸遍瞭,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摳爛瞭,你在我面前就像光著屁股一樣,還跟我裝個屁呀!」
可他臉上卻堆著笑說:「雨,我想和你談談。」
雨「哼」瞭一聲問:「你有意思嗎?」
平說:「我中午的時候在嫩嬌學校門口看見她瞭,她告訴我你已經轉業瞭,還說你現在仍然沒處新的男朋友。所以,我來找你的。」
雨惱瞭起來:「這些管你什麼事?走開,要不我喊人瞭!」
平說:「不、不要。雨,其實我們分手後我後老悔瞭,我們破鏡重圓吧。」
雨低聲但卻堅決地說:「滾開,不要臉。」
就這麼邊走邊鬧著,雨已經到瞭傢門口,可平仍然緊緊地跟在她身邊。這時,他們又看見瞭樓上的鄰居馬姨。馬姨笑著問:「嫩雨領男朋友回傢瞭?」
未等雨說什麼,劉平趕緊點頭。雨拿出鑰匙開門,對劉平說:「請你走開,我要進屋。」
平說:「雨,讓我一起進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因為馬姨站在那裡似乎故意要看他們熱鬧,雨無奈,隻好開門進屋,平也迅速地跟瞭進來。
父母和嫩嬌還未回來,雨繃著臉說:「有什麼事快說,我沒時間奉陪!」
劉平卡巴幾下眼睛說:「雨呀,我對不住你,我傷害瞭你。跟你分手半年多瞭,我才知道,我根本離不開你,咱們和好吧。」
雨皺著眉頭說:「你幹什麼呀?就想說這些?出去!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劉平還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發怒,她生氣的樣子竟然也那麼討人喜歡。他越看雨,越覺雨是如此可愛,越發不想失去她。色壯狗人膽,劉平猛地抱住雨,粗喘著說:「雨,我們曾經隻差一步成夫妻,從頭再來吧!」
雨掙紮著,用小拳頭打劉平的手臂:「你……還好意思……放、放開我……流氓……呸!」
平卻把雨摟抱得更緊瞭,他把雨攔腰抱起來,雨的雙腳離瞭地,在空中胡亂踢騰著。平就這麼抱著雨走進她的臥室,然後將雨扔在床上。雨怒罵:「壞東西,野獸!」
剛想掙紮起來,平又把她按倒瞭。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在床沿上,腳在地上蹬踹著,屁股劇烈地扭動著……平一手卡住雨纖細柔嫩的後脖頸,一手揉著雨的屁股蛋子,那種久違瞭的美妙感覺又回來瞭。這曼妙的嬌軀長時期不玩會惦記著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時,心中就「轟」地升騰起怒火來。她沒料到這個看起來懦弱,手無縛雞之力,老實巴交的劉平,竟敢如此無禮,在她傢中就這麼放肆。及至被平抱進臥室,丟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盡情把玩,雨更加無法忍受瞭,她感到自己竟然這麼渺小,又這麼可恥。這個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傢夥,卻可對自己隨心所欲,而自己卻又毫無辦法,隻能無奈地蹬著腿,在他眼前羞恥地扭動著屁股。
雨感覺到瞭平的手指隔著她的褲子,在摳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瞭一條金絲絨的緊腿褲,裡面隻穿瞭一條襯褲,平的指頭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雨屄的柔軟與肥美。雨氣急敗壞地哭罵著,雙手用力拍打床面,兩腿緊蹩在一起。可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隻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壓住雨,雨明顯地感到,他的雞巴已經硬瞭,隔著她的褲子,頂在她的屁股溝處。而平的手也移到前邊,探入她的衣襟中,隔著內衣,抓捏著她的乳房。雨憤怒著,身子卻泄瞭氣一般軟瞭,那種久違瞭的快意再現瞭。雨是經不住揉搓的,心裡雖抗拒著,下身卻不爭氣地流出瞭騷水,陰部也被蹭得發起騷來,身上湧動著一陣陣的騷勁,乳頭也不由自主地硬起來,像嬰兒小手指一樣挺立著。她的肚子卡在床幫上,隨著她的扭動掙紮,肚子與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瞭難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雞巴頂去。她現在已渴望屄裡被插進東西,以助她釋放情欲。
平望著雨的醜態,心裡得意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年前剛和雨認識時的那個青澀的傻小子瞭,他已有瞭對付女人的經驗,而這經驗最初卻是通過玩雨得到的。可以說,他的萬裡長征是在雨身上走出瞭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來個邁步從頭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褲內褲都是松緊帶的褲腰,平沒費什麼事就扒下瞭她的褲子。那熟悉而親切的屁股再現平的眼前,依舊那麼圓潤、白嫩、肥膩。還有那饅頭屄,依舊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門花瓣還是那麼好看……他湊近雨的屁股嗅著,那騷烘烘的氣息依舊令他陶醉。騷水滴嗒嗒流在瞭纏在腿彎的褲子上……平抹瞭一大把騷水在手指上,然後塗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進瞭久別的雨屁眼中,插得是那麼熟練,那麼得心應手。雨疼得「哼哧」瞭一聲,縮緊瞭糞眼。
啊,往日的一切又回來瞭!平激動得都要落淚瞭,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動著手指,隨著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紅的大腸頭都被他的手指帶著翻瞭出來。
雨「哎呀哎呀」地哭叫著,卻不再罵他瞭。平玩瞭一會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上面沾瞭很多糞便,他全抹在瞭雨的大屁股上。然後他掏出瞭陰莖,在雨濕潤芬芳的屄上蹭瞭蹭,便徐徐插進瞭蜜穴中!如倦鳥歸窩,這是他深深懷念的溫暖的傢園,美妙的時刻又回來瞭!他聽到雨「呼哧呼哧」拉風箱一般大喘著,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著他的雞巴,這是多麼感人啊!雨也很長時間未挨操瞭,眼下硬雞巴插在屄裡,雖然不太大,也不太長,但還是讓她感到瞭滿足。
雨又收緊瞭陰道內壁,平再次感受到瞭龜頭好似被嬰兒小嘴唆吮一般,舒服到瞭極點,美妙如仙境……他快樂地享用著雨的肉體,加速抽插起來。終於,如江河一瀉千裡,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瞭龜頭,雞巴猛然一顫,憋足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進瞭雨的屄中,射精過程有半分鐘。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體就隨之抖動一下,同時還伴有她「啊啊」母獸般的叫聲。
平射完精後,又伏在雨的嬌軀上喘瞭一會,歇夠瞭才懶洋洋地起來。他低頭看雨翻開的屄,正往外溢著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彎處的褲子給雨提上穿好,然後隔著雨的褲子揉瞭揉她的屄,算是為她擦去屄上的臟污。他做這一切時,雨都沒有動彈,隻是趴在床上繼續扭動身體,並呻吟著。平把雨扳起來,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說:「雨,你咋那麼好呢?我實在舍不得離開你,我們還是和好吧。」
雨已經從亢奮中清醒過來,她抽泣著說:「你強奸瞭我,這是犯罪!是耍臭流氓!」
平笑瞭:「我是你對象,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哪能叫強奸呢?」
雨說:「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對象!我們早就分手瞭,你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瞭。」
平望著雨,把她摟緊瞭:「雨,別騙人瞭,你如果真有男朋友瞭,我保證就不會再來找你,我決不會破壞你的幸福!」
雨一甩肩,想掙脫開劉平的手臂,但沒能成功。她說:「劉平,這話可是你說的,男子漢說話要算數。我確實有男朋友瞭,你絕對不可以破壞我和他的關系!」
劉平說:「我也是個爺們,吐個吐沫就是釘,我如果見到你真有男朋友瞭,就絕對不會再來糾纏你。」
雨冷笑:「我怎麼能相信你?當初說分手的是你,今天說和好的又是你,你還像個男人嗎?對瞭,你不是要找個處女嗎?我不反對,隻要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會告你流氓罪!」
雨的話還真剜到瞭劉平的痛處,他和嫩雨分手後數月,先後處瞭兩個對象,都是別人介紹的。第一個對象始終不讓劉平碰她,劉平把曾在雨身上用過的經驗也用在那個女孩身上,結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強壯,劉平很難在她身上得逞。而且那個姑娘成天讓劉平請他吃冰淇淋,劉平本身就小氣,為這姑娘花錢,他還真心痛。後來好不容易女孩讓他摸乳房和屁股瞭,他卻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確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顯得很臟,而且手感一點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雨的乳房是那麼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卻粗拉拉的。還有,她的屁股一點也不如雨那樣肉感,雨的屁股綿軟肥膩,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卻比雨的粗壯……劉平隻摸瞭幾下,就對她毫無興趣瞭。他就納悶,為什麼雨的身體他摸也摸不夠,摸完還惦著,而這姑娘的身體,摸著就沒有一點意思呢?連雞巴都毫無反應。
和這個女孩隻處瞭一個半月,他們就分手瞭。後來又處瞭第二個,那個女孩至今和劉平仍未明確分手,她的弟弟是個地賴,劉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會用刀劈瞭他,他就隻好成天裝傻,希望女孩主動甩瞭他。
那個女孩對劉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傢時,因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孩當著她傢人的面臭罵一頓。說他摳門,居然空手到對象傢串門。平想:我當初第一次到張嫩雨傢也是空著手啊,人傢卻對我那麼客氣。沒辦法,平再一次到那女孩傢時,將他爸爸舍不得喝的兩瓶茅臺酒拎瞭去。那茅臺酒還是當初雨的父親送給劉平的呢。劉平看見這兩瓶酒,心裡就酸楚,加倍懷念起溫存體貼善解人意嫩雨來。
劉平也和那姑娘跳過舞並擁抱過,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覺得擁著她時,她是那麼魁梧和沉重,大骨頭棒子都硌手,一點也不像雨那麼輕盈纖柔。
後來他們發展到互相摩挲階段,平就更加失望瞭。那姑娘肌膚跟雨比差遠瞭,雨是那麼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說,汗毛孔看著都嚇人,屁股上還長瞭粉刺。
就這樣她還不許平摳她肛門,平想跟她硬來是絕對辦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麼溫柔,跟平較量起來,平累得氣喘如牛也無法得手,還會被她罵個狗血噴頭。
最後,平還真軟磨硬泡和那姑娘睡過一次,可睡過一次後就不想再睡第二次瞭。她絕對是處女,然而,平卻覺得無甚特別的,操起來一點都不如雨那麼爽。
輕盈的雨,他想扳過來就能扳過來,他想掉過去就可以掉過去,摟著雨翻身打滾隨心所欲,前邊後邊從哪個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體,平隻能用一種姿勢,就是男上女下。哦,還有一種姿勢,就是女前男後。
這次睡過後,平對那姑娘產生瞭心理障礙,一碰到她的肉體就陽痿。甚至討厭她口中的氣味,她臉盤大,出氣惡臭,一點也不像雨滿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溝裡的氣味也令平作嘔,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氣味卻令他心醉。
這還不說,平睡過那姑娘後的第二天,女孩就拉著劉平上街,專揀貴的衣服買,當然要劉平付賬,把個劉平心痛得都要哭瞭。那女孩卻說:「我一個黃花姑娘把初夜都給你瞭,你出點血都舍不得?」
平心想:這和妓女有什麼兩樣?便越發覺得嫩雨是個難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雖然成功地操瞭雨,然而也深深地傷害瞭這個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傷心地哭泣,他心裡也難受起來,覺得自己的確卑鄙無恥。他哄著雨說:「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瞭,我就祝福你吧。再見!」
說著,他又忍不住親瞭雨一口。雨推開他,砸瞭他一枕頭……
二雨被平野蠻蹂躪後,就下決心和王江相處瞭。之所以如此,就是為瞭讓劉平對她死瞭這條心。她要讓平知道:即使你靠蠻力操瞭我,我也不會跟你和好,你可以占有我一時,但絕不能占有我永遠!她恨劉平的無恥,更恨自己的無用。她完全可以狀告劉平強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麼幹,她不想把醜事宣揚出去。
雨其實對王江並不看好,盡管他相貌比劉平強一些,可他一無學歷,二來年齡又大。那個時候,男女之間相差四五歲就覺得很懸殊瞭。不像現在,男的比女的大二三十歲,還感覺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瞭,卻非讓人傢當他老婆。雨選擇王江,就是要滅掉劉平的威風。於是她轉告瞭父親的老部下,同意和王江相處。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對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現在瞭雨傢裡。他給雨買瞭一件米色緊腿褲,以此祝賀雨的生日。雨拒絕接受,小包生氣瞭,掏出火柴就要燒褲子,雨隻好收下瞭,並對小包表示感謝。雨心裡挺感動的,想起去年,小包也來祝賀她的生日,便覺得小夥子是個重情義的人,隻可惜個子太矮瞭。
雨和王江相處瞭,幾乎就是她去年和劉平相處經歷的翻版。他們一起逛公園,逛街,一起看雜技電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劉平慷慨,他經常請雨吃飯,給雨買東西。雨見過他父母,他們都非常喜歡雨,催促江盡快和雨結婚。江也來過雨傢,雨父母也無什麼異議。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報到,開始瞭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辦公室任幹事並兼任團委書記。
上班第一天,她就見到瞭可怡。兩個姑娘都大吃一驚,她們沒想到會在這裡相遇。她們是中學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級。二人手拉手嘮瞭一會,可怡就把雨領到瞭她所在的財會室。雨在這裡見到瞭中專剛畢業的十八歲蒙古族姑娘其木格,她是出納。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認生,見瞭雨就誇她漂亮。還笑著說:「哈哈,這回可怡在我們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獨秀瞭。張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裡,人們目光保證都投向你。」
可怡就有點不自在瞭,心裡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說:「我傢離單位不遠,我中午回傢吃飯。」
小其說:「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飯票,你也應該參觀一下我們食堂啊!」
這時小包也來瞭,他聽人說雨今天來報到瞭,便興奮起來,四處找雨,聽說雨在財會室,就跑瞭過來。他也勸雨在食堂吃飯,並說:「就用我的飯票吧!」
小其瞪他道:「說好用我的飯票瞭,你少湊熱鬧。」
兩個人為雨爭吵起來,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兩個月瞭,人們一直都是對她獻殷勤,今天這嫩雨初來乍到,居然就有人為她爭吵瞭,可怡轉身離開瞭財會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幫雨打來飯菜,並和雨同桌吃飯。雨果然吸引瞭許多小夥子的目光,小包想湊過來,被小其攆走瞭。小其說:「去,少往我們女孩子飯桌湊!」
有膽大的男孩問小其:「小其,這是誰呀?真好看。」
小其說:「滾一邊去,這是我老婆,你們不許湊過來!」
小其的彪話,惹得大夥笑瞭起來。他們話裡有話地逗她:「小其,一個女人難道也搞老婆?你用什麼搞啊?」
小其倒是潑辣,不管不顧地說:「我拿舌頭搞你媽都行,不信叫她來試試!」
嚇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聲瞭。
兩天後,雨下班時,走到研究院門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個陌生的青年站在門外,雨不由得看瞭那人一眼,怦然心動:「好一個帥小夥兒!」
轉眼,可怡從院裡出來,帥小夥頓時滿臉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看見瞭雨,就招呼雨過來,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紹那個小夥子。原來,他是可怡的對象劍終。劍終大學畢業快兩年瞭,在新創辦的《電視報》當記者。
雨看劍終,約1米75上下,俊逸灑脫,舉手投足間透著書生意氣。雨在心中比較著現在的對象王江和從前的對象劉平,跟劍終都沒有可比性,劍終實在不知比他們優秀幾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劍終遜色多瞭。雨不由得羨慕起可怡來,心說:我這輩子是尋不到這樣才貌雙全的男人瞭。
又過瞭一天,小包請雨看電影。是美國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的。雨早就想看這部電影瞭,遺憾的是,請她看電影的是小包。若是劍終那樣的男人請她看電影,雨會幸福死的。
看電影時,小包手腳雖很守規矩,心裡卻極不老實著。他數次想摸一摸身邊的雨,心始終「咚咚」跳著,可每一次剛伸出手時都又縮瞭回來,生怕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直到電影結束,他也沒敢碰雨一指頭。電影散場後,他還為錯過瞭好機會而遺憾。也幸虧他未敢動雨,雨居然將小包當成瞭最可信賴的朋友,認為和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單位寫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讓小包下班後別走,等她寫完材料後送她回傢,因為她害怕單獨走夜路。這可樂壞瞭小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還給她買瞭方便面和香腸。最後,是小包把雨送回傢的。
一路上,小依然屢次想摟一摟或抱一抱雨,卻始終沒那麼大的膽量。而雨卻通過這幾次交往,更把小包當成單純的知心朋友瞭。
雨和江隔三差五見著面,就是不見面也不會想他,雨對他產生不瞭激情。自從見過劍終後,雨覺得身邊的男孩都黯然失色瞭。雨暗自嘲笑自己沒出息,竟惦記別人的對象。但雨和江的關系仍發展著,比如,江第一次拉瞭雨的手,第一次擁抱瞭雨,第一次吻瞭雨……
11月中旬的一天,江把雨領到瞭他工作的單位——滑冰場。天已經冷瞭,那裡澆起瞭冰場。江問雨滑冰不,雨搖頭說害怕摔,江就把雨領進瞭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除瞭桌椅卷櫃,還有一張床,王江不回傢時就住在這裡。
江請雨坐下,雨就坐在瞭辦公椅上。江說:「滑冰挺好學的,也很好玩,初學者會上癮。」
雨說:「那趕明兒你教我吧,不過我很笨,許多體育項目都學不會。」
江從雨身後摟住雨說:「我的職業就是教練員,隻要我出馬,保證教會你。」
雨沒吭聲,任由江摟著她。江就隔著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少,進屋後雖脫去瞭羽絨服,可仍穿瞭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給她買的那件。雨的乳房原本就不大,隔著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麼瞭。江還是第一次摸雨的乳房,他大失所望。沒想到這個水靈靈白嫩嫩的妹子,乳房會這麼小。江是個註重實際的人,他認為女人不是僅僅領著逛街的,更是用來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僅僅在於臉蛋,更應該體現在身上那層皮下脂肪上。若跟一個沒有乳房和屁股的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還有什麼區別?過去,有人給他介紹過女友,也是運動員出身,是搞田徑的。他和那女的處瞭一段時間後,也發展到瞭互摸階段。
結果,他對那女的再也提不起興趣瞭。那個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般男人還結實,該鼓的地方不鼓,該廋的地方不瘦。乳房成瞭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
江看見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瞭。以後,江發誓,再找女友,一定找個白嫩豐滿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後很滿意,因為雨渾身上下散發著香噴噴甜膩膩的女人氣息。擁抱雨時,也覺她很纖柔。可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從椅子上抱起來,可能用勁過大弄疼瞭雨,雨嬌嗔道:「幹嗎呀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從她衣下伸進去,按住瞭雨的乳房。沒有羊毛衫相隔,王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膚上,覺得還好一些,那乳房還是柔軟光潔滑膩的,不過確實小瞭些。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麼的,當然也想摸摸屄,如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樣令人失望,就應該考慮分手之事瞭。可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二人嚇得一激凌,江放開瞭雨,說:「我同事吃完午飯回來瞭。」
因為乳房,江竟產生瞭與雨分手之念。無論雨長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個身上沒肉的女人生活一輩子。
然而,三天後,他再一次見過雨後,又改變瞭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後,雨來找王江一起去吃飯。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問:「穿上這樣的鞋能站起來嗎?」
江說:「我能,你不能。」
雨說:「我來擦吧。」
便拿過冰鞋擦起來。邊擦邊說:「這是你的鞋嗎?真大,你穿多大的鞋?」
江說:「40碼的,我的腳並不大。」
雨笑瞭:「還不大呀,我才穿35的。」
江說:「小腳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個地方都很小。」
雨說:「瞎說啥!」
王江就盯住瞭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著鞋,看上去她的屁股蠻大的。江摸瞭一下雨的屁股,雨沒動彈,仍擦著鞋。
摸到雨屁股時,江竟激動瞭半天,身子都抖動瞭起來。他沒料到一個小乳房的女人也會有如此飽滿的大屁股!王江喜歡女人的屁股更勝過喜歡女人的乳房。
他不顧雨手上還拿著他的臭鞋,一把將雨摟倒在床上,解開她的褲子……
那是多麼美麗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圓,佈滿酒窩一樣的肉窩。屁股的溝縫很細很窄,被兩邊的肥肉擠得幾乎插不進手去,摸起來像綢緞一樣光滑柔軟並富有彈性。大喜過望的江一下把臉貼在雨的屁股上蹭起來。又粗又硬的短胡茬紮得雨屁股癢癢的,但雨很快就有瞭一種快感,她扭動起屁股來,不知為什麼,自己被王江擺弄著,心裡想的卻是玉樹臨風的劍終,幻想著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劍終,雨不覺「噢噢」地呻吟起來。這就更令王江癡迷瞭,他掰開雨的屁股,吻著她的屁股縫。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嬌滴滴地說:「哦……這才叫抱屁股親嘴,不知香臭呢……」
王江不顧羞恥地說:「親愛的,你屁股是香噴噴的啊!」
不過,雨有瞭跟劉平相處時積累的經驗,她極力控制瞭自己,沒讓王江過度把玩她。他們要出去吃飯時,王江打開卷櫃,拿出兩件東西給雨。雨問:「是什麼?」
王江展開那兩件東西,原來是一件連體滑冰服和一條滑冰褲,全是那種緊體彈力閃光的。江說:「這是才從加拿大進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褲,是分給運動員的,反正有剩餘,這兩件就送給你瞭,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來的時候穿上滑冰褲好嗎?」
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讓我穿得像光著身子一樣嗎?」
說是這麼說,第二天,雨再來找江時,江扒去雨的外褲,見雨裡邊果然穿瞭那條滑冰褲。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褲脫光,雨雪白的肉體上隻剩瞭那件把她大腿和屁股包裹得緊緊的滑冰褲瞭。天藍色滑冰褲閃著光亮,雨的大腿豐滿渾圓,小腿纖細柔弱,屁股肥大圓翹,褲縫緊勒著她的屁股溝,連屄的輪廓都清晰可見。江幾乎崩潰瞭,他看過多少女運動員穿這種滑冰褲,可是沒有一個人能穿得如此性感,如此令人興奮。他一把扛起雨,在屋裡走動著,邊走邊揉著雨的屁股。隔著薄薄光滑的滑冰褲摸那柔軟的大屁股,別有一番情趣。他手伸進褲縫裡,隔著薄薄的褲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還可以看到她有幾根硬一些的陰毛已經紮透瞭褲子,調皮地鉆瞭出來。他就輕輕揪扯著那鉆出褲子的陰毛。雨被揪得渾身一抖,打瞭他後背一拳,他不但不疼,還覺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褲子已經濕透瞭,屁股的騷臭氣味越來越濃。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褲,哈,雨的陰毛已經水淋淋的瞭,濕得一縷一縷的,閃閃發光。
王江摳瞭很長時間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憐的嫩雨,盡管難忍強烈的欲望,可她還是頑強地挺住瞭。她請求王江在結婚時再幹她。她有瞭上次被劉平無情拋棄的經歷,可不想再冒險婚前和王江發生那種事瞭。
後來幾天,雨每天下班後都在裡邊穿上滑冰褲,來王江辦公室和他纏綿,每次都被他摳的騷水橫流,屁眼也被摳得發痛,可每到最後關頭,她都會說服王江不操她。
12月9日,為瞭紀念「一二。九」運動,研究院團員舉行集體活動。身為兼職團委書記的雨,和王江聯系後,把全院青年領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場,大傢一起滑冰,來度過「一二。九」紀念日。雨特意穿上瞭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還未穿過的連體緊身滑冰服。雨穿著滑冰服一出現在冰場上,立刻吸引來無數目光。連體滑冰服緊繃著她嬌小的乳房,纖細的楊柳腰,渾圓的大屁股,連陰部都被勒出一道深溝……任哪個男人見瞭都會垂涎三尺。
江給雨換上一雙小巧的35號冰鞋,笑著讓雨站起來。雨剛一站起來,就腳底一滑,「撲通」一聲,摔瞭個屁蹲。可怡見瞭開心地笑起來,她會滑冰,而且身手矯健。剛才看雨穿著滑冰服引來男人一片目光時,可怡心裡發瞭好一會酸。
現在看雨狠狠摔瞭一跤,覺得挺解恨。雨抱怨著江:「煩人,為什麼不扶著我?」
於是,江從雨身後伸出手臂,摟住雨肚子,扶著她滑,手不時在雨肚子上揉把兩下子。雨肚子上的癢肉被他揉到瞭,雨就大笑起來。可怡在遠處看見,就暗罵雨:「賤人!」
小其也被吸引過來,她在上中專時學過滑冰,雖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會滑。
她笑著在雨屁股上拍打著,說:「你也不是專業運動員,還穿專業服裝,就滑成這樣,現眼不?」
江也笑著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饞,湊過來對小其說:「你幹嗎打雨姐呀?」
小其說:「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信不?」
說完又得意地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響。雨嚇得「噢噢」叫起來,說:「你幹嗎呀,小其,沒看我都要摔倒瞭嗎?」
江雙手扶住雨的屁股說:「沒事,有我呢。」
手還不老實地在她屁股上摸幾下……小包心想:「那雙手如果是我的該多好啊!」
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幾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極瞭。
小包沒啃到雨屁股,王江卻啃瞭個夠。滑冰結束後,其他人回傢瞭,江把雨留下來,說一會請她去吃飯。然後,二人來到瞭江的辦公室。
三
進到江的辦公室裡,雨身上仍穿著那件滑冰服。江盯著雨看,連眼睛都不願眨一下。雨身體被滑冰服緊緊包裹著,屁股顯得更大更圓瞭,褲線深深勒進屁股縫裡,與赤身裸體沒什麼兩樣,隻是比赤身裸體更顯動人。江興奮到極點,從後邊緊緊抱住雨的腰腹,跪下來用鼻子在雨的軟和屁股上蹭著。他貪婪地嗅著雨屁股縫裡散發出的誘人香氣,把手伸到前邊隔著滑溜的冰服撫揉著雨的屄。由於包裹著光滑而有彈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來手感更好。
雨嬌喘著,身上躁動起來,渾身開始發熱,臉也被燒得通紅。她不由自主地依倒在江的身上,說:「抱抱我……」
江立刻站起來抱著雨,把她輕放到床上。
江隔著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摳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著,發出柔弱的呻吟聲。她雙膝緊靠在一起,相互蹭著……
江的雞巴早已硬如堅石,他脫下褲子,掏出雞巴,隔著雨的衣褲,在雨屄上蹭著。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來。她感覺江的雞巴應該比劉平的大,便回頭去看。果然,王江的雞巴不僅比劉平的長,還比劉平的粗,顏色也更黑一些,陰毛也更濃,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雞巴,還是差遠瞭!雨被江玩得想起瞭大立,進而又想起瞭王子般英俊的劍終。可怡真幸福,她有劍終……
雨胡思亂想著,滑冰服的拉鏈被江拉開瞭。江想脫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著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現在還不是動真格的時候。
江看到瞭雨眼中飽含的淚花,心頓時軟瞭。他隻當雨是好人傢的女孩,有傳統意識,不願在婚前發生性行為呢。
他不知道,其實雨被他揉搓得已經即將崩潰瞭。她的最後防線還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瀕臨崩潰,再次失守恐怕隻是時間的問題瞭。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輕易放棄進攻嗎?江也快崩潰瞭,覺得如果再不捅雨,雞巴就要爆炸瞭。雨也一樣,覺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小肚子就都會爆開。她有時恨不得自己動手撕扯自己的癢癢小屄,但是無比堅強的雨,還是以頑強的毅力忍受住瞭日益高漲的情欲。
江和雨就這樣相處著。江的進攻和雨的防守就像兩個火拼的戰將,大戰瞭無數回合,依舊難分勝負。
自從江送給雨滑冰服和滑冰褲後,雨就琢磨:認識江以來,江送瞭她不少東西,她應該也送江什麼禮物才對。於是,她拆瞭自己的一條毛褲,打算給江織一件背心。那時候女孩都會織毛線活,如果哪個女人親手織瞭東西送給男人,那就意味著這個女人的心屬於那個男人瞭。
轉眼,就到瞭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溫瓶裝瞭餃子,還帶著剛織瞭個開頭的毛背心,來到江的辦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著餃子,看著雨坐在床頭織毛背心,心中升騰起陣陣暖意。
他感覺現在兩個人在一起,很像一個幸福溫馨的小傢庭。江想:這個丫頭將來肯定是個好妻子。
江吃完瞭餃子,雨立刻放下毛線活,要去洗保溫瓶,江卻一把抱住瞭她。雨撒著嬌說:「別嘛,人傢要去洗保溫瓶呢。」
江堅決地說:「不洗瞭!」
不容分說,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臉上親瞭又親。又解開雨的褲帶,真是遂他心願,雨裡邊竟穿瞭他送的滑冰褲!他就是喜歡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褲的嫩雨。於是,他隔著滑冰褲,捏著雨的屄。被滑冰褲勒著的雨屄,顯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動瞭,抱住江就吻起來。
他們在床上打著滾,聽到「當啷」一聲,原來是雨織毛背心的長針從床上掉落到瞭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屬長針,看瞭看,又想瞭想,便用那根長針撥弄起雨的屁股縫來。雨扭動著屁股呻吟起來。江又把雨翻過來,用長針撥弄她的屄。騷水浸透瞭薄薄的滑冰褲,雨也難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腳,有一種憋漲卻又使不出勁的感覺。這一刻,她完全融化瞭,她已不是她自己瞭,因為她的身體失控瞭,已不聽大腦的指揮。
長針在屄上撥弄的越來越快,力度也在加強,雨的快感來得也越發強烈。江也同樣按耐不住瞭,雨的反應越劇烈,江就越無法忍受,他一下子脫掉瞭雨的滑冰褲……
雨那強烈誘人的淫騷氣息頓時在房間裡彌散開來,江被強烈地刺激著,他也脫去瞭自己的褲子,不顧一切地一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滾著的雨拖到他身前,握住堅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雞巴,義無反顧地直奔目標,雨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那硬硬的東西就迅速插入瞭她柔軟濕潤的騷穴中。
雨心裡「咯噔」一下子,口中「啊」地叫瞭一聲,與江相識以來,她長達兩個多月的自我克制頃刻間化作瞭泡影,江的雞巴在對雨屄的作戰中取得瞭決定性的勝利!強烈的快感襲遍瞭雨的全身,她歡叫著:「讓、讓一切……都、都……滾遠吧……我、我、我隻要……這、這……一刻呀……」
她夾緊瞭屄,肉壁啜著江的硬雞巴,江感到瞭騰雲駕霧般的快活。他撩起雨的上衣,咬緊雨勃起的奶頭,下身加速抽動……
溫暖的精液,似開瞭閘的洪水傾泄到雨屄裡。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開瞭,但是極過癮。江「嗷嗷」地野獸般號叫幾聲,身子一抖,便如釋重負般地伏在雨的嬌軀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過後也發現瞭雨不是處女。不同的是他不像劉平那樣優柔寡斷,很久才作出對雨的決定,而是從雨身上爬起來就翻臉不認人瞭。他仿佛變瞭個人一樣,大發雷霆,沖雨喝罵:「媽的,你欺騙我?騷屄、賤貨,給老子滾!」
雨嚇得花容失色,身子篩糠一般顫抖著,她穿上褲子哭道:「江,你聽我解釋……」
江哪裡聽得進去?他也不想聽。他畢竟是處男,無法忍受雨不是處女這一事實。他粗暴可怖地咆哮著:「解釋你媽個屄!快滾!」
雨倍覺恥辱,可又毫無辦法,那個時代的人,視初夜權如生命,像雨這樣的好姑娘,不是處女也都很難贏得小夥子。
雨的第二次戀愛歷時兩個多月,又以被別人拋棄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