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書如她所願,握住她的手腕,頷首下去舔舐。
男子鴉青的睫羽掃過她的肌膚,眼瞼之下淺棕色的瞳仁之中像是藏蘊瞭碎玉流珠。
濕潤光滑略帶粗糲的舌面沿著她掌心細紋掃過,舔去她掌心點點濕意後,又去舔她每一根白凈的手指。
謝錦茵覺得癢,想抽回手,又被沉玉書握住手腕,去舔她腕處的青筋。
舔舐的動作細致緩慢,她垂眸看著,忍不住譏諷道:“你真的好像一隻公狗……”
“能做帝姬大人的狗,在下榮幸之至。”沉玉書不再舔她的手腕,轉而吻瞭上去,舉止優雅從容,唇角翹起,生瞭一張好看的面相,就連做隻奴顏媚骨的狗都討人喜歡。
緊接著,他的身子微覆下來,吻沿著鎖骨一路下滑,吻至胸口時,卻不急於褪去她的衣物,乳珠隔著衣物被他溫暖的口腔含住,又以牙關極輕極輕的咬噬,但因為有佈料阻隔,傳遞於肌膚之上的隻有細微的癢意。
“啊……你……”少女貝齒咬著下唇,乳尖被隔著衣物舔弄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低呼出聲。
沉玉書的手沿著下弧托起少女柔軟的乳房,幾乎是將頂端的乳肉全都含在口中,舌尖繞著乳暈打轉,清薄的衣物被津液濡濕,透出一點淡粉。
他這才剝開鵝黃色的抹胸,如半泓明月的雪峰露瞭出來,上頭粉櫻挺立,柔軟如脂。
捧於掌心,啟唇含住,嘆瞭聲:“真美。”
少女眼眸半瞇,分明未施粉黛,清秀白皙的面容卻如暈開瞭薄薄的胭脂,胸口酥麻的快意令她喘息急促瞭些,她的手仍半握在男子昂揚的性器上,本就握不住的莖身此時更是漲大到要脫手。
她握不住,隻好用手若有若無地去觸那根東西,口中不忘嘲弄一句:“沉師兄真下流啊,變得更硬瞭。”
“對你,我情難自禁。”沉玉書答。
“算是一條好狗。”謝錦茵扶著他的肩膀,湊至他耳畔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發揮你的價值吧。”
她身子撤開些,分開雙腿,摟著他的脖頸半跪著貼近,鬢角被汗水濡濕,穴口也跟著濕潤的一塌糊塗,兩片粉灩的花瓣貼上時,晶瑩的愛液也跟著滴瞭下來。
莖身蹭瞭兩下,花蒂頂端的小珍珠微微紅腫,粉縫間都是瑩潤的水光,有瞭浸潤,她才慢慢往那物上坐瞭下去。
冠首撐開細窄的穴口,肉器強悍地擠開甬道中的密褶,每進一寸都像是硬生生塞進來的。
她咬著唇,繼續一點點往下坐。
好硬好漲……
她摟著沉玉書脖頸小口喘息,餘光看向二人交合處,還有部分莖身留在外頭,吞下七分已十分吃力,以至於被撐開的內壁酸脹不已,令她有些難適應。
“帝姬大人,需不需要在下幫忙?”沉玉書低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謝錦茵懶得多說什麼,隻慵懶抬瞭抬眼皮,從唇中吐出一字:“動。”
“榮幸之至。”
她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沉玉書的胸前,他的大掌沿著她的曲線往下,順勢托住少女柔軟的臀,臀肉被捏得凹陷,兩團綿乳在他胸口被壓得扁圓。
身子搖晃起落,謝錦茵檀口微啟,唇中不經意溢出嬌息:“嗯……嗯啊……”
“師妹你裡面,好熱。”他含著謝錦茵的耳垂,聲線低啞又磁性,“也很敏感。”
男根頂到宮喉時,細窄的花心就會敏感地翕動起來,棱角分明的冠首在內壁剮蹭,甬道中繃得緊緊的,抽插幾下,帶出的愛液也就將整根性器浸潤得濕滑不已。
“這樣插進來會痛嗎?”沉玉書流露的溫柔令謝錦茵恍惚瞭片刻。
雪乳被對方時輕時重的玩弄,電流般的快意自乳尖蔓延開,謝錦茵說不出話,隻是搖瞭搖頭以示否定。
得到回答,沉玉書托著她的臀,放下她嬌小的身子又令性器壓入瞭一些,隨之宮頸瞬間被撐開,令最粗碩的冠首部分一口氣全都插進瞭子宮裡。
“嗚……”雖已逐漸習慣瞭激烈的交媾,但稚幼的宮胞仍是承受不瞭被這般侵犯的快感,蜷縮著將性器緊緊含納住,謝錦茵皺眉,眼角噙出淚來。
宮房嬌嫩的內壁被陰莖不輕不重頂弄,肉體拍打的水聲也極為有規律,插入花宮深處時,囊袋撞上臀肉啪啪作響。
感官全都集中於身下,快感像潮水一般覆沒瞭上來,將她全然浸沒。
見少女神情已然恍惚,沉玉書唇角銜著笑,將她大腿分開成一字,抵在船艙狠狠插入:“師父,他又是如何做的?”
強勢的撞擊之下,乳波搖晃,腿心兩片蜜肉外翻,穴口的肉膜泛紅,花蒂也紅腫充血,汁水四濺,雪白的酮體之上香汗淋漓,肌膚也浮上一層薄粉。
——該說是男人的劣根性麼?到瞭床上卻總是在意同一件事。
雖是如此想,但少女兩靨潮紅,呼吸急促,顯然已沒有心思回答對方,隻抬瞭眼睫,眸中神色清冷,意味已不言而喻。
“不必回答我。”沉玉書看她那輕蔑的眼神自然也立即猜到瞭她的心思,“這樣反而更加有趣。”
“師父那樣薄涼的人竟也會愛上誰?”強烈的快意勾挑著他的神經,既然無法偽裝下去,謝師妹也不在乎他是如何秉性,他倒也樂於同她展露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說,下一個又是誰?”
他單手托高瞭少女的大腿,一邊挺進春潮湧動的蜜穴中,一邊戲謔與她打趣。
“或許,李長源?”含著笑意的嗓音低微而飄忽。
……竟直呼掌門其名,還真是性格惡劣。
所以,先前那幅大師兄溫和有禮的模樣,全都是裝出來的吧。
沉玉書頓下動作,倒是令謝錦茵緩瞭口氣,墨發被汗水黏在臉龐,媚眼如絲,瞥瞭他一眼,懶懶回:“若真到瞭那時,隻怕你在床上比之你那幾位師長要遜色不少。”
“哦?看來師父讓你非常滿意。”
沉玉書指腹撥開她鬢角的濕發,去撫她汗涔涔而又不勝嬌美的面龐,唇角笑意愈深。
“……那我自然也不能認輸,畢竟青出於藍,可要勝於藍。”
話音剛落,嬌嫩的內壁再次被狠狠撐開,膝蓋幾乎被壓在肩膀之上,光潤的雪阜一覽無餘,花穴中男子碩大的性器進進出出,盡根沒入,視覺上仿佛要將那粉灩的穴口撐裂開。
“啊……啊你……”少女雪頸微仰,面色潮紅,瞬間又到瞭高潮。
天邊霞色已出,日光燁燁,霏霏靄靄,仙舟外角鈴聲作響,如仙樂清泠悅耳。
二人已做瞭許久,沉玉書的眸色漸沉,腹下快意非常,令他難以自控,卸下瞭那層溫柔的假面,更是無節制地索取她的甜蜜和柔軟。
他素來善於偽裝,懂得操縱情緒,唯有在她身上,他才會感受到這種,瀕臨失控的瘋狂與急切。
這種感覺很新奇,令他欲罷不能。
在綿長的高潮之中,頻頻高潮的花徑如失禁一般不斷痙攣絞,讓他最後一絲理智也崩斷,再控制不住射意,將她柔軟的身體壓在角落重重頂弄瞭十幾下後,插入宮胞最深處激射。
唇被吻上的瞬間,熱燙的陽精也灌入深處,懷中少女顫栗不已,大腿上糜濕一片,射入的精液滿溢出來,順著她幼嫩的肌膚往下的滴淌,因為太過濃濁流得極慢。
待從高潮中緩過神來,謝錦茵已經有些乏瞭。
她掃瞭眼雙腿間的狼藉,隨即抬腳踩在沉玉書胸口推搡他,居高臨下地命令:“我累瞭,要休息,你把我身上弄幹凈。”
沉玉書眼底含笑,頷首吻在她大腿內側,恭順輕應。
“是,帝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