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射的又兇又急,笙笙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痛,過多的液體灌入她的口腔,將氣管都堵住瞭。
“咳咳咳咳……”笙笙吐出瞭薑春生的性器,她的臉漲得通紅,淚珠一滴一滴滑落。
薑春生又嘗到瞭極致的快感,那種感覺深入骨髓,無孔不入。他現在稍微能理解那些人為什麼那麼熱衷房事,滋味確實不錯。
笙笙用手臂撐起自己的上半身,她抬起頭來,“少爺,還要繼續嗎?”
“收拾完滾下去。”薑春生這次說滾的時候瞧著有些色厲內荏。
笙笙點瞭點頭,她用帕子替薑春生將那處擦幹凈。
在笙笙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薑春生總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去瞥笙笙的模樣。
粉面紅唇,眼底淌著兩條淚痕,怎麼看怎麼可憐。薑春生越瞧越覺得不對勁,但他又說不上來自己這到底是怎麼瞭。
笙笙擦幹凈之後還將薑春生的衣服穿好,她規規矩矩的退下去。
笙笙將帕子放在嘴邊,那被蹂躪到紅唇的嘴唇微微張開,濃白的液體被吐出。
薑春生的眼神很好,他甚至能看到笙笙嘴裡的柔軟小舌和雪白的牙齒。
陽精混合著唾液滑過笙笙的下唇,笙笙的身體還因此而顫瞭一下。將所有的液體吐出,笙笙才擦瞭擦嘴角,微腫的唇還是那麼艷紅。
被淚水打濕的睫羽微微下垂,遮掩住笙笙眼中的情緒。她將房內的燭光吹滅,然後退瞭出去。
笙笙一離開薑春生就拉著被子將自己蓋住,明明已經發泄完瞭,但是胸腔裡面卻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在橫沖直撞。
腦中有關笙笙的畫面不受控制的浮現,笙笙白皙嬌弱的脖頸看著仿佛一折就斷,小而圓的唇為什麼非要翹那麼高?
薑春生煩躁得不行,剛剛被笙笙碰過的地方隱隱在發熱。
沒一會薑春生就掀開瞭被子,大量寒涼的空氣打在身上,身上的熱度才稍微消退瞭一點。
但這樣隻是治標不治本,沒一會薑春生就又開始覺得熱。
這不是一件好事,薑春生也沒那種體諒別人的心,他直接把笙笙又喊瞭進來。
笙笙本來都躺到小榻上瞭,被薑春生這麼一叫,隨便裹瞭件外袍就跑瞭進來。
“少爺,有什麼吩咐。”
薑春生沒有回答笙笙的話,而是就那麼在黑暗中看著笙笙。
被薑春生用那種眼神盯著看,笙笙有些惴惴不安。
“少爺?”笙笙說話時又靠近瞭床兩步。
薑春生的眼睛已經適應瞭黑暗,他的目光落在瞭笙笙緊緊抓住外袍的那隻小手上。
瑩潤白皙,指關節處還帶著點小窩,看著他就想用力捏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他想象的那麼軟。
“離那麼遠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瞭你不成?”薑春生的上眼皮微微下壓,黑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的盯著笙笙看,銳利又陰沉。那模樣哪裡像他說的那樣,分明是要將笙笙這隻可憐的兔子扒皮拆骨。
笙笙抓著外袍的手更緊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寒冷。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別說笙笙的地位還是那樣低微,她除瞭順從別無二選。
笙笙來到床邊,她有點怕薑春生又把她扯到床上,她還小聲道:“少爺,奴婢沒有穿鞋。”
“哦?”薑春生漫不經心的應瞭一聲,他抓住瞭笙笙的手。
笙笙的手又小又涼,捏在手裡跟沒有骨頭似的,薑春生捏瞭捏,感受著那細膩滑嫩的皮肉在自己的施力下凹陷。
笙笙被薑春生捏得有些疼,她輕哼瞭一聲,但又不敢抽回自己的手。
薑春生聽到笙笙那比貓叫大不瞭多少的聲音,眼睛瞇起。
“這就疼瞭?之前跪瞭一夜那你豈不是要疼到撕心裂肺。”
薑春生在說話的時候將笙笙的另一隻手捏到自己的掌中。
薑春生的手比笙笙的要大很多,而且掌心還有薄繭,他在玩弄笙笙手的時候笙笙隻覺得又癢又疼。
笙笙道:“少爺我好疼,唔……”
那嫩呼呼的指關節被薑春生捏來捏去,笙笙的眼淚都要被捏出來瞭,她的眼角閃爍著淚光。
薑春生忽然甩開瞭笙笙的手,“這麼不情願就滾出去!”
笙笙後退瞭半步,她抓起剛剛落到地上的外袍連忙跑出瞭內間。
看著笙笙那驚慌失措的背影,薑春生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剛剛那種滑膩柔軟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