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鐵姝奈何不瞭佛火神光的厲害,因知敵人狡猾,未鬥先讓,留有地步。
歸求師父,未必肯允出面。鳩盤婆說自己大劫將臨,為求到時無人為難,好好超劫化去,再三告誡門人弟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無故不許生事與各正派樹敵結怨。起初鐵姝傳授林瑞魔法,已受瞭不少責難,再為此與人樹仇,弄巧還許怪己輕舉妄動,一個禁阻,更無雪忿之日。
臉面已傷,反正難免受責,莫如背師行事,好歹先報瞭仇再說。估道隻有師父近年秘煉的九件魔火神裝和碧血神焰能夠抵擋,於是趕回魔宮。乘著鳩盤婆入定之際,暗入法壇,盜瞭一個披肩、一件圍裙。又暗向金、銀二姝將人皮袋和所分得的六口血焰叉強借瞭來。連同自有法器異寶和三個鎮宮神魔,齊帶在身上趕來。這時天已垂暮,玉清大師剛好試煉伏魔旗門。
玉清大師來到苦竹庵時,因仇敵說來即來,便即去庵外端詳地勢,暗設降魔埋伏。第二日,時已過午,顛仙忽然飛回,說因中途便遇見神駝乙休。乙休記昔年之仇,知妖屍谷辰聽人慫恿,欲借顛仙等人之力,將金船吸起,再親來劫奪,必欲乘機誅戮,便將鎮山之寶伏魔旗門,還有一道靈符,一同交付顛仙。顛仙不便帶那旗門往白犀潭,又知玉清大師和魔女鐵姝結仇,正好借用旗門,為此趕回。聚瞭半日,又復飛往川邊去訖。
那旗門共是五架。每一旗門高四寸九,寬五寸五,上面滿是符篆,乃修道人煉丹入定時,防身禦害之寶。玉清大師按五行方位,隱插地上。一切停當,又把
陣形隱去。忽然靈機一動,忙令眾人速避,囑咐到時不可出視。這時天已垂暮,大半輪盤也似紅的斜陽浮在地平線上。萬道紅光,倒影反照,映得山中林木都成瞭暗赤顏色。四面靜蕩蕩的,隻有危崖下面江波浩浩,擊蕩有聲,景物本就幽晦淒厲。眾人剛剛飛回庵內,便聽西北遙空梟聲怪嘯,厲喝:“玉清賊尼!出庵納命,免我入庵,玉石俱焚,殃及旁人。”
怪聲一起,立時陰風大作,哀鳴四竄,江濤也跟著飛激怒湧,益發加重瞭好些陰殺之氣。玉清大師未敢絲毫輕敵,仗著旗門妙用,想先略殺仇敵威焰。怪聲住後,還未到半盞茶的工夫,黑煙起處,魔女平空出現。誰知到時還見全庵在望,落地以後全庵忽隱,人影全無,也無應聲。先還不知自己入伏,誤以為仇敵臨時隱去庵形暫避,勃然暴怒,估量庵門所在,將手一拍腰間人皮口袋,袋上人頭口內立即飛出數十團碧煙,飛起空中,互相擊撞爆散,化為百十丈烈焰。晃眼之間,血光熊熊,凝成一片,將玉清大師所虛擬的庵址照定。跟著兩肩左右搖處,九柄血焰叉化為九股血焰飛起,直投火中,飛梭穿擲,倏然若電。那三個魔頭也脫臂而起,大如車輪,口耳眼鼻各射出無盡赤、黃、黑、白四色妖光邪火,飛入火內,那蓬蓬勃勃的魔火勢益強盛。似這樣約過有半個時辰,所燒之處仍是空無一物。
玉清大師知魔火厲害,雖在埋伏之中,所燒地面甚小,總是有傷庵前清景,本還想看她到底有何技倆,還想借對方魔火略試自己的道力,便現身冷笑道:“鐵姝道友,那是一堆山石,苦苦燒它做什麼、莫非石頭也與你有仇麼?”
鐵姝聞聲大驚,側臉一看,仇人正站在身側魔火圈外不遠,笑語相嘲。當時又愧又忿,急怒攻心,更不答話,一指魔焰,連同飛叉神魔,潮湧一般向玉清大師卷去。玉清大師終是小心,話才出口,先將離合神光放出護身,再將本身真靈化為一團青光升出頭頂,隨又盤膝入定,直不理睬。鐵姝見那青光晶瑩明澈,流輝四射,知是仇人元神。碧血神焰所化魔火雖不畏離合神光消滅,仍傷仇人不得。尤其三神魔空自怒嘯發威,一個也不敢挨近。相持到瞭子夜,玉清大師已試出自身道力,不願元神長受魔焰燒,倏地收轉真靈,一笑而起,暗中倒轉陣法,在金光護身之下,指著鐵株笑道:“你看如何?我再最後忠告,趁早收風回山,免得又遭無趣,否則你這次就逃走不脫瞭。”
鐵姝咬牙切齒,大罵道:“賊尼!此時已被我碧血神焰困住,還敢說此大話。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休想活命!”
玉清大師笑道:“既這樣說法,我先把這些魔火鬼頭收去,看你還有什麼新花樣?”
說時暗中倒轉陣法,在金光護身之下,激動起千尋血焰,電馳潮奔,往前飛遁。鐵姝仍不信有此神通,忙即催動魔焰、飛叉和魔鬼追去,猛瞥見面前祥光湧處,倏地現出一座旗門,仇人又復現身,含笑而立,那些焰、叉、魔鬼卻無影無蹤。鐵姝茫然四顧,覺得一陣追逐,少說也應追出四五百裡,誰知竟在十丈以內,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自思重寶連失,何顏回見師父?玉清大師己指她笑道:“你不用惶急,那些東西已被我收去,等我幾時有暇,自會交還令師,你是拿不去瞭。還有甚花樣,請使出來吧。”
鐵姝怒喝一聲:“我與你這賊尼拼瞭!”
說罷,撥出腰間令牌,雙手各持一面,朝前心所懸三角晶鏡上一拍,口誦魔經,朝外一場。鏡上面便箭一般射出兩股青焰,落地便自爆散,現出九個赤身美女和九個赤身嬰兒,都是粉滴酥搓,一絲不掛,各有一片極薄彩煙圍身,艷麗絕倫,竟將九子母陰魔拘來。再看魔女神情,迥不似先前那張死人面孔,已轉怒為喜,秀眉含顰,星目流波,面如朝霞。本是絕色佳人,再襯上一身柔肌媚骨,玉態珠輝,越顯得儀態萬方。
玉清大師一面暗移旗門將她隱隱困住,一面忙用離合神光朝前罩去。不料鐵姝也早防到,九子母陰魔才一現形,便與會合一起。神光照處,鐵姝身形滴溜溜一轉,所著雲肩圍裙上,便如箭雨也似向四外射出兩圈碧色光華,那護身法寶和碧魔神焰一上一下合攏,連人帶九女九嬰全包在內。隻管玉清大師運用神光威力,連佛火都難奏功,竟一毫也傷她不得。碧光晶瑩,與裡面那些繞身魔煙相與輝映。再吃外面神光金霞一照,冰紈霧毅,雲鬢風鬟,頓成異彩,照眼生纈。魔女將身護住以後,突發嬌呻,一個眼風朝外拋去,那些赤身美女、嬰兒,便立即聯翩起舞。
魔女站在嬰、女當中,舞過一陣,做瞭不少柔情媚態。暗覷敵人站在旗門下面微笑相看,毫不為動,心中忿極。倏地格格媚笑,自身也加入瞭嬰、女之中,一同起舞。舞到急處,忽然頭下腳上,連身倒轉,玉腿頻伸,柔肌欲活,粉彎雪股,致致生光,時顛時倒,時合時張。加以嬌喘微微,呻吟細細,端的妙相畢呈,備極妖艷,令人蕩魄融心,身魂欲化。
玉清大師暗付:“人言這九子母陰魔銷魂大法陰毒無比,隻要心一動,元神便被攝去,萬劫不復。倒想長點經歷,觀察這魔法除用淫相媚態迷人外,到底還有無別的妙用?”
隻將心神鎮攝,任其施為。魔女和諸赤身美女,舞得由急而緩,聲色越發妖淫。玉清大師目睹諸般怪狀,一念輕敵,暗笑魔教妖邪太已無恥,為瞭害人,什麼都做得出。自料年來已悟徹色空之境,神智瑩明,任這許多做作,又其奈我何。念頭一動,不覺略微多看瞭兩眼,誰知才一註視,已為所乘,猛覺心旌微蕩,前面神光立即微弱。魔女和赤身嬰、女跟著容光煥發,聲色愈加曼妙淫浪。那魔光也暴脹開來,竟激蕩著神光金霞,絲絲的滲透霞光內,潛入玉清大師衣裡,貼身溜滑。玉清大師大驚,忙即收攝心神,也來不及瞭。
碧血神焰化作暖融融的氣流,撫摸著全身皮膚。舒暢的感覺直透六識,無法抗拒。心神也告庸懶,任溫馨的能量溶入肌理。經過七周運旋,全身已如解散,血流活潑好動,慶賀得到解放,流經每個竅脈,都載蹦載彈,益添酸麻。再提不起絲毫力量,任由碧血神焰進駐穴,積聚發熱,炙得肉壁麻癢,無個搔處,得元靈如醉如昏,任由擴推入內腑,漸漸蔓進靈臺,竟然擁捕瞭那陰魔註入玉清大師體內的混元幡元靈。
玉清大師雖未受擄,亦已意識俱泯,嬌驅顫震,春意蕩漾。陰魔見玉清大師靈臺已藩籬盡撤,得種入的元靈應外合,由天靈化入,與那拘護元靈的碧血神焰溶會,隨神焰帶離靈臺。當然在此良機,陰魔不會忽略把九天都篆陰魔大法存下玉清大師三屍元神內,編列淫奴班次。
當碧血神焰拘得元靈,退出玉清大師穴時,神焰已全給陰魔融匯,帶瞭淫狼入室,沖入魔女那時合時張的香。陰魔更在魔女內凝聚肉,鉆探魔女花芯,助神焰深入。可憐魔女施展九子陰魔還是首次,更是處女之身。因加入魔舞,必須開放身心,讓欲魔潛據,才能融會神韻,妙相畢呈,發揮騷狀。今內有欲魔反噬,外有熱迫灼花芯,本身元靈即告昏醉。
玉腿不伸反鉗,柔肌波動,每個細胞都活撥跳躍,粉彎雪股滲出絲絲水光,散著淡淡女兒體香,擺動著的纖腰,晃搖著胸前乳球左右跳動,桃紅的乳尖漲大如棗,晃蕩撩人。襯著波動的黑發,隨螓首左右搖擺,映得烈火似的嬌顏更赤紅如喋血。妖淫蕩艷變成不停顫抖。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亂竄,回蕩百竅,齊湧靈臺,把元靈擠得似散非散,在波濤洶湧中飄浮。呻吟嬌喘化作高亢尖嗥,發出彷佛似悲鳴的淫叫,魄散魂飛。
陰魔直搗黃龍,忽然靈臺撞出阻力。現出一個身材矮小,蓬頭赤足,相貌醜怪的老妖婦。乾瘦厲黑,兩顴骨粗如錘,三尖八削,額削下巴尖,鼻坎如坑,孔闊朝天,嘴凸勝鳩。骨瘦如柴,胸肋根根突起,乳皺如裂,枯縮殘垂,蒂暈垢污,陰唇萎如鋸齒,隙外毛禿如絨。這就是鳩盤婆的元神。這妖婆自稱婉嫻,迎合刁民的民主浪潮,偽充開明,把魔教思維包裝得似模似樣,攪些乜運物運,全是隻會派錢,卻更是派別人的錢。狂把魔區的刁燦搬落蜀山,徹底殘害蜀山民生,為毒手摩什護航,融合魔區,令魔蜀兩制不存在。
如此醜怪的妖婆撲壓下來,陰魔頓時被嚇得莖縮陽萎,連忙硬抗一擊,即倉猝撤走。對方竟是鳩盤婆元神暗中主恃,難怪玉清大師墮入圈套。陰魔回守玉清大師靈臺,防禦敵人反攻。玉清大師元神重又升起,青光晶明,籠罩全身,神光比前是分外強盛,往小處逐漸收緊。
魔女身在赤身教,教中衣著暴露,外表放浪,是傳銷餌誘的手段,實則守身如貨,善價待沽。今時迷糊中給陰魔奸淫一個透切。雖是性趣極樂,卻難忍經濟損失,恨到極處,牙齒亂錯,面容慘變,把心一橫,拼著一旦不勝,以身啖魔,將真正天魔招來拼命。將左手令牌一晃,先要招回九子母陰魔,可是那九子母陰魔照例出來,不嚼吃一個有根行的生魂,永不甘休。見要收他們回去,一齊暴怒,就地一滾,各現原形。一時雪膚花貌,玉骨冰肌,全都化為烏有;變成身高丈許,綠發紅睛,血口撩牙,遍體鐵骨嶙峋,滿身白毛,相貌猙獰的赤身男女魔鬼,厲聲怒叫,齊向魔女撲去。
還算魔女收時已先準備,不等撲到,已將嬌軀旋轉,向之以背。右手令牌照定後心一擊,那三角晶牌上便發出一股黑氣。眾惡鬼立被裹住,身便暴縮,一陣手腳亂掙,怒聲怪叫,橫七豎八,跌跌翻翻,化為十八道青煙往鏡中投去,迅速異常,轉瞬立盡。
魔女匆匆插好令牌,重又回身,牙齒亂錯,面容慘變,在光中戟指大罵,一面伸手去撥額上金刀,欲用她本門分身解體大法,拼著不勝,以身吹魔,將真正天魔拘來拼命。這天魔與所煉妖魂惡鬼大不相同,休說是敗,便行法人稍一駕馭不到,便受其殃。但可惜陰魔先前見有額插金刀,便慮及此,退出她身體時,已撒下顛倒迷仙大法。隨陰魔意念操控,魔女的神經系統就被麻痹得無可運作悺令魔女覺得那護身碧光逼緊,上下四外,重如山嶽,休說撥額上金刀,手腳都難移動。
圍身神光倏地撤去,魔女略一驚疑,跟著便見祥光湧現。環身五個高約百十丈的旗門,祥雲繚繞,霞光萬道,齊向身前湧來。憤激中耳聽玉清大師喝道:“我看令師面上,不為太甚;否則旗門一合,你便成瞭劫灰。如知悔悟,我便網開一面,放你回山如何?”
鐵姝明知生死在於一言,無如賦性兇橫,隻怒目切齒,怒容相向,妄想拼送此身,默用本門心法自破天靈,將元神遁回山去,向師哭訴,三次再報前仇,終不輸口。這時天已大亮,忽然遠遠傳來一種極尖厲刺耳的怪聲,叫道:“玉清道友,孽徒無知,請放她回山受責如何?”
玉清大師聽出是鳩盤婆的聲音,忙答道:“隻是令高足苦苦相逼,不得已而為之。”
怪聲答道:“盛情心感,尚容晤謝。”
說罷寂然。玉清大師隻道魔宮相去當地何止萬裡,竟能傳音如隔戶庭,並還連對方答話也收瞭去,好生驚異。但陰魔卻知鳩盤婆元神在魔女體內,因後天真氣凝聚的元神,雖是深厚,卻不及無相法身緊湊,受陰魔一擊後,頗受傷殘成癌,迫得敗退入院就醫,也因此減縮氣焰,閉守魔宮。
玉清大師看魔女已是神色詛喪,兇焰大斂,知道魔母已經另有密語傳知,不再逞強,便把旗門移動,斂去光華。陰魔也解除瞭顛倒迷仙大法,魔女已行動自如,徑自收回法寶、魔焰,化為一道黑煙沖霄而去。
這時已是第三日早上,臥雲村的毒果已采集完竣,運回村去,密藏在三小兄妹所居洞內。全林也如法深埋地下,上加禁制,留為後用,居然未生變故。歐陽霜也因使命已完,與俞允中、魏青、張瑤青三人,同駕起劍光飛往大熊嶺飛去。
相隔還有數裡,便見庵前危崖之上魔女遁走時的一道黑煙急如電閃,破空入雲,晃眼無蹤。
鐵姝魔女飛退後,玉清大師已支恃不住。經碧血神焰後,融暖的氣流,如浪濤般沖刷著整個玉體,舒暢得骸骨也似散似熔,心神醺醉。但乳球卻漲撐欲爆,壓力直逼元靈,榨出宣泄似的呻吟,扯氣似的鼻翼牽動,艷唇張吐,嬌顏時紅時青,汗光隱約,肌理抖擻,再無力指揮那散熔的筋骨。那穴更受著那灼傷的波流撞擊,給那回環蕩漾的能量點燃起每個細胞,尋覓依歸,卻又空虛無助,翻騰中帶給識海無限痕癢,腐蝕五臟六腑,如雪白的肉蟲困在透明的氣罩中,動不瞭的掙紮蠕震。更顯突那鮮艷奪目膨脹越倍的乳蒂如茁似射,在那蚪動飽滿擴張的乳球上,震波擴散。也如萬千小虱在皮下彈跳,湧入腿根,搖晃著那彎長的恥毛,迎風回旋,攪起一團霧氣,隱約勾出蜃虹霞彩,變幻無方。
陰魔知是欲焰盈溢,行將陰火焚身,何忍坐視不救,不惜暴露秘密,聚現原身,卻是馮吾外相,肉莖黏入玉清大師穴內。烈旱逢甘露,穴活蹦亂跳,柔韌肉壁有如旋梯,緊緊地收夾,澌磨陰魔巨,擠匝綁紮,不遺馀力,也無法壓抑小虱掙紮,更添激蕩,性趣爆炸泛濫,如體無完膚,散入太空飄浮。陰精狂瀉如洪,幸得陰魔馮吾承納,再註回竅穴百脈,聚斂魂靈,洗滌魔焰殘馀。
玉清大師才知回魂不滅,非是偶然。更被碧血神焰逗起淫興,故重逢,當然絕不放過如此巨,慫動豐腴的粉臀,挺套不休,榨爆每一顆小虱,為每個神經細胞添上震撼。陰魔馮吾靜靜的享受那匝套巨的搔刷,陣陣脹麻泛掃全身。
目睹胯下玉人澌磨逼忙,意識散亂得似原始生物,隻剩下生理的需求本能,瘋狂的套捋巨,嘶啞呻吟,無暇作聲,亦耳識盡失,聽也不聞。
陰麼馮吾不禁引以自豪,想起歷代性書作者,於激烈動作中,加上蠻多對白,不是毫無性經驗,憑空妄想;就是孱弱腎虧,難令女伴進入狀態。賣春娘為討好恩客,本身毫無性趣壓力,才投客所好,口水多過茶。天下亦眾多無能粉腸,或未經性交洗禮的小孩,趨之若鶩。無怪性博士調查結果,大部分婦人都不知高潮為何物。
良久,玉清大師回復清寧,張開桃花艷眼,才覺面前一張粉面,比女性更為嬌美,但也眼熟。雖然面貌有異,但那巨熟識不過,知是那小色鬼。況且目睹他從陰陽叟體內逸出時的面貌,記憶猶新。隻是難解此小色鬼,功力不見增進,但鬼門道卻是層出不窮,能人所不能,多厲害的敵人都無奈他何。
一念及此,靈機一觸,解瞭妙一夫人的疑惑,似笑非笑的望著陰魔道:“夫人的紅珠是否你做的手腳?”
陰魔馮吾作賊心虛,試探的道:“你說甚麼,無的放矢吧?”
玉清大師恍然,失笑道:“是又如何,你這小色鬼可要答我。”
陰魔馮吾知瞞不過,苦笑道:“你也知道瞭,還明知故問。給她知道,不剝瞭我的皮才怪呢。”
玉清大師嬌嗔道:“少胡說八道。極樂真人也無奈你何,還有誰剝得瞭你的皮。”
陰魔馮吾更難抵擋,心虛虛道:“此話何解。”
玉清大師沒好氣道:“少裝傻。極樂真人在終南山腳劈瞭華山幾個妖孽,那玄功最盛的一個竟然粉身碎骨。當時真人也估量那些小輩不堪一擊,但才上雲頭,又覺得他不應比那些同伴差。回頭查察,竟無絲毫靈氣。要逃得如此乾凈,隻有三幾個精於玄功的千年老魔才做得到。”
說著,食指指頭重重的捺上陰魔馮吾鼻尖,也不放下,繼續道:“但不會如此面生,更不會如此不要面。隻有我與八姑見過你炸破魔火金幢的本事,知道必定是你。況且你這張面,已經在辟邪村見過。今日現瞭形,你再賴不瞭。”
旋即跟著轉為兇霸霸的道:“說!那是不是你!為何放過向芳淑?”
陰魔馮吾知賴不脫,囁囁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向道友本來就是自己人,我正想要那兩個妖孽的命呢。”
玉清大師會意似的道:“所以虛張聲勢,弄得血光沖天,連千裡外也觸目驚心。真人也覺得很奇怪,要是你真出力,向小妹連你個小指頭也挨不下,怎樣捱得到真人到來。”
陰魔馮吾還有點膽寒的道:“我隻想引個妖邪來,嫁禍給他,誰料到來的是那老侏儒。暗襲似的把太乙神雷轟下。”
玉清大師卻另有見地,凝望著陰魔馮吾,道:“你這小鬼膽大包天,神通廣大,要他們的命也用不到吹一口氣,用得著弄這些玄虛?”
陰魔馮吾支唔不答。玉清大師突然醒悟道:“你這小色鬼搭上瞭史春娥!那浪貨誰也不敢沾身的,用得著爭風呷醋?”
陰魔馮吾無奈道:“總是討厭的吧。”
玉清大師恨恨的道:“可真要妙一夫人剝瞭你的皮不可!”
陰魔馮吾苦著面,懇求道:“好姐姐,你行行好,幫幫忙吧。”
玉清大師忍笑道:“誰也幫不來!不過是剝你的包皮。”
陰魔馮吾愕然,立即知受愚,氣極之馀,巨也蠢蠢欲動,憤道:“好!就給你剝,嘗嘗剝人包皮的滋味。”
故意擴大肉莖,催逼灼熱,快速抽插。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沖刺,越搗越快,狂擦的性趣,殛得玉清大師全身狂抖,擾亂瞭真氣,摩伽大法也運不起來,全身百脈波濤洶湧,抽盡瞭全身精力,自發性不受意識幹預,匝緊陰魔巨。卻帶來更激烈勁重的磨擦,產生雷轟電殛的震撼,炸得魂魄肉身也散開瞭般。也散不瞭多遠,即被巨的抽出而扯回,重新渦旋回纏巨,再度匝緊,接受轟殛,令魄蕩魂離,隻剩下本能的狂嗥。穴肉壁的爆炸,一下比一下劇烈,直至意識漸趨虛脫,穴也匯聚無力,卻是更加敏感,但已白眼翻斂無移,聲息喘噓無音,口張無氣。陰魔馮吾真怕她氣散功消,才停瞭下來。
玉清大師亦調理良久,才回氣出聲,淒兮兮的怨道:“這個旗門是韓仙子的嫁妝,與她息息相關,是用來監視乙休的。人傢給你弄得號天似的,若是驚動瞭她,可有你的樂子呢。乙真人那金剛不壞身,也被索駝瞭背,你這小色鬼受得來嗎?”
話音未瞭,旗門主幡傳來一聲嬌喝,道:“呸!玉清你這小鬼頭亂嚼舌根,實在討打。不過看在小友是回魂復體的唯一希望,饒過你這一次。”
言罷寂然。玉清大師伸伸舌尖,笑道:“又多一個要剝你的皮喇。”
陰魔馮吾猶有馀憾道:“不會再來個鳩盤婆吧!”
玉清大師回眸瞪視,藐然道:“元神是枯瞭點,但原體可保養得青春嬌艷,絕不會難為你這小色鬼的。公冶黃不是送瞭你去相睇的嗎?”
陰魔馮吾氣得咬咬唇道:“你還未剝夠吧。”
玉清大師可真慌張起來,連忙求饒道:“不!不!好人兒,我可真受不瞭喇,說點正經的吧。提升寶船必需韓仙子的金蛛,也隻有你才借到手。你走一趟好嗎?”
陰魔馮吾可不忍拒逆玉清大師的懇求,也是真有所企求,於是概然道:“為你犧牲一點也可以,但這個私隱,隻你一人知,公開不得吧。”
玉清大師靈機一觸,飽含深意,道:“不過還有用你的地方呢!元江采寶招來的魔頭不少,沒有南明離火劍真壓他們不下。”
前數日英男得劍,陰魔馮吾也曾叁與,不由詫異道:“南明離火劍不是為英男取得,收回峨嵋瞭嗎?”
玉清大師嘆口氣道:“那封劍的一丸神泥有五行生克之妙,乃是佛傢異寶,若用火煉,反倒越煉越堅,九仙一十八口飛劍,俱是仙府奇珍,圍著中藏南明離火劍的石匣,電閃星馳般旋轉開來,滿室光霞璀璨,彩芒騰輝,也毫無用處。醉道人前山巡行,忽見金虹飛過,得掌教師兄飛劍傳書,說苦行道友因為門下弟子耽延,今日方始圓寂。飛升時間,曾運玄功內照,知此坭於異日三次鬥劍尚有大用,毀之可惜。隻有天一貞水方能化合,重新祭煉,更無別法取出。惟天一貞水,乃紫雲宮中之物。朱梅以紫雲宮歸屬異派,宮主三姊妹與許飛娘交好,必啟釁端。紫雲宮求水之行,就此給朱梅拖著。八姑說你神出鬼沒,來去無蹤,你去盜它出來,氣氣那矮鬼,合你脾胃吧?”
陰魔聽得紫雲宮之名,天靈如遭轟殛,一陣心悸,電光火石間湧起瞭浮光亮影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