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窩處被他以唇觸碰的肌膚灼熱難當,令謝錦茵不由側目看他。
少年面容清俊,劍眉星目,幾縷發從鬢角垂下,玉潔松貞的氣質與他眼底的陰鶩形成瞭強烈的反差,又令謝錦茵覺得,這就是他原本的模樣。
還真是個性格惡劣的男人。
“我其實一直知道師父他待你特別。”從鬢角至頸窩,沉玉書一路落下細密的吻來,若有若無,謝錦茵倒也不太抗拒,任他親吻。
“你說得對,我太善於討好別人,太善於察言觀色,即便是師父那樣善於隱藏情緒,我也能察覺到他待你的不同,但我不明白,你們分明未曾有過什麼交集,他這樣高傲的人,究竟是如何喜歡上你的……”
謝錦茵其實也不大理解梅無雪的感情,但眼前的沉玉書卻更令她不解:“那你呢,你又是如何喜歡上我的?”
她依然神色從容,不急不緩問:“是喜歡謝師妹那個和你一樣偽裝出來的軀殼,還是你面前這個,幽月城的帝姬大人。”
“是,一見鐘情。”
沉玉書吻在她耳廓,含糊不清地說著,手掌沿著少女玲瓏的曲線往下遊移,直至握住她的腰。
“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對你動心瞭,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是對你動心,無論你這個軀殼之下是什麼樣的靈魂。”
在頻密的親吻下,她的衣襟敞開不少,瑩白如玉的肌膚之上處處都是淺粉的愛痕,沿著乳峰的曲線往下看去,還有不少藏匿在衣服之下的陰翳中。
沉玉書的唇沿著她精致的鎖骨描摹,嗓音低啞:“你們這幾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瞭多少次?”
“今日累瞭,我沒興致。”謝錦茵懶懶抬眼,直接打開他的手,“而且,若非要吃醋,你可不能隻吃你師父的……你的許師弟,顧師祖,還有鳳梧師叔,他們的醋,你可要全都一個不落的吃過去。”
“原來如此。”沉玉書瞭然,勾起唇角,“謝瑾……他是你和鳳梧師叔的兒子?”
他本就覺得謝瑾和鳳梧師叔相似,本以為他和謝師妹不過是姐弟。如今看來,既是知道瞭她與鳳梧的關系,那她和謝瑾之間的關系自是不難猜測。
謝錦茵,謝瑾。
倒真像是她會取的名字。
“為何會生下鳳梧師叔的孩子?”沉玉書問。
言外之意,他清楚謝錦茵並不是會給自己徒添無端煩惱之人。
這個問題謝錦茵真是一回想就頭疼,皺著眉回:“本是想將孩子拿瞭,但一念之差,怕被報復,所以生下來想用來要挾鳳梧罷瞭。”
“鳳梧師叔高風亮節,報復一事,你倒是實在多慮。”
既是對方沒有興致,沉玉書自然不會如何,幹脆坐正瞭身子,將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謝錦茵在他懷裡嗤笑,也不做反駁。
不過是因為,沉玉書沒有親眼見到鳳梧被她折辱的樣子。
那般禁欲純白無垢之人,短短五日內,被她玩弄得像是一條發情的公狗。
世人眼中如高嶺之花般聖潔清遠的鳳梧道君啊,竟會變得那般下流又淫蕩。
都不禁令她有幾分懷念瞭。
“可他對你的感情,可並不僅僅是母子之情。”沉玉書卻又續道。
聽他提及謝瑾,謝錦茵心中一動,面上卻沒有流露半點聲色:“小瑾他那麼容易被看透?”
“我本就擅長察言觀色,更何況,男人若愛上同一個女人,他們的想法就容易看透多瞭,什麼都藏在眼裡。”
“真有趣啊,若鳳梧師叔還活著,看到與他血脈相連的孩子愛上瞭他愛的女人……”沉玉書說著竟還笑瞭起來,“還是該說,真不愧是親父子呢,連喜歡的女人都一樣。”
“你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謝錦茵拿手肘戳瞭一下他的小腹,用瞭不少力道,令沉玉書痛得低抽一口涼氣。
他捂著小腹朝謝錦茵頗為委屈道:“我這身子還要留著給你多用幾次,可別玩壞瞭。”
謝錦茵抬頭捏住他的下巴,將他這張俊美的臉仔仔細細打量一番,最後展顏一笑:“你這惡劣的本性,倒是比原來有趣很多。”
“謝師妹喜歡壞的?”沉玉書似笑非笑。
“喜歡好用的。”
耳畔話音剛落,雙腿間忽然傳來一陣鈍痛,不知何時少女的掌心已按在他腿心間,往那勃漲的硬物上重重一摁。
“嘶……”
那物是男子軟肋,沉玉書自是痛得隻抽氣,隻是胯下那物卻還十分爭氣,疼成這樣,竟是沒有半點疲軟下來。
謝錦茵利落抽去他的腰帶,扯下他的衣擺,令那被佈料束縛的陰莖跳瞭出來,粉白的莖身粗碩,鈴口處溢出一點清液,她一手根本無法握住。
沉玉書輕喘,朝她看去,眸色幽深:“不是說沒有興致嗎?”
“忽然有瞭……”少女笑盈盈地去咬他耳垂,“你求我呀。”
屬於少女的光滑肌膚若有若無的貼著那處撩撥遊移,令他腹下如火在燒,神智幾乎快要崩塌。
“求你。”他如她所願回答。
“沉玉書,你真可憐。”分明在溫柔地輕吻他的側臉,少女口中卻還是說著輕慢的言辭。
隻是這般折辱輕慢,沉玉書卻極為受用,笑著頷首下去與她接吻:“嗯,那還要勞煩帝姬大人,多可憐可憐在下瞭。”
謝錦茵手上的動作也並未停下。
幹凈修勻的指腹沿著青筋起伏的莖身慢慢往上撫摸,最後指腹觸上冠首處敏感的皮肉時,馬眼處更是興奮得溢出更多清液。
她以指腹輕刮,看著黏黏膩膩的液體沾上她的手指手心,抿唇一笑,將手掌送到沉玉書唇邊:
“舔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