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躺在一塊斜坡上,夏天衣著單薄,密匝匝的綠草刺的他發癢,他望著無垠的碧空,嘴裡叼著根不知名的草莖,腦子裡像放電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愛情景。舅媽陳玲的幾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讓他感動,對,就是感動。
蕭風從心底覺得舅媽對他毫無保留,放下一切戒備與客套,將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來。她愛的那樣坦誠,那樣深切。蕭風深深地感受到「她從此便真正是我的人瞭。」
這個念想讓他激動無比。他原先對陳玲欲大於情,現在情欲交融,難舍難分。這種歸屬感和親密感讓他由衷的感到幸福,無法購買,無可代替。他和陳玲的關系變得更加牢固,更加難以割舍,他笑瞭,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王行之在一旁看著蕭風,「瘋子怎麼瞭?」,他想。這古怪的樣子,不同尋常的沉默,臉上成熟的過分的神情,下巴不知何時長出短短的絨毛,瘋子變得像大人瞭。
王行之意識到蕭風身上發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蕭風肯定經歷過什麼事情,讓他像雛鷹突然羽翼豐滿,變得堅毅;稚虎忽然爪牙鋒利,有瞭勇氣;小象突然長成巨象,學會沉著。他覺得蕭風漸漸讓他不懂,離他越來越遠,讓他仰視,渾身不自在。王行之使勁瞪大眼辨認著近在咫尺的蕭風,但無論怎樣努力也看不清,那張臉始終朦朧,就像拍虛瞭的照片。
王行之盯著蕭風的側臉,神情嚴肅,「到底發生什麼事,瘋子?你沒話對我說麼?」
「行之——」
蕭風攬過好友的寬肩,「我,戀愛瞭——」
他目光坦誠,閃著陽光般的輝。
王行之舒瞭口氣:「靠!這事鬧的——我說你最近怎麼都不說話,原來是思春!害我擔心死瞭,以為是你不能晨勃瞭!「蕭風哈哈一樂,手攢成拳狠狠錘瞭王行之的肩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嘿嘿嘿,我建議你也像我一樣,每天練練這塊肉,」
王行之指瞭指自己胯間,「不用作廢,練練更強!」
「靠!我瞧瞧——」
蕭風拉過王行之的右手,「行之,你怎麼滿手是繭,摸得也太勤瞭吧?小心破皮啊!」
「摩擦力夠強才有快感!」
王行之看見蕭風臉上浮現他熟悉的壞笑,再也不擔心瞭,自己的聲音也變得輕快起來。
「我看看,你的鳥長幾個繭瞭?」
蕭風站起,小猴子撈月似地作勢一探。王行之的關心讓他感動,與好友的嬉笑讓他歡樂,連周圍的風景似乎也明麗起來。
「瘋子加變態!」
王行之一轉身就躲開,上課鈴適時的響起,兩個年輕人追逐著向教室跑去。
*** *** *** ***「媽媽,你回來啦。」
王行之一回到傢,就被蘇蘅美麗的倩影吸住眼球,蘇蘅穿著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裝,莊重正式,可能剛開完會。烏黑的直發隨著轉身飄灑,亮眼得很,應該是到傢才放下的吧。媽媽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
王行之突然想起昨天對蘇蘅無理的直視,就有些發虛,昨晚蘇蘅進房後就再沒出來,他一夜都沒睡安穩。
「行行,下午媽媽有個約會,飯菜媽媽已經叫好瞭,就擺桌上,你等下自己去吃。」
蘇蘅對王行之展顏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兒似的彎瞭起來,小嘴紅嫩嫩、粉糯糯的。
接著她手輕巧的將披肩的秀發向後一撥,轉頭就進瞭自己房裡的浴室,好像渾然忘瞭昨天在王行之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飽覽的事。
王行之見蘇蘅一如平常,心裡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來媽媽還是把我當成小孩,壓根就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裡,他想。王行之突然有種挫敗感,他倒希望蘇蘅對他瞪眼,生氣,甚至是害羞,可是,蘇蘅臉色毫無異樣。
王行之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極喜歡的煎包味同嚼蠟,他機械似地咀嚼,吞咽舌,唾液,牙齒不經大腦,維持慣性般動著。
不知過瞭多久,電話鈴聲大作,蘇蘅披著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瞭我穿好衣服就馬上下去。」
大概過瞭十幾分鐘,蘇蘅出來瞭,裊裊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風搖曳的荷花。
王行之抬起頭,媽媽多麼美!
蘇蘅隨意挽瞭個髻,顯得慵懶嫵媚,俏臉略施薄妝,身著白色雪紡紗女衫,輕如風,飄如雲,幻如煙,清涼飄逸。袖子長及腕,袖扣黑亮晶瑩,小臂雪白無暇。襯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閃亮奪目的方形扣連接,胸前的黑瑪瑙短鏈十分搶眼,與衫底的厚黑邊遙相呼應,融合感迅速提升。王行之目光向下,蘇蘅的復古型一步裙讓他覺得唯美,裙子是淺灰的,七道別致的壓摺設計顯得華美細膩,表現出簡約時髦的剪裁。微微貼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原來就的曲線美好的豐臀收緊瞭,顯得更加挺翹。
「行行,你覺得怎麼樣?」
蘇蘅擺瞭個POSS.媽媽真好看!王行之一言不發,但他的眼神已經告訴蘇蘅答案,蘇蘅像隻小鳥,快樂的歪歪頭,嘴角掛著得意地笑。
「媽媽,你穿得這麼漂亮是去哪啊?」
王行之忽然回過神來,抬頭焦急的問道,完瞭完瞭,媽媽該不是去約會吧?他心裡覺得很不安,很有危機感。
「媽媽要去看個老朋友——是個大帥哥呢!」
蘇蘅微仰著頭,近乎透明的食指抵著下巴,明眸斜斜的看著王行之。
「什麼!」
椅子發出「咯吱」的一聲,王行之猛地站瞭起來,把蘇蘅嚇瞭一跳。「媽媽你——我——你,千萬不能去!」
王行之倉促間結結巴巴,吭吭哧哧不瞭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臉一下子紅瞭,額頭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媽媽騙你的啦,是你的景卿阿姨從美國回來,我去她傢玩。」
蘇蘅樂不可支,背著手走到王行之的身邊,親密的挽住他的手,臉上掛著調皮的笑「這下你該放心瞭吧?真是個愛吃醋的傢夥。」
蘇蘅抬手寵溺的刮一下王行之筆挺的鼻子,深眸裡盡是情意,其實她就喜歡看王行之吃醋的傻樣,心裡有種被重視,被珍惜的感覺。
「我—我不是醋壇,我沒有——」
王行之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不敢看蘇蘅,眼神移到一旁蔥鬱的吊蘭上,語無倫次。「媽媽——你這麼美,外頭好多大色狼的,我,我是怕你上當受騙!「王行之越說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認是醋壇,」
蘇蘅使勁憋著笑,「好啦好啦,媽媽下午就回來,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練球嗎?「「有的媽媽,我等下去學校。」
「那你等我煮晚飯,啊?」
「好,媽媽再見!」
蘇蘅走瞭,王行之半躺在紅木椅上,百無聊賴。忽然,一個念頭閃電般在腦海亮起!他知道蘇蘅有洗澡後馬上洗內衣的習慣,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許—王行之裝瞭彈簧一樣蹦起來,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煙霧蒸騰,香氣彌漫。
王行之在門後找著裝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褲,他抓起來聞聞,嗯——沁人心脾的香氣,他繼續翻找著。
終於找到瞭!王行之終於發現深藏在絲網臟衣桶裡的內褲,它縮在那兒,安安靜靜的。王行之覺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瞭一下,血管裡的血液不安的來回旋轉激蕩,心跳得飛快,好像剛中瞭彩票頭獎。他深吸瞭一口氣,緩和心情。
好香啊,媽媽的臟衣服比我幹凈的還香。王行之再吸一口,發覺這香氣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王行之熟悉的體香,各種香氣中還帶著一點女人的汗味,這絲汗味讓王行之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麗的媽媽,連流汗都好聞,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著,急急蹲下來,左手扶著桶邊,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條紅色的小玩意拿出來。一觸就發覺還是溫溫的,是媽媽剛換下來的啊王行之心裡幸福地想,剛才是誰打的電話,真是太及時瞭!
他三個指頭輕輕捏著內褲,拿到鼻子前,蒙在臉上,嗯——要死瞭要死瞭,長久的願望得到實現,他心中有種圓瞭美夢的幸福感。好柔好滑,應該是絲綢做的吧,又軟又香,臉上的皮膚很是舒服,他想起電視裡蒙著女人絲襪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們呢,他們也應該是幸福的吧。他兩手捧著內褲,仿佛那是寶貝鼻子前後左右胡亂嗅著,像一隻正在尋找食物的野犬。
好好聞,好香,內褲上有著佈料本身的氣味,還有媽媽獨一無二的體味,王行之覺得這氣味似乎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迷醉的享受瞭一會兒,他用手攤開小內褲,仔細的端詳起來,想不到媽媽那麼端正,嚴肅,高傲的大美人,內褲居然是這麼的,他頓瞭頓,風騷!這是條紅色的內褲,艷如盛開的牡丹一般,刺得他雙眼微微發痛。整體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塊半圓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繡,刺得是不知名的花,顯得很精致,王行之可以透過佈料看見自己指節上的紋路。小巧的薄紗蕾絲花邊鑲在邊上,讓王行之覺得內褲也充滿瞭女性的魅力,細膩,性感。
他用手摸瞭摸其它地方的佈料,像媽媽的皮膚一樣柔滑舒適。好輕,好薄,好小,王行之右手握拳,想象媽媽優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輕輕,緩緩地拉上它,整個過程誘人無比,內褲被他輕輕擠壓,攢成一小團。
忽然,王行之著瞭魔似地翻著內褲,是這裡瞭,就是這塊佈,包裹著媽媽身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貼著肉,沒有縫隙,零距離!王行之猥褻地想。
他看到內褲襠部加厚的佈料上還有些黃白的濕跡,右手輕輕感受一下,十分滑膩,是媽媽那裡的分泌物!王行之陡然間雙眼發亮,瞳孔放大,好像哥倫佈發現新大陸,原來媽媽也不是絕對完美,絕對幹凈的,她雖然是個端正大方,溫柔好潔的麗人,但她畢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媽媽慢慢走下神壇。
王行之胯間的陽具騰地長長,像根金箍棒,將松垮的褲子撐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見圓而大的龜頭的形狀。他的太陽穴嗵嗵蹦著,腦袋似乎漲瞭一圈,艱難的咽瞭咽口水,王行之屏著呼吸,手托著佈料越離越近,哦——好濃的騷味,這味道直沖腦門,它大大有別於媽媽身體上的淡淡體香,也不同於任何聞過的化妝品的味道,王行之眉頭微皺,又舒展開來,他迅速愛上這味道,像嬰兒愛上母奶的腥味。不能說這種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為什麼,卻說不出的好聞,簡直是一瓶絕妙佳釀,讓他心旌搖曳,神魂顛倒。他甚至覺得這方寸大小的佈料上的味道,勝過世上一切香水。
這時,王行之胯間的陰莖猶如暴跳的野馬,年輕氣盛,變得越發粗大,熱得發燙,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閑的左手按住它,讓它貼近自己的小腹,呼——好舒服,王行之嘆瞭口氣,繼續享受著媽媽陰部的魅惑氣息,他像美食傢一般咂咂嘴,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瞇著,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好像在決定什麼國傢大事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褲,一腳蹬飛,五姑娘熟門熟路的罩住自己蓬勃的欲望。
就這樣,王行之一邊嗅嗅右手中的內褲,一邊用左手環住肉棒的根部,一直擼到龜頭,哦……他舒暢的打瞭一個顫,毛孔也豎起來瞭,王行之閉上眼,想象自己的手是媽媽的陰道,五根手指忽而收緊,忽而放松,這次因為媽媽陰部的氣味生動翔實,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斷加快速度,套著紅通通的肉棒,啊—好舒服啊!這次手淫不同往日,異常快美,王行之腦中的媽媽張著紅唇,瞇著眼睛,一頭秀發搖來擺去,「行行——行行」細細的嬌喚聲猶在耳邊,「媽媽,媽媽……」
王行之囈語一般癡癡喚著,龜頭上的馬眼分泌出粘滑的液體,摩擦起來更順溜。
他左手的固定住瞭,腰飛速的挺著,「媽媽,我在和你做愛!」
王行之被亂倫的念頭刺激著,很快,鮮活而強烈的快感便集中到龜頭那裡,他就要射精瞭。腦中的媽媽扭動著,迎合著,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著他,臉頰嫣紅,「媽媽!」
從未有過的至高快感征服瞭他,王行之叫喊出聲,腰間一麻,一大泡熱精突突突打在手心裡,小腹不停收縮著,身體的力氣一下全射瞭出去…
王行之靜靜地站著,腦子裡的刺激感還在盤旋,可心裡卻已經感到瞭一陣空虛。我都做瞭些什麼呀!他感到十分難受,內疚像塊巨石,壓著他的胸口,讓他沉重無比。仿佛獸性已泄,人性回歸——我,實在不應該這樣。媽媽那麼愛我,關心我,我卻——左手熱稠稠的精液令他厭惡,原來空氣裡的香氣被濃烈的腥氣蓋住瞭,無比刺鼻。我褻瀆瞭母愛,我侮辱瞭媽媽,我——王行之低頭看著萎縮的陰莖,剛才粗大紅亮的陰莖這時縮成小小一團,蔫頭蔫腦的耷拉著,好像戰敗的士兵,可笑極瞭。
王行之木木的將媽媽的內褲放回桶裡,蓋上蓋子,走到洗手盆,旋開水龍頭沖洗左手的精液。他以前雖然也曾在夢裡意淫過和媽媽睡覺,但今天是他第一次聞著媽媽的內褲,逼真地想象把陰莖捅進媽媽的性器官裡,他覺得自己深深侵犯瞭純潔慈愛的媽媽,侵犯瞭她聖潔美好的地方。
我,我該做什麼來彌補我的錯呢?王行之逃出浴室,站在客廳裡,愧疚,驚惶,不安,他急於作一件事,擺脫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傢裡打掃得一幹二凈,我要把衣服全洗瞭,我還要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給媽媽。
王行之心裡想著,四處找著掃把,才發覺自己的短褲還在浴室裡頭呢!趕緊回到浴室,拿起來要穿上,想想又打開蓮蓬沖沖洗洗陰部,擦幹身體,換瞭一身幹凈的衣褲,心裡這才感覺好過一點。
「好,開始大掃除!」
王行之拿起掃把,風一般轉著,像充滿電的機器,開始做起衛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