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抓著薑春生衣擺的手更緊瞭,她對著薑春生微微搖頭。
但笙笙越是抗拒,薑春生就越是堅定,他道:“難不成你覺得你拒絕我就會放過你?”
笙笙眼中的那點微光猶如退潮時的海水般慢慢落下,她垂下眼睫,輕聲道:“我會聽從少爺的命令。”
“那就開始吧。”
笙笙的手有些顫抖,但她還是拉開瞭薑春生的腰帶。少年的腰很細,像是一根挺拔的青竹,兩條腿修長有力,在那中間,是一片滾燙。
笙笙隔著一層佈料都能感覺到其下的蓬勃生機,她伸手進去,直接觸碰到瞭薑春生的性器。
笙笙覺得自己的指尖都被燙瞭一下,她很想將自己的手抽出去,但薑春生握住瞭她的手腕,讓她的手無法動彈。
“繼續。”
笙笙隻好將那根粗碩的東西握在手中,那東西光是看大小跟薑春生那張精致漂亮的少年臉蛋實在是相去甚遠,笙笙感覺自己一隻手都有些難以握住。
在被笙笙的手握住之後,陽物又膨脹瞭一圈,比剛剛還要硬上幾分。
薑春生悶悶的哼瞭一聲,他也是一時興起,從沒想過被女人碰那裡是這種感覺。但畢竟是他自己說的,總不能說停就停,所以薑春生任由著笙笙用手撫摸自己的陽具。
笙笙是有些緊張的,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做到什麼樣的程度會讓薑春生滿意。又或者,無論她怎麼做薑春生都不會滿意。
笙笙用手指輕輕地在棒身上來回滑動,她的手原本是涼的,但是在摩擦中逐漸變熱。笙笙沒有抬頭,但是她能聽到薑春生逐漸變粗的呼吸聲。
而且,薑春生一直在看著她。
笙笙硬著頭皮繼續擼動手中粗壯的物事,薑春生大概是沒有經歷過情事,皮膚也白,那根大小嚇人的陽物顏色看著很是粉嫩。
多次的摩擦給薑春生帶來瞭大量的快感,薑春生的眉頭擰得比剛剛更緊瞭。
笙笙的手緩緩移到瞭龜頭,纖細的手指拂過敏感的龜頭,溫柔的包裹。
這樣輕柔的觸感加上處男的敏感,薑春生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射意,龜頭頂端的小孔一張,濃白的精液從中射出。
笙笙下意識的閉上眼,低呼一聲想要躲避,但是那有力的精柱還是射在瞭她的臉上。
笙笙白嫩的臉皮都被精液打得有些發紅,黏白的液體順著笙笙的臉龐往下滑落,有幾滴甚至落在瞭笙笙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唇上。
在射精的剎那薑春生的腦袋都是空白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暢快爽感仿佛能讓人上癮。但是在射完之後,薑春生的理智重新回來,他的臉皮歘的就紅瞭。
他居然這麼快就射瞭,而且還是在這個跟自己繼母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面前射瞭!
那股無處宣泄的煩躁感幾乎將薑春生淹沒,此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笙笙表情茫然的坐在地上,她剛想說話就看到薑春生像陣風一樣離開瞭房間。
當笙笙看向門口,隻有來回搖擺的門回應她的視線。薑春生那匆忙離開的模樣,簡直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
笙笙感覺到臉上的液體在空氣中逐漸變涼,那種濃鬱的味道更加明顯,笙笙想要擦掉卻隻是將自己的臉弄得更臟。
薑春生跑出瞭老遠,冬日的寒風吹散瞭他身上的那股熱氣,也讓他的腦袋清醒瞭不少。
薑春生扶著一棵樹,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帶著還未褪去的紅暈。少年還未完全長開的臉龐因為這抹情欲平添瞭幾分色彩,那雙微微上揚的眼眸此刻覆著微微水光,也噴湧著似要化作實質的火焰。
“明明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要走?”
薑春生平復瞭一下自己的情緒,覺得自己就不該走,他就該趁此機會繼續折磨笙笙,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當薑春生重新回到房間,笙笙還沒有離開。
薑春生對這點頗為滿意,但是在短暫的滿意之後他便又變瞭臉。
“服侍我是不是讓你覺得很惡心?”薑春生在說這話的時候又捏住瞭笙笙的下巴,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做。
然而這次薑春生在將笙笙的臉抬起之後又想起這裡剛剛沾瞭自己射的東西,又很嫌棄的甩開瞭手,“真臟。”
笙笙重新低下頭,她說著明顯言不由衷的話:“能伺候少爺是笙笙的福分。”
薑春生也不在意笙笙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他道:“既然你都這麼說瞭,我不順你的意就顯得我太不近人情瞭。以後日日都要來這裡服侍我,記住瞭嗎?”
笙笙的鼻端還縈繞著男人精液的味道,薑春生的精液其實並不腥臭,但終究是男人的東西,笙笙聞不慣。
笙笙答道:“記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