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裡,顧青檀看瞭眼時間,發現已經快三點半瞭,先去浴室沖瞭個涼,換瞭身衣服,然後回到瞭姐姐的房間。
姐姐已經睡醒瞭,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著呆,見他回來瞭,輕輕拍瞭拍她身邊的地方。
於是顧青檀來到床邊坐下,跟她躺在一起。
姐姐翻瞭個身,親昵地抱住他,修長的大腿搭在他的身上,輕輕磨蹭著,雙手大大方方的摟著他的胳膊,將其夾在胸前那對柔軟的酥胸中間。
他深嗅瞭一口,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那種清新怡人的水果味,像是卡拉佈裡亞香檸檬與紅太妃蘋果。
顧幽篁打瞭哈欠,眼角還帶著晶瑩的濕潤,輕聲問道,“幹什麼去瞭……還換瞭衣服洗瞭澡?”
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她狐疑道,“找靜姨去瞭?”
顧青檀實話實說,“還沒來得及去,剛才有事出去瞭一趟,出瞭點汗。”他其實沒那麼講究,條件方便就每天洗一下,不允許就算瞭。
姐姐重重地哼瞭一聲,“我就是隨口一說,這就把你給詐出來瞭,你還真想去找她呀!現在可是白天!”
顧青檀笑瞭笑,側過臉看著她的眼睛,語氣十分誠懇,“即使我去找靜姨,也不是為瞭做姐姐你想的那種事,因為我已經跟靜姨保證過瞭,隻要她不想,我就不會強迫她……”
顧幽篁聽完有些酸溜溜的說道,“你這麼心疼她呀,幹脆跟她結婚好瞭。”
“姐,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想跟她結婚的。”他笑瞭笑,假裝無奈道,“可惜我連咱傢戶口本放哪裡都不知道。”
“你還真的想過啊!”
姐姐狠狠的剜瞭他一眼,然後翻身騎坐在瞭他的身上,將他的雙手壓制住。
顧青檀看著身上的姐姐,笑道,“別鬧瞭,我投降瞭。”
顧幽篁輕哼一聲,“二戰時候的法國投降都沒你快。”腦海中從投降聯想到瞭舉旗,再到勃起,想象一層層躍進,但是現實卻不遂人意。
顧幽篁美眸流轉,眼神羞澀中帶著幾分氣惱和不甘,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可他現在都沒反應,就那麼喜歡老女人?
出於跟靜姨較勁的心理,姐姐那張精致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她輕輕咬著紅唇,飽滿圓潤的臀兒也抬瞭起來,在他腰間慢慢來回摩擦著。
顧青檀愣瞭一下,隨即伸出一隻手來,在姐姐的屁股上打瞭一巴掌,以此讓她停下。
一股驚人的回彈反饋的手感從指尖上傳來,手感奇佳。
顧幽篁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捂住被打的地方,
他咳嗽瞭一聲,掩飾著尷尬,“快起來,姐,你重死瞭。”
姐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興奮,隨後她嬌嗔道,“臭弟弟,你怎麼敢打我屁股的!”
“姐,你那天在電梯裡打瞭我屁股一下,現在我趁機打回來罷瞭。”
顧幽篁臉頰羞紅,佯怒道,“你完瞭現在我告訴你。”
她低下瞭頭,咬住瞭他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隻是能留下一個小巧的牙印。
比起咬,更像是舔和含弄,仔細品嘗。
顧青檀當然感覺的出來,於是把姐姐摟進瞭懷裡,摸瞭摸她的頭發,“姐,我們以前說好的,誰再咬人就是小狗,你還有什麼話說?”
顧幽篁抬起頭來,小聲道,“那我要當一隻薩摩耶。”
“你倒是反駁一下啊喂!”
顧幽篁認真想瞭想,小狗就小狗吧。
倘若是真心喜歡,還在乎這點面子幹嘛?
畢竟,實在是饞他身子瞭,剛洗完澡的弟弟身體好香,想咬他,親他,抱他……想跟弟弟親熱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腦海之中
真奇怪,明明是她在騷擾他,身體卻越來越難受。
一開始的時候,顧青檀還能強忍住欲望,可是溫熱的鼻息在脖子邊上縈繞,時間長瞭聖人也把持不住瞭。
他盡量心平氣和的跟她商量,“你快點給我下來,好不好,聽見沒有姐姐。”
“聽不見聽不見!這麼小聲還想讓人傢下來。”
於是顧青檀伸手在在她的腰間撓瞭撓,害得她花枝亂顫。
顧幽篁不滿的“嗚”瞭一聲,“就會欺負人!”
動作慢吞吞地磨蹭瞭一陣子,才不情不願的從他身上慢慢爬瞭起來。
兩人重新躺好之後,顧青檀用雙腿夾著那裡,轉過身去。
狗狗的尾巴長在後面,男人的尾巴卻長在前面。
面對著隻留給她給一個後背的弟弟,顧幽篁有些不悅,但依舊伸手抱住瞭他,輕輕地閉上瞭眼,用沒有穿內衣的堅挺飽滿頂著他,不禁讓人心猿意馬,綺念暴走。
“姐,你再這樣,我就要忍不住瞭……不要怨我事先沒有跟你說過,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見弟弟竟然被自己挑逗急瞭,顧幽篁不由大為得意,仿佛惡作劇似的挺瞭挺胸,接下來,又在他耳朵邊上親吻瞭幾口,紅唇微張,舔弄著他的耳垂,一臉嬌媚之色,“那你求姐姐啊……”
不需要說很多好話,隻需要他親口說一句話,“姐姐,我難受,求你幫幫我”就可以瞭。
那樣一來,她就會強忍著心中的羞意,然後用手幫他發泄出來。
顧青檀耳邊傳來姐姐輕聲的呢喃,“……用手可以嗎。”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的身體僵瞭一下,就像觸電瞭一樣,表面上風輕雲淡,心中卻是不由得一蕩。
顧青檀輕咳瞭一聲,語氣中多瞭幾分不自然。
“女將十分狡猾!我方主將已經失手被擒一次瞭,不會再中同樣的計策瞭!”
他刻意的把話題,往不那麼曖昧的方向去引,再細說下去就危險瞭。
顧幽篁當然也感覺到瞭弟弟在轉移話題,心中一陣氣惱,但又轉念一想,他這是把我當成親姐姐尊重我,把我當成瞭女神不願意褻瀆。
一直以來,不管弟弟待別的女人如何,單說在他面前,確確實實是個好弟弟。
他懂得究竟為何為傢,何為傢人,何為親情。
可是,她覺得自己並不需要這種尊重。
弟弟他就應該狠狠褻瀆自己,毫不留情面,把自己的身子一破瞭之,然後把妹妹裴旖也弄上手。
隻要當她和裴旖都把身子賠上瞭的時候,那麼遊戲也差不多該結束瞭。
到時候她做大,裴旖做小,兄弟姐妹就住該在一起。
她才不要大人們的重蹈覆轍呢!
顧幽篁閉上美眸,細語呢喃,“還在嘴硬,掩耳盜鈴說的就是你。”
嘴硬?他心中腹誹的同時隱隱又有些無奈,要是光是嘴硬就好瞭,下面也漲得難受……
顧青檀沒動,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顧幽篁冷哼一聲,“不願意求姐姐是吧,那你就難受著吧!”
“姐,要不我們聊聊天吧,我問你一個問題。”
第一句就在她的雷區上反復橫跳,“姐你現在多重?”
“告訴你,這招沒用!”顧幽篁頓時為之氣結,“你姐姐我胖也是胖在胸上,不信你摸!”
不用摸其實也知道,如果將來娶瞭姐姐的話,孩子肯定是餓不著瞭。
顧青檀繼續跟她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姐,你想不想養一條狗啊,就薩摩耶好瞭。”
現在說“想養一條狗”都有歧義瞭,什麼小奶狗小狼狗,還有與之對應的小母狗,這些流行詞匯的背後反映出的是正在互相物化的男女關系。
“不要,姐姐養你就夠瞭!”
弟弟才是真的狗啊,竟然試圖把她激怒。
算瞭,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真沒意思。”
姐姐松開手,輕輕推瞭推他,賭氣似的說道,“去吧,小沒良心的,找你的靜姨去吧,讓她幫你弄出來,不用管我。”
她可以坦然地對他說這種把他推開的話,一臉任性說“不用管我”,“以後別來找我瞭煩死啦”,因為她是姐姐,她有欲擒故縱的資格。
換做是別的女人,可有這樣的特殊待遇?
顧青檀知道,姐姐說“沒意思”的時候又在騙人瞭,可他偏偏就是就吃這一套,無論多少次都會上當,樂此不疲。
他轉過身來,讓她如願以償。目光很是認真地看看她,輕聲道,“姐,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樣頂著你就會特別的開心?你好好想一想,真的喜歡這樣嗎?”
姐姐的白皙如玉般光滑的俏臉一下子就漲紅瞭,難耐地扭瞭幾下軟綿無力的身子,方才調戲弟弟時的大膽魅惑一下子不見瞭蹤影,甚至有些想要丟臉的逃跑到床腳。
她咬著嘴唇強撐道,“我當然喜歡……”
話雖如此,她感到自己未經人事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化為泡沫,在他的炙熱的觸及之下,“啵”的一聲一碰就破碎,一股濕意情不自禁地從那嬌嫩的腿心沁出來,如同春潮帶雨後那嬌嫩欲滴的海棠花一般紅肥綠瘦,周圍那一團近來越發繁茂的綠蔓裡邊,也被雨露打濕瞭一片,感覺黏糊糊的。
她體質特殊,本來就特別的敏感,但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不堪,頓時覺得羞慚無比地低下頭,雙手捂住瞭臉。
因為羞憤,顧幽篁甚至有些毫無根據地懷疑媽媽對她和靜姨都進行瞭潛移默化的改造,比如在飯菜中下催情藥,不然沒道理她一碰就好多水。
她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姐,你還說我掩耳盜鈴,可是你自己這不也是葉公好龍嘛。”
他有些得寸進尺,“以後還鬧嗎?”
顧幽篁臉頰紅撲撲的錘瞭他一拳,隻恨自己的力氣很小,就像是給他撓癢癢一樣。
“你走開,我要睡覺瞭!”說著,她扯過一條蓋著薄被子蒙著頭來蓋上,修長光潔的雙腿,就裸露在外面,睡覺當然隻是逃避現實的借口。
真是個越菜越愛玩的姐姐。
他笑著搖瞭搖頭,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走瞭出去,任由她一個人平復心中的悸動和赧然。
別墅的客廳裡,顧青檀靠在沙發上,緩瞭好一陣子,下面還是沒消腫。
為瞭轉移註意力,他隨手打開微信,點進去看陳書顏的朋友圈。
她的動態還是停留三天前的時候,內容是【今日份的小幸運,吃牛排遇到瞭雙黃蛋~】,四方桌上面擺放著一盤七分熟的牛排,透過明凈落地窗,能看見外面川流不息的車海人潮。外面夕陽西下,落日餘暉,美不勝收。
顧青檀笑瞭笑,看來她生活得很精致,即使一個人,也會去吃好吃的,那他也就放心瞭。
他想瞭一下,發送一條信息出去。
【顧:找我什麼事】
陳書顏她這邊正在用平板刷著豆瓣,聽到手機響瞭,第一時間拿起手機回復瞭他的信息,
【陳:學長,方不方便語音呀】
顧青檀看到之後直接給她打瞭過去,那邊陳書顏深吸瞭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內心保持平靜,然後接通瞭電話。
“喂,學長~”她的聲音就像夜鶯一樣清脆悅耳,甚至比真正的夜鶯要華麗。
“嗯,我在。”
顧青檀應瞭一聲,眼中滿是笑意,可惜她看不到。
“學長人傢有件事想問你的意見……”
她用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把自己賣寫.真集的賺錢的計劃,簡單說瞭一下,也算跟學長解釋清楚瞭。
而且她還特意強調,她雖然是組織者,但是她的寫.真集是不賣的。
顧青檀一直在默默傾聽著,女大學生找影樓拍那種寫.真集,他之前也看過,一般來說尺度都不大,最多露個大腿什麼的,屬於很清口的類型。
這個計劃乍一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但實際,自己印刷出版物並且因此盈利是違法的,而漫展也屬於市場監管的灰色地帶,很多畫師在搞所謂的“本子”,這種東西一舉報一個準兒。
顧青檀又給陳書顏簡單解釋瞭一下相關的法條,同時也給出瞭自己的建議,“到時候你們不要直接賣,賣點不值錢的小玩意,贈一份寫.真集。記住,絕對不可以在上面標價,標價就要承擔不必要的風險。”
陳書顏一下子愣住瞭,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有很多事情也是她想當然瞭。
本來她是想讓學長誇獎她的,但是現在卻在慶幸還好有他為她查缺補漏,真不愧是她的學長!
“真的幫大忙啦,學長!”她頓瞭頓,笑著繼續道,“人傢該怎麼報答你呢?”臉上的表情變成瞭有些含春的微笑,除瞭以身相許,還能怎麼報答你呢?
顧青檀並沒有接這個話題,因為他聞到一陣體香,是他最喜歡的那種熟透瞭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媚肉生香。
驀然回首,果然是靜姨從背後走瞭過來。
“青檀,你在跟誰說話呢?傢裡來客人瞭嗎?”
他沖靜姨揮瞭揮手機,以此告訴她自己正在打電話,然後用眼神示意她過來一下。
緊接著,電話裡傳來陳書顏的聲音,“我給你唱支歌吧。”
他自無不可,溫聲道,“好啊。”
與此同時,靜姨也來到瞭他身邊坐下,口吻輕柔,“叫姨有什麼事?”
顧青檀也不說話,隻是拉著她的纖手,摸瞭摸自己的下腹,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靜姨眼眸流轉,嗔瞭他一眼,低聲道,“你這孩子又去做什麼壞事瞭?”卻怎麼也不舍得拒絕。
陳書顏已經唱起瞭那首熟悉的《One Last Kiss》,顧青檀按下瞭免提鍵,那歌聲便開始回蕩在客廳內。
“初めてのルーブルは”
第一次去盧浮宮時,
“なんてことはなかったわ”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私だけのモナリザ”
因為獨屬於我的蒙娜麗莎,
“もうとっくに出會ってたから”
我早已遇見。
靜姨蹲在他身前,已經伸手褪下瞭他的短褲,連帶內褲一起。
那種撲鼻而來的充滿著男性氣息的味道似乎一下子讓她體內的春情得到瞭激發,靜姨慢慢湊瞭上前,低下頭去又聞瞭聞,顧青檀扶著她的頭,輕撥她的發絲,微微用力按瞭下去,而她閉上瞭眼睛,順從地輕輕將那物納入瞭紅唇之中,香腮被撐得圓鼓鼓的。
“もういっぱいあるけど”
雖說已經有很多次瞭,
“もう一つ増やしましょう”
讓我們再來一個吻吧。
Can you give me one last kiss?
明明嘴巴都已經被塞得滿滿的,不自覺地留著涎水,但是靈活的舌尖依舊能在口腔中輾轉騰挪,人體很奇妙吧。
傳說李師師能用香舌給櫻桃梗打結,想必靜姨稍加練習也能做的到。
“燃えるようなキスをしよう”
來一個火熱的吻吧,
“忘れたくても”
火熱到即使想忘,
“忘れられないほど”
也難以忘懷。
很快,陳書顏歌都已經唱完瞭,他卻還沒有發泄出來。
“好聽嘛,有沒有進步?”
她期待著他的誇獎。
“嗯,進步瞭很多。”顧青檀一臉溫柔地摸瞭摸靜姨的秀發,“平時有在練習嗎?”
“那是當然,人傢可是練習瞭好久,專門想著唱給學長聽的。”
“不用這麼努力也可以……太深瞭。”
“嗯?什麼太深瞭?”
陳書顏感覺有些奇怪,形容音調的話,不應該是用高嗎?
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顧青檀正在享受著那種溫暖柔軟,被包含著,同時有種酥麻的感覺,隨口解釋瞭一句,“沒事,不用在意。”
陳書顏低聲“嗯”瞭一下,然後問道,“學長,你是不是有事在忙啊。”
她想和學長聊聊天,哪怕隻是自己說話也可以,但又怕打擾他做事,害怕他嫌自己煩瞭。
“差不多要忙完瞭。”顧青檀溫聲道,“你繼續說吧,我一直在聽的。”
聽到這話,伏在他膝蓋上靜姨慢慢擺動螓首,心裡卻有些懷疑,真的嗎?
她嘴巴都酸瞭。
兩人又繼續聊瞭一會兒,幾乎都是陳書顏在說,顧青檀隻是簡單地“嗯嗯啊啊”說上兩句。
陳書顏看瞭一眼墻上的鐘表,感覺時間差不多瞭,有些依依不舍道,“學長,我掛瞭哦。”
她根本不想掛電話,還想多聊一會兒,可是再聊下去就不禮貌瞭。
掛斷瞭電話之後,顧青檀更加肆無忌憚瞭,他開始主動挺著腰 ,頻率越來越快……最後,在顧青檀期待的眼神下,靜姨默默將嘴裡的東西咽下,一股難言的味道在口中散開。
靜姨跪坐在地上,微紅著臉,抬起頭,小聲道,“就喜歡作踐人。”
顧青檀看她嘴角還有一點殘留,沒多想就伸出大拇指幫她擦掉瞭,他把她抱瞭起來,哄道,“這怎麼能叫作踐呢?隻要你想,我也可以吃你的 ……”
靜姨輕啐瞭他一口,呸,那還不是你占便宜!
就在靜姨準備從他腿上起身離開時,顧青檀一把拉住瞭他,脫口而出,“別走。”
靜姨有些驚訝,不由得心中一跳,“你這麼快就想要瞭。”
顧青檀解釋道,“不是,姨,你讓我抱一會。”
一時半會的,他指定是不行瞭,幾乎每個男人都有不應期,或長或短因體力而異,一般要休息上幾分鐘,才能繼續運動。
正好抱著她說說話。
“那說好瞭,隻準抱著哈,不準亂摸,姨可不想再中暑瞭……”
看來她還沒從今天中午羞人的事情裡走出來呢。
顧青檀心道,不摸?笑話,絕不可能!
溫香軟玉在懷,心非金石鐵木,豈能不動?
他略一沉思,隨後計上心來,“姨,你脖子肯定酸瞭吧,這次換我來給你按一按吧,我可是專業的。”
聽到他要給自己按摩,靜姨的俏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霞,明知道他是為瞭使壞,心裡卻一陣甜蜜。
她輕哼一聲,“你來吧。”
靜姨在他腿上坐正,背對著他,將烏黑的秀發盤好,露出頎長的雪頸,隨後緩緩脫掉瞭一點傢常服,露出瞭白色的肩帶。
顧青檀央求著她,“這東西好礙事,脫瞭吧。”
她瞪瞭他一眼,嘆瞭口氣,然後就任由他解開瞭背後的扣子,把文胸脫瞭下來。
“哼哼,那我就要開動……開始按摩瞭。”
顧青檀曾經讀過一些醫學科普讀物,因此也知道人的脖子周圍肌肉叫做斜方肌,這就是頸部產生疲勞的關鍵,按摩的時候可以沿著斜方肌來進行推按。
他的雙手認真地在靜姨發酸的脖頸和肩胛各處搓揉,火熱的手掌上傳來從炙熱觸感,讓強烈的舒爽像火一樣燒遍全身,身體難免有些燥熱。但同時,她頓時感覺疲憊漸消,心道自己果然沒白疼他。
“好瞭,停下吧。”
雖然舒服,按多瞭也不行的,怕他累著。
“這才幾分鐘啊。”
顧青檀目的還沒達到,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他的手繼續顧朝在靜姨的身子上揉捏著,享受著香肩入手那絲滑的觸感。
靜姨哪裡還不明白,直接點破瞭他那點小心思,低聲道,“想摸就摸吧,人都是你的瞭,用不著裝模作樣的,什麼事都要問一句……雖然你說是尊重姨的想法,可現在倒像是姨求著你摸一樣。”
他愣瞭一下,輕聲解釋道,“這是愛人之間的情趣。”
“哼,你所謂的情趣,就是喜歡看著姨在你面前丟臉嘛。”她輕輕嘆瞭氣,有些自暴自棄道,“反正姨在你面前也沒有臉瞭,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顧青檀慢慢湊瞭上前,像是姐姐剛才在床上那樣,咬著靜姨的耳垂,味道是苦的。
她在耳後擦瞭香水。
這是隻有壞孩子才會中的陷阱。
他的雙手開始她的胸前作怪,惹她嬌喘不斷。
“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那可不行,我要證明給您看,我是愛上瞭您,而不是愛上您,從小到大,您也知道我拒絕瞭多少漂亮女孩子,我怎麼不去纏著人傢呢。”
聽他這麼說,靜姨心裡感動之餘,卻也湧現出瞭一絲哀怨,“是啊,那麼多女孩子爭著搶著要你,想嫁入豪門當闊太太,不說別的,你看來每周來打掃衛生的那些女仆,個個都跟想把你吃瞭似的。等再過上兩年,姨也老瞭,你也該結婚瞭,現在不陪你做,以後也什麼沒機會瞭……”
說著,她的秀眉微微蹙起,“隻盼著到時候,你可別嫌姨看著眼煩就好瞭。”
“姨,這麼說我可要生氣瞭,我是您看著長大的,可您把我當成什麼人瞭?”
他沒說什麼山盟海誓,也沒有發誓賭咒說愛她,隻是在她胸前狠狠揉瞭一把。
她有些吃痛,“啪”的一下打掉瞭他的手,然後嘆道,“你可能不愛聽,可姨說的都是實話,等到七老八十瞭,難道你還想弄姨嘛?所以說,女人老瞭還真不如死瞭……”
“話也不能這麼說。”顧青檀很現實地說道,“既然怕老,那您更應該好好保養,等到老瞭也要做個精致的老太太。”
他握著她的玉手,輕聲訴說著,“每天睡醒之後,就開始梳妝打扮,即使滿頭白發,也盤著整齊的發髻,戴上珠光寶氣的耳環的首飾,口紅也要用得恰到好處,雅而不媚。”
“等到那時候,我再來告訴您,您好美,如果我還能硬起來,我一定還會想跟您做.愛。”
他所設想的未來,正如膾炙人口的杜拉斯的《情人》開頭。
多少人愛你年輕時的美貌,可我更愛你現在備受風霜的容顏。
靜姨媚眼如絲,轉過身來抱住他的脖子,柔柔笑道,“就你會說好話,不過這種情話用在姨身上,是不是浪費瞭一點,應該拿去騙那些小姑娘才是。”
她不需要情話。
即使他一言不發的就離開,即使以後把她一腳踢開,也無所謂。
她依舊會愛著他。
以前的時候就是這樣,他經常因為愧對,白天躲著她,又因為食髓知味,忍不住夜夜摸上床求歡,等到他上瞭大學之後,交瞭女朋友,終於下定決心瞭不來找她,跟她說瞭好一通大道理,卻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如果好感度可以顯示的話,那靜姨的頭上大概會有這樣的標識,
【養母林靜,好感度MAX+++】
達成時間是十年前。
不管怎樣,青檀是她從小含在嘴裡一般養大的孩子。
她沒有女兒,在她眼裡,青檀和幽篁就是親生的兒女,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請求,她都有求必應。
靜姨握著他的手腕,慢慢引導他,最後放在自己那高聳的酥胸上,眼裡滿是愛意,“姨沒有文化,姨也不會說好話,但是,姨愛你,你是姨的兒子,也是姨的男人。”
隨著他的大力把玩,變幻著各種迷人的形狀,身子也越來越燙,眼神也不禁有些迷離瞭。
顧青檀的另一隻手無師自通地在靜姨兩腿之間的秘處探索著,手指尖在豐腴的大腿根處打著轉,很快內褲便被一些液體所沾濕、浸潤,那正是女人之時情動流出的花露。
顧青檀心道,姐姐也就算瞭,她一直高攻低仿,可靜姨最近是怎麼回事,這也太敏感瞭。
而他心心念念的靜姨,此時正紅唇輕啟,從中漸漸吐露出嬌媚幾分嬌媚的氣息,嬌喘連連,像這樣縱情的呻吟在她身上還真不多見。
在顧青檀的記憶裡,她最常擺出的表情就是慈母般的溺愛,海納百川包容著他的江河肆虐。
他能感受的道,她的雙腿緊緊夾著,內裡早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來回撥動的指尖所帶來的刺激,顯然讓靜姨有些吃不消瞭,很快就達到瞭絕頂。
隨後,顧青檀抽出瞭手來,在她裸露的香肩上抹勻開來。
靜姨感覺到瞭,有些氣惱,美眸微睜,語氣綿軟,嗔怒道,“你幹什麼拿姨擦手!你這孩子,壞死吧你就!”
他忍住笑意,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好瞭要給您按摩的,我是職業的,竟然把這個忘瞭……”
“既然是按摩,怎麼能沒有精油呢?”
至於他口中所說的精油,自然就是指的剛才抹在靜姨香肩上的那些東西。
說幹就幹,顧青檀再次用指尖撥開內衣,在外部蘸取瞭一點,然後伸到靜姨的面前,隻見指尖上沾滿瞭晶瑩的透明液體,甚至還能拉絲。
靜姨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嗔怪地瞪瞭他一眼,風情萬種。
隨後,她慢慢吐出香舌,在他的手指上舔瞭一下,將自己的愛.液舔幹凈。
顧青檀順勢把手指伸她的口中,然後在裡面輕輕攪動起來。
對於男人而言,這也算一種隱晦的邊緣性行為。
她想說不要這樣,但是她的嘴巴被堵住瞭,說話不出來,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姨,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有這麼多水?”
靜姨被他臊得滿臉通紅,銀牙緊咬,顧青檀吃痛本能地抽出手來。
“你……混蛋!”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身子變得比以前更敏感,不光是被愛撫把玩,就連被他抱在腿上都會泛濫成災,不然中午也不會出醜瞭。
她有些氣惱他就愛作踐人,又羞又急,接著反手就給瞭他胸口一錘,根本沒使勁。
顧青檀卻眉頭緊鎖,煞有其事的痛呼起來,“嘶……”
靜姨愣瞭一下,尋思自己剛才也沒怎麼用力啊。
“青檀,你怎麼瞭啊?身上有舊傷嗎?快讓姨看看……”
她連忙解開瞭他的襯衣,雙手胡亂撫摸著,焦急道,“姨又不知道,真的不是故意的……喂,你這不是沒事嗎!”
顧青檀咳嗽瞭一下,一本正經道,“內傷。”
聽到他這麼說,靜姨馬上明白瞭他是裝的,頓時又氣得不輕。
隻見她柳眉倒豎,“你這孩子,碰瓷是不是?那你說吧,要怎麼治!”
他圖窮匕見,用一種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姨,你幫我揉上一揉,親上一親……”
對於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靜姨感到毫不意外。他果然是逗自己玩的,不過心裡同時又有些慶幸,還好他沒有受傷。
看著他那眼巴巴的樣子,實在是不忍拒絕,於是她微紅著臉,言語之中有些不滿,“哼,這次就算瞭,以後不準開這種玩笑,剛才姨都被你嚇出汗來瞭。”
他老老實實認錯,“知道瞭。”
靜姨點點頭,依偎在他的懷裡,纖細的手指輕輕在他的胸膛滑過,不得不說,他的膚質也很好,剛洗過澡摸起來滑滑的,帶著說不出來的舒服。
當她把嘴唇湊上去的時候,臉也紅到瞭耳根子。
以前的時候,都是他鉆到被窩裡,趴在她的身上把衣服撩起來摟著她吃奶,隻要他不下嘴咬,她就不會管他,偶爾也會提醒他別老吸一邊。
現在位置一換,體驗著相反的角色,頓時心裡充滿瞭異樣的感覺。
當舌頭從胸膛順著小腹,再次下滑到敏感位置的時候,顧青檀發出瞭粗重的喘息聲。
他已經忍不住瞭,滿腦子都是想要她,手指在她腰間摸索,從她圍裙的口袋裡把那盒避孕套拿瞭出來,火急火燎的拆開戴上,然後一把撩開靜姨的裙擺。
甫一觸碰到的那瞬間,兩人皆是身體一震。
靜姨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瞭一拍,恍惚間,熟練的配合著扭動瞭起來,動情地呢喃著,一會喊著他乖兒子,一會喊著好老公……完事之後,靜姨急忙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低著頭,有些不敢和青檀對視。
她小聲道,“下次,回房間再做……”
說罷,就掩面而逃,背影有些倉皇。
顧青檀坐在原地,臉上揚起一抹有些陌生的笑容,竟然隱隱有一種功成名就的大佬端坐釣魚臺,淡淡一笑的感覺。
到底是莊生變成瞭蝴蝶,還是蝴蝶變成瞭莊生呢。
不一定非要是莊生夢蝶,也或許他就是一隻蝴蝶精。
莊生即是蝴蝶,蝴蝶即是莊生,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也是相同的,
他們都隻是不同階段的兩種形態。
就好比中二時期那個的少年,雖然已經被社會殺死,但你能說那不是你嗎?
晚上,顧青檀照例去公司接母親回傢。
現在想想,其實望舒加班也不是沒有好處,時間錯開,至少他可以每天都送兩個人回傢瞭。
顧蘭芝素今天淡地穿瞭一套裁剪合體的黑西服,絕美的俏臉冷若冰霜,上瞭車,一雙冰冷的鳳眸射出兩道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兒子身上,眼底隱含著怒意和一閃而過的……嫉妒?
“你最近是不是活的太自在瞭?”
顧青檀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低眉順目地看著母親,“媽,我才剛放瞭三天假而已。”他心中不禁有些好笑,您可真是我親媽啊,在傢裡呆上幾天,就被嫌棄瞭。
顧蘭芝挑瞭挑眉,“說要創業,一點也不放在心上,這樣可不行,我讓周素去輔佐你。”
顧青檀愣瞭一下,“秘書長?”
母親口中的周素,便是他之前的頂頭上司,加上他秘書室一共有五個人,四女一男,實行007工作制,基本上要隨時待命,能堅持下來的,除瞭他之外個個都是狠人。
周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是哈佛出身的才女,既是母親的學妹,也是母親的心腹愛將。
“媽,我就是賣個奶茶,您把秘書長這尊大神給我,我也付不起她工資啊,”
“用不著你出錢。”顧蘭芝瞇瞭瞇眼睛,“公司的投資不是讓你白拿的,派人監督你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這就算解決瞭高額年薪的問題,
顧青檀微微一嘆,“就算是駐派,換一人成不成,我看財務部的副總監人就挺好的。”
他不想忤逆母親的意思,可也實在不想跟周素那個女人共事,她不光是個冰山,還是個工賊,加起班來六親不認,而且到時候一定會拉著他一起。
她可不會管他是老板什麼的。
顧蘭芝蹙瞭蹙眉,眼神淡淡的掃瞭他一眼,語氣平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訴你。”
母親話都到這份上瞭,顧青檀隻得點頭,“好。”
“還有一件事,過幾天,陪你裴姨出一趟差,去她傢的茶園看一看,寫一份考察報告上交給我,記得帶上周素一起。”
顧青檀也沒有細想,就答應瞭下來。
畢竟他怎麼會想到,母親這是故意把他支出去呢?
顧蘭芝看著窗外漸晚的夜色,心裡想著,某些人,好像忘記瞭自己的身份。
月色漸濃,母子倆快到傢的時候,外面忽然下起瞭夜雨。
顧青檀打開雨刷器,眉宇微皺,似乎有一絲擔憂。
他猶豫瞭一下,還是開口道,“媽,一會兒我要去接女朋友。”
顧蘭芝置若罔聞,仿佛漠不關心一般。
接下來,顧青檀專心開車,很識趣地沒有再重復一遍,他知道母親已經聽到瞭。
等回到傢,他下車開門去給母親撐傘的時候,她才淡淡的囑咐瞭一句,“早點回來。”
花瞭十幾分鐘,顧青檀開車回到瞭公司。
他抽出車門上的雨傘,往大門方向走去。
早出晚歸,披星戴月,是打工人的常態,連周末也不例外。
在加班工資的誘惑下,八小時工作制基本上形同虛設。
公司並沒有強制要求加班,所有人都可以選擇每天隻幹八小時,但代價是隻能拿到比別人少一點的工資,即使是加班也根本不夠買房結婚,更何況是不加班呢?
為瞭賺錢,所以到頭來還是得“自願”加班。
其實坦率來講,加班的時候肯定也不是一直在工作,勇於摸魚,反抗剝削的員工當然也有,而且不在少數,但他們也隻是工資的囚徒罷瞭,也英雄也。
在資本面前,所有個體的反抗都將歸於無用。
除非,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夏望舒剛剛被領導通知可以下班瞭,一出門就發現外面在下大雨,於是她隻得返回公司前臺拿傘。
正是為瞭應對這種情況,公司準備瞭許多把雨傘,員工和客戶都可以免費借用。
今天值班的人是林柔,因為她資歷尚淺,也沒有結婚生孩子,一些晚班都被排給瞭她。
“怎麼,你男朋友沒來接你嗎?”林柔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位女同事一直穿著奢侈品牌的高跟鞋,卻一直不見她提起自己的男朋友,她本人的傢庭條件也不見得又多好,因此有人就在背後說嘴,她晚上肯定是在外面“兼職”瞭。
林柔也就是這麼認為的。
聽她提到男朋友,想到青檀,夏望舒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笑而不語。
見此,林柔還以為她是無話可說,於是忍不住有些想要對她炫耀,“我男朋友說,今天下雨瞭,等我下班瞭,他就開車來接我。”
她口中的男朋友,其實也隻是眾多備胎中最優秀的哪一個罷瞭,白白履行著男朋友的義務,卻無法行使男朋友的權利。
女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喜歡攀比,職場之上更是如此,說到底,就是虛榮心在作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都值得在同事面前展示,仿佛這樣就能突顯出自己的優越,證明自己過得比對方好。
夏望舒點點頭,輕輕巧巧的說道,“嗯,我老公也是這麼說。”
林柔十分驚訝,“你結婚瞭啊。”
她一臉矜持地回答道,“未婚夫。”
“真好,哎,你未婚夫他開什麼車呀?”林柔假裝不經意間問道。
夏望舒想瞭想,開什麼車,那可是真的多瞭。
上學的時候,他開著代步的是一輛藍色的斯巴魯BRZ,後來又換瞭一臺白色SUV,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來的跑車,問他隻說是朋友改的,借來開幾天。
等畢瞭業進瞭公司,他就一直開著那臺黑色的邁巴赫瞭。
見她一直沉默不語,林柔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說呢,正要再炫耀點什麼,耳邊便傳來到瞭一道熟悉的聲音。
“老婆,回傢瞭。”
循聲望去,便看到瞭一身簡潔幹凈的黑西裝的顧秘書,手裡撐著一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黑色雨傘。
他那俊美的臉龐一如既往的帥氣,讓人移不開眼,從他的臉上絲毫看不出被公司開除後的失意和憔悴,反而看上去比以前更自信瞭。
夏望舒轉身,望向身後,望著自傢老公,嫣然一笑。
林柔這才一臉震驚地跟她確認,“顧秘書是你男朋友?”
夏望舒輕描淡寫的說,“是。”然後又把手裡的雨傘遞還回去,禮貌道,“謝謝你,看來我不需要這個瞭。”
她挽著他,他撐著傘,兩個人走進瞭雨幕之中。
“老公,如果有人問咱傢開什麼車,應該怎麼回答?”
“小藍車,小白車,小黑.車,漂亮的小紅車,有點醜帥的小綠車,你不一直都是這樣叫的嗎……”
林柔看著他們的背影,呆呆怔在瞭原地。
與此同時,傢中別墅。
顧蘭芝的臥室裡。
外面雨聲大作,夏雷滾滾。
顧蘭芝神色如常,平靜似海,讓人讀不出絲毫情緒來,盯著身邊的靜姨,“小靜,你倒是是說說,我之前是怎麼跟你說的?還是說我說話不管用瞭,你在挑釁我,故意做給我看的?”
她並沒有說什麼重話,反而是靜姨感覺很羞愧。
靜姨慌忙在她面前跪下來,請求她的原諒,低聲下氣道,“不是的,夫人,我一時忘瞭……”
她能有今日的幸福,全是拜夫人所賜。
做人不能不知道感恩。
夫人十分大度地默許她和青檀的事情,當時隻提瞭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讓她和幽篁撞破。
況且,夫人之前也提醒過她說,不要再在客廳裡面做那種事。可是,她情動之時,全然忘記瞭,也是事後才想起來,一陣後怕。
這一切,都是她的不是。
顧蘭芝打斷瞭她,“起來,你是他的女人,不用跪我。”
她心道,讓他知道瞭,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呢。
靜姨頓時愣住瞭,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她好像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瞭……似乎多瞭一點人情味?
雖然不明所以,靜姨還是聽話地從地上站瞭身,垂手恭謹地站在顧蘭芝面前。
顧蘭芝抱著雙手,多打量瞭她一眼,因為她下跪的反應,讓她稍微有點意外,這是真的一點也不想爭啊。
隨後她朱唇輕啟,“你倒是說說,在客廳裡做很刺激嗎?”
她也以前試過,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所以想聽聽她是怎麼想的。
靜姨卻回錯瞭意,她輕咬著嘴唇,然後低下頭,小聲解釋道,“不是,我隻是覺得,他想在哪裡就在那裡,就算是跟電影演裡一樣,把我拉到荒郊野外,甚至拉倒大街上……”
顧蘭芝毫不驚訝,“你也依他?”
靜姨感到特別的難為情,臉、耳朵、脖頸都慢慢變紅瞭,卻也強忍著羞意,點瞭點頭,幾乎羞得要哭出來瞭。
美人含羞帶淚,此情此景,簡直美不勝收,可惜青檀無緣一見。
靜姨現在的心中想法就是,隻要沒人看見,無論怎麼羞人,他願意怎麼折騰她都行……這份獨屬於靜姨的溺愛,已經近乎病態的盲從瞭,想必是從她那無處安放的過剩母愛異化過來的,愛情和母愛疊加,交織在一起。
這正是她現在的樣子。
顧蘭芝沉默瞭兩秒,輕聲道,“很好。”
靜姨抬起頭,一臉茫然,她不明白,夫人為什麼要誇獎她。
顧青檀開車把女朋友送回瞭兩人的愛巢。
到瞭樓下,外面還在下著大雨,四處無人,一片寂靜,唯有小區的路燈在雨裡昏黃的亮著,雨滴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晶瑩透亮。
夏望舒心裡很感激這場夜雨,覺得雨是老天爺專門為她下的,目的就是要把青檀送來她的身邊。
顧青檀抬頭看瞭一眼天色。
夜空中,月星隱耀,除瞭風雨,便是電閃雷鳴。
他十分自然的牽住她的手,頗有些憐香惜玉的說道,“外面雨挺大,我送你上去吧。”
夏望舒期待的看著他,“老公,你一會兒還要回去嗎?”
“坐一會兒,然後我就走。”
他有些歉意地笑瞭笑,“已經跟傢裡人說好瞭。”
夏望舒沉吟瞭一會,像是在思考什麼,忽然提議道,“那,要不你別下車瞭吧,我們就在車裡坐一會好瞭,這樣一會我自己上去,你直接開車回傢就好瞭……”
關心是互相的,她也會擔心他淋濕瞭衣服。
聞言,顧青檀嘴角不自覺地浮現出瞭一抹笑意,現在能明顯感覺得出來,女朋友她無論是行動上,還是心態上,都變得越來越體貼瞭。
“嗯?老婆,你是說坐一會兒,還是做一回呢?”
他拖著長音,順手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拔掉瞭行車記錄儀,側身過來吻她。
還沒等夏望舒反應過來,顧青檀已經吻住瞭她的嘴唇,舌尖熟練地伸瞭進來,溫柔地撬開她的貝齒,把她那滑嫩濕潤的小香舌靈巧的含在嘴裡,輕輕吮吸著。
很快,夏望舒也配合地摟住瞭他的脖子,與他忘我的擁吻起來。
他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想要揉胸,她馬上一臉配合地挺起瞭雪白玉脂般的酥胸奉上,入手的觸感,是一種驚人的柔軟,讓人欲罷不能。跟靜姨的比起來,更是帶著年輕女子特有的那種挺拔和驚人的彈性。
女人年紀越大,胸越軟,雖不復少女時代的挺翹,但慢慢吸品下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她喘息著,“你讓我先把文胸脫瞭,那樣你摸著舒服。”
“我自己來就好。”
他解開瞭她襯衣的兩個扣子,接著把手伸到她的背後,一根手指穿過背扣,然後輕輕往回一拉,就單手解開瞭,這個小技巧,每個男人都應該勤加練習。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肆意玩弄著她胸前那一對柔軟的椒乳。
她感覺到身子裡有什麼液體正往外面,用手一摸,滑膩膩的,指尖都是濕的。
眼神交匯,雙眸對視,夏望舒頓時羞紅滿臉,那對水潤的雙眸也隨之緊緊閉上,不敢與他對視。
他雙手從腋下穿過,抱住瞭她,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我記得你以前不是穿過一陣子那種前扣式的,後來為什麼不穿瞭。”
她的表情舒服又難受,美目緊閉,口中發出誘人的嬌吟,“啊~你還說呢,前扣那種根本就扣不上,即使扣上瞭也老是崩開,煩死人瞭……”
“那是你買小瞭,不對,應該說是我傢老婆被我給揉大瞭……”
以女朋友這樣的傲人尺寸,屬於剛好買不到標準號的內衣那種,相當年,書顏她COS那些大奶奶艦娘的時候,也曾經為此苦惱過許久,後來還是專門從網上買的定制款。
“討厭~”
她雖然嘴上說著討厭,但臉上卻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這是,顧青檀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
“對瞭,你那個快遞,還在我車上呢,一會記得拿上樓去。”
夏望舒微微睜開眼,笑吟吟看著他,“那你有沒有拆開來看看?”
“嗯哼?難道我在你心裡是那麼不懂情趣的男人嗎?你既然說是情趣內衣,那自然是要給我一個驚喜。”說著,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香肩,坦率道,“老婆,我很期待,你打算什麼時候穿給我看。”
夏望舒呢喃道,“隻要你留下來過夜,我今晚就穿給你看。”
與此同時,另一邊,顧蘭芝和靜姨還在繼續著談話。
兩位母親面對面站著,一個高貴冷艷,一個溫柔憐人,氣質截然不同的,但在對待某人的溺愛上,她們卻是無比地相似。
靜姨鼓起勇氣,弱弱道,“夫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顧蘭芝面無表情,“但說無妨。”
“您不懲罰我,是因為等一會要去懲罰青檀嗎?”她哀求道,“求求您瞭,那還是懲罰我好瞭,他,他隻是有點貪玩罷瞭。”
顧蘭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絕美的俏臉之上還是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
可是她的眼睛裡卻有瞭一絲笑意,一絲旁人根本覺察不出來的笑意。
她微微頷首,“嗯,那我就好好懲罰懲罰你。”說罷,轉過身,從梳妝臺上拿起一個小藥瓶,神情冷淡地發號施令,“小靜,你過來,把這個藥吃瞭。”
靜姨自然不認為那是什麼毒藥,最有可能的就是緊急避孕藥。
這種東西,她自己也有準備。
可是夫人接來下的行為,卻讓她驚掉瞭下巴——她看到夫人直接拿起瓶子,傾斜瓶口,倒出來一粒藥片,然後優雅地吞服瞭下去。
很明顯,這也根本不可能是什麼避孕藥瞭。
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問道,“夫人,這是治什麼的藥?”
“吃瞭你就知道。”
靜姨接過小瓶,拿在手中看瞭很久,但她沒看懂那密密麻麻的英文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
不過,既然夫人都已經吃瞭,說明不是什麼壞東西。
她索性咬咬牙,把藥片倒在手上,也吃瞭一粒。
很快,靜姨就感覺到瞭不對勁,一股燥熱自小腹而起,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藥效開始發作,激烈的情欲油然而生。
靜姨癱坐在地上,面紅耳赤,死咬著嘴唇才抑制住那種想要在夫人掀裙自.慰的沖動。
她內心疑惑不解,為什麼,明明夫人剛才也吃瞭,可她臉上卻沒有絲毫情欲失控的表情,那帶著一絲驚奇的眼神,還有隱隱有些像是某種惡趣味得到瞭滿足後的那種愉悅。
這時,顧蘭芝才開口跟她解釋道,“那是我讓周禮專門給我配的,治療性冷淡的藥物。它可以改善患者的身體,使全身的敏感度慢慢提高,普通女人如果吃瞭,效果也是一樣的,說不定,效果還會更好一點,相當於刺激性欲的媚藥。”
可是靜姨已經根本聽不進去,她在說些什麼瞭,隻是如發情的雌獸一般,發出淫.亂的呻吟聲。
顧蘭芝的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小靜,這就是我對你的懲罰,你就保持這樣,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他回來寵幸你吧。”
此時此刻,她們兩個人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致——青檀,你會回傢的,對嗎?
靜姨的雙手已經在胡亂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欲火焚身,但幸好最後關頭,還是壓抑住瞭那種本能的沖動,把手指抽瞭出來。
她難耐地喘息著,長吐瞭一口氣,臉頰上浮現出迷人的紅暈,“夫人,您到底為什麼要吃這種藥?”
顧蘭芝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你該不會以為隻有你一個女人,愛他勝過愛這世上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生命和尊嚴吧?”
在那場催眠中設下的暗示,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慢慢自己解除,塵封的記憶也開始復蘇。
她最親、最愛的弟弟,很快就要回來瞭。
所以她要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敏感的最佳狀態,靜靜等待著弟弟的歸來。
這樣一來,到時候他就能直接用瞭。
許多年前,有一對姐弟,姐姐叫做顧蘭芝,而弟弟叫做裴清風,或者應該叫他原本的名字,顧玉樹。
他既是裴傢的養子,大少爺,又是顧傢當年走丟瞭的那個小少爺。
後來,姐姐遠赴美國留學,弟弟經常乘飛機去探望她。
每逢他來,姐姐便會帶著弟弟在哈佛大學的校園裡漫步。
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一片紅色,教學樓的建築風格是比較古典主義的那一種,紅色為基色調,再套上白色、藍色、金色為陪襯,硬朗深沉的線條線條勾勒出大理石建築的高貴典雅,又顯得古樸莊重。
對於像她這樣年輕的天之驕子們來說,這裡是世界一流的學府,知識的最高殿堂。
她,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周禮和周素,三個來自中國的女孩子,都在這裡如魚得水。
那天,同樣是個下雨天。
細雨如絲,綿綿不絕,落在查爾斯河上,泛起陣陣漣漪。
河西岸一座商學院的公寓樓下,身穿筆挺的黑色西裝,足蹬鋥亮皮鞋的年輕男子,為一位氣質清冷出塵的女子著撐傘,兩人並肩走瞭進去。
回到宿舍,他隨意將手中還在滴水的長柄雨傘,放在瞭墻角。
入秋以來,波士頓地區就進入瞭雨季,雨下個不停,每個月來四次,能碰到兩次左右。
想來大約是位於臨海地區,氣候濕潤的緣故,熱帶風暴或颶風偶爾也會襲擊這裡,特別是在如今這個季節。
那名女子身穿著黑色學院派制服和百褶裙,腦後隨意的紮著一個紮馬尾辮,她是商學院的如冰雪一般冷艷的禁欲系女王,平時美眸總是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冷意,拒人於千裡之外。
可如今她卻站在年輕男人的身後,主動幫他脫下瞭身上的那件潮濕的外套。
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更讓她為心甘情願服侍他更衣?
答案是她的弟弟。
一股專屬於弟弟的味道撲鼻而來,煙草味的男士香水中夾雜著薰衣草的香氣,沉穩中的柔情更讓人難以抗拒。
女子凝視著他的背影,輕聲問道,“這次來打算待多久?兩天,還是三天?”
“兩天,過完周末就回去。”
他回過頭,俊美的臉上露出瞭一個溫和的笑容。
“所以呢,這次你想出瞭什麼辦法,來治療姐姐的性冷淡?”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我親愛的私人治療師~我的好弟弟~”
“你是打算繼續鞭打我?還是想試試別的治療方案?比如再跟我做一次……”
“即使你想要鞭打我,性.虐我,我也不會有所怨言,一定……一定保證讓你滿足。”
“你大可以,把姐姐當成玩具那樣對待。”
全傢人上上下下,都想加倍地彌補這些年來對弟弟的虧欠,就連她這個始作俑者的姐姐也不列外,如果不是她的話,弟弟也不會走丟瞭這麼多年……如果能得到應有的懲罰,會讓她心裡好過一點。
“我覺得,倒也不必。”他沒有說什麼安慰人的話,隻是溫聲道,“姐姐,我早就原諒你瞭,而且你現在是我的病人,病人不需要對醫生感到虧欠。”
她根本不相信,質疑道,“你真的隻是把我當成瞭你的病人?”
可你分明在做一些,隻有“主人”才能對我做的事情。
年輕男子抬起手,摸瞭摸她柔順的馬尾辮,“我的患者姐姐,讓我們開始治療吧。”
“今天的療法,要從古代的春.藥開始講起。”
他娓娓道來,人們為瞭滿足私欲,會創造出各種條件來滿足和愉悅自身。古時候的春.藥,又稱媚.藥,是主要是一種服務於男權社會的產物,當時的觀念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經常會鼓勵男人行房時用一點助興,根據書中記載,在服用春.藥之後,男子便能夠做到“鏖戰十婦”、“夜禦十女”。
但是現代醫學體系證明,隻有激素才能提高性欲,所以,世界上並不存在真正的春.藥,有的隻是建立在現代醫學上的一系列藥物,比如雄激素、雌孕激素等性激素類藥物,還有一些其他的一些藥物,也能促進多巴胺的分泌,提升身體敏感度。
聽完這些之後,她似乎有瞭一點感覺,如同隔靴搔癢一般,不夠刺激。
不過,她的關註點更多的在於一個奇怪的地方——“夜禦十女”。
“所以,你將來也想找十個老婆?”
“這並不是重點。”他笑瞭笑,“重點是,我要把佳康生物新開發的藥物用在你身上,看看有沒有顯著效果。來,姐姐,張嘴,把這粒藥給吃瞭。你放心,這藥已經通過臨床三期測試瞭……”
在服下藥物後,她先是用白皙的小手,將上半身制服慢慢脫掉,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就從小腹開始,漸漸地顯露在他的面前,很快,胸罩也很快被她給脫瞭下來,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
隨後,隻見她赤裸著上身,手捏在裙擺的邊沿,慢慢向上提起,向對面的弟弟展示著自己的白色蕾絲內褲,輕咬著嘴唇,眼睛漸漸地微瞇瞭起來,臉上流露出瞭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的神情。
顧蘭芝忍不住雙手捂著自己平坦小腹,然後對靜姨緩緩說道,“我那時的模樣,比你現在的表現,要好得多。”
在她的腳邊不遠處的地上,靜姨的那白皙如玉的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伸進瞭內褲裡面,來回揉動,晶瑩的液體也隨之一點點流淌瞭出來。
她趴在地上,撅著雪臀,心裡忽然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欠他們母子倆的,所以今生今世才要當牛做馬來報答,甚至被他們母子倆這樣輪番玩弄。
更可恥的是,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覺得被羞辱瞭,反而有些逆來順受的樂在其中。
大傢好,我是本書的作者佑樹,很不幸我被霸瞳皇帝一拳給打失憶瞭,成瞭隻會澀澀的廢物,現在正躺在次元姬的病房裡,急需大傢的訂閱和月票來支付醫藥費,不然我跟可可蘿就要被趕出去瞭,嗚嗚嗚。
好的,那麼玩笑就開到這裡。
正如大傢所見,這本親子攻略,就要上架瞭。
按照慣例,上架要寫感言,那麼,就跟讀者老爺們簡單聊一聊吧。
先來談談這本書的前置劇情吧,相信大傢明裡暗裡,已經多少都猜到瞭一些。
其實故事的核心就是,我老婆變成瞭我媽/丈母娘,我陪著女兒一起長大,順便再撩上幾個好妹妹。
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說起來,夏花有一本書,叫做《姐姐愛上我》,跟這個設定上有些相似,佑樹不否認有借鑒的地方,以及,你甚至可以說我跟版主上的一些書很像,因為大傢XP殊途同歸,那些書我也會看。
其實真正的靈感來源,是我們的幻想鄉所著的那本《我真的不喜歡吃窩邊草》。
一雙母女,嘿嘿嘿,一對母女。
好瞭,不發癲瞭,說正事。
本書的線索,就是“比翼雙飛”。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顧青檀曾經擁有一對鳳凰,也就是顧蘭芝和裴清茗。
他把她們都調教成瞭胸藏錦繡的傳奇女子,他們之間感情超越瞭親情,也超越瞭愛情。
即使身份逆轉,她們也會不約而同地選擇再次站在他的身後,輔佐他,無論是感情上,還是事業上。
所以在劇情開始之後,當顧青檀從顧蘭芝身邊離開時,就觸發瞭某種微妙的隱藏條件。
內心塵封多年的記憶也被逐漸打開,他不再隻是她的兒子,她也不再隻是他的母親。
無論是負責給記憶上鎖的顧蘭芝,還是被鎖住瞭的顧青檀,還有沉溺在過去,久久不能走出來的裴清茗,所有人都將在塵世中再次重逢,然後獲得幸福。
但是,與此同時,因為命運的慣性,故事也進入一個新的循環,在他的身邊,又出現瞭一對新的鳳凰。
隻是這一任的雙鳳,究竟是上一任的女兒,顧幽篁和裴旖,還是如今隻能稱得上是“野雉”的夏望舒和陳書顏呢?
又或者,我TM直接全都要!
新人對決,互相偷傢。
你的男朋友/學長/弟弟/哥哥借我玩一晚上。
像是WiFi,知道密碼的人就能連上。
舊人偷.歡,奉上助攻。
你女兒輸瞭給瞭我女兒/你的人輸給瞭我的人,所以今晚我陪他睡。
像是兩個超級大國作為幕後黑手,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代理人戰爭。
後面的劇情,還是多少要保留一點期待感的。
大傢敬請拭目以待。
最後,有什麼劇情上的問題,也歡迎隨時指出,或者隨時跟佑樹討論。
就這樣啦,感謝大傢的每一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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