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雨看見來人,差點暈倒,心臟似被電擊瞭一般,「突突突」一陣亂跳,跳得她連氣都上不來瞭。當然這不是因為興奮和激動,而是因為受到瞭驚嚇,還有就是氣憤。來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氣地驅走王江,但是因為挨操和感冒,她連說話的力氣都不足瞭,她捂著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氣無力地說:「你……來幹什麼?我在休息……你在這裡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蒼白,眼圈烏青,連嘴唇都失去瞭血色,但看起來格外淒美,一副弱柳扶風態,更使她令人心動。再看雨身著半透明睡衣,嬌美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連乳頭和叢生的陰毛都透瞭出來。江的心狂跳起來,當然是因為興奮和激動。
從上次操過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沒再操過屄。不是沒機會,而是沒興趣。
別的女人實在沒法和雨相比,隻要一碰到別的女人肉體,他就不由自主會想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瞭。那些女人不僅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舉手一投足,也不如雨優雅高貴。雨不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氣質上。當然,她那光彩照人,吹彈可破的肌膚,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鬱的氣息,也是王江所接觸的那些女人不具備的。
就是因為念念不忘雨,江和別的女人都無法長久相處。他認為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愚蠢的事,就是當初沒珍視雨,將這麼溫柔賢淑美麗秀氣的姑娘拋棄瞭。否則,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瞭。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雨看,雨因為感冒而渾身發著抖,雙臂緊抱在胸前,冷淡地對江說:「王江先生,你為什麼還不走?」
江說:「嫩雨,你咋這麼不客氣?我們好賴也曾夫妻一場,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雨冷笑道:「臭美吧,誰和你夫妻過呀?王江,你趕緊醒醒,我和你重新開始什麼呀?你既然來瞭,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號我結婚,你可以來參加我的婚禮。」
王江頓時愣住瞭,過瞭一會兒才失神地說:「你都要結婚瞭?就是跟那個醜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再作賤自己呀。」
雨說:「少跟我提什麼小胖子,我們早就分手瞭,我是跟一個最好的男人結婚。」
江說:「可你今天不是還沒結婚嗎?那我現在追你也趕趟,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有過那種幸福時光啊!」
雨說:「我的結婚證都辦完瞭,現在,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瞭,請你不要再打擾我。」
王江徹底失望瞭,雖心有不甘,卻也無奈。誰讓他當初有眼無珠,丟掉到手的美玉瞭?他喃喃道:「才幾個月不見,你就成別人的老婆瞭,我操!」
他一鬧心,不由得說出瞭臟話。
雨像一個勝利者那樣,望著沮喪的王江,說道:「現在你該走瞭吧?我很累,要休息瞭。再說,一會兒,我的丈夫就要回來瞭。」
江像一個落魄之人,垂頭喪氣,不情願地走向門口。走瞭幾步,他猛然轉過身來,一把摟住瞭雨。雨驚叫道:「哎呀,你……你咋這樣呢?快放開我,我難受……」
江呼呼急喘著,也不答話,將雨抱起來,走到沙發旁。雨被江按在沙發上,睡衣被撕扯開。雨叫著:「王江,快住手吧!你這是在犯罪。」
江哪裡聽的進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裡不由得也一揪,說道:「你那個雞巴對象手也夠黑的瞭,看把你乳房弄的。」
雨掙紮著沒回話,她也沒法回話,因為這傷痕並不是她對象弄的,她怎麼回話?
盡管看見瞭雨乳房上的累累瘀傷,可江也決不會像贇那樣溫柔,那樣憐香惜玉。江不管不顧地對雨的乳房用力按壓擠弄揉捏起來。
雨苦不堪言,外傷的疼痛已經難以忍受瞭,而她的心臟也「突突」狂跳起來,身體一個勁地顫抖,氣都喘不上來瞭。江卻隻管蹂躪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嚇得夾緊瞭大腿,卻被江粗暴地掰開。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過於嬌嫩柔弱,豈是江的對手?江掰開瞭雨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驚,雨屄竟然變的那麼陌生!她的屄紅腫得又大又鼓,咧開的屄洞裡向外溢著滲著血絲的灰白漿液。天啊,那應該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測到雨一定剛挨過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說道:「跟你對象過夠癮瞭?現在我來清理一下你的小騷屄吧。」
平還以為雨是剛被她丈夫操過呢,豈不知她是被五個男人輪奸瞭一夜。
發覺雨被人操過,江莫名地興奮起來,他「噗嘰」一聲,將手指頭插進瞭雨屄。雨哭叫一聲:「啊呀,疼……」
大腿便似過瞭電一樣快速哆嗦起來。江的手指在雨屄裡捅咕幾下,雨得屄洞口就泛起瞭細小滑膩的泡沫。江抽出手指聞瞭聞,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騷、還有血腥混合成的氣息,江受此刺激,雞巴已硬如生鐵。他的身體壓住雨,雞巴對準雨屄,咬著牙將雞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裡!
雨痛叫瞭一聲,扭動掙紮起來。王江終於再度操瞭自己喜愛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過癮的事,江在兩個小時內,竟狂操雨三次!當他最後一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騷屄時,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涼,口吐白沫,昏迷過去。
江頓時嚇得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直冒冷汗。因為他看到,雨不僅面無血色,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瞭屎尿,屄裡還咕咚咚流出瞭鮮血,鮮血流到大腿上,又順著大腿滴滴答答淌到瞭地上。
這回輪到江哆嗦瞭,他雙腿一軟,癱在瞭地上。心說:可瞭不得瞭,我把人傢的老婆操死瞭!他趕緊用手絹往雨屄裡塞,試圖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裡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脫下自己的跨欄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趕緊抓起雨傢的電話,急急打給單位,讓同事馬上把單位的車開過來。那個年月,還沒有120急救電話,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電話打過去後,他看到雨屄裡的血仍未止住,趕緊抓起個佈單,搭在雨身上,然後把雨抱起來,匆匆出門,想到樓門口等單位的車,他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能爭取一秒是一秒,千萬不能讓她死瞭。
王江抱著雨下樓時,正好碰到瞭馬姨,馬姨驚問道:「啊呀,這不是嫩雨嗎?怎麼啦?」
又自語著,「這個小夥子是誰?也不是要跟嫩雨結婚的那個張老師啊。」
贇聞訊趕到醫院時,雨早已醒瞭。看見贇走進病房,雨就把頭扭轉過去,不肯看贇。 其實是她心中有愧,羞於見贇。 她猜測,自己和贇的緣份已經到頭瞭,盡管還沒舉辦婚禮,但是她已決定,出院後就和贇辦離婚手續,因為他們已經領有結婚證瞭。
贇已經知道瞭事情的前因後果,他下班到雨傢時,就被馬姨在走廊攔住,看樣子,馬姨一直在等他。馬姨告訴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過去的一個對象抱走瞭……贇聽瞭,眼前就陣陣發黑,腦袋都漲大瞭。他不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便急急趕到醫院。在醫院裡,他看到雨的母親眼睛已哭腫,雨的父親表情凝重,雨父親告訴贇,雨被她從前的對象王江強奸瞭,王江現在拘留所裡,但是,雨並不想起訴他。
贇又向醫院方面瞭解情況,得知雨因感冒而引發瞭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療。另外,她下身也受瞭傷,主要是陰道粘膜部分破裂,應該是性交動作過大所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銳器的刮碰。大陰唇嚴重血腫,應該是受到瞭嚴重傷害。
陰蒂也受傷出血。其它傷處有前庭球、尿道口等。醫生認為,這些傷處隻要沒被細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幾天點滴就會好,今後隻要註意,就不會復發。但是她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可能影響到病情的恢復,如果輸些血,會有利於她迅速康復。
得知雨陰道出瞭那麼多血,贇的心也滴血瞭。他罵自己沒保護好雨,沒過門的媳婦,居然被人操壞瞭!雨的嫩屄是那麼神聖,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天卻被一個流氓往死裡幹!他不敢相信,這麼一個優雅高貴的嬌妻,會被人操的這麼狼狽。
待他走進病房,看見雨那蒼白面孔,贇的心都碎瞭,一股柔情湧上心頭。面對這樣的愛妻,他無法去責備雨,隻能怒罵自己沒保護好這麼好的妻子。至於和雨分手,他連想都沒想過,因為他認為,天下沒有比雨再好的女人瞭!
贇默默地坐到愛人身旁,盡管雨掉轉過身去將脊背對著他,對他不理不睬,他還是在雨的嬌軀上輕輕撫摸起來。
雨本以為贇會氣急敗壞,主動提出分手的事呢,沒想到贇會如此愛憐她,雨心裡激動著,眼淚流瞭下來。但是,她依然叫不準,贇會不會待她平靜下來後,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如此奇恥大辱。
這時醫生以及雨的父母都進來瞭,醫生問是否給病人輸血?贇突然站起來說:「醫生,給她輸我的血,可以嗎?」
贇的話令雨心中猛然一顫,她止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幾個小時後,雨的血管裡已經流淌著她贇哥那殷紅溫暖的血液瞭。屄裡灌著別的男人精液,血管裡流淌著愛人的鮮血,雨的心被強烈地震撼瞭。自己出事後,贇沒辱罵責怪過她半句,而是處處呵護她。她萬沒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贇一致,都是A型。記得驗過血型後,連醫生都驚訝瞭,開玩笑道:「這麼巧啊,你們小夫妻血型相同!」
當時贇還笑著說:「要不,我們怎麼能成一傢人呢?我的血就是應該為我的愛人流淌!」
這就是贇哥啊,強壯如山,卻又柔情似水。原本,飽受凌辱和摧殘的雨,以為自己會遭到贇的厭惡和嫌棄。可是,贇沒有,雨的心被贇的柔情和愛意融化瞭。
眼下,她的贇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著她,可他是剛輸完血的人哪!從出事到現在,雨還始終沒對贇說過一句話呢,因為她羞於啟齒。現在,她不能不開口瞭。
雨輕聲說道:「贇哥,你剛剛輸完血,回傢休息吧。」
贇聽見雨說話瞭,頓時興奮起來,他說:「我這體格,鐵打的,輸幾百CC血算什麼?再說,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後,你我更分不開瞭。」
他頓瞭頓又說,「雨妹,你出事的時候我沒能在你身邊,使我感到特別痛苦和內疚,現在,就讓我在你身邊多陪一會兒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過,久久無法平息。贇的話語感人肺腑,這使雨覺得她的贇哥更加崇高瞭。和贇相比,那些操過她的男人,簡直連糞土都不如。
不過,雨還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卻暗中喜歡被他們操。自己真是人傢的免費妓女啊。
雨被贇感動著,終於大著膽子向贇提出瞭難以啟齒的問題:「贇哥,出瞭這麼大的事,我已經丟盡瞭人,你厭惡我嗎?不想離棄我嗎?」
贇撫著雨的烏黑秀發說:「雨妹,你對我不放心嗎?我們已經領瞭結婚證,你現在是我妻子呀,將來是我小孩的媽媽呀!怎麼能說離就離?離開你,我哪裡還能找到這麼溫柔、漂亮、聰慧、賢淑、白嫩的妻子?我最應該厭惡的是我自己,因為我沒能保護好你。」
雨抓住贇的手,先是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又壓在自己的胸上,盡管她乳房上的瘀傷還未消,依舊在隱隱作痛,可她還是讓自己的丈夫摸著她的乳房。雨覺得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們溫存瞭一會兒,贇又小心翼翼地提出瞭自己的疑問:「為什麼不起訴那個禽獸王江?」
雨愣瞭一下,然後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贇說,王江畢竟是她的舊戀人,她不想把事情鬧大,搞得滿城風雨,其結果是兩敗俱傷,她的名聲也會搞臭瞭。
雨解釋完後問贇:「贇哥,你是否覺得我做錯瞭?」
贇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輕輕滑過,他輕聲說:「不,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對的,我絕對信任你。」
贇的確太相信雨瞭,連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曉得他未過門的媳婦差點被別人操死。
其實,贇哪裡知道雨的真實想法?隻有雨心裡清楚,江在奸污她時,曾發現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傷瞭,也看見瞭她的屄早已是紅腫的,並在溢著精液、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訴王江,王江勢必要道出實情,以減輕自己的責任。這樣一來,雨在頭一天夜裡被頓博格、顧意等五男一女輪奸一夜的事就會敗露,自己不僅會名譽掃地,而且肯定會失去贇瞭。她知道,贇即使再仁義再高尚,也無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邊被五六個人輪奸,而且其中還有外國人!
說穿瞭,這件事王江雖然有責任,但頓博格等人的責任其實更大。王江隻不過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沒有那些人的一夜瘋狂蹂躪,她是不會感冒的,她的屄也不會變得那麼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幾下,她就不會受傷瞭。她好比一隻氣球,頓博格、史根等人已經將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開瞭,可王江卻不合時宜地來加瞭最後一口氣,其結果就是,這隻氣球「砰」一聲爆瞭。
贇在七月九日這天,看見瞭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買瞭烏雞,回傢後讓母親燉瞭湯,裡面還加進瞭人參、蟲草、枸杞之類的,就是要給雨好好補一補。湯熬好後,他裝進保溫瓶裡,然後來到醫院。
贇到醫院時,小其也在這裡,看樣子早就來瞭。她正和雨說笑著,手放在雨的被窩裡面,似乎兩姐妹在握手傾心交談。看見贇來瞭,小其也沒把手從被子裡收回來,隻是點頭笑著跟贇打招呼:「姐夫來瞭?給雨姐送好吃的來瞭吧?真是好丈夫。」
贇笑著回應道:「還沒結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瞭,我好意思聽,你雨姐還不好意思呢。」
贇一點也沒覺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窩裡有什麼不正常,女孩子傢嘛,就喜歡這麼親親熱熱的。他卻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窩裡摸著雨尚未消腫的肥屄呢!
當著人傢丈夫面,摩挲著人傢老婆的屄,小其覺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難以形容。而贇對此卻又一無所知,小其就更加覺得有趣瞭。
小其來醫院已經將近半天瞭,剛來的時候,她在雨病床邊,跟雨閑聊瞭幾句,她就說:「雨姐,你傷得咋樣啊,讓我看看唄。」
論力氣,雨本來就不是小其的對手,現在身體又這麼虛弱,哪還敢跟小其對抗?何況病房裡還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別的患者勢必起疑心。雨就沒動彈,任由小其把手伸進瞭被子裡。
雨下身隻穿瞭一條內褲。小其手伸進後哪裡還老實得瞭?她時而隔著雨的內褲輕揉著雨的嫩屄,時而又將手伸進內褲中在雨屄上摸索。輕柔的撫弄,倒把雨搞得挺舒服,那腫脹的外陰也不再那麼疼痛瞭。小其還用手指給雨梳理陰毛,雨屄被弄得癢酥酥的。小其就這樣一直輕輕把玩著雨屄,直到贇來瞭,她也不肯收手。這時,雨的褲衩已經濕瞭。
贇把雞湯倒進小碗裡,先是問小其喝湯不,小其的手已經沾滿瞭雨的騷水,她笑嘻嘻地說:「算瞭吧,還是留給雨姐補身體吧,她的營養都淌出去瞭。」
雨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著的騷水,不覺臉紅起來,輕聲喝斥小其:「小丫頭,少胡說!」
贇也沒理會小其的話,又要把雨扶起來讓她喝湯。小其哪裡舍得放棄雨?忙說:「姐夫,你就不要折騰雨姐瞭,就讓人傢躺在那裡,你喂她不行嗎?給這麼好的姐姐當姐夫,就該好好伺候她!」
贇一想也對,他確實應該喂雨喝湯。雨就躺在那裡,喝著贇喂給她的湯。而她的屄卻被小其揉著,嘴裡喝湯,屄裡淌湯,陰道裡騷癢著,她不停地夾緊大腿來回蹭著,有時忍不住輕聲呻吟一會兒,嚇得贇直問:「怎麼?疼嗎?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雨搖頭說:「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煩瞭。」
就在這時,王江來瞭。他剛從拘留所出來,心裡也掛記著雨,特意買瞭不少營養品來看雨。他除瞭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謝,因為雨沒起訴他。他沒料到,雨的男友也在這裡。
雨屄本來正流淌著騷水,臉漲得通紅,毫無經驗的贇還摸她的頭,問她是否發燒瞭。雨就在這情況下看見瞭站在門口的王江。雨不顧小其正在摸她的騷屄,一下子就轉過身去不看王江,並告訴贇:「把那個人趕走!」
小其也緊跟著對贇說一句:「姐夫,那個人就是王江。」
贇正舀一勺湯要喂給雨喝,聽到「王江」二字,立刻連勺帶湯全都丟下,「騰」一下子站起來,大步走向王江,雨喊瞭一聲:「贇哥,不要搭理他!」
贇也沒聽進去。他走到王江身邊,看也不看他,隻厲聲說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
王江心說:「嫩雨的這個對象倒挺像個爺們樣。」
他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小其說:「給你雨姐的。」
然後跟著贇走瞭出去。
他們來到醫院門外,沒等贇開口,王江就說話瞭:「哥們,你要想打我一頓,就動手吧。」
贇瞪著王江說:「你以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沒那麼說。」
的確,王江雖然是運動員出身,但無論身高還是體格,卻都不如贇。 贇說道:「以前,你對嫩雨做過什麼,我管不瞭,也不想問。但是現在,她已經和我訂婚瞭,是我法定的老婆瞭,你卻還敢對她幹這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過分!」
雨後來曾問過贇:「你們為什麼沒打起來?」
贇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答,因為王江當時說瞭一番話,那是男人之間的話,贇不想說給雨聽。
王江當時跪在地上說:「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傷害的不僅是你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我實在對不起她。你不知道,自從我和嫩雨分手後,沒有一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尋常的女孩,一見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現在,嫩雨是你的女人瞭,你要好好愛惜她,千萬別像我當初那樣幹傻事,居然不要人傢瞭,我到現在還後悔呢。那樣的姑娘,實在太難遇瞭,我尋找瞭半年,就想再找個嫩雨那樣的,可惜,全世界隻有一個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適合她,無論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強多瞭。我想說的話都說完瞭,哥們,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認瞭。」
話說到這份上瞭,贇還怎麼動手?贇說道:「我從不打向我跪著的人。嫩雨現在是我的人瞭,你以後就離她遠點,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你即便向我磕頭,我也決不會放過你!」
七月十二日,贇把雨接出瞭醫院。雨雖然出院瞭,但身體並未完全康復,還要在傢休息些時日。正好也趕上瞭贇的假期,他便樂得天天來陪伴雨。雨在經歷瞭這次傷害後,兩傢人又重議瞭婚事,認為雨現在身體太弱,籌備婚事恐怕吃不消,決定將婚期推遲到九月份。
雨經歷瞭這樣的磨難,和贇的感情卻更加牢固瞭,他們的愛情得到瞭升華。
二人每日都廝混的難分難解,纏綿不休,如膠似漆。
兩個人在一起時,贇喜歡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輕輕揉著,捏著。雨覺得這樣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盡蠻力抓擠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的乳房撕破。贇也喜歡把臉貼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溫暖和綿軟。贇同樣喜歡用手指極輕地劃過雨大腿內側,那裡的肌膚十分嬌嫩滑軟,手感非常美妙。
贇還喜歡雨的小腳,他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小巧精致的玉足,他會捧住雨的腳,用自己的臉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腳心腳面時,雨就會止不住咯咯笑起來,那
時贇會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贇絕對是與眾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體貼、珍惜她。可有一點他和其他玩過雨的那些男人一樣,那就是贇對她雪白肥膩柔軟的大屁股也愛不釋手,把玩起來就不忍放手。尤其對她的肛門,充滿瞭好奇,經常去聞那裡的氣味,用舌頭舔,用手指摳……有時,玩過雨的屁眼後,他還會難為情,羞紅瞭臉問雨:「你討厭我這樣做嗎?是不是覺得我很陰暗,心理變態?」
雨望著他陽光般的面容,撫摸著他的卷發告訴他:「贇哥,你是最正常的男人,陽剛十足,怎麼能說陰暗呢?我一點也不討厭你這樣做。隻是,我那個地方很臟很臭,我怕你會煩死我的。」
贇說:「我永遠喜歡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騷臭臭!」
說罷,他還會緊緊地摟住雨。
雨知道贇太純潔瞭,有心告訴他男人喜歡女人的肛門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擔心贇會認為她的性經驗太豐富,把她當成一個騷貨,就想:待結婚後再慢慢引導他吧……
時常,雨被贇愛撫得難忍難耐,陰道裡每一塊騷肉都刺癢無比,心中欲火焚燒,她夾緊大腿,盼望著贇能插她一傢夥,哪怕用手指頭給她解決一下也好。然而,贇總是連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時候,總會繞過女人那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騷水橫流,抓心撓肝,六神無主。
有時雨會疑惑:贇哥這麼喜歡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點,知道她被數千男人操過,還能夠原諒她,可他為什麼還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諾千金,不可食言,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從不碰她充滿誘惑力的屄,難道……她不敢想卻又不得不想:難道贇哥生理有問題?可轉而又一想,也許人傢確實說話要算話呢。就算他果真生理有問題,這麼好的男人,雨也願意和他廝守終生。
二
轉眼,到瞭八月一日。這天,贇正在新房裡寫一篇小說,忽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抬頭看時,意外的事情出現瞭。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女兵,一身軍裝,紅色的領章帽徽,腰間還紮瞭武裝帶。
好一個英姿颯爽,漂亮迷人的女軍人。
贇正愣神時,隻見女兵敬瞭個軍禮,說道:「報告,張嫩雨前來報道!」
贇驚喜萬狀,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瞭軍裝,我都不敢相信是你瞭。怎麼,你重返部隊瞭?」
雨歡快地撲到贇的懷裡,臉貼在贇的肩上,深情地說:「贇哥,今天是建軍節,又是我們原定結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幾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們就結婚瞭。我今天就當一日兵,犒勞我的丈夫,為你獻身吧,你隻當現在你懷裡摟著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副連長張嫩雨同志!」
原來,雨知道贇最喜歡女兵,為瞭進一步挑逗贇,讓贇上她的身,便特意穿上瞭復員時帶回的軍裝,配上瞭她保存的領章帽徽,一時間,她仿佛又回到軍旅時代,又成瞭當兵的人。
贇激動地摟緊瞭雨,深情地吻著她,舌頭在她芬芳的口腔裡攪動,吞咽著雨口中的香津。隔著軍褲,摩娑著雨的大屁股。
這麼親昵瞭一會兒,贇說:「我們照張像吧,照個我和張嫩雨連長同志的合影。」
於是,他拿出照相機,擺放好,按下自動快門,然後緊緊摟住雨,快門燈光閃處,俊男美女定格在瞭鏡頭中。
贇在收起相機的時候說:「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來,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得怎麼樣。」
雨從後邊摟住瞭贇的腰,臉貼在贇的後肩上,軟軟的肚子僅僅擠靠在贇的身後,使贇感到瞭別樣溫情。雨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瞭:「贇哥,我給陸大立寫信瞭,告訴瞭他我們即將結婚的消息,還要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信還沒郵,當然,即使郵瞭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們把今天的照片洗出來後,夾在信裡一起給他郵去。你不會生氣吧?」
雨對贇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卻在惦記另一個男人,贇要不生氣才怪瞭呢!他甚至大吃其醋,想像著當年自己的嬌妻被越軍懸空抱著,將她那流淌著精液的屄往陸大立雞巴上捅的情景,想象著陸大立的雞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畫面……
雨沒看到,此時,她的贇哥正緊緊咬著下唇,臉色都變瞭。是的,雨無法知道贇心中受著怎樣的煎熬。愛妻念念不忘他初戀的男人,這本已使贇覺得很難辦瞭。而那個陸大立卻又偏偏不領雨的情,跟她玩人間蒸發,對她的去信不回隻言片語,傷瞭雨的自尊,這更使贇惱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傢都不理你,你卻還要上趕子!他覺得陸大立這麼傲慢,不僅僅傷害瞭雨,也是對他的侮辱。雨在他眼中是那麼迷人,他從不肯傷害雨,自己愛得她如醉如癡。你陸大立有什麼瞭不起?竟對這麼有魅力的雨妹視而不見,豈不無禮?
贇心中雖升騰著妒火,但他還是壓制住瞭。他往往在這樣的時候,會站在雨的角度看問題,正如現今人們說那樣,所謂換位思考。是啊,雨懷念陸大立無可厚非。想當年,一個年僅二十二歲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獸軍手中,飽受奸淫凌辱。在這個柔弱女孩最無助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挺身而出要保護她,並因此受到瞭敵人的摧殘……她要用一生時間去懷念這個男人,不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義啊!正是因為這樣,贇才曾經鼓勵雨給大立寫信。可他卻沒料到,雨會事事處處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難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贇身後溫柔地蹭著,贇的雞巴都硬瞭,雨撒著嬌說:「嗯,贇哥,你說話嘛,你要是不願意,雨妹就不給他郵信和照片瞭。」
贇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軟瞭,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親住院時,是他的雨妹不辭辛苦,精心照料,還為他母親排便,連他自己都無法做到這些啊。他哪能讓他的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願,也不能掃雨的興。他有一個這麼好心腸的漂亮妻子,就應該滿足她的一切。於是贇說:「雨妹,當然可以給他郵啊,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生氣。」
雨激動得將贇摟得更緊,奶子和肚子也加勁地在在贇身後蹭起來,恥骨頂在瞭贇的臀部。她就這麼跟贇發著賤,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贇那強壯結實的骨肉中。
贇也被雨蹭得仿佛渾身著瞭火,他轉過身來,一把抱住雨,將嬌妻提得雙腳離地,然後放在床上,一邊翻過來掉過去地在雨身上摸著揉著,一邊問雨:「張連長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還是想陸大立多一些?」
問完,贇就隔著雨的軍褲,在雨屁股縫裡嗅起來。
贇鼻中充滿妻子屁股溝裡的馥鬱香氣,耳邊響起瞭雨嬌滴滴的聲音:「我的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愛的人啊!我心裡裝的隻有你,但是,我也無法忘記陸大立。贇哥,難道你吃醋瞭?」
贇輕輕拍著雨的屁股說:「怎麼會呢,張連長。我就是太愛你瞭,也希望你會像我愛你那樣來愛我。」
他們一邊互相說著暖心的話,一邊粘粘乎乎地纏綿。後來,雨的褲子被贇脫去瞭,贇的臉貼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卻努力回避著不去碰雨騷水橫流的肥屄。明知道這裡已被無數男人捅過五六千次瞭,贇卻依然要等到結婚之日再幹雨,可見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緣。
雨眼見得贇的襠部已高高支起來,想必那裡早已硬瞭,她故意逗弄著贇:「贇哥,那裡是什麼呀?」
說著,就伸出手,摸住瞭贇的襠部。頓時,她的臉羞紅瞭,低下頭咬住嘴角微笑起來。她摸到是什麼呀?是一根又長又硬的大肉棍。
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陰莖,沒想到會這麼硬,她都不好意思瞭,心想:贇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後,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瞭!
贇看到雨羞答答的樣子很是可愛,便摟住瞭她的腦袋,說道:「女連長,這東西早晚歸你。」
雨說:「我現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嗎?」
贇搖著頭說:「現在看見瞭,結婚時就沒有神秘感瞭。」
但是,雨就像一個不聽話的調皮孩子,一下子就拉開瞭贇褲子上的拉鏈,贇剛喊瞭一聲:「不,雨妹……」
雨已迫不及待地將贇的三角內褲撥到瞭一邊。就見「撲棱」一下,就如大鳥從巢中探出頭來,欲展翅騰空,一根又長又硬的大雞巴橫空出世!
雨大吃一驚,緊接著就大喜過望。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贇哥的雞巴啊!如此陌生,卻又令她心顫。這居然是她接觸過的所有中國男人中,最長最漂亮的雞巴。
超過瞭陸大立的,甚至不輸於史根的,而且形狀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彎曲,略呈弓狀,好一副剛強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雞巴顏色黝黑,閃著自然的光澤。
雖然不是粗得嚇人,但龜頭很大,比普通雞蛋還大。
雨沒想到自己的丈夫會有巨人般的陽物,以往的一絲擔心一掃而光。她眼中含著淚,欣喜地輕輕捧起大雞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寶,生怕碰壞瞭磕碎瞭。
贇渾身戰栗著,叫道:「雨妹,讓我們再等幾天吧,到時候我就不要它瞭,把它送給你!」
雨哪裡聽得進去?她太興奮瞭,上天對她如此厚愛,給她的男人不僅人品好,而且長瞭如此讓人喜愛的大陰莖。她已喪失瞭理智,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舔起愛人的陰莖來。舔得是那麼溫柔,贇看到她的嫩屄似黃河決堤,騷水早已泛濫成災瞭。
他把雨的頭緊緊按在自己的私處,粗喘著,語無倫次地呼喚著雨:「雨妹……噢……張連長……小女兵……哦……我的小親親……小騷臭臭……噢……我的大屁股嫩雨……小野獸……小瘋丫頭……我的小母親……小媽媽……」
雨聽到贇給她取瞭各種外號,不但沒生氣,反而更加興奮瞭。她調轉過身來,對著躺在床上贇,蹲過來,掰開大屁股,想將自己刺癢難耐的騷屄向愛人的雞巴插去。
贇正閉著眼睛準備迎接這一時刻,猛然間,他意識到瞭什麼,「騰」一下跳將起來,捧著硬挺挺的大長屌,迅速跑進廚房。打開水龍頭,先是沖沖滿頭卷發,又接瞭一碗涼水,咕咚咚喝下幾口,剩下的就「嘩」一聲,澆在瞭自己的雞巴上。
雞巴漸漸蔫瞭回去,但嘀哩當啷仍有一尺多長。他靠在墻上,呼呼喘著粗氣……
跟過來的雨早已看到瞭這一切,她一下子撲到贇的懷裡,哭瞭起來:「贇哥……都是雨妹不好……我太愛你瞭,過於心急瞭……你以後不要這樣瞭,會弄傷身體的……為瞭你的雨妹,你的小騷臭臭,你的小野獸,你要愛惜自己的一切,好嗎?我今後一定聽你的話,不再調皮瞭,耐心等到結婚那一天……」
從這天起,雨雖然每天與贇纏綿,卻也知道克制自己瞭。其結果是,她更加理解贇瞭,原來,期盼竟是一種幸福,她期盼著結婚日早些到來,這樣,她也像贇一樣,把結婚日看得格外神聖瞭。雖然她總會憋得腹中發脹,屄中發癢,心中發毛,可她卻更加愛贇瞭。想必贇也是這樣吧?
雨穿軍裝和贇照的合影洗出來瞭。雨把照片夾在信中,給陸大立郵走瞭,一式兩封,一封郵往他的部隊,一封郵到瞭他的傢鄉。
信中筆觸間,頗含情意。她對大立回憶瞭戰俘營中那屈辱殘酷的日子,字裡行間重溫瞭火車上二人相依時她心中的溫暖,憧憬今後永遠要和陸大立在一起時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傾訴瞭回國後突然不聞陸大立音訊後的失落、空虛與沮喪,敘起絕望中的自己無奈處瞭幾個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後,還不要她瞭,最後,談到瞭她的愛人贇……
她告訴大立,自己終於尋覓到瞭一個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侶,她和贇之間有多麼相親相愛,贇又是多麼優秀,對她有多麼疼愛。她對大立說:自己就要和這個英俊的青年結婚瞭,希望大立能來參加婚禮,一定不要讓她失望……
信寄出去瞭,雨沒抱什麼希望,心想:一定又像過去那樣,泥牛入海無消息,不過,她瞭卻瞭一樁心事就行瞭。
轉眼到瞭八月二十五日,距離九月八日雨和贇的結婚日期僅剩十幾天瞭。可偏偏贇就在這時侯出差瞭,時間倒是不長,二十七日就可回來,可贇還是不太情願,他不願意離開雨。倒是雨勸他說:「沒關系,隻出去兩天,雨妹不會掉塊肉的。」
可是,贇走後的這天夜裡,註定成瞭不尋常的夜。
是夜,月並不很黑,風也不很高,不像是個殺人越貨的好時機。就在這個與往日沒什麼兩樣的夜晚,警民聯防隊員例行公事在繞城運河邊巡邏,看不出將要發生什麼意外。可是,意外卻突然發生瞭。
聯防隊員看到不遠處,從運河堤下走上來三個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麼人。平時,聯防隊員巡邏時,也經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們一般不會去幹涉人傢。可今天這三個人影卻十分蹊蹺,他們看到聯防隊員時,居然掉過頭去,撒腿就跑,想必做賊心虛瞭。
聯防隊員見狀,一邊喊著:「站住!」
一邊追將過去。甚至還有一個民警向天空放瞭一槍。槍聲劃破瞭夜的寧靜,可槍響過之後,夜卻更顯寧靜瞭。
槍聲,使那三個逃跑的人嚇破瞭膽,他們趕緊停瞭下來,束手就擒。據他們交代,三個人剛在橋下做過案。按著他們的指點,聯防隊員尋到橋下,橋下的情形令他們大驚失色……
一個雪白的玉體,橫陳在橋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幾乎與死屍毫無二致。那是個姑娘,她的下身插進去一根鐵鍬柄,身下是一灘烏血,鍬柄也被血染紅瞭……
聯防隊員不敢猶豫,急忙將姑娘抱上警車,送往醫院,三個犯罪嫌疑人也被帶到瞭派出所。
那個姑娘是誰?正是張嫩雨。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被禍害得如此之慘?這要從下午說起……
原來,研究院和芬蘭方面的合作科研項目已提前完成,準備上報到部裡驗收。
辦公室方面負責與部裡溝通,也就是說承擔起瞭公關任務。老狄打算領著雨進京公關,因為雨畢竟招人喜愛,尤其是部裡的老張,是個關鍵人物。顧意的父親則更有勢力。如果能做好老張的工作,顧意的父親再出頭說幾句好話,便很容易完成任務瞭。而老張和顧意又都十分喜歡雨,當然也都操過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張和顧意還不得屁顛顛地將研究院的事情辦妥?
然而,老狄沒想到雨拒絕瞭他。雨聲稱自己即將結婚,有許多事情要辦,沒時間去北京。盡管老狄說去北京很重要,雨卻隻管搖頭:「誰願意完成這件重要工作誰就去,反正我是去不瞭。」
老狄有些惱火,對雨動手動腳想再操她一次。即將成為新娘的雨卻不想再和老狄這樣鬼混瞭。她拼命抗拒著老狄,請他放尊重些,否則,她將不留情面瞭……
老狄這才發現,雨真的變瞭,變得已經超出瞭他的想象。雨越來越像贇的女人瞭,仿佛成瞭良傢婦女。老狄盡管跟雨動手時,摸瞭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可是因為沒操上她,心中難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懲罰雨。於是,他扔給雨兩份材料,說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緊時間把材料謄寫出來,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給我。
這兩份材料加起來足有一萬二千多字。無奈,雨隻好加班謄抄。從下班時幹起,直到晚上九點半鐘才在稿紙上寫完最後一個字。她放下筆時,手臂早已酸漲,腰也疼痛起來。活動活動身體,才緩過勁來。一看天色很晚瞭,趕緊收拾好東西,騎車回傢。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覺駭怕,就連看見自己的身影都會將她嚇一跳。緊騎慢騎,來到瞭運河橋上,這裡離她傢已經不遠瞭。
突然,事情就發生瞭。橋下穿出三隻黑影,直奔雨而來,雨心一慌,腿先軟瞭,連人帶車跌倒在地。她剛想爬起來,已經有人摟抱住瞭她。她想呼救,嘴又被一隻大手捂住。雨喊不出聲,又無力掙紮,三個人對付一個雨,簡直比收拾一隻小雞還省力。轉眼間,她就被挾抱到瞭橋下。
這個時節,汛期已過,河中水流細小,河灘寬廣,雜草叢生,橋下又很隱蔽,正是幹壞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瞭地上,此時,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經擄掠過她,奸污過她,那時,她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對三個來路不明的壞人,軍人的勇氣又回到瞭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懼,而是充滿瞭憤怒的火焰,她毫無畏懼的盯著那三個傢夥看。
三個人頭面上都套著牛皮紙口袋,眼、鼻、口處摳有小洞。雨自然認不出他們是誰。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閃光綢襯衫,是那個時期剛剛流行的。下邊穿的也是正時興的朱麗紋的黑裙子,因為天氣已經轉涼,她還穿瞭一條連褲絲襪。
三個人面對到手的獵物,也不說話,有人就撲到瞭雨身上,撕扯開她襯衫上的紐扣,並粗暴地拽壞瞭乳罩,接著,她的雙乳被死死地按壓住瞭。疼痛使得雨踢蹬著兩腿掙紮起來,並喊叫著。壓在她身上的那傢夥立刻狠狠給瞭雨一記耳光,並低聲罵道:「不要叫喚,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響,兩眼陣陣發黑,口中充滿腥咸氣,她知道牙床出血瞭。雨的臉已被打腫,無法開口喊叫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爛剝光瞭,潔白光亮的肌膚幾乎呈半透明狀,令那幾個傢夥格外興奮。她的絲襪也被幾雙大手撕破,雨緊緊夾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動作保護自己的屄,這倒更勾起瞭對方的興趣。
三個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傢夥推開他的兩個夥伴,抓住雨的兩隻腳踝,一用力,就將雨倒提瞭起來,她也由此失去瞭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著地,再將她大腿壓彎,使她的一雙大腿緊緊擠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圓的屁股便朝向天空,盡現別人眼前。
大個子進一步撕破她的絲襪,看到她的三角內褲在掙紮中已深深陷進瞭屁股的溝縫裡,將她的屄一分為二勒扯住,使其更顯肥大柔軟瞭。大個子雙手「噼裡啪啦」擊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陣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覺得格外恥辱,卻又毫無辦法,而在恥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發脹瞭,屄也癢癢起來,她的生理反應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發起來瞭。
那傢夥向夥伴要來小刀,「咔嚓」一聲,割斷瞭雨的內褲,雨的騷屄和屁眼就一覽無餘瞭。大個子雙手掰扯著雨的大陰唇,粉紅的小陰唇露瞭出來,屄洞緊張萬狀地快速縮動著,兩腿也戰栗起來。
另一個傢夥解開褲子,掏出雞巴,掐住雨的雙腮,迫使雨張開瞭嘴,那傢夥將勃起的陰莖粗魯地插進雨的口中,雨聞到瞭一股膻腥之氣,這氣味她好像在什麼地方曾經聞到過。
陰莖在她口中不管不顧沒輕沒重地抽插著,時不時頂到她的喉眼,她差點嘔吐,眼淚、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塗。
她的胖屄仍被大個子掰扯著,大個子身邊的一個傢夥也不甘旁觀,將手指頭往雨的屁眼裡插。因為沒有任何潤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觸和緊張,她的屁眼就縮得很緊。那傢夥可不會心疼雨,手指頭硬是頂開瞭雨的肛門,並插瞭進去。雨痛苦地痙攣起來,渾身抽搐,當那個混蛋在她屁眼裡捅咕幾下,抽出手指時,雨的屎眼都流出瞭血來。
而掰扯著雨屄的大個子驚訝地發現,雨屄裡滲出瞭一滴亮晶晶的騷水,先是緩緩地流到外陰,又淌到瞭左側的屁股蛋子上。大個子興奮地羞辱著雨:「騷貨,這麼快就流出水來瞭,真欠操,剛才還假裝不願意呢,其實早就想這事瞭。」
另一個傢夥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個喜歡操屄的賤貨。這樣的女人不挨操都有點可惜瞭。」
接著,他們又嘀裡嘟嚕說瞭一大串雨根本聽不懂的話。
這時,插在雨嘴裡的那根雞巴加快瞭抽動的頻率,那小子一邊發瘋地捅咕著,一邊「嗚嗚」地低嘯,有如一隻猛獸在玩弄它的獵物。不一會兒,雞巴停止瞭抽插,靜瞭片刻,便猛然抖動起來,濃濃的精液,熱烘烘地噴湧到雨口中。腥臭的精液灌滿瞭雨的口腔,流進瞭嗓子裡,更多的則是順著雨的嘴角溢瞭出來。
那個正在按壓著雨的大屁股,掰扯著雨屄的大個子見同夥已經射瞭,頓時欲火升騰,他再次拍打瞭雨的胖腚幾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亂顫。然後,那小子屈下腿來,掏出陽物,對準雨水淋淋的嫩屄,「撲哧」一聲插瞭進去。距離雨定下的結婚日還有半個月的這個夜晚,雨屄遭到強奸!隨著陌生雞巴的插入,雨心裡「咯噔」一聲,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著:「我的贇哥呀,你的雨妹完瞭,你的小臭臭沒臉見你瞭……」
三
深夜,醫院急救室裡,醫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裡的鍬把,他們震驚瞭,輕聲說道:「禍害姑娘的都是什麼樣的禽獸啊?」
因為在取出鍬柄後,他們又從姑娘的陰道裡掏出瞭破爛的絲襪、內褲及其它衣物的碎片。還從她肛門裡取出一支鋼筆帽……
姑娘一直昏迷著,昏迷中卻一直在呼喚:「贇……贇哥……」
與此同時,派出所裡,警察正在緊張地審問著三個犯罪嫌疑人。這三個來自新疆的嫌犯分別向警察如實交代瞭犯罪經過。其中一個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的嫌犯口供筆錄大致如下:……我們從今年春天起,就在繞城運河邊的小馬路旁賣烤羊肉串。經常看到一個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騎車或步行從馬路上經過。她長發垂腰,纖小秀氣,白凈鮮嫩,嫵媚動人,尤其細腰襯著豐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裡發毛,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幾口才解饞。
四月份時,我們總能看到她和一個長得很醜的小胖子在一起,那個小胖子買過我們的羊肉串,並得意洋洋告訴我們,那個令人羨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我們都不敢相信,這天仙般的女子跟瞭小胖子,實在太可惜瞭。
不久,我們看到,被害人身邊的小胖子沒影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挑健壯黝黑英俊的的小夥子。那個帥小夥也買過我們的羊肉串,同樣自豪地告訴我們,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們也覺得這兩個人在一起確實般配,簡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們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小胖子和帥小夥都自稱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我們就對她產生瞭興趣,漸漸註意起她來。越是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我就越發喜歡上她瞭,並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種要占有她的欲望。我們三個人開始打她的主意瞭,商量後決定,輪流跟蹤她。
幾天後,我們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傢屬院。但是她平時下班很早,有時還不上班,帥小夥經常陪在她身邊,我們根本沒機會下手。但是,我們並沒有絕望,仍然一直跟蹤她,相信機會總會出現的。
今天,跟蹤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瞭,但是,直到天黑,也沒看到她出來。我想,機會來瞭。趕緊叫夥伴們收瞭攤,商議好躲在橋下,出其不意,打她一個伏擊戰。因為她曾見過我們,為瞭不使她認出來,我們特意在頭上套上瞭牛皮紙袋……
我們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從天黑時就埋伏在瞭橋下,可守瞭近兩個小時,也沒看到她的影子,大傢都有些絕望瞭,以為她不會出現瞭呢。可這裡是她的必經之地,我們怎麼會沒堵著她呢?於是,我們用偉大領袖的教導互相鼓勵: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想起偉人的教導,我們心中就增添瞭無窮的力量,就有瞭必勝的信心。
終於,我們看到瞭那個熟悉的身影,此時,那個身影在我們眼中是特別親切,格外迷人。我激動地低聲喊瞭一句:「阿米爾,沖!」
於是,我們就勇敢地撲瞭上去。那時,大約是晚上十點左右……
我們七手八腳,把她拖到橋下,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撕爛剝光瞭她的衣服……在四個小時裡分別插瞭她的嘴、肛門和陰道,我的同夥每個人幹瞭她兩次,我幹瞭她三次。盡興之餘,我們還要整點別的,就把她的絲襪、褲衩和扯破的衣裙,塞滿她的陰道,他倆還找到修堤工人丟下的破鐵鍬把,硬插進她的陰道裡。
她疼得渾身發抖,口中「唉唉」地叫著,雙手不住地抓著身下的泥土,抽搐著昏瞭過去。我又從衣兜裡找到一支鋼筆,把筆管插進她的肛門。插進去時,已經昏迷的她,身子又抖瞭一下,還放瞭一個屁……
我已經全部坦白交待瞭,我知道你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希望你們能寬大處理……
二十七日,贇從外地回來瞭。他先回到自己傢,想休息一會兒再去雨傢。雖然隻有兩天沒見到雨,卻已經想得快瘋瞭。
可回到傢後,贇卻發現氣氛異常。父親的眼睛在躲避他,還時不時唉聲嘆氣。
母親眼皮紅腫,好像哭瞭很久。屋裡籠著一片愁雲慘霧。贇再三詢問發生瞭什麼事,父母卻隻是鎖著愁眉不願回答。贇急瞭,說道:「你們再不告訴我出瞭什麼事,我就走瞭,去嫩雨傢,今晚不回來瞭!」
母親說:「不行去!」
話音中帶著哭腔。贇說:「我要去你還真管不瞭,再過幾天,他就是你們的兒媳婦瞭,我在她傢住也不犯法。」
不提嫩雨還好,一提嫩雨,母親竟放聲大哭起來:「我那乖媳婦啊……你好可憐……」
贇一下子蒙瞭,心慌意亂起來,忙問道:「嫩雨怎麼瞭?」
父親長嘆瞭一口氣說:「快去醫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讓她難過。」
母親卻依然哭著:「多好的姑娘啊,對我比自己孩子還孝敬,我住院……人傢給我喂湯喂藥……接屎倒尿……就算親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婦啊……」
在醫院裡,贇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醫生告訴他:患者已昏迷瞭兩天,今天才醒來,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著「贇哥」。贇聽瞭,心裡有如刀割。
雨挨過打的臉依然青腫著,面容顯得憔悴。這番相見,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時那樣不吭聲,而是抱住贇泣不成聲,哭成瞭淚人。她抽抽嗒嗒地說:「贇哥……我被壞人禍害瞭……我差點就見不到你啊……」
贇撫摸著雨的柔弱的肩膀哄著:「雨妹,雨妹……」
卻又不知該說什麼。雨的氣息吹拂到他的臉上,香甜溫暖柔和,多讓人疼愛的女人啊!此時,他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瞭。贇心裡也憋屈極瞭,為什麼自己深愛的女人會屢屢被別人操?
他從來不敢碰一下的美屄,卻總是遭到別人這樣無情的摧殘?她的櫻唇被多少男人吻過?不,甚至被多少雞巴捅過!她的玉體被多少男人踐踏過?形形色色男人將她騎在胯下,蹂躪奸污她,看著她掙紮扭動,聽著她呻吟哭泣……
想到這些,贇心中便陣陣酸痛,雞巴卻毫無理由地硬瞭起來。一個念頭在他心中一閃:離開她!但是,他馬上痛罵自己白癡,這樣好的女人,怎麼可以放走?
這是自己苦苦尋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著雨烏發上的幽香,贇耳畔回想起臨來之前父親的叮囑:「……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讓她難過。」
此時,父親的聲音好像從四面八方回攏瞭過來:「不要讓她難過……難過……難過……過……」
贇的心在顫抖,從父母的話語中,他感受到瞭傢人對雨的喜愛。自己呢?自己不是更喜愛雨嗎?離開她片刻都會難受的要命,又怎能想象永遠離開她?是的,她被無數男人奸污過,可是許多男人諸如王江、小包、老馬……和雨分手後,不是還拼命想吃回頭草,再來找雨嗎?為什麼?難道他們不喜歡處女?不,是雨太迷人瞭。她是被別人已經品嘗過的菜肴又怎麼樣?正是因為他們品嘗過瞭,才知道這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紛紛回頭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沒人品嘗過的菜,就像處女,你無法知道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許會惡心死你……
那麼多人品嘗過雨,又回過頭來想永遠擁有雨,說明瞭什麼?說明瞭雨就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這樣的美味,贇怎忍心丟掉?
於是,贇一邊撫摸著雨,一邊輕聲問:「雨妹,我們是按原定日期結婚,還是再次將婚期延後?」
雨抬起淚眼,充滿疑惑地盯著贇,問道:「贇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好嗎?」
贇就又將那句話重復瞭一便。雨的頭在贇懷裡拱著蹭著,就像一隻小貓咪,她哽咽道:「贇哥……你,還肯要你的雨妹?」
贇摟住雨說:「你還想讓我重復一萬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瞭,否則,休想我不要你。」
雨一時激動和興奮,竟將臉上的淚水全蹭到瞭贇雪白的襯衫衣襟上。
這時,辦案民警來向雨核實案情瞭。直到這時,雨才知道輪奸她的是那三個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難怪他們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後,雨和贇商定:結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贇一心要在雨二十五歲之前成為她的新郎。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省城的一些小報登出一篇消息,標題多是:「警民聯防隊顯神威,夜擒色狼救少女。」
文中內容也都差不多,說的是:二十五日深夜,某單位年輕女職工張某某下班回傢,在繞城運河橋下,遭外地來省城流串人員輪奸,警民聯防隊員英勇擒獲歹徒,將受傷女子張某某送往醫院……
贇看到瞭報紙,心如刀絞,更似火燎,那種滋味難以形容。現在,全體市民都知道瞭一個姓張的姑娘遭到強奸,而這個姑娘就是即將成為他新娘子的雨!想象著她嬌美的身軀被禽獸百般蹂躪,贇的心中翻江倒海,雞巴硬如鐵棍。
贇來到醫院時,見雨的單位來瞭許多人看望她。其中還包括老狄、史根、頓博格和伯妮……看起來,雨被輪奸的事情大夥都知道瞭。贇想:知道瞭又怎麼樣?
我照樣愛雨,照樣要娶她!
雨的同事看見贇來瞭,就安慰瞭她一些話離開瞭。贇收拾著大夥帶來的慰問品,雨卻拉住瞭他說:「贇哥,你看,老狄給我捎來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誰郵來的,好奇怪。」
說著,就讓贇看那沒拆封的信。隻見信封上寫著:「張嫩雨姐收」,寄信人地址則是「山東省濰坊監獄」……
贇也好生奇怪,問雨:「你認識監獄裡的人嗎?」
雨搖頭說:「我從不跟監獄的人打交道,無論是犯人還是獄警。」
贇就讓雨拆開信看看,並說:「如果是你的私信,我就回避好瞭。」
雨卻害怕,說是有可能哪個流氓寫信辱罵她呢。贇說:「怕什麼?有我呢!無論什麼人,怎麼罵你,你也是我唯一愛的女人。」
雨央求贇把信拆開讀給她聽,贇猶豫著,他倒是想知道信的內容,但又怕這裡有雨的什麼隱私,自己一旦瞭解瞭雨的隱私,雨會不自在。雨見贇還不拆信,就扯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快拆開讀給人傢聽嘛。」
於是,贇就拆開瞭信封。
他看著信讀道:「我十分想念的親愛的姐姐……」
雨突然尖叫道:「快把信給我!」
她也顧不得禮貌瞭,甚至不顧自己病弱的身體,竟抬身奪去瞭信,然後就捧著信紙看瞭起來。顯然,她已經知道是誰的信瞭。
雨的雙唇快速地翕動著,好像在小聲讀信,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緋紅瞭,眼眶中也含滿瞭淚水。不久,淚水在眼眶裡打瞭幾個轉,便噼裡啪啦掉落在信紙上。
贇猜測著信的來歷和內容,是誰的信讓雨如此動容動情?這個人在雨心中恐怕比自己還重要吧?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來。可他眼中正在激動地讀著信的雨,卻比任何時候都更顯得漂亮瞭,他現在就恨不得撲上去抱住她稀罕個夠!
雨看完瞭信,就捂著臉抽泣起來。贇輕輕揉著雨的後背問:「誰的信?」
雨哭哭啼啼地說:「是他……他到底回信瞭……」
贇心頭閃過瞭「陸大立」三個字,這是雨愛過的第一個男人,更是中國人中第一個將雞巴插進雨屄的人!他沒有失蹤?他為什麼會在監獄裡給雨妹寫信?贇心中充滿疑惑,他帶著好奇心從雨手裡拿過信,雨也沒拒絕。
贇將信從頭到尾看瞭一遍,終於知道瞭愛妻會哭成淚人的原因。
這個陸大立,本是山東平度縣(現已改市)大澤山區一個民辦教師的兒子,一九八0年他考上瞭濟南市醫專,那個年代,不用說能上大專,就是能考上中專,也算是出人頭地,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才瞭。大立全傢當然高興,盡管傢境貧寒,但還是東挪西借,湊足瞭他上學的費用。
入學後,他學習也還用功,可就是因為窮,花起錢來節儉仔細,便被一些城裡同學看不上眼。一天,有個同學聲稱丟瞭十元錢,便四處聲張,說是他們宿舍出現瞭小偷傢賊。先是鬧到系裡,然後鬧到學校。同學們為瞭洗清幹系,都說自己傢有的是錢,沒人稀罕那區區十元錢。那時候十元錢其實也不是小數目瞭,最起碼請七八個人喝頓酒不成問題。隻有大立無法洗清自己,因為全班都知道他傢很窮,他常常連飯都舍不得吃飽。
學校也極重視此事,畢竟校方不能容忍學生中出現傢賊。保衛處來人又是查又是找的,結果一無所獲,事情眼見就將不瞭瞭之,正是雷聲大雨點小。可丟錢的那位不肯善罷甘休,他自稱是日本電影中的杜丘,中國電影中的「戴手銬的旅客」,要自己擒住竊賊。
他平時就看不上大立,認為大立摳門,且大立又性情倔犟,從來不買他的帳。
他就四處放風,聲稱十元錢一定是被大立偷走瞭。因為他丟錢前後,花錢從來很仔細的大立突然買瞭幾本雜志。
其實,大立的錢是他父親郵來的。大立喜好體育,上街時正好看見書攤上有賣體育雜志的,他就一咬牙一瞪眼,買瞭幾本。
陸大立受到冤屈,豈能忍氣吞聲?就找到丟錢的那位理論。結果話不投機,兩個人動起手來。大立人高馬大,那同學漸漸處於下風瞭,情急之下,他操起瞭水果刀,要給大立放血。危急關頭,大立舉起椅子砸瞭過去,對方應聲而倒,腦袋上血流如註,口中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看樣子是出人命瞭。
大立早已嚇得丟瞭魂一般不知所措,不顧一切地逃瞭出去。不僅逃出瞭校園,而且還逃出瞭山東……
身負命案的他逃到哪裡也無法落腳,看見警察就哆嗦,惶惶不可終日。最後,他逃到瞭人煙稀少的邊境深山中,以野菜野果蟻鼠爬蟲裹腹充饑,過著野獸般的生活,終日不敢出來見人。
某日,他正在林間追趕野獸,突然聽到不遠處響起槍炮聲,嚇得他趕緊往密林深處跑,哪想到隻聽「撲通」一聲,他一隻腳踩空,落進小陷阱裡,他感覺到鉆心的疼痛,低頭看時,一根竹簽已穿透瞭他的腳面,他被自己的血給嚇暈瞭……
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被五花大綁,面前站著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醜陋的熱帶人,他們哇啦哇啦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好像一群野獸在叫喚。他明白瞭,自己無意間越過瞭邊界,落到瞭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將他當成瞭中國特工,一頓毒打後,他如實承認自己是中國的殺人犯,無路可逃才跑到瞭邊境,誤入越南境內……
於是越南人將他也送進瞭戰俘營。戰俘營的生活暗無天日,還要飽受欺凌虐待,他格外懷念傢鄉和親人。可他能回得去嗎?就算越南人肯放他,他敢回去嗎?
他是殺人犯啊!是有傢不能歸,有國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裡已經給自己判瞭死刑,覺得活著已經毫無意義瞭。
直到有一天,戰俘營突然被押進來三個女囚,其中一個女囚還對所有的俘虜勇敢地唱起瞭熱愛祖國的歌曲,他的心靈一下子受到瞭強烈的震撼。他情緒激昂起來,心中翻騰著對祖國對傢園的思念之情,更對那個女兵的勇氣充滿瞭欽佩。
在他眼中,那個女兵美麗無比,高貴聖潔。
當他看到越軍當著所有戰俘的面毒打輪奸這個女兵時,他被激怒瞭,他完全忘記瞭害怕,勇敢地怒吼起來。其結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時受到瞭越軍的凌辱,越軍將他的雞巴插進瞭女兵流淌著敵人精液的嬌嫩陰道裡。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屄啊,而且插的是一個勇敢堅強的女軍人!女兵的陰道是那麼溫暖柔軟潤滑,那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幾乎忘記瞭這是在戰俘營的刑架上。可隻有那麼短短的一瞬,越南人就又將他推入瞭痛苦的深淵……
從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門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現。他們好像心有靈犀,那個女兵每次出去或歸來,也要向他的牢房張望,當他們目光相對時,都感覺到瞭對方那令人心顫的柔情,還有那甜甜的愛意……
本已對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又升騰起瞭對生命的熱愛,對美好生活向往。
他多麼希望自己這一生能和這個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國途中,他有幸和那個女兵坐在瞭一起,他感覺到瞭女兵身體溫暖和柔軟,想象著她的身體有多麼美妙,還知道瞭她的姓名叫張嫩雨。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他看得出來,女兵是愛他的,那種甜蜜的感受他過去從未嘗到過,今生也永遠不會忘記瞭。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當成瞭戰友,他卻隻是個可恥的逃犯。
於是,他對女兵說瞭謊,稱自己是偵察兵,還胡說瞭個部隊的番號,因為他怕女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給女兵的他傢鄉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國的土地後,迎接他的不是戰友和親人,而是警車和手銬。他在潛逃瞭近兩年後,終於落入瞭法網。
被捕之後,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個同學並沒有死,隻是受瞭傷,而且早已痊愈。但是他因為有投敵叛國行為,因此被重判為無期徒刑。於是,他又成瞭中國的囚犯。
父親探獄時,曾把女兵寫的信交給瞭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會因為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願破壞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後來,他在獄中考取瞭函授大學,屬於有立功表現。還有一個犯人在獄中自殺,他憑著在醫專學得的知識將那個犯人搶救過來,再次立功。於是被減刑,改判為二十年徒刑,現已服刑兩年,還剩十八年的監獄生活。但是,漫漫十八年後,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來信他都會泣不成聲,那勇敢美麗的女兵,永遠是他心中的愛人。他無數次夢到女兵,夢中的她,已經是他的妻子瞭。可醒來時,他卻更覺得絕望。他隻盼著這個好姑娘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伴侶,他堅信,這麼好的姑娘,一定會找到配得上她的小夥子。
如今,他終於通過那個女兵的來信,得知她真的要結婚瞭,而且是和一個她真心相愛的英俊青年結婚。他放心瞭,他可以將自己的身世如實告訴那個他一直愛著的美麗勇敢的女兵瞭。盡管很遺憾,他不能去參加她的婚禮,但他相信,她一定是世界上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結尾寫道:「姐姐,盡管我衷心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會愛別的女人瞭,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麼,我一百年一千年都隻將愛一個女人,那就是你——我可親可愛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瞭,贇默默無語,雨仍在哭泣。默默無語的贇心中卻翻騰著巨瀾,他手中拿著信,眼睛看著嬌妻,他明白瞭,盡管雨一直說她隻愛他一個人,但她心中始終沒放下這個陸大立。雨現在心裡一定比他更鬧騰,她對陸大立肯定有著極深的感情,那叫什麼?那叫初戀啊!贇倒不在乎現在圍在雨身邊粘粘乎乎的那些男人,盡管他們沒少占雨的便宜,甚至許多人操過雨,但是雨的心永遠不會屬於他們,雨不會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但這個陸大立卻是不一樣,看到雨讀過信後那傷心勁,就知道,她還愛著他。贇無聲地摟住瞭愛妻,心中卻在醞釀著一個對付陸大立的計劃。
八月三十一日,贇接雨出院。他們先是到贇傢,因為贇的母親要做一頓午飯慰勞未過門的兒媳婦。
傷筋動骨一百天,贇母親的骨傷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動瞭。她做瞭一大桌豐盛飯菜,讓雨敞開肚皮吃。飯桌上,贇的母親疼愛地撫摸著雨的頭發說:「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著你早日進我們傢門呢。」
雨也確實乖巧,甜甜地說:「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聲媽媽呢。」
贇笑道:「那你現在就趕緊叫吧。」
雨嬌滴滴地斜瞭贇一眼:「叫就叫,不過,我叫過之後,就是你傢的人瞭,你可不行不要我瞭。」
贇母親說:「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認他這個兒子!」
於是,雨果真站起來,恭恭敬敬給贇的父母行瞭禮,鄭重地叫道:「爸爸,媽媽!」
贇母親興奮而又激動地把雨攬在懷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閃動著淚花瞭。
贇看著這一刻,心裡暖意融融。
傍晚,贇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傢。晚飯,是在雨傢吃的。雨父親見到雨出瞭這麼多事,贇依舊深愛著雨,心中感慨贇是個好小夥子,便對贇說:「孩子,其實我對你早就有個想法,隻是沒對你說過。我想等你們結婚之後,你和嫩雨的工作都要變動一下,嫩雨多次跟我提過,說你很有文采,博學多知,我也看過你給嫩雨的那些習作,我認為,你在教學崗位不能發揮自己的全部才能,你更適合搞文字工作。我在出版局和報社都有朋友,也跟他們提過你,等你們舉行婚禮時,我會請他們過來,你可以跟他們認識一下,讓他們對你有所瞭解,為將來的調動做準備。」
贇感激得說不出話來。父親又對雨說:「嫩雨,我的女兒,你長得有點……這個這個……太撩人瞭。」
雨嬌嗔道:「爸爸,看您,這不等於說您的女兒是小妖精嗎?哪有爸爸這麼說女兒的呀?」
父親笑瞭:「你不承認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膚,你的身材,很容易讓一些傢夥動各種念頭,這對你來說很不安全。好在你現在已經有瞭大學文憑,我已經跟公安局的戰友打招呼瞭,爭取早日把你調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鎮住那些對你不懷好意的流氓瞭。」
贇緊緊握住雨的手說:「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後來,一傢人又談到婚禮後到哪裡度蜜月的事。雨父親主張他們去北京玩,旅費他出。贇說:「您不要操心,我已經有安排瞭。」
雨問:「你是怎麼安排的?」
贇神秘地一笑:「先不告訴你,到時候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到瞭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贇相見瞭。按這裡的風俗,新郎新娘在結婚前十天暫不相見,可能是為瞭讓他們加倍思念對方吧,以使他們在新婚之夜更加甜蜜。
十月九日,婚禮的前一天,雨的父母來到贇傢,雙方傢長認親,結為親傢。
雨父親對贇的父母說:「嫩雨這丫頭從小瘋慣瞭,很不懂事,今後就交給你們調教瞭,你們就當她是親生女兒好瞭,該打就打她,該罵就罵她。」
贇母親笑得都合不攏嘴瞭,說道:「我們巴不得有這麼個漂亮懂事的好女兒呢,怎麼忍心罵她打她?疼都疼不過來呀!」
這一天,雨獨自在傢。嫩嬌去上學瞭,嫩燕在部隊沒請下來假,父母去贇傢拜親,贇又不能過來陪她……雨就覺得自己很孤單,越發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禮瞭。
自從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幾個色狼輪奸至今,雨已經有一個半月沒挨操瞭,這是近一年來極為罕見的。雖有幾次贇的愛撫親昵,但也僅限於摳一摳她的屁眼,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覺煎熬。
小說、電視都看不進去,幹活也沒心思,隻是屄裡發著癢,一心想象著明天的新婚之夜,她和贇之間會發生什麼,贇有那樣雄風十足的大雞巴,對她卻又柔情似水,體貼呵護,大雞巴和柔情相結合,會是什麼樣呢?
記得前天贇曾給她打來電話,問她:「我的小母親,你想我瞭嗎?我可是想你想得夜夜失眠,沒有你的日子簡直就是對我的折磨。」
雨聽瞭,心裡就暖洋洋的。贇又告訴她,已買好瞭出去度蜜月的火車票。她問贇去什麼地方,贇卻依然對她保密,說是肯定去一個她最想去的地方。隻要跟著你丈夫走就是瞭,他決不會把你賣掉,他怎麼舍得賣掉自己寶貝呢?
她問贇新婚之夜準備幹什麼?贇說,什麼也不想幹,隻想吃張連長同志的奶,親小雨妹的肚臍眼,舔小臭臭的肛門,聞小寶貝的腳丫,當然,更不會放過小媽媽的那片神聖沃土。他說自己從認識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麗富饒的土地上耕耘瞭,可他一忍再忍,忍得人比黃花瘦,就是為瞭這一夜,他要讓新婚夜成為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義的夜晚,因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愛的姑娘……
雨聽著贇說這些話,渾身就熱乎乎的,小屄陣陣發癢,騷水「咕咚咕咚」傾泄出來,褲衩很快就濕瞭……
現在,她回味著贇前天在電話裡說的那些內容,下身不由得又濕潤瞭。是啊,贇說的那些,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嗎?她渾身發著燥,心裡發著癢,一個勁想手淫。
便想:應該出去走一走,轉移一下註意力,這樣才能把欲望壓下去一些。
於是,換上瞭衣服,準備出門。她穿的是那個夏天剛剛上市緊腿有彈力的一種褲子,但不是健美褲,健美褲是一九八六年才出現的,面料是閃光的。而雨穿的這種褲子卻被人們稱為「王子褲」,佈料不是閃光的。但雨穿上後,也同樣將她屁股緊緊兜住,肥屄勒出一條縫,看上去極具誘惑力。
贇就喜歡她穿又緊又窄,又薄又露的服裝,說是這樣可以襯出她優美動人性感的曲線來。還說,隻要她穿上這樣的服裝,就把可怡比得黯然失色瞭,因為她的身段比可怡美多瞭。但是,如果穿上寬大松垮的服裝,可怡就顯出自己的長處瞭,因為可怡個高肩寬。
雨穿好瞭衣服,出瞭屋,鎖瞭門,剛要下樓,卻見樓下走上來一個人。見到雨,那人驚喜地叫起來:「張嫩雨!」
四
雨也覺得此人面熟,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他到底是誰。那人就笑:「怎麼,要當新娘子瞭,連老同學都想不起來瞭?」
雨「哎呀」叫瞭一聲,說道:「是吳朗啊,你可比上學時發福瞭,變化太大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知道吳朗目前在北京工作生活。
吳朗問:「要出門?」
雨說:「啊,不,沒什麼事。」
便回頭開瞭門,請吳朗進屋。
吳朗確實比上學時胖瞭不少,肚子已經凸起,臉蛋也溜圓,這正是雨方才沒認出他的原因。不過,他胖得不適稱,屬於向心型肥胖,腿細臀小。雨心想:看起來,中國男人中像贇那樣好看的體型真是鳳毛麟角瞭。
坐下後,二人嘮瞭起來,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過閑嘮,雨就知道瞭,吳朗高考時分數不錯,被北京一所大學錄取。在校期間,因為老實聽話,還當瞭學生幹部。通過輔導員介紹,與學生處長的女兒處瞭對象,畢業時得以留校,當瞭輔導員。這次回省城是為瞭發展一個學生黨員而來搞外調的,恰好聽說雨要結婚瞭,就來看看,因為他明天必須回北京瞭。
吳朗告訴雨,他結婚已經一年瞭。雨就開玩笑說:「喲,早婚早育啊,怎麼不響應國傢號召呢?」
吳朗說:「其實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歲呢,人傢著急啊。」
雨就笑瞭:「那也早,我記得上中學的時候,你就知道早戀瞭。」
這麼一說,吳朗就回憶起瞭上中學時給雨寫情書的事。他現在很健談,不像上中學時那樣蔫巴巴的,可能是當大學輔導員鍛煉出來瞭。
吳朗並不在意雨提及當年的「情書事件」,甚至好像還很樂於回憶起他的那份「傑作」。他說,那時他情竇初開,喜歡的女生就是雨。別的女生在他眼中是冷冰冰的無知覺的動物,隻有雨是柔和溫暖親切的美少女。他覺得雨身上罩著一層光環,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貴神聖。這光環現在想來,應該緣自她優良的學習成績,優雅的舉止,高貴的出身,出類拔萃的才藝,當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肌膚,豐韻的身段……
那時,每天到校後,他若是沒看到雨,心裡就空蕩蕩的,幹什麼都沒意思。
而一當雨出現瞭,他就覺得世界都明亮瞭,立刻會振作起來,渾身充滿瞭力量。
他刻苦學習,努力使自己的成績名列前茅,這動力就是來自雨。因為他知道自己相貌平平,傢境一般,無論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無比自卑。
隻有學習成績出眾瞭,雨才會對他刮目相看……
說到這裡,吳朗就問雨:「那時候,你是否感覺到我的目光總是追隨你?」
雨感覺很好笑,搖頭說:「從沒感覺到。」
吳朗就說:「那是因為整天盯著你看的男生太多瞭。」
他說,那時一想起雨,自己就會心潮起伏,還想吟詩作賦……那一定就是愛情瞭。又說那時班級裡的男生私下裡經常會議論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雨。有人胡謅說已經和雨交朋友瞭,甚至有人吹牛說已經摸過雨的屁股瞭。吳朗一聽就心急瞭,他認為雨隻能屬於他,怎能容忍別人打雨的主意,甚至摸她的屁股?雨的屁股應該是他的私有財產。於是,他就要先下手為強,出奇制勝,盡管那時男女同學間見面都不說話,他還是鬥膽寫瞭那封信……
雨打斷吳朗的回憶說:「看不出,你那個時候蔫蔫的一個人,就有這種膽量,寫那東西。」
吳朗笑道:「怎麼樣?詞甩得挺硬吧?」
雨說:「什麼內容,寫瞭哪些話,我全忘瞭。」
吳朗聽瞭,就很失望,他說:「那麼……你沒看?」
雨說:「你冒冒失失給人傢寫那種東西,把人傢都嚇死瞭,哪敢看呀,趕緊扔瞭。要是讓學校知道瞭,還不得開批鬥會?」
雨沒好意思告訴吳朗,信被她扔廁所裡瞭。
吳朗告訴雨,那時候,他把信偷摸夾到雨書裡後,就一直心慌意亂,整夜睡不著覺。既怕雨會當面拒絕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匯報。可後來看到雨好像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一切如常,他才松瞭口氣。然而,卻又倍感失落,知道雨根本沒看得上自己,見到雨就臉紅心跳,無地自容,認為自己很失敗……
雨聽到此,笑笑說:「事情都過去瞭,誰年輕時候不幹點荒唐事?」
雨坐在吳朗對面,手插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之間,大腿並得緊緊的,夾著自己的手。她穿的是緊腿褲,大腿就顯得格外渾圓肉感。吳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要是她的大腿此時夾著的是我的手該多好!
他裝模作樣看瞭看表,起身說道:「我要走瞭。」
接著從兜裡掏出五元錢,說,「真對不起,明天就不能參加老同學的婚禮瞭。」
說著,就把錢遞給雨,「這點小意思,表示祝賀吧,祝你們白頭偕老。」
那時,參加婚禮並吃喜酒的,一般是隨五到十元的禮,有的甚至不拿錢,隻買些紀念品給新人。像吳朗這樣不參加婚禮卻給新人五元錢,已經相當夠意思瞭。
他一個月也才掙五十多元錢。
雨忙起身推脫道:「心意我領瞭,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謝你,但是錢我們不能要,我們不時興這個。等你下次回來不忙瞭,我和我丈夫請你喝酒,把這頓喜酒補回來。」
但是吳朗不答應,硬把錢往雨手裡塞,二人推讓間,吳朗就順勢摟住瞭雨。
雨的臉「騰」地紅瞭,說道:「哎呀,吳朗,你幹什麼呀?」
吳朗的氣息噴到瞭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癢酥酥的。吳朗俯在她耳邊說:「嫩雨,這麼多年瞭,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歡你瞭,喜歡你的一切。你的聲音,你的笑臉,你的腰身,你的皮膚,你的大腿……」
雨扭動掙紮著,卻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發上。吳朗趁機壓在瞭雨身上。
雨在吳朗身下仍扭動著,吳朗在雨臉上雞啄米一般快速親著,口水沾瞭雨一臉。雨踢騰著腿說:「人傢明天就結婚瞭,你怎麼可以這樣?」
吳朗現在滿腦子燃燒著欲火,哪裡聽得進雨的話?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瞭,因為雨當年未給他回信,使他倍覺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於是,吳朗急喘著說:「好嫩雨,乖嫩雨,隻讓我摸摸你就行瞭,不摸你我會受不瞭的。」
雨有些動搖瞭,她停止瞭掙紮。也是在此之前想贇想得發瘋,屄裡每一塊騷肉都癢得鉆心。於是,她噘著好看的小嘴說:「那……隻許摸一下啊,可不行得寸進尺。你這個缺德的傢夥,自己又不是沒老婆,非得摸人傢。」
吳朗說:「我那個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間那個洞像瞎騾子眼睛。」
雨「咯咯」笑起來:「不喜歡她,還娶人傢。」
吳朗說:「咱不是為瞭畢業留到北京嗎?」
雨正笑著,猛然間吳朗的手已經隔著褲子,摩挲起她的大腿裡側的嫩肉來。
雨沒有精神準備,一下子夾緊瞭大腿。吳朗邊摸邊嘖嘖稱奇:「啊,看人傢嫩雨,這麼柔軟嬌嫩,這身肉才叫女人的肉呢。」
雨被摸得難受起來,便夾著吳朗的手蹭起大腿來。吳朗更覺美妙無比,他的手又向後伸去,按住瞭雨的屁股,不禁又贊嘆起來:「看看人傢,這屁股又大又圓,喧乎乎的還有彈性。可惜不是我媳婦。嫩雨,誰娶你誰算幸福到傢瞭,可以天天隨心所欲摸你的屁股。」
雨現在已經嬌喘起來:「大屁股有什麼好摸的……那玩意兒……臭烘烘的,你自己也有嘛。」
吳朗說:「我的沒有你的好啊,你的又大又軟和。我的屁股還沒有拳頭大呢。」
他的手又轉移到雨的陰部,不由得再次贊美起來:「啊,好肥美呀!手感真不錯。」
雨夾緊大腿,扭動著身子說:「不……不,不可以摸人傢這裡,人傢的丈夫都還沒碰過這地方呢……」
吳朗說:「可是,你都同意我摸瞭呀!」
雨扭著身子撒嬌道:「人傢隻讓你摸一下身子……你還……真得寸進尺啊……到處亂摸……人傢都受不瞭啦……」
但是吳朗既然已經摸到雨屄瞭,哪裡還舍得放棄?雖然是隔著褲子摸的,卻仍感到瞭雨屄的肥厚綿軟和彈性。他不禁興奮起來,舌頭在雨的下頦和脖頸上舔著,手在雨屄上揉著。雨的騷水已經浸透瞭褲襠,盡管裡邊還穿著內褲。吳朗把頭也轉移到雨的下身,那裡已成為他的重點進攻目標。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裡潮濕溫軟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銷魂瞭。
吳朗終於忍不住,剝下瞭雨的褲子。雨那雪白光潔的屁股,晃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他驚嘆道:「看看人傢的媳婦,這麼鮮嫩嬌艷,哪裡像我那個幹巴老婆。」
他將舌尖頂入瞭雨屄,舔著她的陰蒂。雨那裡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顫抖起來,乞求吳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瞭,否則,她會崩潰,在結婚前一天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
吳朗心想:多可愛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瞭,卻還惦著她男人呢,真賢惠。我又不認識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對得起你丈夫,豈不就太對不起我瞭?
他的舌頭卷起來,舔著雨的陰蒂,雨被弄得抓心撓肝,手足無措,她緊緊咬住自己的手指頭,一個勁地哼哼著。
吳朗舔瞭很久,然後抬起頭,一邊看著雨抽動著的嫩穴,縮緊的糞門,一邊大口喘著氣。剛才舔雨屄時,忙得他都顧不得換氣瞭,他的臉上全是騷水,看上去一塌糊塗。正張大嘴巴粗喘著,突然「滋」一聲,雨屄裡濺出一股騷水,幾乎一滴不落,全噴進瞭吳朗大張著的口中,他把那股騷水一口吞咽瞭進去。
噴瞭之後的雨,一下子就癱瞭,此時,她極其渴望肉洞裡得到充實,希望有什麼實實在在的東西塞滿它,並用力抽插。讓她的每一塊騷癢淫肉都受到摩擦。
於是,她竟然央求吳朗趕快插她瞭:「快……噢……快幹我吧……我這裡不行瞭……我快瘋瞭……」
吳朗卻故意逗她,耍弄著她:「不,我不能得寸進尺啊。我們早就說好瞭,我隻能摸一摸你,我怎麼可以在你結婚的前一天做出對不起你丈夫的事呢?」
雨難受地蹭著雙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夠瞭人傢,得瞭便宜……還……還賣乖……快……快……人傢小屄都被你……弄得癢癢的瞭……人傢都要死瞭……」
吳朗笑瞭:「那好,我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可不能失去這麼一個漂亮的優秀女兒。」
說罷,硬雞巴就湊近雨屄,在屄洞口,像刷鍋一般,轉著圈蹭她奇癢鉆心的屄。雨渾身抽動著,迫不及待地抓住吳朗的雞巴,「撲哧」一聲,插進瞭自己滑溜溜的騷屄中。單戀瞭雨長達十年之久的吳朗,終於在雨結婚的前一天,如願以償。他的雞巴在雨水淋淋的屄裡歡快地抽插著,口中一個勁地叫好,說這樣的好女子若是被自己當年追到手瞭該多好。
雨向上力挺著恥骨,竭力配合著吳朗的抽插,吳朗爽到極點時,在雨屄裡射瞭精。贇的好媳婦在過門之前,屄裡又接納瞭一個男人的精液。
吳朗射精後,並不急於將雞巴抽離出來,而是靜靜地趴伏在雨綿軟光滑的身軀上,雞巴以半硬狀態,留在雨的嬌穴裡。這使雨感到非常滿意,她最怕小包那樣的人,自己爽完瞭,就馬上蹬開她,倒頭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獨無助。
待吳朗喘夠瞭氣,他才想起一個問題:雨竟然不是處女!可她方才卻口口聲聲說自己丈夫還沒碰過她的屄呢。
於是,吳朗小心翼翼地問:「嫩雨,你丈夫……真的沒跟你幹過這事?」
雨點點頭,見吳朗一副猜疑的神情,便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真的不想再提起這事,可是既然已經說到這事瞭,我又不能不告訴你,不過,你不能對別人說。」
於是,雨在挨操後的亢奮之餘,竟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當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盤說瞭出去。
聽著雨的講述,吳朗詳細詢問著雨被越南男女蹂躪的細節,插在雨嬌穴中的本已經越來越軟越來越小,幾乎要滑出來瞭的雞巴,竟然又漸漸膨脹,硬瞭起來。
雨屄裡的肉也不失時機地縮動著,夾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雞巴在雨屄裡來瞭個窩裡反,趁著大好形勢,又操瞭雨一次,並射瞭精。
雨被越南人輪奸的經歷強烈刺激著吳朗,使他的能量發揮到極致,兩個多小時裡,他一共在雨屄裡射瞭三次精。瞭卻瞭積壓在心中十年的心願,圓瞭中學時代的夢。他把那五元錢留給雨,才心滿意足地離去。隻有在雨身上,他才能這般消魂,這般盡興。於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詩一首,是唐代賈島的詩,詩曰:「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個千金難買的好日子。雨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如此明媚的陽光,這麼純凈明亮的天空,且沒有一絲風,天氣不冷不熱。雨鼻頭不禁一酸,連老天爺都這麼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贇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早早就梳洗妝扮好瞭,穿的正是贇給她買的那件粉紅色旗袍,她端坐在床上,滿懷期待地等著她的如意郎君前來迎娶自己。
贇是騎車來的。因是領導幹部的子女成親,要帶頭移風易俗,新事新辦,不講排場,所以,新郎就騎自行車來接新娘。這在那個簡樸的年月是時空見慣的事。
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簡樸,可見那時的領導幹部有多麼廉潔。
不像今日,越是當官的子女結婚,排場就越講究,場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高級車都弄來給他擺譜。
贇看到瞭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瞭,雨覺得他的笑臉比陽光更明媚,眼睛比天空更純凈,心中好一陣震顫。啊,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純潔,比她認識的所有男人都帶勁,從今天起,他就屬於她瞭。
贇先是馱著雨來到瞭他們的新房,這就是雨父親送給雨的禮物。然後,他們就去瞭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裡舉行,幾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裡。
雨已經擺脫瞭昨天挨操的影響,身著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擺臀,果然風采迷人,風情萬種,弄的許多來客恨不得當著新郎面強奸她。來客中有小包、王江、劉平、老馬等雨的昔日戀人。老狄、頓博格、史根、許克這些操過雨的人也來瞭,連顧意都從北京趕瞭來。伯妮和小其等玩過新娘子的女人也來瞭。新娘子的屄曾被這些男女摳過挖過捅過,她身體裡曾流淌過那些男人的精液,如果匯集起來,估計那些精液足可以裝滿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聲稱是新人紅娘的可怡、劍終夫婦不能不來。於是,婚宴倒也熱鬧。
雨在進入宴會廳時,不知誰趁亂在她屁股上還捏瞭一把。她和贇都聽到瞭有人小聲說:「細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騷娘們。」
贇在婚宴開始前的一席發言,令雨感動,更令那些操過雨的男人們感覺到瞭自己是失敗者。贇說:「……我出現在嫩雨視線中的時間並不長,我們是三月八日那天才見第一面的。但我們一見傾心,歷經瞭無數考驗,沖破瞭道道障礙,今天,我終於攜手我的心上人,登上瞭婚姻的殿堂。沒人能夠否認我妻子是個迷人的姑娘,她美貌聰慧,賢淑開朗,我們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為我們被彼此的優點所吸引,就是憑著彼此間的信任和鐘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相信在我們今後的人生中,沒有任何艱難險阻可以將我們分開……」
然後,一向靦腆的贇,居然大膽地當眾深吻瞭他心愛的嬌妻,可見他心情之激動。
雨挽著她丈夫的手臂,緩緩走向眾人。她顯得那麼高貴、典雅,光彩照人,美艷動人,香氣襲人。那些曾經操過雨的人們,尤其是和雨談過戀愛的幾個人,都如同盯著令他們垂涎欲滴的卻又無法到手的獵物一樣,死死盯著雨,充滿瞭不甘心。其中一些人還格外懊悔,暗罵:媽的,她本應該是我的老婆啊!為什麼到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給來賓點煙敬酒瞭,來到小包面前時,小包面紅耳赤。研究院的人無不知道小包和雨處過對象,還差點結婚,許多人還記得他在宿舍裡摳雨屄被別人撞見的事。在大夥的起哄聲中,這小子中規中矩,接受瞭前女友點煙。他腦海裡又閃現瞭昔日在他傢廁所裡,看到這個高貴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進醫院的王江,倒是放得開,一次次吹滅新娘子手中燃燒的火柴,贇也隻是笑著看他鬧,畢竟這是婚禮,況且王江又是客人。
劉平沒吸煙,但他目無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幹杯。雨無奈隻好幹掉瞭杯中的啤酒,如同昔日無法拒絕挨他操一樣。
老馬沒有太多的麻煩,可能是喝多瞭,跟雨握手握瞭很久,好像占瞭多大便宜一般。也許,握著雨的手,他就想起瞭雨那肥肥的屄。
顧意倒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但卻良久地望著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內容,甚至還有淚光閃爍。他小聲對雨說:「祝賀你瞭,姐姐。」
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樣子。
其實他心中隱藏著許多內容,在他看來,雨嫁瞭人,並非就等於自己和雨的關系已經被埋葬瞭,他應該還有機會享用這個尤物。當然,這機會必須要由他自己去創造!雨那渾圓肥白的大屁股,今後絕非僅由她丈夫獨享,他顧意也必須去把玩。
雨那咧著嘴淌著湯的美妙肥屄,他還尚未操夠。這麼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貨,今後隻被一個男人獨占,豈非暴飧天物?
終於,雨和贇答對走瞭最後一個客人,他們回到瞭自己的愛巢,開始瞭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燭夜。
新房的燈火是朦朧的,氣氛是溫馨的,每一個角落都蕩漾著馥鬱芬芳的氣息。
贇知道,那是因為屋裡有瞭雨,今後這屋裡就將永遠流芳瞭,因為他的雨妹是這裡的女主人!
在結婚之前,雨不在這裡的時候,這裡的一切都冷冰冰的,瞭無生氣。現在有瞭雨,屋裡就有瞭溫暖,贇感到瞭甜美幸福滋味。
五
因為是新婚夜,雨換上瞭一身紅色的襯衣襯褲,是絲質緊體有彈力的那種,她理解贇,所以特意穿上瞭這種贇喜歡的襯衣褲。今夜,她就要與自己心愛的人同床共枕瞭,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滿瞭期待。
贇看著自己的新娘,也覺得她分外妖嬈。那內衣褲緊緊繃著她嬌小玲瓏的乳房,細如楊柳的小腰,飽滿渾圓的屁股……特別是緊窄的襠部,褲線已勒進瞭屁股的肉縫裡,使兩片肥腚蛋子格外誘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陰部也鼓溜溜地凸起來,顯得十分肥美。
贇哪裡還能忍得住?今夜他也無需再忍瞭。他的雞巴早已硬挺起來,眼睛癡迷看著愛妻,心想:難怪婚宴上那麼多人都色瞇瞇地盯著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果然不俗,太美瞭!
贇現在隻穿瞭一條內褲,赤裸的上身似鋼澆銅鑄,突起的肌肉泛著金屬般的自然光澤。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隨著他的意念隨意彈動,這更顯得他結實健美瞭。在雨認識的那些男人中,還沒有哪個人的胸大肌可以這般自如地抽動呢。
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纖維組織,卻隻能隨著骨骼活動才可以動彈。
再看贇的下身,陰莖已將內褲高高挑起,一副蓄勢待發,躍躍欲試的架式,這使雨意亂情迷。兩個人同時撲向對方,緊緊地抱在一起,夫妻雙雙倒在瞭婚床上。
他們相吻著,贇的舌頭在雨口中攪動,他愛人的氣息是那麼香甜。贇的手隔著雨又薄又軟內衣褲,在她身上摩娑著,別有一番美妙情趣。終於,他的手摸向瞭雨屄!盡管是隔著襯褲摸的,可他還是因為激動,手顫抖起來。在他的手有生以來第一次觸碰到愛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體仿佛過瞭電一般哆嗦起來,從此,這個令人著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瞭!雨也受到瞭感染,止不住戰栗起來。
贇的手輕輕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著那塊肉的彈性和柔軟,心中的滋味十分甜蜜。他又提起嬌妻的雙腿,看到雨的襯褲已經濕瞭,便湊過去嗅瞭嗅,嗅到瞭醉人的女性氣息。贇輕聲說:「雨妹,你真沒出息,還是女連長呢,還是中共黨員呢,看,你都尿褲子瞭。」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來,她溫柔地撫摸著愛人的卷發,吻著他充滿魅力的胸大肌,用同樣輕的聲音說:「我的小傻瓜,你脫下我的襯褲看看,那是尿嗎?都是你幹的好事,把人傢襯褲弄濕瞭。」
贇懷著好奇心,終於脫下瞭新娘子的襯褲。雨沒穿褲衩,她那嬌美的嫩屄,就暴露在瞭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贇醉裡挑燈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陰阜上的毛烏黑錚亮,閃閃發光,肥屄中間,一條肉縫,裡邊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著騷水。贇想:那裡邊一定水滿為患瞭,我怎樣才能戰勝雨妹的水災呢?
贇的臉一點點湊近瞭雨屄,雨屄已感受到瞭他口鼻中呼出的溫熱氣息,這使她外陰覺得癢酥酥的,身體不由得發緊。她聽到贇動情地說:「雨妹,我的小媽媽,你這片神聖之地,你這件無價珍寶,今天歸我所有吧!」
雨心中感動著,暗想:「早就應該歸你所有瞭,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別人糟蹋享用瞭那麼久。」
贇的嘴第一次湊到瞭雨屄上,並在上面親瞭咧嘴的肉縫一口,沾瞭滿嘴騷水,他香甜地品著愛妻騷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說:「我……我吃到你瞭,張連長,我吃到你瞭!」
還未等雨笑出聲來,他的手指頭已經插入瞭雨泛滿淫水的騷屄中。
雨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她渾身抽搐起來,騷屄用力夾緊瞭心上人的手指頭。
這是她的屄裡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頭啊。這個淫蕩的騷肉洞,被成百上千人無情地蹂躪過的地方,今夜終於有瞭真正的歸宿。
毫無經驗的贇看到妻子在渾身顫抖,屄用力夾緊瞭他的手指,便不敢動彈瞭,甚至為雨擔心起來,關切的話語響在雨耳邊:「我的小寶貝,我弄疼你瞭嗎?」
雨屄正難受著,她就有些不耐煩地說:「傻瓜,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呀!」
聽瞭雨的話,贇的手指頭在愛人那濕潤芬芳的聖地裡摳瞭起來。雨因為激動,很快就泄瞭第一次,贇抽出手指頭時,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帶瞭出來,把贇嚇瞭一跳。忙問:「小騷臭臭,你沒受傷吧?」
雨難受得嬌吟起來:「沒有……我又沒出血……怎麼會……受傷呢?」
說完,她的臉倒紅瞭,是啊,別人傢的新媳婦洞房夜裡流的是血,自己同樣是新媳婦,流的卻是騷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謝贇和他的傢人,她為方才的不耐煩而感到內疚,於是,摟緊瞭贇,雙腿用力夾住贇的腰身,說道:「贇哥,我今後……一定要……好好待你……贇哥,快……雨妹要你!」
贇聽瞭雨的話,也感動起來,忙脫掉瞭內褲。好大一隻雞巴,硬挺挺的足有尺二,泛著自然的光澤,有一種鋼鐵般的感覺。這麼優質的大陽物,雨沒有理由不好好享用。與她丈夫的雞巴相比,別的中國男人那東西怎能稱之為雞巴?隻是跳棋子兒罷瞭。
贇疼愛地問:「張連長,你……會疼嗎?」
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雞巴,她故作嚴肅狀說道:「現在,張連長命令你,快……快把你的寶貝插進來!」
於是,贇趴伏在瞭愛妻的身上,巨大的陽物笨拙地亂頂亂撞,卻根本找不到蜜壺,他急喘起來。
雨先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說:天下還真有這樣的笨蛋。然而,緊接著便欣喜起來:「噢……多可愛的贇哥……他果然是個處男!」
雨小心地握住瞭丈夫的雞巴,幫助他將那物件送進瞭自己饑渴的屄中。
蛟龍終於歸海,大鳥終於回巢。贇盡管很笨,但這畢竟是自己愛人的玉穴,仿佛他的搶,就隻能配上雨的套,插進去後,結合得那般美妙,套得嚴絲合縫。
一下子就頂到瞭雨的花芯。雨被頂得鼻子一酸,喉嚨一緊,眼淚都流瞭出來。
贇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頭被頂得亂晃,「哦哦」亂叫。她擔心贇會很快射精,新婚之夜無法盡興,就引導著他,哄著他:「哦……我的贇哥……先不要動……多呆一會兒……讓我好好夾一夾……你的寶貝……」
贇也真聽話,於是,他們口中接著吻,贇的雞巴不再抽動,感受著雨屄抽動時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贇的胸大肌能夠自如動彈一樣,雨的屄腔也會自如縮動。其實,並非所有女人都能做到這一點,有不少女人陰道裡是死肉,要靠擺動臀部才能刺激男人的陰莖。屄裡的肉可以隨意抽動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這種女人的男人,絕對是幸運兒,務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侶。
贇和雨果然是天緣絕配,由於他是肌肉型男子,不僅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有彈性,能夠自如活動,且雞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嬌穴中,即使不做抽插動作,也能夠隨意地博動。且龜頭大如雞蛋,因此,他的雞巴每博動一下,都會給雨屄帶來強烈的刺激,雨屄也會猛烈地抽搐起來,盡管他們的身體都沒動彈,可卻甜美地感受到瞭對方性器官帶給自己的快樂。雨噴瞭再噴,泄瞭又泄,可贇一直巋然不動。因為他的陰莖始終沒有做抽插動作,所以就能長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驚喜極瞭,到底是肌肉男,渾身活肉,連陰莖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些小白臉或大肚子男人,隻能呼哧呼哧一個勁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贇在雨屄裡憋脹瞭足有一個多小時,在雨屄的縮動下,聽著雨的嬌吟,他終於憋不住瞭,狂烈地抽插起來。雨屁股全濕瞭,身體激烈地抖動著,眼珠向上翻去。猛地,濃濃暖暖的精液射在瞭雨屄裡,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雙手抓緊被單,「呃」地叫瞭一聲,渾身痙攣著,昏厥過去。她的屄迎來瞭愛人的第一股精液……
贇見雨昏瞭,緊張起來,把雨的頭捧在懷裡,急切的叫著:「雨妹,小臭臭,小女兵……」
看到雨很快就睜開瞭眼睛,他又笑瞭,但是,仍緊緊地懷抱著雨的頭,輕聲說:「雨妹,你嚇壞我瞭,沒事吧?」
雨告訴贇,不要緊張,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對贇說:「贇哥,不要拋棄我,好嗎?」
贇說:「瞎想什麼?我早說過,今生決不離開你!」
雨笑瞭:「我的傻丈夫,我是說今晚不要拋棄我好嗎?來抱著你的小騷臭臭睡吧。」
於是,贇在雨身後,摟抱住瞭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輕輕摸著,聽雨和他說知心話。雨問:「贇哥,我好嗎?」
贇說:「我的老婆,怎麼能不好?」
雨問:「我淫蕩嗎?」
這回贇笑瞭:「當然淫蕩,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蕩婦。」
雨嬌嗔「嗯」瞭一聲,扭瞭扭屁股,又問:「那……我騷嗎?」
贇說:「當然,你最騷瞭。」
雨真有些生氣瞭:「那麼,我是淫妻嗎?」
贇肯定地說:「你不僅是淫妻,更是蕩婦呢!」
雨拱著屁股,賭氣道:「我這麼不好,那你離我遠點,用不著摟我!」
贇揪動著她的乳頭說:「我的老婆又騷又淫蕩,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老婆!」
雨聽瞭,「撲哧」一聲笑瞭,她才知道,贇是在逗她呢,她嬌滴滴地說:「贇哥,你真壞。」
就這樣,雨蜷在丈夫的懷裡安然入眠瞭。贇的懷抱是溫暖的,新婚之夜的夢是甜蜜的。從三月八日與贇相識,算作他們正式戀愛,直至今日結婚,歷時七個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瞭近四百次,這是她日記本所記下的。
六雨醒來瞭。蒙朧中,她覺得後脖頸有暖暖的氣息,屁股上頂著一個硬硬的大東西。起初雨還沒鬧清是怎麼回事,仍以為自己是睡在父母傢裡。她的屁股動瞭動,身子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樓緊瞭,雨頓時清醒瞭,她是睡在自傢的新房裡,睡在丈夫身邊,她心中好一陣興奮:我是贇的老婆瞭!頂在她屁股上大傢夥,正是丈夫那硬硬的雞巴啊。她的軟和屁股對贇的硬雞巴,簡直是絕配!雨一下子精神起來。
她點亮瞭臺燈,掀開被窩看丈夫的身體。卻看到贇也在睜著眼睛看她。雨問:「你沒睡?」
贇說:「我睡著瞭,卻被你軟軟和和的大屁股蹭醒瞭。」
雨微微笑瞭笑,撫摸起丈夫古銅色的肌膚來,還捧起他青銅色的雞巴輕輕掂量,真是太重瞭,硬得嚇人。雨想:這東西要是碰到巖石上,肯定會撞擊出火花來。她的手握在贇的雞巴上,顯得又小又白。那雞巴實在太黑瞭,隻有翻出的龜頭是粉紅色的。
雨輕柔地吻著她心愛的大雞巴,問道:「又硬瞭?想我瞭吧?」
贇點點頭:「剛才我醒來時,這小老二一直頂在你屁股上,硬的難受,我就在你屁股溝上來回蹭。」
雨這才發現,自己的屄裡正泛濫著多情的騷水。
她舔瞭一會贇的雞巴,贇的大傢夥又一彈一跳自如地勃動起來瞭。雨不禁渾身發燥,乳房脹得難受,乳頭早已高高勃起,屄裡騷肉也淫癢難耐。但她不想為贇口交,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後必是這方面的一員猛將。看他第一次操屄,雖笨手笨腳,卻也能在她屄裡一插就是個把小時,居然還把她操昏瞭。他們的婚姻才剛剛開始,她必須細水長流,等日久天長瞭,他們的激情漸漸平淡時,她再傳授給贇別的花樣,諸如口交、肛交……讓他不斷對自己有新鮮感。至於目前嘛,隻能讓他意識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於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讓贇采取尾交式幹她。贇果然被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鋼鐵還硬的雞巴,「噗哧」一聲,插進雨屄,且一插就到底瞭。雨「哎喲」一聲,鼻子又酸瞭,心想:他的雞巴好硬啊!
贇看著老婆潔白如玉的屁股與自己黝黑的肌膚形成瞭強烈的反差,而她那屁股的綿軟肥膩和自己筋是筋,條是條的結實肌肉,對比更是鮮明,這令贇感到格外刺激。他喜歡這種雌雄間明顯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類人,認為他們是怪物。
贇撫摸著雨渾圓柔軟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數千個人摸過揉過掐過拍打過,竟更加興奮起來。「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著妻子的屄,肚子拍打著雨的屁股。雨也興奮得拼命扭動起屁股來。贇抽插瞭幾下,就又停止瞭動作,讓雞巴在雨屄裡自我彈動,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難怪那麼多男人喜歡操她,贇越這麼想,雞巴博動的就越強烈。雨感覺丈夫的雞巴比上一次操她時更堅硬瞭。
的確,雨的感覺沒錯。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時,陰莖往往是最硬的時候。正所謂「門洞的風,霸王的弓,半夜的雞巴,老山東」,這就是民間所說的「四大硬」。
這個時候,正是天地間陰陽交合時分,陽氣上升,取代陰氣,所以作為陽物的雞巴就特別硬。
可是有一點許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時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覺過癮,但是男人卻容易受到傷害,如果男人長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時分操屄,就有可能傷到身板,甚至導致陽痿。
當然,張傢小夫妻並不知道這個道理,他們現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樂。
顯然,雨低估贇瞭,她以為單純的處男丈夫什麼花招也不會,需要她以後慢慢傳授呢。豈不知贇有當作傢的天分,想象力非常豐富。此時,他的手指蘸瞭些愛妻屄上的騷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贇要幹什麼,贇的手指已經已經插入瞭她的肛門中。
雨的兩個洞眼都被占滿瞭,她愉悅地歡叫瞭一聲,屄又急促地縮動起來。贇的手指頭隔著老婆的大腸和屄腔之間的肉壁,摩擦著插在雨屄裡的龜頭,雨從未感到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她仿佛飛起來瞭一樣,身體發飄,她呻吟著:「啊……哦……贇哥……我的贇……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撐破瞭……」
贇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頭停下不動瞭,插在雨屄裡的雞巴又抽插起來,摩擦著糞門中的手指。雨終於崩潰瞭,陰精狂噴。身經百戰的雨,在毫無經驗的丈夫面前迅速敗北瞭。雨泄過之後,贇也射精瞭。
射後的贇,從愛人屁眼裡抽出手指,看著粘在上面的的淺黃色屎沫,對著雨的粉頸,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靜下來,才問:「老婆,你累嗎?」
雨覺得舒坦極瞭,身心得到瞭空前的滿足。贇雖然一夜隻幹瞭她兩次,可每次時間都長達一小時以上。他幹一次的時間,比小包或劉平幹五次的時間還長呢。
贇不但會玩,且事後還能呵護她,關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勝過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還背著丈夫挨別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這麼爽,雨自問:「我很賤嗎?」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張傢小夫妻在贇父母傢吃過晚飯,就趕往火車站,他們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瞭。
直到上瞭火車,雨才知道,這趟車是開往青島方向的。雨問丈夫:「我們去青島嗎?我喜歡看海。」
贇卻說:「不,我們不去青島。」
雨就納悶瞭:「那……去什麼地方?讓我看看車票總可以吧。」
贇卻不讓她看車票,隻勸她趕緊睡覺,他們乘的是臥鋪。贇說:「隻要我們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麼可怕的?」
雨也就乖乖去睡瞭,昨夜被贇操的實在太疲乏瞭。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時分,雨才知道,他們去的地方是濰坊!
因為贇領著她在這裡下車瞭,雨完全明白瞭,贇為何遲遲不告訴她度蜜月的地方。她看瞭丈夫一眼,不覺低下頭來,不好意思地咬著下唇,輕聲說:「贇哥,我的丈夫,你為什麼要這樣?」
贇攬住雨的小細腰,輕聲說:「去看看他吧,小騷臭臭,不然,你的心永遠放不下。」
雨心裡又是好一陣震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為什麼她會遇見兩個好男人?
雨終於見到瞭他日思夜想的陸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們都沒有表現出那種應有的激動,而是都十分平靜,好像他們隻是昨天才分手,也許是因為獄警在身邊的緣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瞭,也胖瞭,他愣愣地看著雨,不知該說什麼,手一個勁抻著衣襟的下擺。是的,他該說什麼呢?這個女人好像比從前更漂亮瞭,她上身穿一件皮夾克,下身是那條緊腿有彈力的王子褲,襯著她腿部優美渾圓的曲線。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瞭那雪白的屁股,上面還沾滿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騷水。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體過的女人,他的雞巴曾插進過這女人的屄裡,那是他一生中僅有的一次與女人肉體的接觸啊!這女人,他會終生去愛。可為何見到她卻又不知該說什麼瞭呢?
獄警在旁邊都著急瞭,說道:「小陸,時間不多瞭,人傢姑娘大老遠來看你,你咋不吱聲?」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說道:「大立,我……結婚瞭。我丈夫……就在監獄門外等著我呢。」
說罷,雨的淚水竟奪眶而出。
大立見雨哭瞭,也止不住落下淚來。雨抽泣著說:「可是……你知道……姐曾經多麼想你嗎?姐以為你不喜歡我瞭……忘瞭姐呢。」
大立終於開口瞭,他聲音顫抖著:「姐……我……我一輩子沒想過別的女人,隻想過你。在我眼裡,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給你回信……」
話一說開,兩個人就都放松瞭。他們開始互訴衷腸,傾吐分別後各自的情況和對對方的思念。大立說自己在獄中自學外語,還教獄警們外語,又獲減刑,現在隻剩十五年就出獄瞭。雨高興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獄警制止瞭。
見獄警已經開始看表瞭,大立便終於鼓起勇氣,說出瞭一直想說而又不敢啟齒的話,他怕再不說,就永遠沒有機會瞭。他輕聲對雨說:「姐,你知道嗎,對我來說,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我被綁在刑柱上,面對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一刻。因為,該死的越南人把你從我身上奪走瞭,他們也奪走瞭我的幸福。姐,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雨含淚點頭,此時,她的丈夫就在獄墻外等她,她卻在這裡和初戀男友回憶那蹉跎歲月,回想那個男人雞巴插在她屄裡的短暫時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隻有一個希望,就是為瞭這個希望,我才在獄中好好表現,努力減刑,為的是盡早出去。出去後,我想做的事就是,讓我們真正來那麼一次。也許我的要求太過分瞭,因為你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瞭,可那是我一生的夢想啊!我保證,不破壞你的傢庭,隻要幹那麼一次,我就死而無憾瞭。」
頓時,雨的臉嬌羞得紅瞭起來,她低下頭,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小聲說:「看你……大立,你怎麼說話呢?我……已經結婚瞭……」
大立嘆口氣說:「姐姐,既然這樣,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還來這裡看我,算瞭,我沒那福氣。你……走吧,就當我們從來沒認識過。我的心在這一刻已經死瞭。」
突然,雨抬起瞭含淚的雙眼,哭著說:「好弟弟,我……答應你,我等你……」
大立激動瞭:「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別前,獄警居然也含著淚,破例允許他們擁抱瞭。二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大立的手還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動瞭幾下,那是他多年來渴望做的事啊。
大立在雨耳邊,用隻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輕輕哼唱起那支他們最難忘的歌來:「……我愛你中國,我愛你,中國!我愛你中國……」
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輕聲唱起來:「……我愛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愛你秋日金黃的碩果,我愛你青松氣質,我愛你紅梅品格,我愛你傢鄉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潤著我的心窩。我愛你中國,我要把最美的歌兒獻給你,我的母親,我的祖國……」
歌未唱完,雨已經伏在大立肩頭,渾身顫抖著,泣不成聲。那段血與火的歲月,仿佛就發生在昨日。獄警這時過來,將他們分開瞭。雨走出會見室時,大立望著她曲線玲瓏的背影,尤其是她擰動著的兩片肥軟優美的屁股蛋子,脫口吟道:「伴君一席話,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別終須別……」
雨走出監獄大門時,眼淚已幹。獄墻外的天地果然寬闊明朗,贇正站在遠處一棵大樹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裝,襯著黝黑的膚色,短短的寸頭,顯得格外幹凈利落,分外精神。
藍天上,正有白雲朵朵。剛和獄中犯人陸大立擁抱過,並被人傢揉按過屁股的雨,看著遠處的丈夫,心都溶化瞭,那才是她要終生相伴的夫君啊!
嫵媚動人的雨,扭動著人見人愛的豐滿屁股,向白雲下那個俊朗的白衣少年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經為她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