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見識瞭魔女溫嬌的飛遁,才知劍仙有飛行本領,怕被從空中偵察,不敢再攀崖搶高,銳意於叢林水底,常獵虎猿為食,用血影神光法理,剝皮為披以混淆視察,也儲下瞭不少走獸毛皮。從羅浮流竄至長沙,不敢下平原,折向東走,到九華山後的醉仙崖,目睹崖前的一片枯枝寒林,靜蕩蕩的,荒涼可怖,寒鴉在巢內也凍得一點聲息皆無。陰魔給這妖異的境像嚇得欲回頭繞路,卻在猶疑的剎那間,天外飛來一道光芒,輝煌耀目,貶眼間即降落身前,光影內浮出一名女道姑。見她才待開口說話,突然怔著。
這道姑容顏清麗,身形纖秀,腰挺腿直,一派高貴氣息,挽上觀音大士式的道髻,襯托得像是寶相莊嚴,卻在凝視陰魔的剎那,鳳目即出細眼媚絲,星眸似開未開,似閉未閉,泄出淫蕩水光,逗人心弦,引燃陰魔的欲焰,熊熊肆虐,把碩巨肉挺托前沖,把衣袍撐起如傘。敏感的龜頭擦拭衣物,酸麻的快感刺激肉中細胞震栗,推動肉抖擻揮舞,舞得衣袍洶湧波濤,泛起層層浪影,明顯的覺到陣陣幅射,透澈出龜頭外去,射入道姑靶內,化為熱能四炙,回傳來絲絲牽引,溫馨快感。
道姑亦明顯現出反應,豐腴的雙頰泛現紅暈,春意盎然,嬌俏的臉龐所呈現的聖潔氣息,叁雜瞭淫蕩的嫵媚,閃現出饑渴神色,那種嬌貴而治蕩的模樣,就是天下最迷人的蕩婦的風情。寬蔽的道裝掩蓋不瞭那搖曳生姿的輕盈體態,玲瓏性感的身段,尤其那一對尖挺的乳房像要透衣而出,乳頭高高聳起,震蕩得衣襟浪翻。腿間內又熱又騷癢,令纖細的柳腰奈不著蓮足乏力,搖曳不安,肌膚抖顫。強忍道的波濤洶湧,伸出紅亮的馥香舌尖,抵掃一遍那微濕的豐艷紅唇,深深吸瞭一口氣,寧下精神,露出鷺鷥般淫笑道:“貧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茍蘭茵。前方巖下美人蟒即將出困,奇毒無比。餐霞大師贊薦小施主不懼蛇毒。可否與貧道共結善緣,齊塑功德?”
語音嬌膩,若弦外有音,銳成實質,挑逗著陰魔體內的欲火,燃起陣陣酥熔滋味,薰逼著魂靈心志。
這茍蘭茵本是奸國奇花,天生淫質,壑欲難填,奸淫的生理需求,永無靜止之期。自癸水初泛,即奸遍村裡壯男。任那淫蟲如何粗壯,一經入,莫不皮黃骨瘦,終生廢。聞齊漱溟小時便有異稟,刻意招郎入幕,經多年祈待,才得共結連理,卻不消數年,齊漱溟即為旦夕需索,弄得面頰深陷,有皮無肉,已無舉之力。茍蘭茵也隻能終日嘆氣,最後想得一計,借機詠嘆道:“花不常好,月不常圓;人生百年,光陰有限,轉眼老大死亡,還不是枯骨兩堆?雖說心堅金石,天上比翼,地下連枝,可以再訂來生之約,到底是事出渺茫,有何徵信?這無情的韶光,轉眼就要消逝,叫人想起,心中多麼難受呢!”
隻要挑起這廢物的出塵之心,遠出求道,不在身邊阻手礙腳,即可大開方便之門,招來狂蜂浪蝶,穴不愁空虛苦癢瞭。齊漱溟亦知喻其性交能力消逝瞭,羞慚無地。為求逃避削骨之刀,上峨眉山尋師求道,遇見長眉真人,許下宏願,要代完成偉業,得晉身為徒。本欲靜叁玄秘下乘,重續琴瑟靜好,從此劉桓註籍,葛鮑雙修,天長地老,駐景有方,不必羨他生之約矣。其大師兄玄真子,憐他修非所求,曾提點之,道:“師弟這般兒女情長,將來難免魔劫呢。”
齊漱溟聽不出弦外之音,還笑答道:“師兄不要見笑,我求師的動機,也起於兒女情長啊。”
玄真子洞悉其掛礙,有空可用,薦為副手。再因玄真子身懷隱秘,怕站上臺前最高處,則難以掩飾他臥底峨眉的任務。齊漱溟因此得受推諉,備登儲位,到此才知從師時,為求目的,草率承諾,不知所負之苛,以致終身埋首黨爭,耗盡生力,肉也萎縮至無,更無淫奸之能矣。無可奈何之下,隻能與茍蘭茵約法三章,隻需顧全體面,任她面首萬千。茍蘭茵得道後,專修註,欲海中從無敵手,單隻音頻挑逗之功,從未逢過抗拒之能。
陰魔雖被淫火煎熬成崩塌巖漿,但先天真氣仍然護持元靈,更因她提及餐霞大師而惴惴不安,不知對方是否知道瞭那不可告人的奸情,又怕再被囚禁,但直覺那是否認不來。於是故弄玄虛的裝作詫異,道:“道長無認錯人耶?”
茍蘭茵亦詫異其定力,更加重惑心音煞,噯昧輕笑道:“餐霞大師沫在小施主身上的壯陽香,是貧道獨傢祭煉的,認得錯嗎?”
陰魔圖窮匕現,羞得滿面通紅,淫火更熾,語聲也是期期艾艾,道:“小子我全無法力,正要尋大師學藝,能幫上忙嗎?”
茍蘭茵見無拒意,自己亦心猿意馬,不及計較對方何以還能靜處,仍未撲上身來,也不想浪費春宵片刻,直接提領道:“貧道收你為徒,施行催生大法,玉成於你,好嗎?”
陰魔也未知何謂催生大法,更不知是何後果,隻知道劍仙挾持法力,有著無限權威,正是話你錯你就要認,打你你都要企定,堅持自己沒做錯,就等如說瞭“法制不公道、不可靠”的話,這是萬萬不能。法界中人是不容許有作這種挑戰的,劍仙從不出錯。既是點名要拜師,就要即刻彎身行禮,動作稍慢,就是欠缺誠心,罪大惡極。茍蘭茵也急不及待,擁抱起陰魔,湧泄出淫蘼肉香,淹沒陰魔嗅覺,呵出呻吟般喘息,在陰魔耳邊夢囈道:“待會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竭的呢!”
陰魔就薰醉在淫蘼肉香,擠入軟馥溫馨的嬌軀中,淫思洶湧下,初試劍仙的飛行,進入山後一個小洞內。這洞本是監視妖蛇的駐紮地,卻被茍蘭茵辟作陽臺,佈置得簡單實用。最為精巧的是那十二品蓮臺的靠背倚屏,何以平放為床,蓮臺花瓣本是豎立為欄,也可縮入臺下,外顯是一具修真法器,實則是一件用作奸淫的工具。
茍蘭茵先放下陰魔,脫下道袍,內裡竟是一絲不掛,妖艷性感的胴體,在陰魔眼前展露。一對完美得毫無瑕疵,彎彎上翹的玉乳彈跳而出,淫蕩的擺蕩著,絲毫不見松弛,乳暈已經隆起,襯著粉紅乳蒂,尖挺而呈粉紅。這麼飽滿的筍形乳房,高聳出圓潤纖秀的腰肢外,是乳球的極品,火形帶木,散發淫蕩天生,欲火熾烈魅力,顯有一股野性的韻味,更充滿瞭獸性的誘惑。
人在五行中,乳球也分五行。火形尖翹形圓,基底窄起,乳蒂勾上;水形圓渾,基底窄起如囊,內藏如水;木形修長,基底平起,竹筍般聳生;金形堅實,基底較窄如珠;土形軟塌,基底多是闊如泥丘。此是五行正格,金藏於土是同源,屬四大的地,所以金形弱後則成土。火、水二形罕有,木形也是百中無一,凡俗女子多是金、木二形。水火不相容,火金難全,水中藏土則渾。木形塌後,是土抗木,垂而不瀉,尚可浪蕩誘人。土性垂,再帶木性,則塌如虛皮,向兩邊瀉去,是木克土,乳球中的極擊劣品。木中帶火,是火性不強,隻長而勾翹。茍蘭茵一雙玉乳是火中帶木,其火旺,即淫火旺,是淫中極品。
茍蘭茵更是肌膚雪白幼滑,溫潤透紅,腴軟如脂,散出淡淡光暈,晶瑩剔透,幻彩灩灩,極其嬌艷。秀長玉腿的肌膚細白柔嫩,對比出內側的黑亮陰毛,更是閃耀。穴洞口,兩排豎毛有五寸多長,隨風蕩漾,黝黑鬈曲,互相纏繞,隱隱透著紅光,若有若無地吸吐張闔,異香撲鼻,漣漣流出,一股淡淡的淫水味從竅飄入陰魔嗅覺,艷香濃烈。淫靡的異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陰魔心旌浮動,如醉如癡。這是一個性欲特別旺盛的淫婦,但在一個男人的眼裡,這曲線誇張而充滿欲火的女人在挑逗異性時,也呈現瞭她自己強烈的需要。
陰魔眼見這樣一個尤物,光溜溜的邁近身前,已是色授魂予,更何堪被擁入懷,以纖纖玉手剝過清光,摸遍周身大穴,更溫柔的套捋著那挺得怒高,欲火如焚的巨,加沫獨傢壯陽香。茍蘭茵卻見巨如惡龍,已是張牙舞爪,龜頭猙獰,又粗又硬,在玉掌中翹堅如鐵,粗壯得前所未見,頗有點觸目驚心。觸覺到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激蕩,泄出陣陣精液氣息,撥助淫火,令修為深厚的劍仙,飽歷欲海奸淫的蕩婦也渾身無力。
幾經調息才能歸納欲火,把赤條條的陰魔擺上蓮臺上,作觀世坐蓮之姿勢。
此式規限雄的活動空間,由雌主控接觸點,最適宜於雌禦雄的催生大法。茍蘭茵盤起陰魔膝腿,看著巨的一柱擎天,在跨上陰魔腿盤上,坐下嬌軀以噬之入玉之際,真有騎驢的感覺,倍加興奮。淫火燃化體內氣血,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變得更為濃洌,由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沁出的香汗點點如雨,混著中人欲醉。情動而溢出的愛液微薰,麝香陣陣,撩人心魂,滲入陰魔鼻腔內。陰魔爽得疑在夢中,但下有龜頭撩撥的陰唇,上有觸眼的筍翹乳球,巍峨搖晃,卻是真實無訛,真想咬上一口,隻是不敢做次,看著乳波如浪,卻遲遲未覺坐下套。
茍蘭茵赤裸裸的坐上陰魔盤膝之際,也為碩大的撐傘龜頭擦得心悸意蕩。覺得陰魔巨太強,真有處女初溝的怕痕又怕痛的心態,慢騰騰的下坐。無奈觸覺到百戰無敵的陰唇壓下闊撐的龜頭時,火灼的熱能燃起強烈的酥酸感,如電流擊中入腦門,眼前一陣金星飛舞,令腰腿無力,一沉到低。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全身,觸電般的快感,從脖子到跨間的蜜穴,一直線的穿透。陡然“啊~”的一聲,發出驚人的嘶叫,而那繃緊瞭的嬌軀,突然像泄氣的皮球一般軟化下來。
快感慢慢變強烈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氣於瞬間被抽乾,又乾又癟,骨軟精疲,神魂飄蕩,小腹好像有一團火在燒,無力自控。酥麻酸癢,直鉆心靈,不停的抖顫,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無力呻吟,陷入搗散瞭的陶醉,整個人像是在瞬間好連骨頭都化掉瞭,混身癱軟如泥,靈魂彷佛出竅,到瞭九霄雲外,隻存著那酸入肉,酥入骨中的感覺,及那平坦而有彈性的雪白的肚皮的不停起伏,在陰魔的小腹上摩擦著。
陰魔覺到巨全根被茍蘭茵噬入陰內,竟是寶八大名器之上品,玉蚌香渦。這嘴闊之淫婦,戶形如田螺,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前端的螺旋體還會伸縮,柔韌的壁有如旋梯,能急速收緊,將來緊緊束在穴中,栓梗卡牢,動彈不得,受壁回旋澌磨。穴內深處的子宮也可收可放,有著極強的吸力,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龜頭尖端吮吸,忽松忽緊的輕揩龜頭,刺激肉,令陰魔血氣賁脹,催逼經脈,通體漲麻痙攣。香渦流出的騷液散發出如蘭似麝異香,反過來又會進一步催激淫侶的情欲。可幸這觀音坐蓮式限死瞭陰魔巨的闊活動,沒給陰魔強抽猛搗的更大苦頭,直待茍蘭茵回過氣來。
因個子較小,再加上茍蘭茵坐在腿上,陰魔頭顱僅及豐腴的玉乳,藏入乳溝內,鼻嗦口舔,還手擁匝纖腰,捏撫著每寸香肌,身下的巨更作怪,在玉蚌香渦內,竟能一漲一縮,與渦吸力互扯,波動花芯內元氣,若非功力尚淺,又缺乏移送空間,真怕茍蘭茵在失神中被盜去不少元陰。
茍蘭茵暗叫一聲僥幸,即環伸玉臂纏繞陰魔頸項,輕輕扯昂陰魔頭顱,俯下螓首,鳳目中淫蕩的水光,幅射入陰魔靈臺,禁錮著陰魔的後天中樞。鼻尖互擦,把鮮艷欲滴的烈火紅唇印下陰魔厚唇,度過香沃的舌尖,吐出如麝如蘭陣陣幽香熱氣,讓陰魔狂啜甘露,吞下濕潤的津液,藏有絲絲真氣,配合著擦摩陰魔後頸的蘭花似的指尖,承接導入的真氣,躍動於陰魔任脈,儲入下丹田內。
凝脂玉手再輕柔的在陰魔身上遊撫,輸入絲絲真氣,順經脈流動於體內漂流,再駐入每個竅穴,引動竅內玄髓化氣。陰魔玄髓充沛,後天真氣洶湧以來,流經處灼熱如火,引得體內元陽燥亢,快感狂湧,沖入莖,令巨更添漲熱,在茍蘭茵的穴內不住膨脹。到穴容積的極限,陽具的血氣受到收束,爆入龜頭,炙熱陽剛罡氣左沖右突,欲火燒得渾身好像要爆裂開來,有說不出的難過。
茍蘭茵扭動蠻腰,十分帶勁,圓翹而挺的兩片雪臀,含挾著居中直入的陰魔熱,忽左忽右,時上時下的圓磨轉動,磨得凝聚在龜頭的元氣,化為一股股的熱潮,卷動往還於龜頭中。陰魔更感到脹痹的酸麻,猛然一緊,丹陽劇烈跳動,向核心聚壓,爆破極限,一股元陽疾噴而出的沖入內花芯,震撼深處如盡搬沉積,輕松無比的性趣。
茍蘭茵陰竅迅速接納吸入元陽真氣。雖從餐霞大師處得知陰魔異稟,但亦未料到如此不凡,為陰魔的灼熱肉所震憾,內如納火炬,火苗噴灌百脈,炙得通體酸淋燙熱,外膚蒸出香汗如雨,玉乳震騰,蒸逼欲炸,內灑下淫液失禁,穴緊縮,添激爆炸。更感元氣湧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嬌媚呻吟聲不斷泄出。幾經艱難才能駕禦真氣,收入丹田,儲入全身竅脈。把馀剩下的元氣,透過花心回饋陰魔,助陰魔導儲入下丹田,再流洗百脈,貫通真氣。
如此催生大法,實是揠苗助長。未經修練的丹田容納不瞭多少元陽所化真氣,全由施術者受益。竅脈的玄髓,添補不易,稟賦不強者,終身難有寸進矣。陰魔從魔女溫嬌、白雲、餐霞及慈雲諸姬所得而存於竅穴的玄髓化為後天真氣,為茍蘭茵所得,不用經歷苦勞而超越眾同儕之上。
陰魔亦在茍蘭茵淘醉的剎那間,作化整為零的奠基。所修練的血影神光已剛成基礎,本來就是培植血髓,養育玄髓,化為元陽,得此先、後天真氣變化要訣,挾有充盈的先天真氣,即能運用,生生不息,進入第一層的媒化。玄髓化的元陽已可隨意離體,永保溝通。再得運用後天真氣的法訣,肉竟能急縮猛脹,於無所移轉的局限下,做成狂抽勁插,被茍蘭茵助導真氣凝練百脈時,更引發體內淫氣,不頂不安。陰魔猛頂一次,茍蘭茵就全身麻酥,心房就顫動一次,被擦得穴熱超火山,化成火燙的蒸氣竄撞百脈,若熾熔巖漿滾滾而沖。茍蘭茵被沖得肉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失控下狂呼尖號,靈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已不能再專心施法。
直待陰魔淫氣稍懈,靜止下來,才能重拾意識,接收湧入的元陽,豐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陽雖沛,隻是寄存;卻平添瞭的不少修為,與空前的性趣。淫趣與元陽兼得,機緣極之罕有,豈能不稍事回氣,即再濕吻過氣,盡情挑逗,令爆炸、狂呼不斷在洞內生化不息,淫生醉死,飄飄欲仙。
茍蘭茵雖有心竭澤而漁,但惜器淺,光是陰魔竅穴內所掛存那些采來的元髓,也掃不盡,何況先天真氣所通靈的玄髓,又豈是茍蘭茵所能竊據。茍蘭茵飽噬元氣,暖極思淫,放下蓮臺倚屏及臺邊花瓣,推倒陰魔側臥。陰魔望著她雙眼微閉,胸膛起伏急促,喉中陣陣哼聲不停的傳出,腰肢輕扭高挺的迷人嬌態,也是激情萬分,一股男性的征服欲頓由心中發出,極力想征服這身下的淫娃,揮著熾熱巨悺直攻丹田小腹,穴最深處,龜頭熱氣如浪,抵住花芯嫩肉,急轉倏旋,鉆的茍蘭茵渾身酥酸,熱氣直透花心來癱瘓茍蘭茵的中樞神經。
茍蘭茵感受到那股從少男身上傳來的剛陽之氣,心跳急促,如癡如狂,深深迷戀上那肉兒在花芯裡鉆啜時,所帶來的一波波渾身顫栗的快感,把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吸出來。那種無法言諭的快感,刺激得她全身燥熱不止,酥淋得意識開始模糊,神魂蕩漾,花芯漲滿熱燥,一股熱騰騰的陰精澆上陰魔龜頭,達到瞭生平第一個高潮,恨不得能夠合而為一體。淫蕩的扭、迎、擺、夾。男的像出山的猛虎;女的像饑渴的野狼。陰唇陷下去又翻轉出來,戶內傳出很有節奏的滋滋淫聲,每一次都滲出大量濃稠騷液。
嬌軀抖得更劇烈,彷佛被地獄的火焰燃燒,一波波自穴向全身襲散開來,帶著令人酥酸的電流傳遍瞭身子的每一處,性高潮連連迭起,整個人像充飽瞭氣似的輕飄飄,浮甸甸的情欲頂點,真教她陶醉和迷戀,性感成熟的臉上也現出極度歡愉的神情來,泛出高潮後的淫靡妖艷。這個治艷騷蕩而又奇淫縱欲強的蕩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真是天生的尤物,教陰麼回味無窮。可惜好事多磨,忽聽一陣極奇怪的笛聲,由醉仙崖那邊隨風送來,驚醒這對欲海淫侶。
那醉仙崖下,封鎖著一個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被峨眉派鼻祖長眉真人錮洞內,用瞭兩道符篆鎮住,已數百馀年。真人錮而不殺,命其徒子徒孫留守鎖雲洞,就是要收伏此妖蛇,作護教誅魔的劊子手。
長眉真人雖是神通廣大,也擺脫不瞭‘王道迂闊而莫為’的拘束。這是宇宙規律,天和的平衡。螞蟻尚且貪生,所以要駕馭群眾,必須有容為大,才能沽名釣譽。容瞭別人,己身又納安何處,就必須要有“掛羊頭賣狗肉”的手法。雖有標榜雙蠃以惑世,但世事零和,有蠃者必有輸者,是第三者矣。身入賭局,絕難自清。縱使被誅者有十惡不赦之罪,也必有唇亡齒寒,兔死狐悲之輩,假上天好生之德,吹毛求疵,交相責難,使慈悲蒙瑕。隻有藏靈子說得坦白,不敢叁與鑄煉照妖鏡,就是說不定有朝一日,他自己也在鏡中現出原形,是個妖邪。
所以單絲不成線,獨木豈稱林,必要聚眾集結,才有駕凌群眾的力量。對有利益沖突的異己,必須有殺手集團作借刀殺人之用,可供披上畫皮的偽君子,置身事外,才可以假其公信力,裝作公正、公平替殺手掩護開脫。有此分工合作,才能事半功倍。既有分工,即有階級,其雞口牛後之差別,是主奴之戚,判若雲泥。此妖蛇自有主張,不甘為奴,致越禁越毒,其毒無比,無人能近。蹉跎多年,不隻毫無進展,而且連誅殺也束手無策。更不幸是那兩道鎮蛇符篆被其徒孫毀瞭一道。
長眉真人儲徒妙一真人齊漱溟的愛子轉世李傢,妙一夫人為遵前生之約,收養回山,賜以道名金蟬。金蟬年輕好動,於秋未冬初時,見滿山的紅葉和柿子,如同火一樣又鮮又紅,映著晚山馀霞,燦爛奪目,便一時興起,帶瞭金丸同寶劍,偷偷溜瞭出去遊山。途中遇上一匹小馬,才一尺多長,馱著一個七八寸的小人在楓林中飛跑。
那小人小馬,名叫肉芝,原是雌雄兩個。那雌的常得雄芝的精液滋補,功力較深,化成小人;雄的因經常消耗元氣而較弱,隻能做牛做馬,卻都是仙凡不可多得的靈藥。平常人若吃瞭,可以脫骨換胎,多活好幾百年;有根行的修士人吃瞭,便可少費幾百年修煉苦功。這種奇異的靈藥,都自知其功效必然帶來死神照命,無可超脫。喜歡你就是要你死,你不死,他們的福幸無門;必須采擷瞭你的生命,才有他們的活得燦爛。此就是所謂天生萬物以養人也!是因人類主宰著世界所致。
世界本是由能量固成分子,分子受引力聚結為力場,力為變動之必須。能稍事抗衡人類的力量者,隻有毒蟲猛獸。幸而靈藥有辟毒之天賦,能利用自己所長,擇有猛獸毒蟲棲身之所,為生長地,以防人類的侵襲。但此借暴抗暴,如走鋼索,側重平衡,既要躲入毒圈之內,但邁近猛獸毒蟲身邊,則同樣無幸。
那肉芝知道人若走到那禁錮妖蛇的崖下,便要中瞭蛇毒,暈倒在地。但被金蟬追急,慌忙中,失卻平衡,逃近瞭那妖蛇身旁。那妖蛇對這兩個肉芝早已垂涎,如今送上門來的好東西,豈肯輕易放過?總算成瞭小人的肉芝修為較高,跑得快,未遭毒手。但仍是馬的肉芝逃得稍慢,被那妖蛇一口吞瞭下去。妖蛇得此靈藥,越發厲害。
那追肉芝的金蟬,追到崖下那妖蛇的小洞中,見那個洞大小,鉆不進去,便拿寶劍去砍那山石。那劍原是茍蘭茵當年入道時煉的頭一口防身利器,慢說是石,就是鋼,遇見也難免兩斷,竟然不能砍動那山石分毫。金蟬定眼一看,發現石頭上面有幾個像蚯蚓般的字,一時性起,便把餐霞大師贈他的金丸照著那山石打去,無意中破瞭頭一道的符篆,洞口那塊石頭便倒瞭下來。接著一陣黃風過去,一陣腥臭之氣撲鼻而來,中人欲嘔。從石縫中穿出一個女人腦袋,披散著一頭黃發,身子好似是夾在山石縫中,兩隻眼睛一閃一閃的,發出一種暗藍的光,呱呱的叫,又尖又厲,非常怕人。原來那兩道符篆被金蟬破掉一個,禁它不住。
妖蛇經多年囚禁,漸漸知曉到獨力不足持,學識訛詐,扮可憐,示意金蟬把山石再炸碎一塊,給它出來。金蟬猶豫瞭片刻,猛然想起在這深山窮谷人跡不到的所在,怎會藏身在這崖洞之中,莫非是妖怪嗎?但又不敢肯定。正在委決不下,妖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臉上漸漸現出怒容,兩隻眼睛一閃一閃的,發出一種暗藍的光,又朝著金蟬呱呱的叫瞭兩聲,又尖又厲,非常怕人。怨懟得非常狼惡,既要自焚,又要示威,比那爭遺產,訟欠薪,追舊債,也無此激昂厲烈。真是善門一開,群醜齊來,業敗傢衰,難恃三代!
金蟬本是小孩子心性,吃軟不吃硬,才想給它吃些苦頭,那妖物已忽然震怒,猛然使勁將身子向前一躥,躥出來有五六尺長,張開大口咬去。幸而當時擒蛇的長眉真人早已防到此著,又用法術將它下半身禁錮,所以隻能躥出半截身子,便不能再往前進。現出是人首蛇身,躥出來的半截身體是扁的,並不像普通蛇那麼圓。周身俱是藍鱗,太陽光下,晶光耀目。金蟬既然看出它是妖蛇,便將金丸放出。誰想金丸剛剛出手,便有一陣天崩地裂的聲音,把他震暈在地。亦驚動瞭鎖雲洞中的妙一夫人茍蘭茵,把他救回。
因此,茍蘭茵更為師尊遺命,憂心如焚。喜聞餐霞大師推薦陰魔的異稟,蛇毒所不能害,即急飛往那羈絆陰魔的蛇妖深洞時,陰魔已深入洞底的迷陣,隻留下壯陽香混合陰魔的絲絲體味。茍蘭茵也不敢輕涉天然迷陣,失望而回。眼看醉仙巖日漸陰森,一籌莫展,竟及時巧會陰魔,為公義的誅蟒,也為私情的淫奸,喜從天降,破格收瞭這不明來歷的弟子,以為籠絡,另以催生大法,意圖握殺陰魔進境,預妨後患,未料陰魔異,竟帶給她從未能有的高潮,而陷溺奸溝至茫然不知時日過。
茍蘭茵定神一算,已淫奸瞭三晝夜瞭。忙對嬌軀上的陰魔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時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裡召集百裡內毒蛇大蟒。你快到醉仙崖前澗邊,會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兒誅蟒吧。”
說到‘便宜’時,穴又再發熱炙燙,騷癢難當,壁猛縮,淫蕩的嫵媚蕩人心魄。陰魔被挾得肉酸軟,震蕩間擦得如電花激發,渾身震顫,見身下淫婦面泛蘼紅,目光淫蕩,乳蒂堅挺,便淫氣再燃,欲火重然,兩臂一使勁,把茍蘭茵的臀部緊緊的抱住,巨深深頂入穴底處,不停地旋磚,壓回龜頭中的鬱積,更要把淫婦骨子裡的騷媚浪勁全都磨出來。茍蘭茵花芯被磨得火網焚炙,狂嗥不絕,但畢竟修練多年,隻叫瞭一陣子,就強忍暈痹,推陰魔起身,握著陰魔的肉無限依戀,輕輕捋動,安撫陰魔道:“誅蟒事急,事後約好餐霞、白雲,給你個夠的。好嗎?”
匆匆的傳授陰魔禦劍之法,以為誅殺妖蛇之用。陰魔的先天真氣,本是窮天究秘,得瞭後天入門法訣,瞬息間已身劍合一。茍蘭茵喜見誅蛇有望,於送陰魔出到洞口時,還是壓不下心的興奮,及嬌軀內的高潮馀韻,托起陰魔下顎狂吻得氣喘若絕,指著陰魔的鼻尖,像是告誡,也是討好,呢聲道:“那些孩子,根基未穩。你這個假父可不要勾引她們,他日大成瞭,奴傢定安排給你開苞。”
忍著腿根的淋軟,推陰魔出洞,看著陰魔駕起剛才送贈他的飛劍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