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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淫誘戾終

  這時已是隆冬季節,陰魔流竄瞭兩個月多,路過巫山,見下面風景靈秀,形勢幽險,一面峭崖垂下孤,上纏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嬈,婉轉悲啼,弱不禁風,好似失足墜崖,懸身求救,掙紮中衣衫剝落,裂縫處處,暴露出雪白豐腴的肌膚,亮如電閃,殛入陰魔眼簾,挑起瞭遺忘多時的如焚欲火。不暇細思,即趁此孤山寂寥,荒無人跡,可肆無忌憚,便縱身下竄把溫香軟玉抱個滿懷,但覺觸手氛香,焚燒獸性,斷然跳落萬丈懸崖,切斷蹤跡。

  嬌娃竟無驚惶之色,更是滿面喜容,粉臉亦是熱情如火,微微地閉著媚眼,隱含蕩意,逞嬌送媚。不但語言柔婉,聲如鶯簧,線條美好而帶著野性的紅唇,展露在陰魔眼前距離隻有數寸,送上親親熱熱的猛吻,尖長的香舌伸進陰魔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陰魔舐咬吸吮著香滑的嬌舌,感覺到一股酥麻酸癢的滋味傳遍全身。

  魔女一雙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雪滑嫩臂,緊緊的抓纏陰魔,嬌媚呼痛,也不憚避袒胸露乳,任由碎裂衣衫零落四散,形同赤裸,全身依偎在陰魔懷抱中,將高聳的乳房貼在陰魔的胸膛上,胴體也不停的扭動,伴著銷魂的呻吟聲。還故意將腴韌的小腹抵在陰魔腹下,柳腰款擺,不知是推拒呢,還是迎送,把個巨臀猛往上挺,穴也無所遮掩,就向陰魔莖揩貼磨擦。

  陰魔經歷瞭近百日的水出水入,身上衣著本就殘敝不堪,褲浪處受到巨經常勃興的沖刷,早已疏稀若透。怒感應到魔女口磨處的濕潤騷水,彈起狂伸。殘透的衣物經夾迫,廢若棉絮,任由巨刺破,直穿入瞭那已是洪流灌滿,似有薄膜阻的窄狹道,一壓即過,頗像還是處子之身。

  陰魔巨經過多月來的血影神光洗煉,已能略斂鋒芒。而魔女雖是處女之身,新近出山,但也有五十年修為,才捱得起陰魔巨一插,但也被鑿得嚎嗥震天,四肢掰撐,既痛又快的性趣殛入中樞,沖散約束,任真氣回歸竅穴。陰魔才覺出魔女的後天真氣甚有基礎,竟能斂刃藏鋒,才知闖禍。陰魔一呆,欲火稍泄,才想起荒山危崖,焉能有此孤身美女。穴如此湊緊,卻承受得起巨鑿,不類俗女凡軀。細看嬌軀晶瑩,不見傷瘀,肯定有詐,一時膽小驚疑,自知甩身甚難,一心擺平魔女,再逃之夭夭。

  自持有巨舂搗,道行深厚的餐霞、白雲二仙也失魂求饒,何況此小小魔女,初經淫道,立心不理壁的劇烈收縮,牢匝龜頭,更瘋狂疾速的抽插,使磨擦劇烈,擦出陣陣震栗由丹陽升起,而逐漸傳全身。也令魔女在痛楚中感到心神恍惚如飛入雲端,驕軀一陣急顫,湧出騷水如洪,雙手緊抓陰魔肩膀,那種不可言諭的迫泄感,使她魂魄離體,若飄入虛無太空。續受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沖刺,舂米似的越越快,弄得魔女全身狂抖,昏瞭又醒,醒瞭又昏,顫抖不止。

  映入眼簾那雪白沉甸的圓滾乳房,受著狂插的推力,震騰騰的來回沖蕩,兩顆嫩紅蓓蕾顛簸的跳躍著,渾身抽搐顫抖,擺動不已。連嬌喘也鳴呼無力,隻是含糊呻吟,像是出氣多入氣少,聽來是多麼刺激。螓首無力下垂,美目翻白,恍如窒息,襯著蓬亂的發絲,有著一股狼狽態。全身漸漸酸麻,現出香汗淋漓的疲憊,終於從欲仙欲死的臻境,發出驚人的嘶叫,然後像泄氣的皮球一般軟化下來。陰魔則趁胯下淫侶,茫然休克之際,抽竄逃。卻不知早在淫溝前,已被魔女的熱吻,經香舌送過瞭千裡蠱香,與魔女體內的母蠱,息息相關。

  當陰魔竄入深山絕壑,發現有雙崖對峙,下藏幽谷,共隻一條出路。谷的盡頭藏有洞府,前面生著數十百竿特產大竹,有水桶般粗細,高達六七丈,森森矗立,蔽日插雲,因風振籟,聲若鳴玉,與泉響松濤相互應和,為山中風景靈秀之處。入洞後,先天真氣卻是覺到洞窟深處潮濕黑暗,滿是封藏的毒菌,隻要被它鉆入骨髓,便是神仙也難救得。當然識者不懼,陰魔還存心體會毒菌的生長屬性,與滅克之法。

  才小有所悟,忽聽異聲破空,由遠而近,甚是淒厲。一股黑煙已疾如電馳,由空中直射下來。落下地來,現出一個身穿翠葉雲肩,腰圍翠羽短裙,臂腿裸露,頭插金刀,胸前斜掛著一串死人骷髏的少年赤足魔女。身材容貌俱都美艷,隻是周身黑煙浮動,碧光環繞,映得面色綠陰陰的,又是那樣裝束,看去有點怪模怪樣,更猙獰可畏,就是剛才被陰魔奸得休克的嬌嬈。

  這魔女溫嬌,乃苗疆四惡中鬼母之孫女。鬼母身入邪教,是因幼年長坎於恨海,養成稟性乖僻,卻保留瞭一點赤子之心,窺曉天道,更知警惕,常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心,向不輕易為惡。隻惜眾所歸,非惡不聚,也不容於正邪兩極,所收弟子七人,心性也無一善良。晚年自知不容,難脫大劫。遭劫時,溫嬌尚在襁褓,第二弟子何煥奉命有事在外。鬼母臨劫乞憐,以迫門人同行轉世,免貽後患,求得極樂真人答應,由她自瞭。

  等何煥回時,鬼母已覺不支,知道制他不瞭,又見他平日心性較為和善,更惑於孺嬰何辜,要托何煥撫養。卻不知環境對人之標簽,早就於落地鑄成。既是為世所忌,若無天變可祈,定必淪亡。從惡則終生受擠,轉奴於善,也隻是人海囚徒,生不如死。鬼母不甘認命,要何煥滴血,立下永不為惡的重誓。料他到底容易受人引誘,自取滅亡,決意暫時不授他那本門七寶,待他守誡閉洞,清修四十九年,到時帶溫嬌回祖師靈窟歸宗,才放七寶出現。

  何煥葬師以後,遍向同道朋友辭別,說奉命閉洞叁修。隱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與左道妖邪斷絕來往,閉洞栽培孤女。屆四十九年期滿,何煥攜溫嬌入苗疆祭祖,恭領七寶後,重起雄心,再建鬼母山玄陰寨,自命赤發寨主,留下溫嬌,獨自雲遊去招朋結黨。

  溫嬌一向隱居在巫山夜叉崖魔洞之中,從未收攝生魂煉寶害人,不特無什惡行,並與左道妖邪斷絕來往,守身如玉,隻嫌獨居寂寞,日常都用魔鏡四下查看。偶爾閑眺峭壁,見陰魔跳躍如飛,竟一見鐘情,才色誘淫奸,卻不知世事玄妙,以一夜情始,必因一夜情終,不是自動獻身,就有百夜恩情,這就是寡頭思維,終必育禍之故。溫嬌極樂後回魂,醒來知被飽餐遠飄,陰魔已形影俱緲。因有蠱香與她心靈相通,遂有能力追索,循蠱息搜索,表面上是奸郎重入掌中,卻為他自己埋下死亡孽因。

  溫嬌循蠱香追入陰魔匿藏的秘洞,竟然就是鬼母埋骨之所,也不知是緣是孽,面容驟轉悲憤,將手一指,左肩上斜掛的十二個白骨骷髏突然口噴綠煙,鬼眼閃閃放光,頭上綠發蓬松倒豎,紛紛厲聲呼嘯,作勢欲起,獰惡非常。那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相繼暴長,離身欲飛時,魔女卻又遲疑,手朝胸前一拍,項下所懸一面三角金鏡突射出一股冷森森的白光,將那十二神魔一齊罩住。那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也回復成其大如拳的骷髏,一個個綠發紅睛,突顴凸口,自骨森森,獠牙外露,神態已極厲,隨著魔女手指,突然自動張口,七竅生煙,厲聲飛起,穿入洞中。魔女溫嬌送出十二白骨神魔念珠,附入陰魔體內,圖永為控制,自己則將魔裝去掉,在收起魔光,又是一個俏艷佳人。

  魔女也是凡人修成,就是有著凡女的心態,穴給你揩過瞭,你的命就是她的瞭,就要對她好,一切都要依她心意,還要有靈犀可通,不用言詮,更要保證後果必需美滿,若有任可差池,也隻是你自把自為。她口頭上就說是對你極好,點好法,就完全憑她的意思,你要知情識趣,自動入牢,衰左就必定系你不盡心合作。總而言之,奴才也不如。魔女放捋瞭陰魔肉,首件要做的事,當然是要陰魔滴血受蠱,立誓入門。

  內洞前的廣闊空間,孤伶伶的一間小屋,安置著一個小魔壇,壇上石英棺內,就是魔神暴屍之處,名為供眾生瞻仰,實是被群魔所逐,入不到魔祖陵園。棺前,魔女披上輕紗,薄若透明,透視出赤裸迷人的肌膚,雪白柔嫩,性感,而又透著春薰,依照祭典儀式面對魔像祀拜,翩翩起舞。

  跪在魔女身後的陰魔,也是赤體輕紗,看著她那雪白豐滿柔嫩性感的胴體,透過輕紗若隱若現,稱得上是曲線優美。纖細的腰肢更顯得兩片粉臀又肥又白,高翹渾圓,挾出深深的臀溝,舞起來一扭一擺的,真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躬身之際,粉臀翹勾若鴨子尾巴,從一雙玉腿之間透視到豐突的恥阜,毛濃密掩,蔓延到谷道去,可見內分泌之盛,淫火之強,難為她能忍欲至今,應是隔絕斷離的環境壓著,也因此一旦脫出,就迷溺沉淪。若非巧遇陰魔,怕會是天下壯男的災劫,精盡枯在她的魔內,白骨成坑瞭。

  魔女拜罷,轉過身來。貼近陰魔眼簾的就是魔女小腹下那濃密壯長的陰毛,茸茸的覆蓋恥阜,把迷人心神的罅,遮得隻隱隱現出絲絲粉紅色的艷光,顯示著她那非常旺盛的性欲,而且欲望極為強烈。這就是女性最自豪,也是最令男人銷魂之妙地,性趣樂園的桃園仙洞,令陰魔體內的淫氣彌漫,興奮得心藏簡直要跳出胸部來瞭。

  隨見魔女俯下身來,那肥白豐滿的的乳球,在雪白的酥胸下,一?@抖的在陰魔眼簾前搖搖擺擺,距離又是那麼近,緊緊貼在半透明的輕紗裡,有若拍上面來,送出兩個鮮紅大乳蒂,經柔脹的乳暈嵌在肥白的乳球上面,亮出迷人的焦點,緊緊貼在半透明的輕紗上,很清楚的顯露出來瞭。那種嬌媚治蕩的模樣,更是勾人魂魄。

  陰魔心頭燃爆起一陣強勁的情欲烈火,也興起破壞祭祀的心思,伸出手去,直接插入她的輕紗內,摸著她那一雙柔軟滑嫩重甸甸的大乳房,握揉搓捏,更以大姆指壓捺著那兩粒變硬的乳蒂,觸在手中是酥柔兼具,彈韌極佳,不由得贊嘆道:“嬌姐!你的兩個肉球真棒。”

  魔女被蹂捏得瞼熱心跳,外現著兩粒粉紅的乳蒂硬脹挺立,內理血湧氣浮,明顯是真氣有著滯礙,被陰魔的先天真氣覺到魔女施入魔神石英棺的真氣若斷若續。後天真氣有五行法力,能扭曲那凝系五行物質為一體的互扯力,隔斷物質結構中的核子與電子間,那比核子本身還大上千萬倍的空隙。魔神的石英棺的物質,正在受著真氣擴闊的關鍵時刻,因真氣不繼而回復正常密度,封閉在石棺內的毒菌就出不得來。

  魔女的後天真氣隻能照祭典儀式依樣畫胡蘆,不知被陰魔破壞瞭,功敗垂成,還強忍著體內的酸麻脹痹,舞完典禮,監陰魔滴血入栓魂牌。當然魔棺內毒菌未出,滴下令牌的血就沒有毒菌鑒認血液基因,不能導帶另一種致命毒蠱,栓魂牌絕無功效,反被陰魔窺瞭機密,暗中盜瞭何煥的栓魂牌。因為陰魔雖然色欲火旺,但經先天真氣調節,不駐礙心田,對十二元辰白骨神魔的隨身監押,觸發瞭前生的仇心恨火,早起殺機,當然思慮到斬草除根。

  魔女強撐到蹈罷祭禮,已像一灘爛泥,把整個豐滿的嬌驅,緊緊偎壓在陰魔身上,一雙豐滿溫香極富彈性的大奶房,壓在陰魔肩胛,藏陰魔的頭顱入乳坑中,從胴體飄出粉香和肉體香味,芬芳貫鼻,使陰魔全身如觸電般的亢奮起來。陰魔抬起手掌,掃撥著魔女下體那長豎蓬松的陰毛,於熱浪如潮從內噴出的穴口,感到絲絲的柔軟清涼。魔女被掃的陰毛卻由恥阜根處的騷動,融入酥酸的知覺,使那無力的嬌軀更是疲軟,覺到壁更熱熾,更敏感。當陰魔劃開陰毛,伸入那美妙的神秘地帶,輕輕碰觸那快感中心的陰蒂,魔女不禁打瞭一個寒顫,一陣冒汗似的清涼掠過全身,卻是由幽谷泄出,帶有絲絲寒栗,過後更熾熱酥癢,渾身難受,軟軟的塌在陰魔身上,嬌喘呼呼的呻吟著:“哦┅哦┅你別這樣┅我┅我受不瞭啊!”

  魔女呼叫得聲線都有點異樣嬌柔,顫抖著而又充滿瞭性感,真像是一隻叫春的雌貓一樣,聽得使人是驚心動魄。而陰魔的另一隻手也早已捏掐著魔女的肥大豐臀,一陣陣氣血被捏入道深處的花芯,魔女被摸得喔喔淫叫:“啊┅啊┅弟弟┅親弟弟啊┅你┅你┅你揉得我┅好┅好難受啊!好難受!啊!”

  究竟都是初臨欲海,淫叫中帶著嬌羞,也泛出強烈的興奮,便她心跳急促,臉紅如火,混入一股從少男身上傳來的剛陽之氣,傳遍全身每個細胞,教她如癡如狂,肉流出的濕濕騷水,黏得魔魔滿手。壓著陰魔頸項,使魔魔臉頰整個的緊貼在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乳房溝中,窒息中,把魔女的急促心跳,都聽得真切清楚,顯示出魔女的欲火激蕩,高燒到靈臺上去瞭。抖震的淫聲浪語助長瞭陰魔體內淫氣,也使陰魔酥軟,被拖墜落壇前地上。

  揭開輕紗,陰魔揮動熾熱巨向魔女嫩貼近。魔女給陰魔在懸崖下搗得三魂七魄齊飛,再見巨的猙獰龐大粗壯,真有點觸目驚心,但更覺震顫炙入道,酸痹交集。這就是姣婆的又痕又怕痛,口不應心的低聲囈道:“弟弟,姊姊上次好痛,等下你要輕輕的慢慢的好嗎?”

  魔女口中說慢,下體的毛茸茸恥阜就迫不及待的迎上猙獰巨。陰魔知有惡鬼纏身,無脫身之法,必須毀滅對方才有自己的生路,欺魔女雖是基因的生理上奇淫,但後天對性的智識卻是一無所有,定然不知采補的削骨奪髓,再不用強插急攻,改為輕柔緩進。龜頭才磨過陰唇,魔女已被一股酥麻震栗直透心扉,反映出道內層癢癢酸酸的,驅使她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香臀猛向上托,急要套入陰魔巨的全莖。

  陰魔巨被全程迎入,碩大的龜頭抵到一個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軟環,就是女人的花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一股觸電般的感覺,霎時傳遍魔女的每一個細胞,蝕骨銷魂的深入到她的靈魂深處,鼻裡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內膣肉將莖緊緊包裹住,緊窄得很是厲害,雖然不及餐霞、白雲二仙的修為琛厚,鉗束之力稍遜,但卻無那慣用後的松弛,柔韌的力度黏貼入巨的每個細胞,互相抵磨出氣血奔流,酥融融的舒暢。

  陰魔志在元陰,依當日二仙真氣在體內運行的路徑,導真氣入龜頭,急轉倏旋,細磨魔女花芯,鉆的魔女渾身酥酸,熱氣直透中樞,中樞神經也癱瘓瞭。魔女感到插在肉洞的陽具越發的熾熱,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癢,體內的深處,猶如被融化的熔巖所吞掉一般,愈變愈熱,讓難以言諭的異樣感覺沖擊著。靈魂彷佛出竅,到瞭九霄雲外,整個人像充飽瞭氣似的輕飄飄,浮甸甸的。身體的的反應逐漸強烈,那股酥癢酸麻的滋味爽得魔女玉體輕顫,一波波快感以道為中心,擴散到全身,嗚嗚的哼著。渾身的神經都被道的性愛快感所包圍瞭,意識開始模糊。眼神轉趨茫然,視線模糊,身體痙攣,被陰魔的輕搗急抽,弄得花芯一張一弛,快感越來越強烈的,如黑色的閃電在她的腦門爆炸,解除大腦抑制的作用,除瞭那輕飄飄如雲霧中浮遊的意識外,竟然完全沒有記憶。孺動的身體似乎應和著一種韻律,不停的抖顫,無力的呻吟。熱騰騰的子宮最深處,爆發出洶湧無儔的巖漿,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便噴薄而出,熱騰騰的陰精澆在陰魔的龜頭。內壁不停的緊急收縮,顫抖瞭無數次,如醉如癡,臉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骨肉皆酥,癱瘓爛死如蛇,於濕涅涅的汗漬中昏睡過去。

  陰魔采得修士的元陰,才覺到有別於慈雲群姬。經修煉的元氣與蛇肉中的真氣,同屬後天,可相輔先天真氣,加強五行肉體的威力。剩下的玄髓才與群姬類似,有築基功效,但用不出力來,隻是不明白何以從二仙內得來的卻無元氣。

  陰魔有此增益,更無時無刻不在挑逗魔女,終日奸淫。魔女欲迷心竅,喪志蘼靈,不知是基因淫重,還是陰魔厲害,竟於半月內從一個純潔修女,變成淫蕩無節,非澌磨不歡的淫娃。每當淫後半昏迷,意識模糊知際,就難有保留的節制,給陰魔盡套毒誓、蠶蠱的隱秘,隻可惜後天真氣的修練方法,非言語所能形容,不得要領。

  陰魔以先天真氣催動靈覺氣息,詳叁究理,知悉所謂毒誓,是於滴血發誓時,中瞭魔蠱。蠱毒也隻是細菌寄生體內,須按時祭祀,以洞內獨有毒氣,以毒攻毒,中和毒素。埋藏的令牌,內藏引發魔蠱的相克毒蠱,經基因指認,可在一定的范圍內,尋蹤引法。自身既未受制於栓魂牌,即可放膽辣手摧花,隻恨自身不解法力,必須借刀殺人。於詳問何煥的一切時,得知魔女當年得瞭峨眉派元元大師弟子王娟娟許多好處。王娟娟因在明宗室靖王府中,爭奪九龍銅寶鏡同夜光珠時,曾傷瞭十幾條人命,被囚三十六年。何煥借此淵源,囑魔女招攬王娟娟入夥。魔女本來不願多事,但沉溺淫海,長泄元陰,必然引致魂靈失潤,意志薄弱,被陰魔曉以大義,挑動情感,說是豈能任由恩人受那活罪,就被誘上羅浮山。

  羅浮山原是人間福地,遍山皆是梅花,景色幽奇。每到十月底邊,梅花盛開,一直開到第二年春天,才相繼謝落。陰魔為要嫁禍魔女,需要弄成一式打扮,最好借口就是串樹葉為衣,以樹木為掩護,方便潛入山裡去。雖然借口其差,魔女更是自以為是,把丈夫牢錮在一丈之內,有講無你講之流,但卻已被陰魔奸得元陰盡泄,意識模糊,隻要略加挑逗,就欲火焚身,除外別無他念,到高潮疊起,神魂飛散後,就任由陰魔擺佈。

  陰魔看她眉心一皺,就知她內心抗拒,要心願得償,就要在這羅浮山口,給魔女一客最後淫餐,裝出盼求的樣子把魔女擁入懷中,由額頭吻起,拖下耳垂,魔女就即告淫興爆燃,嬌軀發熱,螓首不安的擺動,情不自禁把豐滿撩人的櫻唇湊過來,伸過密甜的香舌任品嘗。一陣強勁的舐吮就令魔女渾身發軟,拖著陰魔墜垂下地。陰魔決心竭澤而漁,不再用漸進手法,於敞開魔女衣襟之際,魔唇吻移下魔女乳溝,雙手分必握捏魔女兩隻豐韌乳球,已令魔女全身顫抖。魔唇再移下吻上魔女那深深臍穴,即覺魔女小腹擻陣,微聞嬌聲喘喘。到吻達那女性最神秘的毛茸茸奧區,魔女突然“啊─”聲脫口呼叫,張撐開那條渾圓的粉腿,為他開放瞭大大的一切,更震騰騰的環鉗著陰魔鏡項,一雙香鬱的玉手緊緊的抓牢陰魔頭額,可不知是想推開,還是想按壓入恥阜去,纖柔的小蠻腰也是不安的劇烈扭動。

  陰魔伏下頭去,繼續那使她要命的動作,讓舌頭吐著閃爍的火焰,在魔女的陰核上下遊移,或輕或重地摩擦。這小小的火焰迅速燃蔓魔女全身,令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這可愛美死人的舌頭,也是這討厭的舌頭,害死人的舌頭在不停的翻攪、吸吮著。魔女西斯底裡的呻吟著、囈叫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沖到腦際上去,隻感到快要爆炸似的,那要命的舌頭。下體竅飄出濃烈的淫靡異香,引得陰魔心旌浮動,有著令人如醉如癡魔力。

  陰魔當然能禮會魔女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動也更加強。魔女被煎熬得似快要昏倒瞭,並且感到全身飄飄然,像是乘雲駕霧似的,魄飛九宵雲外而上九重天瞭,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著地,迷失的叫吟著,真是難過透瞭。陰魔舌頭還在拼命的掏掭,深入再深入的攪動,要更發掘她的秘藏。魔女心中熱焚焚的烈火,燒得更旺盛,快要把她燒焦瞭,湧出谷的滾漫騷水,若是火到即乾,化作香氛貫入陰魔鼻腔,也傳過魔女的熊熊欲火,直闖龜頭。隻是陰魔別有所圖,強壓下去。

  魔女被弄得血液狂速奔流、沖擊她興奮的細胞、興奮難耐,驚心動魄的浪叫道:“啊!親弟弟!姐姐難受死瞭!哎呀!”

  彷佛悲鳴似的淫叫,聽來也更蕩魂蝕魄,叫著也動著,一雙玉掌就是有著狂力的把陰魔的頭嘴壓入穴去,小蠻腰擺得急劇狼忙,湧出騷水如洪水,泛濫滿至陰魔口鼻,貫入瞭強烈的麝香氣氛,催逼陰魔淫火,把龜頭漲得似痹似痛,也帶來瞭窒息的感覺。陰魔可沒興致去飲啜騷水,就弄不下去,才遊身穿過魔女的鉗腿,揮巨,入穴,一插到底,濺起騷水四散盈尺。

  魔女已被煎熬得有點麻木,但覺穴空虛,要更高聳,更猛烈的挺動巨臀,迎接陰魔那有力的侵入,拼命糾纏,─恨不得要將巨噬吞下肚似的,忘形忘命的撞上去,迎接那那勇不可當的沖插,拼命地撲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劈鑿穴所給予的歡樂情趣,享受那性的高潮,集酸、甜、麻、痛於一身,致骨酥肌軟,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湧出。神經系統都被這激烈的性愛侵食瞭,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知覺中隻存有道的習習酸癢,本能的從擠壓,再擠壓的磨擦中,去騷搗穴裡面的酸痹,止住那種刺骨的奇癢,像是要把陰魔整個吃下肚似的,換來一陣一陣的充實,一直深到她的靈魂深處,撞得她魂失魄散,嬌嫩的肉體不堪刺激的發顫著,她口中不時還發出“啊┅┅啊┅┅嗯┅啊~~”的膩人春聲,喘急淫叫,又似哀怨非常,最後終於達到奸淫之頂點,欲海的高峰,也告元陰消竭。陰魔看著魔女神智不清,一雙修長的粉腿猶自不住的輕顫著之際,為她套上樹葉串成的葉衣。魔女猶是陶醉和迷戀著欲的頂點,剩馀之馀味還沒有自她身體中離去,就在渾渾噩噩中任陰魔拖著,借樹為掩飾,潛入山去。

  依魔女復述王娟娟當年所說的路徑,陰魔在後山中尋到一個山洞,進口處很窄小,越走越深,盡是螺絲形的小道,越走越覺往上,漸漸看見前面露出亮光,鼻端時時聞見梅花香味。轉過一個鐘乳下垂的甬道,進入一塊平坦的草原,上面長有成千株大可合抱的千年老梅,開得正盛。前面一片峭壁,寫著“香雪海”三個摩崖大字,下面有一個洞口,因是萬梅環繞,洞中有四時不謝之花,所以叫做香雪洞,是元元大師駐錫之處。王娟娟就是囚在這片梅林中。

  魔女深知名門正宗的弟子,外表上極重男女授受不親,雖然立心拖王娟娟落欲海,以開發她的享樂人生,也絕她回頭之念,但不敢操之過急,教陰魔於梅林外守候,陰魔乘機要求指揮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作耳目。魔女神識猶存著高潮的馀韻,無心思考,也無從警覺到陰魔竟能與十二元辰白骨神魔通訊,嬌笑聲中贊賞瞭陰魔的合作,許下給陰魔一矢雙的諾言,就招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吩咐一番,才滿姍姍的進入梅林。陰魔看魔女身形消失入梅林中,即向峭壁下的洞口走去。適才的洞步步往上,這個洞卻是步步往下。到通道彎曲處,陰魔的先天真氣探覺到強盛的後天真氣貫盈,知道接近瞭元元大師的穴室,就不敢再前行,指揮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去送死。

  這些魔頭也不是從有道之士煉出來,隻是鬼母應劫前揀選一些稟賦尚佳的凡夫煉成,經過後天五行的金削火熬後,已失卻語言能力,隻能伊伊呀呀的表達出是與否的心態,連接收語言的區域也因受傷成殘,而不大理解所聽的詞意。陰魔的先天真氣,不涉五行肉質,可經腦電波傳達,成瞭魔頭們企求的救世主。底層的魔鬼,本身長在高壓下,無出路可言,變成愛幻想,脫離現實,被封閉成愚昧無知。一旦不安份,不能分辨那成仙入道的“掛羊頭賣狗肉”必須心法,往往被漂亮的藍圖引動瞭狂熱和希望,因而被驅使得盲目付出一切,以至粉身碎骨。

  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因語言阻隔,本來就不太理解魔女是要它們監視陰魔,卻給陰魔的花言巧語,說是解救它們,信口雌黃編排元元大師積聚太重元氣,氣多身子弱,被元氣拘禁,失卻仙傢的生命真諦,缺的就是它們的精神層次,隻要能奸淫瞭元元大師,就能借體換身,超入仙界,當傢作主。對元元大師的迷惑沉淪,必須強行示威,展露魔鬼那超仙界驢的驢意,舞盡極淫賤猥穢的表演。低層的魔鬼就是蠢,盲目支持,才有仙界的得心應手。看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一聲呼嘯,就沖入香雪洞去淫溝元元大師。陰魔也立即回頭,慫恿魔女為十二元辰白骨神魔復仇。

  陰魔逃達洞口還有十馀步,見一座石屏後隱約放光,轉過屏後,見一個年青女子,用手中劍把一塊石板掘開,那光從一塊石板底下一把一尺三寸長的小寶劍發出。才將石板蓋好,忽聽有腳步之聲,從外進來。暗處看明處,格外清楚,來人是兩個女子。前面走的一個,身上衣著服全是樹葉作成,身材炯娜,眉目間稍含蕩意;後面走的一個,穿著一身藍佈衣服,臉容非常美麗,頸上拖瞭一串鎖鏈,就是魔女解放瞭王娟娟同來。

  二女走到屏風前面,便立定不走,爭論起來。魔女說道:“這三十六年的長歲月,如何熬得過去?你師父所說不用她自己動手,便會有人用飛劍斬你,這句話,不過嚇嚇你罷瞭。如果不是你要回來取東西時,我們怕不走去有幾百裡路麼?你怎麼又要害怕呢?”

  藍衣女子說道:“我師父的厲害,我是深知的。我這些寶物的,當初辛苦得來,頗非容易,就連在洞中受這十幾年的,也為這些東西而起。埋寶時節,師父將當年煉來防魔的青霓劍埋在上面一層,對我言過,倘若我再存貪念去盜寶時,那青霓劍自會取我首級。我雖舍不得又跑回來,但叫我親手去掘那石板,我實在無此膽量。”

  魔女聞言笑道:“我因你當年對我有許多好處,後來才知你在此受罪,恰好寨主要求像你一般的人才,所以不遠千裡,前來相救。十馀年不見,怎的就這麼膽小?你既害怕,你說出地方,待我替你去取如何?”

  藍衣女子道:“就在這石屏後面一塊石板底下,你須要小心在意才好。”

  魔女便轉過石屏,手中持瞭一桿鋼叉,叉尖上紅光閃閃,將石板掘開,再掘起一塊小石板,從內中取出一個石匣,穿藍衣的女子連忙接過石匣道:“想是寶劍已被師父取去。寶物既得,我們快走吧。”

  魔女不知天高地厚,還怕入寶山空手回,說道:“既是無價之寶。洞外光明,不如洞中黑暗,可顯此二寶神奇。何不取出,讓我開開眼界呢?”

  那藍衣女子好似受瞭人傢恩惠,無法拒絕,很為難地把手中石匣打開。隻見那石匣有八寸見方,四寸厚。裡面裝著一面銅鏡,鏡背後盤著九條龍,麟角生動非常,晶光四照,寒光射目。另外還有一粒徑寸的大珠,方一出匣,登時合洞光明,照得清澈異常,把洞中照得如在青天白日之下。

  就在石匣打開的剎那,隱藏在石屏後的陰魔,就覺到一股後天真氣從匣內放出,牽動年青女子手中的青霓劍,牽應到王娟娟頸上鎖鏈。一道青光過處,穿藍衣的女子“哎喲”一聲,屍倒洞口。陰魔暗叫可惜。魔女一抖手中叉,那叉便飛起空中,發出烈焰紅光,與那青霓劍格鬥。陰魔隨即覺到洞後真氣湧來,立即沖上洞外峭壁上,便聽到元元大師斷喝道:“大膽妖孽,竟敢來山擾鬧!”

  到陰魔抖散樹葉衣飾,換回衣冠,魔女已化作一溜火光,逃出洞外。元元大師受十二元辰白骨神魔之淫穢賤相所激,殺心狂熾,真氣貫入青霓劍,掃出匹練的青光,把魔女所化火光,一撲即滅,灑落漫天血雨肉泥。陰魔見大患得除,也怕元元大師感應到自身的存在,慌忙北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