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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誰移動瞭我的蘋果

  仲華的「二奶」申請瞭旅遊簽證來瞭香港。丈母娘十分緊張,特地安排瞭周末陪她到大嶼山的寶蓮寺,為未來的孫兒祈福。嶽父大人雖然沒有表示甚麼,可是我看得出他也是十分興奮的。

  對這兩位老人傢來說,肯為他們生個孫子的,才是個合格的好媳婦。

  可能由於情兒的關系,大姐、祖兒,婉媚和我對這位新任的仲華太太都沒有太大的好感;雖然整件事可能根本就不關她的事。老實說,她不像是個很有機心的女人,相貌看起來也尚算純樸清秀,勉強還可以說得上漂亮。當然,比起時髦的情兒來說,她是比較土一些、也平凡瞭點。最難得的是她甚麼事都總像沒有主見似的,凡事都以仲華馬首是瞻,哄得他不知多高興。

  或者……,這樣的妻子才適合他。

  丈母娘知道婉媚周末不用上班,因此一早便點名要她陪著一起去求神。我難得有個自由的下午,便約瞭安妮上她的香閨「坐一坐」,作為對她近日辛勤工作的獎賞。可惜祖兒約瞭同學去臺灣玩,否則我們又可以來個「三人行」瞭。

  為瞭避嫌,我們決定瞭前後腳的各自離開,先在公司附近的餐廳會合後才上她的傢。自從上次她不小心在向我表露出稍為過火的親暱後,的們總是蘋果和慧琪的反應怪怪的。因此我們更加小心瞭,把所有在公司裡不必要的接觸都避免瞭。

  下班後,安妮和慧琪剛走,李察這小子又跑來找蘋果瞭。蘋果因為手頭上還有些工作,沒有睬他;他便跑進來拉著我訴苦。

  這小子竟然還抱怨說我「變」瞭,不再盡力幫他!他不說起我也不記得瞭;以往我是很熱心幫她泡女的。上一次這小子看中瞭那位來做周年帳目查核的美女核數師,我幫助他時真的落力得多;不但廢寢忘餐的替他出謀\獻策,還親自捉刀,嘔心瀝血的替他精心撰寫瞭封連我自己看瞭也會肉麻到吃不消的情書。結果他隻用瞭一個星期,便把那美女哄上床瞭。事後我們哥兒倆還喝瞭個酩酊大醉來慶祝。

  但今次,……不何何解,我真的提不起勁。

  我瞥見蘋果在外面豎起瞭耳朵在偷聽,便故意大聲的叫李察不要灰心,繼續努力;但同時也告誡他說感情是不能勉強的。要是真的是襄王有夢、神女無心的話,也隻有慨嘆一聲天意弄人好瞭。李察唯唯諾諾的答應瞭,我知道他不會聽我的。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求蘋果,聲譽尤關,他可是騎虎難下瞭。

  蘋果在我和李察說話中途,便偷偷的溜瞭。還隔著玻璃窗向我裝瞭個鬼臉,打手勢叫我不要告訴李察。我員好裝作不知道瞭,因為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蘋果一定會恨死我的。

  李察訴完苦後,發現蘋果沒有等他,自然是沮喪得不得瞭。我安慰瞭他幾句也趕著走瞭,安妮已經等瞭很久啊。

  我和安妮難得有獨處的機會,自然是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所以我們沒有花太多時間吃午餐,隻是匆匆忙忙的填飽肚皮便直奔她的香閨。一路上安妮這小妮子已經按捺不住那勃發的春情,一雙水汪汪的美目不能自持的盡在我身上瞄來瞄去,粉臉上更幾乎寫滿瞭情欲的字句似的;要不是我在駕車,說不定她已忍不住向我投懷送抱瞭。

  「安妮?」我見她低著頭臉紅紅的,忸忸怩怩的把小手都坐到裙子下面去,不禁有點奇怪。

  「嗯……!」她應瞭一聲,卻沒有回答。

  「怎麼瞭?是不是不舒服?」

  她抬起頭來害羞的看著我,小聲的說:「光哥,可不可以快一些,我……想上洗手間。」

  我笑笑說:「快瞭,快瞭。最多三、四分鐘便到瞭。咦?安妮,剛才在餐廳你不是已經去瞭洗手間的嗎?」

  她咬著下唇跺著腳嗔道:「人傢不是要上廁所啊!而是……快要把你車子的座位……弄濕瞭!」說到後來,聲音更小到幾乎聽不到瞭。

  哎呀!這小妮子真的等不及瞭!

  甫進入屋,安妮已經急不及待的撲上來瞭。我一把抱著她,讓她踮著腳的掛在我身上。兩人的嘴唇像被磁鐵吸著似的,怎樣也分不開瞭。

  我們抖纏著走往鋪在屋角的床墊,一面在飛快的扯脫對方身上的衣服;到我們滾在床墊上時,兩人都已經變成瞭亞當夏娃,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瞭。

  「安妮,掛著我嗎?」我壓著那青春鮮嫩的胴體,在雪白的粉頸上狂吻著。

  她抱著我的後頸嗔著說:「簡直掛死瞭!雖然每天都見到你,但又要裝作不認識的;人傢心裡不知多難受!」

  「我知道你乖,所以今天一定要重重的酬謝你。」我輕咬著那脹硬的蓓蕾,雙腿已進駐瞭她的腿縫,把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分開。安妮氣喘噓噓的:「不要再說瞭,快……」挺起瞭纖腰,開放隱密的少女禁地,熱切的迎接著我的大駕光臨。我何嘗不是也期待瞭很久嗎?便輕輕托著她的小屁股;腰身一沉,大肉棒分開緊合的花唇,突進瞭細小的美穴。安妮從喉嚨深處哼出滿意的呼嘯,大量的花蜜使天生緊窄的棧道也變得出奇的暢通;我竟然一下子的便貫穿瞭她的蜜壺,抵達最裡面的盡頭。

  安妮雖然嬌聲的喊著痛;但小蠻腰卻相反的急速的弓起來,把花阜挺得高高的。小花芯抵住肉柱的尖端上用力的研磨著,整條秘道在連續不斷的抖動。肉洞深處那繃緊瞭的小肉塊像張小嘴似的一開一合,貪嘴地噬咬著我的龜頭。

  我想不到這麼快便會遇到如此頑強的扺抗,龜頭上一陣癢麻,幾乎馬上就要繳械投降!連忙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沖動;在爆發邊緣及時把大軍撤出險地。這小妮子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硬拼的話我可能會不是她的對手。

  趁著小弟弟稍為冷卻,大軍在重整旗鼓的當兒;我決定先啟動我打槍的秘密武器(即是五姑娘:我的五隻手指),讓她先來一兩次。然後才再明刀明槍與她一決雌雄。

  我把她翻轉身,讓她挺高瞭屁股俯伏在床墊上。運\起失傳已久的「一陽指神功」,(我用的是中指,與「一燈大師」的絕技不同!)

  開始在安妮美妙的嫩穴中高速的穿梭,其他四指更在春水漣漣的淺\溪中猛烈的摩擦;當然也不會冷落那突瞭起來的小肉核瞭。

  安妮畢竟經驗尚淺\,在這種還未算太熾烈的攻擊下,隻不過撐瞭幾分鐘便已經棄甲投降瞭。洶湧的愛液在攀登高潮的尖叫聲中,失控地從蜜穴中激射出來,沿著哆嗦的大腿汨汨的流在床墊上。

  是時候瞭,我扶著失神無力的纖腰,火熱的肉棒再一次沖開顫抖中的玉門關,攻佔瞭美麗的花徑,填滿瞭所有的空虛。

  高潮後的小洞格外敏感,安妮猛嚥著氣的皺起小面,緊貼在床墊上承受我的重擊。肉棒再一次沖開緊貼的肉壁,穿越狹長的窄巷,猛烈的轟炸那深藏在幽徑盡頭的美麗花芯。

  我保持著時淺\時深的節奏,讓安妮一直徘徊在高峰臨界點的附近;始終不讓她太快攀上另一波的巨浪頂頭。她咬著牙拚命地聳動豐臀,務求盡快填滿那僅欠的少許快感。

  滔天的巨浪一直在醞釀,在積聚。安妮的呻吟幾乎變成渴求解脫的哀號瞭,充血的肌膚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瞭!我見她快憋不住瞭,才突然加快速度,展開瞭雷霆萬鈞的重擊。

  一、二、三……,我配合著安妮沒命的嘶叫用盡力的抽插;還未數到十,她已經抖震著全身繃緊,狹小的秘道鎖著我的肉棒在緊緊的抽搐,從花芯中湧出大量火燙的蜜漿。泄瞭!

  我停止瞭抽插,讓她側臥在床墊上喘息。堅硬的肉棒仍然潛伏在敵陣內,靜靜的體會著那青春的肉穴在高潮下陣陣美妙的擢動。

  「……好舒服啊……!我還以為自己會快樂得死瞭啊……!」安妮慢慢的回過神,嬌憨的在回味著剛才的甜蜜。

  我俯身吻上那滿足瞭的香甜小嘴,笑著說:「我不是說過今天要好好酬謝你的嗎?光哥是不會騙你的!」

  她嬌嗔著說:「你這樣會寵壞我的!……今次你讓我嚐過這麼快樂的滋味,以後人傢一定會變成個淫婦瞭。……哎……」她再說不下去瞭,因為我那精力過剩的小弟弟,又已經不安份的在她美麗的身體內活躍起來瞭。

  「你沒聽說過嗎,理想的妻子在客廳是淑婦,在廚房是煮婦,在床上卻要是淫婦啊!」我每說一句便用力的挺一下:「男人最愛自己的女人是個淫婦,愈淫愈好。」我不知她有沒有聽進去,因為她已經美得翻著白眼,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瞭。

  側臥其實是最省力的姿勢,我從後摟著她的腰肢,雙手在她豐滿的胸脯和嬌嫩的花阜上撫弄著,一直幹瞭近半個鐘頭。到她被我幹得飽噎連連,實在再吃不下瞭,才在她青春無敵的胴體裡面把濃濃的熱情釋放出來。

  雲雨過後,安妮滿足的伏在我胸口上喘氣。

  「累死人瞭。光哥,你太厲害瞭!下次還是找祖兒一起來吧。要不然,一定會被你弄死瞭。」她皺著小鼻子在撒嬌。

  「我在你面前和另外一個女人做愛,你不會吃醋嗎?」我撫掃著嬌嫩的玉背。

  她呆瞭一下,若有所思的說:「哎呀,這問題我倒沒有想過。可能是因為上兩次我們都是三個人在一起吧!」其實她之前隻做過三次愛,除瞭第一次是被姐夫奸污外,其他兩次都是和祖兒與我的3P經驗。

  「嗯,光哥。其實你還有沒有其他女人?」她忽然問道。

  我沒有回答。

  她明白瞭,帶些苦澀的笑著說:「你不用說瞭。反正我知道你心裡面還有我就夠瞭。」

  「安妮,謝謝你!」我沒有再多言,隻是溫柔的在她的眼皮上輕吻瞭一下。

  「是瞭,光哥,蘋果姐的事怎麼瞭?我們橫看豎看,她都不像在和李察拍拖啊!慧琪還猜說蘋果喜歡的人其實是你呢。」安妮乖巧地轉開瞭話題。我嘆瞭口氣:「你說呢?」

  她嘟長瞭小嘴:「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你和慧琪都沒看錯。是真的!蘋果喜歡的是我。」我把蘋果向我表白的事告訴瞭她。

  她聽瞭竟然沒有妒嫉,還憤憤不平地說:「當然瞭,李察那裡配得上蘋果姐啊!如果我是她的話,也不會選李察而選你瞭……」

  「李察不好麼?」我有點好奇:「他不但比我年輕,又高大威猛,而且還長得很帥啊。」

  安妮竟然皺著眉哼瞭一聲,帶點不屑的說:「他不錯是比你年輕,但油頭粉面的,說話又油腔滑調,一點安全感都沒有。我才不會喜歡他!」她的眼珠子轉瞭兩轉,忽然狡黠的笑起來:「連慧琪也是這樣說的,比起李察來,你更能吸引到女孩子的青睞啊!」

  我笑著在她充滿彈力的屁股上打瞭一下:「哼!你們兩個春心動瞭的小鬼頭倒好像贊成我把蘋果也拉上床似的。」我苦笑起來,柔聲的對安妮說:「安妮,我已經對不起你和祖兒瞭,不想再傷害到蘋果。……李察或者真的不是她命中註定的另一半,但他看來對蘋果蠻真心的。我可不想蘋果因為我而錯失瞭任何機會。」

  「我寧願現在拒絕她,否則她愈陷愈深的話,將來隻會更加難過。」我撫著安妮的秀發,我知道她會明白的。

  安妮熱淚盈眶的看著我:「光哥,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們相擁著休息瞭一會,都感到有點肚餓瞭。中午時吃的那丁點兒午餐早已變成瞭燃料,在剛才激烈的性愛中消耗得乾乾凈凈瞭。安妮還想下廚煮點東西給我吃,但我不想她太辛苦,便提議到附近的小餐廳喫下午茶。

  我們匆匆洗瞭個澡,穿著簡單的街坊裝便出門瞭。

  但當我們手挽著手的推開大廈的鐵閘時,迎面便見到瞭……,……蘋果!青蘋果!

  一面鐵青的蘋果!

  「安妮,你真夠朋友!」蘋果冷冷的,語帶雙關的說:「我見你一個人在餐廳等人,還以為你約瞭男朋友,誰知你等的人竟然是……」她瞟瞭我一眼,嘴角帶著少許冷笑。

  「蘋果姐……」安妮像個做錯瞭事被老師抓著的小學生似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看在眼裡,不禁板起瞭臉孔對蘋果說:「蘋果,不關安妮的事。是我叫她不可把我們的關系告訴任何人的。」我輕拍安妮的肩頭,她已經眼紅紅的想哭瞭。

  我特地選瞭餐廳最裡面的卡座,就是怕她們會這樣。

  蘋果眼裡忽然略過一絲古怪的目光:「那你們兩個是一早便……便已經認識的瞭,是嗎?」

  「不錯!」我按著安妮的手搶著回答:「安妮其實是我安排她進公司裡實習的,在這之前我們已經在一起瞭。」我感到安妮的手抖瞭一下,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提及我們之間的關系。「蘋果,這是我們之間的私隱,請你代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安妮抬頭望瞭望我,又有些緊張的望向蘋果。

  蘋果面上一陣青一陣藍的,沉默瞭好一會;然後才別過臉,嘗試著平息那急喘的呼吸。

  「蘋果……,你看到瞭!我並不是像你想像那般正直的。」我握著安妮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狠起心腸地說:「你看到瞭,我也是個瞞著太太搞婚外情的壞男人……」

  「光哥……,」安妮忍著淚哽咽著說。而蘋果更已忍不住滴下淚來。淚珠一滴滴的落在面前漸漸冷卻的紅茶裡,濺起一圈一圈的水花。

  「……」

  「我知道你是在騙我的,」蘋果止住瞭抽泣,胡亂的擦著眼淚。雙眼慢慢從那杯混和瞭眼淚的紅茶移到我的面上:「你是故意在氣我……光哥,難道你真的連一點點也沒有喜歡過我嗎?……我知道,我不及安妮年青美麗……,」

  光哥?她第一次這樣稱呼我!

  「蘋果姐……」安妮想插嘴,蘋果瞪瞭她一眼,嚇得她馬上垂下瞭頭。「……我知道自己不及安妮年青美麗,」蘋果繼續說:「但我相信除瞭這一點之外,其他任何她可以為你做到的事,我也一樣可以做到!」她脹紅瞭臉。

  「蘋果!」我掩飾不瞭心中的震撼。她這樣說是甚麼意思瞭?

  「光哥,我不介意成為你身邊的其中一個女人。」蘋果帶點羞澀的閉上雙眼,勇敢地吐出瞭心底的願望。

  安妮的嬌軀一震,握著我的手忽然放松瞭,我下意識的再把她抓緊。心中馬上下瞭個很艱難的決定。

  「蘋果,你的建議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個夢寐以求的安排。可是……,」

  我頓瞭一頓,蘋果面上的血色急速的消退,她似乎感覺到我接下來要說的是甚麼瞭。

  我柔聲的說:「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愛!」蘋果搖著頭,淚水如泉湧出。

  「我是個失敗的男人,是個會令女孩子受到傷害的男人,並不值得你為我犧牲。」

  「值得的……,我認為值得的!」她哭著堅持。

  「蘋果,對不起!我很多謝你的厚愛,但我欠我太太和欠安妮的已經夠多瞭。

  我不想把你也拉進我們複雜的關系裡。趁著我們還沒有開始的時候,你還是臨崖勒馬,仔細的想清楚罷!」

  「甚麼還沒有開始?從第一天我們在火車上相遇時,我已經開始愛上你瞭!」

  她嗚咽著說:「我原本是不敢奢望你會愛我的,隻是把對你的愛埋藏在心裡;直至我知道瞭迪琵的事……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為甚麼你肯要迪琵,卻不肯要我?還有她……!」她指著安妮。

  「蘋果……,」

  她不理我繼續哭著說:「我知道你很愛你的太太,我不會奢求佔有你,隻是希望你可以分給我一小點的愛。我會很安份的,不會纏著你,也不會為你帶來任何麻煩……」

  「蘋果姐。」安妮早被蘋果的深情感動得哭起來瞭。

  「對不起,蘋果!」我長嘆著頹然靠在卡座上:「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愛會那麼深的。……是我辜負瞭你。但我實在不能接受你的愛。相信我,那隻會對你做成更大的傷害。」

  「可是,任何傷害我都不介意,我自己願意負責!」

  「不!」我決絕的說:「你願意被傷害,我卻不願再傷害人!你有替李察想過嗎?他對你是認真的!」

  蘋果瞪著的十分委屈地說:「我根本由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他!我肯和他交往的唯一原因,隻不過是想讓你好過一點罷瞭。」

  「但……,」我實在不懂得怎樣反駁:「蘋果,對不起,我再說一遍,我是不會接受你的!」

  「那安妮呢?為甚麼她可以?你不要我,是不是也應該放棄她?」

  安妮嚇得緊抓著我的手。

  「她和你不同!」我搜索著理由:「我們的關系早開始瞭,況且……她不像你,她並沒有男朋友,而且她基本上不算是我們公司的同事;你知我一向反對在辦公室內亂搞男女關系的!」

  「就這些?還有嗎?」她的語調中帶著揶揄。

  我氣上心頭,狠狠的說道:「這已經夠瞭!」

  她不服氣憤慨的搶白:「但這些都是藉口!」

  「是藉口也好,是真正的理由也好。蘋果,我隻想你明白,我不適合你!」

  「適合與否是由我自己決定的!」她倔強的駁嘴說。「蘋果……!」我有點不耐煩瞭。

  她聽出瞭我的不悅,靜瞭下來凝望著我,臉上的肌肉在跳著:「光哥,請你記著今天講過的說話。」

  我硬是別過臉不肯看她。

  我們就這樣僵持瞭幾分鐘,蘋果終於忍不住「哇」一聲的站起來,哭著跑出瞭冷清清的小餐廳。安妮想追出去,卻被我一手拉著。她看著蘋果悲傷的背影,一直沉默著。

  「對不起,安妮,剛才我把話說得太重瞭,你不要放在心裡。」

  安妮輕輕的挽著我的手:「我知道……,隻是想不到蘋果姐會愛得你那麼深!……我看得出其實你也是真心喜歡她的;你也是為瞭她好,但是……,」

  「……光哥,你好狠心!真的好狠心。」她把臉埋在我臂彎裡,幽幽的說:「我希望永遠也不用聽到你對我說同一番說話……」

  我默不作聲的把她緊緊的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