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盡管捱到瞭勝利,但損失慘重,她覺得自已這個掌門並沒當好,以後要雙倍增加對弟子們關心和照顧。

  更想起陽森那雙灰朦朦的,飽含淫欲的狼目,想起陽森臨死前鼓起的,絕望的,散發出兇光的眼晴,胸中立刻泛起陣陣難以言述的惡心。

  還想起死在陽森手裡的楊青羽,那是個跟她有怨又有段人緣的男子。以前慕名而來,為瞭結識自已竟不惜找茬子拔劍相向,雙方打成平手。比武之後兩人雖沒成為朋友,也沒留下仇怨。不料在分手三年後追捕時大意失荊州,倒在瞭陽森錘下,想來實在可惜。

  其實,楊青羽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青年俠士,人品正直無畏,長相英俊不凡,給人印象非常不錯。若是這人當時大膽些,說不定兩人會成為朋友。自已雖然外表嚴肅,內心卻是十分大方和熱情的。也渴望友情,渴望真誠,畢竟長年處在孤獨平淡之中,年齡也在漸漸增大,要不自已怎麼會在劍上稍稍對他避讓,留有餘地。

  可惜,他並不知道,也太愛面子。可能覺得連武功上都不能勝過她,竟千裡迢迢地跑來找她,心裡有些自慚形愧吧。

  南宮少龍這人不同,外表俊儒飄逸,待人真誠熱情,談吐幽默風趣,隻是有點油滑。嘿!就那麼一張耍人的貧嘴,沒遮沒休的,至於將來有無緣份,還得再看他以後表現。

  盡管送給自已一把利劍,才不稀罕它呢……

  她不喜歡那把劍的名字,「奪情劍」,奪誰的情呢?還殷勤地告訴是前代鑄劍大師狄武子親自鑄成的哩。那是南宮少龍隨身帶的護體佩劍,想也不想就這麼給瞭她。

  有些奇怪,自已當時怎麼收下瞭!

  想到這裡,面上浮現出難得微笑,既充滿憧憬又有些羞澀。馬上記起瞭奪情劍,那把劍已成為自已的佩劍,現在就放在窗口的桌子邊,不由滿懷深情瞄瞭瞄。

  正當林雪貞經過那陣兒冥思靜想後,突然想起要看自已的佩劍時,眼角瞥見有把劍從身後緩緩伸出,挑起瞭椅上自已的衣裳。

  她的全身血液頓時向心臟倒流,心慌得幾欲暈眩。

  猛轉過頭,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雄偉的黑衣人。

  那人手上握住的正是自已的奪情劍。

  林雪貞挺身而起,抓起浴巾捂住自已胸膛,右手向外彈去。就在這時黑衣人也已出掌,「砰!」排山倒海地發聲悶響,兩人手碰手,交瞭一招。

  拼的是內力,身軀俱是猛震。林雪貞隻感五內翻湧,一口血已經到瞭嗓子眼,她今天和陽森劇鬥整日,內力大耗,不是黑衣人對手。

  雖然形勢惡劣,但林雪貞仍不失冷靜,借著掌力翻身躍出澡盆,然後直向窗外彈去。但黑衣人如影隨形般已至她身後一把抓住瞭她的長發,畢竟她已受內傷,身上又隻裹瞭條浴巾行動不便,換成平時她的輕功本在對方之上的。

  好個林雪貞,借著對方的拉力猛一擰身,一條雪白的玉腿已經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向對方的太陽穴,人人都知道她的劍法厲害,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腿法其實也是江湖一絕,今日若無快如閃電的腿法最終就難以置陽森於死地。這一腳的勁道曾踢斷過碗口粗的鐵樹和半尺厚的石碑,如果能踢中的話任對方是金鐘罩鐵佈衫十三太保的橫練也非當場暈倒。

  可惜她閃電般的腿法在今早的決鬥中已經暴露瞭,對手的手已經先一步用小擒拿手握住瞭她那隻白膩的雪足,大拇指按在瞭她腳底的湧泉穴上。林雪貞隻感一道詭異的真氣從腳底湧泉穴直透整條腿的經脈,右腿頓時麻木瞭,她奮力抽足,但雪白的玉足就像被隻鐵鉗夾住一樣。

  黑衣人慢慢將她的右腿托高,她裹在襪袍下兩腿間的秘處亦一覽無餘。黑衣人兩眼射出淫邪的光芒,以他豐富的紀驗可以肯定林雪貞仍是處子之身,粉紅色的陰唇周圍散佈著一圈均勻茂密的黑毛,這是一塊二十六歲成熟女人仍未經開拓的處女地。

  林雪貞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發燙,她的心在顫抖,就像是一種蟲子馬上就要被青蛙吃掉的感覺,即使以前身處劣勢她也能憑高超的武藝和超卓的智慧逢兇化吉,但這一次她已經墮入瞭無劫不復的地獄。對方實在是揀瞭個現成便宜。若憑真本事,雙方以劍術決鬥,林雪貞未必落在黑衣人下風。

  黑衣人突然出手,左手雙指直插入林雪貞的下陰,她隻感下體一陣疼痛,異物入體直擠開幹燥的陰道肉壁向內挺進,驚懼之下忙運功將陰道內壁擠壓對方的手指。黑衣人感到手指被一股強韌的力道夾住,心中亦不禁暗贊林雪貞的功力深厚,在劇鬥之後竟仍有此餘力。

  但任林雪貞的功力再高也不可能憑此來阻止對方手指,黑衣人稍一運勁手指便繼續伸入,很快便感到手指甲觸及一層韌性的薄膜,他顯然並不想捅破這它,隻是用手指在薄膜上來回刮動著。這種刺心的折磨令林雪貞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瞭,處子貞操是她最寶貴的財富,失去貞操真是比死更悲慘。

  「你到底是誰?放過我,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要錢?還是要武功秘笈?你說啊」林雪貞厲聲喝道,她希望門外的弟子能聽到叫人來救援。

  「死心吧,她們永遠聽不見你的聲音瞭,在你洗澡時她們已經都去見瞭佛祖」

  黑衣人此時開口瞭,聲音沙啞而沉悶,他強奸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林雪貞卻給予他以前所沒有的刺激,尚未被開懇過秘穴仍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時不時的攣動抽搐更令他心跳加速度、呼吸急促。

  林雪貞隻感心中絞痛,這些弟子因為她的疏忽白白送瞭性命,而自己亦落入魔掌難為她們報仇瞭,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但她始終不明白對方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這間房間的。

  黑衣人把手指從林雪貞的秘穴中拔出並沒感到濕潤,看來這位神女的定力很高啊。他猛的一巴掌拍在林雪貞的屁股上,林雪貞不猶自主的直向前撲倒,上半身重重撞在瞭桌面上,本來渾圓的玉乳好似壓扁的面餅貼在桌面上發出巨大的響聲。林雪貞不會放棄任何抵抗的機會,另一條腿反踢黑衣人的後腦,可惜這最後的反抗仍是徒勞無功的,纖細的腳踝再次被牢牢捏住。

  林雪貞奮力踢蹬叫罵著:「你這無恥的畜生,偷襲暗算算什麼英雄,把劍還給我,跟我公平一戰。」

  「林掌門也不是第一天闖江湖的雛兒,你既然已經被我制住瞭我又豈會再給你機會公平一戰,陽森那白癡本就是我騙來消耗你功力的,半月前我就已經潛入峨嵋派挖掘地道,算準瞭他來的時間,也算準他必然會死在你的手中,你大戰之後必然會沐浴洗澡,這就是你警惕性最低的時刻瞭。你也算的上當今武林女俠中頂尖高手之一,我花瞭如何多的功夫算計你,現在總算是物有所值瞭。」

  黑衣人雙手運勁將她的雙腿分開,她濃鬱茂盛的柔毛象一片迷綺絢麗森林,一朵無比嬌艷之花半合半閉,一陣陣處女的幽幽花香彌散在空氣中,黑衣人「卜通」跪在她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花朵的兩側,近在隻尺,那股幽香更是濃鬱,黑衣人忍不住將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著,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私處被侵襲讓林雪貞羞怒交加,她嘗試催谷丹田真氣但卻越急越是混亂,黑衣人破開她緊閉的花唇後,含住紅豆般大小的陰蒂,用舌尖來回撫動,純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讓陰蒂慢慢地鼓脹。黑衣人滑膩的舌尖開始鉆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劇收緊的秘穴給擠壓出來,但他並不放棄,再次強行侵入,這次有備而來,雖然林雪貞仍拚命收緊秘穴,還是有小半截舌頭留在裡邊。

  林雪貞身體突然如石頭般僵硬,她雖看不到,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一根如鐵棍般堅硬的東西已經代替舌頭頂在雙腿間,那東西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留下一輩子難以抹去的污痕。

  黑衣人獰笑著,雙手扶著她凸起的胯骨,微傾著身,肉棒平平地向處女秘穴直刺而去,林雪貞不能閉合雙腿、不能扭動胯部,這樣的拱著的姿勢又非常方便進入,再加上強大的蠻力,巨大的龜頭殘忍地沖開洞口,進入身體。

  林雪貞沉聲喝道,「不要逼我殺你!」

  「殺我」黑衣人仰天長笑,「你有本事殺我嗎」

  「有」林雪貞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離開我的身體,我就殺瞭你!」

  「好,我看你怎麼殺我」黑衣人身再次挺身,他將力量用到十分,雖然秘穴極其緊窄,但肉棒仍開山劈崖般深入數寸,龜頭頂端已觸碰到處女膜的阻擋。

  「我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黑衣人也感覺到那道阻擋,他鼓足氣力,大吼一聲,直捅而入,肉棒竟頂著那道最後的防線前進,處女膜向內拉伸著。林雪貞與黑衣人都明白,在極度的延伸後,也許隻要肉棒再前進一點點,最後的防線將全面崩潰。

  當黑衣人得意忘形做出最後沖擊時,林雪貞的秘穴猛地收縮,就象一隻大手握住肉棒,不讓它再寸進半步。

  「這就是你最後的招數嗎?沒用的,徒增痛苦而已」黑衣人剛才已經領教過她這一招,自然有應對之法,他將真氣註入陽具,然後再發力猛沖。

  黑衣人滿以為將一舉突破防線,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縮得更緊,令他肉棒動彈不得,力度竟比一開始夾著他手指那次強過百倍。他幾次催動真氣,但內力在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無影無蹤,銷魂的秘穴更驟然熱度大增,肉棒竟似在火爐一般。

  黑衣人看到她臉上浮現淡金之色,體內的真氣以幾何級數迅速攀升,此時他才知道剛才林雪貞所言非虛。

  林雪貞大喝一聲,雙腳突然從黑衣人手中掙脫開來「去死吧」她的雙腳狠狠蹬在目瞪口呆的黑衣人胸口,隻聽轟然一聲巨響,黑衣人的身體飛撞出去將房頂穿瞭個大洞又直落在庭院間的一棵千年古樹上,「咔嚓」一聲整棵樹都被震的裂開來,枝葉到處亂飛。

  林雪貞踢飛黑衣人後,臉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赤裸的嬌軀如垂柳般瑟瑟搖晃。

  林雪貞這招是峨嵋秘傳的「玉石俱焚」這是一種霸道的武功,類似於密宗的

  「天魔解體大法」以自損經脈為代價,最大的激發人體潛能,可發揮比平時高一倍的力量。但這種功力不能持久,隻有一擊的威力,而且使用過這種武功後很長時間不能復原。

  這是林雪貞最後殺手鐧,在即將被玷污純潔那一刻,她終於忍不住使瞭出來。

  她雖已是氣虛力弱但仍不感怠慢,從桌上躍下撿起奪情劍向外奔去,她有信心剛才那兩腳能讓黑衣人不死也重傷。但眼前的情景卻令她絕望瞭,黑衣人緩緩的從地上爬瞭起來瞭,他的胸衣已經被震碎,露出裡面金色的內衣。而周圍遍著她弟子的屍體,個個都全身赤裸死不瞑目,每人的配劍竟都插在她們的下陰中。

  「好厲害,想不到林掌門居然還有這一手,不過我有能化解天下內傢罡氣的」

  百戰金甲「護身,剛才又把大半勁道轉嫁在這棵樹上,你的奪命一招也隻能讓我氣血翻騰一陣罷瞭,這幫庸脂俗粉跟本沒資格讓我幹,隻能讓她們的劍幹個痛快瞭,我們就快點洞房吧。」說罷他直朝林雪貞撲來。林雪貞此時才看清他胯下豎著根毛茸茸黑乎乎的肉棍,肉棍上盡是大大小小的疙瘩膿瘡,看瞭令人毛骨聳然。

  林雪貞雖知不敵但眼見眾弟子死的慘烈亦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勉力刺出一劍,可劍還未遞出就把震的不知所蹤,一陣激烈的扭曲掙紮,反抗和廝打之後,一切變得寂靜無聲。林雪貞的頭終於垂落下來,秋水為神的眼晴大張著,伏在黑衣人肩上被帶回浴室中,她的身子不再動彈,任由黑衣人擺弄,顯然已被黑衣人用某種法子制住瞭。

  我就這樣完瞭?

  就這……

  林雪貞不相信,難以接受此般事實。在這個人威脅下,她所有的強大、自尊、純潔和高傲,都將在頃刻崩潰與喪失。

  黑衣人開始緩慢撫摸她的身體。林雪貞被人制住,眼晴盯著對方背面的墻上,目光裡說不出是緊張、憤怒、痛苦、恐慌、羞恨、無奈還是絕望。

  她的胸口被擠壓得生痛難受,喘不過氣來,透過黑衣人散發出雄性汗液氣息的頸部,可以靜靜地看到墻上燃燒著的紅蠟燭。

  蠟燭躍動瞭兩下,又恢復平靜。

  燭淚卻是流下來的,紅得似血。

  迷離的光線下她仿佛看到瞭淚光中慧柔和慧雨的影子,她跟她們毫無差別,都是同種命運。

  她現在已經不是掌門,隻是一個女人。一個脫光瞭的全身無力,癱軟瞭任人宰割與擺佈的女人。

  林雪貞希望有人來救她。除非有人來救她,否則自已完全無力挽回。

  這個時候,有誰會來?

  四周一片寂靜。

  針落地能聽到。

  她的弟子已經死盡,除非是南宮少龍在這裡。在此瞬間,她腦海中剎時出現瞭南宮少龍的影子,她跟南宮少龍心心相印……

  她也知道,這絕不可能。

  南宮少龍不可能在此出現。

  此般場合,隻能依靠自已。

  力氣稍有恢復。

  她的頭作出劇烈擺動,又掙紮兩下,卻被按瞭下去,死死抱在懷裡。

  還是無用,這般動作徒然增強對方欲望。

  隻得放棄反抗。

  因為她已盡力!

  因為沒瞭力氣!

  黑衣人死死吮吸著她的唇,不斷侵犯她的身體,感覺她身體溫暖而濕潤。林雪貞肌體的反應既如針紮般尖銳痛苦,又如同木頭一樣遲鈍麻木,渾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隻兇狠的大章魚緊緊糾纏環抱著攫住,無力卻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淵。,林雪貞難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靜。

  她想掙紮,但已耗盡真力的身體無法擺脫對方的掌握;她想怒罵,但不用想也知道,咒罵痛斥無濟與事,更顯得自己心虛;她想即刻死去,但卻連選擇死亡的權力都沒有。她所能做的,隻能用極度憤怒的眼神盯著黑衣人,在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瞭巨大的恐懼與絕望。

  黑衣人的肉棒頂在處女桃源洞口,觸碰那剎間,秘穴綻放的花朵好似被嚴霜摧殘,迅速的萎縮,兩片粉嫩的陰唇皺成一團,本來就極為狹小的通道,更縮得隻有黃豆般大小。在短短數分鐘裡,黑衣人的肉棒第二次兵臨城下,第一次林雪貞尚有應對辦法,而這一次卻沒有。

  她雙拳緊握,腳尖繃直,黑衣人身體象她靠近,與燒紅鐵棍做沒任何分別的肉棒極度殘忍地擠開嫣紅的肉穴,巨大的龜頭消失在兩腿間。

  肉棒在一點點進入,雖然緩慢卻是不可阻擋,在經過一段漫長的征程後,火熱的肉棒在那道處女屏障前停瞭下來。林雪貞雙眸中絕望、悲淒、痛苦之色更是濃洌,一點如鉆石般晶瑩的東西在她眼眶裡若隱若現。

  欣賞著絕美的峨嵋神女在破處前淒艷神情,黑衣人心目真是說不出的舒暢,這個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也終於要成為他的胯下性奴瞭。

  在巨大的力量下,黑衣人的身體猛地壓瞭過去。這一剎間,林雪貞與黑衣人聽到都「卟」一聲,林雪貞的處女膜已被戳穿。

  林雪貞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終無法保住自己的童貞,晶瑩的淚花不受控制的湧瞭眼眶,在肉棒貫體的瞬間,淒厲無比的哀號聲在峨嵋峰上回蕩。比冰還冷的肉棒肆無忌憚地在聖潔的處子秘穴中抽送著。

  一點殷紅的血珠從秘穴中滲瞭出來,滴落在地板上,綻放出一朵血紅之花,緊接著兩朵、三朵、四朵,林雪貞身下綻放出更多花來,構成一幅奪目驚心的血色之畫。這幅畫是一個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個處女告別童貞的證明,更是一個江湖女俠的最後哀鳴!

  堅硬肉棒擦破被幹燥的肉壁,在林雪貞痛苦之極的呻吟聲中,更多的血湧瞭出來,花朵被湮滅在血幕之中。黑衣人猛力地抽動瞭幾十下,又一把抓著林雪貞的頭發,將她的臉扭向自己。望著淚光迷離,淒楚絕艷的林雪貞,黑衣人道:「真是天仙下丹人間絕色,我真舍不得殺你!我要讓你變成一條母狗,一條讓千人壓萬人操被狗被豬幹到死的母狗。」

  天地間一片混沌,山之顛,黑衣人象一個從地獄歸來的魔王激起人類原始的獸性,林雪貞用最美麗的胴體承載比野獸更兇猛的暴虐。

  風在嗚咽,夜空中看不到一點星光,林雪貞不知道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她的意識開始有些胡亂,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極限,如果現在已經到瞭極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該怎麼辦。

  「我不殺你,你實在太美瞭,我會把你變成一條母狗,我哪裡有幾十條名貴狼狗等待人獸配種,我已經有瞭不少成功作品,我還想試試人能不能與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來的是人還是狗」黑衣人狂笑著,讓林雪貞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粗壯惡心的的陽具在她雙股間依然疾速的運動著。

  他為自己的設想暗暗得意,抓著她長發,黑衣人紮瞭一個馬步,然後狠命一挺肉棒,林雪貞被巨大的沖力向前移瞭數寸,「母狗,你這個母狗,給我爬,你不是什麼神女,你就是條他媽的一文不值的母狗,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做狗」

  她屈辱地由黑衣欠牽引著,在不大的浴室中象狗一樣慢慢地爬著,爬到第三圈,頭皮一陣劇痛,她身體被圓弧型拉起,緊接著黑衣人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覺在她身體裡的肉棒開始異動,肉棒瞬間象燒紅的烙鐵般滾燙並急速的膨脹著,雖然她在今晚之前還是處女,卻也知道黑衣人快要在她體內射精。

  每個人經歷的第一次總會有異樣的感覺,林雪貞也不知哪來和力量,身體扭動著,想將那肉棒擠出身體,但顯然這是不可完成的任務,在臨界狀態的肉棒更緊地頂在她子宮口,經過短暫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擊,黑衣人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兩具攣動的身體慢慢趴到在浴室中,林雪貞已陷入半昏迷狀態,黑衣人站起身滿意的看著自己沾著處女血的陽具,但美中不足的是林雪貞居然沒有被他操到泄身,想到這裡他怒從心頭起揪著林雪貞的長發將她扔在桌上,稍有萎縮的肉棍又再次挺瞭起來,他撲上那具無暇的胴體又開始埋頭苦幹,處女之血潤濕瞭原本幹燥的秘穴,肉棒的進出不象剛才那般困難,黑衣人情欲之火越燃越旺。,

  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林雪貞緊密圓潤的雙臀,猛地站瞭起來,雙手抓著雪白的雙丘,一次次將巨大的肉棒從洞口直插花蕊最深處。懸在半空的林雪貞象一個黑暗中的精靈,閃著銀光,長發飛揚,手足舞動,嬌軀如風中垂柳搖擺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濤洶湧翻滾……

  漸漸她的身體已經不再受她控制,雙腿竟本能的纏在瞭黑衣人的腰上,口中發出動人心魄的哀鳴,「哦——,哦——噢——不,噢——」黑衣人心中一樂,這個絲毫不解男女之道的仙子亦學會叫床瞭,以他對林雪貞體態的觀察她就是性欲極強的類型,但從小以童貞之身修練道傢心法,多年來清心寡欲,現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來,當下肉棍更像連珠炮般將一股股精漿射入她的子宮內。

  極度的刺激之下,林雪貞隻感到體內一股熱流湧動,像是被封存多年的東西要從體內爆發出來一樣,她的雙眼已經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橫流,雙手狠抓黑衣人的背肌,兩腳繃的筆直腳趾縮成一團,一股陰精混合著直射出來噴在瞭黑衣人的龜頭上,可憐驚塵絕世的峨嵋神女竟被強奸至高潮泄瞭身。

  一泄之下,林雪貞的神智頓時清醒過來,猛想起自己剛才的無恥舉動頓時羞悔交加,努力推著對方的肩頭著想要把身體從黑衣人身上拔出,但黑衣人又豈會讓她如願,雙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按,肉棍又再次深入林雪貞的陰道內。

  「你――,你到―――到底想要―――怎麼樣」林雪貞氣喘籲籲的說道。

  「現在別的不想,就隻是想要幹你,幹到我高興為止」黑衣人囂張的笑著一邊運起真氣令萎縮的肉棍再次龍精虎猛,他抄起林雪貞的一隻玉足,指尖在她的腳心上輕輕劃過,「哦―――嗯―――」林雪貞隻感一陣奇癢自腳底傳來,她從小就怕癢,最怕母親搔她的腳底心,十多年來一直沒有人再這樣做過,黑衣人判斷出腳底心就是林雪貞的敏感帶。

  立即運功在指尖上在她的腳底迅速劃動著,這一下可真是癢到林雪貞的心裡去瞭,簡直就是種刺心的奇癢,簡直滲入她的骨頭裡去。她扭動著身體先是激動的熱淚直流,很快就開始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別―――停――――哈哈哈」笑的她滿臉通紅,渾身抽搐,明明內心痛楚不堪可偏偏又笑不絕口這種折磨才真是要人生不如死,兩具肉體在一片淒厲的笑身中繼續交合扭動著。

  「雖然破瞭你的處女之身,但後庭還沒有男人進入過,由我來你後邊開苞吧」

  說著黑衣人的肉棒破開雙股,直捅而入,立時,林雪貞菊花之穴被漲裂,鮮血染紅雙股。

  「啊—————」後庭的劇痛令林雪貞慘號連天,劇痛令虛弱的她差點把黑衣人從身體裡甩出來,但隨便雙眼翻白又昏迷過去,黑衣人並不理會她仍是運起真氣將一股股精漿直射進瞭她的直腸。

  接下去的兩天裡,黑衣人除瞭吃飯睡覺之外幾乎不休息的幹著林雪貞,甚至在強喂她吃飯喝水時都不忘瞭用他的大肉棍繼續埋頭苦幹,拿他的話來說就是上下兩個口一起喂個飽。他睡覺時甚至不點林雪貞的穴道,因為他對自己下半身的功夫很有自信,以林雪貞的狀態就算是想挪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果然在他睡覺時林雪貞數次想要站起身逃走,但身子骨就像被淘虛瞭一樣,連根指頭都動不瞭,肚子疼的要命,丹田內僅有的一點內力也在瘋狂的交奸中被泄的一幹二凈,她現在真是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瞭,而她的身體也漸漸變的敏感,往往被對方插上十幾下就開始泛潮,口中更發出古怪的聲音,明知這樣是無恥的卻又偏偏無法控制自己,天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

  黑衣人亦在暗自盤算著,這女子的意志力極為堅強,光是強奸她看來還不目以讓她陷入崩潰,看來該耍點其他的遊戲讓她陷入徹底的絕望才有意思,他運勁指上隔空點瞭林雪貞的昏睡穴。

  林雪貞自昏睡中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張床上,身上蓋著暖和的棉被,難道剛才的一切隻是場夢,她直起身子隨便感到下體一陣劇裂的痛疼,不是夢,自已確實被一個黑衣人強奸瞭,自己的弟子都死瞭,可她明明應該在峨嵋山,怎麼到瞭這裡。

  她忍著痛下床,見床架上掛著自己那身白色勁裝床下則放著白色的素襪牛皮長靴,桌上竟還放著她的奪情劍,她脫下褻褲,隻見秘穴仍舊紅腫充血,但顯然已經被清洗過還抹瞭金創藥,兩腿依舊發軟,頭腦發脹,情知這些天身體縱欲過度元氣大傷。

  她盤膝打座努力運功半晌,感到已逐漸凝聚瞭一絲內力,隻要有這點火星過不瞭兩個月她就能恢復至少七成功力。她定瞭定神,穿上勁裝,腳上著好白襪皮靴,將綁腿綁緊小腿,背上寶劍。她嘗試走瞭幾步,發現隻要雙腿邁步不大就不會觸及下體的傷勢。

  望著桌上銅鏡中的她,仍是那麼超凡脫俗的美,但無奈已是殘破之身,神情甚是憔悴,眼圈發黑,她定瞭定神打開房門慢慢走出。

  隻見外面竟是傢客店的廳堂,很多客人都在登記住店,林雪貞緩步走上前問道:「請問掌櫃的,這裡是那裡,昨日是何人把我帶到這傢客店來的?」

  掌櫃抬眼上看頓時呆住瞭,他活瞭五十多歲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女人,簡直就跟傳說中的仙女下凡一般,他的下面頓感硬瞭起來,那些住店的客人們也是傻瞭一樣,兩眼瞪著溜圓,下半身都鼓瞭起來。

  林雪貞看到這種情景心中真是說不出的嫌惡,她想馬上轉身離去,偏偏又沒得到那個掌櫃的答復。

  呆瞭半晌,那個掌櫃才回過神來,「啊,這裡是黑水鎮,原來您就是昨晚被被子裹著進來的病人啊,您的丈夫昨晚用被子裹著您來住店,說您病的很重要我們不要打擾,今日他出去給您買點心去瞭。」

  「黑水鎮」林雪貞顯然沒聽說過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自己怎麼到瞭這裡?自己的丈夫?難道是他?

  想到這裡林雪貞忙飛奔出客店,外面是一條陌生的街巷,她慌不擇路隻能延著這條街向前走,周圍盡是些村民客商打扮的人,每個人一看到她都是兩眼發直,此時她不禁後悔自己居然忘瞭找個鬥笠戴上。一般女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頭戴鬥笠不引人註目的,如今她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註目瞭,她首次有些後悔自己為何長的太美。

  突然眼前閃過幾個袒胸露腹的無賴漢子橫在瞭路當中,「小妞,長的好漂亮啊,來陪大爺過一夜如何,大爺有的是錢。」

  林雪貞心情極劣那有心情跟他們糾纏,左手使瞭個「截手式」用力一推其中一人的胸口「滾開」。

  誰知一推之下對手卻紋絲不動,她頓時懂悟自己內力盡失,如今已經跟普通女人沒多大區別,昔日開石裂碑的一掌完全變成瞭花拳繡腿又豈能奈何的瞭對方?

  「哈哈,小妞心癢瞭,先要摸摸你相公的身子板硬不硬是嗎?」無賴邊說邊像她逼來。

  這裡是大街上,若動手別說自己沒有信心取勝,要一鬧起來說不定會把那個魔頭引來。林雪貞打定主意不跟這些無賴糾纏,慌亂下走入側面的一處小巷——

  ——

  仁義山莊。

  夜。

  江湖上的各門派的重要成員在一起開會,許多門派的人都參加瞭會議。到會的有點蒼派的楊飛,少林派的鐵心大師,昆侖派的天機道長,青城派的王進等人。

  仁義山莊莊主宋正雄負責接待各派代表。

  會堂裡點滿許多蠟燭,還是顯得壓抑,陰沉黑暗。

  宋正雄緩緩道:「峨嵋派的掌門峨嵋神女林雪貞被劫持,其下五十二名弟子盡被屠殺,峨嵋派可以說已經被滅門瞭!」鐵心大師道:「我們是不是要立刻趕往四川?」宋正雄轉頭看著他,靜靜道:「不用瞭,屍體已經都經檢驗,沒留下什麼有用的證據。」眾人心神俱震,會場中出現難言的靜默,堂堂的峨嵋派竟就這樣消失於江湖,眾人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半晌,天機道長打破僵局道:「我們想不到峨嵋神女竟然會出事,更想不到吸精淫魔竟然會不忍心殺死她。」王進道:「吸精淫魔做事從來不留活口,對男對女都一樣!他這兩年已經奸殺瞭數十名江湖上有名的俠女,我想神女能保住性命可能是她絕美的容貌救瞭她。」楊飛好奇地問王進道:「你見過神女?」「見過。

  「楊飛道:」聽說她容貌極美。「雖然峨嵋掌門名頭極響,又是名門正派在武林中少數武功絕頂的女性高手,但是這裡真正見過她的人並不多。

  王進道:「豈隻極美,沒有語言來形容她的美麗。隻知道她走到哪裡,那裡的整個世界都變瞭,變得光彩奪目。」他繼續道:「她的智慧很高,心思之縝密,悟性之奇佳,天下無人能及,每件復雜事情都能很快找到應變方法。武功也極強,因為她的武功來自常春島,走的是昔年日後的路子。」

  這裡有很多極富江湖經驗的老手,也有初出茅廬的新人,但沒有人不知道武林歷史中有位威震天下的日後,她雖是個女人,在數百年前卻是與夜帝齊名的人物。

  常春島的武功,已達人天的極限。

  宋正雄悲憫道:「可惜她還是毀瞭,而且結局很淒涼,可說是老天也在嫉妒她的容顏。」楊飛好奇道:「怎地淒涼法?」他是剛剛接到通知匆匆趕來開會的,並不像楊飛、王進、等人事先知道內情。

  宋正雄一愕,似乎難以啟齒,但看在點蒼派面上還是回答瞭他:「峨嵋掌門在經歷一場決戰之後,擊殺瞭武林中人所共憤的淫魔混元錘陽森,體力消耗過大,又失去提防之心,回觀當晚即被吸精淫魔偷襲,慘遭污辱後被他劫走,其弟子亦全部遇難害,下體被插入長劍」

  天機道長不由問道:「這事如此大怎麼這樣快就被泄露出來。」楊飛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老宋知道,詳細情況你們可以去問他。

  「大傢都將目光投註到宋正雄身上。宋正雄咳瞭聲,開口道:」因為南宮秀鳳。

  南宮秀鳳是個女人。江湖第一女神捕,她是應峨嵋掌門邀請,前往峨嵋山查尋峨嵋女弟子失蹤一案的。因為其他案子在路上擔擱瞭幾天。沒想到卻恰好趕上瞭峨嵋派滅門慘案。林雪貞雖然被劫走,但南宮秀鳳卻無意中趕在失蹤之前勘查瞭現場,而且傳來瞭詳細結論。「

  楊飛道:」她怎麼說?「宋正雄看瞭一眼,面無表情道:」浴室內到處都是男女交合後留下的穢物,吸精淫魔曾經對林雪貞實施瞭數日數夜的奸淫。「眾人面色顯得十分難堪,卻彼此避開目光,望著一旁。

  楊飛卻還是道:「隻有這些證據?」有些男人實在猥鄙,明明不該問的話卻要問出來,也許是出於極為特殊的心理,天生的本能。你說他是不健康也好,極端無聊也好,他就是想問。

  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因為林雪貞是個異性,並且有著令人羨慕的驕傲與美麗。

  不過他人縱有某種想法,卻埋藏心裡,面上總顯含蓄,怕招旁人非議,畢竟峨嵋掌門已遭不幸,更值得同情。楊飛卻是個忍不住的莽頭蟲,他的個性就像他的刀法一樣受到點蒼派掌門司馬龍的熏陶向來放縱慣瞭。

  幸好這裡沒有女人。不過真有女人在場,楊飛這話也不好輕易問出口來。作為男人,總要點臉皮。

  無皮無血乃畜生。

  場中沒有人制止,因為他們也想聽下去,到底怎麼回事,或許對擒拿兇手有些啟發呢?

  宋正雄繼續毫無表情地道:「浴室地板中有著淡如咽脂的血跡,木桌上,桌面有她留下的多處抓痕和水漬,這說明兇手……」終於有人抗議。

  王進的神色很有些不耐,憤怒地打斷宋正雄的話道:「夠瞭!我們沒有必要徒然用語言來尋求一種感官刺激,在這裡集體意淫,還是留點精力來商量如何對付吸精淫魔這個魔鬼吧!」語氣極不客氣,宋正雄立刻噤聲。

  眾人互望一眼,面面相覷。

  天機道長緩緩道:「南宮秀鳳自已也是女人,為什麼要將女人的隱私暴露於眾?」宋正雄正色道:「因為她首先是捕快,在一個捕快眼裡隻有案情。就如醫生解剖那樣,隻是出於責任,不能看重感情。」王進道:「難道就能不講道德。

  「宋正雄爭辯道:」這要看怎麼才是講道德,讓兇手逃遁才是最大不道德。

  「王進愈怒道:」什麼南宮秀鳳,根本就不是人。捕快首先要學會做人,然後才能學辦案。他們應該首先是人,然後才是捕快!「這話與其是在罵南宮秀鳳,不如說是在罵宋正雄。

  看著情勢越說越僵,鐵心大師轉開話題道:「以林雪貞的劍法之高,尤且敗在吸精淫魔手上,看來吸精淫魔用劍的功夫也很高。」

  宋正雄不敢再看鐵心大師的眼晴,隻是吶吶地低頭答道:「林雪貞不是敗在劍上。單純比劍,可以說作為峨嵋掌門跟吸精淫魔倒有一拼,即使當時內力不繼,還可以跟他在劍上比技巧,比速度。她的劍法之高,跟天下任何人都足以比較高下。但吸精淫魔找到瞭克制神女的方法,不是用劍,而是拼內力。他把神女逼到瞭隻能拼內力的處境,所以隻用三招,就制住瞭神女。」

  王進動容道:「三招?」宋正雄道:「是的,三招!」