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自願掀起瞭裙角,便如同新婚之夜掀起瞭紅蓋頭。
“弟弟,你想看嗎?看姐姐為瞭你輕解羅裳,為你情上眉頭……”
現代女子的羅裳,已經演變成瞭套裙和絲襪,卻依舊讓男人心旌搖蕩,心馳神往。
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嬌媚的笑意,聲音越發輕柔起來,“那,就褪到到膝蓋這裡,好不好?”
若是全脫光也不美,半遮半掩的女子最為迷人。
他喉結微動,默默點瞭點頭。
姐姐可不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在得到瞭他的答復之後,一臉從容地將百褶裙下的黑絲褲襪,連帶著小內褲一起緩緩褪下,暴露出那一抹淡雅的粉紅色,讓人挪不開眼。
那一瞬間,就連弟弟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仿佛他才是那個吃瞭媚藥不能自制的人。
她慢慢地坐在瞭一張椅子,交疊著雙腿,然後又慢慢,分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同時充滿誘惑道,
“想不想看,姐姐因為藥效發作,在你面前發浪自瀆的淫.亂樣子?”
“想看……”
姐姐愉悅地勾起瞭唇角。
其實,自從弟弟失而復得之後,她的心理就開始變得有些扭曲瞭——理智告訴她應該把讓他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由於這十幾年的思念、哀怨與自責,讓她的心靈陷入瞭深深的泥沼之中,她已經完全舍不得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瞭。
思來想去,既然如此不如就嫁給他好瞭,讓他以裴傢大少的身份娶瞭自己,把身子、尊嚴、乃至生命一切都賠給他。
如此一來,她便可以完完全全的擁有他,再也不用擔心那天會再次失去他,失去自己的寶貝弟弟。
盡管,她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實卻未必能夠讓她如願以償。
她知道弟弟已經心有所屬——那位裴傢小姐,裴清茗,他的義妹。然而他心裡始終放不下的還有自己。
出於源自血脈的相互吸引,他們最終還是走到瞭一起。
嚴格來說,她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性冷淡,自.慰的時候也是可以順利達到高潮的,她隻是不想和除瞭弟弟以外的其他的男人做,如果做.愛對象是弟弟的話,至少,不會令人感到惡心。
也隻有弟弟來調教她,撩撥她,她才會有那麼一點微妙的反應,不然,她就會一直保持著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態。
她選擇在治療自己的同時,不知廉恥地盡可能的滿足他的欲望,
他們已經逐漸沉淪在這場關於性,關於愛的遊戲之中。
每次看到弟弟熾熱的眼神,她就會開始變得異常興奮,甚至隱隱也有瞭一股想要的沖動。
她像是一隻張開網的美人蛛,“姐姐的身體好熱,好像要,怎麼辦……”
“夫人,我好熱,好難受……青檀,青檀,快來救救你的靜姨……”
靜姨難耐在地上扭動著身子,雖然已經有些失去瞭理智,但仍然記得要為他守身,櫻唇中不停念著他的名字,然後自.慰。
顧蘭芝從逝去的甜蜜回憶中抽離出來,淡笑道,“小靜,你不妨猜猜,他現在正在幹什麼呢?”
“啊啊~”
回答她的是一陣高亢的呻吟。
與此同時,車裡面。
顧青檀抱著女朋友,讓她分開腿胯坐在自己身上。
“青檀,留下來陪我吧,求你瞭,人傢好想你……明天周一又要上班瞭,又要見不到你瞭……”
她赤裸著上身,酥胸半露,磨蹭著他的胸膛,不停跟他撒嬌。
真是好郎怕女纏,顧青檀的心都要化瞭。
他忍不住吻瞭吻她,哄道,“老婆,如果我先答應瞭你,便不會再答應母親,但是如果我先答應瞭母親,便不能答應你……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都是我的錯,就因為人傢說晚瞭,今晚就不能抱著你睡瞭……嗚嗚嗚。”
“老公,你真的太絕情瞭!”
她假哭起來,不依不饒地摟著他的脖子,兩瓣圓潤白皙的翹臀微微的抬起,在他的腿間腰上不停摩擦著,感受著他的蠢蠢欲動。
剛剛揉胸的時候,他就有點起反應瞭。
她臉上有些羞紅,誘惑道,“要不,你就在這裡要瞭人傢吧,反正下雨天外面也沒人……”
顧青檀毫不客氣抽瞭她的小屁股一巴掌,“別鬧瞭,也就是今天特殊,不然你早在床上翻白眼瞭。”
如果換做是平時,他絕對讓她知道厲害,再也不敢輕易發騷。
她倒抽一口冷氣,扁著嘴,“痛死啦!你就不能輕一點打嗎?”
“打輕瞭你不長記性。”
她的話音裡透著一股委屈勁,“可是,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在車上嘛,隻要你想,我也不是不能配合,這樣好像更刺激……”她越說越小聲。
他一如既往地親吻她的臉頰,手掌在她的背後來回地摩挲,像是在愛撫一隻粘人的貓咪。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怕做完之後你腿都軟瞭,一會兒自己上不瞭樓。雨這麼大,你讓我怎麼抱你出去呢?到時候,怕不是我們兩個人都要被淋成落湯雞瞭。”
聽到他處處為自己著想,夏望舒頓時舒服地瞇起瞭眼睛,挺瞭挺胸,然後靠在他的懷裡,忍不住一臉甜蜜地說道,“就你有理~”
“不用你瞭,人傢自己用手指解決!”
視線回到別墅。
空氣中,是揮散不去的女性荷爾蒙味道。
顧蘭芝忽然出言提醒道,“小靜,你的手法不對,用中指和無名指不要用食指,對,兩根手指一起進去。”
靜姨帶著哭腔,哀求道,“唔……啊,夫人,求您瞭,不要看我……羞死人瞭。”
她一隻手隔著衣服握著自己胸前的沉甸甸,另一隻手正在下面進進出出。
顧蘭芝心中有不同的意見,“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見到小靜這幅動情的模樣,很難不讓她再次回憶起往事。
那年,哈佛的學生公寓裡。
姐姐坐在椅子上,一雙修長的玉腿緩緩的分開,玉指順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向著下腹伸去,用兩根手指一起進進出出,像是翹起瞭變形蘭花指。
見到,此情此景,弟弟再也維持不住紳士的姿態,向她撲瞭過來。
她輕輕一笑,就像是電影《華爾街之狼》裡那樣,優雅的抬起裹著著黑絲的玉足,用剛換上的嶄新的高跟鞋輕輕抵在他的臉上,風情萬種的說瞭一聲“no touch”。
她會diy.
隻見他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將姐姐的玉足抓住,放在瞭自己的胯下夾著,而她深深地看瞭他一眼,朱唇輕啟,“原來你喜歡別人踩你。”語氣中帶有瞭一絲捉弄。
他愣瞭一下,有些難為情,“姐姐,你非要這麼說的,我也不會反駁,但是我也隻會讓你踩。”
他必須要糾正一點,並不是自己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隻是因為那個人是她,即使她做他的女王,而不是女奴,他依然很樂意。
“因為你是我的姐姐。” 弟弟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極其認真,一動也不動地握著她的玉足,眼神非常專註地凝視著她。
作為一個弟控而言,光是聽到他喊姐姐,她就會覺得弟弟好乖好可愛,眼眸之中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意來,更不用說這樣的深情告白瞭,簡直是她這輩子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乖,再多叫幾聲,姐姐愛聽。”
“姐姐,姐姐,姐姐……”他接連叫瞭好幾聲,每一聲都比之前清脆響亮,仿佛要將這些年錯過的每一聲“姐姐”都補回來,最後他說,“姐姐,答應我,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就是這句話,讓她斂去笑意,忽然陷入瞭一陣沉默。
“……為什麼會不在。”姐姐的臉色很難看,她顫抖著伸出手,死死地抱住瞭他,把他的頭按在瞭自己的胸前,“你還恨姐姐嗎?是姐姐把你給弄丟瞭。”
他輕拍著她光滑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輕輕搖頭,“小時候的事情太久遠瞭,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
“騙人,你從小記憶力就很好……”
“記住隻不是稀松平常之事,忘掉才是最難得的。”
他的目光十分真摯,溫言如玉,“姐姐,既然我都已經放下瞭,你為什麼還放不下呢。”
姐姐美目含淚,“哪有你那麼輕巧,每個人犯下的錯永遠無法彌補……你是因為幸運才被裴傢撿到瞭,但如果不幸流落到壞人手裡呢,你讓我怎麼能原諒我自己!”
“你不能拿沒有發生的事情來苛責自己。”
他忍不住嘆瞭口氣,兒時那件事情已經成為姐姐的心結,隻要一日放不下,她就會不停地自己折磨自己,以期求得他的原諒。
可是,她不知道,他從沒有怪過她,又何談原諒呢?
他所希望也的不過是姐姐這一輩子能夠平安喜樂,一生遂順。
“姐姐,根本不必自責,倘若時光可以倒流,讓我們重回孩提時代,我依然會選擇愛著你,保護你,到時候,我整天隻會圍著你轉,陪著你,以此彌補我們陰差陽錯失去的二十年。”
她頓時破涕為笑,“盡說些傻話……我們隻是生活在三維空間的生物,又怎麼可能幹涉時間的坐標,而且相對論已經證明瞭,時間是永遠不可能倒流的。”
“姐姐,那你知道端粒逆轉理論嗎,簡單來說,就是說人類的端粒可以逆轉的,β-煙酰胺單核苷酸,通過這種藥物可以人為地幹預壽命,逆轉衰老……我的腦科學實驗室其實已經取得瞭一定的成果。”
“不知道!我也不關心什麼你投資腦科學實驗室研究的什麼‘長生不老’藥!”
她有點氣惱,“我隻知道姐姐在你面前赤裸上身,光著屁股,你竟然想跟我聊遺傳生物學,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這是對我的一種侮辱!”
他笑瞭笑,伸手探瞭過去,溫柔地摸瞭一下她的下面,手指滑滑的,很潤,“姐姐,如果我因此而稱呼你為蕩.婦,這才叫做侮辱。”
所謂蕩.婦羞辱也不過是貶低女性的性需求的一種污名化行為,歸根結底是受制於內心深處的偏見,他一貫的看法就是,女人隻要不濫交,在自己的愛人前面,怎麼騷.浪都無所謂,並不會因此而看輕瞭她。
感受著下身漸漸傳來酥麻的感覺,姐姐的臉頰上浮現出瞭迷人的紅暈,呢喃道,“哪怕是我封閉瞭自己的內心,刻意造成瞭性冷淡,卻依舊會為你濕潤……”
剛才弟弟對她說的那些唯心的情話,甚至遠勝過來自佳康生物的藥物。
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處像是升起瞭一團火焰似的,放肆的燃燒著她的冷淡,伴隨著藥效將一股暖意在身體裡蔓延開來,那膚如凝脂的嬌軀之上,也開始浮現出曖昧的緋紅色。
他扶著姐姐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指尖在渾圓的翹臀上和兩腿之間遊走。
那兩條白皙勻稱的玉腿,正毫不顧忌形象地為他而盡力分開著,因為褲襪和內褲褪到膝蓋的緣故,分開的幅度亦是十分有限。
他輕聲問道,“姐姐,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無論多麼僭越禮制,多麼不合禮法,這終究還是一場治療,需要她浪出來。
做.愛要在正事之後。
她咬著嘴唇,“我自己來,你隻管好好看著就是瞭。”
車上,夏望舒瞥瞭一眼男朋友,有些羞澀的道,“人傢隻在你面前做一次哦,以後都要你的壞東西進來才行……”
說著,裹著黑絲的修長玉腿緩緩的分開,讓撩上去的窄裙內的一切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隻見她的小手緩緩伸到兩腿之間,正將那秘處完完全全遮掩起來,隨後慢慢揉弄瞭起來。
顧青檀心裡略微有些不滿,於是調戲道,“老婆,你都擋著瞭,那你老公我看什麼?”
“嗚,人傢害羞嘛。”
顧青檀忍著笑,“害羞的話,你把臉捂起來,就不會害羞瞭。”
她嗔惱地瞪瞭他一眼,這是什麼掩耳盜鈴的破辦法。
隨後她就真的用另一手捂住瞭俏臉。
竟然有用哎,沒剛才那麼害羞瞭。
她似乎放得開瞭,手上的活計也漸漸熟練起來。
光線昏暗的駕駛室,顧青檀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濕潤與扭動,還有透過指縫含情脈脈的眼神。
隻聽得姐姐的血紅艷唇之中,吐露出一聲銷魂之極的呻吟聲,像是開場白、定場詩一樣。
她手上的動作說不上熟練也說不上青澀,不過種種跡象一看她就是極少做那種事情,兩根留著美甲的玉蔥般的手指進入那狹窄無比的幽徑,多少有些艱難。
與其說她是為瞭取悅自己,倒不如說她在取悅弟弟。
她時刻關註的他的神情,如果發現他變得更興奮瞭,那麼她也會刻意的表現得更加淫.蕩。
這幅場景,如果讓認識她的人看到瞭,絕對會大跌眼鏡。
很快,姐姐的身體便開始一陣抖動,仿佛觸電一般,神情銷魂無比。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一股清澈的液體竟然從秘密花園噴湧而出,在地上積累瞭一灘。
達到一次高潮的任務,竟然這麼輕易就完成瞭?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說,姐姐的病已經好瞭?
他仔細觀察瞭一下,繼而發現瞭不對勁,於是看著她,有些無奈,“姐姐,不可以用尿尿來假裝潮.吹,你現在的表現讓我想到瞭那些演技拙劣的女演員,哭不出來的時候,就眼裡滴上幾滴眼藥水,你們又有什麼區別……哼哼哼,偷懶最後隻會害瞭你自己!”
姐姐忍不住掩嘴一笑,“喂,你要不要說的這麼誇張啊。”
雨仍在不停地下著。
等顧青檀把自傢女朋友送上樓,回到傢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瞭。
傢裡沒有開燈,黑漆漆靜悄悄的,好似沒有人在傢一樣。靜姨也沒有像往常出來迎接他,蹲下身一臉溫柔地為他擺好拖鞋。
他想,可能是她白天操勞過度瞭,早休息瞭吧,心裡關心著她,但並不很在意怎麼沒見到她。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床上,正有著一份“驚喜”苦苦在等著他,作為給一個自覺按時回傢的好孩子的獎勵。
“青檀~”
路過客廳的忽然聽到母親喚瞭他一聲。。
他循聲望去,隱隱約約似乎看到,黑暗裡,母親正端莊賢淑地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似在飲酒,細細地品嘗一杯紅酒,有種說不出的優雅。
顧青檀下意識地埋怨道,“媽,你怎麼不開燈呢?”
他倒是沒有被突然嚇到,隻是怕她會一不小心磕著碰著。
有一個小細節,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下意識的稱呼已經從“您”變成“你”。
顧蘭芝卻已經發現瞭。
她語氣淡淡的,輕聲道,“一個人沒必要開燈。”
顧青檀笑瞭笑,“可我現在不是回來瞭嘛。”
“……是啊,你回來瞭。”顧蘭芝點點頭,忽然展顏一笑,拿起手機打開瞭客廳的燈。
在溫暖的燈光下, 顧青檀終於看清楚瞭她的衣著,那是一身端莊雍容的白色長裙,優雅大氣,巧妙的運用瞭雲紋瑞獸設計元素,很有中國古典美的氣息。
不多不少,恰到好處的露膚讓看慣瞭妖嬈風景的顧青檀感覺設計師有些保守,不過一想到是母親穿這條裙子,他也就很快釋然瞭。
話又說回來,並不露得越多越性感就越好,比如母親這套裹身型的雲紋長裙,就能將她的好身材和完美的腰臀比完全勾勒瞭出來,嫵媚感十足,凸顯出她那無與倫比的女性魅力。
“青檀,你過來坐下,我們說會話。”
顧青檀看著母親微紅的臉上輕輕淺淺的笑意愣神瞭片刻,原來母親也會因為小酌而臉紅。
她這到底是喝瞭多少啊……
事實上,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挨著她坐下,不遠不近。
隨後他便發現瞭一個尷尬的地方,母親正坐的地方,好像是他下午戰鬥的位置……
顧青檀脫口而出,“媽,你怎麼坐在那裡。”
顧蘭芝笑著反駁道,“怎麼?傢裡有哪裡是我不能坐?還是說,你想讓我坐的離你近一點,那你自己為什麼不靠過來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你沒發現嘛,那裡的沙發套有點臟瞭,下午的時候,我不小心把酸奶撒在上面瞭,還沒來及拆洗……”
顧蘭芝也不拆穿他,那種石楠花味道,她再熟悉不過瞭,甚至還有些懷戀。
“那也無妨,我又沒有潔癖。”
他訕訕地笑著說道,“我是怕弄臟瞭您的裙子……”
她毫不在意地說道,“弄臟瞭你就再給我買一條新的。”
說著說著,顧青檀忽然想起來,母親好像極少穿這種華麗的裙子,更多的是那種職場裙裝,很多人的觀念裡,職場女性的應該就是西裝上裝加上一條包臀裙,搭配著黑絲連褲襪和高跟鞋,甚至有些公司甚至就是這樣規定的,但其實顧氏集團裡面那些小姑娘穿連衣裙,穿牛仔褲,長褲都有,就連姐姐也會有意地每天換不同顏色的同款式名牌西裝外套。
很少有像母親這樣的,在他的記憶裡,在公司裡不管怎麼穿,穿得多奢侈名貴,好像翻來覆去就是黑白兩個顏色。
母親有一雙極為修長漂亮的腿,不穿裙子真的是一種極大的浪費。
她的衣櫥裡也掛著許多漂亮的長短不一的裙子,鵝黃,大紅,湛藍,絳紫,無論什麼顏色絕美的她都能夠駕馭,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穿衣習慣選擇非黑即白,包括私底下生活穿的衣服都是偏淡素的,顏色基本上是以白黑為主。
顧青檀真心希望她可以在傢裡重新穿上那些裙子,然後給展示自己她骨子裡的風華絕代。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萌生出來的勇氣,“媽,你為什麼很少穿裙子瞭?”
顧蘭芝抿瞭一小口紅酒,淡淡一笑,“女為悅己者容,無悅己者素容。”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就像沒有瞭弟弟,她長期沒有性生活,就重新變回瞭性冷淡一樣,一開始是沒心情穿,後來也不想穿瞭。
顧青檀多少明白瞭一點他的想法,有個詞語叫做“衣著素縞”,母親她這是在為誰悼念?
還能是誰?
當然是在這“巴山夜雨”的時節,想起瞭“問君歸期未有期”,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何當共剪西窗燭”的惆悵。
他開始有些嫉妒羨慕那素未謀面的養父。
“媽,我也是可以稱贊您美麗的男人吧?”他輕聲問道。
“當然,你是我的寶貝兒子。”
顧蘭芝又在心裡不為人知的補充瞭一句,暫時是。
“也就是說,我也是算是您的‘悅己者’對吧?”
媽媽,如果可以的話,我要你為我梳妝。
顧蘭芝停瞭一下,慢慢放下酒杯,然後伸手揉瞭揉他的頭發,櫻唇裡噴吐著怡人的酒氣。
“想要我把你當成男人,你就不要總和你那個女朋友廝混在一起,趁現在多做點有意義的事,多感受一下青春,以後就沒機會瞭。”
她的語氣好像調侃,不要再跟女孩子一起玩過傢傢瞭,你馬上就要小學畢業瞭。
顧青檀心裡略微有些難為情,但還是很享受這種被母親摸頭殺的感覺,他反客為主,回握住她微涼的手,不禁愣瞭一下。
“您的手怎麼這麼涼。”
顧蘭芝不露聲色,“上完廁所剛瞭洗手。”
洗手是真的,但是究竟是不是因為尿尿完洗手,那可就不一定瞭。
“是嗎,難怪。”
他尷尬一笑,不再說話,隻是默默幫她暖著手,這就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瞭。
他不敢拍著胸口說,對母親從未有過冒犯的想法,但那也僅限於青春期的少年慕艾。
一人品酒,一人靜默,可以生活可以一直像現在這樣的安逸,那就好瞭。
此時此刻,母子倆竟然有些像是一對情侶——40歲媽媽身材窈窕,嬌艷欲滴,仿佛正值跟兒子一樣的美好年華。
倘若她換上華麗的床裙,他穿上略微成熟顯老一點的衣服,走在街上任誰都會覺得這哪像是娘倆啊,不是一對情侶就是一對姐弟。
顧蘭芝飲盡瞭最後一口紅酒,自然的抽出手來,然後起身對他說道,“洗澡睡覺去吧,我也要睡覺瞭。”
晚上九點半。
靜姨身上穿著一條裹身款式古典的白色長裙,裡面沒穿內褲和胸罩,躺在青檀的床上,一邊難耐地扭動嬌軀,一邊口中發出“嗯嗯”的嬌吟聲,手裡則隔著衣物抓著自己的一對椒乳不停地把弄著揉搓著。媚眼如絲,呻吟不絕
她非常喜歡用手指揉捏自己乳尖的那種快感,但如果是那個小壞蛋親自動手的話,她覺得自己會更加喜悅。
與此同時,顧青檀洗好澡從浴室走出來,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隻圍著一條浴巾。
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瞬間就發現瞭不對。
房間內,床上的淫.靡景象讓他微微有些驚愕——原本應該早早上床休息的靜姨,竟然出現在他的床上,動情地撫弄自己,花好月正圓。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隨即上前,坐在床邊順勢摟住瞭靜姨,笑著問道,“您這是玩的那一出啊,紅拂夜奔?”
“既然您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可就不客氣瞭!”
說著,他就直接開始上手瞭,而她很自然的曲起雙腿,露出風流眼,期待著他的侵入。
不過在此之前,“嗚,把燈關上再弄……”
“開著吧,讓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您的表情。”
他故意這麼說,目的無非是要讓靜姨感到更加羞恥與濕潤。
“好孩子……快別捉弄姨瞭……啊,要丟瞭……”
體內殘餘的藥效讓她在被他觸碰到那一刻,瞬間湧上難以抑制的歡愉,幾乎是在瞬間就丟盔棄甲,放棄瞭所有抵抗。遠比法國投降更快。
她閉上美眸,任憑她擺佈,感受著青檀的手指的摳挖,絕頂的快感,讓她忍不住連珠圓玉潤的腳趾都繃直瞭起來。
她的黃河口,在他手中泛濫成災,繼而又被馴服的服服帖帖,而他是治水的英雄,有一根寶物叫做定海神針。
三過傢門而不入,他忽然停住。
“在辦正事之前,您能先告訴我,您身上這身衣服,到底是怎麼回事?”
比起這個靜姨來投懷送抱,更讓他在意的是她身上這件長裙,幾乎跟剛才母親穿得那條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胸前和胯下有著圓圓的洞,像是同一款式的情趣式翻版。
“青檀,不要問,求瞭你,放過姨吧,真是羞死人瞭……”
一想到夫人交給她的任務,她就一陣臉紅心跳,害羞的不要不要的,簡直像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般的羞澀難耐,不敢抬頭。
“可我就喜歡您這幅羞怯的樣子!”
他忍不住去頂著靜姨的下面,卻遲遲不肯進入。
接著,又話鋒一轉,“今晚,我就要問清楚,如果您什麼都不說的話,也行,那我可就這樣什麼都不做,摟著您睡覺瞭。”
“不要!”
她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然後又變得細若蚊蚋,“青檀,別問瞭,姨不能說,總之你今晚就把姨……當成夫人,不,當成你的媽媽吧……”
“您說什麼!”
他懷疑自己聽錯瞭,簡直不敢相信靜姨這般溫柔賢惠的女人,竟然會對他說出如此大膽的話。
一種矛盾復雜的心情霎時間如錢塘江潮般襲來,而他就是那個望海潮來不及躲閃的人,被澆瞭個通透。
吃驚,興奮,期待,羞愧,後怕,先後湧上瞭心頭,混雜在一起。
戀母,這是他內心深處最陰暗、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連他自己都有些恥於提及,恥於面對。
弗洛伊德曾經說過,有些男人對於所愛的女性,沒有欲望;而對於有欲望的女性,他沒法去愛。
他愛母親,但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對她產生欲望。
性和愛的矛盾就在於此。
“真的可以嗎?您會不會覺得我很惡心……”
他開始懷疑自我,驚疑不定。
靜姨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柔聲道,“不用怕,乖,快進來吧。”
“姨……媽,不是跟你說過瞭,媽都已經是你的人瞭,你愛怎樣就怎樣吧,隻要你喜歡就好……”
她強忍著羞意改口,自稱媽。
他情不自禁與她親吻起來,靜姨也很自然的檀口微張,他們吸吮著彼此的唇舌,交換著甘美的唾液。
邁過心裡那道坎之後,剩下的隻有歡愉,無盡的喜悅。
顧青檀開始扔掉道德的枷鎖,放下感情的包袱,真正的解除自己身上的封印。
隻有對生命有意義的才是道德,如果道德剝奪瞭人進行選擇的權利,限制瞭人能得到瞭美好事物,這樣的道德就沒有意義。
“媽,媽媽,媽媽……”他邊幹邊動情地叫著媽媽,如頌聖名。
男人的心靈很堅強,但其實也很脆弱,當他感到很害怕或者很孤獨的時候,就會想縮進女人的懷抱裡,把臉埋在對方的胸口,聞著味道,磨蹭著,有點撒嬌的意味,也有點像是在找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能夠讓他逃避殘酷的現實。
尤其是對於那些小時候缺少母愛的男孩子,往往會出現這種情況。
童年的影響是難以磨滅的,他們長達後會偏愛熟女,交年上系的女朋友,也會在自己的年上女友身上尋找類似母愛的感覺,以此來來填補內心的傷痕。
在男人眼中,母親並不單單是現實中的那個偉大女性,而是意味著一種理想的愛,很多男人會覺得母親是很聖潔的個體,發自心底裡敬愛她。
此時此刻,靜姨在他心裡,毫無無疑和母親一樣,但實際上這與情欲無關。
有些人喜歡拿“孝子挺身入故鄉”來調侃,但是他卻覺得這是一場神聖的回溯,被造之人重演著造人的過程,生命的奇跡就在於這神聖的來回往復裡。
靜姨雙手摸著他的臀部,她自然而然的挺著腰將自己的一切都放上。
顧青檀劇烈從喘息著,“媽媽,我真的好喜歡您啊,您給我生個弟弟,好嗎……”
明明她並不是他的媽媽,這隻是一場角色扮演,她卻忍不住因為這句話而淚流滿面。
為瞭不讓正在埋頭苦幹的好兒子發現,隻能緊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任何哭聲,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以手掩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