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明又親瞭親他的唇,像舔奶的貓兒一樣,剛伸出粉色的舌尖就被鐘執銜住瞭。纏綿瞭一會,旋明略微離開他,嘴角漸漸抿成一個詭異的弧度,不自覺地扣緊床單,連空氣也凝滯住,因恐懼和渴望而聚起瞭令人心驚肉跳的寒意,隻是這份冷冽在攀到頂峰的一瞬間蕩然無存。
她的視線從鐘執的唇向上投,然後意料之中落入瞭他漆黑幽深的瞳孔中。
鐘執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極力掩飾著眼底翻湧的情緒:“我……晚點再陪你好不好。”
現在當務之急,可不是享受歡愛。
他想說什麼,但是在旋明的註視下,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開始細小的火苗一樣在體內蔓延。
“不好。”旋明看著鐘執眼中若有若無的情意,勾唇帶著寂寥又倔強的笑意。
火勢猛地席卷而來,點燃瞭身體每一處最深沉的欲望。鐘執扣住瞭旋明的後腦勺堵住她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詞,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全身的血流仿佛被她芬芳的氣息激醒,開始和欲望一樣奔騰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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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作用力總會讓旋明享受到格外美妙的情事,酒精也好,輿論也好,反正這一刻他們是真真正正地屬於並享受彼此的。
其實他們彼此心底都很清楚,任何安撫人心的話語都不過是在自欺欺人和掩耳盜鈴。隻有放縱沉淪在渾濁不堪的肉欲中,才能宣泄痛苦和被壓抑的愛戀,
滿身戾氣的她,在床上卻又滿眼溫柔,再骯臟的她,在鐘執眼裡都是他人不可褻瀆的。
旋明雙手被反剪在背後,鐘執又用群青色的領帶緊緊綁住。她趴在床上,纖細的腿彎折,屁股翹起淫蕩的曲線,單薄的肩胛骨脆弱如蝶翼。她身上每一寸光滑細膩的肌膚都被鐘執吸過舔過,連微微濡濕都後背也泛起艷麗的光。
她雙手被鐘執牢牢鎖住,雙腿從後面被撐開,露出瞭淌著黏膩汁液的穴口,很屈辱的姿勢,下巴抵在床上也有點疼,像是被他壓制住的犯人,不過沒有關系,她願意做他身下的囚徒和禁臠,可能對著鐘執,她天生就有受虐傾向。
而往往這種時候鐘執就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再加上剛剛那些不堪入目的咒罵,心底莫名的狂躁讓他異常惱怒,而旋明越是配合,越會激起他心底的獸性,然後就口不擇言,用語言凌虐對方。
赤身裸體的旋明被鐘執地摁在床上,一把細腰像是快要被折斷一樣,嬌柔得不行,下身暴露翕動的穴口卻依舊放蕩不堪。
這樣的饑渴風騷的她,讓鐘執心底翻騰起一股極強極熱烈的感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對她說:“賤人。”
鐘執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罵誰。
旋明聽後也沒覺得什麼不妥,同樣的詞,被他說出來,也和外面那些人很不一樣。
感性與理性的相互克制,混雜著侵略性和凌辱的極端愛意,纏綿悱惻,卻又劍拔弩張,一句賤人,經他的口,也能讓她酥到腿軟。
旋明隻是不自覺地輕笑瞭一下,就被鐘執從身後揪住瞭半長的頭。
“疼嗎?”他問。
她被迫仰起下巴,明明不是很疼,開口卻成瞭:“有點。”
“你知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想這樣操你瞭。”鐘執貼著她的耳朵對自己的欲望直言不諱,磨砂質感的低沉聲線,含蓄又露骨。
旋明舔瞭舔唇,斜斜睨瞭一眼依舊全身上下穿戴整齊的鐘執,笑得像個貪婪索取的小孩。
“跪好。”鐘執碰瞭碰她的膝蓋。
頭被松開,她聽到瞭衣衫佈料摩擦,拉鏈拉開,金屬扣碰撞,以及包裝袋撕扯的聲音,然後一根堅挺熾熱的肉棒貼著她的腿心來回摩擦瞭幾下,龜頭就從後擠進瞭那空虛不已的花徑。
濕漉漉的穴道裹得他舒爽到極致,鐘執又揪起她的黑,另一手抓著她的彈性十足的大奶盡情搓揉。旋明的頭和手幾乎都沒辦法動彈,但上半身疼痛還不及下身十分之一的快感。
“嗯……啊呃……”她嬌吟出聲,連續不斷的抽插,讓她的腰和臀也躁動起來,像波浪般起伏扭動著。
雪白的胸脯被他的手指掐出一道道曖昧的紅痕,旋明不自覺地叫著他:“鐘執……”
隻是名字還沒完整的念出口,那堅硬腫脹的棒身就狠厲地往裡頂,頭又被猛地一扯,她一顫,連忙改口:“爸爸……”
鐘執握住她一側的腳踝往兩邊敞得更開,然後挺身而入,在她狹窄的甬道裡橫沖直撞,一次次翻出穴口的粉紅嫩肉。
鐘執不愛在床上聽她情意綿綿地叫他的名字,相反,非要聽她大聲叫他爸爸或者鐘老師,他從骨子裡追求一種屈辱扭曲的快慰,以前害怕的東西,現在已經在他腳下碎成渣。他自然是愛旋明的,但他也很享受她為他傷感,為他哭,為他顫抖的模樣。
本性一旦暴露,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爸爸……輕……輕點。”旋明被他操弄得全身軟使不上力。
隻是她這樣說,鐘執卻越兇狠地抖腰頂撞,肉棒幾乎撐破那柔軟的嫩壁。
隻是盡管軀體熾熱交纏,冷意仍是到瞭骨子裡。
“爽嗎。”倒錯的快感讓他興奮得有些忘乎所以,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旋明身體劇烈顫抖著,他的聲音卻一直在她耳邊回放停不下來,熟悉的,濃烈的,縱欲的。
陰莖一遍遍在她體內的刮擦,快感擊碎她的思考能力,像在腦海中搖晃一盞水晶燈,凌亂地閃著光,旋明失去意識般嗯哼瞭幾聲。
直到他最後挺腰射瞭出來,他才徹底松開她,解開領帶,旋明聞到一股濃鬱的精液味後,鐘執又拎著她翻瞭個身,捏著她的下頜和她接吻。
他這才看到,她雪白光潔的身子被他弄出好幾處紅痕,吸的咬的掐的勒的,像開在身上的朵朵旖旎紅梅。
他簡單攏瞭一下衣服起身坐好,然後找出她的外套給她搭在身上:“要麼穿好衣服,要麼躺下蓋好,別著涼瞭。”
一場歡愛和泄後之後,兩人明顯輕松瞭不少。但是短暫的逃避並不能解決任何現實問題,現在還不到晚飯的時間。
他還有要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