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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調教

  驚魂未定的旋明雙眸頓時溢滿濕氣,鼻子一酸,不就是給他瞭一張圖再喝瞭點酒嗎,他竟然這樣對她!

  她還不明白鐘執生氣的真正原因,又不敢和現在的他硬碰硬,一扭頭梗著脖子嘟著嘴不服輸地去換衣服,像一隻驕傲的天鵝。

  趁旋明在她的房間裡窸窸窣窣換衣服的間隙,鐘執又去接瞭一杯溫水,回來後依舊悠然地坐在椅子上,像品茶一般小口小口地抿著水。

  旋明換瞭一身睡衣,回來後看著一言不的鐘執,毫無畏懼地向他走去,還故意跺得拖鞋在地板上咚咚直響,走到他身邊也有點生氣地用勁戳瞭戳他的肩膀,想作又不敢作,隻能傲著頭硬邦邦地直呼其名:“鐘執。”

  這一次鐘執不出意料地又把水潑在她身上,強行壓抑自己的情緒,不耐煩地蹙眉:“誰允許你這麼叫你爸的,去換衣服。”

  這次旋明真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又不明白他怒氣如此之大的根源。瑟縮著出門,可是她哪裡還有多餘的睡衣?

  腦海中突然靈光閃現,她想到瞭一個法子。

  旋明再次進屋時看到鐘執時,他手肘正抵在椅子扶手上,指關節略微支著側臉,長腿隨意交疊,像是高高在上普度眾生端坐於蓮花臺的佛像,憐憫地俯視人間,有一種仰視壓倒自身的壓迫感,詭譎,神聖,溫和,心生安逸和快感,再絕對的服從。

  鐘執半瞇著眼,看著門口的旋明,神色不自覺地緩和瞭幾分。

  她竟然穿著自己的襯衫。

  其實旋明也不是沒有衣服可以換,但是她想試一試這樣說不定效果更好。她故意沒穿褲子,白襯衫套在身上大瞭很多,長袖子遮住瞭她整條藕臂,松松垮垮地包住臀部,卻露出瞭兩條細長紮眼的雙腿。

  室內開著空調不是很冷,她舔瞭舔幹澀的唇瓣,光著腳走到鐘執面前,撫平他交疊的長腿,然後勾著他的脖子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低頭飛快嘬瞭一下他,雙瞳剪水,然後再次討好一般綿膩著嗓音叫道:“鐘老師。”

  鐘執對這個稱呼出乎意料地滿意,毫無預兆地笑瞭。他靠在椅背上伸手攬過旋明的腰,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溫和笑容:“乖。”

  似乎沒料到效果這麼好,她正準備和他熱烈接吻的時候,鐘執突然拽開黏在身上的旋明。

  雙腳落地的時候,她愣愣地站著不知道又有哪裡出瞭問題。

  “把衣服脫瞭。”鐘執命令道。

  旋明憤憤地轉身,還沒踏出一步,就被鐘執拉住瞭手。

  “就在這脫。”

  她回頭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他,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一樣。

  “你不是很愛我嗎。”鐘執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像是為瞭拼命向她強調自己和那個男生誰更重要,眸子裡是毫不掩飾的妒火。轉而他又隨意笑瞭笑,把玩著玻璃杯,掩飾失控的情緒,也不看她,隻是漫不經心地開口,眼底一片清冷的寒意:“你既然敢給我裸照,還不敢在我面前脫?”

  他帶著愛意地幫她脫,和她屈辱地在他面前自己脫,這兩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概念。

  原本無關緊要的一次偶然觸碰被他撞見,然後衍延伸出瞭各種猜測和滔天的怒火。鐘執承認,現在他已經被各種消極情緒折磨得沒瞭理智,因為太在乎反而顯得瘋狂。

  因為與普通的情侶不一樣,說到底他們本就沒辦法名正言順地做一對情侶,天底下,除瞭他,其他所有男人都能光明正大地和她結婚生子。這種被所有可能性排除在外的危機感,和面對現實又無能為力的挫敗感一刀刀鞭笞在鐘執的心上。

  可是他的旋旋又怎麼能被別人奪走?

  鐘執沒有辦法怪罪奪走她帶給她幸福的那些人,因為他自己才是真正的罪惡的源頭。所以他隻能把這種不甘泄在旋明身上,以掩飾他內心悄然生長的不安——她會不會用同樣的方法招惹別的男人?

  那一瞬間鐘執恬不知恥地想要占有她的整個人生,無論是作為父親操縱女兒的未來軌跡,不讓她飛出自己的掌心,還是作為戀人把自己的情人看得死死,不脫離自己的掌控去沾花惹草。

  所以,他的嫉妒不是沒有緣由,全天下的女人中,也隻會對身份復雜的旋明才有這種強烈的感受。

  就像她無法理解鐘執深刻沉重的愛一樣,她也無法真正理解鐘執近乎絕望的嫉妒。

  旋明咬唇,紅著眼睛,兩腮鼓鼓的,但又立刻消瞭氣低頭揪著衣角,楚楚可憐道:“爸爸我錯瞭。”

  “現在就脫。”鐘執沒有猶豫和心軟,手臂懶散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半瞇著眼睛耐人尋味地看著旋明,像是很享受主動放低姿態道歉的她。

  鐘執可以縱容換著方式勾引調戲他的旋明,卻沒有半點耐心容忍她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

  越是深沉復雜的愛,越會喚醒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猝不及防的情緒上湧,卑劣的心態光膨脹和擴大,再勾出內心令他痛苦的狹隘、自私、敏感,一切醜惡都無所遁形。

  旋明似乎是垂著頭抽泣瞭一小會,然後抹瞭抹眼睛,抬頭突然沖他一笑,眼睛黑得亮,無邪又罪惡。

  她開始伸手解開最上面的扣子,然後自行湊近坐到鐘執的腿上,蹭動著屁股,用小手握著他的大手,帶著他,一顆一顆幫她解開,故意讓他的指尖蹭到自己的肌膚。坐在身上的她重量很輕,穿著淺色襯衫,一點一點露出白得光的細膩肌膚,像是輕柔純凈的羽毛,攝人心神。

  在鐘執面前脫掉瞭上衣,旋明還惡作劇似的不停地啄著他的臉和唇,一邊她帶著他的手解開胸罩,然後放到內褲邊上的時候,鐘執閉上眼極力掩飾波動的情緒,狂躁又隱忍,睜眼時再也忍不住把她撲倒在床上,一把剮下她的內褲。

  像是野獸撲倒瞭獵物。

  鐘執壓著她,沿著她身體妖嬈的曲線狂躁地吻著,然後用舌頭瘋狂地碾壓她馨香的嫩肉,想卷走她身上殘留的酒香。

  怦然的悸動,滔天的妒火,明艷的熾熱全都密密麻麻撞在他胸口,狠狠的撞擊好像所有堅持都在一瞬間潰不成軍。鐘執雙臂緊緊箍著她的身體,像是要把她永遠地攥在手心。

  渴望愈燒欲烈,鐘執狠厲地掐著她的奶頭,她的身體嫩得能咬出水,怎麼都吃不夠。血液在血管中沸騰流動,旋明也抱住異常熱情的他上下狂吻,她愛慘瞭這樣的鐘執。

  她又痛又爽地在他身下騷媚地擺動,眼睛蒙蒙一片,止不住地放蕩又得意地笑出聲,喝瞭酒後全身都酸爽得令人眩暈。

  鐘執不由分說地掰開她的腿,壓制著她,用手指霸道兇猛地蹂躪緊致的蜜穴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但她身上縈繞的若有若無的酒香總會喚起他不愉快的記憶,根本沒有辦法盡興。

  鐘執滿臉戾氣地起身,再拽起旋明不管不顧地扯著不安亂扭的她進瞭浴室,砰地一聲摔門反鎖上。

  他打開花灑,熱水蠻橫無理地噴在她的臉上和身上,鉆入口腔鼻孔,嗆得她兩眼黑肺都要咳出來。他沒脫衣服,頭頂的水噴濺到身上打濕瞭也毫不在意。像是為瞭徹底滌凈周身的酒氣和怨氣,鐘執抹瞭一把沐浴露拍在她的後背,把她摁在墻上固定住,像是要搓下滿身骯臟的泥垢一般給她搓澡,下手又狠又重,皮膚都擦得通紅,幾乎要搓下她的一層皮。

  一直被捧在手心的旋明,這輩子哪裡受過這樣的虐待,在他手裡像一條濕滑的小泥鰍拼命不甘地擺動,卻被鐘執死死摁住根本無法掙脫。她拗不過他的力氣,隻能張口就咬上撐在她一側鐘執結實的手臂,鐘執一聲悶哼,手指攥成拳:“你幹什麼!”

  “你不準搞我!”

  她撒潑哭鬧起來,又委屈又生氣,卻無力抵抗強硬的鐘執,一肚子的怨氣要撐到爆炸,像個氣鼓鼓的河豚。她一橫心也不管眼前到底是誰就破口大罵:“鐘執你這個變態!”

  浴室內霧氣漸漸升起,她身體上滑膩的泡沫蹭到鐘執的衣服上,兩具濕透的軀體在熱水下糾纏不清著,仿佛淋的不是水是又熱又滑的油。

  為瞭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鐘執拴著她的細腰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吻瞭下去,舌頭灼熱地和她反復攪在一起,然後把淌在臉上鉆入口中的水流和唾液一起饑渴地咽瞭下去,兩人呼吸濃重熾熱,胸貼著胸,周身的霧氣比水的溫度還要高,仿佛立馬就要融化。

  鐘執急不可耐地脫瞭淋濕的衣服褲子摔在地上,沒有過多前戲,雙手把她釘在浴室的墻上,像冷漠的石山一樣直接壓著她柔軟的胸脯,硬實的腰部收縮力,陰莖猛地刺穿,灼熱的棒身頂到她媚肉最深處,長驅直入直搗陰穴。

  突如其來的硬物擠進身體,讓旋明難受得梗直瞭脖子,亂蹬雙腿,不服氣地尖叫著,水花落入口中又嗆瞭幾口。酒精給她壯足瞭膽,旋明繼續胡亂拍他掐他刺激他,指甲刮過他熱水下燙的肌肉:“死變態……強奸你女兒!”然後看他陡然變色的臉又笑得花枝亂顫,迷亂又癲狂,癡態盡顯。

  鐘執緊蹙眉頭,水流沖刷下的身體線條愈緊繃流暢,剛毅又優美。他毫不猶豫地撿起地上的皮帶把她抓撓的雙手用力綁在身後,然後大手向上抹瞭一把自己的臉,撥起還在滴水的頭到額後,一手握著她的臀部一手扶著誇張的醜陋性器又擠著插進瞭她的體內,繼續抵著墻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熱水沿著他肌肉的紋理下淌,也灑在旋明光潔單薄的背上,脊柱溝的凹陷連著兩片蝶翼般的肩胛骨和後腰,在她的後背蓄成一汪旖旎的春水。噗噗水聲一時分不清來自哪處,濁香四溢,香艷淫靡。若不是她已經剪瞭短,鐘執真想揪著她以前的長狠狠操弄她。

  身體被禁錮住,雙手也被束縛住,勒得她不得不服氣,但滿肚子莫名的委屈和怨氣無處泄,隻有嘴皮子逞口舌之快。喝瞭酒的旋明膽子特別大,話也特別多,一邊舒服得咿咿呀呀地浪吟,一邊伶牙俐齒地嚷個不停。

  “爽啊哈哈哈哈!”

  “啊啊!你弄疼我瞭!禽獸”

  “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啊”

  兩人都在拼命在身心上故意虐待折磨著對方。像是被她那股撒潑的瘋勁傳染,憋瞭一晚上的鐘執也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粗口:“你他媽的再亂叫就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