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春生因為嫌棄笙笙太臟瞭,沒一會就把人轟瞭出去,還說不洗幹凈不要靠近他。
笙笙被問柳帶去沐浴,問柳其實年紀也不大,但作為薑春生的貼身丫鬟,有些事情不得不懂。問柳看出來笙笙的臉是被什麼東西弄臟的,她看著笙笙的目光隱隱帶著擔憂。
笙笙已經洗幹凈瞭身體換上瞭新的衣服,她臉上的液體已經被柔軟的帕子擦幹凈,整張臉看著素凈乖巧。
“問柳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問柳用佈幫笙笙擦幹濕發,她道:“怎麼可能沒事……少爺他——”
問柳說到一半又頓住瞭,隨意議論主子的事是大忌,問柳從進王府就明白這一點。
“總之,你以後要機靈一點,知道瞭嗎?”
笙笙點頭,她道:“我會的。”
問柳看著笙笙那張漂亮得猶如春花一般的臉龐,嘆瞭口氣。
被春生少爺看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和問柳比起來,笙笙就要顯得平靜許多。她的自我調節能力總是很好,有些事情一開始她難以接受,但時間長瞭便也習慣瞭。
當天晚上,笙笙被送入瞭薑春生的房間。在這個房間裡面會發生什麼,大傢都心知肚明。
其他京城的那些少爺公子哥哪個不是第一次夢遺之後就有通房丫頭教導房事?也就是薑春生性子高傲,不屑於讓人教自己,十七歲瞭還是個童子身。
房內燒著炭火,即使外面寒風大雪,裡頭也是暖意洋洋。笙笙真的到薑春生面前還是有些緊張的,她站不是,坐不是,就等著薑春生發號施令。
而薑春生就像故意要晾著笙笙似的,自顧自的坐在床頭看書,就是不看一眼笙笙。
笙笙感覺自己的腳都要站麻瞭,薑春生這才似乎意識到房間裡面還有另一個人。
“過來罷。”
脫離瞭上午的混亂,薑春生又恢復到平時自負又傲慢的少爺模樣。
笙笙走到床邊,她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薑春生將書扔到一邊,笙笙這才發現薑春生看的是一本春宮圖。
笙笙還沒看清薑春生到底看的是那一頁她的身體就失去瞭平衡,笙笙短促的叫瞭一聲就倒在瞭薑春生的懷裡。
少年的身體充滿獨屬於他自己的清冽的香氣,柑橘的味道有些發苦,鉆入鼻腔時竟有微微的刺痛,更加柔和的茶香又沖淡瞭這種過於鮮明的味道。
少年的身軀滾燙無比,薄薄的衣衫根本無法阻隔他身體中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熱烈情緒。
那種情緒並不是所謂的愛意,隻是源自於身體最原始的沖動。
笙笙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但薑春生緊緊的扣住她的上半身令她無法動彈。
“動什麼?”薑春生有些不悅的收緊瞭自己的手臂,兩人的身體也因此貼得更近。
笙笙為瞭穩定自己的身體隻能抓住薑春生的衣服,“少爺,我害怕。”
薑春生的手臂攬住笙笙的腰,他幾乎是貼在笙笙耳邊說道:“這種時候知道怕瞭?我看你以前根本就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
笙笙在薑春生面前表現得膽怯畏縮,但是薑春生從不覺得笙笙是真的很怕自己。
如果真的害怕,不該是之前那種反應。
他可不想要一個怎麼欺辱都沒有反應的木偶在身邊,會害怕會求饒才有意思。
薑春生看著笙笙的眼神中充滿著毫不掩飾的惡意,他的拇指按壓在笙笙飽滿的唇瓣上,將那淡粉色的唇壓得微微下陷。
“用這裡會嗎?”
笙笙那雙偏圓的眼眸此刻睜得很大,她沒有說話,似乎想要期盼著薑春生能改變主意。
但笙笙看著薑春生那不容抗拒的眼神,知道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笙笙認命般的說瞭聲好,她彎下身體,去解薑春生的腰帶。
因為即將入睡,薑春生的腰帶系得不緊,隨便一扯便開。
這個年紀的少年太容易撩撥起來,笙笙還沒正式開始,薑春生的性器就已經完全硬起來瞭。
笙笙為瞭更好的服侍薑春生,整個人幾乎是跪趴在床上,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但靠近陽具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笙笙的嘴唇輕輕的貼在瞭龜頭處,她的手掌包裹著棒身,開始上下動作。
為瞭讓薑春生滿意,笙笙盡量張開自己的嘴巴,將龜頭含入口中。屬於薑春生的氣味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兜住,她無處可逃,隻能在中掙紮,直到精疲力盡,再也無法動彈。
笙笙感覺到薑春生身體的緊繃,她努力的動著自己的嘴巴和手,希望薑春生能快點泄出來。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薑春生不再像中午那樣隨便弄一弄就會精關失守,所以笙笙的下頜都酸瞭,薑春生都沒有射。
薑春生看著伏在自己胯間的笙笙,他的下頜角有些緊繃。一直撐著不射,對於他來說其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春生總覺得聞到瞭一股極為淺淡的梨花香,若有似無的縈繞在鼻端,仔細聞一聞又消失不見。
這股味道……他好像曾在哪裡聞到過。
但薑春生很快就沒心思再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笙笙居然順著龜頭直接舔到瞭最底端,而手指還在繞著頂端打轉。
薑春生的腰下意識的彎起,他的手在床單上留下一堆褶皺。
薑春生:“你……”
笙笙復又向上,重新將龜頭吞入口中,那張柔軟潮濕的小嘴將小半根肉棒都含瞭進去,牙齒被收得極好,舌頭不算靈活,但是一直在最為敏感的地帶打轉。
笙笙自是聽到瞭薑春生的聲音,她更加賣力的讓薑春生射出來。笙笙收緊口腔,她的手指都要磨出火來,想要快些解脫。
薑春生猛哼一聲,他那張精致的臉龐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微微扭曲,鴉羽般的睫毛濕潤,整個人好似卸下瞭平時那身滿身是刺的防備,看著柔軟瞭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