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知走瞭多久,女兵們的褲襠都被往來的行人和趕牛的農民摳濕瞭。押送她們的越軍和農夫要休息吃飯,休息地點是在一條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著壓縮餅幹,喝著椰子水,嚼著甘蔗和檳榔,抽著煙……阮鶯轉到小樹林裡大概解手去瞭,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顧忌地在中國姑娘面前掏出雞巴就撒尿。
聽到嘩嘩的解手聲,雨也覺得膀胱憋脹得難受。一路上,那些越軍不斷地硬往女俘嘴裡塞餅幹,灌涼水,女兵們早憋瞭滿肚子的東西。加上陰部不斷受到越南人的刺激,她們早就想撒尿瞭。雨也是在萬般無奈下請求越軍放她們下來,準許她們方便一下。一個能聽懂漢語的越軍笑道:「想撒尿?我答應你的請求。」
說罷,他抽出匕首一揮,將雨的褲襠劃開一道大裂口,雨白嫩豐腴的屁股露瞭出來,那越軍把雨屁股拍得山響,「快點撒尿吧,就這麼撒!」
其他人見雨肥美的屁股亮瞭出來,便全圍瞭過來,尤其那七八個雇來的農民,他們早就對雨的屁股垂涎欲滴瞭。此時,他們這個摳摳雨屄,那個捏捏陰蒂,還有的竟把筷子捅進瞭雨尿道中。雨的細小尿道被筷子撐開瞭,她痛得昏瞭過去,失禁的尿水嘩嘩流出,浸濕瞭褲腿。
越南人越玩越瘋,把三個姑娘從牛背上放瞭下來,強迫她們當著男人的面撒尿。姑娘們早就憋不住瞭,也顧不上羞恥,蹲在地上尿起來。越南人就伏下身看姑娘的尿水從她們的尿道裡流出來,女兵撒完尿後,殘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南人用手抹凈瞭。敵人把雨也給弄醒瞭,逼她舔他們的雞巴,雨被揉弄得喪失瞭理智,果真把越南農夫又黑又臟的雞巴吞進嘴裡,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個老農連叫舒服。另一個農民則拔去雨的屁撐子,掰開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瞭一口痰,又抹瞭些雨的騷水在自己的雞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聲,狠狠插進雨的屁眼中。雨受不瞭這樣猛烈的沖擊,被頂得往前爬瞭好幾步。盡管她原本格外小巧的屁眼被屁撐子撐瞭一上午,但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進男人的雞巴,而且那雞巴又那麼硬,因此雨感到瞭撕裂一般的疼痛。那越南人掰著她多肉柔軟的屁股,不顧死活地抽插著,一隻手還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摳她的小嫩屄,而她口中還含著另一個越南農民的大黑屌。雨被操得眼淚、鼻涕一起流瞭出來,秀美的面龐被搞得一塌糊塗。雨的屁眼是那麼緊,越南農民抽插得又是那麼瘋狂。不一會,一股熱哄哄的精液就射進瞭雨的大腸中,而且射得時間很長,射出的很多。同時,她口中也一熱,一股腥臊的精液射入瞭她嘴裡。兩個越南農民同時從她口中和屁眼裡抽出雞巴,那個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著自己雞巴看,上面沾滿瞭精液、血液及糞汁的混合物。他用手擦瞭擦雞巴上的臟東西,湊近雨的屁眼細看,隻見雨的屁眼中正往外流淌著乳白色但混著些許血絲的精液。精液在雨的肚子裡一攪合,雨突然覺得腸子有種沉重的下墜感,她有瞭急切地要排便的感覺,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醜。然而,她的肛門括約肌經過屁撐子和越南人雞巴的進進出出早就松弛瞭,根本夾不住屎。猛然間,一股混著精液和血的稀糞「撲啦啦」從雨的肛門中噴射瞭出來。那個湊在她屁眼前看自己「傑作」的越南農民冷不防被噴濺瞭一臉臭哄哄的大糞,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來。
被操出屎來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滿瞭屎和血。那個農民拾起雨的破軍褲擦擦臉,又把軍褲摔在雨身上,他惱羞地罵著,狠命地踢打著雨,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士兵們擔心農民手重,會把雨打死,忙拉開他。他們把雨拖到小溪裡,洗凈瞭雨,就在岸上輪奸瞭她。當然,也沒放過丁鳳、陳蓉。
遭到十幾個士兵和七、八個農民輪奸的雨和她的戰友被重新綁在牛背上。下午時分,他們抵達沙壩越軍指揮部。到達那裡的第二天,雨就遭到瞭五十個越南軍人的輪奸。
在沙壩指揮部,雨和她的兩個姐妹不是妓女勝似妓女,一個多月裡,雨每天至少被十幾個敵人輪奸。沙壩的敵人玩夠瞭她們,雨等人又被送到黃連山省南部的秀麗,她們將在那裡被移交給戰俘管理營。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歲生日,她是怎麼迎來自己生日的呢?也就是在這一天,雨和兩個姐妹被交給瞭戰俘營。
俘虜營是在一個山谷中,這裡遠離鐵路,也沒有像樣的公路。幾座簡陋的茅草房,關押著我軍一百多被俘人員。而在秀麗城裡和周邊地區,駐有一萬多越軍,他們在這裡受訓後,被派往邊境對中國進行搗亂。
三個女兵被十幾個越軍押進戰俘營院中時,正是中午,俘虜們剛剛幹瞭一上午活——給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們已經吃完飯,被關在茅草房裡,房子的門窗都是木條釘制的,俘虜們可以看見外面的一切。他們驚訝地看到,三個衣衫襤褸的中國女兵在越軍押送下出現在院裡!
他們這些人被俘時間最久的已經有一年多瞭,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他們很長時間沒見過異性瞭。現在,不僅看見瞭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戰友。大傢都湊到瞭門窗前,誰也沒有說話,此刻院子裡靜極瞭。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個黃少尉,他曾親自到沙壩辦理女俘移交手續並押送她們到秀麗。從沙壩到秀麗,他已經操瞭雨十幾次。他非常喜歡摸雨滑嫩白皙的肌膚,並對雨說過多次:「如果不是越南法律規定現役軍人不許與外國人通婚,如果你不是中國人,老子一定娶瞭你!」
一路上,他還偷偷給嫩雨喝一種草藥,那草藥會使女人性欲強烈。如果連服兩個月,其副作用是,服藥者精力難以集中,會整天沉湎於性事,並對性事產生依賴性,且無法治愈。越南女人除瞭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濫服這種草藥的。不管怎麼說,越南曾經是個儒學國度,並以佛教為國教,蕩婦淫女是被人不齒的,妻子可以送給丈夫的最好禮物就是貞操。可是瘦猴對中國女兵才不管那些個呢,他就想讓雨成為他們的泄欲工具和掙錢機器。
現在,黃少尉見俘虜們都在觀望著女俘,便想當著女俘面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他知道俘虜們恨他,背地裡叫他「瘦猴」,他對俘虜就特別兇狠。一次,他從一個新來的俘虜身上搜到瞭那個俘虜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虜把照片吃下去。
俘虜不從,他竟揮刀砍掉瞭俘虜兩根手指。此刻,瘦猴黃少尉兇巴巴地瞪著茅屋裡的俘虜們,用漢語厲聲吼道:「看個屁!沒見過女人嗎?這是你們中國女人,現在給我們當婊子呢,哈哈!」
雨望著一聲不吭的戰友們,看著他們破爛的衣衫,飽受虐待後黑瘦的面龐,不覺鼻子一酸。被俘後,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連月經期敵人都不放過她,還要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她第一次看見瞭自己的男同胞們,又激動又心酸。她要鼓勵戰友們的鬥志,要讓他們堅強起來。於是,雨挺起胸,邊走邊唱起來:「我愛你中國……」
雨一唱,丁鳳、陳蓉頓時流出瞭熱淚,她們也和聲唱瞭起來,歌聲感染瞭俘虜們,他們群情激昂,大傢同聲高歌:「……我愛你淙淙的小河,蕩著金波從我的歌中流過,我愛你中國,我愛你中國,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獻給你,我的母親——我的祖國!啊……啊……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獻給你,我的母親——我的祖國……」
唱到這裡,雨早已熱淚縱橫。黃少尉氣急敗壞道:" 不許唱,不許唱!「接著一腳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體騰空跌起,如同被狂風吹起的一片樹葉,然後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歌聲截然而止,俘虜們為雨揪著心,這一腳踹得實在太重瞭,嬌小的女戰友如何承受得瞭?戰友們能想象得到,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飽受瞭奸污凌辱,她們現在雖然衣衫破爛,尤其嫩雨的褲襠處還露出瞭屁股,但是她們依舊美麗,在戰友們眼中,她們就是聖潔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來:「不許打人,不許虐待俘虜!」
聽到俘虜的喊叫聲,瘦猴獰笑起來。他令人抬來一張草墊鋪到地上,把雨挾抱起來扔在草墊上,三把兩把剝光瞭雨,雨潔白光滑的肉體完全暴露在戰友面前。
許多單純的戰友閉上瞭眼睛,但是雨的叫聲呻吟聲卻不可阻擋地傳入他們耳中!
瘦猴在當眾奸污雨。他操完雨之後,又讓三個越軍同時上,分別操雨的嘴、屄和屁眼。雨雖然每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覺得格外恥辱,因為她是第一次當著戰友面挨操的。雨哭罵掙紮,卻無濟於事。戰友們怒罵著,木欄門踹得山響。
當三個越南人心滿意足地在雨身上過瞭癮之後,瘦猴像端盆一樣把雨端著抱起來,雨的屄、屁眼都朝著茅屋這邊,戰友們不想看都辦不到。黃少尉端著雨從每一扇門窗前經過,戰友們看到瞭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麗的屁股,可是肥屄上糊滿精液,陰道口、屁眼,還有嘴角,都在往外溢著野獸們的白漿。
一個男俘操著山東腔罵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種的跟你大爺我單挑!欺負女人算個屁本事!」
瘦猴聽到山東俘虜的罵聲,又聽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號,便把腋下的嫩雨往地上一扔,問道:「誰這麼大膽?」
山東俘虜毫無懼色地答道:「爺爺!」
這個山東俘虜身高至少1米80,雖然因為在俘虜營飽受饑寒而消瘦不堪,但是身架仍然魁梧。瘦猴平時對他還是有幾分畏懼的,但是當著這麼多人面,尤其是當著女俘面,他絕對不能示弱。他罵道:「56號,你他媽的想挨收拾?好,老子給你磨磨雞巴消消火!」
他吩咐手下持槍棍過去,打開木門,用槍托和木棍驅開和他們抗爭的其他俘虜,單把56號拖瞭出來。
56號被扭到院中央,四五個越軍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對怒目圓睜的56號道:「你他媽怎麼回事?看別人操屄眼饞瞭?」
56號喝道:「少廢話,俺倆一對一,看爺怎麼打扁你!」
瘦猴陰陽怪氣地說:「你是什麼東西,老子不跟你玩這套,我們玩點別的。」
他令人把56號拖到一個十字形柱子前,將56號雙臂橫綁在橫桿上。又扯掉他的褲子,將他雙腳綁在豎立的柱子上,56號被綁成瞭十字形。瘦猴看著56號下身,56號性器很長,至少一尺,雖然軟著,但仍顯得威風。瘦猴掂瞭掂56號的生殖器:「東西挺大,可惜白長,估計還沒碰過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騸瞭,讓你變成北京太監。」
56號屈辱地閉上瞭眼睛。
瘦猴讓人把草墊鋪到56號前面,又叫上三個越軍,讓他們就在56號眼皮底下強奸嫩雨。三個人分別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則伏下身來,捏弄著雨的小乳房。雨被揉弄得浪叫連連,56號就那麼看著戰友被侮辱,心裡難過異常。
當三個越南人在雨體內射瞭精後,瘦猴令一個士兵把嫩雨端著抱起來,將雨的雙腿分得很開,溢著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號眼前,雨的屁股就在56號雞巴前面,看著雨張開的大屄,看著精液流出來,在屄下會陰處形成一滴白色珠狀,然後緩緩地掉落在地上,56號的長雞巴「騰」地一下脹瞭起來,硬硬的如長矛。瘦猴把三個指頭伸進雨屄裡掏著,雨秀美的臉漲得通紅,嬌喘著呻吟著。
56號從來沒見過裸體女人,更沒見過女人生殖器官,眼下,女戰友被敵人蹂躪著,他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著瞭火一樣,下身洶湧著激流,很想發泄出去。
瘦猴的手從雨屄裡抽出來,雨屄裡突然噴出一股陰精,全射在瞭56號肚子上,56號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來。瘦猴把沾瞭滿手的騷水和精液抹在56號嘴上,56號的生殖器已經硬挺挺地橫瞭起來,恰好正對著雨屄。瘦猴讓端抱著雨的越軍再把雨往56號前面湊近些,然後,他用木棍捅捅雨屄,又把沾瞭騷水的棍子從雨屄裡抽出來,用這根棍再扒拉一番56號的雞巴,56號的雞巴更硬瞭。
瘦猴握住56號那根又長又硬的雞巴往前一送,插進瞭雨濕潤芬芳的屄中!
56號「啊」一聲嘶叫,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進女人陰道裡,溫暖滑溜柔軟的屄,是那麼美好,可這是戰友的屄啊,他不知該怎麼辦瞭。雨雖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裡終於插進瞭同胞的雞巴。雨激動起來,渾身顫抖著。她望著不知所措的56號,他濃眉大眼,長得還真酷似於張連文,隻是比張連文瘦瞭許多,他樣子樸實憨厚,沒有張連文那樣的風度氣質,但是雨卻覺得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軍欺侮之時,是他挺身而出的。
於是,雨突然對他說道:「來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緊張,你是全世界最勇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
56號叫著,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著,那是從未有過的美好感覺。
56號戰友一邊幹著雨,一邊鼓起勇氣第一次仔細端詳瞭女戰友,他發現與自己交合的女戰友是那麼的迷人。盡管頭發散亂著,盡管嘴角還流淌著敵人的精液,盡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敵人的牙印並被敵人蹂躪得有一些下垂……但這一切都無法影響她的美麗,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鵝蛋臉形,那水靈靈的含情美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渾圓的屁股……他的手腳都被綁著無法動彈,否則,他會把女戰友摟在懷裡吻她的。他不能摟住女戰友,隻能不停地挺著肚子抽插嫩雨,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碰撞,發出「啪幾啪幾」聲,他堅實的小腹感受到瞭女戰友肥臀的柔軟和彈性,這使他幹得更起勁瞭,涮著女戰友陰道裡敵人留下的精液,他甚至忘記瞭這裡是戰俘營,隻覺得自己很幸福。56號的大雞巴抽動得越來越快,雨被俘以來,已有越南人五百餘人次操過她,可她隻有這次動瞭真情,她被敵人抱在懷裡,不能纏抱戰友,就用力縮緊屄夾著戰友的雞巴,她要讓戰友更舒服些,她口中叫著:「……好、好啊……記、記、記住我、我、我叫張、張、張嫩雨,快、快、快幹我、我、我……舒服、服死、死……瞭……好、好……戰友……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你……」
56號也覺得雨的屄在一縮一縮的,使他刺激到瞭極點 .就在一對戰友最忘情之時,瘦猴突然劈手從端著雨的越軍懷中奪下嫩雨,扛抱著她將其摔在草墊上。56號幹得正熱烈狂野呢,突然敵人就從他雞巴上搶走瞭雨的嫩屄,這一下,他死的心都有瞭,他寧願遭受敵人最嚴酷的刑罰,也不願忍受這種痛苦的煎熬。他嘶聲大叫著:「我操你媽呀——」
被扔在草墊子上的嫩雨也難受到瞭無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媽呀」地號著,在草墊上翻滾,一手用力掐著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摳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雨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瞭揉雨的屄,然後「噗」一聲,將自己的硬屌全部插入瞭雨的肉屄中。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裡猛然間又插進瞭雞巴,如久旱的禾苗逢甘霖,她忙抱緊瞭瘦猴,叫著:「快、快、快幹……我、我、我……別、別、別離、離開、開……嗷……呀……真、真……好……啊……」
雨挺起雪白的肚子迎合著敵人兇猛的雞巴,一連數次射出陰精,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事情。瘦猴在極度舒服時射瞭精。56號在此情景刺激下,雞巴硬得豎瞭起來,憋脹得生疼。
眼見女戰友被敵人操得瘋瞭一般發騷,自己卻無能為力,心中有一種酸痛感覺,但更多的還是強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後,雨強烈痙攣瞭起來,並再一次噴出陰精,隨即昏厥過去。就聽「嘩」一聲,56號陰莖上射出瞭一大股精液,劃出一道長長的優美弧線,一滴不剩全灑落在瞭雨身上。昏睡在草墊子上的雨乳房、肚子灑滿瞭同胞溫暖的精液,這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國人的精液,可惜沒有射在她體內。而56號也是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的射精,同樣沒有射在女人體內……
從這天起,雨每當被敵人提到俘虜營營部時,都要向關押56號的茅屋張望一番,從營部回來時也是如此。附近越軍都知道俘虜營關押瞭中國女兵,每天營部門前都有越軍排瞭長隊等候操女俘。與山民不同,城裡來的越軍在三個女俘中最喜歡的是雨,而不是高個子的陳蓉。這是因為越軍與山民的審美眼光不同,山民喜歡比較健壯些的,而越軍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膚和氣質。
瘦猴每天還是偷偷在雨的湯飯裡放進他配制的草藥面。也許長時間服用瞭瘦猴藥的緣故,雨在挨操時居然主動發浪發騷,這令越軍加倍喜歡她。但雨心中隻惦著56號,她難忘56號路見不平的一聲怒吼,更忘不瞭他的雞巴在自己屄裡那短暫的一瞬間,被成千上百個越軍操過的雨,並非沒有感受過快感,但她仍覺得56號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時刻,雖然被瘦猴野蠻粗暴地破壞瞭。
時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虜營囚室時已經很晚瞭,但她還是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充滿關切地註視著她,那目光正是來自茅屋門裡的56號!是的,雨每天必被敵人帶走,而無論夜色有多深瞭,56號都要親眼看到雨回來他才會睡覺。許多時候,雨回來時,已經被敵人操得走不動道瞭,那時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隻要他想起雨,就會想起自己的雞巴在她美屄裡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會漾起陣陣暖流,令他激動良久,回味良久。雖然他知道,每天雨回來時,體內一定灌足瞭越南人的精液。
喜歡雨的越南人越來越多,在敵人面前,雨的屄無可奈何地洞開著,任由無數越南人用各種東西進進出出,同時她的嘴和屁眼也無奈地接受著敵人的雞巴。
有時雨也會向那些玩她的越軍索要東西,如餅幹、香腸、水果、糖……雨把這些東西用佈包起來,挨完操回來時,她會走到關押56號的茅屋門外,溫柔地輕喚一聲:「弟弟!」
然後把東西從木欄門的縫隙遞進去。難友們知道,這些東西是送給56號的,那時,56號心中就充滿瞭心酸的幸福感。但56號不是小氣鬼,東西大傢享用,甜蜜的感受卻隻屬於他自己。他和雨從未說過話,因為每當雨把東西放下後,押送她的敵人都會不耐煩地用槍托拍打她的屁股,催她快走,不許停留。
有一次雨回來,居然給56號帶回瞭兩盒煙和一盒火柴。56號激動得當即就流瞭淚,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靈犀啊!56號愛抽煙,但是已經好幾個月沒沾到煙味瞭。他細細品著煙,把煙盒貼胸口放著,感受煙盒上留下的女戰士的體香……
二
一年過去瞭,在1983年的8月,敵人奸污三個女兵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雨幾乎沒有回過囚室,不分晝夜地被越南人操著,敵人兇狠地在她身上發泄著性欲,雨搞不清,為什麼敵人變得加倍瘋狂瞭。該死的越軍仿佛在與時間賽跑一樣,抓緊時間操中國女俘,雨由過去每天接待十人次,變成瞭每天接待十五人次以上,甚至有時每天挨二十個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體俘虜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中央空場上,每個人身上都被佩上瞭號碼牌。院門外停著幾輛卡車和一輛中吉普,俘虜們被強令按身上號碼牌的前後次序上車。
集合時,雨和56號目光相對,但是他們離得很遠,越軍又不許俘虜說話和走動,雨和56號隻能那麼互相望著,目光中都有無窮的內容。
俘虜們按號碼一一上車後,56號在第三輛車上,後邊還有第四輛和第五輛車,然後是三個女俘坐的中吉普。女俘身邊還坐著幾個越南軍官。
車一路行使著,雨的目光一直在追隨第三輛車。可是那輛車上黑壓壓一群俘虜,且一律光頭,穿同樣的衣服,雨看不到哪個是56號。而56號也一直在盯著中吉普,中吉普上沒有那麼多人,他很容易就看到雨瞭。他還看到,坐在雨左右和對面的越軍一直在猥褻著雨,有的摟著她的柔肩,有的撫著她的蠻腰,而她對面的越軍則一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著。身旁的越軍時不時還把手伸進雨的衣襟裡把玩她的乳房,或掏進她褲襠裡摳一摳……每看到這情景,56號心裡就會陣陣發酸,雞巴也會硬起來,把肥褲襠都頂瞭起來。
夜裡,俘虜們的車到瞭一個地方,有的俘虜居然認瞭出來,悄聲說:「諒山啊,前面就是同登,同登對面就是中國瞭。」
當晚俘虜們住在諒山,這是1979年,我軍曾攻克過的城市。雨又被越軍帶去挨操,她哪裡知道,這是越南人最後一夜享用她瞭!
9月1日早晨,俘虜們又集合瞭,一個越南軍官宣佈俘虜們將交給另一支部隊管理,不分男女戰俘,一律按所佩號碼次序上火車。除瞭他們這些俘虜,還有從越南其它地方移送來的俘虜。這回女俘也被編號瞭,雨的號碼是131號,丁鳳、陳蓉分別是132和133號。
俘虜們按號站著排等候上火車,突然一個小個子男俘不知從何處擠瞭過來。
他趁人不備,突然摘下雨所佩的131號,雨正愣著,他又把自己的55號牌戴在瞭嫩雨身上,然後低聲說:「快往前邊去,他在等你!」
見雨猶豫著,他焦急起來。丁鳳、陳蓉也催雨:「傻啦,快去呀!」
雨不好意思地拍瞭拍兩個姐妹,向前擠過去,身後傳來陳蓉的玩笑話:「排長,你真重色輕友。」
雨終於擠到瞭56號身邊,他什麼也沒說,趕緊拉住雨的手一起上瞭車廂。
兩個人肩挨肩坐在瞭一起,這是他們第一次坐得如此近。56號覺得雨身上散發著香味,很令他陶醉,雨的肩膀很柔軟。他們這麼緊緊挨著,心中都在沸騰著激情,可他們卻又要壓抑住。56號聽到瞭雨慌亂的喘息聲。有越軍來回走動著,起初還沒有人敢說話。後來,俘虜們看到火車上的越軍並不像俘虜營的越軍那麼兇惡,便有瞭說話聲。有人在問:「這是要把我們送到什麼地方?」
突然,有人發現火車是向北開的!難道他們可以回國瞭?車上爆發出瞭歡呼聲,許多人都流下瞭熱淚。雨的頭一下子靠在瞭56號肩上,失聲痛哭起來。56號緊緊摟住她,他好像不善言談,沒有什麼話哄勸雨,隻是不停地揉著雨纖弱的肩膀,雨反而喜歡他這樣。火車的確是開往祖國的方向的,就要回到母親的懷抱瞭。雨在想:可是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到祖國,回到母親身邊呢?她哭得雙肩都抖動起來,一年多瞭,四千多人次的越南人奸污瞭她,還有上百個越南女人蹂躪瞭她,這樣的孩子還有臉回來見祖國母親嗎?
每一個戰友和同志都那麼興奮與激動,雨卻憂心忡忡。俘虜營中,每一個人都曾看見過她赤身裸體被敵人凌辱,每一個人都曾清晰地看到過她的屄和屁眼,每一個人都曾看到過56號的陰莖插入瞭她的陰道中,每一個人都知道她天天被越南人操……雨想:「我還有什麼臉去面對親人、首長和同志們?」
也許受到瞭雨情緒的影響,火車越駛近祖國,56號就越愁容不展。難道他也有什麼難言之隱?是的,全體俘虜都曾看到過,敵人曾將他的雞巴插入瞭雨的屄中,可那對雨的傷害遠遠超過瞭對他的傷害啊!
這時,一個戰友走瞭過來,興高采烈地對雨說:「同志,你的歌聲太美瞭!要回國瞭,你再給我們唱一支吧。」
當他看到瞭雨的滿面淚痕時,突然頓住瞭。
是啊,他面前的雨不是一般的女戰友,而是飽受敵人蹂躪摧殘女俘啊!那個戰友安慰道:「不要難過,無論怎麼樣,你都是我們心中最美的玫瑰,你是最勇敢最堅強的女兵!是你的歌聲讓我們有瞭信心和勇氣,我們感謝你。來吧,回祖國瞭,也許今後我們再也見不到瞭,就讓大傢最後一次聽你唱歌吧!」
這時,許多同志都圍瞭過來,紛紛鼓勵著雨。雨眼含熱淚,哽咽著唱瞭起來:「雁南飛,雁南飛,雁叫聲聲心欲碎……」
這是電影《歸心似箭》的插曲,歌聲一下子就引起瞭每一個人的共鳴。戰友們有的已經失聲痛哭起來,更多的人則是和雨同聲唱起來,「不道今日去,隻盼春來歸,隻盼春來歸。今日去,原為春來歸,盼歸,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來會。」
歌唱完瞭,雨的心境竟然輕松瞭許多。她握緊瞭56號的手:「記住,我叫張嫩雨!」
56號點著頭,聲音顫抖著:「知道,那天……你曾經說過。」
雨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天,是啊,從那天起,他們雖然沒有說過一句話,可他們卻都把對方當成瞭相濡以沫的親人。
雨又問他的名字,他竟然猶豫瞭一下:「我……叫陸大立。」
雨說:「我會記住的,永遠記住。」
二人開始瞭交談,這是他們第一次交談,盡管他們心儀已久。於是,雨從他口中知道瞭,他是偵察兵,在深入越南執行任務時,踩到敵人陷阱紮傷瞭腳,不幸被俘。雨也從他口中得知,他比雨小兩歲。雨問他部隊編號,他告訴瞭雨。雨又問他傢鄉在何處,他又猶豫瞭一下,然後小聲說:「山東平度大澤山……」
雨說:「我全記住瞭,我會給你寫信的。你呢,能給我寫信嗎?」
他卻突然說道:「真希望永遠像今天這樣,真希望我們永遠在一起。我嘴很笨,啥也不會說,你太好瞭,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心裡在發笑:「你說什麼呢,我們將來就是要永遠在一起啊!」
可她嘴裡說出的卻是:「人傢問你會不會給我寫信呢,大立。」
雨叫起他的名字來。
「我……」
他望著雨多情的美目,點瞭點頭,「我會寫的,雨姐!」
三
從踏上祖國土地之後,雨就沒再見到大立,因為每個俘虜都要到自己所在部隊接俘人員那裡登記。雨所在的部隊也派人來接戰俘瞭,雨從登記處出來,大立就不見瞭。雨向別人打聽,人傢告訴他,大立所在的那個部隊根本沒有人來接俘虜。雨心中好一陣失落。
這次中越雙方交換戰俘,越方交還中方被俘人員221人,中國交還越方俘虜4000人。
雨所在的部隊除瞭她們三個女俘之外,還有幾個男俘虜。大傢都曾同甘共苦過,有如兄弟姐妹。雨知道,那些好兄弟不會因為她們曾在俘虜營受辱而歧視她們的。
從回國那天開始,俘虜們就要檢查身體,政治學習,寫思想匯報,向組織交心。俘虜們還要背對背,評價其他俘虜。當然,上級也會對他們每個人進行審查,瞭解他們是否有投敵變節行為。
一切都還好,無論丁鳳、陳蓉,還是那些男俘,在進行背對背評價時都高度稱贊瞭雨。說她堅強,說她在俘虜營用歌聲鼓舞大傢,與敵人進行鬥爭。當然,女俘被奸污的事情是無法對組織隱瞞的,而且那個時代的人們對組織一向是很坦白的,何況還要體檢,對女俘更要檢查婦科。所以,盡管羞於啟齒,女俘們還是向組織如實匯報瞭被奸淫的情況。
檢查婦科時,在醫院的病床上,雨被大夫要求脫下瞭褲子,她不覺又想起瞭在越南被奸污的那些日子,心裡不禁緊張起來。當醫生把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探進她的陰道時,她一哆嗦,竟縮緊瞭屄,夾住瞭大夫的手指頭。大夫知道她過於緊張,便沒敢動彈。等瞭好久,雨才慢慢松弛下來,醫生這才繼續為她作檢查。
幾天後,檢查結果出來,雨和其他女俘除瞭有些炎癥和輕傷外,沒有其他疾病,雨松瞭一口氣。但是,醫生告訴她,她的陰道內壁破損嚴重,近期內一定不要手淫,不能發生性事,否則,將來生育都成問題。她明白,自己的陰道被越南人操壞瞭。當然,醫生也安慰雨不必擔心,經過治療和調養,那裡會恢復的。
政治學習內容包括讀報、看新聞、討論領導重要講話,瞭解他們被俘後祖國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還有英雄給他們作報告,他們是俘虜,當然要向英雄學習,人傢為什麼成瞭英雄,自己為什麼當瞭俘虜,在思想深處查找原因。
直到9月6日,才有領導向他們宣佈,保留他們的軍籍,黨員也保留黨籍。
鼓勵他們放下思想包袱,輕裝前進。這意味著審查結束瞭,雨還是解放軍戰士。
回到營裡,依舊要向領導匯報思想。雖然仍可以穿著心愛的綠軍裝,仍然是光榮的共產黨員,但是雨因為有瞭被俘經歷,由排長降為瞭副排長。雨沒為自己感到委屈,一個軍人,隻有為祖國獻身才是最光榮的,而被俘卻是可恥的,更何況被俘後還挨瞭敵人操!一年多來,她至少被四千多人次的敵人操瞭,雨覺得組織上對她夠寬容瞭。
當然,她每天都在思念著陸大立,沒有陸大立,她可能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瞭。
俘虜們因飽受折磨,身體極度虛弱。雨更是因為回國後的幾天,心靈備受煎熬,1米61的身高,體重隻有40餘公斤,這樣的體重,當兵體檢都不合格。
她和丁鳳、陳蓉無法跟得上同志們的訓練,何況她們身上的傷還未痊愈。於是,團首長決定,讓她們暫時回傢休養,何時歸隊,等候通知。
9月15日,雨回到瞭傢中,她終於見到瞭久別的父母和妹妹,一切恍如隔世。
四
已經快過中秋節瞭。那是雨回傢後的次日,上午她去醫院開瞭些婦科藥,還去浴池洗瞭澡。下午在傢裡看書,她還要接著完成未學完的夜大課程。從上前線後,她就暫停瞭夜大學業,現在休養在傢,正好把課程補上。也正是因為這樣,雨才在傢抓緊看書的。當然,她還準備晚上給大立寫一封信,真想他啊。
正看著書,父親回來瞭,雨在臥室裡聽到瞭他的聲音,好像他還帶回瞭一個人。雨回傢後,父母和妹妹對她出奇的客氣,可能是知道瞭她的被俘遭遇,擔心傷害到她吧?
爸爸在外屋喊她:「嫩雨,來客人瞭,去洗幾個水果,沏點茶水來!」
雨從裡屋出來,就看見瞭一個又矮又胖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屋角還放著豬肉、豆油、月餅什麼的。父親指著年輕人說:「他是小包,包日圖,在我們單位實習的財會學校學生。過節瞭,單位分瞭些福利,他幫我送回來的!」
那時的領導幹部要求自己還是很嚴格的,很少有為私事動用公車的。所以,雨父親單位分瞭東西,他要自己帶回來,而決不用單位車送。小胖子是自告奮勇來幫忙的。
雨對小包客氣地說瞭一句:「謝謝你!」
便去廚房洗水果燒水。而小包看到瞭這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解放軍,當時就愣住瞭。他倒是挺有膽量,小眼睛盯在雨身上就不放。
當夜,一向能吃能睡的小包失眠瞭。同寢室的人開玩笑道:「冷丁聽不到小包的甜夢交響曲,我們還真不習慣。」
所謂甜夢交響曲,指的是小包入睡後發出的驚濤駭浪般的鼾聲。失眠的小包滿腦子裝的都是雨。
小包自己也好生納悶,為何隻見瞭雨一次,自己連話都沒跟她說,居然就能為瞭她失眠呢?這才叫扯淡呢,人傢仙女一般的模樣,高幹子女,解放軍軍官,嫁給省長的孩子也沒問題。自己算什麼東西?小矮個,大胖臉蛋子,眼睛不大點,沒什麼鬼心眼,內蒙古赤峰一個小縣城來的中專生,人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指的無非是像自己這種人。
一個小小的實習生何以會到局黨委副書記傢作客?原來,小包到財政局實習,先是在一個科室裡幹。科室裡有個五十多歲的老主任科員,見小包年輕,又土裡土氣的,就有點欺負人傢,啥活都讓小包去幹。「去,小包,打壺開水去!」
「小包,給我到食堂換飯票去!」
「小包,把這邊窗臺擦擦!」
「……」
最後,居然買盒煙都讓小包去跑腿。
小包天生就不喜歡別人把他當奴才,讓人喝來叫去的不得勁,雖說是個實習生,凡事應該忍耐,凡事不能太計較。可凡事也要有個限度,凡事不能太過分瞭,凡事太過分瞭就等於欺負人瞭,凡事……
凡事就把小包弄煩瞭。那天,老科員又讓小包去外邊找個鞋攤把他的破皮鞋補瞭,小包就火瞭。發起火來的年輕人也不計較什麼後果,當即就瞪起瞭眼睛,不過怎麼瞪也還是小眼不大點。小包說:「我是來實習的,不是來伺候大爺的!你拿我當保姆啊。」
見小包如此不客氣,老科員也沒面子,下不來臺階,於是也怒瞭:「毛主席說,為人民服務,我也是人民一份子,你小孩崽子咋這麼沒禮貌?沖我瞪眼睛不說,還連喊帶叫的,我兒子也不敢這樣啊!」
小包說:「我又不是你兒子。」
「哎呀,我這麼一把年紀,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一把年紀也是白活!」
「你、你、你小子竟敢罵我?」
「罵你咋地,沒準我還打你呢,就怕你老胳膊老腿抗不住打。」
二人越吵越兇,同志們勸也勸不住。那時的機關幹部不像現在這樣表面不動聲色,背地裡往死整人。那時候的機關幹部說發脾氣也敢發脾氣。老科員說:「我打不過你還有我兒子,兒子打不過你還有孫子,子子孫孫是沒有窮盡的,你小包雖然很兇惡,可你的個子不會再長瞭,隻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不信打不過你!」
二人這麼吵著,就驚動瞭嫩雨的父親張副書記。張副書記一出馬,還真把一老一小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的人鎮住瞭。這是因為,第一,張副書記在局裡有著極高的威望;第二,大傢都知道,張副書記的大女兒嫩雨在南疆前線不幸失蹤瞭,所以大傢盡量不惹他生氣。
後來,中層幹部開會,專門討論怎麼處理二人吵架問題。有人說小包這孩子火氣太大,還是把他退回學校吧。張副書記卻不同意,說是邊遠地區來的孩子,念回書不容易,退回學校豈不毀瞭他?讓他到我辦公室去實習吧,學一學機關工作作風。
張副書記到財政局工作前,曾在財會學校擔任過黨委副書記,對來自該校的實習生還是有感情的。
如此,小包就在張副書記身邊實習瞭。他得知張副書記幫他說瞭不少好話,心裡感激不盡。也怪,當初,老科員吩咐小包辦事,小包就煩。可張副書記的事,無論是私是公,無需人傢開口,小包就屁顛顛地去辦。今天就是如此,小包見單位分瞭福利,東西還挺多,張副書記騎車難以馱動,小包二話沒說,就來幫忙。
於是,就在張副書記傢見到瞭美女,於是就撩得他輾轉無法入睡。
是夜,無法入睡的還有嫩雨。她當然不是因為小包,說實在的,像小包這樣的人,如果見瞭第二面,雨都不會記得他是誰。雨是因為思念大立而難眠的。她給大立寫瞭一封信,信中稱他為「弟弟」,說瞭許多相思之話,寫信時她渾身發著騷,信中話語就有幾分肉麻。寫完後,都等不及明天,也顧不得天黑,當晚就上街把信扔郵筒裡瞭。
雨想著大立回國後不辭而別,心生許多幽怨,他為何不打一聲招呼,不告別一聲就沒瞭蹤影?雨還指望分別時大立會擁抱她一下呢……
正想著大立,下身就瘙癢起來,流出不少騷水,把褥單都弄濕瞭一塊。可她不敢用手去摳私處,她記得醫生的話,哪裡還敢手淫?她為自己如此發騷而羞恥,以為自己思想有問題。那時候的人視男歡女愛之事為缺德,就是思想有問題。其實哪裡是雨思想有問題,毛病是出在瘦猴的藥物上。那種藥連服兩個月可毀瞭一個女人的一生,而瘦猴卻給雨服瞭將近一年!盡管每次量都不大,可涓涓細流也匯成瞭江河。可憐的雨蒙在鼓裡,隻能靠堅強的意志忍受著煎熬。可她又能控制多久呢?現在,隻要她一想起大立,騷水就會不由自主地流出來,想止也止不住。
經歷瞭那個不眠之夜後,小胖子像變瞭態一般,和人嘮嗑,三言兩語就會往張副書記身上扯,扯到張副書記身上,就會扯到張副書記傢,然後就不可避免地扯到人傢的大千金張嫩雨。
和小包同在財政局實習的一個同學見小胖子沒完沒瞭地往張副書記的女兒身上扯,便問他:「哥們,你不是看上人傢姑娘瞭吧?」
小胖子忙說:「別逗瞭,她那麼漂亮,條件那麼好,我敢看上人傢嗎?」
同學說:「那也不一定,女人最怕啥?最怕哄,天天忽悠她,哄她開心,找機會再把她上瞭,多高傲的女人也跑不瞭。俗話說,好女最怕賴男纏,隻要天天纏著她,天天忽悠她,就是再不起眼的男人,也可讓一個公主就范!」
小包聽瞭驚呼:「哥們,你太有才瞭!」
「太有才瞭」這句話,就是那個時候從小包口中最先說出來的。後來傳遍不少地方,二十多年後才傳到趙本山、宋丹丹之流的耳中,被他們用到小品上瞭。
從這天起,小包就思索著如何才能再見到雨,自己好去纏她。
尚未等小包想出好辦法,機會自己送上門來瞭。中秋那天,張副書記說:「小包哇,你在省城也沒什麼親戚,今天就到我傢過節吧,我們喝幾杯。」
那時候的領導幹部是平易近人的,和群眾打成一片,副書記請實習生到傢裡過節,一點也不稀奇。如果是往日,小包一定會婉言謝絕的。可今天,小包聽瞭這話,簡直心花怒放起來,忙說:「張書記,你太關心人瞭,比我父母還疼我呢,那……我就去吧。」
張副書記一瞪眼睛:「廢話,你當然得去!」
張副書記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夥子的,覺得他率真,不像城裡人那樣有心計。
何況張副書記雖是漢人,卻一向對少數民族有好感。因此,他才體貼小胖子的。
同時,張副書記也希望過節時傢裡熱鬧一些。他發現女兒嫩雨從部隊回來後總是魂不守舍,常常發呆,這和過去那個溫柔懂事又冰雪聰明女兒不一樣啊!一定是被俘後她受到瞭太多的折磨和摧殘。應該多給她一些溫暖和笑聲,讓她忘掉過去。
這個小包性情挺豪爽的,說話挺憨直的,讓他去傢裡調節氣氛,沒準雨的心情能好起來呢。
這樣小包就有瞭機會去忽悠雨瞭。
傍晚,小包到瞭張傢,可是他最想見到的人——嫩雨並不在傢。傢裡人見天色已晚,也就沒等她,先吃瞭起來。菜的確豐盛,小包卻食之無味,因為還有一道可餐的秀色沒在眼前。嫩燕、嫩嬌兩個小姑娘見傢裡來瞭客人,倒是蠻高興,一會讓小包唱草原歌曲,一會又問他蒙古包裡暖和不……小包歌是唱瞭,卻唱得無精打采,話也說瞭,卻說的心不在焉。心裡空空蕩蕩的既失望又失落,嫩雨傢人隻以為他初次來吃飯有些認生放不開呢。小包又不好意思問起嫩雨,隻好借酒澆愁,連和張書記幹瞭幾杯。張副書記也是見傢裡來瞭個「革命後代」,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他,也喝得豪爽起來。結果撐不住瞭,醉得東倒西歪,居然丟下客人,自己跑臥室躺著去瞭。小包雖是海量,可見張副書記都丟下自己不管瞭,也就不好意思再留下來瞭。人傢一屋子女性,沒人陪你喝酒,你獨自喝什麼勁。
正打算告辭,突然門開瞭,小包就覺眼前一片光明,屋裡好似拂進瞭春風,嫩雨回來瞭!他想見的人終於出現瞭!
雨今天沒穿軍裝,上身穿的衣服比較普通,下身則穿著那個時代流行的喇叭褲,那是膽大新潮女孩子才敢穿的東西。小包本以為雨是軍人,可能比較一本正經,不會穿這些時尚的服裝呢,可人傢就穿瞭。他眼睛往雨身上盯去,喇叭褲的褲襠處勒得很緊,恰勾勒出她渾圓飽滿的大屁股,當中褲線勒出一道深溝,把肥臀一分為二。小包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現在就抱著那誘人的香臀啃一口!可是他知道,那樣一來,自己就將永遠見不到雨瞭。他心想,也許有一天,這美好的大屁股就是屬於我的,我想怎麼稀罕就去怎麼稀罕。心裡想著美事,小包嘴卻像被縫上瞭,連張也不敢張開。
雨見傢裡來個生人愣瞭一下,她果然已經不記得小包瞭。母親問:「你怎麼才回來?」
雨說:「出去散散心。」
母親說:「小包來瞭。」
雨便向小包點點頭:「來很久瞭?」
又問母親,「爸爸呢?怎麼不陪客人?」
得知父親醉瞭,原本顯得挺冷淡的她卻沖小包雨笑瞭起來:「是你把我爸爸灌醉的吧?他的酒量你不瞭解,他呀,吃一塊酒心巧克力都會耍酒瘋的。」
雨說得如此誇張,把全傢人都逗笑瞭,小包也跟著笑。雨就坐下來吃飯,居然就坐在小包身旁,小包既覺得幸福死瞭,又覺心裡慌慌張張,話也不敢說。雨倒是大方,勸他不要客氣,一會給他倒酒,一會又給他盛湯……有一次,雨站起來給小包盛飯,把飯遞給他時,溫暖柔軟的小肚子無意間觸到瞭小包的胳膊肘上,小包渾身像過瞭電一般,突突瞭好一陣子。雨還問瞭他的年齡,小包說自己二十歲。他聽到雨說:「啊,比我小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