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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淫劫石火

  鳩盤婆因是大劫臨身,心神不寧,想起多年來推算這未一次的大劫,因自身劫運所關,總是推算不出底細,心常憂慮。惟恐牽一發而動全身,再三嚴命門人,不許與正教中人為敵,誰知竟被引上門來。對於易靜,雖然勢成騎虎,仍故意不加聞問,隻是軟困。暗用諸天秘魔大法,將方圓千裡的九環山魔宮上下一起隔斷,免被外人得知,跟蹤尋來。一心想設法化解,最好使仇敵知難而退,故對老魔、妖婦盡情荼毒,原意是想把易靜嚇退,隻要對方口風稍微一軟,立時見風收篷,化去前仇,免與峨眉結怨。

  不料心事被人叫破,所說的話又句句刺耳,由不得激發起兇野之性。鐵姝自來痛恨正教中人,惟恐天下不亂,認為乃師怯敵,如不搶先發難,就許借口下臺,將人放走,都不一定。不禁怒火上攻,仗著九子母天魔當初原是師徒合煉,雖然功力要差得多,驅以害人,卻能指揮如意。於是手指趙長素,口喝:“老鬼!便宜瞭你。”

  隨即手掐法訣,朝空連指,九魔立時發威,同聲歡嘯,擁上前去。這時老魔僅剩二十幾個元神,吃九魔搶上前去,各抱一個,互相吞噬,一片慘嘯聲中,晃眼全被九魔吞吸凈盡。鳩盤婆也未阻止,等老魔元神被吸盡,便揚手一招,空中魔光立似碧海飛墮,將全陣籠罩在內。那碧目天羅形似一個極大的網罩,光色深碧,上面網眼形似人目,閃爍放光,看去冷冰冰的,由不得使人生出一種淒厲陰冷之感。這是用無數兇魂厲魄和新死人的雙目和千萬年陰磷合煉而成,專制道傢元神。一經入網,休想逃脫。內中更有諸天五淫絲,助得兇威越盛。

  鳩盤婆先朝鐵姝怒容低喝道:“你這業障!隻知恃強多事,哪知利害。今日我一出手,便與敵人不能並立。你近年元氣損耗大多,少時還得代我主持天魔,暫作替身,卻不可輕敵大意呢!”

  鳩盤婆說罷,方對易靜微笑道:“今日道友窮追老鬼,尋上門來,事出無心。本意事完之後,聽憑道友自去。不料道友始而口出惡言,現又說出這番話來,未免欺人太甚。我如再容忍,不特自毀信條,便是門人也無顏相對。不過我仍看在令師情面,隻要你肯稍微服輸,便可放走。否則,我那九子母天魔固極厲害,便這血河大陣也不弱。你雖被困陣內,尚未看出它的妙用,一經施為,威力之大,不可思議。你能否守住元神,不為子母天魔所啖,尚且難料。請自戒備,我要不客氣瞭。”

  鐵姝在旁好容易盼到乃師說出對敵的話,自恃得寵,竟把鳩盤婆平日不許輕易使用的血河陣主幡一齊施為。四十九面高三丈六尺,上面滿佈污血,隱現無數魔鬼影子的魔幡,突然一齊出現。立時就是一串連珠霹靂,四外血焰飛揚,如潮水一般往易、石二女身前湧到。鳩盤婆固是勢成騎虎,料無善罷。石慧也早就躍躍欲試,不等鳩盤婆說完,便怒喝道:“醜魔鬼!你不早跪下求饒,還敢口出狂言,我先叫你嘗嘗味道。”

  話未說完,揚手便是二十馀團石火神雷連珠發出,照準妖婆師徒和上空魔網打去。雙方恰巧同時發動。說也真巧,那碧目天羅隻有五行神火和乾天靈火能破。石火神雷就是石仙王采取數千年前地底和山腹中蘊結的靈石真火,費數十年苦功凝煉而成,正是魔網克星。隻見二十馀團酒杯大小墨綠、銀白二色的火星作對飛出,比電還快,到瞭外面閃得一閃,立似震天價的迅雷互相沖擊,連珠爆炸,魔幡便被震破瞭二十來面。幡上本附有不少魔鬼血影,未等飛起,一齊粉碎。惡鬼慘號厲嘯之聲紛紛四起,血河大陣竟被減卻好些威力。鳩盤婆遭此慘敗,忙使魔法防護已是無及。不由暴怒,厲聲大喝:“無知賤婢,今日有你無我!”

  說罷,手中魔訣往外一揚,回手一按左肩,立有四十九把血焰金刀朝易靜飛去。同時滿陣均被血光佈滿,成瞭大片血海。石慧的石火神雷又是魔鬼克星,不時乘隙而動,將神雷朝外亂打。陣中惡鬼均經多年祭煉,得來不是容易,已被傷瞭不少。鐵姝天性兇殘,剛愎狂傲,復仇心重,比鳩盤婆更有過之,數中註定是鳩盤婆的魔障。這時見毀掉好些神魔異寶,並未占著一點上風,不特九子母天魔不曾放出,連好些厲害魔法均未施為,敵人毫發也未傷到一根,忍不住拿話點道:“恩師遲不下手,可是算出敵人還有後援,想要一網打盡麼?”

  一句話把鳩盤婆提醒,暗忖:“自己今日行事,為何如此顛倒?已然勢同騎虎,成瞭不能並立之局,反正無法化解,非拼不可,不如趁其援兵未到以前,先將敵人殺死,不問如何,也好得多。”

  念頭一轉,兇心頓起,朝著鐵姝冷笑說道:“你既不耐久候,可去代我主持中央神壇,我先給她一個厲害。”

  鐵姝看出乃師說話時,面色格外陰沉,一雙碧綠的怪眼註定自己,不住閃動,隱藏兇毒,與往日大不相同。深知乃師陰險狠毒,一朝觸怒,不論親疏,想起以前處治門人之慘,那九子母天魔,便有幾個以前得意同門在內,不禁嚇瞭一跳,當時諾諾連聲。

  鳩盤婆將九子母天魔發出。易靜先見九個大如車輪的魔鬼頭七竅噴煙,各在一團黑氣籠罩之下電馳飛來。石慧竟把傢傳靈石真火,用本身元氣運用,發出九股細如米粒的石火神光,穿入惡鬼七竅之中。這類墨綠的石火神光本能刻制魔鬼。魔鬼吃那靈石真火一燒,不住厲聲怒吼。無如這九子母天魔變化無窮,與鳩盤婆師徒元靈相合,神通甚大,比鐵姝所煉更勝十倍。剛一飛近,吃敵人防身寶光略一抗拒,便自飛進。外層血焰魔光卻被寶光擋住,絲毫不曾侵入。

  九魔初見這等美食,紛紛怒吼,爭先恐後,變成九個白骨骷髏,咬住易靜前後心,非把敵人精氣吸盡,決不肯退。易靜此時除頭上有一圈佛光護住而外,前後心和兩臂均被神魔咬緊,毫無抗拒。隻能拼舍原身,專護元神。仗著仙、佛兩門上乘的道法固守真元,鳩盤婆見九子母天魔被石慧的靈石真火克制,竟將魔教中至寶,輕易不用的六賊陰魂圈發將出來。但見萬丈血焰中突飛起六個光圈,時大時小,五顏六色,晃眼之間,化生無數,齊在寶光之外連連轉動,閃變不停。石慧心方一動,同時鼻端聞到一股香氣,感覺頭腦昏眩,耳聽音樂艷歌之聲,十分娛耳,口生異味,身上也有瞭奇怪感覺,令心神搖蕩。

  忽聽腳底有人低喝,前面地底一聲大震,飛來一條形似蝸牛,長達數十丈,頭作如意形,共有六首九身下具四十八足,當中和兩頭特大,頭顎特長,平扁大口,宛如血盆,由血光之中朝前飛去,晃眼暴長。

  朱靈雖已降伏陰魔嚴人英吊下,卻因君臨慣瞭,可不奈失勢之拘束,知鳩盤婆天劫難逃,籌劃援手易靜,作為討索萬劫福地之進階。不料石慧留戀下去,錯手以靈石真火引入九子母天魔。禍由己引,功不補過,正待失意回轉,卻逢陰魔送靈嶠宮二淫仙及上官紅穿過罡風層後,先上官紅來此。

  陰魔嚴人英先天真氣描探出石慧惡毒居心之戾氣,知必有因。不欲硬闖血河大陣,留下朱靈淫操合體,以先天真氣惑導血焰而入陣。一蓬綠氣剛由那六個怪嘴中噴出,似銀花的出土爆散,顯出一個二尺方圓的地洞。石慧神思昏迷中未及看清,一蓬灰白色的光網已罩上身來。忙用靈石仙劍抵禦,已是無及,就被擒去。隨聽鳩盤怪笑道:“此是小南極光明境萬載寒蚿,擒來大是有用,速急收復,不可放它逃走。”

  鳩盤婆不知自量,竟把修為蓋宇內的萬載寒蚿視作一般妖物,更不知寒蚿已為陰魔嚴人英玄精交濟,為求此萬劫福地而來。鐵姝見光影一閃,怪物失蹤,厲聲怒嘯,魔法已然發動,由地底追去,勢甚神速。朱靈疾呼:“我們快走!”

  陰魔嚴人英在朱靈體內笑答:“無妨。”

  旋即土合成剛,壓散追來血焰。同時上空傳來少女嬌聲疾呼:“恩師你在何處?弟子上官紅在此。”

  隨聽萬雷暴發,轟轟隆隆風雷聲中,一片青霞帶著千萬根巨木光影和潮水一般的五色雷火自空中飛墮。上官紅施展先後天乙木神光,竟將上空魔宮十四寶中的碧目天羅禁網沖破瞭一個大洞。千萬片形如人眼般的鬼火,化為魚鱗也似的碧螢魔光,四下迸射,飛如星雨。當頭血焰吃神雷沖蕩,雪崩也似四下飛散,立被沖開一條血衖,有數畝方圓。

  先後天乙木神光所到之處,青霞閃閃,巨木橫飛,金光萬道。神雷爆炸以後,化為大蓬五色火球,其大如杯,並還生生不已,至少能延七日以上,方始逐漸消滅。再與乙木神光生出感應,會合一起,直似百萬天鼓,同時怒鳴,威力大得出奇,沖行血海烈焰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鬼哭神號,身外血焰魔火,金刀毒叉,宛如狂雪山崩,烈焰飛揚,紛紛四散。魔幡也在無意中被沖破瞭七八面,消滅瞭好些魔鬼。這類血河魔幡,幡上魔鬼均是左道妖人的兇魂厲魄,曾用多年苦功,威力至大,不料竟先後被兩個無名少女先後破去瞭一大半。

  晃眼之間,血焰烈火倏地加強,前面剛被青霞沖開,兩旁身後又復排山倒海潮湧而來。眼看青霞盡管加強,精光迸射,宛如暴雨,魔光血焰也越來越濃,內中帶著一種粘滯之力,令沖行逐漸艱難。加以鳩盤婆連將陣法倒轉,一任上官紅傳聲疾呼,相隔仍是甚遠。倏地碧影一閃,現出一個鳩形鴿面、奇醜無比的瘦老太婆,下面赤著雙腳,瘦硬如鐵,卻穿著一身金碧輝煌、非僧非道的服裝,手持一根鳩杖,鳩口內黑煙縷縷,目射碧光,神態醜怪,無異鬼物。

  鳩盤婆把多少年來輕易不用的魔教中化體分身之法施展出來。這類魔法最是厲害,行法時,必須將本身肢體用魔刀行法切斷,作為化身,兇毒無比。一經施為,萬一遇見強敵,對方棋高一著,害人不成,便要反害自身。對敵時,看是一條似虛似實的人影,卻和本身一樣,具有極大威力,憑著行法人的主持,言動施為,多麼神妙的飛劍法寶,也易被其透進。那麼猛烈的神雷和乙木神光,竟會擋她不住,突在上官紅身前出現。

  上官紅不知此是鳩盤婆元神幻化的虛影,一任全力運用青光神雷打將上去,敵人立在神光火雨之中,仍是含笑而立,若無其事。如非陰魔將陳文璣所賜靈符先行發動,隻差這一眨眼的工夫,元神就要被吸瞭去。那符又極神妙,不似尋常,發時隻一片極淡青光微微一閃,便將人全身包沒,看去隻微微帶著一點青色,並無奇處。暗中卻具極大威力,無論敵人邪法多麼厲害,離身丈許,便被一種潛力阻住,莫想上身。上官紅乙木神光又是青色,所以那麼厲害機警的老魔頭,絲毫也未看出。

  鳩盤婆還待前進,無形中忽有一股不可思議的潛力把路擋住,休想再進分毫,不禁大驚。上官紅一急之下,手中靈訣往外一指,一朵金花立由頭上電一般急飛起。此是九天仙府奇珍異寶,經仙法將寶光隱蔽瞭一大半,看去彷佛一件尋常法寶。驟然發難,暴長數十百丈,突然爆炸,中雜細如遊絲的金色光線,彷佛一個其大無比的煙火花炮,光芒萬道,朝著對面魔影當頭罩下。鳩盤婆方覺出中雜威力極猛的絕滅光線。因來勢神速,相隔又近,心中一驚,連念頭都不容轉,逃避無及。隻一閃,那魔影便被花心的億萬金光神線裹住。四周花片也似的金光急翻過來,再由下往上一合,仍是一朵將開未開,大約三四丈的金色菊花,停空而立。隻聽一串輕雷微微響過,花朵由合而分,魔影便自消滅。

  上官紅還不知道大材小用,見那金花尚停面前,霞光閃閃,幻為麗彩。猛想起此寶還有防身妙用。伸手一招,花便飛回,立時停身其上。鳩盤婆無端失去瞭一指,是成道以來第一次遭到這等慘敗,不禁大怒。看出那朵金花是件降魔至寶,不是當時可以成功。急怒交加之下,便將全陣一起施為,四外血焰魔光潮水一般沖將上去。這類魔教中的碧血神焰,乃靈元真氣所化,本身功力越高,威力越大。鳩盤婆又是魔教中數一數二的人物,自然更厲害得多。上官紅雖仗靈符護身,稍微疏忽,連元神也會被攝去。隻惜鳩盤婆晦氣臨身,動輒得咎,平日下手最快的人,卻被陰魔將五行挪移迷魔障混入金花神光中耀目惑識,致稍微慢瞭一些。上官紅已恰在金花包圍之中,安然無事,血焰魔光近前便即消滅。

  上官紅還不知道自己仙福深厚,不該遭難,鳩盤婆卻是憤急非常,復仇心盛,連傷也不暇顧,就著那截斷指,往前一揚,立有一粒血珠飛將出去,到瞭上空,化為一片暗赤色的陰雲魔光,朝上官紅當頭罩去。那菊花形光瓣本已合攏,將人圍在當中,待魔光往下一壓,突由花心之中射出一蓬大如米粒的金色光雨,隻一閃,一片澌澌之聲,全部爆炸,化為無數細如牛毛,長才尺許或數寸不等的光線,繽紛電射。看似極細,偏具極大威力,當頭魔光挨著立被沖散。

  鳩盤婆當時心神一震,知道不妙,又驚又急。此血珠是本身元氣所化,忙即回收,已損耗瞭不少。經此一來,越發暴怒。因是一向深沉,喜怒不形於色,越是怒極,神態越發鎮靜,至多陰沉沉地帶著兩分獰笑;下手更是又狠又穩,又辣又快。但一想到多年盛名,無論正邪各派,對於自己均帶幾分敬畏,從無一人敢於侵犯,卻被一個小女孩把手指毀去一截,傷瞭不少元氣,所毀壞的魔幡異寶還不在內,此仇豈可不報?越想越恨,怒從心起,神智不寧,因而受陰魔的五行挪移迷魔障所惑,漸漸舉棋不定。

  上官紅猛覺一隻帶著大蓬黑煙的血手隻空抓瞭一下,便自撤回,不知怎的,心旌搖搖,神魂似欲飛越,離體而去,暗道不好,忙運玄功鎮攝。正在戒備,忽聽遠遠鬼哭之聲,十分淒厲刺耳,若遠若近,慘不忍聞,聽去似在呼喊自己名字。剛寧靜的心神重又起瞭震悸,老想朝那哭聲奔去。料知仇敵正用呼音攝神之法,意圖暗算,忙用本門心法,潛光內視,不令心神稍受搖惑,一切付之不聞不見,果然要好得多。可是那血手魔影和那鬼嘯呼名之聲,由此起伏循環不停,此去彼來,不勝其擾。

  雖聽女仙陳文璣說過,隻要人坐花中,靜守不動,在靈符法寶聯合防護之下,至多暫時神志昏迷,困坐花中,決不至於受什傷害,無須害怕。但終覺可慮,哪敢絲毫大意。到瞭後來,看出魔法越來越兇,隻得把雙目閉上,心神雖得勉強鎮靜,但是身上時冷時熱,煩躁不安,有時更如芒刺在背,說不出那樣難過。索性端坐花中,用本門心法入定起來。

  陰魔嚴人英見上官紅以穩定下來,在金花內再無兇險,便滲回地穴,淫求石慧放入九子母天魔的真相。

  石慧受六賊陰魂圈侵蝕,心神搖蕩,被寒蚿拖入地後,在綠氣團內神志漸昏。寒蚿一現法身,略用玄功變化,石慧便為太陰真氣匯化,體內那種難過之感就越強,竟然化作一股溫暖而麻癢的火焰,燒得逼壁奇癢難忍,彷佛千萬隻螞蟻一點一點的咬噬上來。彷佛通瞭電流似的遍及全身,火辣辣熱,麻癢酥騷的軟瞭,血管卻堅硬的傳來火熱的脈動,好像要爆裂開來,表達著一種渴求。

  到陰魔嚴人英透入地穴,那一股欲火已不知在石慧體內烘燒瞭多久,燒的這天仙般的絕色少女透出瞭骨子裡的邪惡和淫蕩。酡紅的俏臉發出強烈的性感。那一對嬌小可愛的嫣紅乳頭充血翹勃,在高挺的兩團玉乳頂端傲聳,隔著深狹的乳溝對峙招搖。乳暈已變得紫紅,在收緊的纖細腰身上更襯托得高低起伏,蒸發出一縷極甜柔的處女體香,如蘭似麝的沁入陰魔嚴人英鼻端。

  看著一絲不掛、嬌美婀娜的雪白胴體,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已被擺佈成這完全任君采擷的模樣兒,散發出一種蠱惑迷人的慵懶春情,蕩人心魄。那凸起的恥丘和濃黑的陰毛卻是無比的魅惑。陰阜脹卜高突,聳動著漆黑的陰毛,蜷曲細長,十分的濃密,呈倒三角形分佈於陰阜上。大陰唇發育得異常肥厚,暗紅色的豐腴唇瓣已充血腫脹,向兩側翻出,肥大的陰蒂也明顯勃起上來。嬌艷欲滴的小陰唇已漲滿春潮,淫液涓涓,映得亮閃。

  陰魔嚴人英一手摟起石慧的一隻纖美玉腿,那又涼又滑的玉肌更是著體欲融,令肉吊更是昂舞,往石慧的逼戶一挺。那從未為雄吊開放的柔軟陰道,此刻已是濕滑無比,居然能讓巨吊全根盡入,一點不剩。處女破身是世上最難耐的疼痛,加上陰魔嚴人英淫功深厚,肉吊極其堅挺勇壯,縱使熟擅采補之道的淫娃蕩婦,也承受不住,更何況是她那初開的玉門,狹小緊窄。偏偏石慧得水瀨的淫質,在寒蚿擺佈下,讓粗碩滾燙的渾圓龜頭直刺入那含羞綻放的嬌嫩花蕊。

  無反抗之力的石慧隻覺到敏感的逼道被擦出電花,直透天靈,不由自主的全身繃緊,血管收縮,軀血氣入腦部舒壓抗拒。此時魔吊若加以強攻,必能令靈臺崩潰,盡收識海,不過石慧就靈覺玉體失調。無奈寒蚿窺覬那藏在石慧肉體中的靈石真火,要把血肉保育下來,就要由得石慧回過氣來。

  石慧捱過靈臺電殛,感到空虛的逼穴被碩大異常熱氣蒸騰的的肉吊完全地充實脹滿,竟是火燙無比,傳來好舒服的絲絲快感,將體內深藏的肉欲本能全盤釋放出來。子宮口緊緊夾住砥礪的碩大龜頭一陣旋磨,不停的擠壓著龜頭,擦出無可抵擋的電花,奇妙的麻癢感由那最深處的一點擴散,像是火一樣燃燒起來。大量的氣血順著經脈快速運轉,熱得魂飛魄散。

  水瀨基因本就天生媚骨,層層疊疊濕暖的膣肉,彈性十足,把入侵巨吊鉗得死緊,一夾一夾的在吸在吮,像一朵嬌嫩的淫花在渴求著雄吊的燥暴凌虐。大龜頭被啜得脹炙劇顫,引發血脈火熱膨脹到極點,想不抽插也不行。但火熱的陰唇緊緊地箍夾在他肉吊根部,要是弱一點的潺吊,怕不要被夾斷。但對強勁的魔吊,卻帶來焚痹的磨擦,震撼的快感,若是溶散瞭。覺著一股強大的吸力從逼窿裡扯來,越往外拉吸力越強,比那同是水瀨基因的三鳳姊妹強悍得多。非是陰魔嚴人英的淫功無敵,先天無相的吊不是我,必然是雄性水瀨的泄個不停。

  扯力是互動,扯人不成則扯己,體內氣血翻騰,好像有股強烈的火隨時要爆發出來。異樣的刺激和快感讓石慧全身直打哆嗦,體內劇烈的抽搐。絲絲的靈石真火被索出竅穴,舒緩空虛的迫求。盈仄互濟,扯力竭則以強攻,陰魔嚴人英揮巨吊,重重擠鑿入緊窄的逼膣,擊上嬌嫩的花芯上。花芯被龜頭塞得顫動欲裂,被這堅灼肉逼的重力一擊,似乎要把五臟六腑都頂出來,眼前金星亂舞,像被高高拋到浪尖,又重重摔瞭下來,玉嘴大張想喊出聲來,喉間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魂消魄散的快感卻在石慧的四肢百骸到處流竄,全身不住地顫抖著,逼穴不停收縮猛夾,腔壁的重重肉溝不停痙攣環擠,吸盤般吞噬著那條碩大的魔吊。

  被吸索出來的靈石真火炙得龜頭一陣陣的痙攣抖動,逼穴也一陣陣的收縮,像有火球在逼窿爆炸,炸得那深深插入的肉吊也愈來愈漲大,脹迫著嬌小狹窄的逼道,使原來的那種空虛感已是蕩然無存,剩下火辣辣的快感,越來越舒適,讓她的神智漸漸的迷惘起來。被大龜頭的上研下磨磨得遍體酸癢,感覺到火燙的觸感沿著任督二脈移動,燒燙得渾身發熱。火燙的刺激令石慧越來越酥麻酸癢,奇癢鉆心,骨軟精疲。閃電般的強烈刺激在美艷淫女的胸膛裡不斷地轟嗚,炸響,靈魂深處隻覺痛快之極,一瞬間就崩潰在高潮之下。

  “嗚~~我受不瞭,小騷逼要操化瞭。”聲音裡夾著哭腔。緊迫火熱的快感令她飄飄在雲霧中,讓她原本書呆般的表情變得淫蕩妖魅。隻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在那極度暈眩的欲海之中。花芯被大龜頭活塞般壓入深處,無法泄出體外的愛液越積越多,覺到肉吊彷佛不隻插入在她那高潮後仍然緊窄無比的嬌小逼穴,更像是塞滿她的全身竅穴,直刺入她的骨髓。

  不知經過瞭多少次高潮,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亂竄,身體變得好熱,全身劇烈顫抖,聖潔深遽的子宮深處嬌初次射出淫滑粘稠的處子元陰。陶醉中半昏半死,漸麻痹的血氣卻巡回不斷,輕飄飄的若不設防。把絲絲酥癢和酸麻的電波直撫進她全身每一寸冰肌玉骨,竄流至周身百骸。不斷翻騰的欲焰火氣從體內湧出,流進腦海、芳心。在強烈的高潮中,如醉如癡,神魂蕩漾。一個剛剛破身的嬌羞處女受不瞭那強烈至極的肉體刺激,終於失去意識,昏暈過去瞭。極度充盈的靈力一陣一陣的穿越逼蜜穴,渡瞭過來,以肉體的交接,逐步轉化體內的靈石真火,從而通識始末。

  靈石真火是孕育石猴孫悟空的五行靈火,與基因相輔相成。石慧非受石元真精蟲而生,是她那水瀨成精之母,奈不住石元真射不出源源不絕的精液,與水瀨偷情所成孕。所以得雌性水瀨的之強悍逼吸,卻無石仙王的絲毫遺傳基因,遂無石火之火源。其靈石真火隻是其瀨母從石元真肉吊索來,順水瀨基因寄存,未能如石完的以火生火。石元真不堪水瀨特質之勁吸而喪命,雌瀨難安於室,化身追逐雄瀨荒淫,為易靜所殺,僅石慧得基因頻率通靈得知。

  靈石真火索在吊莖,石慧的肉體也為朱靈化身的綠氣所噬。綠氣凝,轉化朱靈艷相,逼套吊,與蚿體濟合。白玉凝脂般的玉體更是滾燙無比,雙頰陀紅、眼神迷離,嬌羞怯怯的眼神裡似乎含著幾許怨尤,眼波流轉之際,有嗔,有喜,有挑逗,有承受,說不出的千變萬化,萬種風情。雍容華貴中隱隱透著一股嫵媚,傾城之姿中約約含著一絲妖嬈,越發勾魂懾魄。

  朱靈用嬌美的臉蛋摩擦著陰魔嚴人英的俊臉,淡淡清氛的發絲香味陣陣傳入愛郎鼻裡,溫馨春熟的嬌臉以零距離讓奸郎細細品味,提醒淫狼正操著一個絕色的尤物。紅紅的丁香小舌也度瞭過來,在淫侶口中傳播淫腥的氣息。神態像個天真的小女孩,而玉容和體態卻充滿成熟誘人的韻味,合成奇異的魅力。

  陰魔嚴人英吻上朱靈那吐氣如蘭的檀口與香噴噴的紅唇,讓舌頭熱烈糾纏,彼此互送,交體相纏。朱靈被操得上口不斷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嬌啼,令人銷魂蝕骨、血脈僨張。下罅緊緊吸吮著深侵的巨吊,擺搖著盈盈的纖纖細腰,助協那層層疊疊的柔嫩逼膣不停地擠壓研磨著壯熱的龜頭,潤邑成熟饑渴的花芯,嗚咽不斷。

  蚿體噬下石慧的血肉,竟承傳瞭雌瀨的基因,吸力渦回猛索。龜頭存撐處之靈石真火頓成瞭一片火海,魔吊變成似龍非龍,在一個血紅的大火球中騰挪飛躍,卷動霏霏淫雨,渦旋勁風,不斷化去靈石火源,讓龍卷的吸力索入靈火,洗濯蚿體純陰的玄寒。快感不斷地湧遍瞭妖蚿全身,一波又一波的消魂滋味的在蚿體內四肢百骸到處流竄。秀靨暈紅,全身不住地顫抖,回應著巨吊的每一次火熱抽動、頂入,磨煉那附在龜頭上的靈石真火。嬌啼呻吟著:“哎~~唔~哎~~嗯~~唔~哎~~嗯~唔~哎~~你~~進~進得~好~好深~啊~哎~~嗯~唔~~~~~”

  靈火既濟,朱靈已疲,更忙著煉化靈石真火。陰魔嚴人英從地穴內透見上官紅在東南角上金花之內盤膝而坐。身外本有飛劍法寶金光籠罩,外層又有乙木神光籠罩其上,無數巨木光影,排列若城,金光灩灩,青霞湛湛,時隱時現。那菊花形的金光已與元靈相合,由外而內,往裡合攏,看去恰將三四層寶光一齊包住,心智澄明。知魔光血焰決難侵害,鳩盤婆的秘魔六賊也無所施其技,便射往腆安門側戮西地,剪除魔宮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