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平單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遞交瞭申請。並說自己到瞭已婚年齡,很快要和未婚妻張嫩雨結婚,而他傢現在隻有十幾米住房,還是一傢好幾口住,並強調張嫩雨是現役軍人。雖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結婚是不必為新房的事發愁的,因為雨的傢裡會為他們解決住房。但那個時候,誰也不會白白放過分房機會,分得的房子又不要錢,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幾元錢。
在1983年的最後一個月裡,他仍沒輕饒瞭雨,除瞭沒有操屄,他的手指在雨身上的各個肉洞裡捅瞭又捅。
小包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努力,盡管希望渺茫,但是隻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瞭,12月30日,張副書記單位又分瞭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這事一樣,他在張副書記下班之前,就來到瞭張副書記的辦公室,恰好單位裡分瞭魚、肉、雞蛋……張副書本想多折騰幾趟,自己慢慢把東西弄回傢去。可好,小包仿佛從天而降,二話不說,所有的東西或捆在自行車後架上,或掛在車把上,吭哧癟肚就都幫張副書記弄到傢瞭。張副書記也有挺長時間沒看到小包瞭,何況又要過元旦瞭,就留小包在傢吃晚飯,說:「小包,上次在傢裡你也沒喝好,這回一定要好好喝!」
小包看見雨也在傢,當然不客氣瞭,就留瞭下來。
吃飯時,雨感謝小包送她的生日禮物,小包說:「你看,我在省城連個親戚也沒有,自打在張書記那裡實習,我就把他當自己親爸爸瞭,也把你當成我姐姐瞭。」
張副書記也誇小包直爽坦蕩。小包說,因為我從小在草原上長大的。雨驚訝起來:「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會騎馬?」
小包還是第一次見雨對他的話這麼感興趣,心裡一高興,就談起自己的往事來。他說自己從小在草原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直到上學時才回到縣城父母身邊。騎馬對他來說是小意思,他住慣瞭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邊睡炕,都流瞭鼻血,不習慣。每到寒暑假,他還要回草原。他請雨有機會也到草原去。「你從來沒見過有那麼藍的天空,有那麼遼闊的天地,還有湖。」
他告訴雨,過去下鄉知識青年晚上在魚鉤上穿一隻小青蛙,把魚鉤竿插到湖岸邊,第二天早上去起鉤,保證能釣到一條一斤多重的大鮎魚或黑魚棒子,然後就在湖邊用湖水熬魚,吃得格外鮮美。聽小包一說,雨饞得直流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魚,那是最鮮美的瞭,小包你就饞我吧。」
小包說:「你如果願意,下個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塊去草原吧。現在是冬天,沒法釣魚,但是奶茶也很香。還有奶疙瘩,奶豆腐……」
雨說:「真的要饞死我瞭,不過今年我是去不瞭啦,但我以後一定要去!」
嫩嬌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
小包說:「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
嫩嬌說:「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嗎?」
小包說:「姐姐當然不怕。」
嫩嬌問:「為什麼?」
小包說:「因為有我,我會保護姐姐的。」
嫩嬌撒嬌道:「那你也保護我呀。」
小包說:「我就願意保護你姐姐,不願意保護你!」
說完,意味深長地看雨一眼。可嫩雨似乎並沒看他……
1983年的最後一頓飯,雨是在平傢吃的。她帶瞭不少豬肉、魚、雞蛋來到平傢,這些都是她父親單位分的。一向清貧的劉傢,見瞭這些東西,自然高興。
在飯桌上,平告訴雨,單位調整住房,許多老同志都改善瞭住房,他們住上新房後,騰下來的舊房可能會分給將要結婚的年輕人。他說:「如果我們登記結婚瞭,單位也會分我房子的。」
平的母親也說:「要不,過完陽歷年你們就去領結婚證吧。」
雨說:「其實,我們結婚住房的事你們真不必操心。要登記結婚,必須向部隊打報告,請你們給我點時間好嗎?」
平點頭,然後說:「我很想爭取弄一套房子,哪怕我們結婚住房你傢裡能解決,可是,我如果再能從單位要來房子,就可以改善我爸媽的居住條件啊。」
飯後,平送雨回傢。快到雨傢門口時,雨說:「平,明天到我傢過元旦吧。」
平答應:「應該!」
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對雨說:「下星期,我有同學結婚,我去參加婚禮,你能不能陪我去?」
雨說:「我去算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同學。」
平說:「我和同學提過你,許多人都想見你呢。」
見雨猶豫,平有些不悅,雨知道平又想領她在同學面前炫耀,就說:「行瞭,別掉小臉子,我去就是瞭!」
平臉上露出笑容,一把摟過雨親起來,手則硬擠過皮帶伸進雨褲襠裡,在雨光滑溫暖的屁股上摸起來。冰涼的手碰到雨的屁股,雨一激靈,渾身起瞭雞皮疙瘩。
平也不顧,手又竄到屁股溝那裡,在雨屄裡摳瞭一把。雨說:「好瞭,一會被人看見。」
平才住手,雨屄裡已經被他折騰濕瞭。
平目送雨走進樓門,然後嗅著剛從雨屄裡抽出來的手指,他很喜歡雨的淫騷氣味。而回到傢裡後的雨,仍覺得被平冰冷的手摸過的屁股蛋子涼颼颼的,而被他摳過的屄,也由於受到冰手指的刺激,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流出瞭很多騷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來到瞭雨傢,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時間。他現在離開雨片刻就會想雨,他喜歡和雨在一起那種溫存甜美的感覺。可是嫩嬌看他來瞭,卻纏著他下跳棋。無奈,平隻得一邊眼巴巴看著雨眼饞著,一邊和嫩嬌下棋。見他們在下棋,雨就去廚房幫母親幹活。後來,還是張副書記善解人意,說道:「嫩嬌,我和你下棋,讓劉平哥哥和你姐姐單獨呆一會。」
劉平這才如釋重負。雨原本還裝相,招呼平來廚房一起幹活,他們卻雙雙被雨的母親趕瞭出來。
二人忸怩作態著走進雨的臥室,一進屋,便馬上原形畢露,盡顯淫騷本色,如饑似渴纏綿起來。平將雨臉朝下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住雨,肚子感受著雨屁股的扭動,雞巴一下子就硬瞭。他吻著雨的後腦勺、後脖頸和耳朵,手伸進雨褲襠裡,揉弄著她的屁眼和屄。直到傢人喊他們吃飯,平才停手,而雨的內褲也早已濕透。
吃飯時,雨就那麼濕乎乎地坐在餐桌旁,平也沒洗摳過雨屄和屎門的手,就拿起瞭筷子,他喜歡手指上沾著雨的氣味吃飯。張傢新年的餐桌前,第一次出現瞭個小夥子,氣氛就顯得很紅火。平離開張傢時,張副書記一高興,特意拿出兩瓶茅臺酒,讓平帶回去給他爸爸喝,平知道他父親這輩子連見都沒見過這麼高級的酒。平覺得這個元旦是他一生中過得最幸福,最快樂,最美好的節日瞭。不僅在張傢連吃帶拿,還把玩瞭人傢的漂亮姑娘,雖然沒能操到她肥嫩的美屄,但他相信,雨的那裡已經完全屬於他瞭,最後防線指日便可攻破,不日就能拿下!
元旦後,平對雨更加黏糊,而雨好像也喜歡平來粘糊她。平幾乎每天都往雨傢裡跑,摳一會雨再回自己傢。
元旦後的第一個星期天,平領著雨參加他同學的婚禮。果然如他所料,雨比新娘子更引人註目。他把雨介紹給同學們時,張三李四之流的握住雨的小手就不肯放開。後來,他們的目光也一直在一身軍裝的雨身上,私下還議論說:「劉平這小子稀松平常的,女朋友倒很出色,他艷福不淺啊!難怪見人就吹噓他女朋友。聽說女孩的爸爸還是廳局級呢。」
婚宴上,張三李四逗著平:「劉平啊,過幾天我們請你和弟妹一起去跳舞,怎麼樣?」
劉平笑道:「那不等於羊入虎口嗎?我可不敢帶她去和你們這些猛獸跳舞。」
那些人就望著羞答答的雨放肆道:「哈哈,還沒結婚,就金屋藏嬌啊!」
雨臉紅著,帶著羞澀但又挺滿足的笑容,她其實很喜歡聽這些話。劉平也愛聽,他心裡充滿瞭自豪,他知道這份自豪正是來自他的嫩雨。
婚禮結束後,平把雨送到傢,跟雨進瞭屋。方才同學們對雨的贊美和垂涎令他格外興奮,他進屋就摟緊瞭雨,手伸進雨的衣襟裡摸索著她的小嫩乳房,雨哼哼唧唧著攤倒在床上。平又雙手向下移,抱住雨的楊柳腰撫摸瞭一番,又輕揉起雨柔軟的肚子來,雨肚子有癢癢肉,就怕這樣的輕輕撫揉,她忍不住笑瞭起來。
平見雨笑得渾身亂顫,就暫且饒過她的肚子,轉而摳她深深的如酒盅一般的肚臍眼。雨憋脹難受得反轉過身體,平看到她撅起肥大的屁股來,並且將屁股一通亂扭,他就褪下雨的褲子,口鼻全探進她軟軟的屁股深溝中,嗅著她屁股的誘人氣息,舔著她的屁眼。雨已經神志不清瞭,渾身亂抖著,興奮地呻吟起來,騷水將她的陰毛浸洗得烏黑油亮,還打成瞭綹,騷水成滴狀,順著毛尖往下淌。平哪裡忍受得住,他掏出硬雞巴,心想:此時不操雨,更待何時?
然而,事情就能巧成這樣,就在雨防線崩潰,即將繳械投降,平就要攻克雨的城門之時,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小女兵興沖沖闖進來,口中喊著:「姐姐!」
可當少女看到床上淫蕩的一幕時,忙捂住臉跑瞭出去。
平和雨受到驚嚇,清醒過來。雨一邊提褲子一邊尷尬地沖外屋喊:「嫩燕,你……回來瞭?」
方才冒冒失失闖進屋的正是嫩燕,她從部隊來省城辦事,順便回傢看看,本以為會給姐姐一個驚喜,沒想到……
雨、平二人從臥室出來,見嫩燕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羞紅瞭臉,不敢看他們。他們也羞於再和嫩燕說什麼,就悄悄走出瞭傢門。
在走廊裡,沒有盡興的平戀戀不舍地在雨臉蛋上親瞭一口。今天的事情也叫別扭,巧得不能再巧。就在平親雨時,樓上的鄰居馬姨下樓經過,看見瞭他們親熱的一幕!雨臉紅紅的,尷尬地叫一聲:「馬阿姨……」
馬姨看看平,又朝雨笑笑,問:「你媽媽在傢嗎?」
一聽就是沒話找話……
二平深為今日未能操到雨而遺憾,但是他依然相信,迎來這一天時間不會太久瞭。自從和雨處對象以後,笑容就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臉龐。他仿佛由醜小鴨變成瞭白天鵝,雨為他爭得無上的光彩。他,一個其貌不揚,傢境一般的青年,隻因為身邊有瞭雨,人們竟對他刮目相看。他碰見的所有人都說:「你女朋友真漂亮,氣質也好。」
而他的女友不僅僅是漂亮,還是領導幹部子女,這在那個時候是多麼令人羨慕的啊。再深想一下,平今天能有這份工作,也多虧瞭雨的父親啊,雖然雨的父親在幫助他安排工作時,他和雨還未曾相識……張傢人就是他劉平的大救星啊,嫩雨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王啊!
幾天後,又一個喜訊幾乎擊暈瞭劉平,單位分給他住房瞭!那是一個老同志分得新居搬走後騰出的房子。單位許多年輕人都遞交瞭要求解決住房的申請,領導就開會討論分房方案。按理說,論資格和資歷,平是爭不過別人的,可是領導班子開會時有人提到瞭平,還說他的未婚妻是現役軍人,應該有所照顧。那時軍屬還是很吃香的。而平所在單位的領導和雨的父親又有一定交情,於是,平竟意外地分得瞭一個插間!是老同志搬走後騰出的一套兩室房子,平和另一年輕同事每人分得其中一間,廚房、廁所兩傢共用。上個世紀80年代,一個二十四五歲剛參加工作的人能分得這樣的住房,已經是很瞭不起的事瞭。
新房鑰匙到手那天,平走起路來都連蹦帶跳,步步生風,所謂春風得意也就是如此。他趕到雨傢裡,拉起雨就往外走,雨問他什麼事這麼急,他也不回答,騎車馱著他的未婚妻就直奔新房而去。
雨隨平來到新房,才知道他高興的原因。劉平怎能不高興?他父親奮鬥瞭一輩子,全傢人仍住在一間隻有16平方米的筒子樓小屋裡。平從小到大就住在這裡,人擠著人,連轉個身都費勁,放屁都得到走廊裡,以免熏臭整個房間。如今,憑他的本事,居然分得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雖然隻有11平方米,還是插間,可也足以令他心花怒放瞭。
平喋喋不休地對雨說:「單位有十幾個年輕人提出瞭住房申請呢,可是隻有三四個人分到瞭房子,新分來的應屆大學畢業生中,就我自己分得瞭房子……」
雨見平如此開心,她也跟著高興,給瞭平一個香吻。平馬上把雨按伏在窗臺上,揉起雨的屁股來。揉著揉著,他蹲瞭下來,抱住雨的雙腿,把臉貼在雨的屁股蛋子上,雖然隔著毛褲和外褲,他仍感受到瞭雨屁股的溫軟。後來,他隔著褲子摸雨屄,摸著摸著,就解開雨的褲帶,伸進手去摳她,他感覺到「咕咚」一聲,一股熱哄哄的騷水流得他滿手都是。他們正玩著,忽聽隔壁好像來人瞭,雨小聲說:「停下吧,讓別人聽見不好。」
平停瞭手。雨說:「給我一副鑰匙好嗎?有時間我來收拾收拾,看這屋子多臟。」
平就給瞭雨一副鑰匙。
他們從屋裡出來時,果然看見隔壁一對青年男女也在看房子,平認識他們,和他們打瞭招呼,然後領著雨走瞭。
第二天,平下班後,又來到新房。一進門他大吃一驚,雨穿著工作服,頭戴工作帽,正在粉刷房屋。屋子至少已經粉刷瞭一大半,雨的臉上身上也沾滿瞭白灰點子。平見狀,疼愛地將雨摟到懷裡……
兩個人又一齊動手,把房間粉刷完畢。平欣賞著雪白的墻壁,贊道:「多白,像新的一樣,跟你屁股一樣白瞭!」
雨打他一拳,嗔道:「胡說什麼呀!」
平一把摟過雨,手又要往她褲襠裡掏,雨往後躲著笑道:「平,今天就別瞭吧,我實在累壞瞭。」
平也心痛雨,便隻吻瞭吻她。
幾天後,雨又陸續買進瞭床,被褥,還有衣櫃……平看著新房一天天的變化,每天都有新的驚喜,他就一次次被雨所感動,心想:多好的姑娘,那麼賢惠,心腸好,想得又周到,這樣的好姑娘怎麼就會被我遇到瞭呢?
整個一月份,平摳雨屄和屁眼多達17次。平就是不解:我們已經出到這份上瞭,雨為什麼不讓我操她?
快過春節瞭,平和雨相識後的第一個春節。平的父母想請雨的父母春節來傢裡吃飯。可就是發愁,傢裡的魚票肉票原本就不夠,雨來傢裡吃過幾頓飯,每頓都有肉,春節就沒什麼吃的瞭。平父母發愁,平也發愁,過年請未來嶽父母吃飯,總不能給人傢幹熬白菜吧?臘月二十六那天,平接到雨打來的電話,讓平下班後在物價局門外等她,她要來找平,求平辦件事情。平納悶,雨求他辦什麼事?
下班後,卻見雨已經等在瞭物價局門口。平問雨有什麼事,雨告訴他,財政局分瞭過年的福利,以往都是小包幫忙送到傢裡,可現在小包放假回內蒙古瞭,所以她來找劉平幫忙把東西送回傢。平說:「小事一樁!」
然後,和雨一起騎車來到財政局。張副書記將分得的蘋果、花生米、魚、肉等等打點好,讓兩個年輕人帶走。走之前,張副書記對雨耳語瞭些什麼,雨連連點頭,臉上露出瞭歡快的笑容。平心想:「這父女倆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還不讓我聽到。」
二人把東西馱回張傢,平剛要和雨親熱,雨卻說:「不要啦,先把東西整理出來,要不一會魚和肉就化瞭!」
雨把東西全部分成兩份,將其中一份魚、肉放到北陽臺凍上。那時候還沒有電冰箱,這些東西隻能凍在陽臺上。雨又將另外一份裝好,交給平:「這些你帶回傢去!爸爸告訴我,你必須把這些東西拿走,要不他雙風貫耳打蒙你。」
平這才知道方才在財政局,張副書記對雨說瞭什麼,難怪雨會那麼高興呢。平能想象得到,他把這些東西拿回傢後,父母會高興成什麼樣子。在那個憑票供應的歲月,像平這樣的傢庭,何曾見過這麼豐富的年貨?為瞭盡早讓父母開心,也擔心魚、肉會融化,平也顧不上和雨纏綿瞭,道謝之後,就馱瞭東西匆匆趕回傢去。
平向雨求婚瞭,這一天是臘月二十八,在新房裡,他們坐在床邊,平拉著雨又小又嫩的手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聽到「結婚」二字,雨的臉羞紅瞭,她輕聲說:「你真有意思。」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要這麼說,可能平的話太直接,太突然,把她弄懵瞭吧?
平見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裡捏弄著她的乳頭,口中問著:「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說,否則大刑伺候!」
說著手指上加瞭一點勁。雨的乳頭被捏疼瞭,她一扭身子,說:「誰不想嫁你瞭,不嫁你嫁誰?」
她告訴平,過幾天她就給部隊寫信打報告,請部隊批準他們的婚事,她還對平說:「部隊到時候還要來人對你進行外調呢。」
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來,邊揉邊問:「老實交待,都要調查什麼?不說實話我揉死你!」
雨被揉地哼嘰起來:「調、調……查、查你……是不是……階、階、階級……敵人……調、調……你、你有沒有反、反黨……反、反社……會……主義……啊……哦……調、調你……是不是……間、間……諜……噢喲……」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來:「他們能調出我是流氓嗎?我專門對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張嫩雨同志耍流氓!」
這就是平的求婚過程。
他們一邊這麼粘乎著,一邊定下瞭春節日程……
三
1984年春節到瞭,這是嫩雨談戀愛後的第一個春節。
除夕白天,她和劉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瞭,就是掃掃地,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時候房屋都不裝修,又沒有地板,所以打掃房間並不累。二人很快就搞定瞭房間,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摳遍瞭雨身上所有洞眼,把雨都摳出水來瞭,可是雨最終還沒讓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傢中,兩個人分手。
初一,平來到張傢,給雨的父母拜年。來之前,他實在不知道應該給雨父母送些什麼年禮,張傢好像什麼也不缺,而劉傢又什麼都沒有。幸好劉平傢住的是筒子樓,他傢在走廊裡養瞭兩隻雞,於是便拎來一隻活雞拜年。
吃年飯時,平看看雨,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半天,紅著臉對雨父母說:「張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們的兒子,求、求你們讓嫩雨嫁、嫁給我……吧。」
雨聽瞭這話,臉也紅瞭。張副書記卻大笑起來:「哈哈,好啊,我養瞭三個丫頭,就是沒有兒子呢!老伴,你看呢?」
雨的母親眼中閃著淚花望著雨說:「女兒,你說呢?」
雨低瞭頭說:「我……聽爸爸媽媽的。」
說完就捂住瞭臉。
張副書記對劉平說:「你們處的時間也不短瞭,應該都互相瞭解瞭。劉平啊,無論嫩雨怎樣,你都能好生待她嗎?」
平說:「叔,您放心,我不會欺負嫩雨的。」
於是,就在飯桌上,大傢議定,雨幾天後就向部隊打報告,如果沒什麼問題,那就「五、一」期間結婚。
吃完年飯後,兩個青年都覺得很幸福,他們說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別瞭雨的父母,前去新房。
來到新房,他們就迫不及待地擁在瞭一起。吃年飯時,他們都喝瞭酒,而且因為高興,喝的比以往都多,腦袋就有點發暈,身上就有點發熱。過年瞭,暖氣燒得也比以往熱,二人纏綿間,就覺渾身冒汗。他們一會脫去一件衣服,一會又脫去一件衣服,脫到後來,平驚呆瞭,雨身上隻剩瞭一件乳罩和一條內褲!平還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體,潔白細膩的肌膚,淺淺的肉窩,嬌小的乳房,挺立的乳頭,一把就可握得過來的細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纖細的小腿……粉色的絲質乳罩和同樣粉色的三角窄內褲。小褲衩的佈條都勒進瞭屄溝裡,這使她本已很肥的屄更顯肥嫩誘人。平無法自持,心狂亂地跳著,他一手揉著雨的屁股,一手摟住雨的肩,把雨撲倒在床上。他在雨身上輕輕咬嚙著雨的每一寸肌膚,隔著光滑的乳罩揉著她的乳房。雨嬌喘籲籲,下邊早已成瞭濕地,她崩潰瞭,肥屄不再設防,騷水正在泛濫,渾身激蕩著淫氣。平扯掉她已濕透的內褲,掰開她飽滿肥膩的屁股瓣,在她屁股溝裡嗅著騷氣,咬嚙著她的外陰和屁眼。雨渾身顫抖著,一轉身,摟緊瞭平。平扶住已經硬如鐵棒的雞巴,在雨的下身尋尋覓覓著,他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來臨瞭,今天,他的雞巴將插入一個姑娘的屄裡,這對他來說是歷史性的時刻。龜頭在雨的屄上蹭瞭又蹭,終於找到瞭入口,「撲哧」一聲,如小鳥歸巢,雞巴歡快地進入瞭騷屄中!雨濕滑的嫩屄如同一張嘴,貪婪地將平的雞巴吞瞭進去,雨「啊」地叫瞭一聲,摟緊瞭平,她的屄抽動著,使平覺得龜頭處像有什麼東西拱著,又像嬰孩的的小嘴在吸吮他雞巴,一切都那麼美妙,他聽到雨在叫:「平……啊……你是、是、是壞東西……你……操瞭……我……呀……」
平雖然是第一次操屄,沒有經驗,但是他看過一些性知識手冊,知道陰莖要在陰道裡摩擦,達到高溫狀,他便用力抽插,隨著他的抽插,雨也浪叫連連:「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
但也就是隻有三五分鐘,雨還在興頭上,忽覺屄裡一熱,「嘩」一下子,平的雞巴一跳,大股的精液射在瞭雨屄中。雨的屄第一次迎來瞭中國同胞的精液,可她覺得一場好戲剛剛啟開大幕,突然就謝幕瞭,一點都不過癮。她屄裡癢癢的,雙臂摟緊瞭平,捶打著他,繃緊瞭身體,屄用力夾得緊緊的,似乎怕那根倉促射精不爭氣的雞巴逃脫,在拼命挽留一樣。但是平還是把雞巴從柔軟的屄裡抽瞭出來,他一翻身,從雨滑溜的玉體上滾落下來,粗喘瞭一陣。然後掉過頭去,弓起身子,扳起雨的大屁股,查看她的屄。屄洞開著,穴口汨汨流淌著白色的精液,屁股溝兩旁的肉瓣上一塌糊塗地沾滿精液和騷水。平掰開雨柔軟肥厚的大陰唇,看她裡邊咧開嘴一樣的粉紅色小陰唇和洞口,看著看著,他心裡就翻騰起來。盡管他是處男,沒有性經驗,可他畢竟曾經因為好奇而看過不少性知識書,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剛剛操過的這個女兵,他曾經為之自豪的美女,沒有處女膜,她居然是個破貨!
雨摸著平汗濕的頭發,她心裡也在發虛,怯怯地問:「看什麼呢,小夥子?」
平從雨屁股上抬起頭來,裝模作樣地笑瞭笑,然後躺到雨身邊,手捂在雨的屄上。
雨正望著他,他看到瞭雨忐忑而美麗的杏核大眼,她是那麼漂亮。他撫著雨的手臂,她的肌膚是那麼滑嫩。平覺得胸口像堵著什麼,令他窒息,又覺得心裡像攪動著什麼,鬧哄哄慌亂亂的。對這個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憤怒,心緒復雜的平什麼也沒說,隻是閉上瞭眼睛。他在想,是誰使雨失的身?她為什麼欺騙瞭他?這樣的騷貨還能要嗎……
不知睡瞭多久,平醒來,是被窗外的鞭炮聲震醒的。他一側身,肚子正好挨到瞭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軟,平雞巴貼在雨屁股上,不覺又硬瞭起來,他把手伸過去,摸瞭摸騷屄,屄還是濕的,他捧起雞巴,「噗」一聲,再次從後邊插入雨屄中。雨不知是沒睡還是剛剛醒來,她屁股往後拱著,極力配和著平的抽插,平的手伸到前邊,忙亂地揉著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來,間或伴有嬌滴滴的哼唧聲。平這回抽插的時間長一些,大約十幾分鐘後,他又一次在雨屄裡射瞭精。他也沒有抽出雞巴,就摟著雨,不管雨有什麼感受,他很快就睡著瞭。
平作瞭一個又一個夢,所有的夢都是和雨在一起,夢中四處彌漫著雨的芬芳氣息,他好像在夢中看雨的下身流出瞭殷紅的血來……然而,他還是從夢中醒來瞭,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騷動著,這正是平醒來的原因。雨屄的蠕動使他雞巴再度硬起來,盡管他已經疲倦,但是,屄的蠕動還是使他感到瞭新奇的快感。
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經濕瞭,屄裡卻仍無恥地流著淫水。平的雞巴在雨溫暖的屄裡又一次抽動起來,雨也開始瞭呻吟。她抓住平的一隻手,放在瞭自己的屄上,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瞭那個小肉粒,他輕輕一捏,雨就渾身一顫,口中發出一聲快活的叫喊:「喔喲……」
平翻身壓在雨身上,一邊在她身體上胡亂摸著,一邊咬牙切齒地操她,雨身子突然往上一挺,弄得床墊都「砰」地響瞭一聲,平就覺得他在屄裡的龜頭一熱,仿佛湯澆一般,他感到過癮極瞭,精液一下子射瞭出來……原來,雨射陰精瞭。泄身後的雨翻愣著白眼,渾身抽搐著,雙腿用力一蹬,昏厥過去……平也疲憊到極點,趴伏在雨身上睡著瞭。
天快亮時,二人又醒瞭,雨又挨瞭一次操。此時,他們再也沒有力氣瞭,就那麼躺著,各懷心腹事。沉默瞭一會,平開口瞭:「嫩雨,我想聽你說實話。」
雨心裡就「咯噔」一下,該來總要來,平操她一夜,她還天真地以為平什麼也沒覺察出來,或者覺察出來瞭但是也會裝糊塗而原諒她呢。可是,事情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她不敢看平,背對著平說:「真困,我們睡覺吧。」
平卻粗暴地扳過她的身子,說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處女?」
雨一下子捂住臉哭瞭:「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問?」
雨哭瞭好一會,平就一聲不吭等著,直到雨哭得沒勁瞭,平才問:「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是誰!」
雨無奈,隻好說出瞭自己在南疆被俘後遭越南人奸污的事。
平靜靜地聽著,直到雨說完,他才嘆口氣:「這麼說,不隻一個人和你有過,而是成千上百的人搞過你?」
雨的頭深埋在被窩裡一聲不吭。平就一聲接一聲嘆氣。
平心中兩種思維在激烈地交鋒,他確實喜歡雨,他喜歡雨身上的氣息,雨的軍人身份也為他增添瞭光彩,還有雨那醉人的肉體,雨的溫柔賢惠……可是,他又不能接受一個被千百人操過的女子。想一想,她的蜜穴和菊花門被成千的人見識過,身上曾流淌過無數人的精液,那麼多雞巴在她的屄裡進進出出過,不僅如此,還有什麼木棍子,水管子,電警棍,香蕉,……他連見都沒見過的東西,都曾經塞在她的破屄裡,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昨天他心中那個驕傲的公主,他神聖的天使,令他引以為榮的美女,如今卻已經成瞭一個爛貨,他已經在思考著是否該和她拜拜瞭。所以當雨從被窩裡抬起頭來問他可否能原諒她時,平的回答是:「你讓我再想一想,另外,我還要和父母商量一下。」
雨聽瞭這話,感到瞭失望,她覺得前景不妙,但卻還抱著一絲希望,她希望平不要那麼絕情。
四
初二早晨,他們各自回到自己傢中。父母見雨的眼圈黑黑的,都沒說什麼。
張副書記還準備瞭兩條中華煙和兩瓶西鳳酒,讓雨去劉傢拜年時帶著。
雨是上午到的平傢,平的父母對她依然客氣,看不出有什麼異常。雨還幫著平的母親擇菜,洗魚忙活一陣,隻有平心事重重,話語也比往日少瞭。吃飯時,雨坐在平身邊,腿時不時碰平一下,平也無動於衷,若在往日,平早就忍不住偷摸在她腿上亂捏亂掐一氣瞭。
平其實也曾看瞭幾眼坐在旁邊的雨,甚至看得還很仔細。老實說,他現在也不煩雨,反而覺得雨比往日更性感迷人瞭。平看著她坐在板凳上的肉感屁股,想象著她壓在凳子上的肥屄和屁眼,想象著那裡曾經被越南人的雞巴插進去過,想象著昨天自己留在她屄裡的精液……平的雞巴竟然硬瞭起來。
吃完飯,雨坐瞭一會,見平對她愛搭不理的,又看時間不早瞭,就要告辭。
平突然說:「我們還是去新房那邊吧,我要和你商量點事情。」
他們就再次來到新房。沒有昨天那樣的激情四溢,他們默默地坐著。過瞭一會,雨怯生生地問:「平,你想得怎麼樣瞭?」
平什麼也沒說,而是摟住雨,把她撲倒在床上,解開她的衣服。
雨今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溫順,她任由平脫光瞭自己。平在雨滑嫩的玉體上摩挲著,吮著她的奶頭,雨也輕輕摸著平的頭發。他們都不說話,似乎很怕打破平靜。平的手漸漸向下,移到雨的肚子上揉起來,雨被碰到瞭癢肉,忍不住笑出瞭聲來。平不理會雨的笑聲,手繼續向下摸去,他把雨的陰毛擼起來在手指頭上纏繞成圈,然後揪瞭揪,雨被揪得粗喘起來。平放過雨的陰毛,撥開她的大陰唇,那裡已經濕瞭,平又審查起雨的屄來。「屄的確是好屄,」
平心想,「可惜插進去過太多的雞巴呀!」
平忽然覺得雨怪可憐的,直到現在,她還幻想自己能接受她,所以表現得這麼乖。平終於打破瞭沉默,他問雨被俘經過。雖羞於啟齒,但是雨今天對平提出的一切都給予瞭滿足,她比較詳細地講述瞭自己和戰友如何中瞭越南背婦的奸計,又如何被小背婦阿娟摔倒擊昏,並將她扛到越南,她甚至告訴平,自己是被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俘虜的……
雨的講述居然強烈刺激瞭平,他猛地摟緊瞭雨問:「你連越南女孩都打不過?」
雨的臉又羞紅瞭,她說:「如果能打過她,我如今又怎能成這樣?」
她又向平敘述瞭自己的處女膜是如何被另一個越南背婦捅爛的……
想象著雨屄裡粗暴地插入過異國女人的手指頭,看著這個曾經是女俘並飽受奸淫的漂亮姑娘,平的雞巴早已硬得挺瞭起來。他將雞巴對準雨的洞口,也不搭話,「吭哧」一下,就惡狠狠地插瞭進去。雨「唉呀」叫瞭一聲,隨即抬腿夾住瞭平的腰……
是夜,平竟然操雨五次!操到最後,他都要虛脫瞭,此時即便給他環球小姐,他也沒興趣瞭。
已經是初三早晨,平操夠瞭雨,望著疲憊不堪的雨,平想:「攤牌的時刻到瞭。」
於是說出瞭自己的想法:「嫩雨……實在對、對不起……我……你……我是傢裡唯一的男孩……我、我考慮瞭……兩宿一天,我、我……必須找個處女做老婆……我……你能理解嗎……我們……還、還是……分吧。」
平吞吞吐吐語無倫次說瞭這番絕情的話,雨埋頭在枕頭上失聲痛哭起來……
其實,平從猜到雨不是處女那刻起,就已經決定和雨分手瞭。之所以拖到現在,是因為他要給雨一點時間,讓她精神有所準備。還有就是,他當時還沒有玩夠雨,舍不得她。現在,他已經瘋狂操雨數遍,已經操夠瞭。自從和雨相識至今,他未在雨身上花銷一分錢,卻在她那裡得到很多,分手也不可惜。他承認雨是難得的好女孩,今後再找到這樣的女孩恐怕不容易瞭,可她畢竟是個爛貨呀!
雨哭瞭許久,平也等瞭她許久。最後雨抬起頭來,懇請平再考慮一下,他們是否可以挽回關系,但是平很堅定地拒絕瞭,他知道不能心軟。
初四,雨又找到平,他們就在雪地裡走著。雨希望再好好談談,但是平說:「沒什麼好談的瞭。」
雨不是那種破褲子纏腿的姑娘,她從小就高傲,如果不是因為有過被俘的經歷,似平這樣平庸的男孩,她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雨知道,既然平已經下瞭決心,自己越糾纏下去,對方就會越反感。她含著淚,給瞭平一個嘴巴,轉身離去,他們就此一刀兩斷。
此時,大雪紛飛,天地一片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