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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衣冠禽獸

  鐘執停瞭下來,從上方註視著懷裡的人。

  旋明也睜大眼睛望著鐘執,墨瞳黑而清澈,他身後不遠處的窗戶透出隱隱的淺金色光亮,遠遠灑落在他身上,抽象,朦朧,柔和,色調暗沉,像是墮落的天使。

  床上,車上,前面,後面,他們都嘗試過瞭。

  鐘執想要點不一樣的東西,更加放縱,更加接近動物本願的。

  他垂下眼簾欣賞著束縛在逼仄的空間內,令人賞心悅目,獨屬於他的風景,抬手撫上她柔滑細膩的頸窩,用指關節和指腹來回摩挲,輕按,沿著頸線上移,不經意掠過耳畔,下顎,指尖微動,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像是要索吻一般。

  人就是這樣,越是嘗試,就越是膽大,也就陷得越深。

  血脈相連的人,總是有著天生的默契,就像以往無數次的心靈感應一般會意鐘執的話,懷中的妖精,抬起小臉,眼中閃著如黑曜石般冶艷的光芒,嘴裡吐出瞭那清清楚楚的足以讓他瞬間瘋狂和犯罪的話:“爸爸,操我吧。”

  鐘執還不到四十歲,三十五六,正是男人一生中性欲最蓬勃旺盛的時候。但偏偏有個女人不知好歹地,三番五次地挑釁、調戲他。

  鐘執聽見她輕佻的話,先是一怔,然後沉鬱地一聲冷哼:“騷貨。”

  旋明隻覺雙腳一騰空,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鐘執橫抱起來,往床的方向走去。

  旋明以為鐘執會把她放在床上,沒想到鐘執對著鏡子坐下,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打開瞭鏡子旁邊的燈。

  “你看好瞭。”鏡子中的鐘執下頜緊繃著,一手環緊她的腰,一手強硬地扭過她下巴看向鏡子,像是要把旋明生吞活剝一樣,陰著眸子咬牙切齒:“看清楚我是怎麼操、你、的。”

  一想到今晚她的媚樣,一想到她若沒有纏上他,以後就是在別的男人身下用這副姿態承歡,肆意滋生的嫉妒就像毒藥藤蔓一樣,瘋狂傾瀉而出,密密麻麻纏繞上他的軀體,操縱著他的身心。

  他怎麼養出瞭這樣一個外表清純的妖精?

  鐘執在清醒與瘋狂的邊緣精神錯亂著,某種情緒和欲望恣意酵,他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因為旋明的一個電話就這麼火大,她的聲音和挑逗砸在寧靜的心海上,激蕩瞭他內心全部的陰鬱和戾氣,現在的鐘執隻想把旋明摁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頓,再掐死這個妖精。

  要麼操死她,要麼掐死她。

  鐘執垂眸,睫毛陰影灑落在臉上看不清表情,他擁緊懷中人,微偏著頭湊近她的軟頸,伸出舌頭緩慢又色情地順著她的骨骼血液一般,舔弄啃咬著她白凈的頸肉,卷起耳垂含在溫潤的嘴裡,舔得濕濕的。

  鐘執捏著她的手緩緩松開,修長的手指從衣衫半開的胸襟,向下探入她最內層的衣服,勾起勒著豪乳的胸罩下邊緣的細鋼圈往上猛地一扯。旋明眼中浮起一層繾綣的濕氣,生生承受著胸罩擦刮著嬌嫩肌膚時生硬幹澀的摩擦。

  鐘執也有不溫柔的一刻,尤其是這種時候。

  他太用力,旋明覺得有點痛,不過,她甘之如飴。

  鐘執一邊用濕潤的薄唇遊離在她的後頸,一邊伸出手像剝開層層艷麗的花瓣一樣,故意放慢度,一件一件剝開她的衣服。直到最裡層時,他有些急切,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繃掉瞭薄衫的扣子,鐘執微微傾身眼疾手快接住瞭扣子。

  他纖長的食指中指並攏,銜著扣子,豎著插進她的乳溝中,然後咬著她淡櫻色的耳垂,用最蠱惑人心的嗓音,不懷好意地低聲道:“夾著,掉瞭就懲罰你。”

  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拂進她的耳蝸,又癢又空虛的感覺從四肢百骸躥起,全身都被啃噬得瘙癢難耐,一汩又一汩的熱流如泉水般爭先恐後地從小穴湧出。

  脫下胸罩的乳房沒瞭束縛和擠壓,想要一直穩穩夾住一顆扣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旋明隻能用自己的手將白膩如奶油的乳房向中間聚攏。

  她寧願忍受疼痛,也不願承受這種不倫不類,折磨人的懲罰,她有些委屈地嚶嚀,小腿不安地蹭著他的褲子,偏過頭幾乎要哭出聲,:“嗯……爸爸……”

  鐘執似乎是下瞭狠心要折磨她到底,不給她話說完的機會就含住瞭她主動送上門的唇,把所有辯駁的機會都堵在嘴邊。

  “唔……唔……”

  不隻是怕她著涼,還是故意的,她所有的衣服都隻被鐘執脫下一半,裸露出白滑細膩的上半身,剩下一半松松散散地掛在腰間,朦朧淡雅的光亮下,像是綻放於人間,淫亂奢靡的暗夜之花。

  旋明乖巧地靠在他懷裡,偏過頭與身後的鐘執接吻著,雙手不得不捧壓著雪白嫩奶,旋明斜著眼餘光瞟到鏡中,看到就是這樣一副香艷的畫面,心跳驟然加快。

  鐘執對著鏡子分開她的雙腿,早已汁水橫流的粉嫩蜜穴在燈下曝光,細縫兩邊豐腴的唇瓣翕動,因為空虛和瘙癢不斷吞吐著汁液,鏡中看得一清二楚。

  旋明被鏡中自己大張著雙腿,放蕩狐媚的模樣刺激到,呼吸瞬間滯瞭一下,下意識地偏頭閉眼,想要掙脫鐘執的束縛,羞愧地遮擋住這副仿佛不屬於自己的身體。

  “別亂動,你這樣子我很喜歡。”鐘執輕輕地笑瞭,連聲音動作都柔和瞭幾分,用指腹按壓鼓脹的陰唇,挑起閃著銀光的淫水,放進嘴裡嘖嘖地嘗瞭兩下。

  鐘執是教主,而旋明是他最虔誠的教徒,他的話就是絕對不可違抗的命令。

  頭頂的光曖昧地落下,旋明就這麼呆呆地看著鏡中鐘執露骨色情的動作。

  鐘執喑啞壞笑著,黑眸中是掩不住的欲色,他又將兩根手指惡意插進去翻攪,故意出手指與肉壁碰撞,濺起汁液的聲響,再扣弄她最敏感的點。

  “啊啊啊!別……別……”

  突如其來的刺激攪得旋明心神俱蕩,尖叫嬌吟不止。尖銳有力,熾熱火辣,畫面淫蕩至極。她被鐘執弄得雙腿軟,空虛難受卻無處可施力,呻吟急促細微,聽起來像是嚶嚶抽泣。

  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身體,僅僅是手指的撥弄,畫面,聲音,觸感三重刺激一輪一輪地沖擊著她的大腦,連身體都是輕飄飄的,好像在一片白茫茫的雲上起起伏伏。

  “我……我要到瞭……啊呃……”旋明哆嗦著,咬住唇,想要抑制自己顫抖的聲音,身體舒爽到極點,就在快要攀附快樂高潮的頂峰時,鐘執微瞇眼,勾唇,故意嘩啦一下抽出手指,泄出大片液體。

  敏感得不成樣子的身體又陷入瞭深深難耐的空虛。

  “唔……爸爸……你……”她眼睛紅紅的,嗓音啞又啞又嬌,可憐兮兮地抱怨著,又像是喝瞭甜膩的酒釀,帶著微醺的醉意。

  鐘執才不理旋明,瞭瘋一樣故意折磨她。

  她手一軟,扣子一不小心從乳縫漏下,落在地板上,砸出清脆利落的聲響,軲轆軲轆流利地滾瞭幾圈才穩穩停下。

  鐘執瞬間眸峰聚起,眼底寒氣蟄伏,他拎起旋明,聲音清冷沉鬱:“跪下。”

  旋明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地被鐘執摁在地上跪下,歪歪斜斜地晃瞭晃身子才扶著面前鐘執的長腿跪立好。

  鐘執也站瞭起來,正對著她的臉,解開皮帶褲頭掏出早已硬挺猙獰的陽具,扶著她的後腦勺,冷笑:“張嘴。”

  然後狠狠戳進瞭她的小嘴兒。

  熾熱碩大的陰莖一下子擠進小巧的口腔,撞在喉嚨深處的嫩肉,旋明止不住地弓起身子咳瞭起來,粉白的臉嗆得通紅。她從沒見過如此暴虐的鐘執,以至於眼淚都被撞落,擠出幾顆清淚。

  他!他太壞瞭!

  “唔……唔……爸爸……”她口齒不清地想表達不滿,頭卻被鐘執摁得死死的,嘴被膨脹的肉感塞滿,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積鬱已久的欲火噴薄而出,熾熱的陰莖被溫潤清涼的嘴包裹著,充盈著,極致的性愛體驗讓他爽到極點。

  鐘執粗喘著,緊繃的臀肌前後擺動,在她的嘴裡高有力地抽插著,出噗噗水聲,像是要搗爛這張勾引他無數次的小巧菱嘴一樣,反復地摩擦戳刺頂撞,用滾燙偉岸的肉棒放肆地碾壓她縮動的柔嫩口腔,弄得她嘴唇又腫又麻,刺啦生疼,水流不止。

  他今天非弄死這個又騷又媚的妖精不可!

  銷魂的小嘴伺候得鐘執全身舒爽,他閉著眼盡情享受著,力道和理智都已失控,渾身火熱難耐,巨大的快感一浪掀過一浪,很快就積累攀到頂峰,欲望馬上就要爆。鐘執薄唇緊抿,黑眸是濃重的欲色,他抖瞭抖陰莖,抽出瞭幾厘米又一個挺腰猛地刺進去,重重喘著氣,直到噴瞭旋明滿嘴濃鬱的精液,才意猶未盡地抽出來。

  旋明又被突然飚射的白濁液體嗆到,捂著嘴弓起背狠狠咳瞭幾下,才一滴不落地全部咽下。像是為瞭不浪費,她還伸出粉嫩的舌尖卷起濺在嘴唇邊上的腥味液滴,然後盡數吞下。

  鐘執斂眸,一聲不吭地俯視著跪在身下的她。

  旋明擦幹嘴角,饜足地嘖嘖兩聲,笑瞭笑,抬頭潤著眸迎上鐘執凜冽的目光,紅唇開合:“好好吃。”

  鐘執的呼吸重重地頓瞭頓,軟下的陰莖又立瞭起來,他捉起旋明纖細的手臂,把她拽瞭起來扔在床上,剛想繼續,旋明就半推半就地躲開,揉瞭揉隱隱作痛的膝蓋,眼珠子生氣地撇開,撅嘴嬌嗔,聲音嗲得不可思議:“爸爸我累瞭。”

  哼,他倒是爽瞭,可自己被折磨,今天委屈得不行。

  她總算知道,薑還是老的辣,人太作,是要遭到報應的。

  她虛虛地闔上眼,無力掙紮著脫下凌亂半解的衣服扔在一邊,也不看鐘執臉色,嘴一撅,心一橫,就不管不顧地倒下蓋上柔軟的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睡覺,眼皮合上那一刻她才註意到今晚的鐘執衣服褲子一件沒脫。

  這個人太狡猾瞭!

  衣冠禽獸!

  再也不要理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