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分手後的雨十分沮喪,這次戀愛對她的打擊超過瞭大立的「失蹤」,她覺得自己又受傷又吃虧。在和劉平戀愛期間,雨不僅花費瞭許多錢財還有精力,而且還對他獻出瞭自己的肉體,她一共被平操瞭9次,屄也被摳瞭將近60次……
因為兩個青年已經分手瞭,雙方的父母也就沒必要再見面瞭。盡管平的父母惋惜瞭很久,感嘆他們失去瞭一個好兒媳婦。
失戀後的雨每天隻待在自己的臥室裡不肯出屋,與她為伴的是各種食品。奇怪的是,雨在被平甩瞭之後,食量居然大增,除一日三餐外,她靠不斷吃零食來排解心中的委屈和鬱悶,什麼花生、瓜子、水果、糖塊、巧克力……以至遭受失戀打擊的她不瘦反胖。
正月初十,小包從傢鄉回來,給張副書記拜年,不,現在應該說是張書記瞭,因為一天前,雨的父親已由副書記提升為正書記瞭。當然,小包的真實目的是來看嫩雨,放假回內蒙期間,他沒有一天不想雨。他給雨帶來瞭肉幹、奶豆腐、奶疙瘩等傢鄉土特產。
小包與張書記夫婦寒暄時,雨在臥室裡沒有出來。小包拿出那些吃的東西,特意說明:「這是我給嫩雨姐姐帶來的。」
張書記便朝臥室喊:「嫩雨,小包來瞭,還給你帶好吃的瞭呢!」
然後悄聲告訴小包:「不要跟她提對象的事,他們剛剛吹。」
「他們吹瞭?」
小包驚訝地瞪起眼睛,雖然怎麼瞪也還是不大點,內心卻一陣喜悅。雨其實早就知道小包來瞭,可她就是不想出來,那麼一個難看的矮胖子,看在眼裡怪影響心情的。可後來聽爸爸喊小包帶來好吃的瞭,沒出息的雨居然就被饞蟲逗引瞭出來。
和小包打過招呼後,她打開小包給她的包裹,拿瞭一個奶疙瘩放進口中,酸溜溜的還有一股奶香味,挺合雨的口味。她便向小包致謝,還說:「真辛苦你瞭,這麼遠的路程還帶這些東西來,真的很好吃。」
小包見雨吃得香甜,心中大喜,說道:「有機會我給你露一手,做個拔絲奶豆腐給你嘗嘗,這是我回傢過年時,跟一個漢族朋友學的。」
現在的嫩雨,隻要一聽到吃的,眼睛就放光,她吞咽著口水說:「那好啊,明天你就到我傢吃晚飯吧,當然你必須給我們露一手,做拔絲奶豆腐。」
雨親口邀請小包,小包簡直受寵若驚瞭。可他卻故意作為難狀,看著張書記說:「這……」
張書記也願意讓小包來,他說:「這什麼這的,還沒出正月呢,這年還不算過完,你明天來吧,咱們一起過個年,也讓我們看看你的手藝!」
小包樂得嘴都合不攏瞭,他覺得自己的目的正一步步達到。
第二天,小包來瞭,而且來得很早,雨的父母都還沒下班呢。雨和嫩嬌在傢裡,小包就用撲克牌給嫩嬌算命。他擺瞭幾副牌摸起來後逗著嫩嬌說:「你看我算得準不,你很能花錢……」
居然讓他蒙對瞭,嫩嬌拍著巴掌喊:「太準瞭,你算得太準瞭,我爸爸媽媽和大姐都說我大手大腳的!」
雨看著好奇,也被逗引瞭過來,這正是小包所希望的。她也讓小包給算算命,小包就裝模作樣地洗瞭牌,又一一擺在床上,揭開配對,之後忽悠雨說:「你的感情比較復雜,愛情坎坷,剛剛經歷瞭一次失敗愛情,但是最終會有一個最愛你的人和你永遠在一起。」
雨聽瞭默默無語,她十分詫異,小包說得挺準啊!那麼,最終那個最愛她的人會是誰?
雨父母回來後,小包做瞭拔絲奶豆腐,雨還真得意這口味,甜中有酸,而且很香。席間小包說蒙古族男人很少有上灶做菜的,但是看到雨姐這麼喜歡吃,他以後會常來給雨姐做這道菜。
小包見雨、嬌姐妹很喜歡聽他說草原的事,就口若懸河說瞭起來。他說草原上有狼,有一次,他走夜路,突然好像背後有人摟住瞭他脖子,他一摸那人的手,發覺毛乎乎的,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原來摟他脖子的不是人而是狼!小包說:「這時候我如果回頭,它就會‘咔嚓’一傢夥咬斷我的脖子……」
「那你怎麼辦?」
雨睜大瞭漂亮的眼睛問。小包就自吹自擂,說他一扯狼的雙臂,撅腰一個背摔,把狼摔得滾落在他身前,他趁勢踢瞭狼一腳,狼就玩完瞭……「我腳頭子可硬瞭,」
小包說,「如果前年世界杯預選賽讓我去踢,中國隊肯定能贏新西蘭。」
說的雨大笑起來。小包又說,馬最懂事,騎馬的人如果從馬背上跌下來,馬會立刻停下,以免傷到人。還說草原馬性子比較烈,不好駕馭,內地人稱這種馬為韃子馬。韃子馬如果進瞭城,一聽見汽車聲就會發毛……雨說自己從未騎過馬,真想去騎馬玩玩。小包說:「好啊,等什麼時候你去草原,我教你騎馬。」
雨說:「我就怕從馬上摔下來。」
小包說:「我當教練還能讓姐姐摔下來?」
雨問:「你行嗎?」
小包一拍胸脯:「我辦事你放心!」
說得全傢人都笑瞭起來。
小包走的時候,雨的母親特意送他到走廊,雨的媽媽悄悄告訴小包:「有時間常過來陪陪你雨姐,她最近不開心,我看她聽你說話的時候還挺高興的。」
小包如得聖旨,趕緊答應。
雨的母親當然不是想讓小包和雨相處,她是把小包當成瞭自傢的一個親戚,覺得小包是張書記的忘年交,也可以說是雨的小弟弟,他比雨小好幾歲呢,誰能想到他會惦記上雨啊。
以後幾天,小包果然每日必來張傢。有時陪雨下軍棋或跳棋,有時帶來幾本雜志給雨看……他覺得能陪伴在雨身邊,哪怕一句話也不說,也幸福死瞭。
然而,幸福的日子不會長久,正月十五那天,雨接到部隊電報,令她速返部隊。的確,雨離開部隊休養的時間已經很久瞭。小包得知雨要回部隊,就向她要部隊的通訊地址。雨隻把他當成一個小弟弟,也沒多想什麼,就給他留下瞭通訊處。而這又勾起瞭雨對大立的思念,她抓緊時間給大立寫瞭一封信,說自己要回部隊瞭,並傾訴瞭思念之情,然後將信郵往大立的傢鄉。
雨回部隊時,是小包送的站,這很令雨感動,她對小包說:「爸爸沒白交你這個忘年朋友。」
二
部隊已換防,駐地離雨傢所在的省城乘火車隻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隊後,團首長親自找雨談話。他關切地詢問雨的身體怎麼樣,是否完全康復瞭,回到部隊能否安下心來繼續幹好革命工作……
然後,首長鄭重其事地說,有個作傢寫瞭一篇有關中越戰俘的紀實文學,該作傢采訪瞭許多中國回國戰俘,依大量事實寫出的紀實文學在社會上引起很大反響……雨聽著心裡就發慌:難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寫瞭出來?全國人民都知道瞭自己的醜事?首長接著說,書中寫瞭有關張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虜營中和歸國火車上高唱愛國歌曲,激勵戰友們的經過……首長說著,從抽屜裡拿出那本書來:「書中對你給予瞭很高的評價,說你的歌聲勝過瞭一個炮兵團,哈哈。」
雨聽得臉紅瞭,首長坐到他身邊撫著她的肩說:「有不少讀者打聽這個勇敢的女俘來自哪個部隊,把你當成瞭英雄,你可是我們部隊的驕傲啊!」
首長的大手揉著雨的肩,雨覺得臉在發燒,她挪動瞭一下身體,想坐得離首長遠一些,可首長卻直往她身上擠靠。她聽到瞭首長粗重的喘息聲,很像當初劉平將要對她采取行動時發出的聲音。雨感到瞭害怕,她說:「首長還有其它事情嗎?我可以回營裡瞭吧?」
首長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來。雨叫道:「不行,首長……」
她用手推首長,不但沒推動,反被首長按在床上,用皮帶將她雙臂和身體牢牢地捆在瞭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雙臂無法動彈,隻能徒勞地扭動著嬌軀。首長一把薅掉她的褲子,雪白耀眼的大腿盡現首長眼前,首長的欲火「轟」地燃燒起來。
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著,雨踢蹬著腿叫起來。首長扯下她的內褲,一掐她腮幫子,她的嘴就張開瞭,首長將她的內褲卷成一團塞進她口中,她感覺到瞭自己內褲的騷臭氣味,那上面有她殘留的尿液。首長掰著雨的大腿,雨拼命踢著腿並想夾緊。無意中膝蓋撞到瞭首長的牙床,雨覺得膝蓋痛得都麻木瞭,半天不能動彈。而首長幾天前就有一顆蛀牙活動瞭,但他去拔牙時醫生卻說,他暫時有炎癥,不能拔牙,等炎癥消瞭再拔牙。現在,他炎癥是消瞭,可未等他去拔牙,那顆松動的牙齒就被雨的膝蓋給撞掉瞭。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揉著,另一手伸進上衣裡邊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沒法叫,掙又掙不過,很快就覺頭暈暈的,下身開始發熱,騷水流瞭出來。首長撿起掉在床上的那顆爛牙,想瞭想,幹脆塞進瞭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不知道屄裡被塞進瞭什麼,但她覺得不太舒服,就劇烈扭動起來,屄也抽動著。首長看著雨的肥屄像喘氣一般一張一合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雞巴,對準雨的屄,「撲哧撲哧」大幹特幹起來,他的龜頭居然頂到花芯,碰到瞭他放進去的那顆牙。他心裡在發笑:「哈哈,長瞭牙的小屄!」
雨被堵著嘴叫不出聲來,可眼淚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狽地「噗」一聲破碎瞭。首長操著操著,又把一個枕頭塞到她屁股下,雨身體被墊高瞭,雞巴就似乎插得更深瞭,首長開始發出快活的叫聲,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互拍打,雨渾身也抽搐起來。可是首長突然把雞巴抽瞭出來,雨一下子覺得身體空虛瞭,難受得直哼哼。首長的龜頭在她陰蒂上蹭起來,雨發出「嗚嗚」聲音,眼巴巴地看著首長,目光中充滿渴盼。首長笑著問:「想讓我幹你不?」
雨拼命點頭。
首長又問:「你是臭婊子不?」
雨「喔喔」著搖瞭搖頭。首長的雞巴就離開瞭雨屄,雨趕緊點頭。於是,「撲哧」一聲,大雞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的抽插,雨達到高潮,臉色通紅,眼珠上翻,渾身劇烈地抖動著,陰精一下子噴在瞭首長的龜頭上,首長大叫一聲,在雨屄裡射瞭精。首長拔出雞巴後看到,雨身體依然抖動個不休,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嘩嘩地呲瞭出來,沒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瞭……
首長心滿意足後,把雨解開,掏出她口中的內褲,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之後,首長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佈一項任命。雨「啪」地一個立正,卻覺屄裡一陣痛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屄裡硌著,怪難受的。屄裡流出不少東西,有精液和陰精,褲襠都濕瞭,立正站著很不得勁。她不知道,此時自己屄裡還有一顆爛牙沒掉出來呢。
首長宣佈,鑒於張嫩雨同志被俘期間發揮瞭一名中共黨員的作用,鼓勵瞭戰友們的鬥志,決定破格提任她為副連長……
雨沒想到,自己會被提拔。可剛挨完操的她,還沉浸在性交後的興奮中,對於當上副連長,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高興的樣子來。
雨離開首長房間,去瞭一趟廁所,擦凈瞭下身流出的臟東西,仍覺得屄裡不得勁,隻好把手指伸進去摸,摸出一個硬東西。一看,嚇瞭一跳,竟是一顆又黑又黃,磨損得很難看的破牙……
三
雨沒在原來的連隊任職,首長調她到瞭另一個連。她也知道瞭曾與她共患難的戰友丁鳳、陳蓉都已離開瞭這裡,陳蓉調進瞭團機關中任幹事,丁鳳考上瞭軍校……昔日戰友勞燕分飛,雨心中好不惆悵。
雨又開始瞭她的軍旅生涯,一投身於緊張的生活訓練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想那些恥辱的往事瞭。她曾看過那本首長提起過的紀實文學,確實有一大段描寫她的內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個大義凜然的女英雄。給大立的信郵走已將近十天瞭,如同以往一樣,泥牛入海無消息。令雨沒想到的是,在「三。八」
婦女節之日,她收到瞭一封信,寄信人卻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都懶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
這是信的開頭,信中小包向雨祝賀婦女節。這個小包,想得倒是周全,看郵戳,是三天前從省城發出的,居然恰在「三。八」這天到瞭雨的手中,估算得挺準時啊!小包在信中說:張書記、大姨、嫩嬌妹都很好,讓雨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著呢,雨姐隻管在部隊好好幹,早日郵來立功喜報就是瞭……
雖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瞭信還是挺感動的。離傢這麼長時間瞭,這還是她收到的第一封信。遠在他鄉,有這樣一個小老弟惦著,倒也覺幾分溫暖。當然,她是不會對小包產生其它感情的。來而不忘非禮也,雨還是給小包回瞭信,她不是一個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禮貌的人。信中,雨對小包表示瞭謝意,感謝他對傢人的關心,鼓勵他好好學習,又說現在還饞他做的拔絲奶豆腐呢。
雨出於禮貌寫的這麼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瞭小包手中,他卻仿佛迎來瞭盛大的節日,激動地對著信紙信封一吻再吻,就像聞到瞭雨的香手一樣。他找到「太有才瞭」說:「看,她給我來信瞭!」
「太有才瞭」看過信後說:「沒看出人傢對你有什麼意思,隻有最後一句‘想吃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種含義吧,也許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對你有所暗示。」
說得小包心裡美滋滋的,又鬧哄哄,心中澎湃著無限激情,手就閑不住,當即賦詩一首,詩曰:「弟弟找姐淚花流,不見姐姐心憂愁……」
因為心裡鬧騰得厲害,詩就寫不下去瞭,便又給雨寫瞭一封信……
三月份裡,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來信。她雖沒有時間有信必復,但還是客氣地回瞭兩封。這就更使小包覺得二人情意纏綿瞭,四月裡,他居然來信四次,以至於戰友們都跟雨開起瞭玩笑:「張連長,有男朋友瞭吧?」
雨實在無奈,就沒給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寫信欲望已經被激起,不寫手就癢,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奮筆耕,竟然寫瞭七封信。雨讀信讀得都有點煩躁瞭,但她還是以禮待人,回瞭一封信。
六月,小包寫信勁頭不減,就是內容不見突破,無非是學習進步一類的,或是扯一通張明敏的歌。雨見沒什麼意思,也就沒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親通瞭一次電話,告訴爸爸明天她將回省城參加業大考試,並通知說自己將於什麼時候到傢。
第二天,當雨回到省城,走出站臺時,小包竟迎候在車站門外。雨吃著驚,小包卻笑瞇瞇地接過她手中的行李說:「我聽張叔說你今天這個時候可能回來,我都在這裡等兩個鐘頭瞭。」
雨向小包表示感謝。她又問小包:「你快畢業瞭吧?」
小包點頭:「七月底就要離校瞭。」
雨問他是繼續求學還是參加工作,小包一撇嘴:「就我這兩下子,混個中專文憑就算登天瞭,念書不是咱的強項。」
雨覺得小包這人倒挺實事求是的。雨又問他畢業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一笑:「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瞭!」
當晚,父親和雨長談,除瞭打聽雨在部隊的情況外,父親還提議:「你年齡也不小瞭,該考慮轉業工作的事瞭。我給你聯系瞭個單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母身邊我們會放心一些。」
雨笑著問爸爸:「您能安排我去什麼地方?」
父親就告訴雨,某研究院一把手是他的老戰友,雨可以到那裡搞行政工作,並安心將業大讀完。「有瞭文憑,對你將來有很大好處。」
父親說道。雨點點頭:「爸爸,我聽您的。」
雨是7月2日參加考試的,考得很順利,因為她本身偏愛文科,加上冰雪聰明,雖未怎麼上課,但復習瞭兩天就可應付考試內容瞭。
從考場出來,她就要直接去車站,然後乘車返回部隊。讓她又一次沒想到的是,小包竟候在考場外。雨驚訝地問:「你怎麼來瞭?」
小包說:「我來替張叔送你,考得挺好吧?」
雨笑瞭:「沒想到你挺能為別人著想的。」
在車站前他們準備過馬路時,望著來來往往的車輛,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時顯得很男子漢的樣,他一手提著雨的行李,另一隻手摟過雨的腰,將她扶過瞭馬路。其實他是故意趁機摟一下雨的楊柳腰的,此時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時?
他的手碰到雨柔軟的腰肢時,真如過年一樣,這對他來說是幸福的一刻,他激動得渾身都像過瞭電一樣突突地抖起來。他真希望馬路再寬一些,甚至沒有盡頭才好呢。
送走瞭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瞭。這已經不知是多少次失眠瞭,每一次失眠都是因為雨。他回味著手扶雨腰的那種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又聯想到瞭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豈不更妙不可言?如果有朝一日能將這美妙的身軀據為己有,且擁有一輩子,那該多幸福啊!
有瞭這樣美好的憧憬,七月裡,小包的信寫得就更勤瞭,居然寫瞭十封。還敢在信中鬥膽說出自己想雨瞭。雨即便再沒心沒肺也看出來瞭,這個小包異想天開,居然戀上她瞭。雨想瞭想,還是給小包回瞭信,讓他不要胡思亂想,多幹點正經事情,他們隻是姐弟,沒有別的什麼……
也許雨在信中的口氣過於含蓄,也或許小包裝傻,當然也是由於他堅信「好女就怕賴男纏」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寫不誤。每當他挑燈夜戰,奮筆疾書時,同寢室的人都會逗他:「又給當兵的女友寫情書瞭?」
那時,他們已經畢業瞭,同學大多都離校瞭,可小包等人由於還沒有接收單位,所以仍然賴在學校宿舍住著。
整個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隻回瞭一封,告訴小包:「如果寫累瞭,就歇歇吧……」
也是這年八月,二十三歲的可怡大學畢業,分配到瞭研究院財會處工作,研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終於有瞭美女!」
可怡將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正是因為可怡,雨後來才認識瞭她終生所愛的人,也是那個愛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瞭這個研究院當上瞭文書。是張嫩雨的父親張書記托人把他弄進去的,如果不是張書記幫忙,小包有可能會被分回赤峰。小包因為長期給雨寫信,練就瞭不錯的文筆,在晚報上居然發表瞭兩個豆腐塊,當文書正好得心應手。
九月,已參加瞭工作的小包依然執著地給雨寫著信,雨懶得再給他回信瞭。
此時,她已經遞交瞭退伍申請,準備回省城工作瞭。她哪裡知道,自己將和小包成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動熱情地幫張書記把財政局分的節日福利送到雨傢。他對張書記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盡的,更重要的是,他堅信,他所崇敬的的張書記早晚會成為他的嶽父。
十月,小包還在習慣性地給雨寫信。可是,他到張書記傢串門時,卻聽張書記說:嫩雨轉業瞭,10月10日將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經是9號瞭!忙打聽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車回來。張書記對小包也沒有什麼戒心,就把雨所乘列車的車次告訴瞭小包。
10月10日,當雨走出車站時,又意外地看見瞭迎過來的小包。雨覺得有些無奈,但她是不會傷害別人的,她客氣地對小包說:「你來啦?真是辛苦你瞭。」
小包滿臉堆著笑說:「不苦不苦,雨姐坐瞭這麼長時間的車才辛苦呢。」
雨心想:「這小子嘴真甜。」
小包眼中的雨,依舊那麼美麗。隻是軍裝上沒瞭帽徽和領章,就顯得不像以前那麼神氣瞭。
他們還要過馬路去乘公交車,小包覺得機會又來瞭。他伸出手臂攬住雨的腰:「雨姐,小心點,快走!」
這麼說著,手順勢往下一滑,就搭在瞭雨的屁股上,他驚訝於雨的屁股比想象中的更大更軟乎。雨扭頭看瞭小包一眼,雖然什麼也沒說,小包還是心慌瞭,趕緊把手收回來。口中說:「註意車輛,註意車輛!」
以此證明自己其實沒有歹意。不過他心裡卻美滋滋的,畢竟摸雨屁股是他夢寐以求的事。
把雨送到傢後,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飯,小包就老實不客氣地留下瞭。當然,是為瞭雨。
飯後,雨說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變化,畢竟離開省城很久瞭。小包就自告奮勇陪雨走。走在雨身邊,他覺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氣息迷醉瞭他,他心中一陣陣沖動,恨不得一把摟過雨。可他知道這事不可操之過急。雨問小包工作的事情怎麼樣瞭,小包說自己已經到研究院當文書瞭。雨驚訝,研究院?這不正是自己將要去的單位嗎?
嫩雨歸來之夜,小包又失眠瞭。不僅失眠,還手淫瞭。雨那肥顫顫的屁股一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動著。他回味著白天接站時,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暫而溫馨的時刻,便拼命擼管,最後,將精液全射在瞭被窩上,他想:「這會浪費多少革命接班人啊!」
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會一滴也不浪費,全射進雨的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