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大腿,另一隻手將她腰肢抬高,硬燙的男莖貼上少女雪白的陰阜,越過平坦的小腹,視覺上帶來極大的反差感。
青筋勃動的莖身貼著蜜唇滑動,時不時將兩片蜜肉擠壓開,似在撫慰高潮後還未平息的快意。
餘韻從腹下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謝錦茵難以抑制,發出低吟聲。
“唔……”
“都濕透瞭。”沉玉書指節將蕊心剝開,壓低瞭聲音問,“你現在想著的是誰?是我,還是……謝師弟?”
謝錦茵抬眼看他,分明身體火熱,眸色卻寒涼如冰:“想的是誰重要嗎?現在和我做的人是你,不就已經足夠瞭?”
“帝姬大人似乎並不喜歡和我袒露心思,也罷……”分明自己和她展現瞭自己心底最陰暗的一面,對方卻不肯對他流露半點真實的想法,還真是不公平。
隻是,他又能怎麼辦?
嘆息聲落下,陽具擠瞭進來。
身下那物強烈的存在感令謝錦茵垂下眼瞼,看到腿心間窄小的穴口被強行分至最開,不斷吞粉白色的粗碩男根,兩片花唇因為他健瘦的腰身挺動抽插而不斷外翻。
沉玉書自也察覺到她在看,動作放緩下來,垂下的青絲落在她臉側,唇角抿起道:“明明都做瞭這麼多次,為何每次插進來,身子還是這般敏感?”
他進入得極為緩慢,像是在用性器感受她每一寸柔軟的內裡,待圓端頂至宮頸最深處,他沒有貿然插入宮口,而是抵著嬌嫩的花心聳動,內壁嚴絲合縫緊貼著他碩大的性器,交合處溢出白色的細沫。
“感覺到瞭嗎……嗯,咬得好緊。”
謝錦茵懶得說話,側臉在他的手腕處咬瞭一口,疼得沉玉書抽回瞭手,垂眸一看已滲出大片血色,看來咬的時候是半點沒留情。
“這可是練劍的手,茵茵好狠的心。”沉玉書說得委屈,卻沒半點動怒,仍掛著遊刃有餘的笑意。
謝錦茵被情欲籠罩,眼神迷離,卻還有餘力譏諷他:“怎麼不喚帝姬瞭?”
“你希望我怎麼喚你?”沉玉書討好地問。
“……在人前,別喚我帝姬。”算是默許瞭他可以這樣稱呼她的特權。
她其實,並不喜歡那個身份。
若是可以選擇,她想一輩子都留在師尊身邊,將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持續下去。
可這世上有些事,正是因為短暫,方才令人留戀。
沉玉書察覺到她走神,加快瞭速度,陽具用力地插進最深處又重重抽出,長度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將嬌嫩的花穴插壞。
在激烈的肉體撞擊之下,花心漸漸被插得酥軟,沉玉書折起她的大腿,將她的膝蓋壓至肩膀,令少女的雪阜全然在他的註視下,一口氣將餘下的三分陽具也插瞭進去。
冠首圓頭實打實地全都插進瞭子宮裡,將整個子宮塞滿,柔滑的內壁全都撐開,就連小腹都隆起一個形狀。
“啊——”謝錦茵低呼出聲,被這瞬間失控的快感壓得喘不過氣,淚花溢瞭出來,胸脯劇烈起伏,而沉玉書的手也在此時覆瞭上來,握住右邊的雪乳仿佛安撫一般。
他的手掌寬大,一手就能將其罩住,修如梅骨的手直接並攏時乳肉從指節溢出,他以下半弧托起,又以指腹愛撫淡粉色的乳纓,敏感的乳尖充血挺立,變成瞭漂亮的薔薇色。
“你好美。”
沉玉書毫不吝嗇褒美,啟唇含住那枚蓓蕾。
“嗯……”
乳尖被他含住,舌頭畫著圈似得挑弄,註意力被分散去一些,少女兩靨浮起薄粉,紅唇微啟,透出一點皓齒,看起來嬌慵無比。
沉玉書看著她,隻覺她動情時的這幅模樣,即便如師尊那般絕色也守不住心房,更何況是他。
他一邊揉弄雪白的乳肉,一邊舔弄那乳尖,健腰挺動,陽具頂著胞宮嬌嫩的內壁深搗,又酸又漲,還有強烈的快慰滿溢出來,花心被撐開,刺激著花徑也不斷收縮絞動著。
穴中不斷溢出水來,汁液聲越來越粘稠,謝錦茵高潮瞭兩次,沉玉書卻似乎還有餘力,將她抱在懷中插瞭一會,又將她背過身去抱著,從後面插瞭進來。
他吻上她白皙的後頸,手掌從後方握住兩團綿乳,乳肉被男子靈活的指節酥酥麻麻地肆意揉成各種形狀,交合處黏糊糊的,讓謝錦茵有種會從他身上滑下來的錯覺。
器物本就足夠粗長,如今已全部插瞭進來,又是這般姿勢,小腹被塞滿,內裡像是有什麼在被往上頂。
越頂越深,可怖的深度帶來瀕臨覆頂的強烈快感。
“嗚,好深……”
情和欲不可分割,愛欲似乎也隨著結合到達極致,沉玉書覺得自己快無法自控,想要以最暴虐兇殘的方式占有她的全部。
他用最後一分理智吻在她頸窩處,含糊不清地說:“帝姬大人,我愛你,愛得不可自拔,該如何是好?”
“那你去死。”
謝錦茵聽不得這種肉麻話,挑瞭眉頭,緊閉雙目,輕飄飄回瞭一句。
沉玉書並不氣惱,隻是失笑。
分明先前還一口一個沉師兄,說仰慕他喜歡他,如今二人都卸下偽裝,她甚至連演都不願同他演瞭。
可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的本性。
他不再需要偽裝自己,不用去做那個別人期望看到的沉師兄,那個需要被人喜歡,可以迎合所有人期待的沉師兄。
“還好你不愛任何人,否則我……”
後半句卻似乎是被他咽下瞭。
否則什麼呢?
謝錦茵其實並不感興趣,但氣氛使然,她還是問瞭:“否則什麼?”
沉玉書嗤笑一聲,沒有回答,像是瘋瞭一般加快瞭速度,腰力好得過分,直插得少女乳波晃動,身子失控顫抖。
在腿心進出的粉白陽具此刻也因激烈的交媾而充血紅腫,脹大得駭人。
“啊,啊啊!不要——沉玉書——”
花徑被快速抽插的莖身磨得好熱好燙,快感從腹下陣陣擴開,強烈到如同溺水一般。她想要掙脫開卻已沒有瞭機會,隻能被迫溺死在這片洶湧的情潮中。
沉玉書將她抱在懷裡,閉上眼,死死摁住她的大腿,抵著宮胞激射出瞭粘稠的精液。
射得太多瞭。
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瞬間鼓瞭起來,大腿內側都是汗水,幾片落下的藍紫色花瓣黏在上頭,珍珠色的精液從腿心溢淌出來,襯得肌膚皓白如凝霜,淫靡不已。
精液大股大股射瞭進來,小腹飽脹,餘韻仍然強烈,她神思恍惚,還未從高潮中緩回神,靠在沉玉書胸膛低低喘息。
雖已如她所願將小瑾之事拋諸腦後,但洶湧的高潮過去,身體被滿足得甚至有些疲倦,心卻仍是空的。
愛這種感情,對她說太虛渺瞭。
她不會愛人,所以無法也理解沉玉書對她的感情。
“夠瞭嗎?”沉玉書頷首吻在她發間,“不夠我還可以再來幾次。”
半軟的性器本已抽出一些,隻堵著穴口,可他話音剛落,似要證明他所言非虛似的,陽具再次硬挺,堵住穴口,沒讓內裡的精液流出一滴。
謝錦茵自然已是渾身無力,抬瞭抬眼皮,吩咐身後的沉玉書:“夠瞭,抱我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