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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必勝真相

  陰魔飛射到月兒島來,面對全島愁雲慘霧,環島波濤洶湧,駭浪如山,暗霧蒸騰,濕雲若幕,風卻靜得一點都沒有。火海業已封閉,灰沉沉隱現著一片冰原雪山,堅如精鋼,就是那精於穿山地遁的人也休想入內。想起這禍首災源,不由氣憤填胸,一聲悲嘯貫徹雲宵。

  突然地底雷聲爆響,冰壤震裂,火苗高射。接著便是震天價一聲巨響,剎那間,四面愁雲低壓中,沖起一根大火柱,直由島中心噴出,上沖霄漢,上空暗雲也被沖開瞭一個大洞。烈火千丈,濃煙滾滾,彌漫天半,把當地天空全映成瞭暗赤顏色。那根撐天火柱牽同那一排聳天插雲的冰塊晶屏,突似驚虹飛射遠去,現出全島,宛如一個極大的破盆。四面斷崖零落,中現一個數十丈方圓的大火口,滿地都是熔石漿汁所積的怪石,殘沙滿地,色紅如火,硫磺之氣,聞之欲嘔,全島更無一個生物,端的炎熱荒涼,無異地獄。

  真是上善若水,利萬物而自居其污。萬物得利,利從何來?那做福萬物之源,盡獻其善,焉能不剩下污垢,是以好人命不長。

  陰魔的無相法身視烈火如無物,急劇沖下火口,也不覺絲毫炎熱。那火穴深達數百丈,自經地震之後,形勢已變,到處滿是沸漿熔石。但見火山口下石洞前,那被斬斷的守洞石人,在陰魔由它身邊經過時,突然眼中湧起連串淚珠,汩汩急流,像是向陰魔訴說那嵩山二矮的狠毒惡行,淒涼自囈,哀嘆君子和而不群,不聚無力。縱有巨象之宏,也難免受鼠輩的暗算。洞裡面乃是一座廣堂,石色如玉,四壁上鑿痕斑駁,見證著朱梅的欺師滅祖。毫無寸土完整的地面,卻留有鐵傘道人那柄鐵傘。

  原來陰魔前身失蹤當日,島上火山突然爆發。嵩山二矮自知手上缺乏陰魔前身的心頭血,難以推算收火時刻,不敢下洞。但貪婪不減,隻利用瞭一個愚昧自大的傢夥,代為持傘下洞。才到洞底,忽然滿洞金光雲霞似萬道金蛇閃得一閃,引發出驚天動地一聲大震,當即把他全身震成粉碎,形神俱滅,留下瞭這柄鐵傘。

  陰魔睹物思人間,忽見正面壁上卻現出大師遺容影子,羽衣星冠,豐神俊秀,望如大羅金仙,神態如活。滿洞金霞亂閃,似見大師朝他微笑。隨即金光彩霞一閃即隱,鐵傘即發射奇亮紅光,精芒射目,熔縮流散。初現時高才三尺,精芒萬道,耀目難睜,當中裹著六七寸長一根圭形黑影,凌空直上。陰魔見物觸心,識海竟浮起瞭控寶心訣,默運玄功,慫身勘入。當中黑影化為七寸長短一柄寶圭,落入手中。那瘋蘼仙界的神話“必勝石”就是這離合五雲陰圭。那三尺寶光竟然匯入陰魔體內,帶來瞭連山大師平生修為,亦開啟瞭陰魔的三生意識。

  其實怎樣的玄天異寶,也都要受限於用者修為。連山大師能以初成道之身,擊敗當時已是千年道行的赤杖真人夫婦,全是兩位與其師同時得道的師兄,天都、明河兩位長老,以其千年道行,暗中合運所致。

  連山大師知其子劫數難逃,還存僥幸之心盡其人力,修改離合五雲陰圭為蔭護傘,護他潛修火海洞中,按時宣泄地火,結納功德,以求改變命運。也在其身上種下冬眠大法,令精子成孕後冬眠三百年。出生後,在“必勝石”神話下,必需有此基因的血,才能運動鐵傘入火海,成象齒焚身,於茍延殘喘下,生不如死,受盡折磨。待群仙四九重劫成形,才由幼妹嚴師婆暗中護持,應劫轉身。陰圭雖是威力絕大,卻隻是恰好前古異寶未及出世,雄霸一時。非將不曾出世那面陽圭得到,陰陽合壁,難以抗爭天劫。

  那石人本是火精,名叫火害,本是人與大荒異獸火汗交合而生,其形如猿。因是天生異稟,從小便能發火,知連山大師有一部火經,可煉成火仙,則能吸取太陽真火,隨意運用,取之不盡,顛山覆嶽,易如反掌。連山大師藏他入石人內,護法守洞,為朱梅所斬。

  陰魔明瞭因果後,對身仇祖恨,發出無奈的哀嘆,對此身世,既無可喜,是無愛,亦無奈,也無可怨之處,更無依戀,一切都為絕地求存而來,暗恨天心莫測。對乃祖的悲天憫人,也另有識處。既是天降大任,必先折磨其身心體膚,就把大任降下眾生吧,何必偏偏選中我。大智出,有大偽,天意勸善的詞句,就給偽君子利用。所謂萬丈高樓從地起,就任你資質非凡,也被這咒語永遠壓落基層底下。要是在劫難逃,何必曰善,自討苦吃。長期活在黑暗的人,頗對眾生的幽暗面有著深刻的認識,非是強者長受恭維中所能透視。所謂仗義多從屠狗輩,也不是知都正義為何物,隻是對權貴的仇恨矣。一旦面臨利益的選擇,也是黑暗非常。對弱者慈悲為懷,也是絕對浪費,更是自掘墳墓。

  意料火害有用到之處,便代祖傳經。那火經就是離合五雲圭上的離火規律。陰魔用潛意識內所存的用法,揚手發出神圭,察亮離火真言,照向石人。寶光照處,化為陰陽相生的五行真火的一個大火球包圍石人。忽然金光雲霞似萬道金蛇閃得一閃,驚天動地一聲大震,當即把石人震成粉碎,四面更有千萬根奇亮如電的七色金銀光絲針,其細如發,如暴雨飛芒,向著火球中心現出的小紅人,環身攢射,隻是射離紅人兩三尺便即回收,當中留有一個大圓空洞。紅人便是火害元神,被困在內,受大五行絕滅神光線的洗練,毫光閃閃,閃爍不停,將元神煉成形體。

  神圭墨光猛然暴長。精芒四射中,雖作墨綠色,卻是奇亮無比,所到之處無堅不摧。一頭宛如撐天晶柱向上突伸,一頭便往地底沖去,挨著便倒,連那火球也被蕩瞭好幾蕩。由寶光攻陷的深坑中,一股濃煙激射出來,地底烈火已被引發,直射洞頂。晃眼濃煙由黑轉紅,化為百丈烈焰,其紅如血,火力又大又猛,與尋常火山之火不同。

  耳聽轟轟怒鳴,火穴隨即加大,靠近穴口的地面立即熔化,成為沸漿。洞頂火沖之處,著火便即消熔。沸漿熔汁宛如瀑佈飛泉,四下噴射,映著火光,發出亮晶晶的異彩,壯麗無濤。上下四外的洞壁似雪山崩塌,帶著千丈塵沙,紛紛倒坍。這高達百丈,大有數十丈方圓的山洞,已成火海,全洞被烈火狂風佈滿,隻當中神圭和那火球所在之處,四外各有一圈空隙。

  隻聽一連串轟轟隆隆之聲,現出一個井形大洞,一直向上開去,連熔石沸漿都見不到一點。不多一會,便將那島上數百丈的地底攻穿,一股烈火濃煙已激射上空,晃眼升高數百丈。與舊火口前後對立,直似兩根沖天火柱,矗立島上,比起初來所見,猛惡十倍。地底異聲大作,宛如百萬天鼓驚霆發自地中,全島一齊搖撼。仿佛一葉孤舟飄行於茫茫大海,突遇颶風,浮沉起伏於萬丈洪濤之中,眼看就被海中惡浪卷去光景。

  猛瞥見神圭上面飛起一片銀霞,略閃不見,神圭已經收回到手內。圭上有人發話道:“孫兒大功告成,還不快走!”

  陰魔一縱神光,往來路射去。飛出百裡以外,才停身回顧,隻見島上滿空都是金光銀霞,將月兒島全部籠罩在內。宛如一口極大銀鐘,罩在茫茫黑海萬丈洪濤之上,直達海底。中有兩股烈火濃煙由頂透出,火柱特高,直射天心,空中愁雲慘霧被沖開瞭兩個大洞。遠望過去,上半好似無數彩絹裹著兩支奇大無比的紅燭,四邊雲霧也被映成瞭千萬層冰紈彩毅,直射九天高處。

  先前所見羽衣星冠,豐神秀朗的仙人,在一幢銀霞籠罩之下,懸空立在島上光鐘以內,手掐靈訣,用劍向那火柱連指。火勢越來越盛,突然連根撥起,朝空直上。大師將手一揚,發出兩片金光,將那離地而起的火柱底層托住。緊跟著遠遠一聲雷震,鐘形銀光忽隱,連人帶火柱便同朝空飛起。一串霹靂之聲響過,隻天心高處略有兩道赤虹,由暗影中破霧沖去,刺空直上,晃眼高出重霄。再看月兒島,已整個不見,海上波濤仍和初來時所見一樣。

  大師早就算定月兒島他年崩發,必將引起一場大劫,特意安排將那地火先分成多次發泄。無奈二矮貪婪,掠奪遺寶,斬斷開洞石人,做成地火鬱積,最後不得不以本身元靈,將這隱伏地底萬千年的烈火毒焰送往兩天交界之處,連同劫灰一齊化去。

  陰魔重歸紫雲宮,先入視金庭玉柱。探索得柱中,其他異寶尚在,獨天一貞水失蹤。展開神光照覽,貞水已在金蟬懷中,朱梅還在封宮搜索慧珠。

  原來陰魔離去時,許飛娘識得紫青雙劍厲害,手揚處,數十丈長一道青光護住全身。再將手連招兩下,收回兩處法寶。星飛電掣,直往殿外金庭飛去。金蟬、英瓊、輕雲、甄艮四人揮動弭塵幡首先追去,六扇封閉好的金門已被飛娘用法術震開,依稀還看見飛娘後影在前一閃。

  許飛娘一入金庭,便再將那用童男女頭發煉成的天孫錦施展開來,化成一片白中帶青的光墻,將敵人阻住。弭塵幡沖上去,竟是異常堅韌。英瓊一著急,首先將紫郢劍放將出去,紫光射在青白光華上面,隻聽聲如裂帛,哧地響瞭一聲,但依舊橫亙前面,連一絲空隙都無。雙劍合壁,光霞瀲灩中,裂帛之聲響個不絕,那光華兀自不曾消退。實則天孫錦已支離破碎,各顆原子都無義利聯系,隻是不敢擅先表達,獨力承受迫害之苦,留下表面浮光惑人。

  漸漸聽得金庭中有瞭風雷之聲,算計飛娘在玉柱間鬧鬼。英瓊發急中催動縱彩雲,竟穿光而入,見金庭中的許飛娘手指一團雷火正在焚燒玉柱,根根都是霞光萬道,瑞彩繽紛。許飛娘見敵人追入,一絲也不顯慌張畏縮,從法寶囊內取出一物,往上一擲,便化成一團碧焰,當頭落下,四外青煙索繞,護住全身,隻管註視雷火所燒之處,連頭也不再回。英、雲雙劍吃青光敵住,雖然勢盛,無奈許飛娘的劍也非尋常,急切間尚難取勝。金蟬、甄艮的法寶飛劍隻圍在碧焰外面飛舞,一些也攻不進去,竟不能損傷飛娘分毫。那玉柱被飛娘雷火連燒,柱上光華已由盛而衰,地底雷聲轟隆不絕。

  廉紅藥追入,將瑛姆靈符往前一擲。立時一片金霞,夾著殷殷風雷之聲,照耀全殿,光中一隻大手,正朝飛娘抓去。金霞所照之處,許飛娘護身煙光先自消滅。飛娘枉傷兩件心愛法寶,驚憤交集,倏地將手一揚,便是一團大雷火打將出來。滿殿金塵玉屑紛飛如雨,飛娘已將庭中心金頂震穿一個巨孔,駕遁光逃走。

  那隻神符幻化的大手,也跟著破空追去。

  易靜、甄兌、蓉波、石生都陸續到來,主柱也越轉越急,四圍的玉柱也都跟著轉動。倏地庭中一道金光閃過,朱梅現身。原來這根主柱乃當初大禹鎮海之寶,此柱一折,不特紫雲宮全宮化為烏有,這附近千裡內的海面,俱都成瞭沸湯,貽禍無窮。妙一真人從微塵陣主旗的記錄,推算出此時此刻的開啟玉柱心法,傳訊朱梅過來。當下朱梅隻帶瞭金蟬、石生二人,同往主柱面前,一口真氣噴向柱上,大喝一聲:“速止!”

  那柱立時停住不轉,風雷金鐵之聲全歇。朱梅兩手捧住主柱下端往上一提,那柱便緩緩隨手而起,柱基處現出一個深穴,裡面彩氣氤氳,奇香透鼻。石生忙將天遁鏡往柱底深穴照去,金蟬更不怠慢,一展弭塵幡,隨鏡光照處,飛身而入。底下乃是一個圓球般的地穴,裡面奇熱無比。四壁懸著十馀件奇形怪狀的法寶,當中珊瑚案上,放有一個光彩透明的圓玉盒子。盒前燃著一其細如絲的線香,香煙散為滿穴氤氳,幻成彩霧。

  那香燃燒甚速,隻在金蟬取寶的這一轉眼間,便燒去瞭多半。再加穴中奇熱無比,雖有弭塵幡護身,仍是難耐。等到金蟬挨次將壁間法寶取完,香已燒剩下隻有兩圈。香一燒盡,地穴便要合攏來。這是地心真穴所在,如被葬在內,休想得見天日。案上玉球,中藏天一金母的遺書。金蟬忙即上前伸手去捧玉球。那玉球竟重如泰山,金蟬用盡平生之力,休想動得分毫。猛想起忘瞭跪禮通誠,匆匆翻身拜倒。拜罷起來,那香已燒得僅剩半環,慌不迭地搶上前去,伸手一抱那球,頓覺得輕飄飄的。金蟬又驚又喜,顧不得再取那珊瑚案,一縱弭塵幡,便往外飛去。

  身剛出穴,朱梅已是面紅力竭,周身白氣如蒸。為探索“必勝石”蹤跡,強行支撐,待金蟬出穴,即把手一松,那柱落地,便聽穴底微微響瞭一下,並無別的動靜。朱梅隨將兩手一搓,一片火星散將開來,往柱間飛去,那些玉柱便燃燒起來。一陣烏焦臭味過去,妖氣已盡,氛霧全消,庭中玉柱依然瑩潔,透體通明。內中寶物紛呈異彩,晶光寶氣掩映流輝。

  金蟬首先跑到第三根柱前,見那盛著天一貞水的玉瓶果在其內,另外還有一個葫蘆。一同取下一看,上面俱有朱書篆文,寫著“地闕奇珍,天一聖泉”八字。兩水一陰一陽,因人而施。朱梅將柱間寶物仍置柱內,照柱中開閉符偈,全數封閉。庭頂被飛娘沖裂之處,約有碗大,也經朱梅將從柱中取出來的一個玉球擲上去,行法堵住。

  但見殿頂空中,冬秀赤裸裸,血淋淋,纏身紅光輝耀,渾身上下相繼顫抖,淒厲慘叫。金須奴、初鳳處身綠雲仙席的祿雲靄中,一團赤黃色的光華從初鳳身內射出,料是反噬的七聖迷魔。這陰火將初鳳炙得渾身炎熱欲燃,骨軟筋麻,神志失常,叫囂不已。兩造如叁商二星,周轉不停,發出鬼哭神號,交響不絕,滿繞地宮。

  朱梅估量三奸必在殿頂二儀陣中消逝,奈何慧珠這老蚌匿跡難尋,當下先將金庭行法封鎖,移設兩儀微塵陣此間,籠罩全宮海面三千裡方圓,然後挨次巡視全宮。先施展玄門捉影搜形之法尋查後,逐處加以封鎖。紫雲宮面積何等廣大,饒是步行迅速,也耽誤瞭不少時候,直至陰魔從月兒島潛回。

  此蚌雖無留存價值,但艷麗猶勝初鳳姊妹,所以轉劫也不肯改變形貌。陰魔已在乃祖遺識中,勘破全宮佈置,就故意移動地下陣勢,困鎖老蚌於池底秘窟,阻撓朱梅的捉影搜形法氣。既可留代事後奸淫,亦好令二矮終日提心吊膽,擔心著老蚌宣揚他欺師滅祖的秘密。

  雖因金須奴這老畜的貪念,保留瞭陰魔一條小命,但也隻是墮入瞭巧手靈龍的圈套。兼且居心惡毒,令精神生活慘絕人寰,飄搖於生死邊緣,生不如死。無心行善,其善不賞;存心行惡,無害也該誅,更是陰險狼辣,百死不足而敝其辜,必欲這老畜牲嘗盡毒刑,形神俱滅,化作億萬微塵,也未能消弭心頭之恨。可惜朱梅未退,不敢明來下手,以免過早暴露瞭出入五行微塵陣的私秘。但也三入仙陣,註血光鬼焰入綠雲仙席內,圍纏那老畜生,灌入鎖骨穿心小修羅刑法。雖不能在綠雲仙席中,如冬秀般引入陣內五行,但也夠那老畜牲受用。

  初鳳兇殘,但生不如死之苦則與她無關,傢仇祖恨亦無她插手馀地,人生爭利,非生即死,也是解脫,今朝時移勢逆,當然是她的死期,無需加以毒刑,艷麗的嬌姿頗堪作血影神光的爐鼎,無需暴殄天物。更必需留她那宮主之身份,以歇止朱梅染指紫雲宮的野心。兼且《地闕金章》中的玉石俱焚,是對剿殺群魔所不可缺少,隻她得其全豹。

  初鳳已是神志失常,叫囂不已,陰魔氣化法身,隻聚合巨,填入初鳳穴,也領略出這集人、蚌、瀨基因的精華。於三姊姊中,初鳳雖然不是每樣質素都獨占鰲頭,但綜而合之,另有獨特的淫趣。有著蚌的膣肉,挾力更勝三鳳;有著瀨的激素,騷水不斷;及人的性幻想,給迷神七聖的反噬,徹底弄翻瞭自制。更是瘋有瘋的反應,可惜非是細細咀嚼之時。陰魔乘迷神七聖騷亂初鳳識海之際,三屍元神松懈若虛,註入玄精,施展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印出地《地闕金章》的全文。正要在綠雲仙席中享受初鳳,卻從廉紅藥身上植有的信息關聯,傳來易氏兄弟失陷的消息。

  那是朱梅搜索慧珠無功,才道出那神追瞭金線神姥蒲妙妙到崇明島去,命英瓊與輕雲將天遁鏡帶去拯救。易氏弟兄必是被困在銅椰島上,由易靜、蓉波、紅藥三人前去通名拜島,看島主如何對付,相機行事。甄艮、甄兌、金萍、龍力子由金蟬、石生帶回峨嵋復命。

  陰魔自料三奸在仙陣中,如囊中物,故救人要緊,從二奸身上搜回乃祖法寶,便遁出仙陣,穿水眼,直射銅椰島去。雖神光快速,但得訊太遲。趕到時,其情婦兩子已被懸空高吊。追本尋源,還是歸咎朱梅的滅口心切,令眾人殺敵,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