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執抬高旋明撅起的嫩臀,再一股勁死命地往裡插,陰莖頂到子宮裡像是要把她戳穿,頂得她直哆嗦,差點站不穩。附在硬挺陰莖上的熱水被抽送進她的體內,噗嗤噗嗤,再帶出粘稠晶瑩的淫液。
緊致的蜜穴含著他熾熱腫脹的男根,鐘執身上被抓破好幾處,旋明細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帶勒出一道道紅痕,但肉體表層的疼痛終究抵不過從交合處由內而外彌漫開來的極致快感。
瘙癢空虛的蜜穴,承受著男人一次次的撞擊,小腹處粗硬的陰毛擦刮在她嬌柔的臀部,連陰囊也拍打擠壓在軟肉上,沾滿淫水,巨物在她體內淹沒又凸顯,然後再翻出粉色嫩肉。
“唔……爸爸!饒瞭我吧……”旋明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雙頰緋紅,止不住地求饒。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前幾次她根本承受不住起瘋來的鐘執的力道和壓制,但也隻有這次,最原始歡愉的快感層層疊疊地湧上混沌的頭腦,舒服得讓人頭暈目眩,濕漉漉的甬道開始止不住地收縮抽搐,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那她覺得簡直爽得要失禁瞭,忍不住地嗷嗷浪叫:“嗯……啊啊……要死瞭要死瞭。”
鐘執帶旋明攀上滅頂的快感,她意識迷糊瘋狂急促地呻吟起來,然後瞬間從甬道裡吐出一汩汩淫水,濺到鐘執的大腿上但很快又被水流沖走。
高潮過後她全身的力氣仿佛全被抽走,卻仍舊被鐘執提著在身下抽插律動,直到滾燙的精液再次飚射在她體內,鐘執猛地從她體內離開,白濁濃鬱的液體從她大大開合的肉瓣潺潺流出。熱水,汗液,唾液,蜜汁,精液攪拌弄一起,荒淫無度的交媾,是天堂也是地獄。
旋明已經徹底沒力氣瞭,既不哭鬧,也不浪叫瞭,隻是乖乖任鐘執拉著扶著,任性地倒在他懷裡。
喝瞭酒和男人搞果然很爽。
雖然不清楚鐘執又是怎麼瞭,自己被也弄得很慘,但旋明有種錯覺,是她操瞭鐘執,而不是鐘執操瞭她。
其實鐘執也在射在她體內的時候就原諒她瞭,仿佛寬容的丈夫原諒瞭出軌的妻子。
那一刻鐘執覺得自己作為男人無比大度,非常的光榮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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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旋明也出奇地大度,不但沒有追究昨晚鐘執如此狂暴地對她,反而親昵地吊著他的脖子,笑得嬌俏明媚:“鐘老師我想喝水。”
鐘執起身去倒水。
“鐘老師我想喝熱牛奶。”
鐘執又去熱牛奶。
“鐘老師你喂我嘛。”
鐘執耐心地聽從著她的吩咐,又端著熱好的牛奶扶起旋明,拿著勺子準備一點一點喂給她。
“不是,你喂我嘛。”
旋明勾著眼推開碗,舔瞭舔嘴角,笑容純凈無暇。
鐘執也笑瞭笑,似有無聲的暗波流湧,然後他喝瞭一口牛奶,托著她的後腦勺,嘴對嘴喂旋明,直到牛奶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頸線淌出一道令人浮想聯翩又驚心動魄的白濁水痕,然後鐘執又側著頭,薄唇十分迷戀地貼著她優美的頸,默契地一點一點為她吻幹凈,舌尖卷弄著滑嫩的頸肉,不知道是在品嘗牛奶還是品嘗她,不知道到底哪個更可口。
直到喂完所有牛奶,旋明順勢推著他的胸口把鐘執壓倒在床上,眸中含笑,居高臨下看著他。
“昨晚弄疼你瞭……對不起。”鐘執目不轉睛地直視著她的黑瞳主動道歉,然後粗糲掌心貼上她手腕的紅痕,然後五指並攏握住,像是抓住瞭一用力就會逃跑的珍寶,松松地一拉她就跌在瞭自己懷裡。
旋明趴在他胸口支起頭看著他,無辜地眨瞭眨眼:“晚上的時候你到底怎麼瞭。”
“送你上車那個男生是誰?”鐘執問得直白。
旋明愣瞭幾秒,似乎還在思考這兩者之間的聯系,然後恍然大悟勾唇莞爾一笑,指尖點著他的胸口,眼中似有狐貍般的狡黠:“一個學長而已。”
“他是不是喜歡你。”鐘執依舊直言不諱,似乎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旋明淡粉色的唇輕抿,似乎在憋笑,不答反問:“你在嫉妒?”
鐘執認真地“嗯”瞭一下,然後不自覺地收手摟上她的腰,好像在抱緊自己的所有物。
旋明一低頭不小心看到他身上昨晚被自己指甲抓撓的傷口,眼中略過一絲心疼和懊悔,然後繼續回答他上一個問題,語氣很輕:“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還不等鐘執開口,她又迅切換到一臉壞笑,捧著他的臉,黑白分明的眼中有些小小的得逞:“既然你都道歉瞭,那要具體怎麼補償我。”
鐘執敏銳地捕捉到瞭之前她臉上一閃而過的懊悔,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但是你也抓傷我瞭……而且罵得很難聽……你又怎麼補償我?”明明是溫言軟語,聽起來卻像是在不懷好意地威脅。
旋明自覺有些心虛地挪開眼,強行轉移話題:“我……我等會還要回學校一趟,雖然放寒假瞭但我還要收拾一下東西和行李,昨晚走得匆忙。”
說著說著就她開始起身穿衣服,鐘執也無奈地搖搖頭和她一起行動。直到過瞭很久,兩人都洗漱完,旋明回屋拿外套時,猜測鐘執已經忘瞭補償的問題,但又有些心虛,假裝不經意地向正在整理被子的鐘執提起:“爸爸我現在就想回去……”
她戳瞭戳鐘執的手臂,黑眸清而亮:“你有空送我嗎?”
鐘執挑眉,無所謂道:“可以啊。”
“那走吧。”說完旋明就轉身,走瞭沒幾步剛把門拉開一條縫,鐘執就從她身後用比她稍大點的力氣推門關上,然後摟住瞭她的腰,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我騙你的。”
敲骨般迷醉的聲線,與生俱來的慵懶又劇毒,還暗含從喉嚨深處壓抑著的輕佻笑意。
以及,心照不宣的圖謀不軌。
感受到懷中人身體輕顫瞭一下,鐘執故意吧嗒一聲反鎖上瞭門。
像是在屋內為她上演瞭一場風平浪靜又屍殍遍野的捕獵。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後頸,旋明感覺她幾乎要化在鐘執懷裡瞭。
相比自己不怎麼高明的撩人手段,鐘執才是真正的絕色。她暗自想,此時此刻鐘執要是再提任何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簡直像被他操縱瞭一樣。
旋明在他懷裡蹭瞭幾下,然後轉身背貼著門,抬頭有些緊張地看著鐘執,長長濃密的睫毛也難掩眼中流動的波光和若有若無的渴望。
鐘執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摸瞭摸她的頭:“真乖。”
然後輕抬她的下巴,俯身吻住瞭她:“給你的補償……這次我會輕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