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落下,山際間仍有餘熱,流動的雲霞被染作橙紅色。
夜風吹不散餘熱,唇上觸感仍有殘留,少女眸中秋水氤氳,纖密的睫羽落下一層陰翳,身體發燙,方才的畫面不斷在她眼前重復,小瑾的氣息還縈繞在唇齒間。
明明她已和不同的人親吻過這麼多次,卻唯有這個吻,她似乎能記清所有細節,二人的舌尖是如何糾纏的,他是如何回吻她的,他的氣息,眼神,體溫,動情的聲音……
她全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太荒謬瞭。
她竟然能對小瑾產生情欲,真是太荒謬瞭。
一時間,她無法形容這種感情,像是有什麼鯁在喉中,令她胃中作痛,幾欲作嘔。
心緒不寧間,她已走至雲梯前,想搭乘它去山腳散散心。
隻是還未上雲梯,門卻已經被打開。
身著竹月色長袍的男子從雲梯上走下,與她打瞭個照面。
原是沉玉書去而復返,見瞭她便笑道:“正好,我恰好有事要找你。”本文首發站:qцyцshцwц.χ yΖ 後續章節請到首發站閱讀
“什麼事?”謝錦茵心情不大好,自然沒給對方好臉色。
沉玉書卻不大在意,牽起她的手腕,從袖中掏出一隻青玉手鐲,為她戴瞭上去。
“方才遇到花玨師叔,他給我的。”沉玉書為她戴好,抿唇一笑,“以後,若是需要靈石可以直接找我,不要再隨意將它典當瞭。”
看著手上的青玉鐲,謝錦茵神色晦暗難明。
她猜測或許這是沉玉書的珍視之物,既已知道落到她手裡的東西會是什麼下場,又何必再贈予一次?
所以她道:“若是很珍貴的東西,便不要贈予我瞭,你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不必執意將它贈予我。”
沉玉書斂眉垂目,溫聲回:“世上再珍貴之物,物終究是物,及不上人。”
於我而言,它及不上你萬分之一珍貴。
“做嗎?”
謝錦茵沉默片刻,忽然看著他道。
沉玉書聞言一時沒反應過來,眉頭半皺著,嘴角流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我昨夜沒有滿足你?”
謝錦茵睫羽顫瞭顫,看不出有什麼情緒,隻是輕描淡寫道:“做不做?”
原因她沒有必要對沉玉書說出口,左右也不過是發泄罷瞭,至於原因是什麼,並不重要。
沉玉書善於察言觀色,自是很快就察覺到她的心思,攜起她一縷發繞於指尖,戲謔道:“若你願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丹霄峰上,層崖古木森森,高於山林之上,坡下繁花如海,香風拂面,卷起層層香雪。
花間小徑上,二人一前一後走著。
“我的居所便在前頭……”沉玉書走在前頭,為她領路。
謝錦茵掃瞭周圍幾眼,見四下寂靜無人,倒覺不必如此麻煩,拉住瞭沉玉書的衣擺:“不必瞭,就在這裡做吧。”
沉玉書聳瞭聳肩:“隨你。”
“那脫吧。”謝錦茵吩咐。
沉玉書順從地將手放在瞭腰帶,隻是動作頓瞭頓後,又抿唇一笑道:“嗯,還有些時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從前在某個傢族中,有一個庶子,他的母親貌美,得瞭父親幾年寵愛,而後色衰愛馳,母親漸漸被冷落之後,她開始和傢中的管傢偷情,最後二人決定私奔那晚,被姬妾告發。”
“父親大發雷霆,當場殺瞭那管傢,又當著庶子的面將那母親沉塘。”
“這件事很快就被揭過,這個父親依舊美婢環繞,而庶子在冷落與苛待中長大,下人們讓他幹最苦最累的活,又時常讓他挨餓挨凍,讓他在饑寒交迫中成長。”
“庶子,最終學會瞭笑臉迎人,察言觀色。”
“但他時常想起,也永遠忘不瞭那一晚,被放在豬籠中沉塘的母親絕望的眼神。為何父親可以左擁右抱,年年舊人換新人,而母親不過是選擇瞭一個更愛她的人,卻要淪落成這種結局?”
“所以後來他長大瞭,在父親將新的小妾迎進門的那一晚,庶子在他們入洞房前,殺瞭父親。”
沉玉書慢條斯理地解著衣帶,唇角始終掛著笑意,說到這他還略略點頭,像是想起瞭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
“嗯,是一劍砍下,父親整個頭落到地上,滿地鮮血,面前的小妾嚇得面色蒼白,躲到瞭她丫鬟懷裡。”
“……故事講完瞭,帝姬大人會因此多憐愛我一些嗎?”
話音落下,沉玉書松瞭一口氣,半跪下來,伸手去觸面前少女清秀的眉眼,溫馴的模樣像是一條祈求著主人寵愛的狗。
可他心底卻又很清楚,面前的少女絕不是絕不會因為這些事對他產生一星半點的同情和憐憫,倒不如說,他喜歡的就是她這種本質。
他不需要同情和憐憫,也不需要絲毫的救贖,他隻是享受在她面前無需任何偽裝的快意,這世上有個人知道他卑劣的本質,這就已經足夠瞭。
“沉玉書,我並不同情,也並不關心你。”
即使聽完這些話,謝錦茵也如他所想,神色也並無變化,隻是頓瞭頓,像是獎賞一般,指腹輕撫過沉玉書的臉頰,微微一笑。
“但……殺得好呀。”
三眼兩語間,沉玉書身上的衣物已褪無幾,隻著一件單衣,衣襟敞開,肌膚白皙,露出單衣之下精壯結實的胸膛。
謝錦茵懶懶抬眼看瞭眼,撩起裙擺踩在他肩膀上。
裙下小衣已被她自己褪到腳踝處,腿心光裸,並無遮蔽,粉瓣被雪阜包裹,露出一點點嫣紅的蕊心。
“舔。”謝錦茵用膝蓋內側碰瞭碰他的臉,催促道。
沉玉書頷首在她腿心,啟唇含住,察覺到蕊心的濕意,他撤開身子,舔去唇角殘留的水痕。
“濕瞭,真奇怪,在仙舟上,我分明將你從裡到外都一絲不落得‘清理’幹凈瞭,你和他究竟……”
“閉嘴。”謝錦茵不耐煩,用腳碰他的臉,“做你該做的事情。”
沉玉書趁機捉住少女纖細的腳踝,親吻她的足尖,含著笑意的鳳眸微抬,望向上方。
“若不真正解決你的心病,哪怕你能因此暫時忘記疼痛,那塊疙瘩依然會在原處,反反復復……除掉,才是最為根本的辦法。”
謝錦茵眉頭不準痕跡地一蹙:“沉玉書,你的話真的很多。”
“……嗯。”
私處再次被溫暖的口腔含住,謝錦茵身子一顫,唇間不由溢出嬌吟來。
“嗯……啊……”
沉玉書身子俯得更低,大掌握著她柔軟的腿根,幾乎將她大腿分至最開,舌尖挑開蜜蕊,貪婪地卷掃過她細膩柔軟之處。
“哈啊……沉玉書……你……”謝錦茵控制不住聲音,眼眶因為強烈的快意微微泛紅,下意識想要夾住雙腿,卻因為抵不過沉玉書的力道,隻能將手摁在他頭頂,來轉移這份強烈的快感。
“啊……”又是一聲高亢短促的低呼聲。
沉玉書的舌頭實在太過靈活,待一絲不落地舔去少女腿心細縫的每一寸角落,舌尖又往窄小的蜜穴中擠,穴口內壁的細褶被光滑舌面掃過時,略有些粗糲,帶來電流一般的快慰。
片刻後倏然抽出,沿著細縫慢慢往上舔舐,用二指將兩片柔軟的粉瓣往外壓實,令內側濕滑的內壁暴露在空氣中,舌尖勾挑花蒂頂端敏感的花珠,又以唇含住,以舌撥弄吮吸。
這瞬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於腿心,瞬間就令少女攀附上高潮,泄出大股的陰精來。
他將泄出的愛液一一舔舐幹凈,溫熱的氣息鋪撒在少女的小腹,按住她發顫的大腿,親吻她的肌膚,時不時發出啾啾的水聲。
甚至還有閑心一邊親吻,一邊戲謔看向那已至高潮的少女道:“帝姬大人,能否再多憐愛我一些?”
因高潮來得太過忽然,謝錦茵喘息劇烈,隻能睨他一眼,氣息不穩地回:“沉玉書,你真是個瘋子。”
沉玉書神色未改,笑意掛在他唇角,身子覆瞭上來,投下的陰影幾乎將身下的少女全然籠罩。
“嗯,多謝帝姬大人贊譽。”
清湛的聲線略顯低啞,像是情人濃情蜜意時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