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發龍女崔五姑安置下凌雲鳳於花雨洞後,往東海為雲鳳采藥,為海濱沙窟之內的奸淫聲浪所驚動,發現一個魚面人身的怪物,在海邊沙窟之內奸淫婦女。窟內的怪物是翼道人耿鯤的愛徒,勾搭瞭靈嶠宮一個使女,還估道時來運至,攀附高枝。順從使女的蘼聲誘導,說是特別鍾情變態性愛,怪物更是抖擻精神,配合著侍女的驚呼慘叫,弄出震撼的凌虐場面。當白發龍女聞聲撞入,侍女即高呼慘叫道:“大仙救命!”
白發龍女為這蓄意安排的場面所愚,怒火高騰,更平素嫉視耿鯤惡徒,懶得詰問,即將妖徒誅戮。妖徒雖滅,白發龍女怒氣猶存,一氣動則各氣也被引發,牽連起女性潛意識中受虐的情懷。因女性體質結構為壁中虛,於淫奸中是納受一方,需求入侵,凝成基因中受虐因子發展優越。但實踐中又難以控制入侵的質與量,積有意識對虐淫的恐懼。一愛一恨本是一心兩面,非常微妙。氣不動,俱不動,一動則映入靈臺,越是激動的場面,越是激憤,刻印越深。白發龍女的意識被虐淫植下瞭魔種,墮入瞭靈嶠宮的圈套。
侍女隨即哭訴翼道人耿鯤惡行,故意說出妖人師徒密語,道是天蓬山陽,丙火真精凝成的至寶雷澤神砂,近已出現,日夜發出奇光,照耀極海。耿鯤意欲采煉此寶,日後前往峨眉,將全山燒化。白發龍女聞言大驚,素知耿鯤妖法通神,又擅玄功變化,脅生雙翼,來去如風,本就厲害,真怕耿鯤將這前古純陽真火蘊結孕育的奇珍得去,益發助長兇焰。於是有點心神不定,混著一絲被挑起的被虐待狂的潛意識,追上天蓬山去。
天蓬山處地東極窮海之邊,中隔東海三仙所居的東海還有十幾萬裡流沙落,高出天漢,幾上接靈空天界。自頂萬四千丈以下,山陽滿是火山,終歲煙霧弭漫,烈焰飛揚,熔石流金,炎威如熾,終年為火雲煙霧籠罩,人不能近。山陰又是亙古不消的萬丈冰雪,寒威酷烈,罡風四起。兩面都是寸草不生。要越過這些寒冰烈火之區,上升三萬七千丈,沖過七層雲帶,始能到那四季長春,美景無邊的仙山勝地。靈嶠宮又不喜與外人交往,所以仙凡足跡俱不能到。偶有好奇的修士前往,意欲攀升絕頂,上去兩三萬丈,即不能久耐罡風、冰雪、烈火的兇威,全都未盡而返。近數百年間,各島洞散仙修士,誰也不知此山到底多高,山頂是否險阻更多,有什景物在上。
以五姑的法力,還飛行瞭一天多才到。遠望天蓬山,本就是愁雲低幕,煙霧弭漫,天水相接,終古一片混茫,輕易看不出山的全貌。這時卻老遠便見兩根大火柱,顏色鮮明已極,矗立天際黑煙之中。四外煙霧濃烈,黑壓壓,仿佛天與海上下合成一體。飛到近處,才見海上萬重驚濤,全數被那火柱幻成異彩,卻並還雜有妖邪之氣。火柱前面有一脅生雙翼的妖人,就是耿鯤,手持一劍,正在行法,加增火勢。
白發龍女猛一眼看出烈焰之中裹住兩幢彩雲,知是玄門有道之士,困在這樣猛惡的神火其內,竟能禁受,法力也自不小。眼看危急,惺惺相借,不禁起瞭疾惡同仇之感。這時五姑相隔當地還有好幾百裡,因覺對方是個勁敵,自己人單勢孤,恐有閃失,老遠便把身形隱去,隱蔽遁光,自覺大敵當前,救人心切,不知妖人有無馀黨,意欲一舉成功,隻把火柱當作耿鯤自煉純陽之火,未怎顧忌,一直隱身前進,忙將自己多年苦功采取五嶽輕雲煉就的錦雲兜放出,化為千百丈五色雲幕,罩向兩根火柱之上。同時取出七寶紫晶瓶往外一甩,立有一道紫金色光芒射向煙雲之中,下手異常神速。
耿鯤素來驕橫,以為窮邊極海,敵人絕無後援,因被困中兩敵人的法寶威力又非尋常之比,正將自己連日所收雷澤神砂所化的火柱,全力施為。雖知是來瞭敵人,還沒想到勢子如此神速。怒吼一聲,朝金光來處將手一指,飛出一道赤紅色的光華,如飛上前。就這剎那間,火柱已被煙雲裹住,金光又將煙雲吸住,直長鯨吸水一般,嗖嗖兩聲,晃眼收盡。白發龍女到手才知,所收竟是那極厲害的雷澤神砂,吃瞭一驚,寶物已經得手瞭。
耿鯤忽聽後方聲音有異,回頭一看,兩根火柱齊化烏有,見連日所收雷澤神砂所化的火柱收去,火中敵人已紛紛施展法寶,夾攻而來。五姑手揚處,太乙神雷帶著雷火金光似雹雨一般迎面向耿鯤打去。耿鯤見雷火猛烈,而原是受困的兩個敵人的法寶威力又非尋常之比,不由又驚又急,怒火中燒,把心一橫,厲嘯一聲,振翼飛起。到瞭空中,略一展動,翅尖上即飛射出千萬點火星紅光,滿空飛舞,聚而不散,哪知崔五姑早已暗將三枝金剛神火箭取出,由滿天火星光霞中直射過去。
耿鯤知道此箭厲害,專傷敵人元神,隻要射上,至少耗去兩三百年功力,再如三箭連中,更無幸理。尤厲害的是此寶與敵人心靈相通,得隙即人,由心運用,最難抵禦。自料再延下去,兇多吉少,急切間隻得自斷三根主翎,化為替身,抵擋三箭。原身倏地施展玄功,化為一片彗星般的火雲,橫空逝去,其疾如電,瞬息已杳。那三個化身已有兩個為火箭所傷,化為紅煙飛散。
被困兩人已飛身趕來相謝,乃是兩個少女,俱都儀態萬方,清麗出塵,一望而知是瑤宮仙侶。正要通名問訊,忽見一彩雲自空飛墜,倏地現出一個美麗少婦、一個少女,見面便同聲禮謝,道:“愚姊妹連日隨侍傢師赤杖真人,供煉靈丹,小徒偶然撥雲下視,發現妖人在此取雷澤砂。此寶每七百九十年由本山火口內湧出一次,宮中原有,本可不去睬他。隻因妖人心貪驕橫,意欲窮探火源,竭澤而漁。小徒恐他毀損本山奇景,泄瞭地肺靈氣,一時輕舉妄動,下來阻止,不料法力有限,反吃困住。愚姊妹和諸同門又當火候吃緊之際,無暇分身。多蒙道友仗義相救。傢師所居靈嶠宮,就在此山頂上,隱居避地,己逾千年,各方道友均少往還,道友也許尚未深悉。請到上面一敘如何?”
五姑知是天仙一類人物,奇緣遇合,心中大喜。因見對方師徒似在憎嫌山腳下的硝煙火氣,匆匆略為謙謝,便即起身。少婦羅袂微揚,便由袖口內飄墜一朵彩雲,白發龍女便隨四女飛身其上,同往頂上升去。飛出萬丈以上,罡風越來越厲。少婦隨手指處,腳底彩雲便反卷上來,將五人一齊包沒。眼望雲外,黑風潮湧,冰雪蔽空,但雲中通沒一點感覺,飛行更是迅速。接連飛過好幾層雲帶,沖破三四段寒冰風火之區,才到瞭有生物的所在,仙雲還在上升,默算所經,已經升高瞭七八萬丈。又沖越過瞭一處雲層,才看見上面彩雲環繞中,隱隱現出一所仙山樓閣。隨又上升瞭千多丈,方始到達。
仙雲處,踏上山頭上一片平地,兩面芳草成茵,繁花似繡。當中玉石甬路又寬又長,其平如鏡。盡頭處,背山面湖,矗立著一座宮苑,廣約數千百頃。內中殿宇巍峨,金碧輝煌,飛閣崇樓,掩映於靈峰嘉木,白石清泉之間。林木大都數抱以上,枝頭奇花盛開,如燦爛雲錦,清風細細,時聞妙香。上面是碧空澄霽,白雲縹緲;下面是瓊樓玉宇,萬戶千門。更有奇峰撐空,清泉湧地,點塵不到,溫暖如春。端的清麗靈奇,仙境無邊。
沿著滿植垂柳的長堤走去,走約一半,忽見長撟臥波。撟對面碧樹紅欄,宮廷隱隱。中間隔著一片林木,蒼翠如沐。穿林出去,面前出現一片極富麗的殿宇,殿前一片玉石平臺,氣象甚是莊嚴。這殿甚是廣大,俱是瓊玉建成。殿當中並未設甚寶座,隻東偏青玉榻上,坐著一個相貌清古的仙人,知是宮中主者赤杖真人。
白發龍女聽真人說起來歷,才知真人姓劉,與唐羅公遠同時成道,本已修到天仙位業,隻為到時差瞭一點火候,若要仍用肉體飛升,便須再轉一劫。因不耐塵世煩擾,自經過道傢四九重劫以後,便擇上這高接天域,仙景無邊的在天蓬山絕頂建立靈嶠仙府,率領兩輩弟子隱居清修,度那仙山長生歲月,不曾再履塵世。更有藍田玉實,靈苑仙藥,一樣長生不老。成道以來,已歷千年,未履塵世。
歷朝列仙未成道飛升以前,也從無一人來過。
有心之士,欲往窮源查探。不是功力尚淺,難禁前半十萬丈風雪烈火之險。
便是到瞭半山以上,為真人仙法所迷,現出一片窮荒陰晦的絕頂,來人以為走到地頭,毫無所得,廢然而返。行藏如此隱秘,地又如此險阻僻遠,足跡難至,尋常想也想不到,怎會知曉?
三個再傳女弟子,一名陳文璣,一名管青衣,便是五姑所救二女,還有一名叫趙蕙,全是南宋末年忠臣之後。宋亡,三女隨著一傢至戚遁逃海外,被颶風吹入山下落,全舟遇難,隻三女共抱著一塊船板,被風浪打到天蓬山腳海濱沙灘之上,吃真人門下甘碧梧、丁嫦二女弟子無心中撥雲下視時發現,度上山來,收歸門下。甘、丁二女便是引五姑入宮的少婦和那少女。
其後還有一個轉劫散仙,名叫尹松雲,受另一地仙指引,仗著一道靈符護身,由山腳下冒著冰雪與罡風、烈火之險,費時半年,步行上山,拜在真人大弟子赤杖仙童阮糾門下。
再傳弟子每次下山積修外功,也接引些有根行的人作外圍份子,蹤跡均極隱秘,真人更具玄門無上法力,一切因果早經算就,預示先機,妥善安排,因此不為尋常修士所知。這些頭輩弟子也是千年不履塵世,進宮朝覲及侍奉的外圍份子共有二三百人之多,都是再傳弟子引來。這次特許五姑入見,固因解救二女弟子之德,此外還有一段因果。
談過些時,真人便命眾弟子陪出遊玩。宮內全是西牛賀州風格,到處都是赤裸裸的男女塑像,栩栩如生。尤善誇耀兩性器官,突出雄風威猛,靈活若沖之狀,挑引情欲淫思。園林花間之陰,全是卿卿我我之雕塑,盡顯男女擁抱,其親熱陶醉之意境。惹入春思的泉水流過男女溝合的塑像,於兩性器官糾纏處,流入小水池。途中經回旋處理,嗚咽聲像極淫溝中壓不住的呻吟。白發龍女見之,豈能不面紅耳赤,勾動久曠身心,體內欲火蠢動如焚,育聚出一股看不見的勁力,在瘋狂地沖擊著。
更是有著充滿瞭淫蕩誘惑的大小瀑佈,於水流下沖時,為峭壁間豎出的渦輪回蕩所分合,有節奏的撞擊瀑下戲水的野鴛鴦塑像。塑像為瀑水推動,依照各自的翻騰軌跡,演練出淫溝動作。兩性器物接合處,雄壯的陽具撞入,於陰戶中濺出水線激射,唧唧聲響。於陽具抽出時,下承的女塑像,移下身入水,再挺腰受樁。如似巡回不息,令白發龍女全身顫起瞭一陣輕飄飄刻骨銘心的悸動。
遊完全景三十六道瀑佈,每道瀑佈各自演奏不同的素女淫溝三十六式精華,白發龍女已是魂回夢幻,更難消受眾仙殷勤,風氣開放,循序漸進,示而動作,講解三十六式的精要,頗令白發龍女欲火焚心,舉止失措。白發龍女不知宮中蓄意挑逗,隻道天蓬山遠處神州,性欲開放,不勝誘惑。本欲告辭回去,眾仙竟不放行,再三留住桓些日。
白發龍女本定日內往白陽山花雨崖探看凌雲鳳,因見主人盛意挽留,便在宮中住瞭下來,中間真人見過三次。真人見白發龍女克己意力頗強,雖被誘發瞭受虐淫識,加上藍田玉實,壯陽催促,仍然未惑於挑引,接受收用。而五臺西支與西牛賀洲等派別,自成立共同合體後,對靈嶠宮已是陽奉陰違,赤仗真人意圖籠絡神州峨眉,逼五臺就范。既然淫控不果,隻得恩結,令白發龍女連凌渾也約瞭來,並說道:“近日擬著門下兩輩弟子下山行道。因目前妖邪橫行,而各方道友又素無淵源,還望代為引見接納,以便有事時互相關照。隻未下山前,暫勿宣泄。”
白發龍女知道真人道法高深,尤其是藍田內靈藥仙果甚多,能和其徒交往,得益不少,聞言自是越發心喜。辭別起身時,甘、丁二女執意親送下山,用仙雲護送同下。到瞭半山以下,無須再往山腳,本應就空中禦遁飛行,二女堅持要送過十萬流沙落方回。飛過流沙以後,二女說是千年以來不曾出山,左近不遠小蓬萊有二散仙,乃千年前舊交,久已不通音問,不知還在島上隱居沒有,意欲便道往訪,隨與五姑殷殷話別,訂瞭後會,各自飛去。
五姑一算,凌雲鳳之約已過瞭多日,便先往白陽山趕去。因宮眾殷勤招待,誤卻歸期時日,五姑心中有愧,未免大意,見洞內鱗介遊戈,而陰魔於演煉時已法身幻化,形體已蔽,白發龍女覺不到人的氣息存在,估道雲鳳已離洞覓食。見圖解自出演化,誤認是奇緣巧合,心情興奮下,放棄瞭克己防欄,註視入神,無抵無抗下,為陰魔施顛倒迷仙大法於真氣幻影中,囚束瞭三屍元神,陷入魔境,任令春情勃發。再吸入滿洞淫氣,沖激意志,真氣為淫情拘押,筋疲肉軟。
白發龍女本是多年來都在性饑渴中。自凌雪紅兵解開元寺,白谷逸以凌渾不救其妹,太無手足之情為借口,暗使狡獪,趁凌渾元神出遊之際,將他軀殼毀掉。凌渾神遊歸來,無肉身可依,又是時限迫切,萬般無奈,毫無其他選擇下,將元神伏在一個垂死的破叫花身上,將一個豐神俊朗仙風道骨的人,變成一個破爛叫花。可真湊巧,這垂死的破叫花竟是資質上乘,生辰更與凌渾相生,因而留得修為一點不減,這可是盤古所未有的巧合。
因為元神湊合肉身,不單隻要資質上乘,才能承受得深厚修為,更要與肉身的五行形格相生,更玄幻不可知的是生辰能互動,不是八字時辰簡單,而是每個時辰都不隻是鐵板神數的八刻,而是八八六十四刻,更是看著出世,也難推算刻分。每刻再依命分五行,成三百二十分。錯上一分,可能是修為盡散。所以非身處生死關頭,誰也不敢輕率換身。凌渾憚忌著白谷逸虎視眈眈,更不敢輕舉妄動,再度換身,冒修為流失之險,由此就用這破爛叫花面目遊戲人間,自稱怪叫花窮神。
可憐崔五姑正在仙傢的虎狼年華,風韻嬌柔,貌美如花,卻要獻身給一個遍體臟臭的破叫花,情何以堪,一夜氣白瞭頭,亦五十年來未嘗過奸淫滋味,穴頻頻反抗示威,竟無寧夜。此時給滿洞淫氣入侵,還當作是穴的例行抗議。為要費神鎮壓性欲要求,被陰魔的顛倒迷仙大法所迷而不自知。直至陰魔化龍撲來,才覺到真氣法力受制,對穴的情欲激變,更無壓彈之力,隻馀強盛的意志力,孤軍頑抗。可惜任白發龍女多高的功力修為,難敵心魔侵蝕,內外夾攻,意志力起動不瞭真氣,法力受制,隻剩下本能的爭紮。
陰魔修為本淺,光控制白發龍女的法力,已所馀無幾,隻較崔五姑行動自如。白發龍女本是嬌滴女兒身,氣力柔弱,隻能死命抓緊衣著,哀聲求饒。雄性本帶侵略,胯下弱女的哀求隻會更挑獸性。陰魔強剝白發龍女衣著,乳球即告彈出,竟是罕見的水形乳房。
乳球也屬五行,分金水木火土。土形乳房形如土丘,基底比乳球圓周闊大,球內虛如無物,按之下塌,難有張力,更無回彈感覺,是乳中下品。若兼木氣,則塌陷外瀉,是極劣之品,多為貧賤民婦所有。
金形結實如半球,基底與乳球圓周相若,捏之如豐厚肌肉,脂肪較少,無甚彈性。多是未經或少經奸溝之少女,如金藏土內,未經礦采。佛稱四大,是合金土為地大,先天性共,所以今日之金,多是明日之土。
木形修長如樹椏斜伸,也是基底與乳球圓周相若,脂肪較多,富有彈性,在衣衫內似寬宏外撐,裸後卻是向側橫傾,有點美中不足。
火形其乳端尖銳,基底較窄,球身周徑中闊,如一朵火焰,其上品挺而朝上,按之虛而有氣,如捏氣球,有回彈之力,不發則已,發則性欲如火之烈,是淫奸的佳選。
水形如水,其基窄,束之扁平,放之自行成圓,如水在囊,按之若內有液流周竄,捉摸不定。因有水之質,肌膚豐腴潤白,具水之德,無淫婦那野馬般的狂放,有著水之馴柔與持久,可供無休無止的奸淫。
白發龍女更是水形兼金,得金生麗水,柔中帶韌,挺脹胸前而不垂,有西瓜之碩大。陰魔喜見珍品,略斂獸欲,細心審視這半老徐娘,雖已中年,仍是腹平肚圓,纖腰婀娜。白發龍女被剝得赤裸裸的如一隻小羔羊,又羞又憤,隻能以有限??镢u,遮掩著三點禁區,曲身窄側臥以匿避,可是臂徑所遮范圍不大,嬌軀雪白無瑕,半遮半露間更惹獸性。
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是不攻堅也。極強之陣也必有其最弱一環,難禦鼠患。
十二生肖以鼠作始,以其性善伏匿,是潛龍勿用。其動也,乘虛蹈隙,防不勝防。陰魔化鼠,先擾白發龍女腰肢。水性潤,其腰腴潤,圓渾而不贅累,撫之滑溜如水,富有張力。行圖解之子支心訣,鼠吻腰側,真氣鼠噬入肌,雕啄著神經末梢,白發龍女不堪刺激般的發顫著,抖得極為劇烈。
白發龍女既羞且憤,哭泣哀罵,悲聲求饒,奈不住腰酸糾擻,柳擺旋搖,幻出一沫亮光,更添誘惑。搖晃中,如水囊的乳球,不能肯安份的存入臂挾下,幻出瞭柔美無瑕的洶湧乳波,忐忑晃動,煽旺陰魔欲火旺燃,轉攻粉乳。鼠嘴撩撥乳側露白處,真氣如火,燒熱乳房內每個細胞,炙熨乳蒂,變成敏感非常,於臂肌觸動處,麻痹酸軟透入靈臺,無個擋處。櫻紅乳暈隆起,撐起尖挺的乳蒂,硬脹挺立顫動不已,蒸蘊出芬芳濃鬱的乳香。子支真氣啄透乳蒂花暈,透入穴花芯。白發龍女雙掌按不住穴麻癢,尖叫聲中,翻身俯伏,把豪乳夾入雙臂內。
但避得身前,卻把曲線玲瓏的背臀整個暴露與陰魔眼底下。
略斜的美人肩,顯示著嬌娃的溫馴。肩闊頗有氣慨,直往纖腰下削,襯出英姿爽朗。肌膚豐腴漂亮,略帶微黃,如哀訴著田不耕久矣,求邀憐墾。盆骨圓收合襯,臀肉豐而不碩,顯得修長高雅,窈窕可人。
陰魔鼠據嬌肩,鼠舌遊舐白發龍女脊椎而下,真氣透三屍而入,長驅直進,把欲火導入靈臺。白發龍女渾身火燥,穴生煙,但仍是意識頑強,不甘開放。
任她一靈不昧,也強不過肉體背叛,當陰魔鼠吻到谷道,積存會陰的淫氣欲火,一舉而泛,直淹靈臺。白發龍女劇震無控,筋骨反應式作出大翻身,雖然慌張尖叫,卻把嬌軀獻上淫魔,已無馀力指揮肉體,隻馀雙掌猶在胯下。
陰魔也不肯稍留馀地,必盡剝嬌娃尊嚴,才逼使淫奴死心地任意蹂躪,享用奸淫滋味。鼠躍上低平袒腹,力索肚臍,真氣把淫氣欲火,鑿通任脈,夾攻靈臺。白發龍女為子支法氣所溺,隻能效鼠聲吱叫,脈松筋彈,四肢攤展,弓身外拱,把桃紅的月,赤裸袒呈的嬌驅,無遮無蔽,不由自主的自我奉上祭臺。
陰魔意猶未足,必欲奪其心志。人非獸畜,是因具有靈意,處人際力場中,於一念之間,選擇著不同的取向。非同心同德,對同一環境,縱使同一立場,也必有不同反應。行非所願,其怨深藏,積越深恨越重,一旦為外力引爆,或暗中使壞,其害無窮。
鼠既拆其藩籬,牛攻其堅。陰魔化牛食草,舐舔白發龍女恥毛,雙角抵觸著嬌嫩乳蒂。豪乳屬水,柔順藏剛,把牛角包容。牛角壓熨著豪脹乳球,沖撬那顆最敏感的蒂粒,輕推漫搓,撞侵入醜支真氣,把熱烘烘的乳囊引炸,激燙靈臺。
一股酥麻從乳頭處竄起,旺熾白發龍女欲火,焚心炙靈。白發龍女雖一靈不昧,但也氣虛無力,抗拒之音,弱成喃喃吶喊:“不要!放過我!”
但卻腰肢挺聳,穴激烈反憒,又熱又癢,酥癢難熬,直癢得心裹麻麻的難受,臉上現一陣嬌紅的羞態鮮艷照人,蕩樣的春情溢滿雙眼。那更堪牛舌嚼草,把陰毛舐撥得“啾啾”作響,扯動著毛根的神經末梢,酸麻著整個戶。那修長有力的牛舌,輕扣在道洞口拼命的撾勒,把神經末梢密集的敏感的陰蒂弄得堅挺爆炸,鑿開瞭直透靈臺的甬道如康莊無阻,感受著那溫柔有力的牛舌,深入再深入的攪動陰蒂,翻騰起一波波酸麻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令白發龍女的吶喊,漸漸變成:“不要放過我!”
舌頭,這可愛的舌頭,也是討厭的舌頭,能美死人的舌頭,而又是害死人的舌頭,繼續那使她要命的動作,點起熊熊高漲的欲火,由小腹中升起之燥熱向全身蔓延,全身燥熱不止,心中如油煎般的難受,靈魂被煉火煎熬,激情升湧充斥淹沒瞭靈智。身體的的反應逐漸強烈,穴也作出反應,不甘空虛,作牛之聲,陰唇燙熱,張合有致,頻頻沖上獻草,要纏扯牛舌。
既是白發龍女已開戶揖,陰魔就勢化虎。寅支真氣催動著濕灑灑的炙紅堅挺巨,又粗又硬的翹起,連青筋都漲滿得圓大,從深藏的體內緩緩伸出。虎撲下,爪壓白發龍女玉肩,虎吻嬌唇,細看花容失色,珠淚串腮。一雙明媚大眼,滿懷哀怨,楚楚可憐。可惜不但未能招喚慈悲,更助長虎威欲火,燎燒虎,直貫白發龍女那巖漿滾流的穴。
虎威尚猛,熱氣如浪,長驅直搗,是急抽猛插,勁擦得壁抖擻抽搐。獵物受噬,始是不勝激情,於猛撞下,穴倉皇閃躲,使抽動更疾更速。至寅氣入主,白發龍女道自生反應,如母虎反撲,吼叫喧囂,簡直是像瘋瞭一樣。那戶裡開始傳出“叭唧”的淫水聲,肌膚互相撞擊的節拍,好比孕育大自然生命的美妙音律,太美妙瞭。長久以來幾乎忘掉的快感,白發龍女又再一次獲得,怎不叫她興奮。這種欲生欲死的滋味,絕非凌渾所能供應,隻要嘗過就會上癮,把人世間所有的道德束縛,全然拋諸腦後,任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無怨無悔的迎合接納,拼命地撲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封力所給予的歡樂情趣,嘯聲淒厲,真不知身在何處。
虎氣泰極,盛延化兔。陰魔改試卯支真氣,避堅攻隙,如狡兔的遊竄靈活,狡獪滑溜,行敵進我退,敵撤我追的急轉倏旋,專挖白發龍女壁竅塞,把浪透緊繃的白發龍女再受酸麻入骨,無有搔處,如煎皮熬骨,哼籲難捱,防禦不瞭卯支真氣的播弄,效狡兔三窟的閃躲逃竄。
兔盛化龍,陰魔施辰支真氣,靈活善變,任狡兔飚匿左沖右突,也能翻騰抖轉,於白發龍女穴處水深火熱間,把充滿炙熱陽剛罡氣的龜頭,準確的擊中那陰蒂內壁下的敏感點,如雷殛神經中樞,激起氣血洶湧,一股熱流氣蕩遍四肢百骸,聚入子宮,爆出一股股膩滑的陰精從開放的花心中急湧而出,如瀑佈暴瀉,灑落龜頭,受狂龍吸水,點滴不遺的收納著白發龍女的元精。龍氣登亢,在白發龍女體內轉化為巳支真氣,不斷折騰抖擻,全身虛脫如死蛇爛鱔,癱軟而難以蠕動,軟綿綿的蛇纏捆繞著陰魔龍影。
龍蛇化馬,午支真氣旺壯陰魔巨長伸,不斷地點擊拿敏感的花蕊蕊心。馬長,直搗白發龍女子宮深底。老驥伏櫪,志在千裡,作竭澤而漁,泵抽白發龍女花芯元氣。白發龍女隻覺一根火燙的粗棒似已撐裂下體而頂入腹中,承受著熾長馬的暴風雨般沖擊,無藩籬可言,熱氣直杵天靈,中樞癱瘓,任玄關陰精被陰魔搜括殆盡,於糟蹋中,得從未有的性趣。可幸修為深厚,根基穩固,陰魔噴灑的玄精未能進侵三屍元神,隻是白發龍女也昏瞭又醒,醒瞭又昏,連反應也無動力,受午支真氣主導,隻馀馬嘶悲鳴,淒訴秋風。
馬攻之不得,退而化羊,陰魔聚未支真氣於根,羊觸白發龍女穴洞口,以斂回玄精陽氣,也壓磨著白發龍女的陰蒂,磨入震撼沉溺的刺激,周遊白發龍女全身竅脈。莖蠕動不已,交合著白發龍女子的玄陰為導引,從陰蒂貫入未支真氣,有著淫羊霍之功效,再度催促淫火,榨出竅穴中的玄髓。白發龍女在未支真氣控制下,隻馀虛脫下的昂首蹺,咩叫招。
火旺須導,陰魔化猴。申支真氣激化淫猴浪性,於白發龍女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帶不住挑挖。白發龍女主動攀扒,搔撈陰魔猴,猴急狼忙。
申氣盡,轉化酉支真氣,仿效雞奸。化為尖啄的龜頭,鉗扯著白發龍女的穴口接壤會陰之處。此處鄰近肛門,於十個婦女九個痔有莫大關系。因獸類口生得極低,伸出瞭雙腿之後,於性交時,獸從身後入,磨擦的重點就在接壤會陰處的口及刺觸那陰蒂內壁下的敏感點。人類直立關系,口移轉腿前,使莖從身前插入,就難以接觸這個會陰的區域,使因興奮而貫入的血氣,得不到直接刺激而回斂,屯積不暢,淪為敗血,是為血之馀的痔瘡。
陰魔挑啄口,白發龍女痛中有快,是真痛快。小痛令脈絡抽搐後的舒展,氣血流暢,腹中屯氣連連不絕的噴發,更感巨威力,酉支真氣催動白發龍女的血氣周流陰唇,盈脹得又粗又漲,效雞之撲刺,如風之飛翔。
雞熱化犬,陰魔輸入戌支真氣,有鎖陰之妙,纏夾緊扣,無躲無避。白發龍女感到插在洞的巨陽具猛脹,變得熾熱無比,催化的元髓,盡為陰魔采擷無遺,隻馀汪汪吠鳴。
陰鎖盡,陰魔化豬,亥支真氣搜括入骨,白發龍女壁呈現挪攣,如擰毛巾,擠壓出電光雷擊。白發龍女樂極,亦羞極,珠淚串連,罵聲申喊,哀叫:“不是我,這不是我。你!你這淫魔把我弄成這個像子的。天呀!我怎樣做人啦。”
陰魔在在白發龍女身上化形,巡回三十二變相,共三百五十二回式後,任白發龍女修為深厚,也告雲憔霞悴,過度興奮刺激後的殘潮滿面,目呆神醉,在喃喃自語:“君知妾有夫,贈妾雙明珠,感君纏綿意,佩在紅羅。良人執戟明光裡,夙夜巡戈掃孽孳,還君明珠相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明珠離,戟幹撤退,真是水滴如淚,不過全是白發龍女的分泌。五姑已癱軟如泥,性趣沉溺,還恨今宵非在未嫁時,真執著得可怕。陰魔也懼其反悔,也不敢現形,化氣而去,追尋凌雲鳳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