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瞭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傢,休息不足,次日便渾身無力,月經又不期而至,隻好請瞭一天假。
也就在這天,顧意給研究院打來瞭電話,是老狄接的。老狄對顧意自然是畢恭畢敬,人傢問啥,他答啥,一點不敢含糊。
顧意問:「嫩雨那妞最近怎麼樣?跟她那傻屄對象處到啥份上瞭?」
老狄說:「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鐵瞭心跟那小子瞭,昨天她還親自接那小子的母親出院呢。」
顧意罵道:「這個賤貨,看樣子我是沒戲瞭。」
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夠嗆。不過,即使你們成不瞭兩口子,也可以混成個情人關系嘛。再說,你的條件那麼好,找什麼樣的姑娘不行?處女都排著長隊等你呢,難道非要找個爛貨?」
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間的關系,居然忍痛割愛,給顧意出瞭這麼個主意。
顧意嘆道:「這還用你說?其實,我已經上過她瞭。可是,當情人哪有當夫妻那麼仗義?一想到我喜歡的妞要和別人過一輩子,我的心裡就像刀割一樣痛苦。
處女我也不是沒上過,不就那麼回事嗎?許多女人你幹上她一次也就夠瞭。
可嫩雨不同,越幹她,就越想再幹她,就越舍不得放棄她,她實在太有味道瞭!」
老狄忙說:「確實是那樣。」
顧意說:「你多好,和她一個辦公室,每天看著這麼個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
老狄就嘿嘿笑起來。
顧意說:「媽的,不能便宜瞭那個張什麼贇,不能讓他得到嫩雨,必須想個辦法攪散他們。敢跟我爭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賤貨,他也別想得到。」
老狄順著顧意的口氣說:「可那賤貨就要跟她對象訂親瞭。」
顧意說:「所以才要盡快想辦法拆散他們。」
接著,顧意便在電話裡一陣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並說,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會給老狄好處。老狄當然一一答應,告訴顧意:「你放心,我會安排妥當的。至於嫩雨那賤貨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瞭。」
且不說顧意和老狄商議針對雨和贇的陰謀。這天傍晚,贇下班後來到雨傢,雨休息瞭一天,精神狀態好多瞭,隻是身體還有點虛弱,躺在床上不願起來。贇見狀心疼得要命,說一定是昨日接他母親出院,把雨妹累壞瞭。贇噓寒問暖,連雨父母都感動瞭,他們躲出雨的臥室,有意讓一對恩愛的俊男美女獨處一會兒。
雨和贇商議星期天去哪裡逛,買些什麼。贇關心地說:「你六月下旬就要結業考試瞭,逛街會不會影響你復習?」
雨笑道:「贇哥放心,你的雨妹不會笨到那種程度,連這種考試都應付不瞭。」
雨認為他們應該買一些結婚必需品瞭,如鍋碗瓢盆、傢具燈具……
贇說:「確實該準備瞭。等你考完試,我們就去登記,我都等不及瞭。」
雨又說想把婚禮安排在八月一日,因為那天是建軍節,雨當過六年軍人,還是有一種軍人情懷的。贇同意,他笑著說:「隻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結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歲之前的雨妹,過瞭二十五歲,你就成老姑娘瞭。」
雨「咯咯」笑著打瞭贇一拳,卻又連忙心疼地揉瞭揉贇被打的地方,她以為自己打得很重,其實贇一點也沒覺得疼。兩個人又摟到一起親昵起來……
次日,雨上班。老狄見雨就說:「小心肝,院裡安排你一項重要任務。」
雨不解地問:「什麼任務?還專門安排到我頭上瞭?」
老狄說:「這可是有國際影響的任務,芬蘭專傢史根先生來我院工作有些時日瞭,他一直兢兢業業和我院專傢共同攻關,沒能好好休息,遊覽我市風光。院裡希望這個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給他當一回導遊。」
雨忙說:「哎呀,我和贇哥早約好瞭,這個星期天上街采購結婚用品。我看你還是安排別人陪史根吧。」
老狄心想:賤貨,張口閉口都是你的贇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為瞭拆散你和那個什麼贇呢!
原來,這正是顧意昨日在電話裡向老狄所授的計謀。顧意告訴老狄:自己上次來省城,和史根用英語交談過,那老外對嫩雨十分著迷,而嫩雨似乎對史根也有不錯的印象。顧意讓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觸,依史根那樣的偉岸之軀,堂堂的相貌,歐洲人的風度,也許雨會移情史根,和贇分手呢。這就叫「寧與外邦,不予傢敵」。顧意把老佛爺的話稍加一些變動。他有旗人血統,倒也繼承瞭先人一些伎倆。
老狄聽雨說星期天沒時間,便大度地說:「那好,星期六給你一天時間,專門陪史根,隻要他高興,你怎麼安排活動都可以,這可是院裡交給你的政治任務。」
雨隻好接受瞭這項任務,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況她也不討厭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藍眼睛,雨還真有幾分心動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幹起瞭一項特殊工作——來約史根。自從史根和伯妮來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後,院裡就特意在單位附近的賓館租瞭兩套房間供他們住,這項科研項目預計一年完成。
雨按響瞭史根房間的門,史根開門見到雨,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之情,操著生硬的漢語說:「你耗(好)張笑(小)姐,快擎(請)進!」
雨進瞭屋,很有禮貌地說:「我奉院領導指示,來陪同您遊覽省城,我們今天去北城公園好嗎?」
史根點頭:「Good,我聽泥(你)的。」
他讓雨坐著等他,自己則進衛生間洗浴更衣。芬蘭人是十分衛生的,出門之前必須洗澡換衣。
雨就坐在沙發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瞭八十年代中期時興的白色涼褲,顯得冰清玉潔。那種褲子的褲腳隻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狀瞭。涼褲的襠部很緊,繃圓瞭雨飽滿的屁股,似乎都要掙破瞭褲線。
史根在衛生間裡一邊洗澡,一邊歡快地吹著口哨,他吹的是中國歌曲《茉莉花》不久,史根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出來。雨盡管見識過無數男人,但她還是羞紅瞭臉,因為史根全身隻穿瞭一條小小的平腳內褲。雨還是第一次看見白人的身體,史根盡管沒有贇那麼結實,肌肉線條不如贇那麼清晰,但這個老外身高達一米九十多,其身架遠比贇偉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頂天立地。他膚色紅潤,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體毛。就是這性感的體毛,令雨羞紅瞭臉。史根的內褲下,包裹著碩大的一團男性物件,應該比贇的還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著,竟產生瞭一個怪念頭:以自己纖小柔弱的身軀,被這個魁偉高大的北歐人奸污會是怎樣的感覺?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覺得恥辱,雙腿並攏夾緊,好像要保護自己的嫩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嬌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開衣櫃,正準備取出衣服,忽然看見雨含羞的樣子,平添無窮媚態,他那強大的物件「騰」一下,竟將內褲頂瞭起,忍不住打量起雨來。雨更加芳心大亂,呼吸急促,害羞得猶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瞭。
史根似乎猜到瞭雨在想什麼,他就那麼光著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饒有興趣地盯著雨看。幾天來,他每日都能接到顧意打來的電話,圍繞的話題全是雨。顧意告訴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膚如何如何嫩,如何水靈性感……又說雨當兵被俘過,成千上萬的越南人騎過她壓過她,因此,她不會拒絕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實在喜歡她,甚至可以考慮娶她為妻。反正你們歐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純潔……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經歷後,竟然對她更感興趣瞭,一直期待著星期六的到來。
現在,這個中國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驚詫雨的眼睛那麼黑,那麼清澈明亮,就像兩潭秋水。這和白種女人死魚般眼睛大不一樣。他用手輕輕觸碰雨的下頦,感覺那麼滑嫩細膩。
雨心中如小鹿亂撞,心智已亂的她,暫且忘記瞭她的贇哥,低垂著頭,雙手規矩地放在圓潤的大腿上,那副嬌羞樣,似乎在等待著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頭看瞭史根一眼,正與對方的藍眼睛相對,他們含情的目光交流瞭幾秒鐘,都感覺到瞭對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過雨小巧的腦袋,歐洲人的大嘴將中國姑娘的櫻桃小口整個含住瞭。他的手也順勢摸進雨的衣服裡,握住瞭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時不覺好一陣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嬌小,又這麼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萬野獸般的越南蠻夷蹂躪的呢?見慣瞭歐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緊緊握住瞭東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體扭動瞭幾下,輕輕推瞭推史根,似乎在拒絕他。史根一愣,停止瞭動作。他以為雨不喜歡他,她生氣瞭呢。卻不知這正是中國女人一種矜持保守的體現。
史根用生硬的漢語說:「對不起,你……生氣瞭?」
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對他嫵媚的一笑。這種含蓄的調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動,使他產生瞭前所未有奇妙的興奮感,這與西方女人直來直去的表達方式大不一樣,真是個難得的小寶貝啊!
史根激動地將雨從沙發上拉起來,緊緊擁抱住她。兩個人的身材差別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隻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達一米九三,體重是雨的兩倍。
雨被史根襯托得格外嬌小纖弱。她的頭隻及史根胸部,這令柔弱的雨產生瞭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種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鳥依人狀。
因為身高差距實在懸殊,雨的小乳房隻能緊貼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軟的乳房蹭著,下腹湧動起洶湧的激流,他強大的陰莖則硬硬地擠壓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覺到瞭那大傢夥的蠢蠢欲動。雨陰道裡一陣奇癢,自己已覺察到騷水湧瞭出來,她不禁嬌滴滴地哼嘰起來,聲音顯得十分柔弱。
史根將雨橫抱起來,走到床前,然後坐下來,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到自己雞巴上。雨隔著內褲,摸到瞭老外碩大的陰莖。盡管有心理準備,但她還是嚇瞭一跳,那東西大得超乎瞭想象!
史根隔著涼褲摸雨屄,也覺察出瞭那裡十分柔嫩,雨的白褲子像被尿瞭一樣,濕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擁倒在床上,然後脫下自己的內褲,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彈瞭出來。雨見瞭肉棒,腦袋一陣眩暈,身子一下就癱軟瞭,差點沒昏過去。
天啊,這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沒見過贇的雞巴,可陸大立的雞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簡直太秀氣瞭。雨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人類何以能長出如此之大陽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瞭它?面對大雞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麼弱小無助,竟產生瞭恐怖畏懼之心。
史根一隻手伸進雨的衣服裡,靈活地撥弄她的奶頭,另一隻手強行拽過雨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雞巴。與巨大的雞巴相比,雨的手更顯小得可憐,握在打氣筒一般的長屌上,她的手隻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兩隻手全握上去,大雞巴仍露出一半來。
雨的兩隻小手在史根大雞巴上擼瞭一會兒,史根粗喘起來,他低聲吼叫瞭幾句什麼,便端著陰莖,湊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雞巴,卻沒膽量含它,它實在太可怕瞭,雨擔心自己的腮幫子都會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頭發,使她動彈不得,龜頭頂到她的櫻唇上,磨擦著雨的兩片紅唇。雨這才鼓起勇氣,張開小口,含住瞭老外的雞巴。史根用力抓著她的秀發,肉棍一下子就頂到瞭雨的喉眼,雨發出瞭要嘔吐的聲音,眼睛也翻愣起來。史根見狀,也怕捅壞雨,便拔出陰莖,那上面沾滿瞭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舔著史根的大陰莖和大陰囊。她已興奮起來,史根也被舔得舒服無比。他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急喘著,把雨抱過來,一把將她的褲子連同褲衩都扒瞭下來。
一股濃鬱的芳香滿屋子彌散開來,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實實地呈現在眼前。他從未見過這麼白嫩光滑細膩的屁股,如同剝瞭殼的蛋白。
史根亢奮極瞭,掰開雨的兩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見肥屄咧開瞭嘴,露出粉紅的嫩肉,流淌著溪流般的騷水,被操過數千次屁眼呈一個小小的圓洞形狀,那馥鬱的氣息更濃烈瞭。
史根貪婪地嗅著雨陰部散發出的香氣,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瞭,嘰哩哇啦說著芬蘭語,伸出長舌,舔去雨屄上的騷水。
雨屄腫脹得很大,騷水越舔越多。史根靈活地運用著舌頭,將舌頭頂入中國姑娘的糞門。那舌頭的長短有如普通中國男人的陰莖,捅得雨眼淚鼻涕都流瞭出來,顯得十分狼狽。她淫叫著:「哦……好癢……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來,從雨背後伸過雙手,捧住她的一雙玉腿,將雨懸空抱起。他那長長的肉棒,從身後毫不客氣地插進瞭雨屄,就那麼抱著雨遊走,邊走邊操。
身材高大,體格強壯的北歐人,抱著這樣嬌小苗條的中國嬌娃,進行如此高難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著雨,如同大人抱著一個小娃娃。雨曾在戰俘營裡被越南人以這種姿勢抱著在戰友們面前遊街示眾。同樣,也被敵人這樣抱著,把陸大立雞巴插進她的屄。現在,雨被洋人用這種姿勢操,感到分外羞恥,卻又那麼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雞巴,塞滿陰道,洞眼裡每一個騷癢之處都受到瞭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龜頭已撞擊到瞭她的子宮。
史根的舌頭在雨的臉上、耳垂和脖頸上舔著,她臉上濕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
雨的後腦無力地靠在瞭芬蘭人的肩上,自己用雙手撫弄著乳房,揉著自己柔軟的小肚子,隔著肚皮,她隱隱摸到瞭那根上下抽動的大雞巴。
「啊……喲……史根……史根啊……你的雞巴……真大……人傢快被你捅穿瞭……」
雨嬌吟著,騷水從塞滿在陰道口的雞巴縫隙中流出,淋淋漓漓灑瞭一地。
史根抱著她,一邊在她屄裡抽插,一邊走到鏡子前面。雨在鏡子中看到瞭自己挨操的騷樣,她看到自己的臉都紅瞭,史根的大陰莖正在自己的屄裡抽動著,自己的騷水將洋人的雞巴浸得如同塗瞭油一般光亮。屄裡粉紅的嫩肉時而被大雞巴抽帶出來,時而粗雞巴又把陰唇插送進去……
雨浪叫連連,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陰蒂。她雖然被不同的人奸污過至少四五千次,可從沒哪一次屄裡會被雞巴漲的這麼滿。她有一種屈服瞭的恥辱感,覺得自己在大雞巴面前這麼沒用,陰精輕易就噴出瞭數次,地毯都濕得一塌糊塗。雨短暫昏迷瞭幾次,最後,她覺得肚子深處如巖漿噴發一般,湧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流,隨之而來的是史根雞巴在她腹腔裡的跳躍,她知道是史根射精瞭。
雨叫著:「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裝滿瞭……難受啊……」
她從鏡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脹起一個小球。當史根雞巴抽離出來後,隻聽「嘩」一聲,如大河決提,大股的精液從她陰道裡傾泄出來,淋得地上濕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瞭近一分鐘,雨鼓脹如球的肚子才恢復原形。
雨無力地將後背軟軟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過去。
這一天,他們沒有去逛北城公園,史根把雨留在賓館房間裡,像凌辱她一樣,一天之內,操瞭她四次。
雨離開賓館時,心想:和史根之間的事永遠結束瞭,因為她在史根面前表現得實在無能,那麼輕易就噴瞭,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約定,雨應該和贇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贇見面之前,雨都激動與興奮,心中充滿期待和渴求,盼望盡快見到他。可今天,她卻沒有瞭那樣的心情,想到即將與贇見面,她心裡竟陣陣發慌。就好像數月前,與贇初識那會兒,卻又要面對小包時的情形。
「難道……我不喜歡贇哥瞭?」
雨心裡疑惑著,自己都被這個念頭嚇瞭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興奮瞭,那大雞巴太刺激瞭,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種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傢的玩物都不夠尺寸和份量。越這樣認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歡上老外瞭吧?如果那樣,我如何面對贇哥?」
雨心裡明白,在她認識的所有男人中,隻有贇最寬宏無私,也隻有贇對她最尊重最呵護,贇才是真心愛她的人。至於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內,都是更對她的肉體感興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贇來瞭,見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邊和雨的父母閑聊,一邊等著雨。雨心裡更亂瞭,她甚至不願意見贇。 一是因為有些不好意思,試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現在還腫脹得老高,今天卻要和贇去買一些結婚用品,說得過去嗎?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瞭,她留戀著那美好的一天,滿腦子想著史根的大雞巴,對贇就產生瞭一些隔閡。
可畢竟是早就約好的事,雨還是穿好衣服出來瞭,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贇給她買的那件天藍色旗袍。她永遠忘不瞭,自己第一次穿上贇給買的這件美麗的旗袍時,就被前一個對象小包給操瞭。那時,她多麼希望操她的人是贇啊!可眼下,贇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卻在惦著一個外國男人。
現在,贇眼中的雨,身著旗袍,美輪美奐,贇的心激動地狂跳著,心想:我未來的老婆太美瞭!他開心地笑著點頭,由衷地贊道:「雨妹,你……難道真是仙女?」
以往,雨看見贇的笑容,心中就會充滿陽光,既溫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贇的笑容依舊,雨的心情卻不同瞭,她心頭正壓著一團烏雲,遮住瞭那片陽光。
他們是一起乘公共汽車前往中街的。車上很擠,雨能感覺到,時不時有色狼擠靠過來,故意站在她身後,或緊緊貼著她,或乘機摸她誘人的屁股。雨沒吭聲,而是往贇身邊靠一靠。當她靠在贇的身上時,就感覺到瞭贇的強壯,心裡不禁顫動起來:贇哥的身體並不輸給史根啊!贇哥是一個雄渾的男兒,可靠的漢子,自己怎麼被史根操瞭一天,就有瞭對贇哥疏遠的念頭呢,這不是見異思遷,水性楊花嗎?她輕聲問贇:「贇哥,如果有一天,我們不相愛瞭,或者我們必須分手,你會怎麼樣?」
贇毫不猶豫道:「我會去死!因為我不能沒有你。」
說完,他驚訝地盯著雨問:「雨妹,你怎麼會問這種話?難道……你有別的想法瞭?」
雨不好意思地搖著頭:「我就是……隨便瞎說的。」
這時,又有一隻手摸在瞭雨的翹臀上。雨用眼睛的餘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個大學生模樣的人,這小子擠在她身後,假裝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手卻在美美享受著雨的胖屁股。贇也發現瞭此人的舉動,但他沒動聲色,隻一抬肘,正擊中那傢夥胸口。雨聽見那人「哎呀」叫瞭一聲,隨即捂住胸口彎下腰來,他面色慘白,連氣都喘不上來瞭。贇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笑嘻嘻地問雨:「雨妹,我們快到站瞭吧?」
雨便覺得贇實在太有男人味瞭,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會對贇變心的!這個人絕不同於老馬小包之流,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休說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絕對取代不瞭贇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時,雨一直挽著贇的胳膊在各商店進進出出,他們還真吸引瞭許多目光。
雨也曾這樣挽著劉平、王江、老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過,那時同樣會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們卻隻會將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會有人疑問:為什麼鮮花會插在牛糞堆上?而今天,人們不僅會盯著雨看,同樣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贇身上,同樣會有人感嘆,但一定是在說:多般配的小兩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們已買瞭不少東西,乘公交車回去已經不可能瞭,便準備打出租車回雨傢。因正是的士司機交接班時間,一時叫不到車,二人隻好站在路邊等待。雨問贇:「你累瞭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歡逛商店,一逛商店他們就會覺得很疲乏。」
贇望著雨含情道:「我最討厭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卻一點也不累,因為身邊有我的小雨妹。隻要你在我身邊,無論幹什麼,我都不會疲乏,隻會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湧出暖流,這樣的話語,足以打動任何女性瞭。雨感動之餘,又覺內疚和自責:自己竟然差點移情史根,那個老外除瞭個子比贇哥高,體毛比贇哥多,雞巴比贇哥大,還有那一點能趕上親愛的贇哥?雨現在終於明白瞭,自己今後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雞巴,而是一個真心愛她的好哥哥。
此時,贇依然對雨笑著,雨看到贇的笑臉,心裡就不再發慌瞭,而是亮亮堂堂充滿陽光,壓在她心頭的烏雲早已散盡。
還沒有叫到車,贇突然想起瞭什麼,他讓雨在這裡稍等一會兒,自己則返身跑回商店。雨納悶:他去幹什麼呀?
沒多久,贇出來瞭,手裡多瞭一隻塑料袋。雨問贇:「怎麼回事,神神秘秘的?」
贇笑著將塑料袋交給雨:「送給你的。」
雨打開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緞面旗袍。
雨眼睛濕潤起來,哽咽道:「贇哥……你就知道疼我。」
贇說:「我要疼你一輩子,無論什麼人,什麼事也拆不散我們,你同意嗎?」
雨點點頭,她已經說不話瞭。
原來,贇並不是無心之人,尤其他對雨,傾註瞭全身心去愛,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嗎?今天早上,在雨傢,他就發現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時,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後來在公交車上,雨又問他那番奇怪的話,就是什麼分手啊,離開啊之類的,贇就知道,雨一定出現瞭什麼問題,「難道我們感情出現瞭危機?」
贇在心裡發問。
方才逛商店時,贇曾看到,雨在這件旗袍前駐足良久,還試穿過,且穿上後光彩照人。可後來她還是嘆瞭一口氣離開瞭。贇就猜到她喜歡這件旗袍,至於為什麼不買,贇想:她可能舍不得錢。於是,在等車時,贇決定,買下這件旗袍,給雨一個驚喜。
雨確實驚喜瞭,但也心疼贇花瞭那麼多錢,她說:「贇哥,以後不許再為我花錢,我掙得比你多呢。」
贇說:「不管掙多少,我希望掙的錢都給你。」
雨其實不是舍不得買這件旗袍,她在商店時,確實看好瞭這件旗袍,也很想買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現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贇給買的旗袍,而她正是穿著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個妓女般給蹂躪瞭,雨心裡就覺發痛,於是沒買這件旗袍……
沒想到贇為她買下瞭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贇給融化瞭。
回到傢後,雨父母不在,隻有嫩嬌在傢。雨領贇進入她的臥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給贇看,贇卻止住瞭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樣子,可是,你現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禮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鮮花一樣美麗的新娘子!」
雨激動地撲到贇懷裡,二人緊緊擁抱。正在這時,雨聽到嫩嬌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
雨讓贇在臥室裡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誰來瞭。
一出臥室,雨愣住瞭,外屋一個高高大大的傢夥站在那裡,幾乎撐破瞭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見到雨,便單膝跪在瞭地上,將鮮花遞送給雨,結結巴巴道:「張小姐……我問瞭……許多人,才找到你傢裡。」
雨嚇得不知所措,問道:「史根先生,您要幹什麼?」
史根用生硬的漢語說:「張小姐……我來求婚。」
聽瞭史根的話,雨的頭一暈,險些栽到。突然,一雙有力的手臂扶住瞭她,那是贇的手臂。
原來,贇在雨的臥室中聽到一個低沉的怪裡怪氣的男人說話聲,便要出去看個究竟,沒想到卻看到一個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個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嬌嫩的未婚妻高。
贇覺得既可氣,又好笑,他扶著雨問:「雨妹,你怎麼樣瞭?」
雨清醒瞭過來,喘瞭一口氣說:「史根先生,請不要開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說著漢語:「No,我不開玩笑,我愛你,我們要結婚……」
贇問雨:「這個老外是什麼人?這麼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勞(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環(歡)張小姐,我來求魂(婚)」
雨拉過贇對史根說:「來,史根先生,認識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聽瞭卻聲稱,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傢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錯瞭,便解釋說:「你隻是我的朋友,而他卻是我的對象。」
史根不明白什麼是對象,雨就告訴他對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問什麼是未婚夫,雨解釋說未婚夫就是自己將來的丈夫。史根說:「那我就是你將來的丈夫!」
弄得雨和贇都哭笑不得。最後雨不得不指著贇對史根說:「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傢子,您想我有兩個丈夫嗎?」
史根聽瞭,沮喪極瞭,他站起來低著頭說:「可是,我那麼喜歡你,你昨天又對我那麼好,我以為你也愛我呢。對不起,我誤會瞭。」
當然,他說得不會那麼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確實,昨天操過雨之後,史根就深深迷戀上瞭雨。他玩過許多大身板的洋女人,這回又玩瞭柔嫩的東方女人張嫩雨,便覺回味無窮,這的確是個讓人難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這個美麗的中國女人。正思念著雨的時候,顧意又不失時機給他打來瞭電話,問他對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good,verygood!」
顧意就給他出謀劃策,讓他馬上向雨求婚,又讓他向老狄打聽雨傢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親自送到雨傢門口的。當然,老狄沒敢進屋,而是讓史根一人進來向雨求婚。
史根離開後,贇問雨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老外會來求婚?」
他說你昨天對他那麼好是什麼意思?你們昨天做什麼瞭?」
雨臉紅瞭,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過,直到現在仍未消腫,雨向贇撒謊道:「他是來我們單位工作芬蘭專傢,昨天院裡讓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園遊玩,我隻是出於工作需要,陪他遊覽瞭北城公園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贇沒再說什麼,但他猜到瞭,今天早上,雨對他的態度不同以往,多半和這個洋人有關。不過一切還好,雨畢竟仍然屬於他。贇摟住雨,好一番纏綿,心裡想: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麼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嬌嫩的雨妹壓死?
這麼想著,他的雞巴硬得豎瞭起來。
兩天後,六月六日,贇又外出聽課瞭。
雨因為還有二十來天就要參加業大結業考試,從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請瞭事假,一心在傢復習。雨的父親去桂林開會,借機把母親帶去一起旅遊。雨就要一邊復習,一邊料理傢事,打點妹妹嫩嬌的飲食起居。
這是星期二,嫩嬌中午回來,雨做瞭餛飩,姐妹倆吃過,雨就進自己的臥室。
她剛吃過飯,有點發困,看不進去復習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馬上就睡,想瞭想,索性拿出贇前天新買的那件粉色緞面旗袍,稀罕起來,雨實在喜歡這件衣服。
旗袍這種服裝,不是任意一個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時的滿人舊式旗袍,那對身材倒是沒什麼要求,因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無論水桶腰還是排骨隊的,穿上它都沒問題。但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以後,旗袍經過漢人改造,就成瞭展示女人曲線,盡顯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裝。雨覺得這種服裝最適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專門為她設計的。在研究院裡,如果穿普通服裝,那麼她和可怡比起來就難分上下,可怡甚至因為個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還超過瞭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這樣能展現出女人曲線的服裝,她就比可怡出色多瞭。
盡管贇說過,他要在婚禮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這件旗袍,可雨實在太喜歡它瞭,總要拿出來摸一摸,看一看,貼在臉上蹭一蹭,感受緞面的柔軟光滑
她這樣欣賞著旗袍,就想象著自己穿上它之後的風光。輕拂瞭一陣旗袍之後,心裡不由得癢癢起來,終於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會兒看看效果怎麼樣,如果穿上不合適,婚禮上穿它豈不有煞風景?
其實,無非想給自己穿旗袍找個借口罷瞭。於是,雨迅速脫光所有衣服,抖開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瞭一種渾身被撫摸的溫馨感覺,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瞭一種欲望,憧憬著新婚之夜穿著它被丈夫贇哥撫愛的情景。
她想照鏡子看一看,但臥室裡隻有一面小鏡子,她便來到外屋。嫩嬌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來:「啊,這是誰呀?皇後還是貴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別逗你姐姐。」
嫩嬌說:「你自己照鏡子看看去,贇哥要是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樣呢。」
雨走到大鏡子前,不覺自己都吃瞭一驚,果真國色天香,自己都將自己疑為瞭天人。
粉色的旗袍,襯著粉嫩的臉蛋,好一個粉面佳人。烏黑的秀發,明亮的眸子,彎彎的柳眉,果真是絕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緊緊包裹著她的小酥胸、楊柳腰和豐滿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貴典雅,又嫵媚風騷,盡顯一種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個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脫下來。她對著鏡子照瞭前身照側身,照瞭左側照右側,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沒夠。嫩嬌也在一邊連連誇贊,弄得雨心裡美滋滋的。
嫩嬌欣賞瞭一會兒姐姐,見到瞭上學時間,就拿著書包,打開房門走瞭。她走得急,雖然隨手帶瞭一下屋門,可是並沒關嚴,門鎖沒有帶上。雨埋怨道:「這丫頭,毛手毛腳的,門都沒關嚴。」
說歸說,可她並沒有馬上就去關門,而是對著鏡子自戀一般,又自我欣賞瞭一番。就耽誤瞭這麼一會兒,卻給她惹下瞭麻煩。
雨照夠瞭鏡子,要去關嚴屋門,卻聽外面響起敲門聲,她剛問一句:「誰呀?」
外面的人卻已自己推門進來瞭。
雨一看來人,頓時腦袋都大瞭,皺起眉頭問:「怎麼是你呀?」
來的是誰呢?
三
來人就是雨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前對象小包!雨沒好氣地問:「你來幹什麼?」
小包舔臉笑道:「來看看唄。」
雨正色道:「我正在傢復習,準備考試,你這時候來不合適,請你走吧,我就不送你瞭。」
小包臉上笑容消失瞭,說道:「少自作多情,我是來看你的呀?人傢是來看張書記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嚴肅瞭:「我爸爸不在傢,你可以走瞭,否則,我打電話喊人瞭!」
小包忙說:「不要,雨姐,我走就是瞭。你幹嘛那麼絕情啊?好歹咱倆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還百日恩呢。」
雨嚴厲道:「少來,誰跟你夫妻過呀?」
她並未打電話,而是坐下來對小包說,「你快走吧,我正在復習,不要影響我。」
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寶氣,像個天仙,我看你不是復習,而是有約會吧?是不是約瞭洋鬼子史根?」
聽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驚,心想:他怎麼知道自己和史根的關系?難道自己和史根之間的事情暴露瞭?她心虛地問:「什麼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說什麼?」
小包急瞭:「誰胡說瞭?從昨天起,研究院就傳開瞭,說你甩瞭那個王八蛋卷毛贇,跟洋專傢史根好上瞭。還說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鮮花,向你求婚,你答應他瞭。」
雨頓時心驚肉跳起來,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傳千裡。自己這點事情竟然傳得這麼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傳言,其實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瞭幫顧意的忙,攪黃雨和贇之間的關系。
見雨沉默起來,小包猜想自己擊中瞭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來。自打贇向他攤牌後,他就沒敢再碰過雨,他還是有幾分畏懼贇的。如今,聽說雨已經移情史根,贇落得和自己一樣的下場,小包倒覺解恨。但同時他也想報復雨,就說道:「雨姐,這幾天你沒上班,不知道別人說得有多難聽,大傢都說你是見一個愛一個,是女漢奸呢。」
雨的頭都要炸瞭,溫柔的她勃然大怒起來:「住口!給我滾。告訴你們這些無聊的人,我一生隻愛一個人,就是贇哥,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小包被雨臭罵,臉上掛不住瞭,訕訕道:「厲害啥?一點都不念舊情。雨姐,說真的,我可想你瞭,沒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現在已經萬念俱灰瞭。今天,我其實就是想來看你,我以為你確實和那個什麼贇黃瞭呢。結果,你對我這麼不客氣。」
聽小包這麼一說,雨的態度也緩和瞭,她說:「小包,聽姐說,忘掉我們的過去吧,現在,我們已經都有各自的生活瞭,我今後隻想好好和贇哥在一起。」
小包說:「我明白瞭。」
雨讓小包坐下來,然後問道:「小包,院裡真有人說我是女漢奸嗎?是誰說的?」
小包心裡一樂:哈,騷貨,上套瞭!想從我這裡往外套話。
其實,沒人說雨是女漢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謅的,他欺騙瞭雨。沒想到,雨還真在意這些話。小包看著坐在沙發上思索著什麼的雨,覺得她成為別人的對象後,比以前更加漂亮瞭,也更有韻味瞭。尤其今天,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簡直能把人心搞亂,將魂勾走。「和她單獨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種罪過,老天爺把她賜給人間,就是為瞭讓男人操的。」
小包這麼想著,忽聽雨嘆瞭一口氣,並自語著:「人心難測啊。」
小包湊近雨說:「姐,聽拉拉蛄叫喚還不種地瞭嗎?少聽別人瞎說,我不信那些閑話,我隻相信雨姐。」
說著,他坐到雨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伸出手來,摟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來擺脫小包,卻被小包摟住瞭腰,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幹什麼?」
小包急喘著說:「雨姐,雨姐……我太想你瞭,我太舍不得你瞭,今天讓老弟解解饞吧。」
說著,隔著滑軟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來。
雨拼命扭動著身子,掙紮道:「滾開!」
小包卻粗魯地罵道:「騷屄!」
雨的臉「騰」一下紅瞭:「流氓,你怎麼罵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騷屄、騷屄、騷屄……」
邊罵,便隔著旗袍,一手捏著雨的乳頭,另一隻手向下,捂住瞭雨的屄。雨被罵得啞口無言,紅頭漲臉,身體一軟,偎在小包懷裡。由於她身上除瞭旗袍,沒穿任何衣物,小包摸著雨,就覺手感的別好,滋味十分美妙。
這件旗袍,贇都沒舍得讓雨在結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禮上看到雨穿上它,讓她婚禮之日成為一朵嬌艷的鮮花。可是眼下,贇的鮮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無情摧殘。
雨顯然也意識到瞭這一點,堅強的意志品質,使她的理智暫時戰勝瞭情欲,她猛然間又扭動掙紮起來,說道:「小包,不行,現在我們絕對不可以這樣,我和贇哥要結婚瞭,你這是在犯罪。」
小包說:「當初,我們不是也要結婚瞭嗎?」
雨說:「那不一樣,現在,我是真心愛贇哥的。」
雨的話,激起瞭小包心中妒火,他罵道:「騷貨,原來當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
他摧殘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強烈瞭。小包將雨按在沙發上,看樣子,他是有備而來,因為他從褲袋裡掏出瞭一根長繩。隻見他扭過雨的手臂,先將雨雙手反綁住,雨扭動著,剛掙紮起來,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發上。小包又用繩子將雨全身捆牢。現在,人們所看到「SM」,其實自古就有之,小包就會這一招。
雨依然在掙紮,小包不管她那套,將她橫抱起來,走到臥室門口,一腳踹開門……那是多麼熟悉的溫馨氣息,多麼熟悉的溫暖床鋪,小包曾經在這裡與雨幹得欲死欲活,可現在,她卻即將成為別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雞巴硬如生鐵,他將雨重重地摜在床上,雨的身體在床墊上高高彈起。她叫罵著:「該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將雨的鞋襪脫下來,雨那雪白秀氣的玉足露瞭出來,她雙腳互相蹭著,以此抵抗小包對她的侵害。那小腳丫,隻能穿35號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見瞭,心裡也是喜歡。他輕輕撓瞭撓雨的腳心,沒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她眼中又充滿瞭絕望和無奈,她含著淚,嬌喘著說:「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發現,撓女孩腳心竟然這麼好玩。看樣子,雨的小腳心很敏感啊。於是,他扳住雨嬌小的腳丫,盡管雨連蹬帶踹,拼力反抗,可無濟於事,因為力量相差懸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腳丫後,先是把玩瞭一會,又嗅瞭嗅,雨腳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腳氣味中的小包,伸出舌頭,在雨腳心上慢慢舔起來。雨渾身一哆嗦,她「吃吃」笑瞭兩聲,然後就堅強地忍受著,眼中含著淚,咬緊牙關,渾身劇烈地顫抖著,不肯笑出聲來。她覺得在別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極其羞恥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癢,她一再忍著,終於崩潰瞭。雨「哇」地大叫一聲,就像青蛙,而後就大笑起來,笑得渾身亂顫,連話都說不出來。小包一個勁地舔,她就一個勁地笑,笑得眼淚鼻涕流瞭滿臉,都弄臟瞭床罩,甚至弄臟瞭她心愛的旗袍。隨著雨不停地大笑,她徹底垮瞭,「呃」地岔瞭一口氣,接著便咳嗽起來。她抽搐著,身體出現瞭強直性痙攣,最後癱軟如泥。
小包暫且放過雨的腳心,又開始舔她的腳趾。雨終於松瞭一口氣,她有氣無力地罵小包:「混帳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個法西斯、劊子手……你現在玩弄的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兒,別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個受盡你傷害的女人……」
雨說著,哭瞭起來。小包正在興頭上,哪裡聽得進雨的話?他看見瞭雨扔在床上的內褲、乳罩和絲襪,那是雨在換旗袍時脫下來的。
小包抓起內褲和乳罩,攥成一團,掰開雨的嘴,將這些東西全塞進瞭雨的櫻桃口中。雨滿口都是自己內褲的騷氣,她「嗚嗚」地罵不出聲瞭。
小包舔夠瞭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潔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來。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擺,看見雨陰部已經濕瞭,陰毛被騷水浸得打瞭綹,屁股濕得都發光瞭。小包激動起來,他摟抱住雨的身子,隔著旗袍在她身上摸著。
雨被繩子捆得很緊,上身無法動彈,嘴又被堵著不能說話,她隻好瞪著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滿羞憤、怨恨、惱怒,卻又飽含渴求。
小包從雨的後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纖纖細腰,在那裡停留一會兒,便摸到瞭她的屁股。這屁股小包已摸過不下數百次瞭,再熟悉不過,可他始終摸不夠看不膩。每當摸到這肥突圓翹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會膨脹起來,激流滾滾。
在摸雨的同時,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臉上親著吻著。雨閉上瞭雙眼,被塞著的口中發出瞭「哼哼」聲。小包望著這個差點成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發興奮起來。
他揉搓著雨綿軟的屁股,將她屁股後面的旗袍用手指塞進屁股的裂縫中,然後再拽出來,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後擺就濕透瞭。
小包放開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擺,雨難受得並緊大腿,似乎要夾住她那欠操的胖屄。這肥汁橫流的美屄,是小包無數次蹂躪過的部位,可惜現在已屬於瞭別人。「不過沒關系,玩別人的媳婦,特別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過癮!」
小包嘟嘟囔囔自語著。
他分開雨的一雙玉腿,雙手揪住她兩片外陰,向兩邊用力撕扯開。雨「嗚」地呻吟一聲,身體戰栗起來,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饒一般哆嗦著,曾被他操過幾百次的肉洞喘氣般一開一合。小包把手指插進屄洞裡,雨一下子就夾緊瞭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頭被緊裹著,雨屄裡的肉在抽動,小包再次體驗到瞭那美妙的感覺,他的手指頭像被嬰兒的小嘴唆著一樣。
他放開雨的胖屄,還琢磨著新的玩法。他看見床頭櫃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來,再次扳起雨的腿,將她兩片肥胖的大陰唇塗得通紅,這使雨屄看起來像豐滿柔軟的大嘴唇。小包又將雨的屁眼也塗上瞭唇膏。然後,他俯下身,親嘴一般在雨通紅的屁眼和大陰唇上狠命親著。
當他抬起頭時,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紅。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褲衩,扳住雨的腦袋,將自己的紅唇壓到雨的嘴上。雨扭動一番,便癱軟瞭。她的嘴唇也被也被染紅瞭,臉上也有不少紅唇印。
小包這才壓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個月,他再次操瞭雨!他的雞巴在雨濕滑肥膩的屄裡賣力地抽插著,口中吐著污言穢語:「你這隻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騷老婆,小屄夾得還真緊……啊……這大屁股,真肥真軟和,幹起來真他媽的舒服,過癮……欠幹的賤屄……婊子,操死你,操別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瞭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裡射瞭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夠瞭就離開瞭,雨漸漸清醒並冷靜下來。她心疼地摩挲著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旗袍,流下瞭悔恨的淚水:「贇哥……我為什麼沒聽你的,穿上瞭這件旗袍?我的好贇哥,我對不起你……」
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沒被心愛的贇碰過,卻白白讓那些壞男人一遍遍地蹂躪,雨伏在床上痛哭起來。
贇是兩天後的星期四下午回來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傢。雖然隻有兩天未見面,但二人卻有久別重逢般的喜悅。他們緊緊擁抱著,贇捧起雨的臉蛋說:「讓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沒。」
看瞭一會兒,贇笑瞭,「你是不是想我瞭?」
雨一扭身子,撒嬌道:「沒想嘛。」
贇輕輕刮著她鼻子:「你騙不瞭我,看,你眼睛都紅腫瞭,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過。」
雨臉紅瞭,心裡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過,卻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為弄臟瞭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贇,就一頭紮進贇的懷裡,像一隻小羊羔,頭在贇胸口蹭著。
贇愛撫著她烏黑的秀發,嗅著她發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從這天直到六月下旬,贇不敢再多打攪雨,為的是讓她用心復習,因為考試日期即將到來。他每周隻和雨見一次面,每次都幫雨傢幹重體力活,再待上兩三個小時,就告辭瞭。
雨也曾去過單位,單位裡很平靜,沒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並非如小包所說的滿城風雨。可能人們看到雨和贇依舊熱戀,也就無話可說瞭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連考瞭兩天試。兩天來,贇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護備至。
考完試那天,他們去瞭飯店。贇請雨吃烤鴨,他們舉杯慶賀雨終於完成瞭學業。贇笑道:「我都不必打聽,雨妹考得一定很好。」
雨問:「你怎麼知道?」
贇逗著雨說:「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
雨說:「贇哥唄!」
贇說:「是你丈夫啊!他能不瞭解自己的愛妻嗎?她的妻子不僅漂亮,而且聰明嘛。」
雨嬌嗔道:「哎呀,說得人傢怪難為情的。」
心裡卻幸福無比。她意識到,他們確實該準備結婚的事瞭。
飯後,他們去瞭新房,久久纏綿。贇抱著雨,越發覺得雨秀美可愛溫柔,激動之餘,他在手指上蘸瞭唾液,插進瞭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終於迎來瞭她愛人的手指頭,過去,她的這個排泄器官被插過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愛過人。
她聽到瞭贇緊張的喘息聲,為瞭鼓勵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緊緊裹住瞭贇的手指,用力抽動著,給贇以更強烈的刺激。她渾身顫抖著,不住深情地呼喚:「贇哥、贇哥、贇哥……最疼我的贇哥,我最愛的贇哥……」
贇就想:「我是不是嚇到雨妹瞭?」
他畢竟是第一次用手指頭插女性的肛門,那種新奇與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見雨時,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超凡女子。後來他知道雨被無數人操過,並且看到瞭雨被老馬奸污的錄像,甚至他還洗過雨沾滿糞便的褲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聖,他難以置信自己的手會插在他無比寵愛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麼激動和興奮。他太留戀這美妙的時刻瞭。
他看到,手指插進愛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卻像漏瞭一樣,一個勁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強忍著,沒去動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著愛人那極具誘惑力的陰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聖潔的,是貞女!他不能自毀誓言,他決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須輕拿輕放,小心呵護。
七月二日,雨拿到瞭結業證書。雨的母親做瞭一桌豐盛飯菜,全傢人還有贇,一起為雨慶祝。
席間,雨的母親慈愛地望著一對恩愛青年,說道:「孩子們,現在你們是否該考慮結婚的事瞭?我可等著抱外孫呢。」
雨和贇都羞答答地低下瞭頭,可在桌下,他們的手卻緊緊握在瞭一起,心裡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親說:「看到你們今天這樣,我特別高興,我提個建議吧,希望你們考慮。那就是,你們後天就去街道辦事處登記,好嗎?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辦事處的同志打招呼。」
贇高興之情溢於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說:「張叔叔,我們聽您的。」
然後又說,「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決定八月一日建軍節那天舉辦婚禮瞭,您同意嗎?」
張書記喜悅地點著頭:「好啊,原來你們早有準備。好,那天結婚有意義,嫩雨畢竟當過兵。我沒意見。」
張書記又問雨的母親:「你看呢?」
母親含淚笑道:「我也沒意見,你們越早結婚,我越高興。」
雨撒嬌道:「媽媽,您想早點把我攆走?」
父親笑容滿面地端起酒杯,對贇說:「孩子,我們已經是真正的一傢人瞭,來,幹一杯!」
贇舉起酒杯,和雨的父親同時一飲而盡。頓時,他的臉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燒得通紅,贇真誠說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們爸爸、媽媽瞭!」
四
紅色證書封面,上面是燙金的雙喜字,雙喜字上面,是「結婚證」三個字。
裡面的內容為:「姓名:張釰贇;性別:男;年齡:28歲;現住址:長江街三段一裡五號。姓名:張嫩雨;性別:女;年齡:25歲;現住址:北山路一段一裡三號。自願結婚,經審查合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關於結婚的規定,發給此證。」
然後是贇和雨的照片,發證機關的蓋章,這就是結婚證上的全部內容。
發證日期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們就這樣拿著一式兩份的證書走出瞭街道辦事處。世界像往常一樣,是五彩斑斕的,陽光也一如往日,是溫暖的。不一樣的是雨的心情,她心裡莫名地興奮,心想:「這麼說,其實我今天就是贇哥的老婆瞭,婚禮隻不過是一個儀式,我終於嫁出去啦!」
這麼想著,她就挽住瞭贇的手臂,小鳥依人般將頭靠在贇的肩上。贇心裡也高興著,這個人見人愛的女子,果真屬於自己瞭。他摟住雨的小腰說:「雨妹,現在,你就是我的愛妻瞭!今後,我們就要以這個證書為依據,共度人生瞭。」
他們先去照相館,那時還不時興結婚照,更無婚紗攝影,他們照一張合影,就表明二人是兩口子瞭。
從照相館出來,他們又去瞭新房。一進屋,贇就興奮地把雨抱起,雨雙腳懸空,被她的準丈夫抱著滿屋裡走來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勁沒處使瞭?別累壞瞭。」
贇說:「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勁,今後,你再想離開我可就難嘍!」
雨摟主贇的脖子,和贇互相蹭著臉,說道:「人傢永遠也不離開你!就算有一天,你煩我瞭,也不許你離開我。」
贇問:「你有什麼遺憾嗎?」
雨深情款款道:「死而無憾!」
她又問贇,「你呢,有遺憾嗎?」
沒想到贇居然點瞭點頭。雨疑惑不解:「你……有遺憾?」
贇把雨抱到床邊,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壓住雨說:「寶貝,你幸福嗎?」
雨不解道:「為什麼問這個?能成為你的妻子,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啊。」
贇問道:「難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時刻,忘記瞭陸大立?」
聽到「陸大立」三個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著贇,目光中充滿瞭疑問。贇撩起她的衣服,輕輕拂弄著她嬌嫩柔軟的小乳房,溫柔地說:「雨妹,在你覺得幸福的時候,應該想到陸大立,他畢竟是你遇到的第一個好心男人。我們給他寫封信吧,告訴他我們即將舉行婚禮,邀請他來參加。」
雨流出瞭感動的淚水,她摟住贇說:「贇哥,你太好瞭!我……我想,確實應該給他寫封信,告訴他,我找到瞭最愛我的人,也是我最愛的人,告訴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實,雨從來都沒忘記過大立,他畢竟是雨喜歡的第一個男人,是第一個把雞巴插進雨屄的中國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戀!在那嚴酷的鬥爭中,他們曾並肩面對禽獸,相濡以沫,患難與共,那種情意是鐵與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記?不,她會永遠牢記。當然,更多的還有幽怨。正是因為這個陸大立回國後突然杳無音訊,才使她不幸與劉平、王江、老馬、小包等人先後交往,使她墮落成人皆可夫的騷貨。不過,她也應該慶幸,如果不是大立當初突然失蹤,她也不會嫁給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贇哥。
兩個人不再提陸大立,他們親昵著,贇輕揉著雨白嫩柔軟的小肚子說:「你媽媽讓我們給她生個外孫子,你這裡可是任重道遠啊,這麼白這麼軟和的肚子,能行嗎?」
雨被揉得動瞭情,她嬌喘道:「我才不給她生……外孫子呢……」
贇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瞭力,說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嬌吟著說:「人傢……要給她生個……外孫女嘛。」
贇聽瞭不禁笑起來,也發覺得雨可愛迷人。他的舌頭伸進雨口中,頂開雨的牙床,攪動著雨的舌頭,貪婪地吸著雨滿口香津。雨動瞭真情,對贇說:「今天,我們就已經是實際上的夫妻瞭,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給你吧。」
說完,她臉紅瞭,她實在是想讓贇操她,已想得發瘋瞭。
贇望著雨褲下隆起的胖屄,舔著下唇,吞咽著口水,他下身已憋脹得快要爆裂瞭。但是他仍克制著自己,心說:「好飯不怕晚。」
然後對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給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們必須要舉辦一個儀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寶,那個儀式就是我一生隻能有一次的婚禮!否則,我就是不是張嫩雨的丈夫。」
這番話,又令雨感動瞭很久很久……七月五日,在單位裡,老狄告訴雨,院裡又安排她一項任務,讓她去車站接客人,然後陪客人們吃飯。雨笑道:「別告訴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別告訴我這客人就是顧意。」
老狄也笑瞭:「你猜對瞭,還真是接顧意。不過,除瞭顧意,還有張處長和伯妮的丈夫,芬蘭專傢C。頓博格。」
他又告訴雨,去吃飯的除瞭上述人等,還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時的芬方專傢伯妮和史根。
雨聽罷,當即拒絕,她對老狄聲稱自己有重要事情要辦,不能奉陪。她還告訴老狄:「狄主任,請你轉告小顧,我八月一日結婚,屆時歡迎他來參加婚禮。我也借這個機會正式通知你,請你也參加我的婚禮。」
老狄聽瞭,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結婚瞭,而且還有二十幾天就舉辦婚禮瞭,他一時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他已習慣瞭操獨身的雨。而且,顧意的計劃也泡瞭湯,那小子一定會埋怨他老狄的。
過瞭半天,老狄才問:「你和小張真的要結婚瞭?」
雨鄭重地點著頭,掩飾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說道:「嚴格地說,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瞭,因為我們昨天就已領到瞭結婚證書。狄主任是否要檢查過目?」
老狄早已瞠目結舌,這個被他操瞭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為別人的老婆瞭。
雨丟下發愣的老狄,回傢去瞭。她的所謂重要事情,就是和贇約會。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贇,她在這種時候沒有理由去陪所謂的客人。想想看,到時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內,共有三個人操過她,自己坐在桌旁,豈不像光著屁股一樣?如果說,在和贇訂婚之前,自己是出於自願也好,身不由己也罷,被無數男人幹過。那麼現在,她已經是贇的準新娘瞭,是贇的法定妻子瞭,那她就必須檢點自己的行為,盡量回避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們。她決定不再做對不起贇的事瞭,當瞭贇的老婆,再挨別的男人操,連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老狄為顧意等人接風時,顧意因為沒見到雨,便悶悶不樂。當他得知雨即將結婚的消息時,更是妒火中燒,氣不打一處來。他罵道:「賤貨,知道她早晚要結婚,可沒想到會這麼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聽說史根不僅操瞭雨,而且還當著贇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絕瞭。
顧意便直搖頭:「媽的,這姓張的是王八吃秤砣,鐵瞭心喜歡賤貨瞭。史根這麼弄,那小子都不肯放棄。」
顧意這頓飯吃得很不爽,因為不僅沒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還聽說人傢就要結婚瞭。他望著人高馬大的史根,還有比史根更強壯的C。頓博格,以及老張、老狄等一幹人,一個瘋狂的報復計劃又在胸中釀成。
這個計劃是在七月六日實施的。這天,老狄仍讓雨陪洋專傢和北京來的客人吃晚餐,他說:「你昨天沒去陪客人吃飯,大傢很不高興,今天務必要去。」
雨毫不猶豫地拒絕瞭。現在,她心中隻有她的贇哥瞭。
雨下班回到傢後,看到贇也在這裡,他臉上還流著汗,顯出一副疲態。一問才知,原來,雨的父親下午給小兩口買瞭冰箱和幾件傢具,讓單位的車送到瞭新房,贇剛剛搬完這些這些東西回到雨傢。
看到贇累得不輕,雨難免心疼。便操起扇子,為贇搧起來,還時不時溫柔地撫摸一番贇的卷發,表現出母愛般的溫存。
正在這時,老狄和顧意來瞭,他們沒想到贇也在這裡,便都愣瞭一下,隨即又互相遞瞭個眼色,跟贇打瞭招呼。然後老狄說:「嫩雨呀,我和小顧代表大夥兒來請你瞭。」
又對贇說:「小張,不好意思,院裡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國專傢吃飯,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贇盡管挺討厭老狄,並且一直記得那天在陪母親玩撲克時,他的手曾碰過雨的屁股,但他還是很大度地說:「雨妹,那你就去吧!」
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說:我的贇哥呀,你知道這群猛獸在惦著你的雨妹什麼嗎?
顧意說:「張姐,你看,我們來請你,你就給個面子唄。」
雨猶豫瞭片刻說:「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讓贇哥也去。」
贇說:「算瞭,我也不會喝酒,就不去瞭。」
老狄忙說:「對對,這是院裡的工作,小張就不要……」
他的話沒說完,顧意就說道:「姐夫沒吃飯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傢交個朋友。」
贇笑道:「現在叫姐夫,為時還早點。」
顧意說:「不早,你們不是訂婚瞭嗎?那就是法定夫妻瞭。正好,我大老遠從北京來,就算為你們慶祝吧。」
贇見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應瞭。於是,老狄開車,載著姓張的小兩口以及顧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車中三個男人,除瞭自己的丈夫贇,其他兩個人都曾在自己的屄裡灌過精,她就覺得不可思議,臉上不禁發起燒來。
到瞭餐廳,雨嚇瞭一跳,因為她滿眼都是龐然大物。他們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對他當然不陌生,他曾遊街式的端抱著雨將她操昏,甚至差點影響到她對贇的愛情,並且向她求過婚。現在雨面對著他,依舊有幾分不自在呢;還有伯妮,雨也很熟悉,這個芬蘭女人還誇贊過雨是東方美人。她個子雖不很高,但身體肥壯,足以把雨裝進去;最嚇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頓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還高一些,接近兩米瞭。更要命的是,這傢夥體壯如牛,體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著體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還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壯。雨驚嘆道:世上還有這麼強壯的人。
頓博格和雨握手時,故意微笑著蹲下身子,即便這樣,他還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擁抱時,有如一隻大白熊摟抱著小羊羔。贇看到嬌妻在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雞巴不覺硬瞭起來。
雨驚訝於頓博格竟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一問方知,原來,芬方一直與臺灣合作,頓博格為此在臺灣工作三年。這回,芬方轉而與大陸合作,頓博格也從臺灣來到瞭這裡。
贇與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較沉默,而眾人又逗著雨,贇就更顯少言寡語瞭。
在菜還未上桌前,頓博格問大傢對芬蘭瞭解多少。但沒人瞭解芬蘭,隻知那是個北歐小國,居民是白種人。
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贇開口瞭:「芬蘭在歐洲北部,面積有三十多萬平方公裡,人口五百多萬,相當於我們這座城市的人口……」
隻聽「哇」一片驚嘆聲,有人說:「你瞭解的真多。」
也有人說:「芬蘭才這麼點人口啊。」
贇等人們議論完,又說道:「芬蘭有千湖之國的美譽,全國有六萬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每傢都可在湖邊居住。而且森林密佈,木材豐富……」
在贇說這些的時候,雨看到頓博格正用芬蘭語小聲快速地對伯妮翻譯著,隨著頓博格的翻譯,伯妮臉上現出驚喜,她望著贇微笑點頭。
連雨都沒想到。贇的知識如此淵博,她深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別人在胡謅八扯時,一個個侃侃而談,一遇到正經話題就都屁瞭,隻有贇才能在這個時候顯露頭角。在贇停頓時,雨鼓勵著贇:「你還知道什麼?說呀。」
贇說道:「我們眼中的芬蘭人是白種人,其實,他們是烏拉爾人種,屬於黃種人和白種人的混血。芬蘭語不屬於印歐語系,而是屬烏拉爾語系中的芬蘭——烏戈爾語……」
聽到頓博格的翻譯,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來。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瞭贇的手臂,她說:「接著說,你還知道什麼?」
贇就接著說起來:「芬蘭北部居住著原始拉普人,北極圈內,就是聖誕老人的傢……」
這回,連顧意、老張等人都叫起好來,頓博格誇贊道:「密斯特張,你真瞭不起,對芬蘭的瞭解比我們都多。」
贇繼續說:「芬蘭歷史上長期受鄰國瑞典侵略,不少領土在中世紀被瑞典吞並,後來又成為瑞典統治下的一個公國。上個世紀,俄國人打敗瑞典,芬蘭又被俄國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國十月革命後,芬蘭才獨立。現在,芬蘭已成為經濟發達國傢,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贇的話音才落,雨就給自己的的準新郎鼓起掌來。伯妮離開座位走過來,先是吻瞭吻贇的面頰,又摟住雨的頭吻瞭一下,用生硬的漢語說:「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摟一下雨的頭,差點沒把雨摟暈。雨尖叫瞭一聲,人們都笑瞭。雨說道:「您太有勁瞭,您的丈夫很強壯,他一定更有力氣吧?」
伯妮對頓博格說瞭幾句什麼,頓博格望著雨笑瞭:「她說,可以讓你試一試。」
在征得贇的同意後,頓博格請雨離座,來到餐廳中央空地上。眾人都睜大眼睛看他們要做何表演。在頓博格面前,雨顯得無比嬌美,好似美女與猛獸。雨那天穿的是白紗裙,呈半透明狀。隱約可見裡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內褲,甚至屁股的肉縫都模糊可看見。她的個頭直及頓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歐人隻要一個巴掌,就可將這嬌小柔弱的東方女郎拍個粉碎。贇看著自己的愛人站在北歐巨人面前那副纖弱樣,下腹不覺陣陣發脹。
頓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來,放到右掌上,然後一舉,隨著雨驚恐的尖叫聲,頓博格已經用一隻手掌就把雨托舉瞭起來。贇看見嬌妻的屁股坐在頓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歐巨獸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縫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進瞭巴掌裡。雨嚇得不知所措,渾身戰栗,雙手向下,緊緊抓著頓博格的腕子。這傢酒店是五十年代蘇聯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築,餐廳舉架很高,但雨的頭還是幾乎頂到瞭天花板。
人們都在驚嘆頓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著此時雨的屁股是什麼感覺。尤其是贇,看到頓博格單手高擎著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裡發酸,渾身沖動著激情。他想:「現在,頓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隻手,一定舒服極瞭。
雨驚叫著:「天啊,快、快放我下來,我頭都暈瞭。」
頓博格將雨放下來,雨身體一個趔趄,險些栽倒,頓博格馬上摟住瞭雨,雨身子一軟,攤倒在頓博格懷中。贇看在眼裡,心中更是醋意大發,他上前取代頓博格,扶住嬌妻。雨手扶額頭,喘息片刻,才回過神來。她捂著胸口,驚魂未定地說:「嚇死我瞭,真怕從他手上掉下來,他的力氣好大啊。」
贇放開瞭雨,讓她回座位。雨剛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著走過來,也未征求贇的意見,就從後邊雙手卡住雨的細腰,雨「咯咯」笑著,嬌聲道:「哎呀,不要,我不行瞭!」
她剛想彎腰抗拒,伯妮已經一用力,雙手將雨舉起。雨發出尖叫聲,伯妮將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著她在屋裡走著。贇看到寵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臉色通紅,那是因為羞怯和害怕。頓博格夫婦先後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贇感到瞭自己準新娘的可愛,他越發喜歡雨瞭。
雨被伯妮放下來,她笑著回到贇身邊坐下,把頭靠在贇的臂膀上,說道:「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有勁的女士。」
伯妮對贇說瞭一句英語,頓博格和顧意同時翻譯道:「她說你夫人很可愛。」
雨羞紅瞭臉。
在菜上桌之前,顧意先後將老張、老狄分別叫出餐廳,不知神神秘秘說瞭些什麼,反正這些人回來後,臉上都帶有怪異的笑容。
不久,菜上來瞭,晚餐開始。第一輪酒大夥喝過之後,先是老狄發難瞭,他對張姓小兩口說:「這杯酒我老狄專敬你們二位。我們研究院最討人喜歡的張嫩雨訂婚瞭,理當祝賀。你們小夫妻一定要幹瞭這杯!」
那天喝的是二鍋頭,還是滿有勁的。贇和雨都沒什麼酒量,但贇是實在人,既然人傢敬酒,他也不推辭,真就一口悶瞭。雨卻不行,她除瞭在小包爺爺傢的氈包裡喝過一次白酒,且還醉得一塌糊塗,挨瞭小包好一頓操,便從不碰白酒。現在,被老狄逼得沒法,就輕輕抿瞭一小口,卻嗆得直咳嗽,眼淚都流瞭出來。她連連說:「不行不行,受不瞭……」
贇見狀,心痛著雨,便奪過雨手中的酒杯說:「還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說:「如果嫩雨實在不行,小張可以替她喝!另外,我還要代表研究院罰嫩雨一杯,昨天院裡安排她陪客人們吃飯,她不去,影響瞭工作,沖這,就必須罰她。」
贇說:「我替她受罰。」
說罷,又連幹瞭兩杯。這一連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輪大夥共同喝的,贇已經喝瞭四杯酒。本來就不勝酒力的他,此時臉已漲得通紅,身體也站不穩瞭。
雨心痛道:「別讓他喝瞭,會把他喝壞的。」
老張說:「沒事,這麼棒的小夥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點酒算啥?如果喝幾杯酒都不行,那不成瞭太監?」
接著,他又起身敬小兩口。贇便又喝瞭兩杯,當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張之後,顧意上陣,他聲稱:「你們小兩口喝瞭老張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絕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瞭。」
無奈,贇又連幹兩杯……
這一切,其實正是按顧意的計謀進行的,方才他分別把老張和老狄叫出去,就是與他們密謀,想辦法把贇幹廢。
此時再看贇,紅頭漲臉,站都站不起來瞭。若不是體格好,恐怕早就癱瞭。
幾個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們不知顧意在用計,但覺得贇和雨既然是一對準新人,那也理應表示祝賀,便舉起紅酒為小兩口祝福。
老外喝酒沒有一口幹的,老狄、顧意等人就起哄,說老外按他們本國習俗,抿一小口就行瞭,但是贇作為準新郎,應該按中國喝法,一口幹掉……
結果可想而知,為人實在的贇就喝得迷迷糊糊,幾乎不省人事瞭。這時,大傢也已經盡興,便說去舞廳跳舞。贇在雨和老狄攙扶下,也搖搖晃晃來到位於酒店三樓的舞廳。
第一支曲子響起時,頓博格迫不及待請起瞭雨。他剛把雨摟在懷裡,就引起舞廳裡的人們一陣笑聲,他們身高差別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瞭,雨在他面前,好像一個兒童。頓博格的大手還趁機在雨屁股上揉瞭揉。醉眼惺忪的贇雖然看見瞭,但他頭昏腦脹的,早已亂瞭神智,還一個勁為頓博格叫好呢。
肥壯的伯妮也來請贇跳舞。他們跳舞時,伯妮那籃球大小的乳房擠壓在贇胸上,贇便有一種壓迫感。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贇的手也根本摟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瞭,居然還沒夠到伯妮的後腰。這腰身,真比水缸還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連衣裙,贇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就覺得惡心欲吐。伯妮粗壯的小腿滾圓,看上去坑坑窪窪,有如橘皮,上面還佈滿黃色長毛。她的手臂粗如樹幹,長滿褐般。贇摸瞭一下,皮膚上有一層粘汗,卻又冰涼,而且皮膚上好像有一層薄殼,有些麻手。
這與雨纖細光潔的小腿,渾圓白嫩的大腿,細如柳枝的小腰,潔白光滑的玉臂,形成瞭強烈的對比。
一曲終瞭,贇坐下來,一個勁要嘔吐。老狄卻還勸他喝啤酒,擋也擋不住,贇隻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響時,雨過來想跟贇跳舞,卻被顧意將她推給瞭史根。史根摟住雨跳舞,顧意又來灌贇啤酒。
贇的目光已經迷離,看人都是雙影瞭。一股東西從腹中湧出來,他都來不及跟別人打招呼,便匆匆跑進廁所。剛進去,就「哇」一口,穢物濺瞭一墻。
老狄跟瞭進來說:「老弟,你喝多瞭?」
雖然是在贇耳邊說的,贇卻覺得聲音是來自很遠的地方。
然後,贇就什麼也不知道瞭,反正最後他是睡在酒店的一個房間裡。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後才知道的。
老狄安頓好瞭贇,就返回舞廳,對顧意耳語一番,顧意立刻對其他人說:「不跳瞭,回客房進行下一項。」
雨問:「贇哥呢?」
老狄說:「小張喝多瞭,我送他去客房睡覺瞭,你去看看嗎?」
於是,雨就和大夥一起來到酒店樓上的客房部。
頓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處休息,顧意趕緊攔住他們,用英語說瞭些什麼。
幾個老外,包括伯妮在內,便都面帶神秘笑容望著雨,興奮地叫著:「OK!」
顧意打開瞭房門,這間客房是他的。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中期,這樣的房間屬於極具檔次的高間,地上鋪有地毯,屋內是大雙人床,室內有衛生間,彩電、電話一應俱全。
雨關心的當然不是這些,進屋後她沒有看到贇,當即明白瞭是怎麼回事,她克制著怒氣問:「贇哥呢?你們把他弄哪兒去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輪番上陣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後讓我們分開,對嗎?」
老狄忙說:「小張就在對門房間裡,他累瞭,正在休息。啥事都沒有,我們先在這裡玩會兒撲克吧,不要打擾小張。」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不行,我必須去看看他!」
顧意陰陽怪氣道:「雨姐,怎麼的,非要掃大傢的興?離開姐夫一會兒都不行?」
雨沒好氣地說:「掃興就掃興,反正說什麼我也要找贇哥。老狄,快領我去。」
老狄笑著搖瞭搖頭。雨說:「那好,我自己挨個房間去敲門,無論如何我也要看到他。」
雨說著,就往外走。伯妮卻像一座山一樣,擋在瞭雨的面前。
面對這個女巨無霸,雨毫無懼色道:「伯妮女士,請讓我過去。」
伯妮笑著搖頭,用生硬的漢語說:「不要走,今晚窩(我)悶(們)一起玩,快樂,小美人。」
雨看出這個洋女人的笑容中滿含淫欲成分,又聯想到進屋之前,顧意用英語對這些老外說瞭什麼,然後老外又都看著她壞笑……到此,她徹底明白瞭,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這些傢夥要灌醉贇。想不到伯妮這個洋女人也摻合進來瞭,雨忍無可忍,她怒視著伯妮,管她什麼洋人不洋人的,外國人就可以在中國的土地上為所欲為嗎?雨憤憤地用僅會的英語罵一句:「Fuckyou!請你讓……」
話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撥拉雨粉嫩纖細的脖頸,雨不由自主,一個趔趄,就栽入瞭伯妮寬大的懷中。「Smellywhore!Excrement!Shit!(臭婊子!糞便!」
伯妮也在大罵著雨,但是雨聽不懂。她隻覺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勁卡她的後脖頸,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伯妮再用力,會把她的脖子卡斷。
其實,伯妮並沒用力,她怎麼忍心對這個吹彈可破的中國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卻覺得對方十分用力。伯妮將雨的臉按壓在自己飽滿肥碩的大胸上,對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綿墊子,雨憋悶得透不過氣來。她扭瞭扭身子,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個女人假如征服瞭另一個女人,就會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會對被征服方產生性虐心理。現在,伯妮對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擺,其他人就看到瞭雨穿著薄如蟬翼,絲質半透明內褲的屁股,連屁股的肉縫都清晰可見。在場的男人們雞巴無一不硬起來,史根和頓博格的褲襠已被高高挑起,無法想象他們的傢夥有多大。早已垂涎於雨美色的老張,口水都流瞭出來,他忍不住湊上前去,用手指頭隔著雨的褲衩,捅瞭捅雨的屁股溝。伯妮一巴掌打開老張的手說:「不要幾(急)都有機會。」
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來。老張收回手,笑嘻嘻地嗅著捅過雨屁股的手指頭上的氣味。
此時,贇正睡在對門房間的床上,大概在稀裡糊塗做美夢吧?夢中一定在跟他的寵妻嫩雨恩恩愛愛呢。
雨在伯妮懷中「嗚嗚」呻吟,扭著屁股想擺脫芬蘭胖婦的大手。伯妮笑著將大肚子挺起來一拱,雨頓時被拱得飛身彈出老遠,她「啊」地叫一聲,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剛想爬起來,頓博格卻用一隻手臂挾抱住瞭她,使她動彈不得。
頓博格摟挾著雨的小腰,另一隻手探進雨裙子領口裡,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緊瞭雨嬌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團一樣捏弄著。雨痛苦地哭叫起來:「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經訂婚瞭,你們不要這樣。」
頓博格把手從她的領口中抽出來,聞瞭聞,點頭說:「真香。」
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擺,在雨屁股上拍瞭一掌,雨屁股顫動瞭幾下,當即就紅腫起來。頓博格揉著雨的屁股,他那長滿長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顯得不那麼大瞭。
高大雄壯的頓博格揉搓著這樣一個纖秀的東方嬌娃,好似一個巨大的怪物在摧殘小天使。他把雨的內褲脫瞭下來,用手揪扯著雨的陰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軟的大陰唇一動一動的。不一會兒,一縷青鼻涕狀的騷水就從雨屄的裂縫裡緩緩滲出,慢慢的流到陰毛上粘住不再流動瞭。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樣咧開,露出瞭裡面粉紅的嫩肉。雨心裡並不甘心,但身體的反應卻令她陰道騷癢無比。
老張盯著雨屄,急喘著說:「操,騷貨,沒等咋地呢,就流湯淌膿瞭,真他媽的騷,欠操的娘們。」
說著,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陰蒂,玩弄起來。史根也過去,將兩根手指同時插進瞭雨屄。這樣,便是頓博格在揪雨的陰毛,老張揉雨陰蒂,史根摳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個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滿瞭。
雨的下體難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種難言的感覺,既快活又絕望,她不由得擺動起雪白的屁股來。伯妮見瞭,興奮起來,當著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脫掉瞭自己的褲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對著雨的臉,用手撥開自己長滿金毛的大屄,讓雨給她舔。
早已喪失理智的雨也顧不得許多瞭,忙伸出舌頭,「吧唧吧唧」像狗一樣舔著洋女人異味刺鼻的肉洞,那樣子哪還像個曾經的女軍官,現在的共青團幹部,簡直如妓女一般淫賤。伯妮也流出騷水來,蹭瞭雨滿臉。
頓博格知道是時候瞭,他三下兩下就脫去瞭中國小美妞的裙子,用漢語對眾人說道:「先生們,女士們,請準許我先幹這個婊子,可以嗎?」
顧意胡說道:「這事你得先問我。」
頓博格不解地問:「為什麼?」
顧意說:「這賤貨和我談過戀愛,還差點成為我的老婆呢。」
於是,頓博格客氣地請示顧意:「密斯特顧,請讓我先幹您美麗可愛的妻子好嗎?」
顧意呵呵笑起來:「這裡有我的領導,我得先請示他。」
然後笑著問老張,「張處長,您看……」
老張謙讓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來瞭,我沒意見。不過,她是狄主任的部下,應該先問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揮手:「讓客人先來吧!」
雨的丈夫就在對門房間昏睡著,別的男人卻在這裡讓來讓去,雨自己難受得夾緊瞭大腿,渾身直哆嗦。
伯妮見眾人同意頓博格先上,便鼓勵著丈夫:「K?rtl?terdemf?rv?nas!(瑞典語:親愛的,讓他們大吃一驚吧!芬蘭人多會說瑞典話)」
頓博格受到鼓勵,哪還猶豫?當即解開褲帶,在座的人看見他亮劍瞭,當即大驚失色。
五
從沒人見過如此之大的陽物,比雨的小手腕還粗,半硬狀態下也有一尺五六。
幾個中國人都憂心忡忡,纖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這大傢夥捅嗎?老狄隱隱心疼起自己的情婦來,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張則後悔不該讓老外先動手,在場中國男人中,隻有他還尚未嘗到過操雨的滋味,這個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壞甚至操死瞭,自己豈不白忙活瞭一夜?顧意則想:活該,臭婊子!如果你成瞭我的老婆,我豈能讓你被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別人的老婆瞭,我決不會心疼你。
人們正亂想著,頓博格已經動手瞭。他從雨身後伸出粗壯如樹幹的手臂,摟住雨的細腰,將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著,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狀。頓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長屌,像甩鞭子一樣甩動幾下,龜頭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瞭起來。他又將雞巴在雨屁股上蹭幾下,雞巴立刻就硬瞭。可怕的陰莖上,血管怒張,比小手指頭還粗。那龜頭,好似一隻鐵錘。
雨正雙眼迷離嬌喘著,頓博格的巨型陰莖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吭哧」一聲,插進瞭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瞭重重的一擊,「啊」地驚叫一聲,身體好似被人推瞭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邊爬邊發出可怕的叫聲,口水順著嘴角流瞭下來。那大傢夥頂撞得她實在太狠瞭些,她的屄感覺都要撕裂瞭。
頓博格覺得這中國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緊,夾得他舒服極瞭。他的雞巴隻插進嬌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擔心一下子會將這個尤物操壞。頓博格試探著輕輕抽插,卻也將雨陰道中的嫩肉抽帶瞭出來。雨叫著:「不……不要啊……什麼東西……這麼長,在人傢屄屄裡插得這麼深……贇……贇哥呀……」
昏頭脹腦的雨此時還念念不忘她的贇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雙手抓住雨的兩隻奶子,擠弄揉搓著,舌頭還舔著雨的陰蒂。雨被這對夫婦同時玩弄著,興奮起來,不由自主地扭動搖晃起大屁股來,套弄得頓博格更加舒服瞭。他一用力,雞巴又插得深瞭些,雨「喔」地叫瞭一聲。
頓博格用漢語說道:「婊子,我要坐起來抱著你幹!」
這話其實是說給他妻子伯妮聽的,伯妮便放開瞭雨。頓博格一邊繼續抽插著雨屄,一邊輕松自如地將她抱起,坐到床邊。他做這一切時,雞巴一直緊插在雨屄裡。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壞。頓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樣子嚇唬雨:「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著不肯坐到底,伯妮過來抓住雨的雙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聲,「撲哧」一聲,坐瞭下去。與此同時,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順勢往上一頂,巨大的陰莖竟整個插入瞭雨緊窄嬌嫩的屄裡。這裡是贇的聖地,他至今都還沒舍得碰一指頭,卻被別人的大雞巴痛快地操著。雨的子宮受到瞭強有力的沖撞,她「啊呀」叫瞭一聲,眼淚都流瞭出來:「啊……哦……太深瞭……這是雞巴嗎……太大瞭……哦……我的贇哥……」
是的,她似乎覺得這是在與自己最愛的人做愛。
抽插幾下之後,頓博格掐住雨腰,將她提起來,抱離出自己大木樁似的雞巴,雨頓覺極度空虛,渾身戰栗著,踢蹬著兩腿,口中吐出瞭白沫,她無力地呻吟著:「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雞巴……人傢屄好癢……壞蛋……為啥不要我瞭?」
頓博格罵道:「婊子,真是騷得要命,不過,真讓人喜歡。」
他將雨的身體調轉過來,使雨和他面對面。然後,重新將雞巴插進雨騷水泛濫的騷屄中,雨發出瞭愉快的呻吟。
頓博格看到雨由痛苦變成愉悅的騷樣,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擠把玩。
雨對此的回應是扭動著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雞巴被她的小屄磨來磨去,更加舒服。
頓博格簡直美瘋瞭,捧抱住雨的屁股,「騰」一下子就下瞭地,當然,他的雞巴始終沒離開雨的小水屄,他就將雨騰空抱著,逛大街一般邊走邊操。
一個尚未嫁人的姑娘傢,當著眾多人的面,被外國人以這種令人恥辱的姿勢操屄,雨無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紅,她難為情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正在操她的頓博格。
頓博格抱著雨,遊遊逛逛邊走邊操,先是來到顧意面前,一邊用力抽插著懷中苗條性感的淫娃,一邊對顧意說:「謝謝你,密斯特顧,你的太太非常好,你很有眼光,她太完美瞭。這樣抱著她操過癮極瞭。」
雨屄裡稀裡嘩啦流出的騷水灑瞭一地,她嬌嗔道:「討厭死瞭,他少臭美,人傢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傢的丈夫是贇哥嘛……」
話音未落,早已羞紅瞭面孔,雙手一下子摟住頓博格的脖子,頭一軟,緊貼在白人的胸上,小鳥依人般,把自己整個嬌軀都交給瞭這個邊走邊操她的洋鬼子。
顧意拍打著雨的肥臀說:「賤貨,被人傢操迷糊瞭?連親夫都不認啦?看一會兒我怎麼修理你的騷屄。」
顧意看到頓博格這樣操他心上人,才知道為什麼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愛嬌小的女人,原來,他們是為瞭隨心所欲用各種姿勢操屄。
而小個女人被人傢操起來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國男人,普遍矮小,卻喜歡高大女人,因為中國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質量和樂趣,力氣也小,玩起女人來花活不多,所以,嬌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國並不很吃得開。
雨全身騰空,被頓博格抱著邊走邊操,又來到瞭老狄面前。頓博格說:「狄主任,今夜是我到貴國後最快樂的夜晚,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謝謝您,祝我們合作愉快!」
雨呻吟著責備老狄:「死老狄,壞老狄……把人傢哄騙來……灌醉人傢的贇哥……看回到單位後我怎麼跟你算賬……你等著……」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瞭一把,笑瞇瞇地說:「好啊,歡迎你跟我算賬,我好再給你傢小張戴一頂嶄新的綠帽子。哈哈……」
雨被羞辱得撒起嬌來,哼哼唧唧地扭動著屁股。
頓博格的大雞巴將雨屄插得滿滿的,緊緊的,一路淋灑著騷水,遊逛到瞭史根前面。兩個芬蘭大漢用本國語言交談瞭幾句,然後大笑起來。頓博格用漢語翻譯道:「剛才我問史根先生有什麼想法,他說這個女人曾經愛過他,是他的小寶貝,但是……但是……用貴國話說,但她是個騷貨,見到新的就忘記瞭舊的。」
老張糾正道:「這叫見異思遷。」
雨羞得低下瞭頭,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說道:「討厭,你們……一點也不像贇哥那樣疼人傢……」
頓博格把雨抱到老張跟前,說:「張處長,我最應該感謝……不,是感激您,由於您牽線搭橋,我們才有機會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見識瞭這個美女。」
說著,興奮而又激動地抱著雨邊操邊原地打瞭個轉,這一轉,雨屄裡的騷水就甩瞭出來,灑向四周,都噴濺到瞭別人身上。頓博格的巨屌本來就將雨屄撐得快要爆裂瞭,可那根大雞巴在雨屄裡也不好好待著,而是在姑娘傢嫩穴中擰著旋著,像大鉆頭一樣,在雨屄裡鉆動。雨屄裡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帶出來,一會兒有被頂送回去。
老張也是幾十歲的人瞭,可還頭一遭見識到,女人原來可以被這麼狂操,被如此享用。他下體早已憋得無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緊緊貼擠在頓博格身上,毫無縫隙,他的手伸不進去,於是,轉而揉起雨的軟和屁股來。
雨的呻吟聲更囂張瞭,老張哪裡還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脫去褲子。肉麻地對雨說:「小乖乖,小親親,小寶貝,一傢子……好小張,我……我來瞭。」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頓博格大雞巴的接縫處,摸到瞭滿手騷水。他把騷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騷水在自己的龜頭上。他的雞巴跟頓博格的相比,實在小得可憐,即便硬起來,也比繭蛹大不瞭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陽具。
天曉得,這樣的人居然也那麼樂於操屄!見瞭女人也要撩騷。他們有什麼資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覺何以這般良好?長著這樣的小雞巴,竟然要給贇那樣的偉岸男兒戴綠帽子。真是雞巴雖小,卻色膽包天。
老張貼靠在瞭雨的背後,端起小陰莖,「嗤」一聲,插進瞭雨的後庭花。雨身體猛然一抖,並不是老張的小雞巴給她屁眼帶來瞭多大的沖擊力,而是兩個男人前後夾擊操著她,使她有瞭一種難以承受的別樣感覺。畢竟她被俘歸來已經將近一年瞭,這麼長時間沒被兩個人同時操過,她十分不習慣。
兩個男人夾心餅幹一樣操著雨,雨嬌嫩的玉體都要被夾扁瞭。兩隻雞巴一大一小,隔著她體內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兩個男人都爽到瞭極點,給雨也帶來瞭不可思議的快感,她那騷屄中的每一塊淫賤的肉都受到瞭摩擦。
老張的雞巴隔著雨的嫩肉壁,和頓博格堅硬巨大的陽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就到來瞭,不一時,雞巴就膨脹到瞭極點,然後猛然一跳動,雨的直腸中被射進瞭精液。
美妙的時光如此短暫,老張有一種沒盡興,不過癮的感覺。他不甘心地從雨的糞門中抽出小屌,白漿從雨肛門中滴滴答答灑落在瞭地毯上……
老張的雞巴剛抽出來,頓博格就覺龜頭一麻,接著滾燙的泉水澆到他的雞巴上,他知道那是陰精噴湧瞭出來,雨泄身瞭。嘩啦啦,陰精從雞巴和陰道口的縫隙中流淌出來,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幾分鐘內,又接連噴瞭兩次,她無力地癱在對方懷抱中,滑溜溜白嫩嫩軟綿綿的嬌軀緊貼在頓博格魁偉強壯的身上。頓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雞巴始終沒離開雨的美屄,雨的雙腿被他架到瞭肩膀上,他繼續抽插著雨屄。雨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麼小動物在拱來拱去,使她的軟和肚皮一動一動的。
終於,雨感覺到肉體內的大雞巴膨脹到瞭極限,把她的陰道都要撐開瞭,接著那雞巴機槍點射一般快速抽動幾十下,然後就挺住不動瞭,頓博格發出瞭嚎叫聲,雨也繃直瞭自己的身體。猛然間,一股熱烘烘的激流從頓博格的雞巴裡射瞭出來,雨覺得肚子一下就漲滿瞭,她的玉體往上一挺,「啊呀」叫瞭一聲,就失去瞭知覺。她的小肚子霎那間像皮球一樣鼓脹起來,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濤在湧動。
老外驢一樣的大雞巴剛一抽離出雨的嬌穴,就聽「嘩」一聲,精液混著騷水噴湧而出,浸透瞭床鋪,那精液足足流淌瞭一分半鐘,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復瞭原形。
雨很快就醒來瞭,她有氣無力地呻吟著:「贇……我的贇哥呢……你的雨妹都幹瞭些什麼呀……」
老張由於剛才泄得太快,沒過夠癮,看到頓博格在雨屄裡灌精的恢宏氣勢,受到激勵,小雞巴又硬瞭起來。他罵著雨:「騷貨,贇個屁哥,我還要操你!」
說著,比比劃劃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頓博格攔住瞭他,勸道:「等一等,不要急,給你更好玩的。」
這老外已經恢復瞭體力,他將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壓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單,雨就被兜裹在瞭床單裡縮成一團,隻有臉和屁股分別露在床單兩邊的外面,頓博格又把床單四角系緊,雨就被捆在瞭床單裡。雨哪有力氣和他抗爭?隻能聽之由之。
頓博格抓緊床單上系的死結,一抬手臂,將床單裡的雨就拎瞭起來。他平舉著包裹在床單裡的雨對老張說:「喜歡幹她的前邊還是後邊?」
老張看瞭看,便湊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雙腿都被蜷捆在被單裡,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頓博格輕松地拎舉在半空,等著讓人操,這對一個即將出嫁的女人傢來說,是多麼恥辱啊。她的屁眼抽動著,依舊有殘餘的精液流出來。她的肥屄腫脹著,張開肉洞,粘乎乎的白漿還在外溢著。老張雙手扶住雨滾圓的屁股,說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來刷刷鍋。」
勃起的小陰莖就著雨屄裡頓博格留下的精液。順順溜溜直插進她飽受摧殘的陰道裡。他一邊抽插著雨,聽著雨的嬌啼聲,一邊說:「嫩雨,一傢子,聽我說,我為你賦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壞,交下好朋友,撒尿還痛快!」
過去,小包操雨時,曾說過這段順口溜,如今從北京來的老張口中說出,雨覺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閑著,捧住他曾狂戀過的姑娘露在床單另一端外面的小臉,將大長雞巴塞進雨的櫻口中。而伯妮也來湊熱鬧,用手指頭摳弄著雨的屁眼。
可憐的贇,仍孤零零醉臥在對面房間裡,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嫩雨,自己無比珍愛嬌妻,正敞開著屄洞、屁眼和嘴巴,讓五個男人輪著幹。這一夜,從晚上十點半直至次日早五點,六個半小時內,他從不忍心碰一下的愛妻騷屄裡一直塞著雞巴被操,每個人都操過她至少兩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身幾次,昏厥幾次。她那灌足瞭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點時,贇醒來瞭。他的頭還有點暈糊糊的發脹,但意識是清醒的。發現自己獨睡在酒店客房裡,覺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裡去瞭?
雨在什麼地方……想到雨,他心裡不禁一驚,後悔自己昨晚喝多瞭,隻顧睡覺,竟沒顧及雨妹。他對雨擔心起來,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獨自回傢,路上多危險啊。
心系嫩雨的贇再也躺不住瞭,匆匆起床,剛一站起來,就覺眼前陣陣發黑,雙腿仍軟綿綿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瞭鉛,看來酒勁還未消。可心中掛念著愛人,他還是想盡快趕到雨傢看個究竟。
贇剛一打開房間門,就和老狄打瞭個照面。老狄見到贇,不覺慌張起來,張口結舌,都忘記打招呼瞭。贇心裡直納悶:這傢夥怎麼瞭?鬼鬼祟祟做賊一般。
老狄緩過神來,便招呼著贇:「啊呀,小、小張,起、起來瞭?睡得咋樣?」
贇沒回答他,而是急切地問:「你知道嫩雨在哪兒嗎?」
老狄不安地眨巴著眼睛說:「這個吧……那個……吧,第一……啊,第二……」
贇不耐煩瞭,真恨不得揍他一頓。本來贇就討厭老狄,現在看他這副驚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沒好氣瞭:「什麼他媽的這個那個的,扯王八犢子呀,你就回答我嫩雨在哪裡就行瞭!」
贇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給你倆嘴巴子瞭。
老狄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吱呀兒——」
一聲,贇對面的房間門開瞭,兩個女人走瞭出來。一個肥壯飽滿結實有力,另一個纖小秀麗苗條豐致柔弱。胖壯的是白人,苗條的是中國人。外國人就是伯妮,中國人正是贇惦記著的嫩雨。
雨被伯妮攙扶著,看上去十分虛弱,臉上毫無血色,眼圈發黑,好像連道都走不動瞭。她的裙子也皺皺巴巴,頭發散亂著。贇驚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來迷離著毫無生氣,聽到贇的呼喚,眼睛才亮起來,她聲音顫抖著哽咽道:「贇……哥。」
便撲到瞭愛人的懷中。贇覺得雨好像在發燒……
雨是被贇送回傢的。她的褲衩是濕的,浸得屁股很難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騷水,還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著精液和騷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車裡,她對贇撒謊說:昨夜完瞭一宿撲克,現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還感冒瞭。
贇就心疼地摟緊瞭雨的柔肩,他確認雨真的發燒瞭。他哪裡知道,雨的感冒是因為昨夜挨瞭太多男人操的緣故。雨現在格外難受,她的大陰唇已經血腫,一動彈就疼。陰蒂也受到瞭傷害,揪扯狀疼痛,連撒尿都會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向她的贇哥傾訴啊,可她卻一句實話也不能說,她絕對不能失去贇哥!
把雨送回傢,贇就忙著燒熱水,服侍雨吃藥,雨趁他去廚房燒水之際,趕緊換上瞭睡衣。她不想讓贇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傷痕。
贇安頓雨睡下,又深情地吻瞭她,要去上班。他必須去學校,因為今天是高考日,他們學校也是考場之一,他們這些老師要承擔監考任務。雨打起精神,親瞭贇一口,然後柔弱地說:「贇哥,下班早點來看我呀,我現在隻要離開你一小會兒,心裡就不得勁。」
贇聽瞭,心裡暖意融融,點頭說:「我和你一樣,隻要有一會兒看不到你,心裡就想得慌。」
雨說:「再過些日子就好瞭,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瞭。」
贇說:「是啊,我就盼著結婚那一天呢。」
贇走瞭,他隻想著下班後早些過來,卻沒料到,他這一走,自己的愛妻又出事瞭……
贇離開後,雨就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嫩乳,這裡昨夜被那些野獸般的人們抓咬捏弄得傷痕累累。幸好贇剛才沒有碰她,一旦贇看見瞭這些傷痕,事情就無法想象瞭。想到贇的溫情脈脈,雨心裡就會湧出暖流。她的贇哥確實不同於常人,他是真心愛她,也因此從不傷害她。而別的男人卻是野獸,她隻是那些傢夥眼中一塊肥美的肉。
贇既然這麼好,雨就覺得自己太不要臉瞭。那麼出眾的小夥子,又如此深愛她,自己卻總是在欺騙他,背著他屢屢被別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過她後,她竟然產生瞭背叛贇的念頭。盡管那念頭隻是一閃,雨還是覺得難以原諒自己。這麼想著,雨自己都厭惡自己瞭。
想著贇,雨就不由得將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瞭疼處,這裡昨夜被操得太重,外陰都嚴重變形,腫脹得老高,且伴著陣陣疼痛。雨輕輕揉著飽受傷害的屄,心裡掛記著贇,不知不覺睡著瞭。
雨是被敲門聲鬧醒的。她自己感覺睡瞭很長時間,揉著眼睛,走到外屋問道:「誰呀?」
外面的人答道:「嫩雨,開門,是我!」
睡懵瞭的雨還沒完全醒過神來,隻以為是她的贇哥回來瞭,便打瞭個大哈欠,懶洋洋地開瞭門。
這一開門不要緊,待嫁的新娘又著魔手,她那飽受摧殘的嫩屄,此番又橫遭蹂躪。來者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