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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稚女破瓜

  謝氏二女身剛立定,忽聽地底殷殷雷鳴,好似地軸正轉,小峰也往前移動,倒退瞭十多丈,峰底現出一個洞穴,方圓約有丈許,看去深約千丈。近口七八丈,懸著一團碗大銀光,照得洞中明如白日。晃眼聲止,便聽葉繽喚道:“峰移洞現,你姊妹快進來吧。”

  這次話聲卻由地底傳來,聽去甚深。二女知是葉姑用來接引自己的寶光,邊答邊往前趕。忙把有無相神光一變,現身往下飛降。才落十丈,地軸又鳴,一片殷雷響過,再看上面,小峰已復原位,壓向洞口。那團銀光也似飛星下墜,二女便隨銀光飛落。轉瞬快要到底,銀光忽往橫裡飛去,同時看到壁間現出一個圓門,迎面是間大隻方丈的石室,當中一個矮圓石墩,空無餘物。忽又聽葉繽在石壁中笑道:“今日大功告成,隻顧欣喜,竟忘將內層門戶開放。我也如此粗心,豈非笑話?”

  話還未畢,一片奇光閃過,正面石壁忽隱,全洞大放光明,這間石室甚是廣大,中設法壇,壇上立著一座金光燦爛的寶幢,壇前有一矮石案,案前一個石墩。葉繽已在面前出現。二女忙搶過去,謝琳首先拉著葉繽的手,喜跳道:“葉姑,幾時煉此妙法?快教我吧。”

  葉繽道:“這些下乘法術,有什希罕?忙它作什?你二人怎會尋到此地?”

  謝琳笑道:“葉姑神通廣大,還算不出嗎?”

  說罷,又道:“啊!今天不許葉姑算,你猜,我們怎會尋來的?估中便罷,估不中時,須把移山之法傳我。”

  葉繽一手一個,拉著二女往裡走進,笑道:“這還有估不到的?這一打賭,隻怕你法術卻學不成瞭。”

  二女同笑道:“卻不許你按神光占算呢。”

  葉繽笑道:“我最愛你姊妹天真,須和常人一般說笑,才有意思,占算出來就無趣瞭。我還有部書未收拾,事完再長談吧。”

  謝琳早已瞥見石案上陳著一本道書,旁有一堆金沙,聞言,故作不知,含笑將頭連搖道:“葉姑,不收書有什要緊?莫非還不許我們看嗎?你不知我姊妹這幾個月來多麼想你,出門有多難呢。”

  葉繽聞言,立被打動,笑道:“此書以前乃神泥封合,被我化成散沙,方得取出。現須還原,並非易事,我已忙瞭些日。久別思念,先談一會也好。我習此書,關系非小,你們卻是習它不得。莫非你們此來,還不知底細嗎?”

  謝琳笑道:“姊姊先不說,葉姑探我們的口氣呢。”

  說時,葉繽因無坐處,便拉二女同去石墩上落座,笑道:“那麼,我先猜吧。”

  二女見葉繽一味欣喜,毫未生疑,越發高興,故意互相爭喚葉姑,各要傳授一點有趣味的法術。葉繽笑道:“沒見你姊妹都不小瞭,仍是當年童心稚氣,習法隻為好玩。你們可是由小寒山來?”

  二女拍手笑道:“這頭一估,就估錯瞭。”

  葉繽笑道:“我答還未完呢。那麼,你姊妹必是武夷省親,聽你父親說的瞭?”

  謝瓔聞言,微笑未答。謝琳卻拉著葉繽的手,笑道:“全估不對。我們是往武夷看望瞭爹爹,爹爹隻說葉姑想念我們,前日還曾通靈。我們現由龍象庵來,葉姑想不到吧?”

  事情偏極湊巧。這次巫峽途中與妖人結仇,事本無心,後往龍象庵留柬說起烏頭婆的厲害,謝琳靈慧異常,便留瞭心,及聽葉繽一問,猛想起此事現成資料,如加上去,豈不比爹爹所教還圓得多?故意忿忿續道:“我二人是讓一個名叫烏頭婆的妖婦,追到那裡去的。”

  這是惡人先告狀。也可說無論善惡也必需有他的圈子,才有助力。強求一個幻境,不安於其宗系,自絕於根源,離群不黨,哪有公道可申,必為眾欺。雖村夫之弱,也必有出頭架梁之人,於是狗也高三分,所以有所謂狗眼看人低,是孤魂野鬼的寫照。

  人算不如天就,有事有實,有贓有證,總比憚盡心思的虛構不啟人疑。葉繽也是愛憐二女太甚,又當大功告成之際?心中高興,全未想到別的,驚道:“那老妖婦邪法厲害,最為狠毒。不過她已匿跡多年,久已無人見到;並且她雖妖邪,向不無故尋事。你二人怎會與她為敵?”

  謝瓔正要開口,謝琳搶口說道:“姊姊莫插話,由我一人來說。我姊妹不能白受人傢欺負。師父所傳佛法,隻是防身禦魔,遇見厲害一點的妖人,便難除他。我還要求葉姑傳授仙法,破妖婦的形音攝魂邪法,報仇除害呢。”

  說罷,隨即添枝加葉,假說:“久不見爹爹和葉姑,日夕思念,昨日苦求師父允準,去往武夷。本心省親之後,問明葉姑行蹤,再往問候。哪知爹爹見面不久,便命即回山。我和姊姊問葉姑師徒何往,爹爹說葉姑獨自一人在此閉關,誰也不見。好容易出一次門,本心想和爹爹、葉姑聚上十天半月,不料如此,豈不冤枉?特意繞著路走,想就便看看山水景致。哪知行經巫峽,見一妖童用邪法無故殘害苦人,是我不忿,將他殺死。這廝死前,說他娘是烏頭婆,還叫瞭兩聲,也未見人來救。除去之後,正往回走,老妖婦忽然追來,先用形音攝魂邪法,差點沒吃她虧。姊姊看出是個勁敵,更恐毒手摩什發覺尋仇,眾寡不敵,本意飛回小寒山去。誰知妖婦厲害,三面俱有怪聲呼應。心料芬陀師伯必能相助,正好是這一方,便往倚天崖龍象庵飛去。妖婦飛行竟比我們還快,我們才到庵前,她已追近。忽由庵中飛出一隻大金手,將妖婦趕走。芬陀師伯已然他出,早算就妖婦追來,用化身將她逐走。留給我們一封柬帖,說妖婦厲害,以後不免相遇,吃她的虧,隻有葉姑能有法力制她,說出瞭地點,因而尋來。葉姑怎估得到呢?葉姑自然不願妖婦欺負我們,傳法破她那不消說。現又打賭輸瞭,請連那移山之法一齊傳授瞭吧。改日尋到妖窟,一出手便先把她巢穴行法移去,再與交手,有多快心呢。”

  葉繽以為忍大師欲令二女承她衣缽,自己煉法斷無不知之理,萬不會令二女來向自己學步,聞言果然深信。略微沉吟,答道:“那妖婦神通變化,邪法高強,便我親去除她,也是難極。尚幸機緣湊巧,我近煉此書,乃東晉神僧絕尊者的《滅魔寶篆》,內中恰有制她之法。不過習瞭此書,雖具無上降魔威力,但亦利害相兼。多造孽因,於本身修為上害處更大,習去無益。並且你們將來成就遠大,到時自具佛傢上乘法力,也無須乎此,本來萬不能傳。隻是妖婦和軒轅師徒、蚩尤墳中三怪,都是來去如電,說來就來,聲到人到,一個不曾防備,吃她驟然暗算,便難抵禦。我想你二人此時功候未到,妖婦毒害不可不防,隻把破她的法習去,以為目前防身之計,也還無礙。但隻許習此一法,不許窺讀別章,不要貪多好奇,少時學完,又來纏磨要學別的。”

  二女聞言,知已上套,好生歡喜,同聲應諾不迭。葉繽隨將桌上那本寶篆檢出一章。二女見這寶篆長約一尺三寸,寬隻三四寸,非紙非絹,色作金黃,異香芬馥,不知何質所制,上面滿是篆引符篆。葉繽正待講解,忽見洞頂白光連閃,便笑道:“你父親不知有何要事與我通靈,時間也不知久暫。現用法力將此書禁制,你二人不許淘氣,設法偷看。”

  謝琳將小嘴一撇,故作頑皮神氣,答道:“葉姑既不放心我們,請收起來吧。放在桌上,我們是要偷瞭逃走的啊。”

  葉繽急於和謝山問答,微笑瞭笑,也未答話,心底下是怕二女習瞭最後那降淫一章,更難以出口,隻將手一指,案上那堆金砂立化成一幢金花寶焰,將書籠罩。跟著雙目垂簾,便在座上入定。

  二女知道其父的調虎離山之計已成,方在欣幸,不料葉姑有此一著,見那金花寶焰強烈異常,寶篆就在其內,卻連施法力,不能移動分毫。心知時機瞬息,少縱即逝,正幹看著發急。謝瓔比較沉穩,曾聽師父說有無相神光不特護身神妙,並能制壓敵人法寶,何不一試?佛傢妙法果然不可思議,那桌上金光寶焰吃那有無相神光一壓,立即光華銳減。

  謝琳見狀大喜,知道佛光既可克制神泥所化寶焰,自可隨意取攜。當下更不怠慢,忙在神光護身之下,伸手便把書取到手內,縱向一旁,從頭往下默記。謝瓔見妹子捷足先登,想起父親來時語氣,以及妹子近日言動與前稍異,料是定數,安知非福。信尊長的愛,自是無所爭。謝琳得失之心重,信尊長的賜,對後果就不大在心瞭。

  那寶篆共是正反各五十三章,既易通曉,並且另有註釋和偈咒用法,果然詳明。謝琳已是神仙中人,早得玄珠,一通百通,不消片刻,便即默記胸中後,忙把書仍放原處,業已還原,許可瞞過。並朝謝瓔打手勢,問道少時說是不說?謝瓔見她喜形於色,甚至忘形,灑笑道:“你今日怎麼這粗心?葉姑是能瞞的人嗎?你看神尼寶焰雖仍放光,經過有無相神光一照,已無先前強烈,分明是破綻。乖乖認吧。”

  瞞過一時,那能瞞過一生?所以徐公三十六計,最後一計卻是走為上計。瞞騙一經開始,必惡性循環,兇終隙末。其瞞越深,其禍也越烈,更變生不測。

  謝琳含笑點頭。方去葉繽身側跪下,葉繽已經醒轉,似已覺察,面有慍色,也不答理謝琳,隻向謝瓔道:“我起初隻當你二人孿生姊妹,平日言行心性無不如一。今日看來,還是你好得多。”

  謝瓔也忙跪下道:“此事休怪琳妹一人,葉姑此時料已得知詳情。這也是爹爹惟恐葉姑故交情重,來日多事,無人驅策,特意商準師父,設下此計。知葉姑疼愛我們,算準時刻,乘虛盜習寶篆。原定我姊妹不論何人先到手,便算她的,隻著一人學習。瓔兒也未始不想學習,隻被琳妹搶先,慢瞭一步。葉姑不要生氣,都是瓔、琳不好,沒先稟告,請葉姑降責吧。”

  謝琳因從小便受葉繽愛憐,從未受過一句重話,葉繽這等詞色,生平從未受過,不禁眼圈一紅,幾乎要哭。葉繽先前嗔怪半屬裝喬,見她玉頰紅生,忙用雙手將二女一同拉起,笑道:“癡兒,我豈不知此是你爹對我的好意?可是你們知道習法的弊害嗎?我是為瞭前生好些淵源因果,不得不完此願力。你們卻是何苦?適才你父通靈,也對我明言,算計琳兒已將此書默記,異日正經修為,仍不免於延誤。雖幸習法隻琳兒一人,但瓔兒自然也被連帶,延遲正果。可笑你師父雖修佛傢上乘大法,玄功超妙,情關依然不能全盡。先前連你們降魔行道均所不願,恨不能和她一樣清凈無為。這次為瞭助我,卻許你們學此下乘降魔之法,不也是為情之一字所搖動的嗎?固然佛傢重在因果,隨緣自如,無損於明,可是她那強欲你們學她的念頭,經此一來,想必不致堅持的瞭。”

  謝琳吃葉繽一撫慰,早已破啼為笑,隻是玉頰仍泛紅潮,已為降淫一章所影響,互應逼患,不由自主的產生激素,引致神情亢奮,聞言乘機笑答道:“我看師父本來就無成見,有什堅持之處?我們和師父同在一處參禪學道,我們的功課與師父所習,好多不同之處。師父還曾說過,她那禪功最難,以前初坐關時,不知受瞭多少魔擾和諸般苦難。相由心生,心即是魔。休看禁制嚴密,外魔易禦,內魔難消,一樣受它侵害。並說能夠學她更好,且等二三年後,看修為如何再定。”

  葉繽聞言,好似恍然若有所語,隨笑道:“你師父對我真個情重呢。隻是事已如此,我索性再指點她一番。此事於正經修為上實有弊害,瓔兒以後卻須謹記我誡,萬萬習它不得。這樣,你二人長短互補,彼此均有大益。如你也同學會,不特將來你不能助她,反而同受連累,那就更為不值瞭。”

  謝瓔忙答:“葉姑如此叮囑,爹爹也曾說過,怎敢違背?”

  葉繽道:“你爹不是不知,隻因不得不如此。不然的話,那西方八功德池中神泥何等威力,怎伸得進手去?也是定數。這裡戒備甚嚴,除絕尊者原設禁制外,又在峰頂懸起一面寶鏡。此寶功能傳聲照遠,方圓數十裡內人物動靜,我在地底均可一望而知。你們嗣在峰前突現身形,方使得知,竟沒想到你們神光已然練成,更忘瞭神泥受它克制。你父要我通靈,心雖微動,恐你姊妹好奇淘氣,以為神泥寶焰威力勝於雷火,又無多時耽延。哪知稍微疏忽,錯便鑄成,使你們為我遲延正果,心如何安呢?”

  說罷,便令謝瓔立向一旁。手指處,先收瞭桌上金花寶焰。跟著面前飛起一片金霞,謝瓔便被隔斷,再也聽看不見葉繽、謝琳身影話聲瞭。

  就這會兒,謝琳覺得身上漸漸熱瞭起來,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雙乳上的蓓蕾也漸漸硬挺,私穴裡居然傳來一陣陣蟲咬蟻爬,直咬噬入心裡,讓她情不自禁左右兩腿交互摩擦,拼命地忍耐,但是卻絲毫沒有減低騷癢的跡象,反而隨著時間的拉長而強烈起來。拼命的壓抑自己的沖動,但偏偏那股火燙就在敏感處不斷回蕩讓她難受又無法發泄,要不是葉繽就在面前,差點就要呻吟出聲。

  葉繽是過來人,深知欲火淫水俱屬先天,仍是水火無情,隻可疏導,而不可鬱抑。半摟半抱地將她那再擠不出一絲力氣的嬌軀給移瞭過來。謝琳意識開始有些恍惚,任由剝清衣著,隻迷迷糊糊地“咿”、“唔”的喘氣,閉著眼睛,把身子不住地在同時赤裸裸的葉繽身上扭動著。

  皮膚和皮膚的摩擦,所產生的好象不止是靜電,還有別的能量,那令得謝琳的身子更是抖個不停,泛起誘人的桃紅,鼻中發出瞭含混不清的聲音,小嘴更是發出瞭誘人的喘息。葉繽把謝琳越擁越緊,不論是乳房還是私處都緊緊相貼在一起,緊緊地互相擠壓著。真氣從陰蒂輸出,經謝琳陰蒂貫入逼膣,為謝琳護逼鎮痛,流擦下丹田,經臍輪、心輪,聚入乳房中間的絳宮穴,再分入乳蒂,回歸葉繽體內,川流不息。

  陰魔馮吾在兩個雪白的粉臀後現身,看著葉濱和謝琳的逼戶黏合處,眼中射出瞭異樣的光芒。那一小叢烏黑細致的陰毛,仍是初發育的稀疏,無甚遮掩,粉紅色的嬌艷大陰唇緊緊粘合在一起,夾著一條淺淺的細縫,伸出腿椏恥阜外,被葉繽的叢厚黝黑陰毛撩搔得像觸電般地抖個不停,羞澀地把兩條嫩腿緊緊地並在瞭一起。嫣紅秀氣的小陰蒂則亭亭玉立,成長為晶瑩殷紅的肉芽,好像在噴出火來,泄出一股奇香,向陰魔馮吾撲面而來,透入丹田,惹出烈熾淫火,燒得魔吊炙灼般疼痛。

  陰魔馮吾抓著葉繽的香滑粉臀,揮舞著粗大的魔吊抵著謝琳的逼戶,稍一用力,小半個龜頭擠開狹窄的肉縫,將兩片淺紅的大陰唇大大撐開。謝琳遭此突襲,如受電擊,感到那“東西”的硬度和逼人的灼熱,不由得啊的一聲輕呼,驚慌更甚,立時劇烈地掙紮,但身子被葉繽緊緊地纏著,動彈不得,隻能發出一陣“唔唔”的聲音。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尤其是原來頂在自己大小陰唇的傢夥,那種粗大、堅硬、滾燙的感覺讓她手足無措,令身子愈來愈軟、愈來愈熱。

  粗大的肉莖在小穴裡開始轉磨,敏感嫩肉被龜頭的鈍角摩擦,擦出電火撩沖全身,到處都在鼓脹,發燙。那種難過之感竟然化作一股溫暖而麻癢的火焰從下而上,引起莫名的渴求。插入泥濘花徑的肉莖碰到那處薄薄的阻礙,也隻稍事停頓,便一鼓作氣直沖而過。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裡受的瞭這樣的刺激,隻覺得一支巨大的鐵棒毫不憐惜的撕裂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劈成兩半,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波波的從交合之處穿來,渾身劇抖不止。忍不住便驀的尖叫出來:“啊~~好痛、痛啊!”

  謝琳嘴唇大張,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哀叫,兩眼發直,眼淚流滿玉臉,拚命掙動身子,想擺脫攻擊,真希望自己立時就可以暈厥過去,然而不知為什麼偏偏自己很清醒,但她的扭動卻給瞭陰魔馮吾更大的快感。肉莖不停散發的熱力,讓謝琳的小腹也逐漸熱瞭起來,強烈的灼燒感刺激著那兒敏感地帶,慢慢的形成一團火。

  突然,她渾身痙攣,像被電流穿過一樣打瞭一個寒顫,拼盡渾身力量要再掙一下,卻驀然發現自己的力氣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海潮般湧來的快感。她這時已神魂迷亂,一波波快感不斷的沖擊著她身體。好奇與欲火令反抗的氣力消失殆盡,連反抗的意志也薄弱到即將消失,任其而為,鼻中發出低低的“嗯、嗯”聲,回應著火辣辣的炙熱。

  葉繽見謝琳已不安的扭動,輕微的呻吟,知道是時候瞭,輕身的一轉,讓出地方給陰魔馮吾好行動。首先入目的是光潔玉白的小腹、平滑柔軟,陰毛也並不多,淡淡如絨,盈盈一握的纖腰結實而線條起伏,曲線婀娜,香肌雪膚如脂如玉,有著誘人懷輕憐蜜愛的美感。挺茁的椒乳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賽雪欺霜顫巍巍地搖蕩著含苞欲放的蓓蕾,圈著淡淡的嫣紅乳暈。

  陰魔馮吾連忙靠過去,緊緊的將她那軟綿綿的胴體壓在身下,鼻中嗅到少女身體特有的淡淡清香,似有若無,撩人心脾,非是慣於淫操、或年華漸長的半老徐娘所能有,不禁有些沖動,魔吊急速轉動,磨其陰核,不給她喘氣之餘地。謝琳腮生紅霞,嬌啼聲又高瞭幾度:“啊、啊~~啊~~怎、怎麼能~~那裡~~你、你不、不要~~啊~~”

  雖然嘴上說不要,雙手卻緊緊抓住陰魔馮吾的頭發。魔吊隨即開始在那又緊又窄的逼道內抽動,軟韌而有彈力的壁膣緊緊箍著吊莖。夾的陰魔馮吾吊莖細胞無不沸騰,在她那緊密柔軟的逼道中強擠橫拔,將謝琳的柔嫩玉門撐得小陰唇也卷瞭出來,帶著破瓜時的鮮血和粘稠的淫水,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膚上,紅艷的驚人。她渾身的肌膚不由自主地發燙,體內一陣陣的電流四處流竄,強烈的快感沖擊的她神志迷糊,秀發凌亂,全身不斷的扭擺著,隻不過剛才是躲避,現在則是不自主的反應,嘴裡急促的嬌吟中帶著濃重的鼻音。私處熱的好像要熔化瞭一樣。

  陰魔馮吾每一次推進都更深入她的花心內部,看著謝琳臉光潔的臉蛋上染上兩抹誘人的紅暈,聲聲迷亂而又羞答答的嬌喘,不知是痛苦還是極致的快感。陰魔馮吾魔吊不停的挺動,龜頭頂在她體內深處的敏感部位一勁兒的旋轉。謝琳被洶湧的快感刺激的狂亂起來,那滋味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玉腿纏住陰魔馮吾結實的腰身,口中不知叫著什麼,下身更是不受意志控制的挺動。

  突然她玉臀輕顫,肉穴猛烈收縮,肉壁緊緊包箍著肉莖,滾燙的陰精從花芯深處噴湧而出,把陰魔馮吾的龜頭澆個正著,在高潮中泄身。高潮後的謝琳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奇香,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著陰魔馮吾的陽具,肉棒和陰穴之間緊密的沒有一絲罅隙。

  碩大的龜頭撞開緊窄的花心頂到最深處,迎著那股陰精大力磨瞭起來。謝琳隻能發出急促短暫的嗚哼聲。高潮中好像被高高拋到浪頂,又重重摔瞭下來,張大玉嘴想喊出聲來,喉間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那灼人的道道熱力匯成強大的熱流自股間秘處升起,進丹田,過氣海,上泥丸,流經四肢百骸,奇經八脈,越流越快,最後竟然帶動她自身真氣,在體內各處做周天循環,生生不息,一點一點地燒的她全身都軟瞭。

  謝琳心房砰砰地亂跳,全身都沒有瞭力氣,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呻吟,身體劇烈的顫抖幾下後,整個人無力的躺在那裡,櫻唇不斷的喘氣著。臉上佈滿紅暈,玉臉生春,嬌艷無倫,一對鉆石明眸中蒙瞭一層水汪汪的薄霧,貝齒咬住紅唇,嬌媚無限,就連“嗯、啊”的呻吟聽起來也格外柔媚動人。經歷剛才的狂暴後嬌嫩的花穴紅腫不堪,陰魔馮吾運起腹中元氣對著她股間秘處輕輕呵出。謝琳隻覺得原本疼痛難忍的地方,被陰魔馮吾的一口氣吹上,痛苦竟慢慢退去。

  為謝琳重塑逼穴器官後,陰魔馮吾即要為二女安排出洞。最危險的是初出洞外,未必防衛到魔音突襲,一個失神給攝瞭魂去,可就遺憾終身。陰魔馮吾先穿出洞外,散播先天真氣,攏聚於峰頂出口四周,待二女由此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