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六年九月,又是一個秋,挺著大肚子的雨被送進瞭婦產科醫院。幾天後,她生下瞭一個五斤重的女嬰。
孩子出生那天,傢裡由雨一手侍弄的花草開得正艷。米蘭吐著香氣,茉莉襲來芬芳,玫瑰馥鬱撲鼻……
贇去醫院看望愛妻和嬌女,雨讓他給女兒取名字,贇想起瞭傢中那些盛開的鮮花,於是,脫口便說:「就叫來芳吧,鮮花送來芬芳。」雨非常喜歡這名字,高興地誇贊著丈夫:「到底是才子,一出口就能取這麼好的名字。」
夫婦二人仔細端詳女兒,見她眉眼和臉部輪廓都像雨,長大瞭也必將是個美女坯子。贇笑道:「但願日後能像你母親一樣美麗。」
再看鼻子、嘴巴還有腦型,卻分明就是贇的翻版。
雨臉上不由得露出瞭笑容,她終於可以放心瞭。
在懷孕期間,她時常會憂心忡忡,生怕懷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種、孽種,因為婚後,夫妻間雖你恩我愛,但是勾引雨的男人實在太多,對她有非分之想的數不勝數,雨的意志品質即使再堅強,再深愛自己的丈夫,但她的肉體欲望還是背叛瞭自己,抗不住誘惑,沒閑著挨別的男人操。現在好瞭,什麼也不必擔心瞭,隻要看女兒一眼就知道,小傢夥分明就是個嬰兒時代的贇!
雨也感到奇怪,為什麼數千男人操過她,她卻一直未孕?有時她甚至懷疑自己不能生育。可誰知嫁給贇還不到一年,居然就生下瞭小寶寶!看來夫妻就是夫妻啊,她這片濕潤肥美的沃土,隻有在贇的辛勤耕耘下,才能收獲豐碩果實。別的男人怎麼忙活,也還是顆粒無收。這就叫天緣絕配啊,贇能成為自己的丈夫,果然是天意。
當瞭媽媽的雨,已經是市公安局證至部秘書處的一名幹事瞭。她的父親原以為隻要女兒穿上警服,那些野男人就不敢打她主意瞭。可誰知當上Jc後的雨,一身制服,魅力無窮,男人對她加倍著迷,身邊男人更是趨之若鶩瞭。
贇因為出版社沒有編制,因此未能調到那裡。但是在雨的父親幫助下,一傢婦女報社錄用瞭他。
沒想到這份報紙發行量達一百五十多萬,經濟效益相當可觀,贇的收入已是當老師時的十幾倍。而且調去才七八個月,報社就分給他一套二手的單室住房,這在八十年代中期,是令無數青年眼紅的福利待遇啊。
雨準備在孩子滿月後,將現在住的這套單室以及贇新分的房子合在一起,換一套兩居室的大房子……
日月如梭,轉眼,已到瞭二十一世紀。二00六年,市公安局證至部主任張嫩雨又喜遷新居,搬到一處三百平米的別墅去。她讓我幫忙收拾東西,有一些書籍贇不準備要瞭,讓我挑一挑,若有喜歡的,盡管拿走。他們兩口子一向知道我喜歡書。
我當然不能拒絕雨,我是那麼喜歡她。何止是我,凡是和雨打過交道的人,無論男女,沒有不喜歡她的。連小孩崽子都說:「等我長大瞭,就娶嫩雨姨那樣的老婆!」
在她傢裡,我挑來挑去,翻到瞭一本愛情詩集,是贇寫給雨的,由長白出版社出版於一九九二年。我想把這本詩集帶走,可是雨偏偏說什麼也不答應,聲稱這本書是她最喜歡的,是贇對她的愛情表白,她要珍惜一輩子。
她在和我爭奪這本書時,我的肘部故意蹭瞭她的小肚子,那麼溫軟,我的心好一陣突突,像過電瞭一樣,真恨不得當著贇的面就強奸她。
我見她把那本詩集放進瞭她的公文包裡。後來,她去廚房準備午餐,我趁機打開她的公文包,本想拿走詩集,沒想到卻翻到一個大日記本。我偷偷翻開看瞭幾眼,不由得臉也紅瞭心也跳瞭。天啊,原來是雨記錄下的她那些淫水四濺的挨操經歷,字裡行間,淫穢氣息撲鼻而來。
我見雨仍在廚房指點保姆做飯,便靈機一動,將日記本藏到瞭我的書包中。
吃飯時,雨突然就問:「我怎麼說啥也找不到那本日記瞭呢?你們有誰看見瞭?」我和贇都搖頭,表示沒看見。贇還笑著說瞭一句:「哪個日記本?就是記錄你那些風流淫蕩的光榮歷史的日記本嗎?」
雨的臉頓時羞紅瞭,她很不自在地在椅子上擰動著令我垂涎欲滴的大屁股,嬌聲說道:「看你,盡瞎說,讓孩子聽到多不好。」
孩子是誰啊?就是我呀!因為雨正是我最親愛的二嬸,贇則是我最敬重的二叔。
後來,我在嫩雨嬸嬸的日記本裡,看到瞭她和許多男人間發生的故事,我將這些故事稍加整理,寫成瞭小說。
真怕有一天啊,二嬸嫩雨會上網看到我寫的這部小說,她可是公安局的領導啊,要收拾她的大侄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不過,她現在暫時沒時間上網。除瞭忙於工作外,二嬸還忙於挨操,她身邊永遠不會缺少想上她的男人。她甚至為自己能被那麼多人操而深感自豪,因為,她認為自己的魅力得到瞭證實。
二叔贇看到妻子這樣,也為二嬸驕傲。他說:「我的眼光沒錯,雨妹身上,就是具有令一切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可她卻隻能是我的老婆!」現在,他不僅鼓勵老婆和別人做愛,還時常領著人到傢裡來,和大夥一起操他的嬌妻。
他們的故事還有很多很多,如果讀者喜歡,本人將不辭辛苦,為諸位奉上瞭《流淫歲月》的中部乃至下部。敬請關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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