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富麗堂皇的客廳,地上光鑒照人的莎安娜米黃大理石地板,墻上華貴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復雜考究的雕紋,別致獨特的燈飾,點綴各處的蘭花文竹,無不讓人贊嘆著主人的品位,就連陽光進入這裡,都有些膽怯與心虛。
哦,地上星羅棋佈的是什麼?近瞭,是兩雙鞋,它們的主人顯然很趕,四隻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著,還有一隻運動鞋像隻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滿是斑紋。
有人!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時而清晰,時而渾濁,像灌木叢裡的小獸,雖然目不能見,但你總是知道它們的存在,仿佛聞到它們的獨特氣息,察覺它們的蠢蠢熱力。順著鞋散落的方向,你發現一條牛仔褲,是條男式的,黑色彪悍,此時蜷在那兒,像蟒褪下的皮。緊挨著它的是一條白裙,上面的裙飾閃閃發光,半攤著,是未開全的百合。
離裙幾步遠,兩件T恤交疊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樣時尚,質地高級的顯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卻叛逆般壓著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這裡,支棱瞭耳朵,聲音越發響亮,像歌唱傢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高。仔細聽!是快意,是饑渴,是滿足,是索求。纖細搭著沉渾,圓潤混著粗糙節奏曖昧,聲調粉紅。
幾米遠的門是半掩著的,門把上雕著一隻平面獅子,生動有力,隻是有些扭曲,獅子的牙被陽光鍍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著什麼。探探頭,房裡有些暗,窗簾顯然被拉上瞭。
一張竹椅幽幽的閃著碧光,伸出的靠手掛著一件胸罩,純黑的上面鏤空繡花蕾絲蝴蝶結,竭盡勾引之能事,椅子裡靜靜臥著一條透明小內褲,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蕩,中間的那塊少的不能再少的佈料上,濕跡儼然,似乎還在冒著熱氣,散著迷香。椅子的兩臂伸出,微微內彎,是想把它們擁在懷裡嗅嗅香氣嗎?
左邊,好大一張床!簡直是艘航母!它現在承載著兩位海員,他們在……
「小風,你好……好硬!」
陳玲騎跨在蕭風身上,一臉醉紅,發亮的額頭上佈滿汗水,平時齊整分在頭兩邊的秀發被浸濕,呆呆貼在臉旁,像旦角的鬢,她媚眼如絲,從縫裡射出炯炯的光,看著蕭風,像是要從瞳孔裡伸出兩隻小手,攫住他,拉回眼裡去。
「舅媽…」
蕭風神情微醉,伸手在陳玲黑絲般陰毛間的找到勃起的小紅豆,用食指指腹摩擦著。「舒服嗎,舅媽?」
「啊——好舒服。」
陳玲發狂似地扭著跨,讓敏感的陰蒂不斷受到刺激,腰臀像波浪般起伏,一會湧向前,一會縮向後,蕭風在身下發出低低的嘆息。
「就…就是哪裡,頂到瞭!」
陳玲的G點被圓而大的龜頭不斷觸碰,輕點,腰扭得越發浪狂,身上的雞皮疙瘩清晰可見。
「我要你……再快一點。」
陳玲發出女王的命令,她兩手撐在蕭風耳邊,臉和蕭風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讓蕭風不停收縮臀肌,他用手罩住鐘乳石一樣的乳房,享受著它們的綿軟,同時不停向上挺著身體,矯健有力的四肢肌肉線條跳動著,緊張又松弛,松弛又緊張,新的汗珠不停滲出來。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舅媽泄瞭。」
陳玲的短發突地一跳,像是要飛起來,頭仰著,全身輕顫不已。蕭風感到陳玲的陰道裡傳來熟悉的逼夾,勒的他喔喔出聲。
「唔——」
陳玲美美地將身子貼在蕭風身上,感覺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有瞭停靠,她快活的吻蕭風微涼的,厚厚的唇,認真的直視他的眼。
「小風,你弄的舅媽好舒服。」
陳玲將頭靠在蕭風的耳邊,感受他呼出的熱氣和澎湃的心跳,年輕真好,真好!
「舅媽,你今晚那裡特別緊,夾得我好舒服。」
蕭風愜意的嘆道。
「舒服嗎?那我們接著來。」
陳玲重新坐直身體,緩緩站起,兩人性器暫時分開瞭,仿佛不舍似地,發出「啵」得聲響,蕭風豎直的陰莖上滿是白膩的濃漿一絲透明的涎從陳玲那艷紅的陰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滿足的口水。
蕭風看著陳玲,此時她已將豐碩的臀對著他,她張腿騎著他,素手一撈,就逮著蕭風的熱陽具,比撈魚簡單多瞭。陳玲手指握緊炙熱的東西,往下擼到底,又慢慢回到頂端,陰莖發出回應的顫動。
「好硬啊!」
陳玲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開自己濕熱的陰唇,一寸一寸將陰莖吞噬,一直吃到根。
「呼……」
蕭風喘瞭口粗氣,陳玲抿嘴一笑,兩腿使壞般用力一夾。
「噢……別」蕭風被突如其來的擠壓驚動,有種將射欲射的感覺。
「可別這樣就不行瞭哦,小風。」
陳玲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聲音也是勾勾的,格外淫蕩。
蕭風轉移以自己的註意力,眼睛放到陳玲光裸白嫩的背上,一會又往下,隨著急劇收縮的曲線來到細腰,陳玲扁細的腰和圓滑的臀白的像是要溶化。他剛這麼想著,女騎手陳玲就迫不及待的顛簸搖蕩起來。
「嗯……嗯……」
陳玲聚焦在雪白的墻上,墻是空的,她卻是滿的,墻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視線忽上忽下,墻是動的。她笑瞭,這一刻,她仿佛擁有瞭蕭風的陰莖,她適意的調著角度,她想讓它去哪裡,它就去到哪裡,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嘗幾下輕的,等自己全身都癢起來,才又狠狠坐下去,暫時但爽快的止瞭癢。
慢慢地,她覺得自己像一隻杯子,裡頭的水越註越滿,晃蕩著,越來越高,要濺出瓶口瞭。
「泄瞭泄瞭,小風哈——啊!」
陳玲成瞭隻蕭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無力地縮著,她再次達到高潮。但身下的蕭風顯然並不滿意他獲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起來,往陳玲的粉肩一推,陳玲「啊!」的發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蕭風跪直在陳玲身後,雙手卡住眼前渾圓的臀瓣,往兩邊一分,露出中間因渴求而蠕動的嘴,校好角度,「撲哧」的一下,突刺進去,「靈蛇進洞。」
他心裡想。
「啊——」
陳玲淺淺的陰道被填滿,抬頭大叫。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纖腰一塌,兩手勉強撐住身體。
「這,怎麼會?比我自己來的快感還要強。」
她這麼想著,體內的肉莖卻毫不客氣地探進探出,在陰道裡擦出像電流似地一溜快感,她兩手一歪,差點癱在床上。
蕭風控制著陰莖,忽左忽右,時上時下,有深有淺,像是要把周圍的陰壁探查的一清二楚。陳玲對蕭風的下一步動作無法預判,心裡又緊張又期待,像小時候品嘗精美的有著多種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發出有些怪異的哭叫,頭亂甩著身子卻一頂一頂往前,如同交配中戰戰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給予。
「啊……幹……幹死舅媽好瞭!」
陳玲雙頰紅的要著火,她不停向後挺聳著豐臀,與蕭風配合的恰到好處,乳房胡亂彈跳,汗水四散。
「幹……幹……我幹死你!」
蕭風大吼著沖刺,肉莖從陳玲的陰道裡刮出的愛液落在床單上,暈染開來,是法國地圖嗎?」
啪啪啪」聲響幹脆,他下下到肉挺得像打樁機。
「泄瞭……舅媽要泄瞭啊!」
陳玲從嗓子眼擠出一句話,然後就打擺子似地抖瞭起來。蕭風置若罔聞,手使勁揉捏陳玲飽滿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風驟雨,「啪啪」聲響徹一片,不絕於耳。
「哦……」
陳玲發出一聲長長地,帶著顫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要窒息瞭,四肢百骸無不舒爽,陰戶熱的要融化,陰毛仿佛都要被燒焦瞭「呀……哈!」
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擁而至,她嘴裡嘟囔著被送上瞭高潮,陰道內的肌肉收縮著,孩兒吮奶一般的吸納痙攣著。
蕭風這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裡被賦予瞭完全的男性意義,征服的本能使蕭風咬牙堅持,雖然陳玲的陰道黏膜燙得驚人,陰壁肌又絞又擠,想要他擠扁,迫他噴吐,但他高昂著頭,吸著腥臊的濁氣,年輕體力未盡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沖刺階段,從毛孔裡迸出最後的氣力。
「又泄瞭……」
陳玲覺得高潮一陣一陣的,連綿不停,她剛擺脫一個漩渦,迅速被卷入另一個,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不,不要瞭啊——」
陳玲求饒瞭,靈魂像是要震動著要脫離軀殼,她不可遏止地顫栗。
「小風,求——求求你。」
她聲音悶啞,有氣無力,「倏」的,她墜入萬丈深淵,耳邊的狂風獵獵作響,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蕭風覺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藥填滿,引線燒盡,「放!」
他奮力一頂,口裡甚至威風凜凜地喝瞭一聲,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將軍。陳玲被一股大力推出去,蕭風的陰莖馬眼怒張,彈跳著射出熾熱的白漿,「噼裡啪啦」打在陳玲滿月一的屁股上。
「幹死你!」
他心裡惡狠狠地說道,像打瞭一場勝仗般自豪。
*** *** *** ***良久,兩人收拾完畢,擁住對方,輕聲細語著,突然間陳玲哭瞭起來:「小風,你說,舅媽是不是個壞女人,是不是啊!」
「不是舅媽不是,是舅舅先背叛你的!」
蕭風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陳玲扶她的背,安慰著。
陳玲猛地從他懷裡掙脫,緊緊握他的手看著他,眼裡有些絕望,「我也知道我們這樣不對,可是,可是我實在快樂,實在快樂啊……」
她發著喊,將頭埋在蕭風懷裡,一時間涕淚交加,眼鼻俱紅,後來竟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舅媽,我發誓,我一定一輩子對你好,否則叫我死——」
蕭風也流淚瞭,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剖成兩半,一半在陳玲那兒,都在巍巍的顫著。
陳玲伸手掩住蕭風的嘴,「我信,我信……」
兩人四眼深望,緊緊抱在一起,像要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從此便嵌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