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分手後,玉清大師和劉、趙二人還未飛出天門嶺,便聽異聲傳來,如遠如近,是魔女鐵姝發覺九魔失卻感應,連用魔法拘召數次,全無感應,心中驚疑。雖然林瑞所借九魔威力較次,終是自己多年心血。因想傳師門衣缽,未來繼為教祖,惟恐教下受役諸魔鬼在師父兵解後不肯服順,費瞭無數精力,收服瞭二十多個妖魂厲魄,經過多年祭煉,才得心靈感應,隨意役使。赤身教下本把魔鬼看得最重,一旦失去九個,當然不舍,向天門嶺趕來。
陰魔也未重視那異種淫婦,隻是有湘英在,偷不如未偷到,可不想未大成受前,折在魔徒手裡,便聚化先天真氣把二女和魏青遮蔽瞭去。否則魏青身帶白骨鎖心錘,噬瞭九魔靈氣,早在千裡外魔女未動身前就被看出瞭。
玉清大師才聞異聲,忙即低囑劉、趙二人速隱身形,隨即飛落,向來路空中喝道:“妖人林瑞,乃我誅戮。何方道友,請來相見。”
沿途遙望,見高雲中似有黑影微掣,少說相去也在十裡以外。等玉清大師話才說瞭兩句,隻是瞬息之間,說也真快,任玉清大師等劍遁迅速,也即覺到身後怒喝:“何人傷我教下神魔?速停答話。”
聲如梟鳴,聽去約有五七裡遠近。語停立即應聲出現。面前黑煙飛動處,突然多瞭一個身圍樹葉,手持一鉤一劍,披發赤足,裸臂露乳,面容死白,碧瞳若電,周身煙籠霧約,神態服飾無不詭異的長身少女。一現身,便怒喝道:“傷我神魔的就是你麼?林瑞不是我赤身教下,我不管他。我那神魔百煉精魂不易消亡,天門嶺並無蹤跡,不知被你用什方法收去?你收瞭去無益有害。省事的急速放出還我,萬事皆休;不然,叫你死無葬身之地,做鬼都受無邊苦難,休說我狠。”
鐵姝所以成不瞭名門正宗,就是心中畏人說她狼。有瞭這個心理上的弱點,自然各方各面都大加利用,誣詆誹謗,交相指責,以為挾制,壓得敵退,就是我進之利也。名門正宗就是必須自欺欺人,我才是民,我才是主,害人如拍蚊,系你孽由自取。茍有持平匡正的批評,就是握殺他的自由,他才有言論自由,非他同類,就要收聲。名正言順就是靠有講無人講得來。
玉清大師笑道:“我既未輕涉魔府,也未冒犯道友,就是誅殺妖魔,也與貴教無幹。無如那九個魔鬼已經被我用佛法連妖人一並化去,現已形神俱滅,隨風吹散,如何還得?”
鐵姝聞言,眼閃兇光,大怒道:“你說得好輕松的話!要將我神魔消滅,諒你無此本領。”
玉清大師冷笑道:“區區妖魔,豈值一擊!放出離合神光,便即消滅。不然我身在佛門,留他們何用?”
鐵姝益發暴怒道:“是真的麼?”
玉清大師哂道:“誰還騙你不成?”
鐵姝眼閃兇光,暴跳大怒道:“該死賊妖尼!我因師父不許和你這夥人爭鬥,好意相商,免傷和氣。誰知你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將我苦煉多年的神魔化去。再不殺你,情理難容!”
情理隻是強者的脂粉,愚弄眾生,做的是掛羊頭賣狗肉,違情逆理才得利合,同惡互濟。正如奉祀神的獨生子的教徒,得宗教精要,說得好。今日不幫惡人,任憑被戮,不施助惡,他日自己被剿,誰來幫我。妖邪把情理衷心奉行,就排斥瞭埋堆的基礎,被眾口鑠金,逐個擊破,更被血口誣詆,含冤九泉。
鐵姝嘴裡說著話,手揚處,便是暗赤光華的三股烈焰般飛出。這血焰叉共隻九根,乃鳩盤婆鎮山之寶,專污各正派飛劍法寶,新近才分傳給門下三姝。玉清大師將手一指,先飛出一道金光,將三道血光一齊圈住,三道血光即有相形見絀之勢。玉清大師因知鳩盤婆厲害,此時數運未終,不願輕於和她結仇,喝道:“你休不知好歹!我不過看在令師面上,不與你一般見識,不願毀你師傳法寶。此時知難而退,勝負未定,兩俱不傷情面;如再不聽忠言,執迷不悟,到瞭無法保全容讓,那你就悔之無及瞭。”
鐵姝生性好勝,又是出世以來初遭挫折,不由又驚又急。破口大罵道:“賊尼!有本領隻管施展出來,哪個和你講什情面?”
玉清大師便用金光將血光裹瞭個風雨不透。鐵姝方識敵人真個厲害。如若失去血焰叉,何顏回見師父?情急之相溢盈於色。忽聽玉清大師笑道:“鐵姝道友無須惶急,我決不傷害令師所煉之寶。你如不再用它,各自收回好瞭。”
將手一抬,金光便已舒開,長虹一般停在空中,隻將血光擋住,不再圍困。
鐵姝反被鬧瞭個急惱不得,突又大怒,收回飛叉,回手挽過腦後秀發,銜在口內,咬斷數十根,櫻口一張,化成一叢火箭噴出。
玉清大師早料她暗中還有施為,故意用金光將那數十枝火箭敵住。果然金光剛將火箭圍住,忽然天旋地轉,陰風起處,面前光景頓晦,無數夜叉惡鬼帶起百丈黑塵潮湧而來。那弭空黑霧竟似有質之物,彷佛山嶽崩裂,凌空散墜,來勢更是神速非常,如響斯應,不似林瑞所排魔陣,要有好些施為做作。玉清大師身上倏地湧起一幢金霞,將身圍住。那妖煙邪霧為金霞所阻,不能近身,也是越聚越多。霧影中鬼物更是大肆咆哮,怒吼不止。金霞映處,看去聲勢也頗驚人,隻奈何玉清大師不得。
隔不一會,金光將火箭消滅,立即掣回伸長,化成一圈,圍在諸鬼物外面。
玉清大師敵人毫不退讓,方大喝道:“鐵姝道友,我因看在令師面上,不願傷你。急速收法,回山便罷;再不見機,隻好發動離合神光,即使道友能免佛火之厄,你這些修煉多年的妖魂惡鬼又要化為烏有瞭。”
鐵姝因師父曾說過,現時煉就離合神光的共隻不過五人。神尼優曇雖是五人之一,但是佛光奧妙,非真正功候精純,返照空明,將證佛傢上乘功果的,無此功力。敵人出身異派,拜神尼為師隻有數十年,起初還是記名弟子,近年因她勤於修為,才許改去道裝,允入佛門。離合神光何等神妙,豈是短期中所能煉成?
越疑敵人知道離合神光是魔教中克星,故以大言恫嚇。因所發煙霧俱是地肺中黑眚之氣煉成,可虛可實,輕重由心。隻要敵人一經入網,便追隨不舍,無論逃向何方,也萬難突圍而出,鐵姝那肯停戰收手,反而口中喝罵,加緊施為。上下四外的妖煙魔霧直凝成瞭實質,排山倒海般齊向那幢金霞擠壓上去。
玉清大師立覺金霞之外重如山嶽,寸步難移。暗忖:“魔女果然厲害,如非功行俱各精進,直難抵敵。劉、趙二人盡管遁向圈外,這黑眚之氣越延越廣,越積越厚,展佈極速,稍一疏忽,不為所傷,也必被魔鬼發覺。”
念頭一轉,大喝:“鐵姝道友,我實逼處此,你須留意,免為佛火所傷,我要施為瞭。”
說罷,雙手合攏一搓,往外一揚,那護身金霞立如狂濤崩潰,晃眼展佈開千百丈,上面發出無量金色烈焰,往所有煙霧鬼物兜去。佛光聖火端的妙用無窮,光焰到處,妖煙魔霧宛如輕雪之落洪爐,無聲無臭,一照全消。前排鬼物首先慘嘯,一連消滅瞭好幾個。
鐵姝不比林瑞,所煉鬼物俱與心靈相通,一有傷亡,立即感應。到此方知離合神光果然厲害,不由又驚又怕。匆迫間不暇思索,一面收轉殘馀鬼物,一面慌不迭行法遁走。那些鬼物俱被飛劍圍住,因魔女行法強收,紛紛拼受一劍之苦,化為殘煙斷縷,由金光圍繞中穿隙遁去。
這時煙霧全消,光霧俱收,隻地下多瞭六個惡鬼骷髏,有的面上已經長肉,形比先誅九魔還要獰惡詭異。玉清大師本來未下絕情,見魔女來得猖狂,去得狼狽,便止住神光,用千裡傳音喝道:“道友隻管慢走,我如有心為難,你已為佛火所傷,那些妖魂惡鬼已全化為灰煙瞭。”
語聲才住,便聽遙空中魔女罵道:“賊尼!今日之仇,生死難解,不出三日,自會來尋你算帳。如不將你生魂攝來受那無量苦楚,誓不甘休!”
聲音淒厲,微帶哭音,甚是刺耳。玉清大師知她憤怒已極,恐日後往成都辟邪村擾害,忙接口道:“你不必悲苦,見教甚易。我現在往大熊嶺,五日之內在彼相候便瞭。”
說罷,又聽答瞭一個“好”字,聲如梟鳴,搖曳碧空,聽去更遠。二次應聲相答時,少說也有八九百裡遠近。赤身教下,像鐵姝這樣能手,已能附聲飛行,聲音入耳,人便立至,如何不快?不過這類飛行最耗真氣,不到萬分危急,或是急於尋仇,不輕使用。玉清大師隨將鬼物劫灰照前行法開石埋藏,二次起身,飛到大熊嶺前落下。
臥雲村中,五行陣法已經劉泉分手時遙為收去,允中候不多時,魏青等三人便已飛降。歐陽霜此來本為收采些七禽毒果,約須三日始能畢事。允中等三人知關重要,便往相助。從到達的那一天起,歐陽霜便用師傳仙法撒下禁網,封閉果林。夜子時起,除允中等外,還選出好些門人弟相隨下手,直到日出,始回歇息。眾人日夜懸心,如臨大敵,卻便宜瞭歐陽霜欲海荒唐。
日出至子夜就是偷情的好時光,歐陽霜借作法為名,隱匿果林對外,山縫隙裡的秘穴,等待陰魔甄濟到來。本來體內毒素隻是毒灰經用之質,為先天火質之容器,接合後天五行,可實可虛,已被陰魔清掃。今日重臨秘穴,也是火灰毒薰的外泄口,積聚之處,鬱而不宣,源源不絕泛到腰腎,又再聚積,催促淫火熊熾,下降道,騰燒壁。一時即告內肉壁抖擻,蟲螞爭命奔扒,癢不可當。她體內的淫欲源再度復蘇。
陰魔從瑤仙、絳雪嬌軀內得先天火毒之秘,才覺這異種淫婦所得殊異,濾篩有別二女,有賴於基因結構。決心將這淫婦入無我臻境,挖出她的基因。先天真氣一轉,把積聚的淫蛇糜氣,催逼出來。歐陽霜旋即覺到飄來一陣奇異氛芳,入鼻卻有如實質,流洗百脈有如燧石,燃起熊熊欲火,一發即燎原,混身燥熱難耐,不得不自我剝過赤條條一絲不掛。
灰毒助長瞭修為精進,淫蕩天生的胴體也更性感無比,豐腴得誇張撩人,大乳房硬脹挺立,顫抖不垂,乳蒂蓓蕾尖凸,淫黑的色素泛映亮光。修長勻稱的粉腿因穴奇癢火熱難熬,叉槎得闊闊的,凸出巨丘般恥阜,及從肛門直蓋覆到臍眼的濃密陰毛,狀若黑黝黝的幽冥火焰,深藏在淫蕩瘋狂。卻抹不去修道前的縱欲荒淫的痕跡,淡褐的陰唇肉瓣如花朵撐出陰毛叢,張開那銷魂妙洞,蒸出霧霞幻才彩,若深不可測的引入修長玉指全根埋入,勁力搓揉挖扣,要說多淫蕩就有多淫蕩,閃現著狂亂的饑渴神色。狼狽中耳聞陰魔甄濟的聲音,在耳邊響道:“霜姊,等久瞭。”
歐陽霜對著如意奸夫,更無醜態畢呈而羞怯,更因巨在望而大喜若狂,忙回身四顧,卻不見奸郎形影。但聽聲音再起,道:“我來的隻是真魂,你看不到的。肉身在坐死關,來不瞭,特請師叔馮吾替代。他比我更優異不凡的。”
聲停人現,陰魔化出馮吾外相,不比絕色美女稍遜,更有秀逸的雄風糾糾,更令歐陽霜這異種淫婦心醉情迷。她本受陰魔的淫氣煎熬,欲火焚,隻要是肉就成,何幸得此優秀郎君。一看陰魔馮吾搖身一轉,衣衫盡脫,展露出擎天巨,比前時所見陰魔的更澎湃崢嶸,更添反射感應,令穴痕癢中更覺酸軟,連站立也支撐不來,在囈氣嬌呻中,倒向地上。谷騷水潺潺,不知何時已經泛濫到陰毛叢外,已經準備好要承受那美妙的沖擊和滿足。
這娘們果然是個騷婊子,一碰到男人就大發特發其騷。這個性欲特別旺盛的女人,治艷騷蕩而又奇淫欲強的婦人,受不瞭情欲沖擊,她的空虛是那麼的巨大和饑渴,需要男人的強烈和暴力,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要飛出天外。本能地渴求著更強烈侵犯,也充滿著情欲的誘力。陰魔馮吾也用不著化精神作前奏挑逗,一根火燙的粗撐頂入幽冥妙洞。穴既熱烘又窄緊,骨子裡又淫蕩天生,果然是異種淫娃,不比淫仙遜色!
但歐陽霜膣的調解功能就比不真氣深厚的淫仙瞭,道穴底被重重地插入。淫水跟著莖在穴中壓迫而漬漬作響,帶來真氣熱浪從花芯湧進,像是洞穿瞭腹腔,把一雙玉乳撐得將爆未爆。陰魔馮吾就是要以強勁的真火燒透歐陽霜的基因,不惜辣手摧花,捏握著火熱的乳球,毫無憐憫的強力的搓揉不停,把軟柔的乳肌擠壓出指罅,不住的變著形狀,推動從巨來的真氣火焰,沖激歐陽霜每個竅穴。真氣火焰彼去此來,從塞滿穴的火供應,瘋狂的插,動作越來越快。騷水由貼黏裡流出,經陰囊袋子,一滴滴地從袋上滴滿一地。
歐陽霜被胯下火兇狠的一次又一次在秘穴裡戳刺,巨大的沖擊力將赤裸淫體直撞得向頭頂上騰達,又被捏抓著乳球的掌勾扯回,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四肢已被真氣沖得伸張貫直,隻馀螓首可自行活動,卻受不著壁被激插的刺激,使勁地甩著頭,扭來扭去而舒緩那攻陷入靈臺的激情。激蕩過後卻是那種刺骨的奇癢,逼得拼命地弓起小蠻腰,高挺恥阜,竭力的聳動,送上內敏感點或穴口的近會陰處,迎接陰魔馮吾的每一次強鑿猛插,撞得“啪!啪”的肌膚互撞的響聲,非常瞭亮,是美妙的大自然生命音律。
每一次撞擊都到達秘穴最深處的花心,使她的快感得到空前的滿足,卻又骨酥肌軟,淫靡地狂擺香臀,隻知道盡量從他的擠中,擠壓中、磨擦中,才能騷到那裡面的癢那一股搔癢,轉為爽烈的快感。在連串急促的啪啪肉擊聲、噗嗤不絕之水澌聲中,就像兩頭失去理性的怪獸一般,拼命的糾纏,恨不得要將對方吞吃下肚似的,撲向性欲的火焰,除瞭承受巨的抽送之外什麼都管不瞭,插的淫水紛飛化,忘形忘命的幹!
陰魔馮吾每一插都鑿入花芯,從龜頭唧入體內淫氣,以先天真氣為導,實在讓她有一種莫名撐漲及開心。欲火越來越盛,有不斷地被幹著,才能令她自己感到滿足!已不知給插過瞭幾千幾百次,陣陣劇烈的摩擦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有一股酥麻直透心扉,舒服得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再無馀力挺舉纖腰,雙手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抱挾住陰魔雄軀,呼吸急喘。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連緊抓著她那豐腴乳球的手都快濕滑的抓不住。
“嗯┅┅┅停┅┅停一停┅┅┅吃不消瞭┅┅我的花心揉散瞭啊┅┅┅我氣都透不出瞭┅┅啊┅┅實在┅┅┅不行瞭┅┅┅”
蕩著千萬風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絕任誰都不想要當真,這才是進入蝕魄蕩魂的深層境界。陰魔更催促真氣,猛力的直貫花心。中嫩肌被剛熱的刷動,又麻又酥、又爽又酸,漸漸化作一股熱流。
“唷┅┅給你幹穿瞭┅別┅別插那┅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好哥哥┅你┅你快┅快弄死┅弄死瞭┅別┅哎呀┅求┅你快插死瞭┅救┅嗚┅丟瞭┅好人兒┅丟瞭┅又要丟瞭啊┅”
花心被龜頭塞得顫動欲裂開一般,一股莫名的充實滿足感卻又湧上心頭,每一下深挫下去,都讓敏感嬌弱的花蕊承受著快樂的重擊,花心好似要碎裂瞭一般,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全身的浪肉都在發顫,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
“啊┅┅又泄瞭┅啊┅又頂┅頂到心裡去瞭┅啊┅慢┅慢一點┅求求你┅又要泄瞭┅那麼長┅啊┅受┅受不瞭┅”
然而內的深處,猶如被融化的熔巖,愈變愈熱,滾燙,火熱,熱的發燙,泛出高潮後淫靡妖艷的紅潤,叫作死去活來,身體裡頭再沒一絲力氣,軟綿綿地癱軟下來,隻能雙腿亂舞,承受著陰魔巨那一下比一下更兇猛激烈暴風雨的沖擊。每一下動作都狂野粗魯,卻也引發她的無比快感,都能教她魂失魄散,飄飄欲仙,幾乎昏眩過去。
歐陽霜隻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那前所未有的軟綿,那欲仙欲死的濕滑,那血脈噴張的溫熱,數不清的淫浪話兒,而且隨著肉欲的呼喚出口,淒厲中夾帶著興奮滿足的音調,顫抖著而又充滿瞭性感,近似西斯底裡的叫著,回蕩於洞穴之中。
“啊┅┅要┅要幹死淫娃瞭啦┅天啊┅我┅幹我┅┅幹爛我┅”
如此淫浪、如此神魂顛倒的樣兒,甚至連淫蕩無比,太美妙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原來這婊子在受虐時身體產生的反應,居然更強烈。
“你太厲害┅要人死瞭┅給我死瞭吧┅啊┅啊┅死瞭┅死瞭┅嗚┅啊┅嗚┅啊┅啊┅”
連遭淫風浪雨侵襲的歐陽霜渾身酥軟,再沒半點力量,胴體也不想反抗。持續高潮是一種更狂野的嘗試,高潮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受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沖刺,淫穴如同火山爆發般的狂泄陰精,半昏半死。舒服的人事不知,陰精狂丟不止,魂兒像要飛上天際一般,完全迷失瞭一切。在泄身後已經徹底地失去瞭自主的意識,使她昏瞭又醒,醒瞭又昏,一直深到她的靈魂深處,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泄的氣若遊絲,再無法迎合侵犯,達到高潮頂端,神智再也留不在身體,愈飄愈遠,神魂飄蕩之間,長長的莖,又深又重地抵頂著子宮內壁,急轉倏旋更疾更速,澈底的掃蕩把淫婦的基因也熔燒瞭出來,那就是承受先天火質基因,也是淫的基因。淫為生命的延續,所以淫婦多生,先天之火得淫之媒介物,足以生生不息。陰魔馮吾掏盡火山毒火的先天之秘,這淫婦還在劇烈的泄身後不停的抽搐著,確實是女子欲火焚身之際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強烈高潮的馀韻還未止息。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
時已子夜,第二天已過,又是要收采七禽毒果,陰魔也得等灰毒先天真火生息,再借這淫婦的淫軀煉化。心思便轉向魔女鐵姝三日內尋仇之事,眨眼間即光化而去。射近大熊嶺,瞥見前面苦竹庵外祥雲繚繞,霞光萬道,倏地現出五個高約百十丈的旗門。旗下祥光湧處,現出玉清大師身形。
不遠處,黑煙搖繞,環擁一個魔女,若沉若浮,凌虛而立,上身披著一件鳥羽和樹葉合織成的雲肩,色作翠綠,碧輝閃閃,色甚鮮明。胸臂半露,僅將雙乳虛掩,現出乳溝深長,如峭撥的狹谷,高高撐起那雲肩下擺。下半身也隻是一件短裙,齊腰圍系,略遮前陰後臀,任絲長的陰毛,垂出群外。馀者完全裸露,纖腰婀娜,玉腿修長,都是柔肌粉膩,掩映生輝,仿佛艷絕。
可惜滿臉獰厲之容,兇眉倒豎,碧瞳炯炯,威光四射,隱現無限殺氣。左肩上釘著九柄血焰叉,右額釘著五把三寸來長的金刀,俱都深嵌玉肌之內,仿佛天然生就。滿頭秀發已經披散,發尖上打瞭許多環結。前後胸各掛著一面三角形的晶鏡。左腰插著兩面令牌。右腰懸著一個人皮口袋,右手臂上還掛著三個拳大骷髏,俱是紅睛綠發,白骨晶晶,形象獰厲已極。是魔女鐵姝尋仇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