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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鮮花凋零

  一

  1960年10月20日,張嫩雨出生在一個幹部傢庭,父親參加過抗美援朝。童年時期的雨,頑皮淘氣如男孩,曾拔過小貓的胡子,把爸爸的眼睛戴在小狗臉上,揪花折枝,翻墻跳窗……幹盡搗蛋事,為此沒少挨老爹臭罵。可是,隨著兩個妹妹的相繼出生,雨竟然越來越文靜瞭。她開始喜歡唱歌、畫畫……上初中後,還當瞭班幹部。兩個妹妹嫩燕比雨小四歲,嫩嬌比雨小九歲,她們都很崇拜姐姐嫩雨,把她當成自己的學習榜樣。

  雨十五歲時,一個下午,她因為在學校畫批林批孔的宣傳畫而回傢晚瞭。當她踏著落日的餘暉走回他傢所在的傢屬院時,樓門口幾個飯後納涼的大人看見瞭她。大人們驚訝的議論聲傳到瞭她的耳中:「看,老張傢的大閨女出落得這麼漂亮瞭,小時候可是個假小子呢。」

  「可不,是個大美女阿!」

  「看她,多白,多秀氣。」

  「女大十八變啊!」

  「……」

  聽瞭大人的議論,回傢趕緊照鏡子,雨發現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識到,自己長大瞭,是大姑娘瞭。從此,她越發文靜,一舉一動都變得十分溫柔。

  這時,越來越多的目光在追隨著雨,當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這一年,雨收到有生以來第一封情書,情書的作者是同班同學吳朗,平時很蔫巴的一個男孩,見人臉都紅,雨對他印像並不深。沒想到蔫巴人更有膽,居然寫瞭情書追求雨。

  那時,在中學裡男女生互相間都不說話,視男女交往為資產階級作風,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後,嚇得好幾天睡不著覺,她沒敢聲張,偷偷把信扔進廁所用水沖走瞭。

  吳朗見雨沒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從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經恢復瞭高考,父親讓雨在當兵和考大學之間選擇,雨從小就羨慕軍人,渴望穿上綠軍裝,何況她也沒有一定的把握考上大學。於是,1978年,雨憑借父親老戰友的關系參軍入伍。

  雨在部隊幹得還不錯,因為能唱會畫,加之聰明漂亮,工作又勤奮,很得各級首長的喜歡。那時部隊提幹還無需學歷,入伍一年多,雨就入瞭黨,還立過功,很快就提瞭起來。從副班長到班長,又從副排長到排長……順風順水。這時她當兵才有四年時間。1980年,父親就寫信告訴雨,應該參加夜大學習,父親還是有眼光的,看出來今後學歷會越來越重要。於是,雨參加瞭某大學的法律系夜大學習。

  1982年7月,剛剛提任排長兩個月的雨,隨部隊開到南疆,參加自衛反擊戰。也就是從這時候起,雨的命運被改變瞭。改變她命運的是瘦小醜陋的越南人。

  上個世紀80年代的邊境戰鬥,已不同於1979年剛剛進行的自衛反擊戰瞭。80年代,中國改革開放已多年,經濟形勢好轉,部隊裝備比1979年先進多瞭。士兵們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強,打得更準。前線火炮也更加先進,射程遠,威力大,炮彈充足。一個小連長隻要一發話,想要多少炮彈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將成千上萬發炮彈傾瀉到越軍陣地。與此同時,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戰爭的泥潭,國傢經濟發展落後,人民窮困潦倒,國內饑荒嚴重,有的人傢甚至用木頭雕成魚,吃飯時放在飯桌上,看著木頭魚下飯……越軍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彈藥極度缺乏,一個團長費盡周折,才可調來十幾發迫擊炮彈,零打碎敲地偷襲我軍陣地。更多的時候,則是在我軍強大的火力下,耗子鉆洞一般龜縮在貓耳洞裡。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動,他們把與美國人作戰的經驗用在瞭和中國人的對抗上。越軍組織瞭小股武裝人員,並動員瞭越南邊境村民,建起許多突擊小組,化裝成中國邊民和軍人,利用對地形的熟悉,潛入我國境內,或破壞我軍交通通訊設施,或襲擊我軍部隊,或偷襲後方醫院,或在我境內埋設地雷,或綁架我軍民……這種遊擊戰術,相當於今天的恐怖活動。在越軍剛采取這種戰術時,還真給我方造成瞭一定麻煩。尤其是越南邊民的突擊小組,他們都會說漢語和當地方言,瞭解中國邊境情況,且女人居多,化裝成中國邊民,還真不易識破。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兩個戰友——丁鳳、陳蓉,出去檢查通訊線路。

  丁鳳是個二十歲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條秀氣,又有湘妹子的潑辣勁,她的父親是某縣的武裝部長。陳蓉是十九歲的安徽女子,雖相貌一般,但是1米72的身高很引人註目。這樣的身高在那個時代女孩中是難得一見的,而且她豐腴挺拔,乳房高聳,屁股飽滿渾圓,渾身充滿瞭少女的活力,她的父親是某軍分區副政委。和她們一起去巡線的還有一個男兵——小王。小王挎著沖鋒槍在前邊探路,三名女兵尾隨在他身後。

  走瞭一上午,巡線結束,四個戰士吃瞭些幹糧,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營部前,幾個姑娘要解手,特別是丁鳳來瞭月經,褲衩都濕瞭。於是,三個姑娘鉆進樹叢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們拉完撒完出來時,卻傻眼瞭,小王不見瞭!

  沒留下任何痕跡,仿佛人間蒸發瞭。丁鳳、陳蓉急得眼淚都流瞭出來。雨畢竟是排長,盡管她也十分緊張,但卻讓兩個小姐妹保持鎮定,她告訴丁鳳、陳蓉,三個人必須寸步不離,沿小路往前尋找。轉過一個路口,她們忽見三個瑤族女邊民。

  雨警惕起來,叫道:「不許動,你們是幹什麼的?」

  一個女邊民忙說:「別、別誤會,大軍妹妹,我們是擔架隊的,剛才一個小戰士被流彈擊中,我們把他送到附近救護站瞭。」

  年輕性急的陳蓉忙叫起來:「那一定是小王!你們把他送到哪裡瞭?快帶我們去!」

  雨想阻止她都未來得及。一個年長一些的女邊民說:「好啊,我們來帶路……」

  雨忙擺瞭擺手,她冷靜地問:「你們把那個戰士送到哪個救護站瞭?」

  又是年長的女邊民回答瞭雨的問話:「送到雞冠嶺救護站瞭。」

  雨知道雞冠嶺確實有我軍救護站,但她卻對三個女邊民嚴厲起來:「站住別動,把手舉起來!」

  女邊民大吃一驚:「大軍妹妹,不要誤會。」

  雨冷笑道:「你們是冒充的,難道你們坐火箭去的雞冠嶺?這麼快就回來瞭?」

  雨知道,雞冠嶺離這裡足有五裡路,她們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就走個往返。

  一個女邊民松瞭口氣說:「同志,我們擔架隊一共五個人,另外兩個是男的。我在抬小戰士去救護站時,他突然醒來,告訴我們還有三個女同志在這裡,讓我們來找。我們隻好讓兩個男隊員送小戰士先走,我們回來通知你們情況,請相信我們。」

  女邊民解釋的還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們是哪個村的,村長叫什麼?」

  「我們是蛙田村的,村長叫黎清風。」

  答得天衣無縫。丁鳳和陳蓉也焦急道:「張排長,看樣子她們不是壞人,我們快去找小王吧!」

  雨看看三個女邊民,身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個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現意外,她和丁鳳、陳蓉應該可以敵過那三個女人,而且對方又沒有武器。於是雨說:「好吧,你們在前邊帶路。」

  三個女邊民在前邊走著,雨倍加小心地盯著她們一舉一動。走瞭不遠,那個年長的女邊民指著一片茂密的草叢說:「哪裡還有一個輕傷員,我們必須帶他去救護站。」

  雨半信半疑,於是,年長的女邊民對一個最小的女邊民說:「小娟,你領這個同志去看看。」

  小娟便走在前邊分開草叢,雨緊跟在她後面。當小娟把雨領到一處野草最茂盛地方時,便分開荒草往前一指說:「同志,你看!」

  雨往前一看,嚇得尖叫起來,空地上,小王仰面倒著,胸前一處刀口,血肉模糊,十分恐怖,他雙眼圓睜,卻已經死瞭。雨抑制住恐懼,回頭喝問:「怎麼回事?」

  卻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擊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後仰去,小娟又乘勢一腳踢在雨綿軟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但她很快就清醒瞭,剛想掙紮起來,那個女孩已經撲到雨身上,雨扭動掙紮著,卻無濟於事,小娟將雨雙腕握在一起壓在地上,騰出另一隻手抓住雨的頭發,將雨的頭往地上猛撞,雨覺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從未感覺過的痛,她的尿已經流瞭出來,可是她自己根本沒感覺到小便失禁瞭。第二下子撞擊,她腦袋已經麻木瞭。

  撞到第三下時,她就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瞭。而此刻在草叢外,丁鳳和陳蓉已經聽到瞭她們排長的驚叫聲,二人立刻意識到有情況發生。而那兩個「女邊民」反應更快,她們同時亮出瞭藏在衣中的匕首,命女兵舉起手不要反抗。

  丁鳳、陳蓉忘記瞭害怕,憑著平日練瞭些捕俘拳,準備與敵人抗爭。但是危急關頭,她們很難應用上捕俘拳的動作要領。那個年長的「女邊民」與陳蓉廝打,另一個「女邊民」對付丁鳳。顯然,女戰士們在最初遇見這三個「女邊民」時就低估瞭她們。這三個女人看上去個子不高,但她們是「背婦」或「背婦」的後代,其力氣是與生俱來的。而且越南有一種古老的格鬥術,類似於中國的武術。學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輕松捅穿磚頭。在李小龍的電影風靡世界之時,西方人興起瞭武術熱,當時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南僑民打著「正宗東方武術越武道」的牌子騙西方人的錢。越南長期陷於戰爭中,許多婦女都學瞭這種格鬥技藝,用以防身。

  他們多是從小練就的,這樣,丁鳳、陳蓉就很難敵得過她們。畢竟這些中國女兵從小生活在城市,從未幹過體力活,在力量上已處於劣勢,而捕俘拳也是在當兵以後才學的,更未經歷過實戰較量,這就使她們加倍吃虧。

  丁鳳被「女邊民」抱住雙腿,竟一下子扛瞭起來,然後又被拋在地上。「女邊民」壓在丁鳳的後背上,雙臂扣住丁鳳的粉頸,丁鳳憋悶得透不過氣來,雙腳下意識地在地上蹬著踹著,劈開兩腿想把身子扭轉過來。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緊,腦袋已缺氧,頭脹得發暈,掙紮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繃直瞭,口中「呃」地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隨即便癱軟瞭,她已經昏迷過去。

  另一邊,高挑豐滿的陳蓉在與年長的「女邊民」格鬥中,被對方看準一個破綻,一摟她的腿,陳蓉立腳不住,「嗵」一聲倒下,又圓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把松軟的地面都砸出瞭一個坑。陳蓉剛要爬起來,「女邊民」已撲到她後背上,摟抱住她,再次將她拖倒。「女邊民」雙手從陳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緊緊箍住陳蓉的胸部,兩腿也從後邊繞過來夾緊陳蓉的下身。陳蓉的大乳房被對方的手臂緊勒著,痛苦不堪,下身被夾著也使她難以掙脫對手。但頑強的陳蓉並未放棄,她依仗個子大,雙手撐地,雙膝跪起來,抬起瞭身子。可對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纏抱著她,盡管陳蓉身子已經拱瞭起來,可對手騎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馱著一樣,陳蓉沒辦法擺脫她。特別是對方的手臂將陳蓉的乳房越箍越緊,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瞭一樣,而且對方的手還在她乳房上掐著捏著,陳蓉終於挺不住,癱在地上……

  三個女兵被同樣數量的「女邊民」反綁住雙手,每個「女邊民」扛起一個女兵,專揀無人的林間,奔往越南境內去瞭。

  其實,這三個女人當然不是中國瑤族「邊民」,而是越南「黃鶯突擊隊」的一個戰鬥小組。「黃鶯突擊隊」由越南女民兵組成,但隊長卻是來自越軍部隊的阮鶯上尉。突擊隊的成員都是來自越南黃連山省的黃溝林場。這個林場是20世紀初法國資本傢開辦的。那裡盛產名貴木材——紅木,這種木材放在水中都不會浮起來,可見木質有多好。越南男子懶惰自私,婦女卻勤勞溫順。加之從上個世紀50年代起,越南經歷瞭幾十年戰爭,男勞力極度匱乏,黃溝林場就主要靠婦女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她們沒日沒夜地將樹木砍伐,然後將沉重的原木從山裡扛到山外,再將柴米油鹽等生活用品背進山裡,於是,她們有瞭一個稱呼——背婦。她們長期從事這種艱苦沉重的勞動,早已磨練瞭一身力氣和堅韌的鬥志。她們可扛著或背著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幾十裡卻如履平地。這裡的女孩從小就跟隨母親幹活,她們的個子被壓矬瞭,可她們矮小的身軀裡卻蘊藏著令人難以置信的無窮力量。

  現在,三個「黃鶯」隊員正扛著她們的女俘,返回駐地。

  不知走瞭多久,雨蘇醒過來,她在越南女人堅實的肩膀上顛簸著,她想活動一下已經麻木的雙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著,於是她意識到,自己被俘瞭!

  「我沒有死!」

  雨心裡想著。小娟結實的肩膀硌擠著她柔軟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難受和痛苦。褲襠裡潮乎乎的,那是格鬥中失禁的尿液,經過她肉體的蒸騰和自然蒸發,已經半幹瞭。鉆入她鼻孔中的不僅有異國女人身上難聞的汗餿味,還有她自己尿液的騷臭氣息。她覺得格外恥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狽。她想喊叫呼救,卻發現嘴裡已被塞進瞭自己的軍帽,口中隻能發出沉悶的「嗚嗚」聲。被尿濕的褲子漚久瞭,屁股和外陰奇癢鉆心,連屁眼都癢的無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撓一撓,因為雙手被綁著。她癢得直扭動身體,小背婦於是得知雨醒瞭,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聲音清脆而響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這倒也緩解瞭屁股的騷癢。

  小背婦命令雨:「老實點!」

  雨轉過臉,看見瞭陳蓉在年長的背婦肩上,那女人的手正在陳蓉飽滿的屁股上摸著揉著,陳蓉眼淚汪汪地看著雨,顯得十分無助,她的嘴也同樣被軍帽塞著,她們無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責著,正是因為自己的大意,才連累瞭丁鳳和陳蓉,她們是那麼年輕,還是含苞未放的鮮花呢,可如今卻落到瞭敵人手中,命運可想而知。雨早聽說過我軍女兵被俘後,飽受越南人奸污蹂躪,甚至被敵人摧殘成「海豹人」事情……雨腦子正亂著,忽覺自己的屄一陣揪心的疼痛,原來那個越南少女正隔著雨的軍褲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臉頓時像被火燒瞭一般,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恥辱,這樣的恥辱現在果然降臨到自己身上瞭!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碰過自己的私處呢,這個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

  雨扭動著屁股試圖擺脫對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隻手正在得寸進尺,手指頭隔著褲子,向雨屄洞裡捅著,雨「唔唔」呻吟著,萬般無奈地任其揉搓。

  雨肥美的肉洞從這一刻開始,就成瞭不設防的城門,任各種人用各種東西捅進捅出。

  她嬌嫩的小屄,從此將一步步成為蕩婦的騷屄、浪屄、臭屄……

  長年的戰爭,使越南的青壯男子大多去當兵或戰死瞭,山裡的背婦很難見到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艱苦的勞作並未泯滅背婦們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們隻能靠自慰和同性間的愛撫來滿足欲望。因此,背婦們對女人的肉體也感興趣,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肉體。今天,這三個背婦活捉瞭三個水靈靈白嫩嫩的異國女兵,豈能白白放過?

  三個女俘已經被扛過瞭邊界,到瞭越南境內,雨等三人被扔在瞭地上。她們在敵人的肩上被顛瞭幾個小時,渾身痛得如同散瞭架,加上途中她們的肉體一直被搓弄著,所以,當她們被扔在地上後,一個個癱倒在那裡,如死去瞭一般,隻有偶爾蠕動一下時,才表明她們還活著。年長的那個越南女人踢瞭雨屁股一腳:「你是當官的?滾起來!」

  見雨未理她,她變得兇惡起來,用腳將雨側臥著的身軀扒拉過來,使雨變成仰面朝天姿勢,然後踩瞭雨肚子一腳,大吼道:「我讓你滾起來!」

  為免遭傷害,雨吃力地掙紮著想起來,可她雙手被反綁著,加上格鬥時被敵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敵人的肩膀上顛簸,已經十分虛弱瞭。她身體顫抖著,剛剛坐起身來,可突然頭一暈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瞭地上。年長的背婦在雨乳房上輕踩著:「起來!」

  雨用盡全身力氣終於掙紮著站瞭起來。背婦掏出雨口中的軍帽,為雨松瞭綁,雨含著淚輕輕撫揉著被繩子勒出深深痕跡的手腕。敵人又給丁鳳、陳蓉松瞭綁,取出她們口中的軍帽,三個越南女人嬉皮笑臉地把中國女俘的軍帽戴在瞭自己的頭上。年長的背婦兇狠地喝令女俘們:「都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三個女兵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她們怒視著越南人,一動不動。年長的背婦吼叫起來:「臭丫頭,還想讓我們親自動手嗎!」

  此時,雨想起瞭耳聞的「海豹人」慘狀,與其被敵人摧殘成「海豹人」,還不如跟她們拼瞭,即使死瞭也比遭受敵人摧殘強。雨望瞭兩個戰友一眼,喊瞭一聲:「同志們,跟她們拚瞭!」

  然後用盡全身力量撲向那個年長的越南女人,丁鳳、陳蓉也尖叫著,向敵人撲去……

  一陣涼涼的風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瞭。她猛然意識到,自己方才被一腳踢在乳房上昏瞭過去。現在,她的褲子已經被敵人脫掉,下身隻剩一條小小的三角內褲緊緊地勒在屁股肉縫裡,那個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內褲。雨知道現在自己的情況很糟糕,她夾緊瞭大腿,劇烈地扭動著身體,試圖保住下體僅剩的那點佈。敵人也已經自己脫下瞭褲子,就光著屁股坐在她的臉上,屄壓在她鼻子上,而肛門正對著她的嘴,強烈的臊臭氣味直沖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過氣來。敵人一手抓住雨的雙腕,另一隻手伸向後邊揪著雨的乳頭,雨覺得下身發起騷來,好像屄裡憋漲著什麼東西渴望著發泄出來。她「呼哧呼哧」地喘著,偶爾發出「哎呀」一聲柔弱的呻吟,兩腿不由自主地蹭著。背婦調轉過身來,後屁股對著雨的臉,頭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雙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瞭嫩雨的內褲。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婦欣喜。她摸著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綿一樣,又軟和又有彈性。她看見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陰唇由於長時間被尿濕的褲子漚著,已經起瞭紅斑。越南婦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擠著雨的大陰唇,她發覺雨看上去並不胖,但外陰竟肥嫩得誇張,摸上去又厚又軟,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區陰毛又黑又亮,打著卷,圈套圈。處女的外陰顏色並不很深,那個時代的中國人比較純潔,雨又是潔身自好的姑娘,從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麼刺激。那個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陰唇,雨渾身一抖,「啊」地叫瞭一聲。越南女人將那片大陰唇翻卷過來,粉嫩的小屄呈現眼前。雨的臉像被火燒瞭一樣,又紅又燙,她罵著:「臭流氓!」

  並且「呸」地向那女人唾瞭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屁股上敲打著,掐著撓著。背婦堅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兩根手指將雨的一對大陰唇分開,雨忙夾緊大腿想阻止對方搓弄自己的屄,那裡對她來說是十分聖潔的地方。但她的兩腿被對手粗暴地掰開,越南女人撫揉著雨米粒大小的陰蒂。雨覺頭暈暈的,她知道這一刻自己丟盡瞭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臉,可她的下身不爭氣地出現瞭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小屄裡憋的慌,又仿佛湧動著什麼,非常需要有東西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釋放出來。那種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強烈。越南女人看到,雨屄裡流出瞭一滴騷水,緩緩淌出來,沿著會陰,滴落在屁眼上。女兵抽動著屁眼,居然把那滴騷水吸進瞭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調過頭,坐在雨胸上,對著雨美麗的面龐揉著自己的陰部,騷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著女人翻開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部以下被人狠狠壓住,她用力挺起恥骨,拼命扭動下身。突然,那女人渾身抖動起來,像野獸一樣嚎叫著,陰道裡噴出一股陰精,大股的陰精全噴在瞭雨美麗的臉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臉上的臟東西。

  那女人如釋重負般粗喘著,從雨身上下來。雨剛想爬起來,那女人又撲到雨身上,摟抱住雨,在雨臉上舔著吻著。潮濕柔軟的舌頭舔在雨鮮嫩的臉蛋上,雨有瞭一種就要被融化瞭的感覺,肉體在膨脹著,心裡卻空蕩蕩的。她雙手做著推搡越南女人的動作,卻推得那麼綿軟無力,似乎並不想將摟抱自己的人推開。她的神智已經混亂,身體仿佛不屬於自己瞭,翻滾著扭動著,看起來是在掙紮,但更像是在勾起對手的欲望,因為這種掙紮根本就不能抵擋住對手的任何一個動作。

  女人放開雨,俯到雨的身下,分開雨的大腿,伸出長舌開始舔雨芬芳的小粉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為中心,四周呈放射狀的小細褶子,像太陽放射的光芒,這美麗的洞眼,很難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濕潤的舌頭將女兵小屄舔得如決瞭堤的黃河,騷水泛濫,肥白的大屁股已濕得一塌糊塗。雨伸出手想推開女人的頭,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鐵鉗,牢牢抓緊雨的小手腕死死地壓在雨小肚子上,雨的雙臂無法動彈瞭。雨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她想夾緊自己的大腿,但對方用有力的肩膀拱開她的兩腿,雨半抬起上身,無可奈何的看著女人埋頭於股間,肆無忌憚地吮著、添著淫水肆溢肥屄。雨扭頭左顧右盼瞭一番,見丁鳳、陳蓉也正遭受著與自己同樣的命運。小娟正坐在丁鳳的肩上,扳起丁鳳纖纖玉腿,臉對著丁鳳的陰部,手指在丁鳳的屁眼裡捅著,口中還說:「你這裡從來不曬太陽吧?現在曬曬太陽消消毒!」

  丁鳳的陰道裡往外流著血,小娟邊摳丁鳳的屁眼,邊時不時用另一隻手拍打一下或掐一把丁鳳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鳳的屁股每當被拍一下或被掐一八,她都會哭叫一聲:「媽媽,媽媽呀……」

  也不知她這麼叫用意何在,估計此時她也暈頭轉向瞭。陳蓉則被對手從身後摟抱著,那背婦一隻手臂摟在陳蓉胸前,像抓著面團一樣死抓著少女的豐乳,另一隻手則摳著陳蓉的屄,已經有三根手指插入瞭陳蓉的屄中,陳蓉的屄也流出瞭處女紅……

  突然,雨聽到自己的小屄發出「撲」的一聲,她感到瞭揪心的疼痛,原來,那個年長的女人已將手指摳進瞭雨的嫩屄中。雨雙腿猛地繃直瞭,翻著白眼,全身痛苦地痙攣起來。女人從雨屄裡抽出血淋淋的手指,湊近鼻頭嗅著血腥臊氣,又把手指頭上的血抹在瞭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處女時代結束瞭,為她破處的竟是一個越南女人的手指頭。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瞭一口痰,用手指將雨屁眼上的痰抹勻,在雨屁眼上揉瞭幾下,然後「撲哧」一聲,將一根手指插進雨屁眼中。雨痛得一哆嗦,緊張得繃起瞭屁股。平日裡,除瞭拉屎後揩屁股和晚間洗屁股,雨自己從不會去碰屁眼,她覺得那樣做很難為情,屁眼是排泄之處,終究是骯臟的地方。現在破瞭她處女身的背婦,又讓雨的小嫩屁眼也成瞭敞開的城門……

  女人從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瞭看,手指尖粘著黃色的糞沫,她把手指頭在雨屁股上蹭瞭蹭,便用舌頭去頂嫩雨的屁眼。不一會,雨就難受得流出瞭眼淚,她粗喘著,一個大鼻涕泡在她鼻尖處破碎……

  隨著越南女人對雨屁眼的舔、吮,雨放瞭一個屁,接著,一股半稀的屎從她屁眼中擠瞭出來,竟蹭瞭越南女人一臉。雨自己並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瞭出來,但是她聞到瞭空氣中彌漫的刺鼻臭氣。那女人用雨的內褲擦去自己臉上的臭屎,又用它擦瞭擦雨的屁股。

  天色漸晚,三個背婦玩弄她們的女俘也盡瞭興。她們從草叢中找出事先藏起來的武器和服裝,換瞭衣服,又將三個中國女兵反綁起來,然後把她們各自的軍褲套在她們每個人的頭上,這樣三個女兵就兩眼一抹黑,什麼也看不到瞭。背婦們用一根長繩將三個女俘連在一起,一個背婦拉著最前面的陳蓉的胳膊,帶著三個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後邊用槍托不停地拍打著雨的屁股。

  背婦之所以套住女兵的頭,為的是不讓女俘們知道自己都走過哪些路,以防她們有機會逃走。在這裡如果不識路,就會踩到地雷或掉進埋有竹簽的陷阱裡。

  雨頭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軍褲,褲子上的尿液早幹瞭,但濃濃的騷氣還在。

  聞著自己的尿騷氣息,雨屄裡又淌出騷水來。小娟見狀,邊走邊將手指捅入雨屄中……

  雨就這樣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殘的鮮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後要面對什麼樣的命運。

  三

  背婦們押著中國女俘回到瞭黃溝林場,鎮外一些突擊隊員見他們的同夥押瞭三個頭上套著軍褲赤身裸體的女俘,便知道那三個背婦取得瞭瞭不起的勝利,於是歡呼聲響成一片。背婦們扯掉女兵頭上的褲子,雨從自己軍褲的尿騷味中換過氣來,她大口呼吸著山裡的清新空氣。但是迎接她們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兵和百姓。

  幾個越南婦女扛來長竹竿,她們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後又用肩扛起女兵們。

  雨和丁鳳、陳蓉分別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們的屁股溝和屄都卡在竹竿上,竹竿摩擦著女孩的嫩屄,她們都感到瞭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女兵屄裡流出的鮮血,漸漸染紅瞭竹竿。竹竿同樣硌得她們屁股十分難受,屁眼和屄在竹竿上摩擦著,使她們那裡火辣辣的。

  全鎮的人仿佛迎來一個盛大的節日,男女老少圍攏過來,舉著火把,吹著口哨,唱著山歌,跟隨在竹竿上的女俘們身旁。還有一隊巡邏至此的越南軍人也湊瞭過來,他們甚至比百姓還興奮。不時有人伸過手來,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下她們的乳房,揉一下她們的肚子……

  這三個中國女兵在山裡人眼中,不是仙女,勝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鳳纖細柔弱,楚楚動人,但是她的乳房卻比嫩雨的大。雨白嫩光滑,膚細如瓷,她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堅挺精致,身上並不瘦,所有關節處都形成瞭淺淺的小肉窩,而屁股卻十分飽滿肥大。當然,這些越南人最喜歡的是陳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裡人從未見過的。豐滿的乳房,肥大的屁股,無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個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歐式小樓前的空場上,這所小樓是過去法國場主的別墅。

  可憐的中國姑娘們被從竹竿上放瞭下來,她們癱倒在地上,像一堆軟體動物。

  此刻她們沒有一點力氣來面對越南人的瘋狂,女兵們隻能任人擺佈。空場上亂哄哄的至少來瞭一千人,除瞭那二十多個巡邏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些歪瓜裂棗,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輕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無論是什麼樣的傢夥,都指望在幾個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風。他們用女俘聽不懂的越南語亂叫著:「她們身上怎麼弄得那麼臟?」

  「是啊,那個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沒擦凈!」

  他們指的當然是嫩雨。「她們腿上還有血跡呢。」

  「該給她們洗個澡啊!」

  於是,由巡邏兵動手,從別墅裡拽出一隻膠皮水管,打開水龍頭,將水管對著中國女兵沖洗。女兵們的大腿分別被巡邏兵掰開,水柱直沖向女兵的下身。有人發現瞭新奇,指著雨說:「這個婊子的臭屄真肥!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肥的屄。」

  於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陰部沖來,雨肥厚柔軟的大陰唇在水柱的強烈沖擊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雨哭喊著叫罵著:「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

  一個巡邏兵將水管插入瞭雨的陰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脹起來,像一座小山。敵人拔出水管,雨咳嗽起來。幾個傢夥抬起嫩雨,將她搭放在院欄桿的橫欄上,雨鼓脹的肚子卡在橫欄上,水嘩嘩地從她的口中、陰道和屁眼裡流淌出來。足足傾瀉瞭三分鐘,水流才由粗變細,最後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經成瞭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陳蓉的屁眼裡,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脹如孕婦,隻聽「撲」一聲,水管從女兵的屁眼中被頂瞭出來,同時由陳蓉屁眼中猛烈竄出的是一股稀屎,尿水、糞水、血水噴瞭一地,四處散發著濃烈的臭氣。敵人又把沾著陳蓉糞便的水管插入丁鳳的口中,丁鳳肚子也很快鼓脹如球……

  三個女兵被「洗澡」之後,敵人將她們架起來,拖到一棵大榕樹下,她們的手臂被橫著拉扯開,綁在橫梁上。樹上垂下幾根繩子,敵人把繩子綁在女俘膝蓋上,然後一拉繩子,女兵的雙腿被分開並提拉瞭起來,屁股被抬起,陰部和屁眼一覽無遺地朝向大傢。

  這時,三個擄掠瞭中國女兵的背婦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為什麼大吵起來,爭吵持續瞭十幾分鐘便平息瞭。有人抬來幾大串剛摘下來的香蕉,三個背婦麻利地剝去香蕉皮,在每個女兵的屄和屁眼裡塞進香蕉。越南人無論男女老少,不管是軍是民,分別在三個中國女子前邊排起瞭長隊。其中站到陳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來越南人對這種高挑豐腴的女孩還是十分喜歡的,因為這樣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見瞭,物以稀為貴。其次是排在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膚和渾圓的屁股對越南人還是有足夠的吸引力。排在丁鳳面前的約有二百多人。

  雨腦袋暈沉沉地望著越南人那一個個饑渴的色相,不知他們將怎樣凌辱自己和戰友們。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排好隊後,就輪流上前來,俯到她的陰部。她屄和屁眼裡插著香蕉,香蕉將她的屄和屁眼撐得緊緊的,脹得圓圓的,且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隻露出一點點。走過來的人咬住露在陰道外或肛門外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後咬下來,走到小娟面前讓她查看他們口中叼著的香蕉有多少,小娟驗收後,他們就吃下香蕉,然後付錢給小娟。咬下來的香蕉越多,付給小娟的錢就越多。原來三個背婦在用她們的女俘掙錢呢!不過,即使有人將一整根香蕉從中國女兵屄或屁眼裡咬出來,也隻需付十盾,越南盾很不值錢,幾十盾才能折合人民幣一元。那些人倒不貪,每人隻從女俘洞眼裡叼出一點點咬掉,這樣就刺激得女兵六神無主。每當雨的肉洞裡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時,她都會覺得屄或屁眼裡輕輕抽動一下,她騷水橫溢,屁股抽搐著,屄和屁眼時不時抽動一番……有不老實的人還要對她動手動腳,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股,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幾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們消滅掉瞭,每個人都嘗到瞭沾著騷水或帶有肛門裡屎臭的香蕉。大傢嗷嗷叫著,希望馬上開始輪奸中國女兵。有人掏出瞭脹得像木棍一樣的硬雞巴,有人甚至早就擼管並射瞭精。但三個背婦卻又別出心裁,剛才眾人吃香蕉,已使她們小掙瞭一筆,現在她們又拍賣起女俘的內衣、乳罩和內褲來。於是,又開始瞭新一輪的瘋狂。很快,女兵的內衣褲及乳罩就拍賣掉瞭。其中競價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條擦過糞便的三角內褲!那上面還沾著依然散發著臭氣的黃屎,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以一百盾買下瞭它,內褲到手後,小老頭忙把內褲放到鼻下,貪婪地嗅起來……

  對女俘的輪奸開始瞭!人們抽簽後重新站好排,鎮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過二百來人,每個女兵前面都排瞭幾十人。

  第一個強奸雨的是一個黝黑精悍的巡邏兵,他已經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瞭。

  當他的硬雞巴「噗嗤」一聲插入雨屄裡時,雨「天啊」痛叫瞭一聲,接著她渾身抽搐著翻起白眼來,這是因為強大的龜頭沖擊她嬌嫩的陰道口時,頂痛瞭她的小屄。雨的肉體接受瞭有生以來第一個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緊張地迎接瞭這個陌生的熱帶人的雞巴。雨雖然是個純潔的姑娘,可是她也有過春夢,也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她心中的那個人應該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藹可親的男人,多少應該有點70年代影星張連文的樣子,她對給她寫過情書的同學吳朗都不屑一顧,又怎能對眼前操她的這個比吳朗更委瑣的越南人感興趣?然而,她現在是女俘,是敵人口中的肥肉。她覺得屄裡脹得滿滿的,她嬌喘著,屁股往前挺著,好像是要把那人的雞巴頂出去,其實卻起到瞭迎合雞巴的作用,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

  雨雖然心中倍感恥辱,下身卻已春潮泛濫,這就加倍令她沮喪。巡邏兵的雞巴塞進雨屄裡之後,先是一動不動,雞巴在雨屄裡時不時跳動一下,他抱著雨親著吻著,盡量拖延著雞巴在雨屄裡的時間,充分享用著中國女兵。直到後邊的人焦急地催促他時,他才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約二十分鐘後,雨覺得屄裡的雞巴猛地膨脹瞭,又強烈地跳動一下,接著一大股熱辣辣的激流充滿她的腹腔。巡邏兵從雨屄裡抽出雞巴後,「嘩啦啦」一大股精液從雨屄裡流淌出來。空場上,彌漫著淫蕩的騷氣。雨的屄裡第一次註入瞭男人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個隻有十三歲的小男孩,他還是第一次真正幹這種事,而且面對的是一個美麗的中國女兵。當他脫下褲子,露出雞巴時,四周響起一片哄堂笑聲,男孩的臉也紅瞭。他的雞巴又小又白,還沒有長陰毛,依然包皮,像一顆子彈頭。但是卻挺的梆硬,豎立著,也呈一副拔劍怒張之架勢。

  小男孩不管個輕重,兩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裡揉著捏著,雨痛苦地呻吟起來,臉都扭曲得變瞭形。雨的呻吟聲更刺激瞭男孩,他搓弄得更加粗野瞭。雨的呻吟聲變成瞭慘叫,小男孩嚇瞭一跳。他稍稍停止瞭動作,忽然覺得這樣會被人瞧不起,於是,把怒氣發泄到雨身上,小手用力拍打著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們叫他抓緊時間,他才把小雞巴硬硬地插入雨的屄中。雞巴是成功地插進去瞭,可是他隨後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瞭。他就那麼抱著雨的屁股一動不動,雞巴在姑娘的屄裡不動聲色地呆著,也不抽動一下,過瞭一會,居然蔫蔫地滑瞭出來。人們笑得更厲害瞭,用越南話嘲笑他不會操屄卻也來湊熱鬧裝相。還是小娟善良一些,告訴他,應該在女人的陰道裡來回抽動作活塞運動。有人讓小男孩放棄,可倔強的他小屌又硬瞭。他再次把雞巴插入雨屄裡,嘁哩喀喳一頓狂亂的抽插,三分鐘後,他身體劇烈抖動起來,口中發出號叫聲,他在雨的體內射精瞭。他粗喘著從雨屄裡拔出雞巴,得意而滿足地望著眾人,雨屄裡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來……

  當十幾個人操過雨後,她已經失去瞭知覺,其他女兵也一樣。大約有二十幾個人操瞭雨,排在她前面的仍然還有五六十人,排在陳蓉前面的則更多一些。如果這些人全都輪到一遍,三個女兵可能就活不下來瞭。

  突然,人群騷亂起來,一個越南女軍官領著十幾個越南兵從鎮外疾步走向空場來,女軍官威嚴地喝令人們住手。看起來,眾人還是畏懼她的,盡管不情願,但還是停止瞭對中國女兵的輪奸。越南女軍官走過來看瞭看女俘們,對身後的男兵說瞭些什麼,三個中國女兵被解瞭下來,她們都已經被操昏瞭,女軍官命令士兵把女俘送進別墅裡關押起來,並吩咐給她們吃的東西……

  這個越南女軍官正是「黃鶯突擊隊」隊長阮鶯上尉。

  四

  「滾開,臭流氓,畜牲!別碰我……」

  聽到雨的嘶叫聲,陳蓉急忙湊到雨身邊,此時已是次日清晨。陳蓉看見雨昏睡著,但卻激動地扭著身體揮舞著手臂,亂喊亂叫。陳蓉忙把雨抱在懷裡,叫道:「張排長,你怎麼啦?」

  雨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正躺在陳蓉的懷裡,她一下子伏在陳蓉胸前哭瞭起來。

  丁鳳也爬瞭過來,撫摸著雨散亂的秀發。雨意識到身為排長和大姐的她失態瞭,忙止住哭泣,摟住戰友的肩膀。

  雨絕望地望著自己慘遭蹂躪的屄,那裡依然脹痛著,殘留的越南人的精液還在緩緩往外流淌著,屁眼也像被撕扯著一樣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著兩個小姐妹:「現在我們落在瞭敵人手裡,我們必須做最困難的準備。」

  丁鳳說:「我都不想活瞭。」

  她還在月經中,昨天卻遭到二十多個越南人的強奸,今天都無法站起來。

  兩個越南兵送來瞭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們放下東西,貪婪地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中國女兵,還動手動腳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罵道:「該死的野狗,早晚挨槍子兒!」

  沒想到有個越南兵懂漢語,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瞭又捏:「這騷貨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錯,又細又滑,真想現在就操你,要不是隊長讓我們暫時不要碰你們,老子先就把你操爛瞭,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瞭之後,丁鳳、陳蓉望著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勸導下,她們才吃瞭一些,米粉湯上面還漂著幾塊野獸肉……

  剛放下飯碗,阮鶯就帶著十幾個越南兵進來瞭,他們身後還跟著昨天活捉中國女兵的那三個背婦。看見阮鶯,連雨都驚訝於她的美貌。越南女人兩極分化嚴重,醜的極醜,美的極美,那幾個背婦就是醜的,阮鶯就是美的。她有著越南女人中不常見的1米67身高,光潔的鵝蛋臉,雖沒有嫩雨那麼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經是很白的瞭。雖然穿著軍裝,但是難掩她誘人的曲線,豐乳高聳挺拔,臀部後翹結實。阮鶯用流利的漢語對雨說:「我叫阮鶯,是突擊隊隊長。聽說你是軍官。昨天我沒在鎮裡,沒能及時制止山民對你們的粗暴行為,我深感遺憾。但是,那些山民的許多親人在1979年死在瞭中國人的炮火之中,他們的行為是基於仇恨……」

  雨冷冷地說:「請把軍裝還給我們,你我都是軍人,我不想這樣子和你說話。」

  阮鶯驚訝地望著雨,心想:「好厲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麼柔弱,昨天又被蹂躪成那樣,現在還光著身子呢,居然還能用這樣高傲的態度和我說話,到底是大國人啊,飽受凌辱,卻要保持尊嚴。不行,我必須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說到底,她隻是個女俘。」

  於是,阮鶯冷笑道:「你現在還是一個軍人嗎?這裡所有的山民都認為你隻是一個爛婊子。」

  她拉過身後的小娟說,「你應該記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虜,可你知道這個姑娘有多大?她隻有十五歲!我們正準備將她們的行動小組上報為英雄小組,也準備將她個人上報為‘少年英雄’。還有,聽說昨天有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操瞭你。當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歲的老頭,他們都是越南最貧困最愚昧的人啊!你覺得你這個軍人當的如何?」

  本來雨因為昨天挨打和輪奸,身體已非常虛弱,現在又被阮鶯羞辱,她的面色極其蒼白,與阮鶯紅潤的面龐形成瞭強烈對比,這使雨看上去反有種淒美的感覺。阮鶯一番話,勾起瞭雨痛苦的回憶,她緊咬住嘴唇,含住眼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挺起胸說:「十三歲也好,十五歲也罷,這樣的年齡還是小孩子,在中國,這樣的孩子應該在學校裡幸福地讀書呢。可是你們卻把這些孩子送到瞭戰場上或者培養成強奸犯,我為這些孩子感到可憐。你也是個軍人,說瞭方才那些話你不感到羞恥?還有,讓十三歲的孩子強奸手無寸鐵的女俘,我懷疑這個國傢的人到底是人還是禽獸?」

  阮鶯被嫩雨義正詞嚴的一番話氣得惱羞成怒:「好厲害的小婊子,看樣子你喜歡被強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讓我的士兵操爛你,他們已經等的不耐煩瞭!」

  雨罵道:「壞蛋,我和你拼瞭!」

  說罷,向阮鶯撲去。阮鶯冷笑著,罵一句:「去你媽的!」

  抬起一隻手一推雨的肩膀,腳下又一掃雨的後腳跟,雨頓時立腳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幾步,她口中驚叫著:「哎呀媽呀!」

  「撲通」一聲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瞭,後腦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當時就暈瞭過去。陳蓉見狀,罵著:「你們這些禽獸!」

  剛想撲上去,早被兩個越軍死死地按住瞭。

  阮鶯命人將陳蓉放倒在仰臥著的雨身上,使兩個中國女兵肚皮貼肚皮,乳房壓乳房,恥骨蹭著恥骨。兩姐妹的屄緊挨著,阮鶯用力踩著陳蓉萱軟的大屁股,使兩個女俘的屄貼的更緊瞭。陳蓉大乳房死壓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動彈,便和雨乳頭相蹭,而她的陰毛也在磨擦著雨的陰毛,於是,姑娘竟有瞭一種新奇的刺激感,心中恥辱著,屄卻漸漸濕潤起來。阮鶯令手下掰開陳蓉的大腿,抬腳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進陳蓉的屄中,攪動兩下又拔出來,然後走到陳蓉的臉前,把沾著騷水的鞋尖插進陳蓉嘴裡,陳蓉「嗚嗚」呻吟著,扭動著身體,吮起鞋尖上的騷水來。

  雨已經醒來,陳蓉豐滿的身子壓得她很難受。陳蓉扭動時,雨被壓得粗喘起來。阮鶯一腳將陳蓉從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瞭一口氣。阮鶯卻命人按壓住雨的四肢,她把一隻電警棍粗暴地插進雨小屄中,雨疼得身體劇烈扭動起來。阮鶯笑道:「更難受的還在後面那。」

  她一按電警棍上的電鈕,強烈的電流使雨頓時睜圓瞭眼睛,身體痙攣起來,她的叫聲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著地面,身上每一塊肌肉尤其是大腿內側的嫩肉都快速顫抖起來。阮鶯關上電鈕,把電警棍從雨屄裡拔出來,警棍頂端,往下滴淌著由乳白色的殘留的精液、血絲及嫩雨自己的體液混合成的粘汁。阮鶯舔瞭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問雨:「你還敢不敢那麼厲害瞭?」

  雨粗喘著說:「請你……不要這……樣……我喔……受不瞭……」

  阮鶯摸著雨屄說:「受不瞭也要受,我對你的興趣還沒結束呢。」

  阮鶯讓人拿來兩隻沒有充氣的氣球,在雨陰道和肛門裡各塞進瞭一隻,氣球的充氣口露在雨的體外。有兩個越南兵把嘴貼在雨的屁股上,開始吹氣球。氣球在雨體內慢慢膨脹起來,雨雪白的肚子也越來越大,雨哭罵著:「你們……弄死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嗚嗚……」

  雨的肚皮因鼓脹而變薄瞭,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撫摸著雨光滑的肚皮說:「小丫頭,看你還厲害不,你個小中共!」

  雨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們……不是……人……啊喲……喔……快把東西……拿出去……」

  她的雙腕被越軍按在地板上,動彈不瞭。她握緊瞭小拳頭,腳在地上亂蹬著,頭上汗水淋漓。阮鶯一揮手,越軍松開瞭氣球充氣口,隻聽「哧——」

  一聲,氣球中的氣撒瞭出去,雨肚皮也一點點地癟瞭。癟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軟瞭,如同癟氣球一樣,有許多回紋。阮鶯掏出雨體內濕乎乎泄瞭氣的氣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對雨說:「真是個臭娘們!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還敢跟我厲害呢。」

  又對那十幾個士兵說:「交給你們瞭,對這些婊子不必客氣,一會把別的弟兄也叫來一塊玩玩,不過不能弄死她們,明天我還要把她們交給上級呢。」

  阮鶯離開後,興奮的士兵們瘋狂地撲向瞭中國女俘。這一天,三十幾個士兵輪奸瞭三個中國姑娘。雨被這三十幾個士兵挨個操瞭一遍,陳蓉、丁鳳也是如此。

  經過一天一夜的輪奸,第二天早晨,三個女俘屁眼裡被塞上瞭屁撐子,為的是把她們的屁眼撐大撐圓,以便可以當成陰道一樣使用。又讓她們穿上瞭軍裝。

  阮鶯從山外雇來瞭幾個牽著水牛的農民,三個女俘分別被綁在三頭水牛的背上,送往位於沙壩的越軍指揮部,阮鶯和十幾個士兵親自押送。

  一路上,這支特殊的隊伍吸引瞭無數路人的目光。聽說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國女兵,便不時有色膽包天的人湊過來,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還湊近她們的屁股溝聞一聞,阮鶯笑著並不制止。便有人問那些摸瞭或聞瞭女俘屁股的人感覺如何,那些人不無得意地說,中國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軟和,當然也很臭。

  於是更多的人跑過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戰友們是趴伏著被緊緊綁在牛背上的,牛走動時,身子亂晃,搖搖擺擺,牛脊背不斷摩擦著她們的乳房、肚子和恥骨,雨覺得屄被蹭得癢癢的,加上不斷有人摸她的屁股,盡管心中抗拒著,但是她的屄還是無情地背叛瞭她,騷水都浸透瞭軍褲。趕牛的農民不時隔著軍褲摸著她的屁股肉縫,手在她屁撐子上按壓著,還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園、農舍……還有那緩緩而行,時不時「牟牟」叫上幾聲的老牛。這寧靜的田園風光,看不出是在異國,仿佛就是中國的南方水鄉。

  隻有被牢牢綁在老牛背上,時時受到性騷擾的那三個中國人民解放軍女戰士知道,前面的路還很長,長路之後迎接她們的不會是美麗的傢園,而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